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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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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秦阵不知从何处窜了过来,“算上我!”
拓拔野一脚横扫,将他绊倒在地:“没你的事!”
秦阵这一个轱辘倒下去,一时竟然没爬起来,看来他也到达极限了吧。
我哈哈一笑,与拓拔野对举酒坛,狂饮而尽。
“还好吧?”我抹着嘴问道。
“哈哈哈!”他大笑了三声,随手将空坛子抛在一旁,脸膛鲜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而后他咕咚一声,跌在了秦阵的身上。
7一位太守的本职工作
八月十六日,代行玄菟、乐浪太守的徐晃与公孙瓒各自举兵动身离开襄平大营。
我对徐晃放心得很,只叮嘱他妥善处理民族关系,尽量保持平稳。
而公孙瓒早就是老江湖了,做官的时间比我此生的年纪还要长,官场之事轮不到我也指手画脚;而他又不算是我真正的下属,我也没资格对他推心置腹。
至于拓拔野,我也没指望用他来控制公孙瓒——说句实话,十多岁的鲜卑少年根本不可能有这种能力——我派他出去纯粹只是为了辅助公孙瓒而已。
乐浪地理位置特殊,紧靠高句丽和三韩,在前世地图上大致相当于朝鲜,因而其政治地位也极其特殊,简单来说,就是朔方郡第二,若是幽州官吏掌控力稍弱,乐浪郡就成了世外之地。不过,也由于这几年来公孙度横空出世割据辽东,乐浪郡依然还算汉人的天下,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公孙度也算有功于我大汉朝廷。
这样一想,我忽然想将可怜的公孙康释放出来。
于是我找来程昱,向他提起此事。
程昱一怔,嘴角露出一丝苦涩:“主公……公孙康他已经死在狱中了。”
一股寒意从我心底骤然升起:“怎么死的?!”
他吐出了两个字:“自尽。”
我看着他:“真是自尽?”
“是。”他毫不避讳地回答,“属下近日忙于清查仓库,还没来得及处置他。”
我点了点头,也吐出了口气:“死了也好,反正谋逆也是夷族之罪。”
程昱附和道:“的确,死了也好。”
我想了想,再次点头。
我杀掉了公孙度和公孙恭,怎么可能将公孙康无罪释放?!
刚才的恻隐之心,实在是莫名其妙。
-
五千轻骑渐渐远离,我令众将各自归位,只带了庞淯几名护卫在城外徘徊。
“有些日子没这么悠闲了。”我摩挲着追命的鬃毛,长长地舒了口气。
“跟主公行军打仗,的确很辛苦。”庞淯老实承认,“人累,马更累。”
我生在武威,于西北活了十余年,六岁开始骑马,几乎每日都有马匹相伴左右,对马匹的了解自问也算颇深,如何不清楚这件事情?
普通战马一日三百固然可以,但若是载人载物,三百里便几乎成了不可逾越的极限,而且对战马也会有极大的损伤,甚至会带来长久的负面影响。
只不过,有些时候,只有用最快速、最伤马匹的行军方式,才能取得最大的战果。
我不得不这样做。
-
经过半个月的整治,襄平内已渐趋平稳,新官上任的我开始了巡游辽东的本职工作。
程昱、褚燕、高顺、张辽等人政务繁忙,能有空闲陪我出游的大将便只有秦阵一人了。
可是……秦阵他拒绝了我的邀请。
“巡视郡县?”他毫不犹豫地摇头,“有人可杀吗?”
我略一沉思,也摇头:“恐怕没有。”
“你需要我保护吗?”他再问。
“你说呢?”我喷出一口白烟,向他展示我渐渐大成的内功。
于是他干净利落地做出了决定:“所以我根本没有兴趣。”
我愤怒地揉了揉鼻子:“亏你还跟着仲德先生读过几天书,怎么一点君臣之义都不懂?”
秦阵一怔,而后正色道:“主公确实要我跟随?”
他如此正经地问我,我反而有些踌躇,思考之后我才开口:“这个……还真的不是特别需要。”
他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摊开双手:“想要聊天解闷的话,庞淯就很合格,不是吗?!”
我一拳捶在他的胸口:“你就陪老婆歇着吧!”
-
辽东无大将,庞淯为先锋。
此次巡行所带共一百骑,除护卫旅中五十人之外,又调来了无所事事的吴石的五十士卒,十月初五,一百零一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向此行的第一站出发。
首先巡视了大辽水与小辽水之间的辽队县,这个小小的县城恰好建在了两道河水的汇合处,也是得天地之利,气候自不用说,农林牧副渔各项产业都相当发达,之前目睹了我军强渡大辽水痛揍公孙康的县长抖抖索索地将我迎入城中县衙,自己卷着被子搬入民房,却恨不得将自己妻妾女儿全部留在后院。
在好吃好喝了一顿之后,我还真的微服私访了一番,绕着县城溜了一圈马,所看到的百姓生活还算过得去,民众对现任县长的评价也相当积极;再翻查了几卷案宗,明面上也没有大问题,财物收支情况也在可接受范围之内,于是我在晚餐时亲切地夸赞了他一番。
这位名叫韩通的辽西人感激涕零地向我效忠,我只是勉励他继续为民造福。
在辽队县逗留了一个晚上,我们便快马赶到了东北方向的望平县,望平再往北走,便是草原,那里是游牧民族的乐土。
而后我调转马头,南下返回,新昌、安市、汶县三个县城一字儿排开,比起辽队,这三个县的水利不占优势,但也是沃野平原,农业条件相当不错,今年雨水充沛,秋收已近,丰收在望。
汶县向西南一百余里的滨海之处,是平郭县城所在。平郭县比起之前三县,在农业之外,还能发展盐业和渔业——毕竟有近海的便利条件——另外值得一提,平郭盛产铁矿,是整个幽州东北部最出名的产铁地。
平郭向南再行三百里,直到辽东半岛的最南端,便是沓氏县。要我说,这个县城距离其他县城也实在太过遥远。
不过庞淯立刻拿出了辽东地图让我参考,我立刻就闭上了嘴。
当我看到地图最东边的番汗县时,才知道什么叫做遥远:这番汗县距离襄平至少也有五百里远,比起辽东,它更靠近乐浪啊!番汗到乐浪治所的朝鲜才不过一百里地而已。
当然,划分行政区域是需要考虑很多客观条件的,但无论如何,辽东郡的行政版图并不算美观。无虑县孤悬西北,中间被属国和玄菟挤压,只留下一条细细的走廊,沓氏、西安平和番汗一个比一个远,这公孙度当年也不容易啊。
我又开始佩服这个死鬼了。
“主公,有船靠岸了。”负责外围防卫的吴石忽然跑来向我禀告。
我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沓氏城紧邻渤海海峡,居民十有六七都会下海捕鱼,要是说没船靠岸才会让人奇怪。
“不是一般的渔船,”吴石紧张兮兮地道,“是军船。”
我立刻醒悟了过来:公孙度当时可是两路并进,陆地上横扫辽西,海路上也出兵青州攻掠东莱诸县,而且一度打得信任的青州刺史曹操焦头烂额……这说明辽东海军战斗力相当不弱啊。
“来的真不是时候啊。”我闷声道。
8丧家之犬
我登上沓氏城头,遥望海外。
此城依海而立,距离渤海只有一里余地。
渤海虽是大汉内海,也称得上烟波浩渺,一望无际。
海上时有劲风自东南而来,正是乘波踏浪的好时机。
数十艘规格不一的帆船已经临近城下,这不是渔船,是实实在在的战舰。
每艘船上即使只搭载三五十人,这兵力也已经数倍于我,即使加上沓氏城中的戍城士卒和官差衙役,也远不能相比。
但是,事到如今,兵临城下,作为辽东一地的军政最高长官,我能带领亲随弃城而走?
“沓氏有多少士兵可用?”我转身问道。
县长何伦急忙上前半步,小心翼翼地答道:“回禀府君,沓氏城小,戍城士卒共四百五十人。”
“县中差役呢?”
“当值县吏差役约四十人。”
“公孙度派兵渡海时,大约有多少船?多少士兵?”渡海时想必他这个沓氏长也应该清楚吧。
何伦的脸颊隐隐冒汗:“大小船只约有六十艘,士兵一万两千人左右。”
我微微颔首,不再发问。
一万两千人?
公孙度举兵攻打北平时,步骑不下八万,若是再加上留守各地的驻兵和这支水军,总兵力早已超出十万,对于关东总人口不过五十万的四郡一属国来讲,这十万人实在不是个小数目。之前与卢植的恶战,八万步骑损失近半,与青州曹操交战的海军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总的算下来……至少有五万士兵化为白骨。
一想到此,我心中便忍不住隐隐作痛:这可是五万人啊,放在朔方……那就是整整一个郡的人口!还全是青壮年劳力!
“吴石!”我开始布置全局,“你去集合戍城士兵和当值差役,北门留守五十人即可,全部集中在南门,多备弓弩。”
吴石龇牙喝了一声:“领命!”便匆匆跳下了城楼。
小小的沓氏城中顿时慌乱了起来。
辽东已经易主,航海归来的海军们意欲何为?
“主公,”庞淯压低了声音,“不如我们暂向北退,待调集主力后再来决战?”
这是典型的逃跑主义思想,但我没有叱责他,毕竟这是正常人的正常想法。
“撤退不必急于一时,”我向他解释,“真到了逃跑之时,他们开船的怎么追得上骑马的?”
庞淯若有所悟,连连点头:“主公所言极是。”
风势渐强,以我过人的视力,已可清楚望见最北战舰的船帆。我这辈子没怎么见过船,因此不好判断这船的规格和装备如何,但从个人的感官出发,至少船帆既不干净,也不整洁,破破烂烂挂在杆上,两三道裂口在强风吹拂下渐渐扩大。
船队愈近。
我忽然松了口气:“一群丧家之犬。”
虽然在水中帆船难以保持整齐的阵列,但这支船队的糟糕程度已经毕露无疑了。
“即使是丧家之犬……那也是数千人马啊。”庞淯提醒我城中只有六百士卒。
我笑了:“公孙度父子已经死了,这些人还会为他们拼命?”
他“嗯”了一声,似是不置可否。
“怎么?”
“……”庞淯迟疑了几秒,才缓缓道,“公孙度经营辽东数年,未必就没有感其恩威之人。”
我眯着眼,搓了搓下巴,赞道:“子异提醒得极是。”谁能肯定这支船队的将领不是公孙度的死忠心腹呢?
船帆收起,帆船一一靠岸。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大约有三十余艘,规格都不算太小。
沓氏长何伦与几位亲信属下都是极其紧张地死死盯着岸边,忽而又道:“府君还是先行北上襄平集结大军为佳。”
我一怔,问道:“对方只是一支败军,我们据城而守,并无不妥之处吧。”
“属下不敢隐瞒,”何伦又开始冒汗,“沓氏素少战事,城中士兵平时甚少操练,如今临阵对敌……属下自认没有丝毫把握。”
我为之哑然,这何伦倒是老实,可是敌军已至城下,才告诉我士兵们战斗力都是0,这不是坑爹吗?
“我不用沓氏士卒作战,只要给我看紧城门,便是你们一件功劳。”我最终还是决定先看看形势再决定是否撤离。
何伦怔怔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若是真需要逃走,我自会离开,”我很坦然地对他交底,“到时候你可以弃城而走,也可以举城而降,反正是要保全自身。”
他一个哆嗦,而后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主公,有人下船了!”一直在观察敌情的吴石高声喊了起来。
我扶着城墙向南望去,只见当中一艘大船中缓缓走出数人,而且竟然还牵出马来……
“还有战马?”我下意识地皱起双眉,“这可超出我的想象了……”
“似乎只有一匹马……一个人?”庞淯在一旁嘀咕道。
果然,一人跨上战马后,向四下团团一躬,而后催马向北行来。
或许是刚刚踏上陆地,人马都不习惯,或许是心中谨慎,对方的速度并不很快,反而让在城头观看的我们颇为紧张。
“你们稍稍退开。”我清了清嗓子,朝身后摆手。
庞淯如临大敌,急忙将一脸茫然的何伦等人拉开。
“来者止步!”我微微催动真气,提声喝道,对方距离城下不过半里之地,并不需要我太过发力,但声音浑厚洪亮,确是与一般喊话差异颇大。
战马的行进显然一滞,而后缓缓停在六七十丈之外。
这个距离,正在我的有效射程之内。
“你不是沓氏长?”他仰头朝我望来,一问之下,竟然也是底气十足,内功精湛。
这才真正让我吃了一惊,只听这简简单单六个字,我便能感受到此人……修炼的大约也是九阳神功,或者说,至少是泰山的一脉,而且已近炉火纯青!
“本府乃征北将军、辽东太守马超,”我顿时生出亲近与招揽之心,“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辽东太守马超?!”他提高了声音,“公孙太守呢?”
我吐了口气,朗声道:“公孙度意图谋逆,公然越郡作乱,已被幽州刺史卢植卢大人斩杀于军阵之中,公孙康、公孙恭也均已授首,将军若能率众弃暗投明,本府可以保证既往不咎。”
对方略微沉默了片刻,对于公孙父子的死讯倒不是特别惊讶,显然已经有所耳闻。
“马太守如何保证?”他再次开口,声音却有些低沉。
这一问真的把我给难住了,我手头也没有儿子给你当人质吧?
“你说呢?”我只好将问题退回给他。
“马太守若是出尔反尔,我虽是一介匹夫,却也要向你讨个说法。”他忽然举起一张大弓,右手捏箭,拉弓满月,叱道,“日!”
“保卫主公!”庞淯反应极快,快步上前便要将我扑开。
我轻轻向左闪开了他的飞扑,摇头道:“偏了。”
何止是偏了,简直偏得厉害。飞箭根本没有爬上城头,笔直地飞向南门上的门匾。
我朝门匾望去,心跳忽然猛地一顿!
门匾上只有两个字“沓氏”,那只箭矢正死死地钉入了“沓”字的“日”中!
今日有劲风啊!
“将军尊姓大名?”我第二次发问,同时招揽之心愈盛:这种精妙至斯的神弓术,绝不应该做一个默默无名的辽东小将。
他收回了弓箭:“在下太史慈。”
9太史子义
“原来是东莱太史子义!”我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赞叹道,“真乃当世豪杰!”
太史慈仰望城头,讶然道:“区区贱名,不敢辱闻。”
“子义为何会到辽东为公孙度做事?”我问道。
“慈曾犯事,因而避乱辽东,为公孙度帐下一员小将。”他坦然答道。
我点头:“子义为公孙度攻掠东莱,胜负如何?”
“现任青州刺史曹操先示我以弱,而后诱伏我军主力,沉船三十余艘,溺亡者不下五千,主帅也在乱军之中身亡。”
“你……还不是主帅?”我稍稍有些吃惊。
他一怔,而后摇头:“慈只是一船长。”
“可惜了英雄。”我发自内心地惋惜。
他沉默了三秒钟:“太守言重了。”
我转向了船队:“子义,归来者尚有多少?”
“三十二艘船,近六千人。”
“还要为公孙度拼命吗?”
太史慈不卑不亢地应道:“全看太守之意。”
“我意已经说明,只要归降,既往不咎。”
“可否令士卒返归乡里?”
“这个自然。”目前我还真不放心将这些人直接收编。
“如此,则请太守稍候片刻。”他遥遥向我弯腰,而后调转马头返归岸边。
庞淯凑了上来:“主公,你刚才为什么一直叫我?”
我微微一怔:“子异……哈,”我笑了一声,“他是‘义气’的‘义’,不过以后还真难区分了。”
他苦着脸道:“看这太史慈箭术了得,恐怕只有张辽和秦阵两位营长才能匹敌吧?”
“恐怕是这样。”我同意了他的判断,太史慈弓术通神也的确是公认的,至少这份精准度比我要强上三分。
“我军中似乎没有空缺了……”他低声道。
我白了他一眼:“用不着你来操心吧。”
他嘿嘿一笑:“说的也是。”
“太史慈有将才,可做营长。”我做了决定。
庞淯显然已经早有预料:“我军又要壮大了。”
“府君是要赦免他们?”何伦插话道。
“只不过是些士兵而已,主帅也已经身亡,没必要追究吧?”我侧身去看他。
“府君宽仁,属下感佩。”他连忙弯腰表示赞同。
“太史慈又过来了。”庞淯在一旁提醒道。
只见太史慈领了数十骑缓缓向城下靠近,大约都是船长之类的小将。
这群人来到城下三十丈时,集体翻身下马,齐刷刷跪倒在地。
“开门。”我向守门的吴石下令,而后走下城楼。
“主公小心。”城门被缓缓打开,吴石持刀护在我的身前。
庞淯也已率一排士兵紧紧跟了出来。
我不急不缓地迈步来到这三十余人面前:“都起来吧,你们人数太多,我就不一一扶了。”
衣甲歪斜的降将们彼此看了几眼,在太史慈的带领下抖抖索索站了起来。
我仔细打量着太史慈,年近三十,身长与我相仿,白面朗目,朱唇皓齿,却不失威武之气,豹头燕颌,猿臂蜂腰,更兼须髯丰茂,超过一尺,以我的审美观来评判,他是不逊于公孙瓒的俊美男子。
“辽东青壮已经损失了数万,不能再少了。”我叹了口气,“将所有士卒都遣散,让他们安心种田吧。你们这三十来人,可以留在军中,也可以返回家乡去过日子,全凭你们自己决定。”
他们这次的动作整齐了许多,都是拱手抱拳弯腰,齐声道:“谢府君不杀之恩!”
“愿意继续参军的,可以来襄平大营报道,位置你们也都知道。”我拍了拍手,转向太史慈,单刀直入表明心迹,“子义,跟我如何?”
或是没料到我如此直接,太史慈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我又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剑,平定天下、立不世之功,岂能埋没于草莽之中?!”
太史慈双目骤然一亮,灿烂仿似明辉:“府君何以用慈?”
我立刻答道:“子义有将帅之才,马超不肖,愿以大将之礼相待。超有虎豹飞军八营,每营千五百骑,若君不弃,请为营长。”
“一千五百骑?”他确认道。
我点头:“虽不敢称天下无双,但大多随我征战数年,足称精锐。”
他忽然哆嗦了一下:“太史慈出身卑微,如今只是一负罪小吏,府君能信我耶?”
“若论出身,家父早年从贼而起,马超岂非更加不堪?”我趁机黑了马腾一把,“我信子义忠勇,如此便足够。”
他身后有几人纷纷劝道:“马太守宽仁爱才,任贤能不看出身,子义,你便从了吧!”
“是啊,比起任人唯亲的公孙度,马太守才是你值得效忠的明主啊!”
太史慈思考的时间并不算长,当即单膝跪地,低头抱拳:“蒙府君知遇之恩,慈肝脑涂地,敢效犬马!”
我立刻抛下了所有的架子与嘴脸,一把扑上,伸手将他拉起:“子义归我,如……养由基之归楚!”太史慈神弓善射,但我却不太清楚他有何战绩,正如楚国神射手养由基一样。
太史慈长身站起,又恭恭敬敬向我一躬,才直起腰板,沉声道:“府君,这船上的弟兄,是否可以归家?”
喜形于色的我哪里还管得上那些人,忙不迭点头:“我已经说过,他们可以立即返回家乡,若缺少口粮,尽可从官府中借调。”
“如此,属下代六千弟兄谢过府君。”太史慈又是一礼,“请府君入城稍候,属下安顿好船上弟兄后再来听令。”
我点了点头:“我等你。”
他微一抱拳,跨身上马,与其他人一同返回岸边。
岸边隐隐响起欢呼之声。
而后陆续有士兵开始下船,三三两两向沓氏城走来。
“主公,还是入城稳妥一些。”一看到上千人向这里靠近,庞淯反射性地紧张起来。
“他们没带兵刃。”我自信于自己的眼睛。
“就算赤手空拳,那也是六千士兵啊!”吴石也忍不住冒出了汗,“主公太过冒险了。”
“主公既然已经决定,当属下的只要冒死护住他就好了。”有人在背后说道。
我扭头去看:“你是……陆仁?”是那位能够力战赵云的路人。
“难得主公记得属下的姓名。”他露出一丝笑意。
不是我记性好,而是你的姓名太好记了……
“你方才说的话并不全对。”我正色道。
他的笑意顿时凝固:“请主公明示。”
“忠诚固然十分重要,但我的命令并非全部正确,能发现谬误并提出更好的意见,这才是真正的良才。”我谆谆教诲,“明白吗?”
“主公教诲的是!”陆仁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所以,请主公入城!”吴石顺势道,“属下认为这样才是更好的意见!”
我摆手:“此事明显我是对的,并非谬误。”
庞淯只能向吴石叹了口气。
“谢马太守!”
有士兵遥遥喊道。
“谢马太守饶命!”
越来越多的士兵一起喊道。
他们聚在一起,却不敢太过靠近。
我朝四下里招了招手:“快回家吧,不要让父母妻儿再挂念了!”
近六千士卒向四面八方散去。
只留下岸边三十二艘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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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27号我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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