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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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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北边可是呆了大半年了,可没听你写出什么诗篇呀?”他换了个话题,责备我疏于学术研究。

我立刻哭诉:“先生你有所不知呀!朔方那个地方,胡虏之人遍地横行,学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领兵将他们降服,之后安抚边塞之民,招纳四方异族,再遣人教导他们耕地种植,不敢有丝毫懈怠,这哪有时间去吟风弄月?”

他捋了捋纯白的胡子,颔首道:“治理民生……这还像个郡守的模样。”

“咦,阁下便是马大人么?”贾夫子身后一名少年问道。

“在下就是马超,”我看这名小屁孩也就刚满十岁,头上还是那种类似冲天鬏的发型,“你是……”

“在下程延,”他像模像样地掬手施礼,“见过马大人。”

“哦……”我立刻反应过来,程昱的小儿子呀,“你好你好,以后叫我超哥哥或者超兄就行了,咱兄弟之间不必这么客气,我与你大哥关系可是极好的。”我信口胡说八道。

“那是我二哥……”他纠正了我的错误称呼,“我家大哥早夭了。”

我连连称是:“口误、口误……”我可不想和你家大哥称兄道弟。

“程延,快出来玩呀。”有人在外面喊叫着他的名字。

“知道了,你等我一下嘛!”程延答应了一声,然后向我拱手,“小弟先去玩了。”

我点点头,跟这十来岁的孩子我没什么共同语言,想拉拢感情也不在这一时。

只见他欢乐地跑了出去,口中大声喊道:“孙权,我来啦!”

“孙孙孙……孙权?!”我讶然不已。

“孙坚的次子,刚满十岁。”贾夫子摇头道,“这孩子对于读书,不是十分在行呀。”

“那孙家的老大呢?”我对于孙权并无兴趣,年纪太小我没时间去培养你呀。

“孙策?”他更是摇头,“还不如孙权……不过他年纪已然不小,已经跟着父亲做事去了。”

那是,孙策早在袁术那里就是一员小将了,返回洛阳后肯定不会重新选择做学生吧。

“孙将军一门虎子,不过恐怕都只是莽夫罢了。”贾老头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我撇撇嘴:“夫子未免太武断了,学生我也是一名莽夫呀。”

“你是莽夫?”他大笑了一声,“茂陵马超,文武兼备,少年雄才,乃是天下年轻一代之中的翘楚,如今还有谁不知晓?!”

“哪里哪里……”我腼腆地低下了头。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去探望一下孙坚才好。

孙坚此人,老实说……年纪与我差距悬殊,又不像程昱、贾诩那般有心,我断定他与我不可能太过亲密。所以,我只能从他的儿子下手。

首选之人,当然是年纪与我相仿的孙策。

我拜访了贾家几位老人之后,火速赶往孙家。

孙坚的府邸就在我家的东南面,他当初已然自成体系,没有接受我请他入府择院而居的好意,与程普、韩当等将另外购置了一套院落——话说这孙家还有些钱财,不然也不可能在寸土寸金的东城百官住宅区买得起院落。

庞淯向孙府的门房报上了我的名号。

孙府的大门立刻敞开,有下人恭恭敬敬地向我一拜:“小人拜见马大人。”

“孙大人可在府中?”

“老爷与长公子都有事外出参加婚礼去了……”

妹的!我以为今天是初十,大家都放假了,却忘了假期一般都有这些破事情!

38孙坚家

有人在院内问道。

“禀夫人,是马超马大人,”门房向里喊道,“来拜访老爷的。”

“快请入府。”

我得到孙坚老婆的同意,举步迈入府内。

“夫人是否姓吴?”我记得号称吴国太的……

门人点头。

我昂首挺胸地进了客厅,看也不看就向正中一揖:“在下马超,见过孙夫人。”我转念一想,还是用夫门姓氏来称呼她,更为礼貌。

“孙门吴氏,见过马大人。”她自禀姓氏,而后还礼,“大人请坐。”

“客气。”我拱手,撩起袍子跪坐下来,“昨日我匆匆回到洛阳,因天色已晚,故而未来拜访,原以为今日休沐之日,文台当在府中……呵呵。”

“外子赴宴归来时,妾身一定嘱咐他去拜访大人。”吴氏低头表达歉意。

“不必不必,我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来探望一下文台而已。”我摆了摆手,“再者,令郎孙策与在下年岁相仿,也想见个面彼此认识一下。”

吴氏笑道:“犬子不知礼仪,岂敢高攀大人……”

“夫人说笑,”我正色道,“我也只是一介匹夫而已,孙策年长我一岁,我得兄事之。”

“妾身代犬子多谢大人。”她又一礼。

我笑着受了礼,却回头向侧室扫了一眼:自我进屋之后,就察觉到屋内有人……莫非这吴夫人趁着孙坚、孙策父子赴宴、孙权又去上学……在家里藏了汉子?

但既然是藏的汉子,干嘛不去卧室,而跑到客厅里来?

这事我绝对不能参合,我立刻端坐起来,做目不斜视状。

但吴氏已经注意到我的神色,她叱道:“还不出来!”

“娘……”娇娇怯怯的一个声音从侧室里传出,个头不超过四尺长短,年纪估计六七岁而已,粉雕玉琢的一名小姑娘,从我身边绕过,扑进了吴氏的怀里。

“家里有贵客到访,你却鬼鬼祟祟地藏在一旁,这不是让人笑话嘛?”吴氏爱怜地拍了拍女儿的脊背,“快拜见马大人,乖……”

“唔唔,拜见马、马大人。”小姑娘本就跪在地上,只是转了个方向就全身趴下了。

“好,你叫什么名儿?”我虚扶了她一下,问道。

“孙词。”她抬起头。

“哪个词?”我摸着下巴。

“慈爱之慈。”小姑娘从地上爬起来,倚着自己的娘亲。

我忽然眼圈一酸,急忙深吸了口气。

“马大人看样子比大哥年长不了多少吧?”孙慈问吴氏。

吴氏答道:“马大人比策儿还小一岁呢,但是他已经是太守了呀。”

“哦,”她点了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这就是富二代吧!”

我不禁一怔。

吴氏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乱讲什么?!”她急忙向我道歉,“小女懵懂无知,大人……”

“无妨,”我摆了摆手,“孙慈小妹妹,你知道什么是富二代么?”

“知道呀,”她平静的回答,“就是依靠祖宗的余荫,比普通人厉害得多。”

虽然她说得定义前后难以衔接,但还算明白,我点头道:“那我……为什么会是富二代?”

“令尊不是凉州牧么?”她反问了我一句。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按理说,我这点官职,还真是依靠马腾的身份和地位取得的——这也是当然,兵马钱粮都是靠老马聚拢的,我最多就是出点馊主意而已。想数数自己之前的功绩,似乎并无太多。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我搬出来最早时的生死之战,“如果没有我,家父,可做不了凉州牧哟。”

“咦?是么?”

我并不打算细细为她解释,我不是一个喜欢怀旧的人。只摸了摸小姑娘奇怪的发型,将吴氏沏的茶喝完,而后拱手告退。

“大人,小女……”吴氏还在自责之中。

“夫人何必放在心上,童言无忌嘛。”我向她一揖——现在孙坚已经不是我的下属,他的夫人年纪上算是我的长辈,我不介意多弯一次腰。



午饭之后,我正在蔡府书房里修习书法,赵承却引着客人到访了。

“小的先走了。”看得出来,老赵心不在焉,刚见了我就掉头回去了。

我掐指一算,他定然是和老婆如胶似漆恨不得片刻不得分开。

“在下拜见大人。”来人却是孙坚,他长拜到地,也算是极大的尊敬了。

“孙大人客气了。”我急忙扶住他,正看到他身后的年轻人。

“孙策参见马大人。”他随着父亲向我行礼。

我拱了拱手:“小弟有礼。”他父子二人同时前来,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一面叫孙坚“文台”,一面叫孙策“策兄弟”?

“大人一早亲往在下家舍,在下未能早迎,现在特来谢罪。”孙坚低头道。

“文台言重了,”我挡住了他的双拳,“我也只是去看看朋友而已,你出门在外,哪有什么罪过?”

“听拙荆讲犬女口无遮拦……”

我打断了他的话:“令女没说什么,你不必放在心上。”这怎么成我安慰他了?

“大人大量,在下感佩不已。”孙坚停止了谢罪的行为。

“文台这些日子以来,过得如何?”我关心一下他的生活情况。

“也没什么,”他回答,“二月初的时候,孙某跟随张太尉班师洛阳,才得知大人已经外任朔方郡……孙某也听说过正月初六之事,那分明就是天火,可恨朝中有小人……”

“这没什么。”我笑了笑。

孙坚又说道:“孙某虽然无知,却也晓得朔方之事,朔方地处胡虏边境,孝武帝时移民二十万筑成于草原之间,向来不得安稳,之后不过三五十年,二十万人就逃亡殆尽,沦为异族聚居之地……让大人治理朔方,实在用心歹毒……”

我抿着嘴点头:“我初到朔方,眼看六座城池,只有不满万的汉人,心里就凉了大半。”

“对此,张太尉十分恼怒,于是就联合了马太保,立刻将宣播罢免,而且再不录用……”孙坚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但大人的职位,仓促之间却不能恢复……”

我心下一动:张温恼怒,或许如此吧,在我的身上他的确下了不少功夫,好不容易我有些成就了,却被人赶出了洛阳,他有理由愤怒。至于马日磾,算作我本家的长辈,这次终于替我说话了。虽然我对宣播的罢免并无太多大快人心之感,但过两日我一定要登门拜访一下这两位替我出力的老臣。

“现在的卫尉……怎么样?”我当初也做了交接工作,接任者貌似叫做淳于嘉,只不过我心灰意冷之下走得匆忙,根本没有细细去了解此人。

“呃……从本职态度问题是……”孙坚犹豫了片刻,“应该说比大人负责一些……”

我大笑。

39临产之时

孙坚的讲话依然是十分直接。

我请他父子二人进房,并唤人碰酒入内。

“久闻大人喜擅文墨,今日才得以亲眼目睹呀。”孙策笑道。

“策兄弟见笑了,”我弹起一张纸,“你觉得这种鸡刨过的字……能算是精通文墨么?”

他们父子蹙眉一看,不约而同地赞叹:“果然好字!”

我挠了挠头:“尊父子不必这么给我面子,我还是有自知之名的。”

“不不不,”孙坚摇头,“说实话,大人的字比孙某强上百倍呀……”

孙策更是腼腆地笑了笑,看样子他还不如他爹。

既然有人垫底,我立刻恢复了自信:“咱们都是马上将军,只要认识文书懂得军报就行了,写那么好看,又有什么用?!”

孙坚深以为然,孙策更是连连点头。

“不过……在下听过大人好几首诗篇……”孙策微微一顿,“大多都是咏情之作……”

“策兄也是年轻人,难道觉得儿女之情无趣么?”我笑道,你不是以后还要联合周瑜逼婚大小乔姐妹么?

他嘿然道:“儿女之情,只能有片刻之乐。在我眼中,纵不如厮杀一场来得痛快!”

我一怔:这孙策活脱脱就是文明进化后的秦阵呀!他这种论点我无法驳倒,我总不能给他讲解……其实可以有很多花样的嘛,你身体如此健壮必然能开发出更多的乐趣呀。

“说到诗么,当然有些霸气雄壮之作,比如……”我随手默出了一篇《夏日绝句》。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这不过是一首老诗而已,蔡琰早已读过,只是未曾面世。

孙策反应还好,孙坚倒是虎躯一震,哽咽在原地:“难道只有一死?”

没人让你死啊……我蘸墨之后又写了一首《题乌江亭》:

“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

这两首诗意境完全相反,却出自我一人之手,可以说是自相矛盾。前者赞叹楚霸王力战不逃,后者却在强调男子汉能伸能屈。

孙坚更是浑身发抖:“……包羞忍耻……卷土重来?”

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歪门邪道,难道他也想光复祖国?不对不对,孙家应该没有建立过像样的国家,根本没机会嘛。

“父亲?”孙策轻轻碰了碰发愣的孙坚。

老孙打了个哆嗦,向我拱手道:“下官恳请大人,将这两幅诗文赠与下官。”他忽然改口自称“下官”,倒让我莫名其妙。

“能不能让我署上姓名?”我对于手稿的版权问题还是十分在意的。

“当然,大人请。”

我奋笔写上“右扶风马超赠乌程侯孙坚文台”之后,拔出印章狠狠地盖下。

孙坚如获至宝,恭恭敬敬地双手捧过,向我深深低下了头。

在这一刻,我获得了书法大家的成就之感。

——只是,他们绝口未提……润笔费用!



三天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但是……蔡琰并没有出现临盆的迹象。

邹大夫每日都来观察情况,但我也知道,这种感觉说来就来,外人并无法准确预测时间,医生的诊查,也只是看看孕妇的身体状况罢了。

还好蔡琰一切都算正常。

现在我倒希望她能够再挺几天,如果运气好的话,华佗有可能会勉强赶到洛阳,到时候相信会容易很多——只希望这厮不是沽名钓誉之徒。

十三日傍晚时分,我正在蔡家别院之中静坐着练气,九阳真经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已经在六月初突破了第二重,如今正在为第三重而奋斗。

蔡琰的房内忽然响起一声凄厉的悲鸣。

“要生了!”貂蝉惶惶不安的喊叫着。

我一惊一喜之下,下意识倏地站起,全身真气陡然间四下乱窜,虽然想要朝卧室走去,但双腿毫无反应,根本迈不出一步。

走火入魔?这才是真正的走火入魔罢?!

我急忙缓缓深吸了口气,勉力镇压奔流不止的气道,想要夺回身体四肢的控制权。

“公子?!”双儿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不要碰我!我几乎想大吼出来。

但我只能紧紧咬着牙,却说不出一个音符,连鼻音都哼不出声。

脑门的几根大筋在狂乱的跳动着,似乎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

我清晰的感受到浑身上下紊乱毫无规律的脉动。

有人匆匆往卧室里赶去。

“不要碰他!”我听到小昭在喊。

眼皮沉重似铁,我睁不开。

经过反复的拉锯战,经脉中不断流窜的真气终于被我勉强镇住。

但我依然无法动弹。

喉头涌上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甜腥气味,我忍不住张口!

一道血箭喷出三尺!

我猛地张开眼,直挺挺地倒下!

最后的记忆……是满脸鲜血的双儿。



耳畔隐隐传来水声。

我在江河之边么?

是洛水?

身下忽然一凉。

这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我睁开双眼。

四周全是水!

这是一条无边无际的……水域。

是江河?还是湖泊?

明明深不见底,水面却只淹到我的腰部。

我试探性地向左右挪动了两步,竟然可以毫无阻碍地游走。

这不可能。我在心底呐喊着:我绝对没有练成水上漂的轻功!

何况……这他妹的算水上漂么?大半个身子都被淹了!

天地之间,忽然响起雷鸣。

不,不是雷鸣,水平面陡然升起十余丈之高。

这种程度的浪潮……总不会是在海上吧?!

我差点尿了裤子——虽然在这种地方湿了也无所谓。

我甩开大步,开始在大海之中逃窜。

海水忽然变得凝滞起来,每跑出一步都要耗费我大量的体力。

身后的洪峰排山倒海般奔袭而来,身边的水面不安分的荡漾起来。

我不由自主的随着海水左右颠簸,仿佛置身于海盗船之中……

身为一个小脑欠缺发达的人,我极度讨厌海盗船这种令人晕头转向的娱乐设施——相比起来,我宁愿去坐过山车,我的心脏可以承受上下飞驰,但我的胃却无法忍受左右摇晃。

胃部迅速痉挛,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拧成一团了,双臂开始抽搐、发麻,双腿再也迈不出去,海水似乎将我凝固在了原地……

遮天蔽日的海浪挟天风海雨之势从我身后狂啸这涌来!

我只来得及侧过身子,一股猛烈的风暴便毫不留情的拍击在我的脸上!

整个面部刀割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全身更如风中落叶般被浪头卷起,满嘴满鼻满耳都是浓腥咸辣的海水。

我忍不住呛出泪来。

这只会令海水更咸更辣而已。

接连不断的海浪毫不停歇的席卷、吞噬着无处逃避的我。

我呼吸不到空气……仿佛要窒息。

40难产

你妹啊!能不能总晕人啊?

我悠悠地转醒,外面已经透亮。

妈的!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撒腿便往蔡琰的卧房跑去。

不用我问,围观亲友的神情已经告诉了我。

“还没……生下来?”我还是选择了明知故问。

蔡邕沉重的点头,他的眼中满是血丝,精神看起来几位疲惫。

话说你又不懂接生……还不如去睡一会——真是没良心的女婿啊混蛋。

“我……”我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因为呼吸不畅而昏迷!真是混蛋!

“你昨天似乎太过紧张……直接昏死过去了……”他叹气。

房内又传来一阵嘶吼,但明显不够劲了——废话,让你喊一晚上你再试试第二天早上继续精神抖擞地上阵!

我举步就往里走,蔡邕一把将我拉住。

“怎么?”我讶然。

“接生是产婆的事情……你进去做什么?!”蔡邕十分严肃地阻拦我。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就算我进去了,确实也不能给蔡邕的生产带来任何帮助,或许还会让她和接生婆产生紧张情绪……

“大人,稍安勿躁。”我这才发现孙坚也在此地,他伸出大手在我肩上拍了拍。

“文台?”

“拙荆也生过五个儿女了,我带她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他指了指房内。

五个?你还没四十岁啊……一个老婆就生五个?!

孙坚大叔至少在这方面足以傲视群雄了,去年我见刘备时,刘禅小子肯定还没有出生,曹操么……没听他说起过子女的数目,不过根据夏侯渊已经至少生了两胎的情况来分析,作为从兄的曹操也不会低于这个数字,起码曹昂、曹丕已经出生了。

我脑子里还有功夫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屋内的嚎哭声渐渐低了下去。

“糟糕!”孙坚孩子生得多,自己也有了一定经验。

“这是什么情况?!”蔡琰胡子乱颤,他这辈子只有这个女儿,虽然年过六旬,但经验却不如壮年的孙坚。

孙坚吐出两个字:“……难产……”

在我的认识中,难产就等于死亡。

我一把推开卧室门,冲了进去。

一股异味飘荡在屋内,我踉踉跄跄地来到床榻之前。

蔡琰痛苦万分,根本睁不开眼来看我。

“琰儿……琰儿……”我握起她的双手,这双原本温软如玉毫无瑕疵的素手如今冰冷如铁,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只有掌心还保留着一股热气。

“夫君?”她的喉咙已经嘶哑了,几乎说不出话来,“琰儿……使不出力气了……好、好难受……”

我不敢去看她血肉模糊的下身,这股刺鼻的腥味已经让我心痛如绞:“……咱不生了好不好?大夫,能不能……”我转头去看大夫和几位助产婆。

蔡琰的手指忽然爆发出一股蛮力,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腕,她张了张口,缓缓摇头。

“琰儿乖……”我在她耳边轻声道,“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再生……这次就……”

她闭上了眼,只是摇头。

愚蠢!我恨不得大骂她一顿,区区一个孩子,难道比你自己的命都值钱?!

我虽然毫无经验,却不得不沉声道:“几位……把孩子做掉吧,不要了。”

“大人……”吴夫人十分为难,“孩子卡在了夫人体内,出不来……”

贾夫人撩起袖子胡乱在脸上擦了把汗:“已经一个晚上了……再不出来……”她根本不用说出来,谁都知道,在你下半身塞一个五六斤的东西一整天,疼都可以疼死你。

我看了看自己纤长却满是茧子的手指,我为什么不是妇产科医生?!

我他妈的为什么学这些毫不实用的武功?!

刀枪棍棒,九阳五禽……能救我老婆的性命吗?!

张机在我身边这么久,我为什么就不去学点医药?!

我恨恨地将脑门抵在床头,用力地拱着侧面的墙壁。

“超儿,你不要这样……”蔡琰他妈想将我拉起,但凭她瘦弱的双手怎么能够做到。

“娘……”蔡琰的双唇蠕蠕动着。

蔡夫人急忙俯下身子:“我苦命的孩子……”

“娘……”蔡琰缓缓睁开眼,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再帮女儿一把……女儿……要为夫君……生个孩子……”她只说了这十几个字,额头上便大汗淋漓。

我急忙从小娥手中接过一条湿巾,轻轻的替她拭去汗水。

“……”小指碰到了她的额头,我仿佛被火炉烫着了一般,反射性地缩回了手指。

我怀疑这是幻觉,凭借我超越常人的忍耐力,不可能被一点点热度就逼退的。

我将整只右手往她的额上覆盖过去。

没有错……这已经不是高烧了,而是如同炙烤一般的热度!

“岳母!”我一把拉住了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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