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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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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把他揍疼,他永远不知道这是谁的天下。”我说了句毫无水平的大白话。
初秋的宁县,四千人的大营似乎在风中颤抖。
50沉寂的一夜
“少爷!”庞淯一把将我推醒。
我抹了把脸,急忙从树荫下坐起:“张燕来了?”
“没有。”他摇头道,“已经天黑了。”
“这么慢?”我拍打着铁甲上的尘土。
“这才三个多时辰的功夫……张燕也是步骑并杂,可能不会这么快吧。”庞淯看了看北方的天边,“小陈赶到北营也需要一个多时辰吧?”
“也对,”我点了点头,活动了一下身子,朝大军走去。
“马将军,天色渐晚,是否可以下令全军驻营?”宗员向我请示。
“也好,”我同意了他的建议,向庞淯点头,“传令各军及我军各营,原地驻扎,注意保持阵型。”
“遵令。”庞淯应声答道,当即指派了一个班传令下去。
不一会儿,拓拔野跟着信使跑了过来:“主公,属下不懂如何驻扎啊……”
我挠了挠脸颊:“你可以请教徐晃或者杜畿嘛!”千万不要来问我啊,我也不会啊!
“问张辽和高顺也行,反正你不要去问秦阵就行。”我又叮嘱了一句。
“徐晃和张辽是吧……”他点点头,又转身返回了大营之中。
你为什么自动过滤了杜畿和高顺啊?我看着他的背影摇头。
说是驻扎,其实这次出征只有短期作战的计划,因此根本没有携带帐篷什么的——当然也因为现在才是初秋,天气还称不上寒冷,所以将士们也只是按规矩划定区域各自坐下而已。
这时候一支部队的纪律是否严谨便完全体现出来了。
我骑着追命缓缓视察整个营地。
一营和五营由杜畿负责,人马分离,班排之间都留有空间,远远看去如规整的田垄一般。
二、三、七营的布置也泾渭分明,清清楚楚,以我的眼光来看,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
不出意外,能让我批三道四的……也只有四营了。
不过我看到杜畿已经向四营移动过去,于是我也取消了向秦阵批评指导的计划。
我绕着其余四军巡视了一周,宗员的兵马的确是各方最为精锐的部队,但是士气最为高昂的,却是八千乌桓子弟——可以理解,毕竟被杀的是他们的族人嘛。
有过出征经验的宗员还向我提出了增强巡视的建议,被我当场采纳。两个郡兵力不多,因此夜巡的任务便交给了难楼、宗员和我,难楼守南方,宗员守西方,各自出兵一千巡视己方阵地即可,我则承担了北方与东方两侧的任务,反正一营、四营不是作战主力,服务一下其他兄弟也不无不可。
由于下午小憩了三个时辰,毫无睡意的我吃完晚饭后亲自巡查北方。
王丹和李莫的阵营很快就陷入了沉寂,我领着五百骑兵向北溜达了二十里地,才晃晃悠悠地勒住了战马。
十六的月亮依然浑如圆盘,高悬夜空之中,四周只听得见习习风声,以及战马偶尔发出的响鼻。
“伯平,可以回去换防了。”我向随同出来的程武说道。
“明白了。”程武看了看北方,掉转马头,“按说,以全部骑兵夜袭我营才是他们最佳选择,没想到夜已过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张燕不过如此啊。”
“说不定张燕是故意向我们示弱呢,”我并不轻敌,“反正南营四千人已经没希望获救了,还不如避开我军锋芒,转向其他各郡逃窜祸害呢。”
程武想了想,点头道:“大人说得极是,是属下太自以为是了。”
我伸手为追命梳了把鬃毛,追命心领神会地抬起前蹄,开始向归途奔跑。
月色透亮,四野隐隐有沙沙的响动。
-
闭眼只迷糊了两个时辰,便被士兵们的响动吵醒。
太阳公公已经从东天露出半张老脸,不少人开始嚷嚷着生火做饭。
我只好派人从宗员和王丹处借来不少大锅,凑合着烧水煮粥,秦阵和拓拔野还狐假虎威从乌桓同胞手中借来了一堆肉干……
解决了早饭问题,全军熄灭了篝火抖擞精神准备迎接崭新的一天。
按照预先的布置,我将两营人马安排在北方官道两侧,作为伏击力量,又抽调了宗员和难楼一共六千骑兵作为辅助,同时派出两个排的斥候向北方查探消息,确保能第一时间发现敌军的动向。
之后便静静地等待……直到那轮红日缓缓爬上了高空。
“正午了啊!”我揉着脖子喃喃道,“张燕不会真的不要这四千手下了吧?”
程昱驱马赶到我身前:“大人,敌军的行动未免也太慢了吧?”
“是啊,”我忍不住皱眉,“张燕总不会耍了什么花样吧?”
“你是说……”
“调虎离山,趁机偷袭代郡或者上谷郡,甚至进一步抢占县城割地称王?”其实我是一个极端主义者,思想很容易从极其乐观变得极其悲观,“这样我们的友军便无心恋战,只能一拍两散了。”
像王丹,只在沮阳城中留了一千左右的守卫,张燕若真的集中一万六千人……那只能不战而降了。
“以张燕的行事风格,很少攻占城池啊……”程昱也蹙起了眉头。
“之前他不是占了常山和什么城吗?”我立刻举出了例子。
“常山是他老家啊……”他的理由很充分,“他在那里还是很有威望的。”
“很有威望的贼寇?”我觉得自己的常识被刺痛了。
“当年黑山贼刚举事时,半个冀州都被震动了,连河内都有巨寇大盗闻名去投奔他,两年之内聚众超过二十万,相随者号称百万,你说他有没有威望?”程昱反问道。
我擦了擦汗:“既然声势如此浩大……他为何不干脆占据州县,至少能称霸一方啊!”
“这个我也不知。”他坦然承认,又道,“期间黑山军似乎有过分裂,而在皇甫嵩、朱儁和赵谦的联手打压之下,势力早已经大不如前了,这次虽然看似和袁绍联合陷害了你……但从冀州跟他出来的人马也只有两万了,恐怕还被袁绍留了一些吧。”
我叹了口气:“其实……张燕好像也挺不容易的。”我忽然有些惺惺相惜。
又一批斥候返回大营,直接向我飞驰而来。
我劈头问道:“张燕的北营还有没有人?”
“有、有!”斥候连连点头,“不过……他们看到我们后……竟然没有理会……连箭都没有射出一支。”
“这算怎么一回事啊?”我疑惑不解,扭头去问程昱,“示弱还是什么?”
程昱没有回答,而是去问斥候:“东北营如何?”
“似是……准备向北营靠拢。”
程昱转身向我,脸色阴晴难辨:“他们……该不会想抛下南营,逃出塞外吧?”
51声波开路
昨天下午断网,而后又停电……而且,我的优盘再一次不知所踪……这次丢失的概率比上次大了许多……
——“逃出塞外?”我大感意外,“为什么这样讲?我们明明还没开打把!”
“这也只是我的一种猜测而已,”程昱苦笑道,“黑山向来都是流寇,一旦遇到正规精兵围剿,立刻远遁他处。张燕原本就是从并州逃来,又被袁绍赶出冀州,眼下无路可退,恐怕也只能暂时出塞躲避风头了。”
这个可能性并非没有。我的万余精锐骑兵不可能长期驻扎上谷,只要我军撤退,张燕仍然可以堂而皇之地返回幽州。他甚至可以去塞外和胡虏联合劫掠幽北以壮大自己的势力!
我咬着拇指的指甲想了十秒,对程昱说道:“我亲自去堵截他!”
“希望能堵得住,”他有些担心,“不要留下祸根啊。”
我当即下令,抽调宗员和难楼共四千骑兵,配合本部万余人马力全开朝北营冲了过去。
南营不过四千弱旅,留下万余步卒也足够围死他们。
但全歼敌军并非我等的目标,宗员和两位太守也没有表示非要赶尽杀绝才能提升他们的政绩,于是我委托他们劝降敌军——能将这四千无路可逃的敌人转变为四千本分守己按时交粮的农民……那才是最理想的事情啊。
我一边带领大队疾驰,一边分配兵力:“田豫、张辽,引本部自西绕过北营,堵截张燕去路!高顺、秦阵、拓拔野,你三营引军自东截断张燕去路!”我甚至没有向众将领讲明原因便发出了军令。
近七千骑兵自发分为两队,猛地加速,从两侧呼啸着掠过。
我手下还有徐晃一员大将,以及宗员和难楼派来的无名将领们,总计兵马也有七千出头,作为主力部队稍稍缓下了速度。
越向北走,自然越接近边塞,景象也越是荒凉,而大道两旁的土地几乎完全荒芜,只有各种杂草野苗在精力旺盛的生长着,因此我们根本不用顾忌纵马狂奔会践踏到农民伯伯的庄稼。
没有步兵拖后腿,三十里的距离只需要半个时辰,而我有意让主力放缓速度,以保证战马在赶到战场后仍有余力发动冲锋。
“将军!”前军的信使口喷白雾回来报告,“奉二营高营长令,我部已成功将张燕阻截于北营,是否立即攻击?”
“令各营稍向北退,不得交锋!”我大喝了一声,追命陡然提速。
身后马蹄声随之急促起来。
-
以七千人围堵一万六千人,我还真是乱来呢。
片刻之后,前军与我合拢,围堵的兵力达到了一万四千人,北营里敌军发出一阵骚动之声。
我想起了当时与弘农贼张白骑的“交战”,不禁有些怀念。
“主公,现在该如何行动?”前来迎接的是拓拔野,西侧不远则是端坐马背的高顺。
“其他三位……都在北面?”我眺望了一下,确实没有看到张辽三人的身影。
拓拔野点头:“毕竟是一万多人的大营,七千人还是有些吃力了。”
“你营守好东面,我去北面看看。”我当即将身后的四千杂牌兵堵在大营的南面,自己则带领着徐晃从西南角绕了过去。
高顺远远地向我拱手:“将军围而不攻,难道是想劝降么?”
“如此,自然最好不过。”我朝他笑笑,“你守好西面,我自去北面。”
“张燕恶名遍于河北,将军切不能大意。”他善意地提醒。
我向后挥手:“我功力已经完全恢复,他能奈我何?”
西北守将乃是秦阵,他毫无狂奔疾驰三十里的疲惫,却已经拔刀在手,朝大营咆哮着:“张燕!你敢出来与俺秦无敌一战吗?!”
“放肆!”我拍马上前,叱道,“乱吼什么?!”
他并未收敛:“你不是说过,要是先杀了大将,敌军就会不战自乱吗?”
“话倒是没错,”我有些惊异于他终于掌握了一种战术,“不过你光这么乱吼有什么用,想要引诱他出来,就要用言辞羞辱他,比如……骂他祖宗十八代,骂他老婆儿女什么的……”
“大人。”有人在我耳后咳嗽,听声音八成是杜畿了,“大人不是对高营长说了要招降敌军的么,难道要强攻?”
“不不,招降是第一目标,”我讪笑了一声,解释道,“我只是趁机对秦营长进行军略上的指点而已。”
“去,还是招降?”一边的秦阵不乐意的,“我在这里吼了半天,差点被弓箭射中,你还要招降他?!”他指了指地上屈指可数的几根箭矢,看来对方根本没有集中火力嘛……
“公明,你带着三个营去守住正北,”我将剩余的三千余人全部交给徐晃,指派他将敌军的逃跑方面彻底堵死,“我自去招降敌酋。”
“属下愿代将军招降敌酋。”徐晃没有动,只在马背上请命。
“不碍事,”我朝他摆手,“秦营长会与我一同前去,你只要守住北面就好。”
徐晃看了看秦阵,秦阵立刻表态:“放心吧,有我在,少爷绝不会有事的。”
徐晃这才领命将士兵列阵堵在了大营的正北,和东北的田豫连成一片。
我跳下了马背,看了眼一旁专门给我背负飞星的马匹,摇了摇头:还是只带佩刀算了。
“少爷,我带多少人陪你进去?”庞淯低声向我请示。
我伸出左手,五根手指全部展开。
“五百?”
“五十人就好。”我拍了拍腰间左侧的斩岳,将秦阵一把拽下马来,“我都下来了,你还在等什么?!”
他踉跄着走了两步:“骑马进去不行吗?”
我嘿然笑了笑:“你们做好准备,我要对敌军喊话了!”
正在安排护卫的庞淯立刻做出反应,双手紧紧捂住了耳朵,同时对士兵大吼:“不想聋的就后退!堵住耳朵!”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让别人产生耳鸣了吗?
我向前走了几步,微微提气,张口便朝敌营进行声波的轰炸:“本将乃皇帝亲封的征北将军马超,得知张燕将军在此驻兵,特来拜访,希望张将军能赏脸与本将一见。”虽然我的目的是招降这帮贼军,但在对话的过程中还是要注意语气和态度的,盛气凌人的吼叫是永远不会让人感到舒服的。
我刚一张口,最靠近北门的数十名士兵便捂着耳朵摔倒在地,后面的同袍中也响起一片杀猪般的哀嚎,聪明的急忙蒙住了脑袋,反应迟钝的就只好抱着耳朵在地上打滚了。
鉴于内力刚刚恢复,我在运气时已经慎之又慎,有所保留了,因此杀伤力也实在有限。
于是,一刻钟之后,惨叫的士兵们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抖抖索索地重新捡起了刀枪和弓箭。
有个小头领模样的人在门口大吼:“妖人!你用的是什么妖法!差点害得老子聋啦!”
他虽然无礼,但我仍然准备回答他:“本……”刚说了一个字,对面的几百名士兵已经齐齐捂住了耳朵。
“你说什么?老子听不见!”小头领仍然在大吼。
“废话!你捂住耳朵怎么能听见!”我只好继续运气喊话,这样的话,即使他捂住双耳依然也能听到吧?
“哇!果然妖人!”他扔下了大刀,抱头朝大营里逃去。四周的士兵有模学样,立刻空出了一大片。
我叹了口气:“这帮愚蠢的平民,连正常能说句话都没有。”
不知道我直接冲进去能不能将他们全部吓死?
我忽然很想实验一下。
52常山双雄
简易搭建的栅栏被缓缓拉出一道缝隙。
终于有个头领模样的在门口叫嚷:“哪一位是马将军?”
“那个、那个一身漆黑的!”他一旁的小喽啰纷纷为他指点。
一身漆黑?
我低头打量自身,皇甫嵩赠送的铁甲正散发着森然的青色,勉强算得上漆黑吧。
那名头领朝我抱拳拱手:“本将乃张天王麾下四大将之首孙轻,马将军有礼了。”除了用词奇怪之外,这厮举手投足自然非常,给人一种仿佛在同殿称臣的错觉。
“孙将军有礼了,”我大人有大量,为了劝降也不在乎他的礼节,“不知张燕将军是否肯赏脸与本将军一晤?”
“马将军是请张天王出营与你相见?”孙轻反问道。
“那是最好不过,”我露出笑容,“当然,张将军如果不方便,本将军可以入营与他商谈。”
孙轻点了点头:“马将军稍等片刻,待本将禀报天王。”
我返身退回己方阵营之中。
不到一刻之后,孙轻又来到门口:“马将军,天王有话令本将转达于你。”
我朝他微微点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
他清了清嗓子,朗声宣道:“天王本想邀请马将军入营,但营舍简陋,生恐怠慢了贵客,营口宽旷且日光和煦,不如请将军于营口商谈,如何?”
我暗中笑了一声:“客随主便,本将军就遵从张将军之命吧。”
孙轻挥了挥手,早有士卒前往中营通报消息。
不多久,两侧栅栏被缓缓拉开,几名小喽啰搬出两张胡凳一南一北安置于地,相距足有两丈之远,显然是为双方首领所准备的座位了。
守在我身后的是以稳重谨慎著称的徐晃,我也没有多此一举提醒他注意敌军的异常举动,只让全军再稍稍后退,留下足够的反应和缓冲的空间。
栅栏被完全拉开,一群人簇拥着几名首领大步走出,最中间之人更是几乎脚不沾地的飘了出来,看来他就是黑山贼的天王张燕了罢。
“这位一定就是马将军了,有礼。”张燕虽然生得雄壮威武,但早已不是青壮少年,目测至少也有三十出头,按习武之人可能会显得年轻,所以即使他年仅四旬也未尝不可。
“在下征北将军马超,张将军有礼。”我侧身一礼,他倒是没有自称“天王”之类,至少不需要和他辩解宗教和哲理了吧。
“马将军请入座。”他挥手让护卫们全部退开,而后邀请我坐下。
他这般作为,我也不好意思让多名护卫跟随左右,只带着秦阵走上前去:“张将军请。”
我与他对面而坐,秦阵只能以护卫的身份站在身后:“我没有座位?”
张燕笑道:“营舍简陋,还请足下见谅。”
我忽然瞪大了眼睛,高声向他身后喝道:“赵云?!”
人群忽然宁寂了下来,却没人出来。
“子龙,你既然曾在马将军属下为官,又何妨再次相见?”张燕扭头道。
“是。”人群中分开一道,赵云果然缓缓走出,站在张燕背后向我微微稽首,“赵云见过马将军,将军安好?”
“你如何到了此处?”我对他的事情颇感兴趣。
赵云微微垂下目光:“赵云自离开邯郸之后,便返回真定,张将军与云乃是同乡,云无处可去,只好暂居营中,不久……朱刺史军败身死,马将军你也被调出赵国,云只能随张将军离开冀州。”
“子龙说得真是含蓄,”我狞笑着揭开这层纱布,“朱刺史军败身死,本将军被调出赵国远赴辽东,这其中难道没有二位的功劳?”
秦阵十分配合地哼了一声。
赵云不发一语,脸色却愈发难看。
“朱刺史之死,张燕与众兄弟确实难辞其咎,”张燕接口道,“但张某受制于人,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
“受制于何人?”我嘿然道。
“马将军何必明知故问?”他苦笑着摇头,“我黑山军妇孺众多,每日消耗难以计数,袁绍答应张某,事成之后,不仅提供粮草,而且赦免妇孺跟随作乱的罪责,准许返回家乡。”
“哦?”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张将军当时手握数万兵马,想在冀州劫掠一些粮食,难道不是易如反掌吗?比如在常山附近?”
“马将军说笑了,”张燕连连摆手,“常山乃张某宗族所在,岂能纵兵劫掠?张某虽是草寇,却也不愿被乡亲们戳着脊梁骨啊!”
我被这位江洋大盗的回答彻底雷到:已经恶贯满盈了……还在乎几个乡间农民的一点闲话?
于是我换了个问法:“既然你已经拥众数十万,为什么不干脆割据一地,征收赋税以自壮呢?”
他的反应很是无奈:“马将军名门之后,如何知道我们的难处?张某虽曾号称百万之众,可八成以上都是不得温饱的流民,能战之人始终超不过十万,可乘战马也不过数千,黄巾举事时趁着天下大乱还能四处横行一番,待得董卓横死郭李被诛,天下已经初定,河北三州各有宿将镇守,上有三州官兵合力围剿,下面的吏民更是视我等如猛兽大敌,哪里能有我等的容身之地?”
我张了张嘴,有些艰涩地问道:“你……就不会约束手下,善待百姓,从而争取民心?”农民起义军想要有所作为,就必须格外注意军纪啊。
他仰天叹道:“迟了!张某当年招收了三山五岳数十万豪杰,个个手中都有大批人命,想让他们改过从善,根本不可能啊。”
我只能叹气:“那么……事已至此,张将军又打算何去何从?”
他看了看北方:“马将军不是已经堵住了张某北上之路么?”
“你真的要出塞?”我讶然道。
“袁绍已经接管了我们所有的老弱妇孺,我们不出塞又能如何?”他摇头,“张某举事多年,与鲜卑乌桓的部落都有些交情,我带着兄弟们前去投靠,大概勉强还能混口饭吃。”
“现在你我对坐,我也不必再拐弯抹角了。”我终于把对话扭到正题上,“我希望张将军以弟兄们的性命为重……”
“你让我投降?”他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笑,但我也只能点头:“不错,张将军是否答应?”
“马将军就要发兵去平定辽东了,是不是?”他反问道。
“这个自然,我身为征北将军,本来就是为了平定辽东的。”
他苦笑道:“兄弟们投降了你,还是难逃一死,这又是何必?”
“放你娘的屁!”秦阵憋了半天,终于怒声骂了出来,“跟老子去辽东,怎么会是送死?!”
张燕一怔,脸色微微有些难堪:“公孙度发兵十万,十日之内就夺下了辽西,又勾连三郡乌桓意图南下,卢刺史虽然是当世名将,也不见得能够抵挡。马将军让我们兄弟跟你去拼命,还不如出塞寻个活路。”
我叹了口气:“张燕,你果然已经老了。”
53褚燕与赵云
“你说的不错,”张燕一脸坦然,“我确实老了。”
“公孙度以区区三郡之地,就算偷袭攻占了辽西,又能说明什么?”我不屑地说道。
“他还派遣将领渡海占据了东莱,设成了营州,”他很冷静地反问道,“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虚张声势罢了,马上就会被曹操收编吞掉。”我摆手道,历史上公孙度的营州存在时间有多长?我毫无印象,“以卢刺史与我合力东向,最迟明年年底,公孙度一族就会彻底完蛋了。”
“马将军倒是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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