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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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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自告奋勇的敢死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感到眉心一阵酸疼。
“太史老弟,你就讲究点先来后到吧?”杨奉苦笑道,“何况老杨我别的本事没有,逃跑起来可经验丰富!”
杨奉以一郡太守归附于我,我平时也常以晚辈自居,本来地位隐隐就在重将领之上,今天他这么一坚持,太史慈只好退让妥协。
“至于埋伏的地点……”我从祖烈手中接过地图,“这一带地形还有些复杂,北面是一片大湖,叫什么……”
“黄泽。”祖烈急忙接口。
“从黄泽东口又有清河水自东北向西南流过,正好将敌我隔开……”我不自觉地揉着太阳穴,“这渡河又是一个问题呵。”
“主公无需担忧,清河水并不算大水,属下已经探明,最窄处几乎跃马可过。”孙文终于给我报了一个好消息。
我当即松开了手:“那就开战吧!”
50电光火石间
之前两章褚燕的出现又矛盾了
所以做了修改,换成杨奉
我会告诉你之前的130万全是存稿吗?
然后就是今后我恐怕一周一更都保证不了。
——
虽然这次简短的军事会议只用了两碗茶的功夫,但确实又给了吕布他们些许准备的时间。
所以……杨奉引来的敌军显得如此之多。
“这尼玛至少得有两万多人吧?”我向后问道。
带着我腾在半空观测敌情的白发半天没有回话。
“吓傻了?!”我扭头看他。
妖道喉结微微一动:“贫道的眼力……可远不如主公,现在根本看不到人影。”
我撇了撇嘴,向他示意:“降落吧,不到半刻钟,敌军就要到来。”
“按照如此速度……”候在下方的孙文皱眉道,“杨营长恐怕根本没渡过清河水。”
我点头:“也好,省去了我军渡河的功夫。”
大地开始颤抖。
我感觉得到全身在随之颤动。
铁蹄之声逐渐响彻原野。
杀喊之声轰然袭来。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大队人马便已经席卷着飞尘狂飙而至。
我摸了摸追命的脖颈,轻声道:“你还记得吕布那匹赤兔马么,伙计?”
追命扭过脑袋,用力向两侧一晃。
“到时候要是想逃跑,可别把我摔下来呵!”我用力在它的肩胛上一拍,翻身跳上了马鞍。
身后数千人马同时上马,传来了近乎一致的声响。
“走吧,伙计!”我低喝了一声,两条小腿向内一踢,追命昂首挺胸稳稳迈出步伐。
经过短暂休息的战马们加速极快,转眼我已经可以清晰分辨出杨奉的面庞。
杨奉的部队与敌军之间几乎已经紧紧相连,双方相交的士兵来开战功互相射击,不断有人自马背上跌下,而后被双方战骑踏成肉泥。
当我目光后移之时,忽然看到一个久别的身影。
身披一身纯黑的铠甲,舞动着一杆黢黑的大戟,大戟前端反射着星星点点的红,在冲锋之中四处迸溅,胯下一匹赤红如火焰般狂暴绽放的战马,引领着这支钢铁部队从荒原之上一掠而过!
我忍不住咬下了牙:吕布又见吕布!
吕布竟然亲自带队追杀杨奉?!
我已经贴近了上来,无论敌我双方,恐怕都已经发现了我这支从侧面应流而上的部队。
吕布所率大军马速极快,几次眨眼的时间,便已经冲进了杨奉的后军,如同一把双侧开刃的匕首,蛮不讲理毫不客气地将杨奉部队生生剖开!
我刚刚吸了口气,就看到……吕布已狂突猛进几乎冲至杨奉的大旗之后!
杨奉的亲卫大惊之下纷纷调转马头,妄图形成围堵之势,但赤兔只是一提一纵,就从重重包围之中轻松突出!
吕布甚至随意地一挥大戟,就将两名精锐骑手扫下马背。
他与杨奉之间的距离在迅速缩减。
我与他们的距离也在迅速缩减。
但我担心赶不及。
杨奉的身手我略有所知,估计也就相当于我十四岁时的正常水平——不含鬼神附体——或者说马腾五年前的水平。因此,我很难寄希望于他能够在吕布的手下走上两三个回合。
“拼了!”我恶狠狠地吼了一声,从胸腔中爆出一声轰鸣。
追命伸长了脖颈四只铁蹄飞一般的抡了起来,每一次踏地都让我为之一颤。
在飞驰之中,我并没有忘记辅助手段,左手持弓,右手连弹,三支利箭呼啸着破空而出!
我基本没有瞄准:以对方的级别,这个距离的射击很难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事实也是如此:吕布单手擎起画戟,迎着来向用力一抖,竟生生将我射去的三支利箭搅成一团!赤兔的速度似乎不曾受到一丝影响。
我忍不住苦笑一声,随手将弓抛开,探手从另一侧拔出飞星,迎着吕布直冲过去。
吕布仍是抡起方天画戟,执着地往杨奉追去。
“吕布!”距离二人至少还有十余丈之远,我不得不提起大喝,“你敢与我一战?!”
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将战争变成单挑。
但是此刻为了挽救杨奉的性命,我不得不这么做。
“好胆!”吕布终于暂时中止了追击杨奉,方天画戟在半空之中画了个圈,赤兔马猛地一改方向,笔直地朝我冲来!
我在一吸一呼之间将全身真气提升到了极限,手中飞星在此刻如同身体一部,仿佛毫无重量一般。
追命稳步向前,却也将速度催至极致。
此时此刻,双骑迎面冲锋,什么招式,什么花巧,还有什么作用?
十丈的距离,不过追命与赤兔三次起落。
吕布已在我的面前。
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迎面而来的呼吸!
粗重而炽热!
狂暴又猛烈!
压抑却兴奋!
吕布半张着口,右臂猛地一挥,方天画戟当头砸下!
我单手紧握飞星下端,自下而上、从后至前划出一个大圆,如同一条铁鞭斜斜朝对方甩了出去!
半空之中有支白羽倏地划过!
却不曾射中任何一人。
我无暇顾及,只是继续催发全力。
马背之上,只有谁更快、谁更准、谁更猛!
整条右臂猛地一震!
两支铁器猛烈地砸在一起!
飞星的枪刃正撞击在画戟前端的小枝下,而后贴着戟身朝吕布的胸腹之间继续甩去。
方天画戟虽被铁枪微微荡开,但余势依然不减,扔向我后背砸去。
电光火石,白马过隙。
双方一错而分,马速稍减。
吕布肋下被飞星枪刃击中,侧面的铠甲几乎被扫掉了大半,伤口已开始向外渗血。
而我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沉重的方天画戟结结实实砸在了我的背部,差点将我砸下马背,所幸皇甫嵩赠送的铁甲质量过硬,才不至于让我当场丧命。
但如此重创,已让我胸间气血凝滞,我当即猛提一口真气,狂喷黑血不下一升。
喷血之时,追命仍在飞奔,因而这口黑血几乎喷出一道长达十余丈的歪歪扭扭的“一”字。
右手还在颤抖,我将飞星换到左手,随意将身边的三名敌兵挑落马下。
东面的敌军中喊杀之声此起彼伏,想必秦阵、拓拔野等人也已经加入战局。
吕布的实力虽然少有人敌,他的骑兵也冠绝中原,但我有自信,在我军全力攻击之下,他绝不会依然镇定。
又将一名试图在我受伤后偷袭建功的敌兵击杀,活动之后的我隐隐察觉到几根肋骨已然松动——但似乎还没有断裂的那种剧烈阵痛——我将飞星还交右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第二次向吕布发起冲锋!
我忽然有种预感:
我可以杀了他!
我能够杀了他!
区区吕布而已!
51当世第一勇将的血
耳畔是数万人混战的嘶喊。
眼前是一名当世一流的勇将。
他受了不轻的伤创,鲜血难以遏制地向外奔涌。
相距不过十余丈,一次深呼吸的时间。
追命已经起步加速,赤兔微一犹豫,也迈开了四蹄。
方天画戟高举过头,显然是要借力挥下。
我也扭转腰肢,又一次将铁枪自后而前、自上而下斜斜甩出!
又是一声箭矢破空的锐响。
一支雕翎长箭从我身后蹿出,朝吕布面部直射而去!
我在心中暗赞一声:这妖道的箭术还挺精准!
长箭直逼双眼,吕布不得不微微侧头避过,手上的力道与速度不由一滞。
就这一瞬之间,飞星已直挺挺拍在他的腰上!
几乎与上一次拍在同一个位置,而且这一次对方无暇卸力,我就不信他还能硬挺下去!
战马交错而过,我掉转追命的脑袋,再一次面对吕布。
这位当世第一悍将,终于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在我的面前。
吕布单手擎着画戟,左手死死地按在腰侧的伤口,却堵不住狂涌而出的血流。
“再来一次?”我反手将一名蠢蠢欲动的敌兵刺死,向对面发出了挑衅的邀请。
“卑鄙。”他忽然开了口。
我哑然失笑,这两个字……我怎么会在吕布嘴里听到?!
被一个世上最反复无常、最缺乏职业道德、最卑鄙无耻的人骂做卑鄙……这简直是天下最可笑的事情!
所以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在说你自己?”
他皱了皱眉,反手将画戟插入地中,从后背掏出弓箭,二话不说射出一箭!
我微微侧头,就已经听见白发妖道发出一声惨叫,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从半空坠落。
“务必保护他的安全!”我朝陈到一指,陈到立刻率人朝坠机地点冲了过去。
“如果你想比射箭,我也可以奉陪。”我自信地向鞍下摸去,才想起在冲锋之时已经把弓扔掉了。
“我只是想试试会飞的人是不是有其他本事。”他抛下了弓,“好像也稀疏平常。”
“主公!主公!”不知是哪一方的传令兵气喘吁吁地跑来。
我扫了一眼就从铠甲的样式上分辨出来这不是我的人。
“小姐……”传令兵喘着气禀报,“小姐她……被敌军俘虏了!”
“什么?!”吕布虎躯明显一震,刚毅的神情再不复存在,“侯成呢?!”
传令兵不敢抬头:“侯将军……已经战死!”
“前方带路!”吕布大喝了一声,竟是不再管我,直接跟着传令兵去救援他的女儿……
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绝尘而去,在一时间竟然也没有产生趁乱取他性命的念头……
“主公!”庞淯驱马上前,高声朝我喝道,“战斗还没结束!”
我恍然若醒,扫视了战场一眼,我方明显已经占据了上风,而且似乎有些一边倒的趋势。
“追杀吕布!”我高举飞星,催动战马朝吕布前进的方向急追过去。
敌军的阵型早已不成规模,乱糟糟的任凭我左突右冲,根本无法形成任何有效的阻击。
杨奉也收拢本部人马,掉头向之前还凶神恶煞的追兵们亮出了屠刀。
形势已全面倒向了我方,在这种情况下,吕布绝没有翻盘的本事。
我索性也不再逼迫,不疾不徐地跟着他朝女儿被俘虏的方向赶去,也让自己和追命从刚才那种精神和肌肉都高度紧张的状态中稍稍缓解出来。
“主公!”不知从哪里蹿出来一只披头散发、浑身赤红的野人,“吕布在哪?!”
陆仁第一时间纵马挡在我的身前,庞淯和贾穆一左一右将我护起。
“这货是谁?!”我皱着眉头打量着这只怪物,眼前这人,头盔早已不在脑袋之上,一头凌乱的头发被鲜血沾满,右手紧握的一柄黝黑的长刀倒是颇为眼熟,“秦阵?”
“吕布在哪?”秦阵一甩头发,露出了一口慎白的牙,高声喝道,“看我为主公劈了他!”
我“嗤”地笑了出来:“吕布已经被我重创,大概你也能对付他了……就跟着我一起走吧。”
他呲了呲牙,一拨马头,与我并肩而行:“我刚刚好像杀了一个姓宋的小头目。”
“姓宋的?”我随口接了过来,“宋宪吗?鼠辈罢了,也让你搞得这么狼狈?”
“我一刀就把他劈成两段了!”秦阵被我小看,急忙解释,“这都是我冲得太快,被他的血贱了一身!”
“哦。”我随意地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地向庞淯问道,“白毛没事吧?”这妖道可是我的金手指啊,万一挂了怎么办?!
“贫道无碍,这一箭并没有射中要害,多劳主公挂怀。”身后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只是……这吕布好大的箭气!”
看到他只是肩膀受伤没有危及生命,我稍稍安下心来,立刻有心思开玩笑了:“你能不能算一算这个吕布……最后的命运?”
“呃?”妖道略微一怔,很快给了我答案,“寿终正寝,而且算高寿。”
这一次轮到我发呆了:“你有没有搞错?”
“虽然无法得知对方的八字,”白发认真地回答我,“但贫道观其面相,凶恶却无煞戾,可保长寿无虞、儿孙兴旺,而且,还会有一定的地位和权势。”
我头疼起来:“你说他长命百岁,还儿孙兴旺?还有权有势?!他奶奶的……这岂不是说老子杀不了他了?!”
杀不了他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在于……如果杀不了他,我怎么才能开创自己的时代?!
这难道意味着我要和吕布……或者是他现在的主人曹操长期对峙?
“呃……”妖道看了我一眼,答非所问地回了我一句,“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啊。”
听到这么熟悉的一句话,我的脑袋好像更疼了。
“主公!”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喊我,“攻击不可停止!”
我抬头远望,太史慈正带领兵马对一队溃散的敌兵发动着猛攻,敌军已是斗志全无,被虎豹飞军简简单单地打成了筛子。
我长吁了口气,重新挥起飞星,加速朝吕布的方向冲了过去,顺手将脑袋不好挡在路上的敌军一枪扫开。
敌军已经露出溃败的趋势,一队一队的散兵游勇开始从战场的中心向外逃去。
这并不奇怪,吕布纵然是武力一流的勇将,他也不可能让数万士兵和他一样——何况他现在已经无心对战,只想救回自己的……女儿。
当我赶到现场时,刚好听到吕布的怒骂:“想要我吕布命的,就自己来取!不要用这等卑劣下作的手段!”
对面的大将悠然答道:“爷可不知道这小娘们是你的种!只是不小心就把她俘虏了罢了!”
“是拓跋啊!”秦阵的眼神也不错。
“爹爹!”拓拔野的战利品急切地叫了一声。虽然面部不清,但一身铠甲之下,却也显出几分英气,此刻被一条绳索死死捆住,倒忽然激发了我其他一些方面的兴趣。
“放了她!”吕布猛然加速,赤兔一跃跳进了拓拔野亲卫组成的包围圈之中,“有种、就和大爷单挑!”
拓拔野扫了他身后,哈哈大笑:“你只有不到十个卫兵,还和我谈什么条件?!”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吕布怎么总是这么会开玩笑?
“我杀了你!”暴跳如雷走投无路狗急跳墙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吕布狂喝着朝拓拔野直冲而去!
锋利的方天画戟在半空之中闪着点点厉芒!
52掳人亲女拓拔野
“嗤!嗤!嗤!”
三排弩箭带着锐响直射而出!
纵然是吕布,在这种距离也不敢小看弩箭的威力。赤兔马一提一纵,险而又险地避开了箭矢的袭击。
我带着护卫们将吕布团团包围,向拓拔野点头示意:“不要陷入单挑独斗。”
拓拔野眨了眨眼,侧头朝吕布喝道:“下马!”
吕布虎躯一震,怔在原地。
“你要再向前迈一步,”拓拔野将刀刃轻轻在吕姑娘的脖颈上一拉,“爷可不会保证不会害怕得发抖。”
“小兔崽子!”吕布虎目之中已是一片赤红,声嘶力竭地怒吼,“放下你的刀!你要敢伤她一根寒毛……”
“比如这样?”拓拔野单手拎下了吕姑娘的头盔,刀锋轻轻切下了一缕秀发,他炫耀似的朝吕布一挥,“你能怎么样?”
“小……”吕布虎躯狂颤,显然已是怒不可遏难以自持。
我忽然于心不忍:“够了拓跋,放下刀吧。”
拓拔野一愣:“主公?”虽然发出了疑问,但他仍不折不扣地执行了我的命令,将佩刀收回刀鞘。
“毕竟是一代勇将,不要逼迫得太过难堪。”我朝吕布深深地看了一眼,“吕将军,当年我落魄朔方,你虽看不起我,自己也过得窘迫,却也送了我数月口粮,让我得以找到落脚之地,更得以寻到拓拔野这位兄弟。仅此一事,我就要感谢你。”
吕布微微动了动嘴唇。
“啊!”拓拔野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吕姑娘正狠狠地咬着他毫无防备的左手不松,殷红的血迹从她嘴角缓缓滴下。
“操!”拓拔野怒气爆棚,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小吕的脸上。
这一掌看来是用足了力道,直接抽得小姑娘发髻散乱、小脸微肿、娇喘吁吁,嘴边还有不知是谁的血水一滴滴地淌下。
“绮儿!”父女连心的吕布目眦尽裂,操起方天画戟就要找欺负女儿的拓拔野拼命。
“叫什么叫!那是爷的血!”拓拔野呲牙咧嘴地捂着自己满是齿痕的左手,怒斥小吕姑娘,“好厉害的口活!是你这个武功天下第一的老爹平时教你的吗?!”
粉面红肿的小吕姑娘柳眉倒竖,双目已然喷出火来。
细看一下,这小妞完全没有继承他爹的虎背熊腰体型,该细的地方不堪一握,该粗的地方……铠甲下面也看不见,一张脸蛋虽然沾着鲜血,还带着肿胀之感,但柳眉凤眼、琼鼻樱口,再配上略带瓜子弧形的小巧下巴,至少也能打8分啊!
深知我意的追命不待主人发话,自知自觉地朝对方迈出了步伐。我十分赞许地拍了拍它的脑袋。
“马……马……”吕布忽然冷静了下来,“马将军,请放了小女。”
他虽然冷静了许多,但口气为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爽?
我挑起眉毛:“如果我放你们离开,吕将军能保证再不与我为敌?”
“曹刺史给我的命令,就是将马腾和皇甫嵩彻底击溃。”他没有正面回答我,但意思很坚决。
“哦,”我点了点头,“那我为什么要放你们走?”
“你不会真以为我走不了吧?”他用力抖了抖手中的方天画戟,将画戟高高举起,戟锋在阳光下耀眼炫目。
“要是你一人一骑,或许真的能逃走,可是……”我指了指宁死不屈的小姑娘,“要是带上她呢?”
“是么?”他仍然保持着这个难看的姿势。
“你在表演什么?”我微微皱眉,抬头朝天空看去,“难道你要准备朝我扔个元气弹?”
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
“我的亲卫部队,最精锐的骑兵,”吕布平静地看着我,“你未必能拦得住。”
“陆仁,把我的三千弓弩手全部调集出来。”我笑着下令,“我倒想看看,天下第一的骑兵能不能刀枪不入。”
“三千……”陆仁听到这个数字后先是一怔,而后很快明白这是我的虚张声势大法,立刻点头纠集人马布阵去了。
在快速行军之中,军中根本没有保留太多的弩器,每个营中大概也只有一百多副。但配合起我军的人手一弓,用来恐吓不知深浅的对方,却已是绰绰有余。
赤兔在原地刨了刨草根,晃着脑袋打了个响鼻,吕布恐怕也平静不下去了吧?
“吕将军,你还记得高伯安吗?”我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话题。
他微微一怔:“高顺……他是个好将军,可惜我用不了。”
“当日他失手被擒,被我百般软磨硬泡,仍然不肯松口,最后向我提出了一个条件,只有我将吕将军击退,他才认可我的实力,才肯弃暗投明。”我帮助他回忆旧事,“之后,我以重病之躯,夜袭将军的大营,烧尽了粮草辎重,逼迫将军退兵,却也险些命丧画戟之下,不知将军是否还有印象?”
“马将军实乃吕布生平罕见之才,自然不敢忘记。”吕布难得地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今天你我也来这么一个条件如何?”
他的双瞳骤然一缩:“马将军何意?!”
我笑了笑:“如果我能够再击败你一次,你就脱离曹操,怎么样?”
“是要吕某投靠于你?”吕布眯起了双眼。
这话其实不太好听,于是我含笑看他:“空口白诺,在这个世界好像也没人在乎什么信用与道义了,何况吕将军的名声……呵呵,”我拍了拍手,朝拓拔野等人一挥,“我只是向你表示一下我的诚意罢了。”
拓拔野捂着左手,将吕姑娘释放,还不忘调戏一把:“下一次爷可就没这么温柔了!”
吕姑娘先是怒瞪了他一眼,而后跳上自己的坐骑,一步三回头地逃离了魔爪。
我忽然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看着女儿回到身边,吕布的神情略微有些放松:“马将军,多谢。”
我点点头:“记着我刚才说的条件。”
他不置可否,没有任何表态:“我能走了吗?”
我挥挥手:“全军集结休整!”
“下一次,很快就会再见!”吕布抛下一句狠话,赤兔纵开四蹄,飞一般离开。
草坪上还染着一滴滴的殷红。
“就这么放他们走了?”秦阵向我抱怨。
我耸了耸肩:“我现在感觉打仗真没什么意思。”
杨奉呵呵笑道:“那是公子谋划如神,吕布一届武夫,自坠圈套而不知,击败他们自然易如反掌。”
“这小妞够辣,”拓拔野抚摸着手上的齿痕,似乎还在回味余韵,“朔方野狼都不如她!”
我哈哈一笑,却看到高顺领着数百骑缓缓归来:“伯安?你部伤亡如何?”
“无碍,”高顺摇头道,“属下和太史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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