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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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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吕布这厮也没趁机抢占河东倒是稀奇,是因为兵力不够还是有张杨的牵制?
“将军是否需要派遣兵将前往河东驻守?”李肃当即向老爹建议。
老爹点头,思索着手下将领的姓名。
只思考了片刻他便迅速地摇头:“即使有人可去,谁又能挡吕布?难矣。”
提建议者李肃默不作声。
我同样噤若寒蝉,不敢应声:我身上旧伤初愈,至今仍隐隐作痛,还不想这么快再加一条伤疤。
大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三人都低头不语,却看到贾诩快步入厅,他朗声道:“诩有话说!”
无人阻止他的发言。
贾诩的建议简单来说就是,老爹应主动联络弘农郡皇甫嵩,以及身在洛阳的朝廷重臣,诸如河南尹朱儁、原太尉黄琬、原司徒杨彪、司空荀爽、尚书令卢植、司徒王允等老将忠臣,通过这些死忠分子表达对国家、对朝廷的钦慕,以及对乱贼放肆的愤怒,而洛阳不宁,希望陛下能够还于旧都,暂作打算。
我们三人听傻了眼。
我当然不是被他的高度智慧所震惊,而是太过耳熟,而在我心中,贾诩叔叔其实属于愤青,对朝廷对陛下应该连个屁感情都没有的,勤王救驾这种思想怎么能够由他提出来?
“将军伏波之后,引勤王义师清君侧,再适合不过。”贾诩结束了其计策。
李肃微有疑惑:“联络皇甫嵩不是问题,但郭汜樊稠数万兵马环卫在洛阳四周,纵然朱儁、王允等有心护驾,但如何才能从洛阳出来?”
“李傕身死,郭汜与樊稠为吞并李傕部下必然要互相争斗,必然有所损伤,内外夹攻,必然有路可走。”
“内外夹攻?”马腾重复,“你是说我们借道皇甫嵩,救援洛阳?”
贾诩摇头,他忽然一笑:“我们只有几千残兵,如何救援洛阳?皇甫将军三万精兵,忠心体国,当然由他去救援了。”
马腾、李肃都是一怔:“他肯?”
贾诩点头:“皇甫义真乃当世忠义之人,诩再以厉害说之,必然全力发兵,最多我们也可派两千人马装模作样。”
“……当世忠义之人?”马腾喃喃着,似乎十分迷茫。
“但我们接皇帝干什么?”我想起来曹操后来的种种不方便之处,“就算得了名声,恐怕……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碍手碍脚……嗷!”我惨嚎了一声。
马腾猛然一巴掌抽来,我毫无防备被他这狂暴无筹的一爪掀翻在地。
我甚至在地毯上滚了一圈才停了下来。
“父亲!”我从地上爬起,惊怒交集,“你什么意思!”
“我马家也是忠臣之后,这种大逆不道之言,以后我不想听到!”他前所未有的严肃。
不……不是吧?!你以前不是和韩遂四处杀人放火危害地方嘛!当时不是很快乐么……怎么现在摇身一变成为忠臣孝子,要与是非不分的儿子划清界限了?!
你他娘的吃错药了?!
“父亲!”我不敢相信,“你是认真的?不是一时兴起?”
马腾举起右手,掌心因过度发力而微微泛红:“你若再有这番心思,休怪为父无情。”
无情?我OOXX你大娘!
老子怀抱了十五年称霸天下的伟大梦想,今天当爹的却说你老子根本没想过这事,而且你当儿子的也决不能有这种可怕的念头,一旦不听话,休怪当老子的大义灭亲将你当场格杀!
你也忒狠了吧!这么没有进取心,哪一家单位肯要你啊!难怪上辈子龟缩在大西北的一角被人轮着爆打也不敢出来!你活该穷一辈子而后被人诛杀九族!我呸你二爷!
此时此刻,我全身僵硬手足冰冷,一股寒意自下而上袭遍四肢百骸。
“长公子年幼,将军切莫动气……”李肃早看傻了眼,干巴巴地劝道,却不敢上前来阻拦。
马腾对他的劝导毫不在意,直勾勾看了我半晌,忽而长叹一声:“超儿,你自少便异于常人,偶有狂言,胸有天下,为父以为你年幼轻狂,不曾在意,如今你年岁渐长,却毫无改变,为父……”他双拳紧攥,痛心疾首。
“但是……父亲从来不曾说过……”我嚅嚅地辩解,“父亲与韩遂相约侵掠三辅,隐然大寇,又谈何忠君爱国……”虽然事实,但我却不敢昂首问责。
“韩遂算什么狗!岂能与我并列!”马腾怒声喝道,“韩贼暴虐无义,任他坐大只能成为巨害,西北再无宁日!为父为保一郡之地,方才与之周旋到底!”
我暗地里撇嘴:你如此大义凛然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韩遂打得满地找牙!
但我此时回复了镇定,迅速做出了妥协,垂头认错:“父亲说的是,这些话若能早早教诲儿子,超也不会无端胡思乱想。”
“为父忙于军务,忽视了子女的教导,但万想不到自己亲生儿子能说出这种大逆之言!”他本来已经平静,但忽然又高亢起来。
我暗骂了一声烧饼,直接跪伏下去:“儿子知错,从此当以父亲为楷模。”之后叩头。
冰冷的地毯紧贴着我的面额,我不能动。
直到狠心的马腾终于肯弯腰伸手将我扶起:“若能改过,不失为父肖子。”
我吁了口气,抬手抚额。
手心手背全是津津汗液。
第四十七章收礼
会议的结果是,由贾诩奉令联络皇甫嵩、朱儁等人。
由于事态紧急,马腾当即书写信笺,交由贾诩,贾诩也好不耽搁,会后便备车马向东而去。
“公子,”李肃在屋外叫住了我,“肃之族兄希望能拜见公子。”
“李牧?”我皱眉,好没好气,“他又有什么事情?”
“家兄有利刃一口,希望献于公子。”李肃笑道。
倚天剑还是屠龙刀?
得到我的允许之后,李牧立刻从门口窜入:“李牧拜见公子,祝公子贵体康健。”
“听说你有好刀?”我摆手让他就坐,“我那天亲自去找的时候可没看见。”
李牧满脸都是讨好的笑容:“当时过于仓促,库中只有一般刀枪,之后小人通过几个朋友求得河东名师所铸造的一把宝刀,锋利无比,足以切金断玉,特来献给公子。”
“你家不就是锻刀的么?为什么还求别人?”我笑。
“公子有所不知,小人这点人,都只是一般熟练工匠,手艺比不得祖传名家。”李牧笑着解释。
“哦,”我也没有深究,只伸手道,“那……拿刀来看看?”
“是。”李牧急忙从身后家仆手中接过锦盒,恭恭敬敬地亲自捧过来。
盒子?我皱眉,难道里面暗藏毒针?想在我打开的时候发射出来将我射死?
赵承早接过锦盒,扯开盒外缠绕的装饰锦带红缨之类,将刀取出横放于我面前的席案之上。
刀柄刀锷看样子有些年头,刀鞘却是簇新簇新的。
“这似乎不是原配?”我掂了掂刀身。
李牧一怔,急忙说道:“公子明鉴,这刀鞘是小人得到宝刀之后新铸的,让公子笑话了。”
我缓缓拔出刀来。
刀身黑沉入水,刀刃却寒光刺目,锐利的刀芒盈满厅堂。
我脱口而赞:“果然好刀。”
此刀长近四尺,刀身厚重,刀面如镜,是马背劈杀的绝佳利刃。
我长身而起,迈步绕过案几,持刀握鞘对李牧言道:“这刀鞘所用,是否精铁?”
“为公子所铸,自然是百炼精铁。”李牧很老实地笑道。
“此刀锐利,能否破此鞘?”我笑着问道。
李牧一怔:“……以小人所想,应当能破。”
“哦,”我点头,收刀入鞘,“刀是宝刀,鞘也是好鞘,我就收下了?”
李牧大喜:“公子不嫌弃,是小人之幸。”
“你买这把刀,花了大力气吧?”我随口说。
李牧有些遮掩:“不值大钱……”
“难道你强买强卖?”我扬眉。
李牧拜首:“小人岂敢,此刀花费二十余金。”
说少还真不少,但说多一点也不多。我低吟了片刻,做出赏赐:“你办事很用心,我总得有些表示。但说到钱财,我没有多少,比不上你腰缠万贯……”
被说到财大气粗的李牧急忙矢口否认。
“说到为官方便,李肃是你族弟,也用不到我特意说话,”我将问题又推给了他,“你说呢?”
“牧区区商贾,低微粗鄙,岂能为官?”李牧连声推辞,态度出奇的坚决。
李肃也说:“家兄确实不适为官,公子不必费心。”
我明白了:既然本人不愿,必然子弟有人希望为官吧?“李氏族后辈中若有俊杰贤才,请两位务必举荐出来,此时正值用人之际,多些可靠之亲,家父也能心安。”
我想我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确了,你们家里有什么亲戚,都可以来干事。
李肃与李牧四目交错,面上都是喜色,齐齐施礼:“多谢长公子。”
“只是有个要求,”我象征性地提出选材标准,“好歹得识字读过两年书,傻子绝对不要。”
李家兄弟低头称是,缓缓退出。
“老赵,你觉得李肃怎么样?”估摸着这两人已经走远,我回头问赵承。
他想了一想:“看起来很好啊,对少爷也总是十分恭敬,做事情也细心。”
我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李肃样貌不错,看起来一脸正气人畜无犯的,至今干工作也称得上尽心尽力,没有差错——哦,这是我想当然的,实际情况是没有任何人会向我报告李大人的失误的——马腾也将他看做二把手,没办法,作为长安城原有人员,又与老爹有点关系,我们这边又没有强力大员,李肃众望所归啊……
不过由于史书、演义、游戏的综合原因,我一直不敢深信此人,尽管他对我无比恭敬,却也不是让人一看就觉得恶心做作的那种亲近,我依然坚持应该对他予以提防。
我也曾建议马腾如此,但他听后毫无反应:“你想得太多了。”
贾诩在这个问题上与老爹持相同意见,认为李肃如今是我方要员,不应无端怀疑,最主要的是,兵权始终在我父子手中,他纵然握有一些亲信小吏,又能如何?
“少爷,这些日子好闲啊!给俺些事情干嘛!”秦阵完全无视规矩,门也不敲,跨步就进。
我森然而笑,拔出案上的宝刃:“你再这么没礼貌,小心小命不保……”
长刀脱鞘而出,秦阵傻在了原地。
他毫无胆怯之色,反而口水长流,颤抖着摸着刀身。
“少爷,把这刀给俺吧!”他伸手便抢。
赵承还算反应不错,早挡在秦阵身前,喝道:“放肆!”
秦阵乖乖站在那里,眼巴巴看着刀,吞了口唾液,嘶声道:“给俺吧少爷,给俺吧少爷……”
“李肃刚给我一把刀,你就要抢?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你老爹知道了会不会骂你呢?”我持刀在他眼前虚砍了两下。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少爷你不是喜欢用大枪嘛!刀就给俺吧给俺吧……”
“枪是沙场厮杀时用,刀么,平时防身,你有问题?”我把刀收入鞘中。
“给俺吧给俺吧……”他坚持不松口。
我一脚把他踹到在地:“做梦!”
他滚倒,面有不甘:“小气鬼!”
我整理了衣冠:“你个穷样!一把刀都要抢老子的!”
秦阵嘟囔:“人家也没好刀……”
“跟我去个地方,给你挑把刀!”我丢下话,率先出门。
身后是秦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
“公子要挑什么剪刀?”一代剪刀大户王剪仍然十分悠闲。
“上次不是拿到天外飞石了么?我来看看结果,你不会忘了吧?”
“那块石头啊?”王剪指了指中间的炉子,“还没完全熔呢,再等五六天吧。”
我绕着那个最大的火炉转了一圈,难以置信:“这么多天了,你还没熔完?”怠工啊!虽然我一分钱都没给你发过。
“咳咳,”老王有些怒了,嚷嚷道,“以天外飞石铸兵刃,我能不小心嘛!你个门外汉不要嚷嚷!”
我摸了摸鼻子,表示无语:等我用完你,再用你试枪……
“俺要刀、俺要刀!”秦阵大声提醒我。
老王随手指了间小屋,秦阵嗖的一声窜了进去。
屋内叮叮当当乱成一片。
我听到了野人欣喜而又放肆的大笑。
第四十八章马岱归来
“这是老夫一生所铸的刀剑库,”老王捻了捻焦黄的胡须,得意地向我说明,“老夫二十岁便开始起炉,自成一家,方圆五百里之内,除了老夫,无人敢称第一!”
我抛出腰间新得来的刀:“你看这刀怎么样?”
“就这种破鞘?狗屎啊!”老头哇的一声,不屑一顾。
而后青光四射,他又哇了一声:“卧槽,这谁铸的?和老子有一拼了!”
他激动地冲了过来,恨不得揪住我的衣领:“谁谁谁!告诉我!我和他拼了!”
我退了一步:“据李牧所说是河东的名师所铸,具体是哪家我就不晓得了。”
“河东名师?”他沉思道,而后松了口气,“那必然是平阳梁家了。”
“平阳梁家?怎么你好像反而放松了?”
“哦,平阳距长安已经超过了六百里,不影响我五百里第一名匠的名声。”王剪十分欣慰。
我对他的进取心感到失望,于是鼓励他:“王老爷子,难道不能稍加努力进一步成为千里之内第一名匠么?”
他摇头:“大家各凭本事,各有千秋,光凭手艺这辈子也分不出胜负啦。”
“不过,”继而他又笑道,“此次有公子神威,引来天外飞石,老王我必然能铸出天下第一神兵,一举压过梁家!司隶第一名匠,非我莫属了!”他天真无邪地笑着,蹲下身子扇火。
由于涉及到我本身的利益,我也十分希望他真是天下第一打铁人。
“喂喂,野人你快点给我出来!拿一把刀就好了!”我提声大喝。
“嗷,嗷!”秦阵吼叫着从房内钻出,一左一右地拎了两把大刀。
“你那什么狗眼,就不能挑一把锋利一点的?!”这两把刀的刀身上都已生出片片铁锈,怎么看也不如我手中的刀霸气外露。
“哟呵,看不出来这傻小子还挺识货的!”王剪吃惊地站起,“竟然拿了这两把刀!这可是老夫最得意的两把刀啊!”
“哦,哈哈!”以秦阵的智商竟然得到褒奖,他忍不住仰天长笑。
我以怀疑的眼神打量着两片破铜烂铁:“这还能砍柴吗?”
“少爷你怎么说话呢!要砍柴刀我马上就给你做一把,这两把刀我可费了两个月啊。”王剪不满意地咂嘴,“拿来拿来,我给你磨一磨刀刃,马上就好。”
秦阵乖乖递刀,王剪拉过一条磨刀石,撒了一勺水,蹲在石墩上磨了起来,同时对秦阵发号施令:“傻小子你在哪里磨另一把刀!”
秦阵照猫画虎,一屁股坐下,费力地磨了起来。
铁锈层层刮下,露出了黝黑的刀身与泛青的刀刃。
比起我的佩刀,秦阵手中这一把刀背同样宽厚,长度上略短数寸,刀柄与刀锷的修饰远不如梁家的花巧,但总体来说体现的是厚重与暴戾却不逊色分毫。
“好了,”王剪弹了弹刀背,没有声音,“傻小子,你手中那把可以带走。”
“另一把俺也要!”秦阵毫无自觉。
“你要个屁!”老王将刀尖插入地下,“你这种小个子平时走路,能佩戴这么长的刀?!”
四尺有余的大刀稳稳立在土中,刀柄已达到秦阵的胸口。
秦阵张张嘴,伸手在腰间比划了一下,发现确实不容易,才打消了抢劫的念头,转身便走。
“喂喂喂,野小子。”王剪一个箭步窜上,手中长刀落在秦阵肩头。
根本没想到这名老头身手如此果断,野人已不敢嚣张:“干……干嘛?”
“留下买刀钱。”王老头冷冷的说。
秦阵转头看我,眼中水汪汪一片,全是恳求之意。
我叹气,这老头竟然还向我要钱:“王师傅,回去我就差人给你送来。”
王剪点头,从小屋内翻出一具刀鞘,扔给秦阵:“王记宝刀,请配套使用。”
秦阵忙不迭点头,他浑然不知道这具不起眼的刀鞘也是要收钱的。
·
三月二十一日,皇甫嵩遣使来信:将军忠义,嵩岂能居后,愿连通洛阳朱儁、黄琬等汉臣。
二十五日,皇甫嵩复遣使来信,朱儁等无不日夜期盼,愿将军为君上清侧,嵩自领兵将三万,望将军万勿吝惜部曲。又并朱儁等来信若干。
与此同时,马岱、高顺领军六千归长安,军民齐贺。
“小岱,好久不见。”我上前便要揽住他的肩膀,一年有余的时间,他愈发雄壮,脸膛微微发红,虽然个头仍然差我两寸,但腰背之雄伟,已非我所能及。
“……”马岱一脸诧异,急退了三步,“你是谁?!”
“……”我飞脚一踹,“他娘的好胆!连你大哥都不认识了?!”
“大哥?!”他满是怀疑,求助于马腾,“伯父,这这这……”
“哦……”马腾满是愧疚,打了个哈哈,“我似乎没有告诉你们他已经活过来了……哇哈哈。”他似是十分开心。
我十分鄙夷地瞥了他一眼:狗日的马寿成,你可以去死了。
这厢马岱急忙眨眼,眨巴眨巴着眼泪就开始横流,他扑过来紧紧抱着我嚎啕而哭:“大哥哇,大哥哇,俺想死你了!你真的木有死吗?!”
“哦,乖,乖!”我极力躲闪着他奔涌而出的鼻涕,开始后悔自己主动凑上前。
“你姐怎么不在?”马腾有些奇怪。
“云騄姐说庞二哥那里人手不够,不肯回来。”马岱迅速整理了神情。
“切,长安这里难道人手很充裕?”老爹大有一副白生了这个女儿的感慨。
我安慰他:“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就不要伤心了,哦对了,她嫁给庞二哥了没?”
“好像……还没有吧?”老爹毫不在乎,“小岱,他俩有没有……”他的表情有些八卦。
“伯父你好恶心,庞二哥和大姐都是守礼之人,父母都没有同意怎么能……”小岱忽然变得十分封建。
马腾的脸色变得和蔼起来:“哦,你的意思是伯父我不守礼法?”他似乎想起了自己娶后老婆的时候似乎有些……
小岱虽然外出半年,但对于这位和蔼可亲的伯父的特点还是一清二楚,因此也来不及与我告别,撒腿冲入城内。
我这才正是对眼前之人施礼:“高将军,家弟年幼,有劳将军提点了。”
“公子言重了。”他抱拳还礼。
这一次我才清楚地看到了高顺的全貌,高大自不用说,难得的是去了一趟四川,天天晒太阳,脸色竟然还颇为白皙,不仅白皙,而且颌下无须,只有唇上长了些茸茸的汗毛。
我有些发怔,忍不住问道:“高兄年岁几何?”
他也一滞:“顺今年二十有三。”
“可曾婚配?”我脱口而出。
“高顺家贫,尚未娶妻。”他摇头。
“不对吧,”这次我才有些疑惑,“高兄本从吕布,而吕布是董卓大将,岂能贫困?”
他脸色一黯:“我与吕布原本同属丁刺史,吕布杀刺史降董卓,领了刺史的兵马……”
第四十九章东征
高顺似乎并不善于背地里说原同事的坏话。
于是满腔正义感的李肃前辈自告奋勇站出来为高顺做说明:“我们都知道吕布此人轻信狡诈,却又生性多疑,尤其经常怀疑有才能之人,他手下本来有两人都可堪大用,却都仅仅领了千余兵马,反观魏续、宋宪等人,既非勇武善战之将,更不是能谋善断之才,却都予以重兵。”
“有两人?”贾诩很轻声地自言自语。
“那两人,其一自然为高顺兄,另一位应当是张辽吧。”我并不在意。笑话,在下熟读各类书籍,潜心研究数载,这几个人物勉强还是能够认清的。
李肃、贾诩、高顺、马腾俱惊。
“公子端坐屋宇之内而知天下之人,李肃拜服。”李肃迅速反应过来,予以高度评价。
“喂喂,小子!你什么时候偷偷派出人马去搜集敌军材料的?”老爹紧张地开始抓权。
高顺谦虚道:“顺不过一匹夫,怎敢言才能。文远智勇双全,胜我十倍。”
“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本聂壹之后,以避怨变姓。少为郡吏。汉末,并州刺史丁原以辽武力过人,召为从事,使将兵诣京都。何进遣诣河北募兵,得千余人。还,进败,以兵属董卓。卓败,以兵属吕布。”曹魏五子良将篇的开头我早已烂熟于心,此时恰到好处地背出,谁能怀疑我?
无人不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哦……”高顺若有所思。
李肃急忙施展浑身解数大赞曰:“公子无所不知……真神人也。”
马腾却有些坐立不安。
贾诩同样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我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得意。
“少爷,这聂壹……是谁?很有名么?”秦阵怯怯地插话。
我横眉一扫,狠狠瞪了他一眼:“让你多读书,少说话!”
他撇撇嘴,缩回了脑袋,不敢再言语。
什么?我会不知道?!
笑话,聂壹不就是个杀人犯嘛!有一篇文章提起过,哪一篇?你们自己看吧。荆轲大侠的前辈——可惜的是,荆轲失败了,于是名声流传千古;聂壹成功了,于是化为尘土。
“高将军,诩有一问,”贾诩微微抬袖,“张辽亦不得吕布重用?”
高顺微微点头,沉声道:“至少我在吕布军时是这样。”
“吕布常使高、张二将为前锋冲杀敌阵,而自己则与一群乌合之众居后。”李肃趁机卖弄了一番他那略显陈旧的情报。
“高将军与张辽二人当时各领兵多少?”贾诩二问。
“顺兵八百,张辽千二。”
贾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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