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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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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再有城府,再有地位的人,遇到这种情况怕也只能拉下脸面来求人了。

胡广转头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火焰的缘故,这何举人的脸色有点红。

胡广晃着手中的牛角尖刀,冷声说道:“希望你不要耍什么幺蛾子!”

“不会,不会。”何举人苦笑着连声答道。

胖婆娘了解自己的丈夫,知道他肯定是憋得不轻,才会如此说话。

这么一想,她马上想起自己的儿子是不是也憋得不轻了?这要是憋久了,可是要伤身的。

一念至此,她连忙陪着笑脸道:“好汉爷,能否让我儿也去解个手?”

胡广站了起来,一边绕过小胖子走向何举人,一边冷笑着说道:“你儿子没那个必要。”

胖婆娘一愣,有点不解,看向自己的儿子时,发现儿子低着头,脸色通红。

绕过几步,又低头看去,才看到儿子座位底下已是湿的。

胡宽轻轻拍拍怀中女儿的后背,示意她站直了身子,然后自己转身走向胡广,一边说道:“二弟,让大哥陪着他去吧,不怕他耍什么花样!”

胡宽相对于何举人,简直像个巨无霸,拿捏他是易如反掌。

胡广也不反对,只是对何举人说道:“识相点,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否则的话,我们贱命一条,有你们陪葬,黄泉路上也好有个出气筒。”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道:“你们也尽可以放心,明天天亮,我们就走,不会打扰你们多久的。”

15吃了再兜着走

胡广的一番话,既威胁了他们,又给了他们希望,加上有身高臂长的胡宽跟随,何举人果然不敢耍花样。

只是胖婆娘非常地纠结,站在待客厅一角,看着胡广就像在自己家一般,轻松随意地在教丫丫怎么喝茶。

过了好一会,可能是觉得厅内的气氛不错,她终于鼓起勇气,上前几步,走到胡广的面前,带着讨好地笑容道:“这位好汉,您看能否让小儿去换条裤子。这么冷的天气,可能会冻到他的。”

尿湿裤子的小胖子一听,满怀希望地看向胡广,希望他能开恩,让自己去换条裤子。

胡广点点头,让他们两个人喜出望外:“也罢,把他的湿裤子都脱了吧。”

但随后胡广一句话,又吓死他们了:“趁着光屁股的机会,我阉了他,替我家丫丫出口气,顺便说不定你家还能出一个九千岁。”

说完之后,他在手中还抛了几下牛耳尖刀。

胖婆娘一听,吓得一下跪倒在地。这可是何家九代单传的种,要是阉了可怎么得了!再说九千岁虽然威风,可被鞭尸的事情才刚发生不久的。

胖婆娘想到这里,哭着连声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裤子不换了,不换了。”

她说到这里,转头看向丫丫,怀着希望求道:“丫丫小姐,我家玉儿可没有伤到你。求求你瞧在招待你的份上,帮忙求求情。”

说完之后,她竟然还跪地磕头起来。由此可见,她实在是宝贝她的儿子。

丫丫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被那胖婆娘这么一求饶,心中一软,想着自己最终确实没事,就看向胡广,轻轻叫了声:“二叔……”

胡广当然要给丫丫面子,而且他也只是吓吓胖婆娘而已,因为这小胖子对于他来说,还有用处。

因此,他指着胖婆娘,冷冷地说道:“既然是我侄女求情,那这次就算了。想要你儿子不被冻到,就安排暖和点的房子给我们睡一晚。”

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胖婆娘讨价还价的余地,连忙一边道谢一边去安排了。

不一会,胡宽和何举人也回来了。在重新给何举人绑上之后,胡广和胡宽也轮流去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的新衣服。

何举人的卧室自然是何府最好的房间,在胖婆娘的安排下,房间内摆上几个火炉,外加烧着热炕,让胡广兄弟俩和丫丫舒服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他们一醒来,胖婆娘就顶着一对熊猫眼,早已张罗好了丰盛的早餐。

何举人父子在卧室的一角,反绑着双手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没有睡好,也都有一对熊猫眼,只是相对胖婆娘来说,稍微轻点而已。

看着胡广他们吃完早餐,也不敢提是否让他们也吃点,只是满怀希望地等着胡广他们离开。

胡宽也有心事,他搂着丫丫,有点担心地给弟弟说道:“我们出来了一天,你嫂子在家必定等得急了。但眼下外面肯定还在搜查,这却不知如何是好?”

何举人一家听到这话,当即大喜过望,巴不得这两个瘟神赶紧走。

不过何举人本人的眼中却有一丝冷意,被这对贱民祸害了这么久,在他的内心深处,是非常希望他们能被官府抓住。只有这样,才能出了心中的气。

胡广听了大哥的话,显得胸有成竹,笑着道:“大哥放心,我们这就回家,没事。”

说到这里,他转头对胖婆娘命令道:“给我们准备纹银一万两,要银票,干粮若干……”

胡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举人的惊叫声给打断了:“不,不可能。好汉爷啊,你狮子大开口,就算把我们卖了也拿不出一万两啊!”

明朝末年,一万两白银,相当于后世的五百万。或者说,正一品官员的俸禄才八十七石,一万两白银相当于明朝最高品级官员将近十年不吃不喝的俸禄总和。胡广还要银票,也难怪何举人顾不得惹怒他也要开口了。

胡广把脸一沉喝道:“我好像记得你说丫丫至少能卖一百两白银,而你家婆娘根本不屑。这一万两白银只不过是一百倍而已,多么?”

胡宽在一边已经听呆了,他昨天卖掉丫丫的时候,也就一两多银子而已。何举人转手能卖一百两,难怪自己后来加了五两银子,最终却还被他们当贼送去了官府。

胖婆娘又跪到了地上,一边打自己的脸一边解释道:“奴家当初是心疼儿子,所以才不在乎那一百两。可好汉爷要拿出一万两银票,那是真没有的!”

胡广只是随口要了个价而已,见最着紧儿子的胖婆娘也这么说了,心中便知道他们估计是真没有。

于是,他就改口道:“也罢,我就信你们一回,有多少准备多少,银票都要了,银子各种份量的也准备一些。至于多少,就看你儿子的命值多少了。”

胖婆娘一听大喜,内心充满了感激,连忙一边道谢一边想下去准备。

但胡广却叫住了他,手中不知何时又拿出了那把牛耳尖刀,在小胖子面前随手抛着说道:“另外再准备些干粮,别耍花样。你儿子不是没吃早餐么?肯定是饿了,我会从干粮中随便挑一些让他先吃的。”

如果换成是何举人,说不定还可能耍耍花样,但胖婆娘这个妇道人家,又是最着紧她儿子的,又怎么敢冒险!

等一切收拾完毕,在何举人一家期盼快点走人的眼神中,胡宽忍不住再次问道:“二弟,我们到底怎么出城?”

不知不觉间,他做事都先要咨询弟弟了。

胡广一笑,摇了摇手道:“不急。”

说完之后,他又对胖婆娘提了要求道:“你家里有什么刀枪剑戟弓箭什么的,都捡好的拿出来。”

“啊?”胖婆娘怀疑自己没听清,一下愣住了。

何举人和小胖子也都看着胡广,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胡宽也是皱起了眉头,略微有点发愁地提醒道:“二弟,你不会是想杀出城去吧?这里可是重兵把守的州城!”

16出城

太阳刚刚升起,不愧是小冰河时期,丝毫感觉不到暖意。除了必须出门做事的人之外,大部分都还躲在暖和的被窝里。

街上的路人很少,但何府的大门却“吱呀”一声打开,几名骑士护送着一辆马车缓缓驶出。

“老爷,等等。”一声略带疲惫的声音喊起,使得马车又停了下来。

在马车边上骑着马的何举人露出一丝不耐,转头看向身后。

“老爷,千万着紧玉儿,要他有个意外,奴家就不活了!”胖婆娘一脸的担心,带着一丝悲意叮嘱道。

何举人眼角瞅了下身边那名高大的骑士,而后不耐烦地说道:“娘们啰嗦什么,他是你儿子,难道就不是老夫的儿子了?”

说完之后,转回头,“驾”地一声催马前行。

马车后的三名骑士有点莫名其妙,这大清早就出门不说,老爷夫人还搞得生死离别式的,至于么?不就是去趟姥姥家而已,离得又不是很远!

他们一边想着一边还打量陪在老爷身边的陌生家丁,身高臂长,背挎一石强弓,左手握腰间刀柄,右手牵着缰绳,马胯上还挂着一杠长枪。要不知道他是娘家派来的家丁头领,还以为是那个将军手下的精锐家丁呢!

和他们不一样,在马车另一侧的何管事却是认识这人的。不过他有点莫名其妙,这人在昨天白天卖女儿,傍晚被自己送入大牢,晚上又从大牢里接了出来,这今天一早怎么就成了夫人娘家派来的家丁头领了?不过老爷不说,自己也不好打听。

路上偶尔碰见三五成群的官兵打着哈欠,散乱着队形回营。看到马车经过,认得是何举人家的,都乖乖地避到了一边。

何举人阴沉着脸,任由马儿踱步前行。他心中有点担心,要是今天继续查锦衣卫,而城门不开的话,麻烦就大了。

虽然自己的人际面广,又有后台,但要想私开城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出不了城,那贼达不到满意,或者狗急跳墙的话,可如何是好?

而在他身边的胡宽,虽然脸上保持平静,可内心还是有点紧张地。特别是刚开始遇到官兵的时候,他甚至还悄悄握紧了缰绳。

不过一切都如二弟所言,没事。但他还是有点担心,因为城门这关才是最难过的关口。

没过多久,一行人便到了西门。何举人远远望见城门竟然没开,一颗心便沉了下去。

胡宽也差不多,他是非常希望能顺顺利利地出城。可眼下,怕是难出去了。

自己这边倒没什么,大不了回转何府便是。可自己和二弟为追回丫丫,已经出来了一夜,娘子在家里非担心不可。

最为关键的是,当初在南门为了追上丫丫,可以说是强行借了尤六、尤七的马匹,此事原本就不好擦屁股,眼下要是再拖延回去的日子,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快到门口时,何管事一催马,先行一步过去,看着得到手下禀告,已迎过来的守门小旗问道:“怎么回事,日出多时还不开城门?”

小旗自然是认得何管事,当即陪着笑脸道:“是知州大人下令封城,缉拿要犯。”

何管事听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就扭头看了何举人一眼,请他定夺。

何举人的脸色阴沉,看着小旗冷声喝道:“你看老夫是那要犯么?”

一见是何举人本人都在,小旗吓得连忙快走几步,来到他面前,陪着笑脸道:“您老哪里话,说笑了。”

“既然如此,老夫要出城。”何举人的声音很冷,显得很不高兴的样子。实际上,他确实非常不高兴,根本就不用装。

小旗为难了:“这……”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一名骑士很快来到城门口,他稍微诧异地打量了下何举人一行后,手持令牌问小旗道:“你们百户呢?”

“在这里。”一声答应,从城头上跑下一个人,正是在西门轮值的百户。

他在何举人一行人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但没出来。现在有命令到,才不得不显身。

传令骑士大声命令道:“知州大人有令,城门按时开启,但务必严查来往行人,抓住假冒锦衣卫之贼赏白银三十两!”

命令完了之后,骑士不再停留,当即驾马绝尘而去。

百户得了令,笑着招呼何举人一声,然后下令开城门。

何举人见到百户应声而出,便知道他是躲在一边看热闹。对他很是不满,当即冷哼一声,便准备出城。

胡宽一直站在何举人身后,心中着实有点紧张。到了此时,总算松了口气。

可一行人刚起步,那百户却一下横到了马车前面。他手下一见,也一下站到他身后,把马车拦下了。

“刁百户,你这是何意?”何举人一见,脸上阴沉地能拧出水来。

刁百户着笑脸,示意何举人和他到了边上,低声说道:“不是我有意为难,刚传下了军令,要是我就这么放出城,就怕我手下有人会打我小报告。就做个样子也行,好不好?”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用着商量的语气,显然是不想得罪何举人。

何举人自然也明白他的苦衷,如果自己强行要过的话,很可能刁百户为了自己的利益,会撕破脸。不过幸好那贼想到这一层了,有所准备。因此他只是略带了不满,点了点头。

刁百户得到允许,便走向马车,同时用手一招。

他的一名手下当即拿了两幅画像向前,给刁百户看了一眼。

胡宽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刚好能看到。他不由得心中一愣,果然如二弟所说,那画像里的人,除了其中一个和二弟有点像之外,还有一个,鬼知道像谁。

刁百户记住了那相貌,然后走到马车边,伸手一掀帘子,往里看去。

只见何举人家的小胖子烤着一个火炉,身上盖着毯子,背靠着一个丫鬟,身子却还在瑟瑟发抖。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刁百户冲小胖子一笑,便放下了帘子,走到何举人身边,关切地说道:“令公子好像得了寒症,这大冷的天还出门,怕是会影响病情吧?”

何举人不答他,只是冷冷地问道:“无需刁大人操心,该放行了吧?”

17后会有期

一行人护着马车,顺利地通过城门离开了保德州城。

这个时间点,城里的路人都少,就更不用说城外了,根本看不到有行人。

冰冷地寒风吹来,使得几个家丁都缩了脖子,身子蜷曲在马背上。

唯有胡宽昂首挺胸,浑然不惧这寒意。他看看差不多了,便吆喝了一声,让马车停了下来。

几个家丁有点奇怪地看着他,老爷在,何管事也在,怎么轮到他来发号施令了?

胡宽没理任何人,径直催马靠近马车,伸手按照约定的三长两短讯号,在马车壁上磕了起来。

很快,马车里面传来一阵动静,胡广从暗格中爬了出来,掀开帘子跳下马车,浑然不顾有多少双眼睛注视着他,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

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他是这支队伍的主人,如此休闲自在。

胡广抬头环视了下周围,然后笑着对何举人说道:“不错,只要你配合,我自然也不会为难你们。”

这马车是按照夫人的吩咐停在后院,一切就绪驶出前院时,何管事和三个家丁才跟上。之前的胡宽已经是让他们吃惊不少,现在又冒出一个陌生人来,而且听他和老爷说话的方式,不由得惊疑不定。

落在最后的一个家丁惊讶地问身边的同伴:“元芳,这事你怎么看?”

“大仁,我看这里面必有蹊跷!”这名叫元芳的家丁皱着眉头,信心满满地下了结论。

没人知道这两人在八卦,何举人冲胡广一抱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好汉遵守诺言,老夫就不送了。”

“没问题,我们这就走。”胡广一点头说道,“不过你们都下马,退到十米……十步开外才行。”

何管事和三个家丁这时明白过来,这两个陌生人原来真是歹人,挟持了公子,在威胁老爷。

一想明白这点,他们一下都紧张起来,纷纷按住手中的刀枪,等待着老爷的命令。

何举人盯着眼前这个轻松异常,浑然没当回事的少年。以他的阅历,自然知道这种人最是难对付。回想起夫人临走的叮嘱,他倒也光棍,自己先下马,同时挥手命令道:“听这位好汉的,都下马退后。”

三个家丁和何管事如临大敌般紧张,簇拥着何举人站到了十步开外。

胡广见此,收集了五匹马,自己上了其中一匹,然后冲大哥点了点头。

说实话,胡宽心中始终有点紧张,防备着那三个家丁。同时也对弟弟犹如驾轻就熟地做这事,很是奇怪。

在得到了弟弟的授意后,他翻身下马,钻进了马车。很快,小胖子身上的毯子遗落在车内,双手被反绑着拎了出来。

丫丫手握牛耳尖刀,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冲胡广甜甜地喊了声“二叔?”

胡广看着比一般小孩要高一个头的侄女,记忆中知道丫丫拥有母亲作为蒙古人,很小会骑马的本事,便慈爱地笑道:“丫丫表现得不错,任务完成的很好,现在上马吧。”

丫丫得到表扬,很是高兴,把牛耳尖刀递给胡广,然后找了匹矮点的坐骑,熟练地翻身上马。

胡宽让小胖子跪在地上后,又从马车内拿出两个大包袱,分了一个给胡广,自己身上背了一个,才翻身上马。

一切准备就绪,胡广冲十步外一脸阴沉的何举人说道:“希望不要在最后关头冲动,我大哥可是有名的神箭手。”

威胁完了之后,他抱拳大喊道:“何老爷,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何举人那还敢想和他后会有期,一直以为自己也是个有本事的人,却从头到尾被眼前这小子摆弄,而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这种人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见!

不过事与愿违,当然,现在没人知道以后他们还会再碰面。

胡广说完之后,哈哈一笑,便牵着马和丫丫两人先骑马远去。

而胡宽则早已在马背上握着强弓,搭了支箭预备着。只要何举人他们有异动,就会先拿小胖子开刀。

小胖子全然没有胡广第一次看到时的那么嚣张随意,被折腾了一夜,又被丫丫一直用牛耳尖刀顶着,精神又极度紧张,这也难怪刁百户看到时会是瑟瑟发抖的样子。

此时的他,神情非常得萎靡。这也让何举人非常焦急,他刚看到胡广消失在视野中,就用低声下气地语气求道:“好汉,您看是否可以放我儿一马了?”

胡宽心中也惦记着弟弟和女儿,他转头望了下情况后,便一拨马头,开始缓缓离开。

何管事和三名家丁一见他离开已有二十步的距离,就想抢功,纷纷抢出去想救少爷。

胡宽一见,眉头微扬,张弓射箭,只听“嗖”地一声,一箭射中小胖子盘在脑袋上的发髻,带动他,往后仰去。

随着小胖子哇哇地哭声,胡宽大喝一声道:“谁若敢动,下一箭就要了他的命!”

何举人原本还不信胡广说他哥是神箭手,没想果然如此,吓得他连忙大声喝止。小胖子更是一边哭一边大骂那几个家丁。

经过这么一折腾,一直到胡宽消失在视野中,他们都没敢再动一下。

胡宽催马急追,在快到黄河渡口的时候,终于赶上了弟弟和女儿。

看到他们两人骑在马上,神态轻松地说着话。他有点好奇,不由得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丫丫一见父亲赶上来,更是高兴,兴高采烈地说道:“爹,丫丫正和二叔说,昨晚伺候女儿沐浴的那个丫鬟,她很羡慕女儿有个好二叔,和好爹爹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态中非常得自豪。不过有一点她没说实话,那丫鬟其实只说了羡慕她有个二叔,因为那个时候他爹还没有出现。

胡宽听了也是轻笑了一声,不过随即想起来,这一次要不是二弟,就绝不会是让人羡慕地结果。

对了,二弟如此的反常,一定要问个清楚才行。眼下有了机会,胡宽催马和弟弟并行,然后扭头看着他问道:“二弟,为何你一下变得如此厉害,我这做大哥的,哪怕曾是夜不收中的精锐,怕也做不到你做的这些事,这是否该给大哥一个解释?”

丫丫也很好奇,在她的印象中,二叔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厉害。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和他爹一起,盯着胡广,等他的答复。

胡广知道,这事迟早要给解释的。不过不能实话实说,因为这实在太难以让人相信了,并且搞不好,会失去这几个亲人,这是他所不愿意的。

18变强就是这么回事

此时的时辰还很早,不要说过客,就是渡船的船工都还没到来。

看看滚滚而下的黄河水,胡广并没有马上回答大哥的问话,而是说道:“哥,你在这里等下,我去把藏好的船撑过来。”

为预防可能的追兵,胡宽也不敢耽搁时间,就点头同意了。

看着胡广翻身下马走到稍远处的上游去,丫丫有点好奇地问道:“爹,二叔是神仙下凡了么?”

这恐怕也只有小孩子会这么认为,胡宽可不会相信。他盯着胡广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道:“爹也不知道,等你二叔一会自己告诉你吧!”

“丫丫希望二叔是神仙下凡,这样丫丫就不用挨饿了,天天让二叔给丫丫变好吃的。”丫丫终归还是个八岁的孩子,在亲人面前露出了她天真的一面。

胡宽忍不住回头看了下自己的女儿,见她那一脸期盼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很是惭愧。是自己没本事,让女儿挨饿,甚至还差点就卖掉了她。

“丫丫,爹以后再不会让你离开爹了!”胡宽郑重地说道。

丫丫一听,小脸认真地点点头,而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此时,胡宽听到动静,回头看去,发现二弟已熟练地撑着船,从上游靠过来,招呼他们牵马上船。

船有点小,而马又有六匹,一次性肯定是载不过去的。马的价格昂贵,哪怕是胡广,也舍不得丢弃的。

眼下,就算有追兵,也不可能那么快过来。于是,丫丫和两匹马先过河,然后胡广再返回来把胡宽和剩下的四匹运过去。

等到胡广再次去把船藏好回来后,看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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