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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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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耸肩:“……还拿走了您老写的那幅字。”

蔡邕哑然笑道:“老夫区区的一幅破字,竟然被圣上瞧上了眼,果然还是贤婿的好诗才!”

面对岳父的夸奖,心中还有一分自知之明的我惭愧地摇摇头。

“少爷,张温大人也到了,而且……已经进入院子了。”赵承再次通禀。

我急忙起身快步前往迎接:老蔡官职卑微我可以坐等他自己来拜访,但张温是我顶头上司,我怎么也要装出一副郑重严肃的状态来。

看来今天负责看守的门卫十分不负责任,我刚走出大厅便迎面碰上了大步流星走来的张温。

“张公来得好快,下官尚未迎接呢。”我也知道张温并非特别古板守旧的人,更由于他有意培养我作为自己的心腹,因此平时谈话时说得大多十分随意。

张温开门见山:“方才陛下说了什么?”

我不由一怔:就算你是三公之一,兼手握重兵,再兼是我的顶头上司,也不能这么不要脸明目张胆地质问老子啊!

“陛下是否询问了军队之事?”张温脸色十分凝重,虽然是发问的话语,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刚才刘协跟我谈话,也只有高寿与蔡琰旁听而已,怎么会这么快便传入张温的耳中?!

高寿是他的人?

我满腹狐疑,却不能不承认:“陛下确实问了一句,张公新募的兵士如何?”

“你如何回答?”老张很不客气,仍然放胆直接喝问。

“属下如实回禀陛下,五万新募士兵正在操练之中,想必只需两三月,这支部队便能成为保卫京洛的重要屏障。”我重复了一遍。

“哦?”他抬了抬眼角,“陛下有何反应?”

高寿没有告诉他?

还是……他借此来考验我?

“陛下说:只有五万吗?”我老老实实地回忆。

张温舒了口气,这才想起来行礼,竟然规规矩矩地对我一躬身:“情急之下,老夫失礼啦。”

我早已扶住了他的双臂:“张公不必客气,只是属下不知为何如此急迫?”

他定了定神,抬头看了看高耸的屋檐:“老夫手握数万兵马,不得不谨慎。”

我有些明白:太尉是担心自己位高权重,使得皇帝忌惮?

不过这纯粹是杞人忧天啊,刘协屁大一点孩子,怎么可能敏感到这种地步。

“张公多虑啦,陛下年少,近年多受贼子惊吓,现在好容易稍稍安宁,唯恐兵马不足,岂会有其他念头?”我适当安慰想法过多的张温老头子。

“唉,”张温晃动着满头的白发,“希望如此吧。”

他拱了拱手,竟然连厅堂也不进入,便这么径自地走了。

赵承慌忙追了上去,代替我送他出门——以这小子的腿脚,眨眼间就赶上了老张。

“张太尉有些心事呵。”蔡邕忽然从屋内蹿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洛阳军队全在他手上,故而惴惴不安吧。”

“不安?有什么不安的?”马岱凑上前来,“我要是有五万人马,还不在洛阳城里横着走?!”

我瞪了他一眼:“这种话语……怎么看也不像是我马家子弟所说出的吧?只有秦阵这种没脑子的野人才会这么想。”

“秦阵……”马岱怔了一下,有些不悦,“不要提这种人!大哥你待他不薄,又让他爹统领了一郡之地,他竟然毫不领情找个机会便逃之夭夭一去不返!”

我默然不语:连秦阵这种心思简单纯洁的野人我都折服不了,以后面对那些心思花样百变不穷的将臣时,我又该如何应对?!

蔡邕在一旁叹息:“张太尉倒是大汉忠臣,丝毫不下于王司徒。”

“哦?”马岱发出毫无意义的疑问声。

“若是董卓之辈,得军兵之权,岂会如此战战兢兢忧心忡忡?”蔡邕抚须道。

我保持沉默:忠奸之事,自古难辨,岂能从这点事情上简单的断定?!

但我又忽然想到,以数量计,张温掌握的军事力量早已以绝对压倒性的优势超过了我可怜的两千亲兵,他若要狮子大张口将我吞掉,我只能保证自己有机会逃生。

他更可以直接挟天子制百官,我想这从理论上是不存在障碍的。

善恶之心,存乎一念,确实不错。

从自己的利益来看,我甚至有些希望张温霸道些,就如董卓一般控制朝廷。

这样天下形势便会更加混乱,各方诸侯也会迅速再次崛起。

毕竟,我的年龄仍然偏小,真正属于我的时代还没有到来。

要不要给张温煽风点火一下?

脑海中忽然跳出这么一个念头。

我自以为邪恶地笑了笑。

第六十八章医者之心

“少爷,有个叫张机的,说是你的医官,要来拜见。”赵承表示自己很烦。

“今天来的客人是不是有些多了?”蔡琰奇道。

我也皱了皱眉,这人好像我早上才见过吧?

“叫他进来吧,夫人你先去歇息一下吧。”

本官乃九卿之一,位高权重,自己的夫人当然不能随随便便就和下面的低级医官见面。

张机迈着小碎步匆匆跑来,一进门便长长一揖:“属下张机拜见大人。”

“仲景请坐。”我和蔼可亲地随手指了个位置。

他受宠若惊般规规矩矩地坐下。

“仲景这个时候前来,有何要事?”

张机挺起身子:“大人今日是否去过官署?”

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答道:“本官虽然重伤未愈,但关心本职工作,每日都要前往巡视。”

“是是是,大人一心为公,属下敬佩。”张机连声赞叹,“冒犯地问一句,属下职务之事,不知大人是否已经处置?”

我一怔:没这么求人做事的吧?早上才拜托过,下午又来催促?

何况我根本就不想让你换工作。

“属下知道此问无礼,但求大人答复。”他的双眼忽然有些发亮。

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眸,平静地问道:“你这么不愿意做医官?”

他咬了咬嘴唇:“属下虽然对医术有些兴致心得,但不愿终生为医。若非……若非属下经才不济,也不会靠医术这种不正之道度日。”

“不正之道?”我第一次听说医生是歪门邪道旁门左道,“莫非你学的是……巫医之术?”在我印象中,只有这种巫婆神汉的跳大神的东西才能和邪道沾上边。

“当然不是!”张机一口否认,脸上也隐隐显出怒色,“机虽不肖,但岂能学习这种下作之术!”

“那你学的医术……”我疑惑,既然你不是靠跳大神装疯卖傻,当大夫也不错啊。

“属下学的是正道歧黄之术,承袭上师扁鹊一派。”他严肃地声明。

“这不是很好么?治病救人,也是高尚的职业啊!”我苦口婆心地劝导他。

但是他依然坚决地摇头:“属下祖上六代人,都是书香门第,虽无三公九卿之高位,毕竟也是经史世家,若属下竟以医术为官,只能让他人耻笑啊,属下这点私心……万望大人成全。”

我不禁为他的劝说技巧摇头:你说的好像很有理似的,但你的私心关我什么事情……

双儿轻轻走了上来,捧着两杯清茶分给我与张机。

张机忙不迭接过,眼神却在双儿身上停留了片刻。

“唔,”我摆手示意双儿退下,“这事还要从长计议……”

张机将茶杯放下,低声道:“属下也算研习岐黄多年,对于身子调养之道略有心得,大人若不嫌弃,属下愿为大人开一副方子,只需一月,即可恢复精壮。”

我疑惑不解:“我年纪轻轻,身体也算健壮,需要调养?”

“是是是,”他垂头道,“大人身强力壮,原本是不需要的,但只要按方服用,也能增加闺房之乐。”

闺房之乐?我瞬间明白了过来:“你是听了些无聊的传言吧?那都是玩笑之语,仲景不必当真。”

张机抬起头:“属下冒昧,方才那名婢子,是否大人从西州所带来的?”

我怔了一下:“不错,她跟了我近两年了,初次见面时不过是个黄毛丫头。”

“属下方才匆匆打量,她仍是完璧。”他移开了目光。

完璧?哦……我低低笑了一声:“仲景眼力不差,但这能说明什么?”

“大人年轻,此疾不难根治,切不可讳疾忌医。”张机忽然变得神采奕奕,而且不容反驳。

“双儿年纪太小,我心不忍,而非不能。”我吁了口气:“倒是仲景医者父母心,极为难得,你还要换个职位吗?”

他愣了一下,而后默然。

“仲景若能专于医术,日后必然大成啊。”我鼓励他继续在医学领域发展。

张机咬牙切齿着摇头:“属下不能堕我家风……望大人可怜属下……”他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简直就要掉下泪来。

我是一个软心肠的人,最看不得别人装可怜,尤其是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在我面前以泪洗面,于是我急忙劝慰道:“也罢也罢,你既然执意如此,我也不能勉强,明日你便改为文学吧。”

他当场喜极而泣,伏倒在地纳头便拜:“多、多谢大人!大人厚恩,属下永不敢忘!”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颇为惋惜的说道:“可惜世间少一神医妙手!”

张仲景抬起身来,眼神复杂难名。

我摆了摆手,让他离去。

扁鹊、张仲景、华佗、孙思邈、李时珍之辈,均以医术高超闻名天下,却全是身份低位之人。历朝历代都有名家大医云集在皇家太医馆之中,但能够开宗立派传于后世的,高官厚禄者绝无一人。

这并非是说人穷志不穷,位卑者奋发图强云云,而是天才与数十年实战经验的结合才造就了这为数不多的医坛圣手们。一旦他们想出仕为官,哪里还有时间和机会去四处走访积攒经验?

我无疑是摧毁了一棵参天大树。

但是希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他可能做不了医圣了,但至少还应该能治疗一下比较常见的各种疑难杂症吧……

张仲景深深地向我拜了三拜,躬身后退,离开了客厅。

望着他削瘦的背影,我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公子,”双儿从侧室闪了过来,“他方才说了些什么?”

“……他不想做医官,想换个活做做……”其实你躲在侧室之内,明明什么都听见了吧?

“不是这个,”她娇声道,“他说的那个……‘完璧’是什么意思?”

我嘴里顿时发苦。

“是没人要的意思么?”双儿嘟起嘴。

“咳,”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温和地说道,“天色不早了,双儿乖,回去休息吧。”

她的小脸上泛起意思愠色,不依不饶的嚷道:“什么事情都不说,你就告诉双儿嘛!”

平日里偶尔会替我解围的小昭现在不在身边,眼看今天已经赖不过去了,我决定委婉的向她解释:“这个词语的意思是……女儿家身子清白,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

我摸了摸下巴,对这个解释很是满意。

“是么?”她眨了眨眼睛,很是疑惑,“但双儿早就不是啦!”

“啥?!”我大惊失色,急忙追问,“你你你,你妹啊!到底是谁,你速速招来!”

“哈?”她羞涩的垂下了头,十指绞着衣角,“还不是公子使坏!”

我更是惊异:“就算是你姐,我也不过是几日之前才和她……何况是你!”

“哼,你还装傻,”她坚持道,“人家的身子,不知道被你碰过多少次啦!”

第六十九章虚心好学小刘协

这一天是法定的休息日。

——当然对于一向勤于政事的我来讲,这没有什么分别。

于是我稍稍多休息了半个时辰。

“公子请更衣洗漱。”小昭在床头轻声唤道。

昨夜她没有侍寝,因此又早早起床了么?

我看了偎在胸前的蔡琰和小娥一眼,笑道:“今日又没有要事,就不必起这么早了吧?”

小昭嗔道:“公子已经多睡了半个时辰啦。”

我抬了抬胳膊,将手臂从蔡琰的纠缠中挣脱出来:“那更衣吧。”

赵承毫不客气地在外面敲门。

蔡琰微微颤了一颤,长长的睫毛向上睁开:“夫君?”

我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侧身道:“老赵你找死啊?大清早的来敲门!”

“那个啥……小皇帝又屁颠屁颠地来了……”赵承贴着门缝问道,“少爷要不要让他进来啊?”

我一个激灵:“不会是你骗我吧?皇帝这么勤快?”

“不信拉倒,我去街上逛逛。”这老赵倒也干脆,很快就没了人影。

“夫君快快起来吧,不可失了臣子的礼数。”蔡琰急忙催我起床。

我嘟囔了两句,系上外袍,匆匆擦了把脸,而后直奔卧室之外。

刘协与高寿正从正门处向这边挪动。

我凝起五成功力,将轻功施展开来,只三五次眨眼功夫便闪身出现在二人面前。

刘协与高寿都是大惊。

高寿一个箭步挡在刘协身前:“护驾!”他锐利刺耳的声音一起,护在身后的数十名侍卫迅速围成一团,将刘协护在正中。

“微臣轻浮,让陛下受惊了。”我急忙稳住身形,在一丈之外施礼。

“……原来是马卿……”刘协的嘴角难以抑制地跳动着。

高寿腿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马大人你……差点吓死老奴啊!”

我已经很控制功力了,是你们见识浅薄才对吧?

但我只能揽起责任:“微臣失礼,陛下恕罪恕罪。”

刘协已经恢复了平静,反而惊奇地问道:“方才你跑得如此之快,也是武艺么?”

“正是,”我不无得意地答道,“臣昨日教与陛下的压腿之术,便是为此而练。”反正都是腿上功夫,有没有关系就只有天知道了。

刘协微微颔首:“果然神奇莫测……马卿练了多久?”

“臣自八岁起每日苦练,才有今日这点成就。”我隐瞒了前两年的偷懒与去年一整年的昏迷。

“七年……这么久?”果然他有些失望。

“文武之道,殊途同归,若不用心苦练,难有作为。”我义正言辞,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可不能小看武术这门传统艺术呀。

“马卿教训的是,朕受教了。”

“陛下言重了。”我如何敢教训您大爷啊。

刘协笑了笑:“今日朕一早前来,就是想再向马卿请教。”

“习武健身而已,没有那么多花巧,陛下应从最基本的做起,”我谆谆教诲,“压腿,俯卧撑,一练腿,二练臂,陛下每日练习,三月之后便有成效。”

“哦?”他满是希望,“能力拔山兮日行千里?”

“……不能……”这小子难道是YY小说看多了么?你怎么不说历经天雷而后破碎虚空白日飞仙?“习武不过是让人身子有力些罢了,哪有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撇了撇嘴:“朕上次看过马卿的身手,确实能够以一当十,又能空手夺箭,奔则迅捷如骏马,是否私藏了什么功夫?能否传授给朕?”

“不不不,绝对没有!”我连声否认。

少年天子的小脸上满是不信。

“臣下没有文化,只不过身子比一般人强壮了一些,适合习武而已,”我向他解释,“陛下万圣之躯,不应和臣区区一介武夫相比。”

刘协叹了口气,举目四望,指着门口附近问道:“这马棚为何放在此处?”

好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追命昂起脖颈打了个响鼻,踏雪也甩了甩颈上的鬃毛。

“好马通人性,因此臣下将坐骑放在身边,每日闲暇时便一起走走,也算亲近亲近。”我解释道。

“哦?”刘协来了兴致,“真的如此?”

我解开追命的缰绳,打开木栓放它出棚,追命乖巧地紧随在我的身后。根本不必我牵着绳索,它自觉地将头抵在我的背后。

刘协与高寿都是惊叹不已。

“马大人驯养马匹果然有一手。”高寿满脸崇拜。

“见笑了,臣以马为姓,祖上对于马匹,大多也略懂一二。”我谦虚地说道。

“对对对,”高寿轻轻拍了拍手,“大人祖上伏波将军马援,就是相马的好手!”

“是了,朕也想起来,南宫之中,有一座铜马像,便是马援所造,据说那就是相马的标准。”刘协笑了笑。

我也巡视过几次皇宫了,但似乎在印象中并未看到那座铜马像——是否在一座偏僻的小殿里?我自己找了借口来搪塞。

“哦对了,臣宅中正有一群小马驹,都是良种,陛下若不嫌弃,可以挑选数匹。”我想到了此处,急忙向皇帝献马。

“既然马卿有意,朕也十分欢喜,”这孩子一点都不谦让,一副猴急模样,“快快带路。”

那群小马日益肥壮,看来娇生惯养的生活十分不错。

刘协隔着围栏道:“这该如何挑拣?”

“最简单的方法便是陛下在每一匹马的脖颈之处抚摸一番,若此马与陛下有缘,自有反应。”

“这种活儿,让老奴来替陛下挑拣吧?”高寿扇了扇衣袖,皱眉说道。

刘协摇头拒绝:“朕要挑马,你怎么能够代替?”

他缓缓上前,走了两步,又回头询问:“不会咬人吧?”

我含笑道:“陛下不能太用力,手上力气要轻柔一些,这些都不是烈马,不要紧。”话虽如此,但我仍是紧紧随着他,毕竟人家是名义上的统治者,我必须保证他的安全万无一失。

刘协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地挨个抚摸马儿的脖颈,临近一半时便有一匹纯黑色的马匹轻嘶了一声。

“这一匹如何?”刘协抱着黑马的头。

我看也不看,连声称叹:“陛下好眼光啊,此马双目炯炯,四蹄雄壮,确实神骏非凡呐。”

高寿也从理论的高度来歌颂这匹黑马。

看到刘协显然很是满意,我急忙吩咐士兵为这匹陛下的御马披挂装备。

“待朕回宫后翻阅典籍,为它取个威风一些的名字。”陛下拍了拍马鞍,在高寿的搀扶下跨坐上去。

“高公公,你也挑选一匹吧?”我顺便询问一声。

高寿摇摇头:“老奴这身子,哪里能骑马啊,说实在的,真要骑马的话……还不如走路来得舒服。”

太监能如此自知,真是实属不易。

第七十章带着老婆去骑马

按部就班地完成了晨练、早膳、书法,百无聊赖的我建议道:“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不如出城走走?”

蔡琰仍在研究那部楚辞,连头也不抬便答:“夫君有何计划?”

“计划……没有。”我只不过一时兴起而已。

她轻轻放下书简:“若真要出游,不如也请爹娘一同,夫君意下如何?”

“只要岳父岳母二位大人有意,我怎敢反对。”

蔡琰点了点头,起身走至门口,向外清声唤道:“赵承?小娥?”

赵承倒是随叫随到:“夫人有何吩咐?”

“备上两辆车子,今日我们出城游玩一番。”

“是,不过……”老赵抓耳挠腮,有些为难,“小人能否留在城中?”

“喂喂喂,你有没有一点服务主子的意识?”我在屋内喝道,“你要在家里作甚?”

赵承探头进来,满脸苦相,“小人那啥……想休息一天……”

我竖起双眉:“休息?你每天工作很辛苦么?!大爷我虐待过你?!还是你大姨妈来了需要休养?!”

“不不不,少爷待我如亲生爹娘一般……”老赵虽然比我大了四五岁,但一到关键时刻立马开始装嫩,“只是,小人年纪也不小了,想考虑一下这个……”

“哦?你……你有了?”我迅速明白了过来。

“这不……正在追求过程中嘛……”赵承老脸微红。

“是哪一家的闺女?你们怎么认识的?”蔡琰十分八卦。

“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而已,月初置办东西时在一家店里遇上的……”老赵扭扭捏捏。

“好好,你确实该娶个媳妇了,”我站起身来,“什么时候引进来让我见见面怎么样?”

赵承迅速警觉起来:“少爷,你放过小人吧,小人找个媳妇不容易啊!”

“你什么意思?”我笑道,“难道我会抢你的媳妇?!我可是一直为你操心着呐!”我本来确实想过把小娥赐给他,但是在蔡琰与小娥本人的强烈抗议之下迅速收回这个念头。

他毫不领情地撇了撇嘴。

蔡琰抿着嘴笑了起来。

“好了,你先把车马备好,我们走了之后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向他扬了扬手臂。

赵承撒腿便走。

这时候小娥才出现在蔡琰的面前:“小姐?”

“今日我们去城外出游,你和小昭她们准备些路上需要的饮食和器具,另外你去请示一下爹娘,看他二老是否有兴趣一同出游。”

小娥诺诺地退下。

蔡琰转过身来,将那册楚辞卷起,又从书架上挑选了两卷,一同放入囊中,又卷了一沓纸,连同笔墨砚台都一并收拾了进去。

我皱了皱眉头:“我们是去游玩休息,你带这么多无用的东西去干嘛?”

“既是游玩,这些自然必不可少呀。”蔡琰笑道,“以前家里出游时,父亲他们总会以文会友,吟诗作赋呢。”

以文会友?还吟诗作赋?我的脑袋一下子有些发胀。

我只不过想出去晒晒太阳,躺在潺潺小溪一侧,在阳光的照耀下睡上一觉而已。

“喂喂喂,琰妹,算了吧,”我抗议道,甚至不惜贬低自己,“这些笔墨纸砚的……真的没必要……我和你爹的境界……差得太远了……”

蔡琰丝毫不理会丈夫的抗议,自顾自地打起包袱。

我披上衣袍穿起靴子,出门去抚慰我的爱骑追命。

追命显然已经和踏雪相处得十分融洽了,两匹小马驹子脖颈相交,似乎颇有基情——哦不对,这一公一母的……好像不应该用这个词。

我亲自给追命套上装备,而后解开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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