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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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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舞女的动作远远没有结束,纤纤玉手葱葱素指在小巧的肩头飞跃跳动,轻轻向下划去,山峦丘壑,人间胜景,便在这一瞬间全部显现。

乐声靡靡,舞景艳极。

董旻显然对节目满意之至,即使他身在长安已无数次“欣赏”过这美艳的一幕,他仍是忍不住出声赞叹。

李蒙年纪稍轻,更是呆若木鸡浑然忘我。

李肃脸上虽然还带着淡淡的从容笑意,但呆滞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老爹和李肃仿佛,马岱与李蒙相若,而庞柔微微侧开了脸,庞德埋头啃了块肉。

大姐却忽地长身而起,二话不说离开舞厅。

一瞬间屋内忽然陷入了安静。

对方三人都回过了神来,李肃笑道:“这都怪寿成兄,明明知道三爷今晚安排这宴必定要大奏歌舞,偏偏还把女儿带来,毕竟是女儿家,怎么能和我们一群老爷们玩乐?”

李蒙连声应是,董旻哈哈而笑。

“是是是,是在下考虑不周,”马腾对庞德一示意,“照顾下雯儿,别跑出去闯祸了。”

庞德忙不迭起身,连跑带爬地从这个香艳的场合中逃脱。

“嘿,德哥,你要照顾好我大姐呀!”我在他身后高声提醒道。

身后是满屋的笑声,董旻虽是粗俗之人,但对这年轻男女的嗔怒还是知晓一二,这种情况又岂会放在心上?

丝竹之声越加低婉靡靡。

地下散落的布料渐渐增多。

屋内欢宴的人愈发沉醉。

第九章反客为主

梁柱间的曲乐渐趋诡奇。

没错,诡奇,这就是它给我的感觉。

不是我用细腻、轻快、豪放洒脱之类的词语所能描绘。

节奏略显单调,时常反复,但听在耳中却让人心口直跳。

舞姬的动作依然大胆妩媚,撩人魂魄——她们早已是一丝不挂,干干净净地在大厅之中翩然起舞。

我虽然生在新社会,但此时却已经不敢抬头直视前方,只敢飞快地瞥过几眼,目光在一具具白得炫目的胴体上掠过。

她们极具职业道德,丝毫不会露出任何害羞的神情。

她们不介意,我却无法忍受!

作为一名依然保持着共产党员纯洁性的少年,我怎么可能会和这些无耻的成年人坐在一起、肆无忌惮地观看艳舞?!

马岱涨红了脸,垂着眼帘不敢抬头;庞柔一直在不住地抿酒,现在已被酒呛住微微咳嗽;只有老爹马腾依然端坐着丝毫不动。

唯一活动着的,只有两只浑圆的眼球,几乎从眼眶中掉落。

还好坐在上首的主人也是如此。



乐声略有拔高,大约是进入另一个新的高潮篇章。

董旻早已红光满面,一场艳舞激发了他勃勃的兴趣,他一把扯过随身侍奉的一名女仆,两只大手已毫不留情地上下拿捏起来。

女仆也是久经沙场之人,丝毫不会抵抗,反而十分配合地随着董旻的动作低吟起来。

我在心中忍不住叹道:咳,这边还有一群未经女色的孩子啊!三爷您稍微注意检点一下,行不行?

显然董三爷根本不可能听到我的哀求,三两下功夫他掌中的少女也已经清清白白不着寸缕的了,董旻低喘了口气,一手扯下裤带,双腿之间,昂然挺出一具不和谐物体!

——具体挺出什么东西,鉴于观察角度的问题,我这边看得不是很清楚,看起来大概是偏向于黑色的……

我只能看到少女白洁滑嫩的背,在他扯下裤带的瞬间微微地开始颤抖。

李蒙也受到三爷感召,从背后两名少女中挑了一人,拉入怀中上下其手,厅中低吟声愈烈。

乐声仿佛特意迎合,随之婉转低吟。

董旻嘿嘿低笑,少女颤抖愈烈。

我不忍心再看,庞柔闭上了眼睛,马岱忍不住打颤。

这算得上兽行么?



营外,夜间的风猎猎而起。

我隐隐约约听见了声音。

有人在门外发声怒斥,却无人回答。

回应我们的是一声闷响。

半扇厅门被冲进来的人撞开。

来人在地上翻滚了三四丈远,滚入了一群白花花的、娇柔舞蹈的女儿们之中。

我挺直了身子,尽力低声地咳嗽了一声,而后收起双腿,曲膝撑地,马岱庞柔跟着照做,双目圆瞪的马腾却毫无反应。



“谁?!”董旻推开尚未入港的少女,厉声发问,满脸恼羞成怒之色。

地上之人被翻开,仰面朝天,满脸都是鲜血,原本棕黑的皮毯被浸染出一片猩红色。

沉寂了一瞬从舞女群中爆发中一阵阵尖叫,赤裸裸的少女们倏地全部散了开来。

有舞女和侍女想要从正门退出,走到门前时反而一步步退回。

厚重的门帘下露出一双牛皮靴子。

容不得众人再做出反应,有人挑起帘子,缓缓走到厅中。

董旻怒声喝道:“混账!”



少年将佐,当然非庞德莫属。

他的右手擎着一柄长刀,锋利的刀刃上尚在缓缓向下滴血。

他向前走着,门后“呼啦啦”涌进百十名士卒,为首的是我的亲卫长赵承,百八十人分两路包抄,在厅内三人目瞪口呆之时便已将大厅围住。

“马腾你敢杀我?!”董旻怒不可遏,却又是无法置信。

他一脚蹬开席案,左手拎起裤子,右手抽出随身佩剑,怒气冲冲地盯着马腾。

马腾缓缓起身,抚掌长叹:“可惜了一场好艳舞,此生恐再难得。”

他左手一伸,早有士卒递上刀来。

右手轻轻一拨,长刀脱鞘而出。

“来试试?”马腾笑着,微微扬起刀锋。

董旻原本就是悍勇之徒,虽然跟随他二哥享尽了荣华,但时间不长,尚不足以完全褪去他身上的血气,此时虽然已经明白回天乏力,但他依然选择垂死挣扎。

他尖声嘶吼,挥剑向马腾刺去。

剑身笔直向前,在四周的烛光照映下仿若燃烧。

马腾哼也不哼,大刀猛地一抖,将董旻佩剑荡开,继而随手一刀斜斩,刀刃斜斜从董旻右肩砍入,他的臂力极猛,刀势不曾停滞,从右至左削掉了董旻整个脑袋和大半个肩膀。

皮毯上又是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李蒙和李肃似乎都已经被吓傻了。

李蒙甚至还搂抱着那名半裸的少女,瑟瑟发抖;而那名可怜的少女,却已经由于近距离观赏血腥残忍一幕的原因,直接昏倒在他粗暴的怀中。

庞德一个转身,手中长刀挥砍而下。

李蒙猛地将怀中少女推出,自己却要全力后退。

庞德毫不手软,一刀将少女砍翻在地,而后紧逼一步,一脚将想要爬起身来的李蒙踹倒。

“你杀了她?”李蒙的缓兵之计毫无效果,他忍不住吼道,“你好狠辣!”

“你说是我杀了他?”庞德摇摇头,冷笑道,“我们都看到了,看得很清楚——是你杀了她!”

李蒙已来不及表达他的愤怒,胸口被坚硬粗糙的皮靴狠狠蹂踏,他似乎喘不过气了。

庞德将长刀垂下,沿着自己的皮靴缓缓向下插去。

一寸一寸地向下插入。

我们清楚地听到两根骨骼断裂的声音。

李蒙的眼眸全是白色——他的胸口被毫不留情地刺穿!而他的身下也是稀里哗啦一片。

令人反胃的恶臭猛然间从庞德脚下腾空而起弥散开来。

庞德显然很不满意,他脚下用力踏住李蒙,手上再一用力,将长刀从他胸口拔出,鲜血忽地喷涌而出,溅射了庞德半条大腿。

他猛地一挥长刀,刀身上半尺长的鲜血在皮毯上洒出一片分散的斑点,而后刀锋前指,指向唯一的幸存者。

李肃面色苍白,但是却依然端坐在地。

他并不是被吓呆了。

在百十人的团团包围下他缓缓起身,从席案右侧绕出,径直走在老爹身前三尺之处。

老爹的长刀同样还在滴血。

李肃解下自己的配剑,单膝跪倒,双手奉上。

“不要杀我。”他低头说道,“我降了。”

马腾伸出左手,握紧了李肃递出的佩剑。

“将军!”庞柔怀疑李肃的忠诚,“李肃是董卓旧部亲信,即使归降,不可轻信。”

马腾笑着转向李肃:“你能否说服他相信你是真心归降?”

跪地的李肃抬起头来,无奈地苦笑:“我现在手无寸铁,兵马又被你们隔开,哪里还有异心?我只是想保命而已,这还需要其它的理由吗?”

“你说我是他亲信旧部?”他一脸疲倦,却又充满了忿恨,“董相……老贼何曾以心腹待我?丁原大兵压境之时,是谁凭巧言重利游说吕布反叛?是我啊!是老子啊!他凭什么对吕布恩若父子委以重兵,反而我的官品迟迟不得擢升?!甚至打发老子到长安来替他兄弟看门?!”他的声音却难以自制地激昂起来。

庞柔默然。

老爹抛开手中一刀一剑,弯身扶起李肃。

“贤弟迷途知返,为兄不胜欣慰,东门数万兵马,还请贤弟代为照料,将老弱遣散,只留精勇效力。马某现在官品亦不高,不能空口许大诺,但这长安城内大小事务,还要烦请贤弟多多费心。”

这是说长安令还是京兆尹?我暂时不得而知。

李肃面无喜怒,只深深地行了一礼。

第十章庞德的壮志

正午的阳光极其耀眼。

昨晚白紧张了大半夜,直接导致现在一觉起来就大中午了。

今日当然也有部队交替、政事交接的程序,不过文有庞大、武有庞二,我年纪还这么轻,老爹根本就没想过让我操心。

我忽然同时想到两个问题。

其一,庞兄弟二人权力很大。

限于形势,我家在兵权的掌握上极为简单:老爹当然是大权在握,平时操练和带队却绝对是庞德领头,我和马岱也只领过几千人冲杀过一次,现在各自手中只有两千卫队属于直接领导——不过那都是挂名的,我俩还是托给庞二哥代为掌管一起训练。另,大姐自己也有两千人,不过迟早要嫁给庞德,也没什么意思。

政事上就更为简单,庞德、我、小岱、大姐根本就不想过问,四个大老粗啊这绝对是。老爹平时也不擅长处理文书,基本上全权交给庞柔,自己也只是吩咐一些大事罢了。

当然现在打死我也不会怀疑他们会振臂一呼推翻老爹的反动统治,这只是忽然而来的一个念头罢了。

其二,如果、万一,真的以后我抓来了顶级的文官武将,他们两人应该怎么对待?

庞德还好说,毕竟他的勇武在这段历史上也颇有名气,就算抓来五虎五子之类的来也不会掉身份,他哥庞柔就不一样了。

请问,有几个人知道这个人名?

他有过什么政绩?贡献过什么妙计?

真不好意思,我一无所知,唯一知晓的还是关二爷攻打樊城,曹魏派遣庞德作为援兵时,有人还拿这点作为负面例子来打击庞德:德兄在蜀汉,不能深信。这下庞德怒了,直接让亲兵扛起棺材,奔赴前线,以表示死战的决心,结果果然死战不降,被关二爷一刀剁了,后来还和投降的于禁形成鲜明的对比,不久于禁就羞愧而死。

我实在无法想象,庞柔老兄可以和将来可能会较量到的荀彧荀攸贾诩李儒陈宫张昭周瑜田丰沮授等等即使我不一定非常清楚他们做过什么事情但各个声名绝对响亮灿烂的这些人争一日之长短。

我怕他会一败涂地死无葬身之地……

到时候,我们又如何安置他?

亲信是绝对的亲信,旧部也是从小到大的旧部,以后又怎么办?



我真是闲得慌,想太多了。

此时此刻,我们除了庞柔,还能用谁?

就算真到了那一步,也可以继续保持亲密关系,高官厚禄把他供养,至于他能不能发挥作用,那就看他自己本事了,类似的例子……有糜竺兄弟可以参考啊!

想那么深刻干嘛?

别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我摇了摇脑袋,从床上爬起身来。

希望能在长安过几天好日子。



果然我一出房门便从马岱口中听到一个不算太赖的消息。

“十余路诸侯已经在酸枣集结完毕,与董卓守军进行过两三次小规模攻防,互有胜负。”

“双方有没有损失什么有名的将领?”我对这种消息才真正十分关心。

“将领?”马岱愣了愣,随即摇头,“没听到。”

“没有?”我将信将疑,“那么……有没有敌将华雄的消息?”

“敌将华雄?”马岱尚未回答,却被忽然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庞德截住了话头,“华雄为先锋,大胜了一场。”

“大胜?”我更加奇怪了,他没被关二爷温酒斩掉?“他当时的对手是谁?孙坚?”

“不是孙坚,是张邈张超兄弟俩。”我明显听出来庞德语气中的满不在乎。

“哦,张邈张超……”我点点头,张邈我知道,是曹操的早期战友,不过在曹操极其艰难的时刻却突然造反,连濮阳城一起投降了吕布,狠狠地在背后捅了曹操一刀。这人应该没有太杰出的军政才能,他的兄弟大约也最多是半斤八两,来了也是凑数当炮灰的。

“那董贼的义子吕布呢?”

“吕布?他没有出战,大概是董卓不打算一开始就让他上场吧。”庞德眼中熠熠生光。

我很在意他的表情:“你好像很了解他?”

“不算了解,”庞德年轻的脸庞露出了向往的神情,“吕布号为并州飞将,弓马娴熟为天下先,谁不想和他过两招!”

我暗自里吐了吐舌头:年轻人有自信,这还真是一件好事。

“不是吧?庞二哥要和吕布过招?”小岱显得有些吃惊。

“长公子、岱少爷、庞少将军,”老爹的亲卫黄东急匆匆走来,“将军传话,令你三人前去帐中。”

“知道了,黄叔。”我应了一声,领着小岱和庞德跟在他的身后,“再说,小岱啊,你刚才似乎不相信你庞二哥要和吕布叫阵?”

“哦?小岱你好大的胆子!敢怀疑庞家二公子的本事!”黄东笑道。

庞德瞅了马岱一眼,马岱“嘿嘿”笑了两声,举手求饶。

我轻轻笑了一声:“吕布也不过是边陲一名武夫,成名只是时运而已,我们庞二哥哪里比不上他?”

庞德和马岱都没有说话。

“何况,我们现在正要去讨伐董贼,吕布不仅是董贼的义子,更是他的一名大将,你岂能在此时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义正言辞地批评他。

“哥,哥!弟弟我错了好不好!”马岱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教训,咧嘴说道。

庞德也微微笑着。

“年轻人要有志气,要有信心,只要功夫深……”我继续多嘴。

“是是是,黄叔啊,将军叫我们是为了什么事情啊?”马岱一察觉到我有将说教扩大化的迹象,当机立断迅速将话题转移。

那名小校姓黄,粗名一个“东”字,是老爹身边的一名亲卫,跟了我家也有四五年了,今年也才二十七八岁。他参军的理由是韩遂当年领兵突袭姑臧,杀光了他一家七八口的亲眷,只留下他孤身一人,一怒之下投身入伍,小伙子当时正是少年健儿,有些力气,就被老爹直接调到身边做个亲卫了,我们这边工作职责分得不细,虽然是亲卫,但大多时候也就是站站岗跑跑腿、送送信传传话之类的杂活了。这小伙子总算没白熬这几年,总算亲眼看到韩遂毙命,大仇也算得报,第二个月就张罗了一家姑娘,为他黄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了。

“似乎是拿到了李肃的两封密信。”

“密信?”我们三人都是沉吟。

“难道他这么快就要再反?”庞德皱眉说道。

马岱惊道:“不能吧!他也太反复无常忠心耿耿执迷不悟了!”

“我也是急匆匆跑来,也只知道这点东西。”黄东边走边想,补充说道,“不过看情景,并不是那么严重,我离开的时候,将军、庞公子和李肃都在喝茶闲聊。”

“还有功夫喝茶闲聊?”我三人更有些迷糊了。

既然不是密谋再反的重要信件,那就没什么大不了吧。

我略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谋反,让我先过几天好日子再说。现在没有什么比时间更重要的了:完全控制长安的军队需要时间磨合,掌握长安的大小事务也得给庞柔大量时间来熟悉了解,我虽然说需要信心,但终究不希望现在就面对从东边挥大军西来的怒气冲冲的吕布或者华雄等将——我感觉我现在的状况无力应对正处于巅峰期的他们。

“公子请进。”黄东在厅门止步,门边自有专门看守的亲卫为我打开厅门。

我一撩袍摆,抬腿迈入厅堂。

第十一章两封密信

马腾、庞柔和李肃三人果然各自端坐其位,悠闲地饮茶。

见我大步踏入,庞柔捻起桌上其中一封信递过来,示意我先看这封。

我稍微有些奇怪地瞅了他一眼,就近拉了张椅子坐下,平平展开了信笺。信上的字体很漂亮,字迹有些熟悉,似乎是前个月刚刚看过的。书略曰:

“三将军如鉴:

今关东诸侯联军击雒,步骑数十万列阵于东,虽一时势众,然必不能久,相国已遣雄、辅、稠诸将各领锐士以迎诸侯,西军悍勇,关东者土鸡瓦狗,皆不足甚忧,谨告于将军。

又,相国曾令马腾提兵驰援,儒暗告将军,若其不来,则无后言;若其东来,以常待之,然需稍以禁管,免防祸乱。

在东遥拜老太君身安。

儒正月十八于雒阳。”

我倒是舒了一口气,还好这封信到达时已经晚了,要是早上半天,董旻三人中有一人看了,在接待我们时稍微有些防备,不需要多准备,就算是在聚会的营帐内外安插几十个卫兵,我们或许都要多耗费好几倍的力气。

不过,现在大势已成,已经晚了!

“李儒的确能料事千里之外,不过他估计得胆小了些。”我笑笑,把信笺递给庞德。

“再看这个。”老爹食指与中指交叠,夹起另一封信笺向我掷来。

随手把一张信片抛出一丈远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老爹今天手气不错,竟然没有扔偏。

我伸手接住,直接展开。这封信更短,字体远比不上李儒的让人看得舒心,看上去字字老瘦,隐隐透出孤高之意——并不是我懂书法,而是这字体确实让人一看就浑身难受,这字体的主人至少比较孤僻低调。

此封信,上无头下无名,全书云:

“马腾或有逆心,切不可许其兵马入长安。若来,旦夜催其行,多置士卒禁之。切记切记,否则关中之地非吾有也!”

我真正的吃了一惊:方才李儒的信,还可以认为是合情合理的正常猜测,而这封信,几乎已经确定我们东来的目的,简直就是我们自己人一般。

“若使写信之人看守长安,我等有命来没命回!”我赞了一声,又递给了庞德马岱,他二人各自变色。

“什么信?”大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不知道她干嘛去了,竟然比我还慢。

“绝命信。”庞德冷冷回答,将两封信都递给她。

大姐脸色微微一白,低声惊叫道:“真有如此料事如神之人!”

“第二封信是谁所写?”我向李肃问。

“传令小校来自牛辅帐下。”

“牛辅?”马岱疑惑,“他不过是董卓女婿,有什么大本事了?”

李肃喝了口茶,并不说话。

打死我也不相信牛辅这厮能决胜于千里之外,肯定是其它强人所写。在董卓阵营中,还有什么高等文官么?

答案似乎只有一个可能了。

“是贾诩贾文和?”我用了最简单的排除法推出了答案。

李肃一口茶水尚未咽下,似乎噎在喉中上下不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贾诩?”每个人都十分疑惑,这个名字并非有名之士——这大概有两个原因:其一,贾诩尚未崭露头角;其二,西凉人士出名不易。

李肃自己捶了自己胸口一拳,将咳嗽压制下去:“少将军如何得知?”

“我只是猜测而已。”我真的只是猜测。

“少将军以前认识贾诩?”李肃不相信我的第六感,又问。

“不可能,我从小到大一直在允吾城,根本没见过贾诩什么样子。”这的的确确也是实话。

李肃瞪大了眼睛:“贾诩他就是姑臧人士!”

我狠狠地打了个哆嗦:“真的?!”

李肃点头:“贾诩的父母据说还在姑臧城里住着……”

他父母?我灵机一动,无心听他废话,从座椅上一跃而起。

“赵承!赵承!”赵承本来是我随身侍从,不过找到小昭和双儿之后,他当然退居二线,兼任亲卫长,出征时带她俩不安全,赵承再次和我左右不离。

赵承从门外探出头来:“少爷有何吩咐?”

“你马上准备派人回武威,不不,其它人我不放心,你亲自赶回去,多派人手去姑臧搜查贾诩的爹娘,找到后立马请她来长安城!快快!”我急不可耐地叫道,恨不得立即用贾母威逼贾诩前来为我军效力:一品的谋臣啊,想想就流口水!

赵承傻站在门外,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快去准备啊,别傻了吧唧地站着!”我有些怒了:这老赵只不过是最近两个月被我稍稍疏远了点——其实也不算疏远,日日都在身边,只不过起居琐事都交给两个小丫头照顾了,他的活计比以前轻松多了——现在竟然都使唤不上了?

“咳,”身后忽然有人吭了一声,如此沉闷,只能说马腾了,“超儿你也太急了吧。”

“急?”我不以为然,“贾诩有大才啊,我们得尽早找到他父母,把他找到麾下替我军效力啊!”

“找?用得着费劲吗?”小岱也哼了一声。

“你这小贼目中无人是吧?一个贾诩的脑袋,一千个你也比不上!”我毫不留情地批评了无知无畏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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