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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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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看了看我,我只好点头。

“多谢。”孙权从坐席上站起,长长一揖到底。

我忽然长叹了一声:“生子当如孙仲谋!袁本初子女如犬豚矣!”

孙权抬起头来,我看到他目光清澈,牙齿却用力咬住了下唇。

63一意孤行青州会

在吴景与孙权退下之后,我再一次面对群臣的质疑。

“孙坚与我朝已是剑拔弩张,主公何必再去劝其归顺?!”王烈依然是第一个开炮,“他若是有意投降,早就和曹孟德一样,驱车进入洛阳了!”

“主公这次的决定,确实不智。”程昱也摇头,却又叹了一声,“不过……或许也能理解一二。”

“听闻孙坚父子都是勇不可当之辈,其麾下更有诸多猛将,主公虽然勇武过人,但双拳难敌四手……”国渊却已经开始考虑我单刀赴会的场面了。

“诸位先听我说,”我伸手向下虚按了一下,“我已经决定和孙坚会面,这方面的反对意见可以停止了。当然,我不会随便去自投罗网,我们要讨论的,就是如何尽最大程度地保证我的安全。”

荀攸伸出食指点了点太阳穴:“首先要多派人手打探青州兵力动向,尤其是祝阿附近,确保第一时间能通知到王上;同时,王上身边的护卫要挑选精锐好手,而且要是死士……”

“一营的就够了,不需要另行挑选,”我打断了他的话,“何况……营中还有水平不低的大夫。”

“……”他与我直视了片刻,点头道,“也好,一营士兵相处日久,配合起来更有默契。”

“典韦、祖烈、孙文、陆仁、张贲、贾穆、吴石、黄忠,”我点了八名旅级将领的姓名,“就这些了。”

其中,贾穆因为多次立功,也终于在前几天正式进入旅级将领的行列——当然,其他人看在我的份上,对于他的提拔也不会多说什么。

“八个旅……真的只带两千人?”戏君张了张嘴。

我笑了笑:“用来自保已经足够了。”我环顾厅中,“接下来谈一谈我离开洛阳之后政事的处理。”

众人似乎都是一凛。

“日常事务,各部院依然照常在权限范围内处理,并做好留底工作,都察院与尚书台有随时抽检的权力。至于重大事项……”我微微一停,“可以召开政务院会议,通过各部院的表决而做出最终决定。”

“如何表决?”贾诩问道。

“五院六部一台,外加司隶校尉,共十三部,每部算一票,少数服从多数。”我第二次提出用票数决定政事的想法。

厅中众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看来仓促之间想让他们接受……还是有些困难呵。

我想了想,又补充道:“若是还有难以决断之事,再快马送给我吧。但我可不希望在半路上就收到太多的加急公文。”

“既然王上决意如此,臣等奉命而为,”以王烈为首,这些心腹之臣集体向我拱手,“但请王上东行青州,一切以保全自身为重。”

我轻声笑了笑:“好。”



“道士,”我在向后院踱步的路途中遇到了正凌空飞行的妖道,“你最近好像很闲啊?”

白发缓缓降落,向我施礼:“见过主公,贫道可是在修炼道法。”

我注意到他的双足依然没有沾到地面,点了点头,问道:“你最近有没有替我占卜一卦?”

“当然,”他十分肯定,“贫道正是算到主公有可能要召唤,这才提前进宫等候了。”

我哑然失笑:“你既然算到了我要找你,那就说一说卦象吧?”

“东面龙气不似之前那般旺盛,而东南仿佛明亮许多,至于主公东行之运……”他蹙了蹙眉,“主公与孙坚俱是极阳极刚之命,易相冲,若能有阴柔贵人相调,恐能事半功倍。”

我搓了搓下巴:“说人话。”

他翻了个白眼:“主公如果带上一名能够缓冲双方紧张情绪的女子……那恐怕会对结果好一些。”

我松开了搓下巴的手:“那你直接说……这次的结果……是吉是凶?是成是败?”

“上吉之兆,主公无忧。”他回答得非常坦然。

我瞪着他看了半天,吐了一口气:“你说……要是你被敌人收买了,我岂不是要吃大亏?”

白发瞪着我看了半天,也长长吐出一口气来:“贫道对天起过誓,一生为主公效劳,如果违背,虽然没有天打雷劈,但一身道行将大打折扣,尤其是修道之心,恐怕再不会安宁。”

我微微耸肩:“希望我们一生都能安宁。”



回到后院,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诸位妻妾,而是首先抱起了女儿:“玥儿啊,你听说过孙权这个人吧?”

玥儿点头道:“就是曹刘孙三家里面碧眼紫髯的孙权吗?”

“就是这小子,”我笑道,“他代表孙坚来回复我,确实是个有胆气的小子。”

“哦?”她仰起了小脸。

“我准备去青州和孙坚见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我想到了白发道士刚刚说的话,心中忽然一动。

“我?”玥儿吃了一惊。

“我想让孙坚也看看我马家的天才孩子。”我微微笑道。

“不行!”玥儿还没回答,就听到屋外蔡琰厉声娇喝了一声,而后瞬间就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孙权好歹已经十五六岁,玥儿怎么能和他比?!何况玥儿只是个女孩!”

“就当做是游山玩水了,没有什么危险。”我当然知道琰儿担心闺女的安全,所以解释道,“要是不放心,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

“你……确定没有危险?”她举棋不定。

我把女儿扛在了肩上:“我刚刚找白发算过一卦,大吉之兆。”

“那……”蔡琰轻轻抿了抿嘴,“我陪你们去。”

我身子一颤,差点把自己的闺女摔了下来。

这个时代最具知性的女青年……在思想的深处,也同样深受封建迷信的荼毒啊!



四月初八,我带着妻儿和两千名轻骑护卫,踏上了东游青州之旅。

原本只计划带上琰儿母女,但消息一经公开,其余的几人立刻不干了——除了生儿刚刚半年的贾羽——所以我干脆她们全部带上,也开动了很久不曾动用的马家豪华房车。

由于有众多女性在场,这一行,我彻底放慢了速度,每天只晃晃悠悠前进一百余里,就寻找河流驻扎下来,就地架起炉子,铺开地毯,与士兵们一起野炊,倒也体会到了久违的清闲。

十天之后,我抵达了兖州刺史的治所,东平郡的无盐城。

张辽已经做好了随行的准备。

“伯安(高顺)已经带兵在祝阿城南侧待命,在主公与孙坚会面时,至少有一万轻骑随时可以驰援。”张辽向我汇报。

“不需要太紧张,”一路行来,我的心情颇为愉悦,对会谈隐藏的凶险的警惕性也已经大大降低,“看我兵不血刃收取青州。”

“希望主公不要大意。”张辽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多言。

在无盐城停歇了一晚之后,部队开始向东北行进。

一天半之后,我带着两千护卫来到了祝阿城下。

城门轰然而开。

在城门下,我看到了孙坚与孙策的面庞。

64这就是你孙爷爷

“好久不见,文台、伯符!”

在反复斟酌之后,我舍弃了过于官方的“孙刺史”、“孙将军”的称呼,而选择了直呼他和儿子的表字。

孙坚带领孙策快步直趋我的马前,双手交叠着掬起,微微欠身向我一揖:“拜见威武王殿下。”

孙坚一礼完毕,亲自上前牵住了追命的缰绳,让坐骑稳住步伐。

我轻轻跳下马背,朝他们父子抱拳拱手:“贤父子风采远胜当年,实在令人欣喜。”我朝身后招了招手,“权儿可以毫发无损地交还给你了。”

孙权早已翻身从马背上跳下,不急不缓地走回了父兄身边。

“这些日,有劳威武王照顾犬子了。”孙坚看了儿子一眼,又朝我客气。

“不要跟我来这些虚的,”我推掉了他的双手,“找个地方开饭吧?我的护卫都饿得前心贴后背了!”我指了指沉默的典韦

孙坚看了一眼,哈哈而笑:“祝阿虽是小城,但也准备了些许青州特产,诸位请随我来!”

“那就不客气了!”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并肩朝城内大步走去。

这一抓,我觉得相当自然,因为前世在历史剧里,领导人高兴时都是这么做的……

当然,我这么做……当然也有其他的意思。

作为一座小城,我并没有走太远就来到了宴席的场地。

但是孙坚却径直把我带引到了城中的校场。

“该不会是……露天的?”我看了看场地,忍不住有些疑惑地向孙坚确认。

他笑道:“此处视野开阔,有清风拂面,若是喝得尽兴,晚上还可以观星看月,岂不快哉?!”

我也笑:“文台真是好心思!”

他这句话的重点只有一句——“视野开阔”,所以不必担心暗藏在门后的刀斧手。

“威武王请入席!”孙坚不动声色地将手挣脱了出来,举手向我邀请。

“我就不和你客气了,都坐吧。”我大咧咧地在北面的主座上坦然就坐。

孙坚和孙策的神情也相当自然,带领着青州重臣在我左手方就坐。

张辽、高顺则带领着我方将领依次在右手方坐下。

“文台,我想在我左右,再设几席,不知可否方便?”我指了指北面。

孙坚微微一怔:“当然可以,不知王上还有何人?”

“我的几位妻妾听说我要来青州与你会面,便非要陪同来看望你。”我答道,“我总不好意思让她们自己解决晚饭吧?”

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快增设数席款待威武王后及众位贵妃!”

我看着下人们忙忙碌碌,微微笑了笑:我可以在你的青州布置细作,你难道就没有在沿途打探我的行踪?光祖烈一人就向我报告了十五六次发现了行踪鬼祟的人物,你用得着表演得这么认真吗?

当蔡琰领着玥儿缓缓入席后,孙坚及青州上下的表情愈发惊讶。

我怎么觉得这些人的神情如此真实……完全不像作伪呢?

“我这几位妻妾,文台、伯符,还有在座的几位,大多都是认识的,我就不再费口舌一一介绍了。”

蔡琰带头向席中众人盈盈一福,孙坚等忙不迭还礼。

我又向玥儿招了招手:“这是我的长女,名叫玥儿,玥儿,见过……孙爷爷和众位爷爷。”说道最后,我只能苦笑了一声:我一直与孙策平辈论交,我的女儿当然要管他的老爹叫爷爷了……

“孙爷爷好,众位爷爷好。”玥儿学着蔡琰的模样向众人施礼,我个人感觉……颇有些不伦不类,然后他指了指孙策,脆生生问道,“这也算爷爷吗?”

我哈哈笑道:“这是孙伯伯。”孙策年长我两岁,确实要叫伯伯。

“孙伯伯好!”她又向孙策补了一礼。

“威武王的千金,果然聪慧过人,惹人喜爱。”孙策用了两个成语来夸赞我的女儿。

“伯符,这几年没有见面,不知道你是否娶妻?”我接着这个话题问道。

孙策的神色似乎一动:“有劳王上挂怀,策已经于去年三月,奉父母之命成婚了。”

“是……哪一家的……千金?”我对于常识掌握的不足在这时候显露无疑,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的媳妇。

“是……吴郡张氏子弟。”孙坚代替儿子答道,“其父是张允张公信。”

对于这个完全陌生的人物,我不敢再多问什么了,只笑着说道:“待会儿我要好好敬你一杯,算作没有参加婚礼的罚酒。”

“多谢威武王。“孙坚与孙策俱是满面笑容。

我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今日,青州在座的诸位,大都是我的故人,与我有过并肩作战的同袍之情,时隔多年可以再次相聚,实在令人欣慰。我虽远来是客,但文台将主座承让于我,我也只好喧宾夺主,来,”我双手捧起案几之上的酒樽,“为了庆祝再次相聚,你我先饮了此酒!”

“共饮此酒!”孙坚带头之下,校场上众人纷纷举杯,无一不是一饮而尽。

“这几年来,我被汉室所驱,颠沛流离,朔方、赵国、辽东、乃至万里之外的西域,几经辗转,所幸天不绝我,没有让我丧失建功立业的希望与勇气;而文台你,当年你我初遇,你因牵连袁术被贬河南,如今已为青州军政之首,麾下文武齐备,帐外披甲数万,也不愧一身抱负,来!”我又举起酒樽,“这第二樽酒,庆贺你我都没有埋没于汉朝的尘土之中,庆祝你我都成就了一番不错的事业。”

“共饮此酒!”孙坚仰起脖子,酒樽直接底朝天。

“这第三杯,是我有所感怀,”我的目光转移到正在缓缓向酒樽里倾泻的新酒,“你我本已各据一方,看起来似乎已再无可避,但你我各自顾念旧情,因而还有机会在此一聚。这一杯,敬给你我!”

“敬给你我。”孙坚低声附和了一句,再次将酒灌下。

我放下酒杯之后,朝身边的蔡琰抬了抬下巴。

“孙将军,”蔡琰缓缓直起上身,举起案上的酒杯,“当年妾身怀胎之时,尊夫人便多有照顾,时常带人探望;生娩之时,几遇难产之险……”她的目光在玥儿身上停了一瞬,“也是尊夫人始终照料在侧,这一杯,是感念孙家对妾身的照料之情!”

孙家的神情比与我对酒时更加严肃:“多谢王后!”他喝完之后又笑道,“当时的这些小事,王后却记得这么清楚……”

蔡琰摇头道:“若当时没有尊夫人在此,妾身恐怕也没有机会在此敬酒,这对孙家可能是件小事,但对妾身可是两条姓名的大事。”

“是。”孙家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玥儿双手捧着不知从哪里端来的酒樽,“哒哒哒”跑到了孙坚的面前,“玥儿也要敬孙爷爷一杯酒,否则玥儿也不能出生啦!”

孙坚慌忙接过,哈哈笑了笑,仰头就咽了下去:“别人的酒可以不喝,你的酒孙爷爷一定要喝,多谢多谢!”

玥儿又捧着空酒樽“哒哒哒”地返回了我的身后。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微微一笑。

接下来是觥筹交错的时间,宴席进行得宾主尽欢。

喝了不少酒精的我浑身上下有些发热,于是我解开了外穿的官方袍衫,露出了贴身穿着的紧身短褂。

顿时,我感觉到有超过十人的目光在我身上停了一瞬,而后又飞快地躲开。

“王上,”孙坚却没有移开目光,“孙某能问你一句话吗?”

我笑着反问道:“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好!”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樽,虽然喝了许多,但双目却仿佛愈发清澈,“王上只有两千护卫,就敢带着众多妻妾女儿来赴孙某的宴会,而且……身上也不做任何防备,难道……王上就这么相信孙某?”

校场之中的喧哗与嬉笑声顿时一沉,空气中只有众人呼吸之声与浓郁扑鼻的酒气。

但我并没有察觉到有琐碎的其他声音,事先潜伏在城中各处的探子们也没有任何信号。

我哈哈而笑:“当年在洛阳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什么人。孙文台……你若是会设置鸿门宴的小人,那是我马超有眼无珠,瞎了两只狗眼!我若是因此而死,也不配再去创建什么帝国,成就什么大业!”

他咧嘴笑了笑。

“而且……”我端起酒樽,“你觉得我只有两千人,所以是毫无准备?哈哈哈,就算我单刀赴会,天下也没人能拦得住我!”我收起笑容,认真地说,“这句话是真的,你不要觉得我当了一国之主之后,就自以为是起来。这句话,绝对是真的。”

孙坚猛地一掌拍在了案几上:“王上如此坦诚,孙某实在有些羞愧!”

我被他毫无来由的一掌惊了一脖子冷汗,视线在一瞬间竟然有些恍惚。

“原本,以王上现在的实力,大可以派张、高、太史等将,尽起中原、河北精锐,南北齐下,孙某虽然有些勇武,但大概也抵挡不住,何况新朝统辖数州之地,人才物资百倍于青州一地,而青州外无天险可守,内有黄巾残余作乱,时间一长,必然不战自败,于公于私,孙某已不愿再起大战,何况对手是威武王。”孙坚的神情比我刚才还要认真。

我在这个时候……特别害怕从他嘴里突然蹦出一个“但是”——“但是,我身上承担的不是我孙坚一个人的前途,而是千千万万人的身家性命……所以,我还是要和你死磕!”

还好,他的神情还是这么认真:“所以,孙某愿意以青州与渤海献给王上!”

我嘴角一歪,右手猛地抓住案几的一角,左手指着酒樽:“酒里有毒!”

那边孙坚刚刚想要起身,却“咕咚”一声摔倒在地毯上。

头忽然变得好重,脖颈竟然支撑不住,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迅猛袭来。

我一拳捶在胸口,“噗”的一声狂吐三丈之外。

原本暗红的地毯顿时变得猩红。

65一顿酒宴白吃了

“主公!”

由于有护卫的责任在身,典韦几乎是唯一没有喝酒的人,他暴喝了一声,直接蹿到了我的身前,用两柄大戟将我护在他的身后。

刚才那一口挟着酒肉与胃血的混合物吐出之后,晕眩感得到了少量的减轻,但浑身却依然有些乏力。

“主公!”张贲给我递过来一颗乌漆八黑的药丸,“生吞了这药!”

如果我吃了这药直接死掉……估计这也成不了神作……

所以我毫不犹豫将这颗成分不明的东西塞进了口中。

药丸还没滑进喉咙,就已经化成液体向下流去。

而后……我在瞬间感觉到整个口腔都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腥臭,胃部条件反射性地发生痉挛,食道几乎拧成一团!

我只忍了一秒钟,便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吐特吐了起来。

这一吐的猛烈程度,带动了眼泪、鼻涕一齐涌出,而且整整持续了近一刻钟,我感觉将半个月前的饭菜都吐了出来。

到了最后,已经连胆汁都呕不出来,只能捂着脖子,发出干呕的声音。

不过,我并不是一个人在狂吐特吐,几乎所有饮过酒的人都伏在案几上喷吐,整个校场的上空已经被驱之不去的腥臭味所覆盖。

“这……是什么玩意?”我一边擦拭着脸上纵横流淌的各类液体,一边向张贲询问。

“这……”他答道,“是催吐的药物,专门清理误食毒物后的肠胃,虽然有效,但对肠胃的伤害很大。”

“总比死了好。”我扔掉了麻布,“里面有什么成分,为什么这么腥臭?”

张贲迟疑了片刻:“都是一些令人恶心反胃的东西,主公……还是不要听的好……”

我的肠胃又开始一阵跳动,我决定还是不要听的好:“这里有不下三十个人,你事先就准备了这么多?”

他拍了拍腰间的精装版医药盒,盒子发出了“砰砰”的空响:“只带了二十粒,后面的人只能分着服药了,如果人再多些,就只能灌服一些催吐的……”

“好了好了……”我急忙打断他的解释,“这次幸亏带了你,不然我英明一世,最后却死在一杯酒里了。”

“呵呵,”张贲笑了笑,“属下刚才看主公以内劲逼迫肠胃,将饭菜倒吐而出,恐怕第一口已经吐出了大半的毒酒,即使属下不在,以主公的内功,大概也能够救下场中大部分人。”

我的眼皮猛地一跳,指着场中还在呕吐不止的众人说道:“要把他们全救活……那我恐怕就只有半条命了……”

“王上!”青州上下最先从案几上爬起来的,正是最年轻的孙策,他胡乱抹了抹嘴巴,朝我拱手弓腰,“王上没事吧?”

我朝他摆了摆手:“虽然吐得肠子都快断了,但好歹还有一口气。”

那边孙坚也在祖茂的搀扶下爬了起来,看得出来,喝酒最多的他双腿已经发软:“王上……孙某不料竟然会有小人在酒中下毒!险些令我们全军覆没!孙某一定严查下毒之人,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此人借机下毒,意图将你我及双方心腹全部毒死,从而渔翁得利,有这种心思的人不会太多。”我提醒了他一句。

“必然是刘协这小子派的人!”孙策的双眼已经喷出火来。

“祖茂,”孙坚怒咬钢牙,“你没有喝酒,现在就去查这件事情!看哪些人有机会接触后厨,查到之后先打断一条腿,然后送来由王上亲自处置!”

祖茂大喝了一声“诺”,立刻便带领人手朝后厨冲了过去。

“主公!”有人惨叫了一声,“郭先生不行了!”

我大吃一惊:因为在军事院没有实职,所以郭嘉是我带出来的唯一一名参谋。我快步走了过去,只见郭嘉整个人瘫倒在案几上,面如金纸,嘴角却仍在不住地滴淌着黑色的液体。

张贲伸手在郭嘉的鼻下、手腕和胸口按了几下,脸色凝重地向我汇报:“还有心跳和脉搏,但……微不可闻,恐怕是因为郭先生平素身体就弱,今晚饮酒又多……”

“妈的!”我骂了一句,“这厮半个主意都没给我贡献,整天只知道吃饭喝酒,就这么死掉,老子岂不是亏死了?还能不能救活?”

张贲看了地上一眼:“毒酒应该吐得差不多,但郭先生进出鼻腔的气息都十分微弱,似乎是肺上无力……”

“说办法!”我喝到。

他闭上了嘴,直接解开了郭嘉身上的两件衣衫,露出了里面光滑细嫩的皮肉。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皮肤……确实比老子好得多——毕竟我征战沙场多年,虽然重伤只有一次,但大大小小的伤口还是留下了许多的淡淡痕迹,远的不说,去年马腾为我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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