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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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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惭愧的低下了头:吾皇学贯古今,竟然知道我自己都不认识的祖先之名。

“微臣惶恐。”

“朕初登大宝,便屡逢大难,先有董贼乱政,后虽死而乱党争斗,百姓士卒死伤难计,”刘协竟然难过得停顿了一下,“所幸诸多忠臣义士为国赴难,朕心甚慰,大汉之幸。”

呃,所有端坐的官员全都伏地,我急忙低下头,听他们低喊:“此臣子本分……”

“此次大汉得以保全,多赖马、皇甫、朱、卢诸卿,功高至伟,不赏不可。”刘协扫视了殿中的臣子,“王公,荀公,赵公,诸位看如何?”

“陛下所言极是,有功必赏,况此救国之举。”一员老臣颤巍巍出列。

没人告诉我他是谁,老爹瞪着眼不发话。

“司空所言不差,”又有一老臣出来,“皇甫大人朱大人可为左右将军,卢大人复为尚书令,皆恢复食邑封户。”

刘协点头:“马卿呢?该如何赏赐?”

“马将军首功,老臣体弱,愿归田园,请马大人领司空!”这位老臣颤着胡须说道。

厅堂下有些哗然。

司空?那……他应该是荀爽?这是荀彧的爷爷还是什么亲戚?

我心中忍不住活跃起来,急忙推了马腾一把:“快表示感谢吧老爹。”

马腾瞪了我一眼,恭敬地说道:“荀司空德高望重,晚辈边鄙之人,不敢企望三公之位,愿为吾皇镇守西陲,以保地方安宁。”

荀爽老头子急忙摆手,正要说话,又被马腾长长一揖堵住了嘴:“荀大人勿复多言。”

喂喂喂,你是脑残么?中央三公之一都不肯做非得滚回老家才甘心?!你吃错药了吧!就算你担心兵权什么的,也不必把人家的好意直接拒绝吧?军队什么的,那值得操心吗?

被不为名利的马腾感动得一塌糊涂的荀老头只好收起袖子,迈着小步退回坐席。

又有一人起身:“马大人出于凉州,多年镇守,近年又平了益州,陛下可以此二州牧伯之任委之,有马将军坐镇西方,可保京兆祖陵无恙。”

“嗯。”刘协点头。

“可再封马腾大人……郿侯,食邑三千。”说话的人依然不认识,但是气色似乎是在场人中最好的。

“就依司徒之意。”刘协没有反对。

当下在大殿之中,吾皇旨意宣布如下:

弘农太守皇甫嵩复为左将军,迁槐里侯,恢复食邑,共八千户,假节。

河南尹朱儁为右将军,封平侯,恢复食邑,共六千五百户,假节。

原尚书令卢植复为尚书令,封梁侯,食邑两千百户。

凉州牧马腾拜为镇西将军,领凉、益二州牧,封郿侯,封邑三千户,假节。

众人跪谢隆恩不提。

第五十三章马腾疯了

刘协似是极为疲倦,宣完旨意便回宫休息去了,将几十名老臣留在殿中。

马腾先向荀爽致谢,表达了自己的景仰之意。

荀爽是个很客气的人,应答自然都合乎礼数,但老头子出身名门世家,总感觉与身为暴发户的老爹气质相差太远。

而后这些老头子不免开始自我介绍。

“老朽王允。”

马腾急忙拱手:“原来是王司徒,失礼失礼。”

“马将军客气,”王允呵呵笑着,“将军肱骨之臣,将来老头子等说不得都要倚靠将军了。”

这话似乎有些重了,老爹低头揖礼,却不应声。

王允不以为意:“将军初来雒阳,如不嫌弃,老朽为你介绍诸位公卿。”

“有劳司徒。”

王允伸手落在一员老臣身前:“这位大人,太尉赵谦。”

马腾先施礼,赵谦还礼。

“仆射士孙瑞。”

“前太尉黄琬。”

“前司徒杨彪。”

“卫尉张温。”

“羽林中郎将桓典。”

“侍中种劭。”

“侍中陈纪。”

“太常马日磾。”

“太仆韩融。”

“光禄大夫淳于嘉。”

“越骑校尉盖勋。”

“……”

诸位忠心耿耿之臣依次与马腾行礼。

我光看老爹施礼,就觉得有些累。

十几个老头终于介绍完毕,马腾微微有些气喘。

“今日诸位,都是大汉至忠之臣,不曾在十常侍时为虎作伥,亦无人在董贼持政时印找栏剑窈蟾ㄗ粲字鳎钗欢嘉癖鼐⌒慕吡Α!蓖踉首詈笾V厮档馈

尽管王允身份未必比得上荀爽、黄琬那般德高望重,但此番堂堂之言一出,堂上众人无不凛然应是。

“如今大事初定,老朽有一提议,董贼持政之日虽短,然残酷暴虐之行,前所未闻,洛阳百姓均深受其害,无不欲将其千刀万剐,然其党羽将其葬于京郊,天下慑于李郭淫威而不敢动,今王允请同诸位掘起穴而笞之!”王允朗声道,义正辞严。

“董贼残害士儒,屠杀吏民,更有袁氏一族数十人,被悉数杀于京师,老夫亦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荀爽首先赞成。

“贼子乱我朝纲,纵三公之位,亦一言以罢黜,无视汉律,乱做妄为,老夫愿亲掘其坟!”前太尉黄琬更是咬牙切齿。

而后众位遭受董卓一党压迫的大臣纷纷表示赞同,董卓再一次成为众矢之的,连同牛辅、李傕、郭汜、樊稠等余党也被提出享受同样待遇。

王允嘴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银须似乎也要扬起。

对于他们的心情,我当然能够理解:董卓这个乡下野蛮人,竟然用暴力手段控制了中央政府,在朝堂之上作威作福为所欲为,完全无视了天下士人的脸面,就连死后都不能让人松一口气,鞭尸什么的,还是便宜他了。

·

当议论终了,众人散去之后,马腾与我回到了临时的营中。

贾诩第一时间得知了下午所发生的事情。

他并无喜色:“他们并没有给将军任何好处,凉州早已是将军之地,益州北部的富庶之地也被庞氏兄弟掌控,至于南方蛮荒,不提也罢,反而长安再非我等所有……”

马腾皱眉:“这并不紧要,中原之地才是难处。”

“是,”贾诩思索着,惋惜地说,“若将军接受三公,或能留在京师,中原自可徐徐图之,但如今大势已成,如何再变?”

马腾沉默不语。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父亲,我们是否要回长安?……或者,回汉阳?”

马腾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心底一阵发慌。

“你说呢?”他反问我。

我想起之前他的所作所为,斟酌了一下词句,缓缓说道:“马家既然世代忠正,便应该顺从陛下旨意。”

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将军,诩有话说。”贾诩似是犹豫了许久,才决定开口。

“先生但说无妨。”

贾诩向北方拱手:“此言或有大不敬,故而不愿公子同听。”

马腾静静地注视了他片刻,而后点头:“超儿,你去歇息一会儿吧。”

我一怔:这是何等的言语,竟然需要摒开本少爷?贾诩莫非要鼓动老爹造反么?

我浑身的热血猛地沸腾起来,给了贾诩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退出房外。

临走时贾诩的神情却有些茫然,我很少看到他露出这种神色。

·

小半个时辰后贾诩终于从房中走出。

我急忙凑上去询问,他只是摇头:“我们准备回去吧。”

“回哪里?长安还是汉阳?”

他叹气:“汉阳。将军已经决定了,多说无益。”

狗日的马寿成!

我忍不住大骂,还好我仍然记得他名义上一直算是我爹,没有骂出声来,但我相信脸上僵硬扭曲的肌肉必然能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你竟然决定退出中原地区?!

你脑子没被门夹坏吧?!没被猪啃吧?!

如此大好良机,竟然甘心放过?就算你不肯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也完全可以奉天子以讨不臣啊!你要做忠臣,不是不可以,你别又滚回咱贫困的老家去发展好不好?你就算窝在西凉鼓励人口生育一百年,兵力也干不过曹操袁绍袁术的任意一家啊!

我伤心欲绝,几欲昏倒:“文和先生,难道我们走了一步臭棋?诛杀了逆贼救了皇上百官,反而自缚手脚,退出中原龟缩在西陲?”

贾诩在此时露出了一丝疲态,他摇头道:“是我低估了将军的决心,我以为事到如今,即使退也退不了半步了,不料将军坚持不入朝为官,是我事先没有考虑周全……”

他长叹了一声,辞别了我,回房歇息去了。

我呆呆立在院内,一时之间不知该往何处去。

·

屋外传来一阵喧嚣,闲来无事我便走上大街前去溜达。

洛阳城中宽阔的主干道上横列了一排尸体。

我一眼看到了横躺在地的郭汜。

他胸口满是凝固了的血迹,脸上更是一片模糊。

他身边是与我也有“一面之缘”的樊稠,他比较悲惨,身子早已被秦阵领队的羌兵踏成渣子,仅剩下一颗头颅作为见证——他的脸上似乎仍余留着死前的惶恐。

我听到朝中几名老头一字儿排开,王允高声宣读:

“国贼董卓,乱我国政,暴虐恣睢,百死莫赎,纵党为恶,京洛狼籍,吏民死伤不计其数,今幸天佑大汉,忠义之师诛灭贼兵,现陈董贼党羽于街三日,万人践踏以泄国恨。”

街旁百姓中爆出了一阵欢呼,而后数千人一拥而上,争先恐后踩踏董卓。

有人狂笑:“老子第一个踩董猪的头!哇哈哈哈!”

有人不甘示弱:“老子一脚踩爆董猪的卵蛋!让他阴间也断子绝孙!”

顿时在人群中掀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爆蛋之声此起彼伏,可惜反贼党羽太少,无法满足群众们人踩一蛋的迫切需求。

我倚在墙边看了良久,人群丝毫没有散去之意,反而闻讯赶来的百姓越来越多,将整个街道完全被前来踩蛋的群众们堵住了。

我忽然感到眼眶一片湿润。

数万百姓无不泪流满面。

第五十四章王允与蔡邕

当夜色渐深渐重,群众终于开始散去,毕竟深仇大恨要发泄,但晚饭也要吃的。

整条街道都沾满了血迹。

最中间的尸体……哦,那已经不是尸体了。

朋友,你包过饺子吗?

哦,没有?

这不重要,这些前不久还存活着的人,在今夜就成了饺子馅儿。

我想估计明天一早,洛阳令会很头疼的,因为他还要组织人手来打扫街道。

街上忽然亮了起来,几十名年轻男子将那些肉沫堆砌起来,半人高的肉堆开始燃烧。

由于脂肪分布不均,炽热的火星“噼噼啪啪”向四周溅射。

火光映红了附近人们的脸庞,远远望去,街上的空气也因火焰的燃烧而扭曲模糊起来。

我默默地退了出来,耳畔隐隐还有哭声。

身后忽然又有了声响,让我忍不住停下脚步。

王允厉声叱道:“董卓伏诛,士民莫不称贺,此何人,敢于此哀哭?!”

几名士兵迅速将来人擒获。

我心中一惊:这老头……莫非就是……

急忙快步上前,从人群中挤了上去。

“原来是蔡大人,”王允冷笑,“莫非你也是董贼漏网的余党?”

果然……是蔡……蔡什么来着?反正是蔡文姬他老爹。我暗叫了一声惭愧,貌似那个字挺复杂的,至少十笔之内写不完。

那蔡老头伏地哭泣:“拥虽不才,亦知大义,岂肯背国而向卓?只因一时知遇之感,不觉为之一哭,自知罪大,愿公见原,倘得黥首刖足,使续成汉史,以赎其辜,邕之幸也。”

哦,蔡拥,啊,是蔡邕。

我终于挤过了几十个壮年男子,来到了距离王允十余丈之内。

王允满脸凶气,丝毫不为所动。

马日磾急忙温言劝道:“伯喈旷世逸才,若使续成汉史,诚为盛事。且其孝行素着,若遽杀之,恐失人望。”

“是啊,蔡大人是我大汉一世大儒,贤才之名四海所望,请王司徒慎思。”黄琬、荀爽都来劝导。

“昔孝武不杀司马迁,后使作史,遂致谤书流于后世。方今国运衰微,朝政错乱,不可令佞臣执笔于幼主左右,使吾等蒙其讪议也。”王允咬牙切齿。

蔡邕不敢抬头,一直伏地哭泣。

王允不待众人反对,便喝令士兵:“将此人收入狱中,缢杀了!”

我清楚地看到了蔡邕浑身猛然一颤,又是一声哀嚎:“王公、王公!”他向前扑去,伸手抱住王允的裤脚。

王允抬脚将他踹开,神色说不出的冷漠。

马日磾、黄琬等人都快要流出泪来:“王公,大家同朝为官,伯喈虽是董卓拔擢,平日并无过错,今日逆贼已被诛灭,何故迫杀大儒?”

王允虽然强硬,但面前这几人地位威望丝毫不在自己之下,此时也不能随心杀人,但他又不甘心放过蔡邕,几位重臣便僵持在大街上。

我抖了抖衣袍,快步走上前去,先恭恭敬敬施礼,而后朗声道:“诸位公卿尊长,何故在街堂之上争执?”

“你是……马家的长公子?”说话的是卢植,相对来说见过两次面。

我点头:“后学晚辈马超。”

诸位老头都是整理了一下衣冠。

我看了一眼伏在地上不住颤抖的蔡邕,弯腰将他扶起。

蔡邕似不愿起身,但我只稍稍用力,他只能站起,畏畏缩缩的扫了一眼周围的老头。

这一扶却让我微微吃了一惊:蔡邕长得不是十分赏心悦目,他鼻子塌下,且鼻孔略大,颧骨又比较平,虽然还远远达不到极其丑恶面目可憎的程度,但也足够让人过目难忘。

王允顿时皱眉:“令尊可在?”他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

“家父正在营中歇息。”

“那……你这是何意?”王允指了指蔡邕,蔡邕惊惶的缩头,“这可是董卓的余党!你难道要包庇他?!”

“董贼的余党?”我不为所动,“晚辈虽在凉州,也耳闻蔡大人当世大儒,精善经史,先帝御赐令其修史,蔡大人忠耿,屡次得罪宦官,却不知如何成了董卓余党?”

王允冷笑:“马公子有所不知,蔡邕依附董卓,一日之内,三次升迁,闻所未闻,此事人人皆知,公子何故言‘不知’?”

“哦?”我向来对王允比较鄙视,这老头就以为世界上他一个好人,但我又不能将他完全堵死,于是先揖了一礼,而后问道,“请恕小子大胆,敢问王公,中平六年初时,王公任何职?”

“中平六年初?”王允昂首道,“大将军何进欲诛宦官,故而召老朽相商,老朽得任从事中郎,转河南尹。”

“初平年初呢?”我又问。

王允以手背示意身旁的杨彪:“年初,老朽代杨彪大人为司徒。”他脸色忽然一变。

我深深一揖,沉声道:“董贼执政,而王公亦得升迁,莫非亦董贼余党乎?王公忠臣,世所共知;蔡君当世儒士,亦非贼逆,而为董贼所迫,情势而已,王公违心以交董卓,蔡君岂真心耶?愿王公思之。”

王允不语,但神色已略有缓解。

“爽之任职,岂非如此哉?”荀爽不再沉默,“子师之待伯喈,未免过苛。”

王允一怔。

马日磾趁势劝说:“善人,国之纪也;制作,国之典也。灭纪废典,岂能久乎?王公且留情,为大汉留一良史。”

士孙瑞低声道:“王公,伯喈并非歹人,勿要逼迫。”

王允双手交并,朝着我与蔡邕方向一拜,而后甩袖离去。

他不吭不响直接走人,倒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呆呆问士孙瑞:“王公是否发怒?”

士孙瑞摇头:“不,他已经表示不追究蔡公之事了,伯喈,你好好保重。”

蔡邕这时方才长出了一口气,浑身早已大汗淋漓,此时忙不迭点头。

士孙瑞叹了口气,迈步随王允离去。

马日磾急忙上前搀住摇摇欲倾的蔡邕,宽言道:“伯喈,总算逃得一难。”

蔡邕虚弱地点头,而后强打精神,又对我施以大礼。

我心安理得地受了此礼,装模作样地将他扶起:“蔡公折煞晚辈了。”

蔡邕满脸都是感激:“马公子仗义而言,救了老夫一条性命,蔡氏满门,都只在公子一言之间,老朽终生感念大恩,若今生不得想报,来世……来世衔环结草,亦要报答。”

这话说得极为诚恳,我相信他,至少能感念我一两年。

听得荀爽道:“子师平日极为刚正,又嫉恶如仇,一旦确定便绝不放过,今日却折服于公子之言,果然后生可畏矣。”他感叹了一声。

“荀公见笑了,但求王公心底不怪,晚辈便知足了。”

“公子放心,子师虽然刚烈,但此时是非曲直已然辨白,他不会在意的,何况士孙瑞大人与他相知,自会开导。”卢植笑道。

我点头,与几位朝中老臣告别。

蔡邕对我千恩万谢,几乎要以身相许才能报答。

我推开他,施展无上轻功,在大街上飞身疾驰,身后全是惊叹。

“真怀念老夫年轻时,也是这般生龙活虎……”

说谎的人是可耻的。

我在心中默默鄙视这些纵然能年轻四十岁恐怕也未老先衰打不过我一条胳膊的老头子。

第五十五章王允

“哟,少爷,”秦阵打了个饱嗝,向我招手,“你去哪里找乐子去了?京城的小妞很漂亮吗?”

我一巴掌将他的饱嗝扇了回去:“胡扯,老子还是童子之身!”

“少爷,晚饭已经备好,摆在你房内?”兔死狐悲的赵承急忙退后了一步。

我点头,心想要不要告诉马腾和贾诩一声,我刚刚找了王允老司徒的茬,这会不会影响我们的前途呢?但一想算了,这点事情王允敢灭我?!

何况,如今历史剧情早已经发生了改变:在原剧中,由于董卓执意迁都,在洛阳狠狠杀了一批高官,而貌似什么黄琬、荀爽都死在了这一段时间内,卢植什么的也满腹牢骚称病回家远离政坛了,而亲手谋划刺董大案的王允自然就声望空前提高,从此手握大权站在时代的顶峰了——虽然在一瞬间他就重新跌了下去而且直接死翘翘。

而如今呢?虽然他还是司徒,但前任三公却还有一大批,他再牛叉也不能将这些老前辈集体推倒一个人吆喝,何况现在靖难的最大功臣还不是他自己,朱儁皇甫嵩一人一票子兵马,未必会给他面子。

我很安心地回屋用膳。

进了屋子之后,我望着案席发呆:吃了好几天的军粮,本来以为来到京师,至少能吃上几斤牛肉,没想到一桌子菜竟然全是素食。

“赵承!”我勃然大怒。

赵承慌忙进来。

“这这这……”我激动地颤抖起来,伸指点向这些菜肴,“你真当少爷我是兔子?!”

他竟然没有丝毫愧疚,理直气壮地辩解:“少爷,小的可没有偷工减料,京师被董卓一伙败坏完了,全城都找不到一头生猪了,你先将就着吃吧,等他们查封了贼逆的粮仓后,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牛羊鸡鸭……”

我拔出宝刀,盯着赵承:“春秋时介子推割肉侍主,今日你也可以效仿先贤了,感谢我吧!”

赵承苦脸笑道:“少爷,你看我浑身也没几斤肉……”他拉开房门,将门口站着的秦阵拽了进来。

“少爷,你砍他吧,他肉多,结实,够嚼!”赵承撒腿退散。

秦阵大咧咧坐下:“少爷你叫我一起吃饭?”

我看了看他:“哦,我们一起来吃青菜吧。”

“哦,算了吧,”他推开碗筷,抹了抹嘴边的油水,“刚才俺和老赵一起吃过,他还说那是最后一条羊腿呢。”

“哦?赵承,我似乎听到了十分有趣的消息呢。”我抖了抖嘴角,夹起一片白菜叶子,油汤从菜叶末端不断滴下。

于是赵承便再也没有进入我的房内,直到第二天早饭之前。

·

多日不曾饱睡,因此第二日早饭被无限期推迟,几乎到了正午我才迷迷糊糊起来。

赵承和秦阵也没胆前来叫我,最终却是老爹派邓山来将我喊醒。

“将军有客人,说少爷最好也能去见见。”邓山隔着门说。

“知道了,叫赵承过来。”

“是。”他迅速离去。

我换上一套便服,赵承已赔笑着打来热水:“少爷,您洗漱吧?”

“哦,老赵呀,”我笑吟吟地伸手探入水中,还算温暖,“少爷我饿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吃到羊腿呢?”

赵承干笑了两声:“少爷放心,城中粮仓里还圈着几百头猪羊,皇甫嵩他们已经派人给咱们送来了三十头,够吃几天的了。”

我无意再与他逗玩,开始仔细的洗脸:“我爹那边和什么人见面呢?”

“是王允大人和士孙瑞大人。”赵承乖乖侍立在一侧。

我昨儿刚……他们第二天就找上门来了?不是说不要紧么?

我拎起毛巾擦了擦水珠,随手撇下:“现在什么时候了?开饭了没?”

“马上、马上就开饭了。”赵承端起水盆跟着我出了卧室。

真难为他了,既要充当我的侍卫随从,也要在必要的时候做管仆之事,不过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愧疚之说,他本来就是跟我混的,做什么都一样。

·

邓山与黄东守卫在门外,堂中只有四人,谈话气氛还算融洽,他们看到我进来后暂停了交谈。

我犹豫了一下:这种情况,应该先向父亲问好呢,还是先向客人?

但这犹豫也只有一瞬间,我迅速躬身施礼:“晚辈见过王公、士孙公。”然后微微侧向马腾:“父亲。”

马腾颔首,示意我坐在他身后。

我看了一眼陪坐的贾诩,他神色如常,对我也没有给出什么暗示。

“令郎年未弱冠,便能随父上阵,马氏一门果然名将辈出。”士孙瑞随手一记马屁奉上。

老爹哈哈而笑:“士孙公取笑在下了。”

王允面无表情地说道:“马将军过谦了,依老夫之见,令郎之才远胜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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