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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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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多问问当地的百姓,找一找吧。”我对于地形并不是非常在乎,我们作为骑兵,突袭时也无法利用山体进行掩护攻击,只要有一个适合冲杀的低洼处就再好不过了。

张机捧着一沓简陋的地图对我汇报:“想经由定颍而到郾县,必须过定颍北面五里处的几座木桥。”

“木桥?”杜畿也一起帮忙来了,“这条水好像不是很宽吧?而且现在已经这个时候了,水面都要冻结了吧,可能直接就能走过去也说不定。”

“可以派人去察看一下嘛。”我当即令祖烈领了一排骑兵去桥边查探。

一顿午餐的功夫,他们便已经返回。

“怎么样老祖?”孙文看着浑身发抖的祖烈,大笑,“你不会跳进河里游泳去了吧?”

“呸!”祖烈瞪了这位损友一眼,哆嗦地向我汇报,“禀将军,三座木桥相聚很近,最远也不过一里地。河面上是结冰了……但是不厚,小人轻轻走在上面就……就掉进去了……”

我安慰他:“辛苦了,快去烤烤火喝点热水吧……”你难道不会用一块石头去砸吗?亏我还认为你比孙文文化程度高一点,没想到还是个二百五。

“是。”他在孙文的嘲笑声中快步跑回了营帐里。

“看来河水也不过如此,”我点了点头,对杜畿等人道,“如果这几天天气变化不大看,我们就在这座木桥左右进行伏击。”

“在水里打?”秦阵摇头,“你知道俺不会游泳呀!”

我也不会……

“谁告诉你在水里打?”我嗤笑,“我们可以进行一场箭术大比拼嘛!”

就算以他的智商,也明白了我的意图:“嘿,比射箭?那少爷你可输定了!”

“非常有可能哟。”见识过秦阵神妙弓术的小岱和老赵同时点头赞同。

我也这么觉得:秦阵对于弓箭的掌控,基本达到了箭无虚发,而且抬手就射丝毫不用停歇瞄准,仿佛天生就有一种强大的直觉,我虽然弓术也算不错,但与秦阵这厮比起来,实在无法相提并论。

当然这只是境界的差异,如果让我们两人站着不动互相对射,我也有很大的把握,在他射中我的同时将他的脑袋射爆。

于是,全军将士被通知要好好擦拭自己的弓弩,并尽多地持有箭矢。

甚至秦阵拉着李典去砍了几棵树拉回来自己动手做成箭矢了——不过由于缺乏金属材料,这种箭矢的威力要差得多。

呃?我看着这些木头,心头一动:干脆包起来做成火箭算了?!我们完全可以在桥上打一场奇袭与火战相结合的埋伏战嘛!

只要那天不会忽然天降雨雪,这条战略便客观上可以获得成功。

放火……这可是除了反间计之外杀伤效果最狠的一招呀!

第六十八章半渡而击

二十四日傍晚时分,我已经滚倒准备睡觉,撒在定颍周围的耳目总算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

“敌军大队已经抵达上蔡,预计明日未时前后就会经过定颍。”

上蔡距离这里有近六十里的路程,考虑到对方的步兵速度,或许我们可以在明天晚饭之前便将他们解决掉。

“好,你也休息去吧,对了,在定颍那里应该还有人吧?”

“是,队长和两个班的兄弟都留在定颍。”他在我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我对情报的侦查工作向来十分重视,更因此在上一次编制改革时就特意成立了斥候旅,人员和一般的旅一样,都是二百五,而粗通文墨的祖烈被任命为旅长,专门负责军情的打探。祖烈个人也成为了一名相当出色的军情谍报人员——除了在少数情况下不懂变通。

“客绝水而来,勿迎之于水内,令半济而击之,利。”我喃喃地念道,而后闭眼。

一炷香之后,我又睁开了眼:“妹的!忘了问敌方有多少人马!”



次日正午,我令士兵们不得饱食,否则作战时肚内太撑,恐怕被人开膛破肚,但又怕敌军跑得太慢,耽误了我们吃晚饭,于是在出门前每个人都带了两张面饼,以备不时之需——这面饼还是出发前我从卢植那里领来的,还好冬天天气寒冷,放上三五天也不会发霉变质。

“将军,属下不得不提醒你,现在军中……已经没有几粒粮食了。”张机向我汇报。

“这也没办法,我们毕竟是埋伏于敌后,卢将军不可能大模大样地运粮过来,”我表示可以理解,“不过无所谓了,过了下午,我们就大功告成了!”

他嘟囔了一句:“但愿如此吧。”而后便领着一个旅的后勤部队脱离了我们的主力军。

笑话,我当然不会让医圣大叔去陪我冲锋陷阵……这太浪费人才了吧!

另外说一句,这个后勤旅隶属于赵承营下,他原本对于我这种安插人手的行为十分愤怒,但我无情地提醒他,他原本也只是一名管家而已,不想干的话立刻滚蛋,他当场俯首帖耳,再也不发出任何质疑之声。

妹的,斥候旅是我手下,后勤也要在我手下?这可是五百人马呀。

不过……老赵显然也耍了个心眼,他借口反正没有粮食辎重了,只给张机留下以医疗班为主的五十人,剩余二百人全部带走。

我做出妥协,五十名骑兵,至少能够保住性命,实在不行,往北面跑吧。

秦阵叫嚣着要断送敌军的一切后路,便自告奋勇地冲过了木桥,埋伏在南岸;我对他极度不放心,特意安排杜畿随营监督,而后李典和马岱也引军去了南岸,北岸便剩下我和老赵的三千人马。

我这才想起来询问祖烈:“敌军的数量有多少?”

这位情报旅旅长在学习了九九乘法表之后算术能力显然有了新的增长:“约在三万四五千上下。”

“三万多人?”老赵叹气摇头。

“怎么?”我笑了笑,“你这就害怕了?哦,对了,上次攻打徐荣时,你在后方领着步兵,没有参与我们的伏击呀。”

“害怕?哈哈,”他瞪了我一眼,“我老赵是什么人!就算是三十万,我也只有欢喜的份!”

“原来你比秦阵还不着调……”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挥手引军退入隐蔽之处。

所有士兵都将战马藏好,委身下伏,大家跟着我这么些年了,除了最早破韩遂部曲时不得已采用了蛮冲外,全部都是伏击,也渐渐习惯了这一战略思想——打伏击可以极大程度的降低自己的死亡概率,干嘛和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从未时我们就开始等候,多数人都在树丛里美美的睡了一觉……

“草,老子饿了!”我很后悔中午没有多吃一口饭,没想到自己的肚子率先开始抗议。

还好身边的士兵们也习惯了这种经常会发生的事情,各自从马背上取出面饼和肉干,大口咀嚼起来。

我探手爬上一棵粗壮的大树,纵目远眺,不得不说这个地段选得太妙了——敌人看不见我们,而我们……更别想看到他们。

等到所有人都吃完备用食品之后,终于得到李典的讯息:“敌军将至。”

我立刻打起精神,并向信使传令:“待我出兵,敌军渡桥一半方可出击!”

这群贼兵终于晃晃悠悠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他们不愧于乌合之众的称号——毕竟他们之前还在家里种地而已,不少人都是直接拿起家里的锄头和铲子之类的农具奔赴战场。

我叹了口气:这次恐怕你们没有命再回去种地啦。

三座木桥大约都只有二三十丈长短,宽度不过一丈,每座桥勉强同时通行百人而已,我耐心地等待近万人通过了木桥,他们原本就乱成一团的队形在此时显得更为混乱。

“传令上马。”我沉声道,庞淯迅速将口令向后军传去。

而后两千人上马,并打起了虎豹之旗。

赤黑色的军旗和我本部的“破虏将军马”战旗在寒风中旗帜迅速展开。

“庞淯,你领八百人,往左路桥,只管放箭,不得近身!”我丢下一句话,领着一千余人直扑中路敌军最多之处。

庞淯和马岱都是纵军向两路木桥奔去,三千枝箭矢搭上了弓弦。

当然,我喜欢三箭齐发!

贼军过了桥的一万人勉强摆了个阵势,却被我三千轻骑一轮扫射,他们根本不敢追击,只能乖乖地挨着轮射。

于是,靠近木桥的,开始返回桥上,与桥上的友军互相拥挤着后退。

对岸的敌军也停止了前进,惶恐着准备撤退。

我冷笑了一声,继续放箭。

铁蹄声震天响起,河水南岸也冲出了三队人马!

骑兵,清一色的骑兵!

敌军的三座木桥、六道桥口,却成了被屠宰的最醒目标志!

贼寇一阵大乱,桥上开始有人相继跌下,脆弱的冰层被落下的士兵轻易地砸裂,几十人在冰水之中挣扎,而后成群结队的士兵连成一片的落水。

北岸三千,南岸四千,纵横往来,箭雨绵绵不绝地向乱军之中倾泻。

根本不需要瞄准,一万多人挤在一起,你只要双手用足了力气,保证箭矢向着敌军飞去,总会有个不长眼睛的主动撞上你锋利的箭矢!

形势太过混乱,以至于我根本没有办法稍稍停歇而后进行招降。

贾穆在我身后射箭射红了眼,右手五指鲜血崩流,浸透了临时缠裹在掌心的布带。

我想象得到,南岸的秦阵营更是无所顾忌,将他们连日来积蓄的精力毫不保留地发泄在这帮惊惶失措的农民子弟兵身上。

第六十九章毫无成就感的战斗

满满一鞬弓箭,已经被我在三次往返的驰射中消耗殆尽。

看来这的确太浪费了呵。

我摇摇头,将长弓收入鞬囊之中,而后拎起飞星,脱离出队伍,并渐渐放缓了追命的速度,在远处遥遥地观看着整个战场的变化。

敌军的各个方向都有人试图突围,但无一不是倒在了密集的箭雨之下。

弓箭的威力并不可怕,互相拥挤、践踏、破冰落水,才是杀人的真正利器。

箭雨逐渐变得稀稀疏疏,两岸的骑兵都止住了齐射,不约而同地后撤了一段距离。

但战场之中的贼寇却依然缩在一团。

他们没有弓箭,无法予以还击,长柄武器倒是不少,却根本够不着来去如风的轻骑。

“放下手中的……武器,”我看着这些叉子和锄头,心中忽然不忍,提气高呼,“归顺的人,我给你们一条活路。”

没有人答应我的呼唤,我所能看到的,只有每一张肮脏脸上所流露出来的极度恐惧。

南岸的贼寇忽然响了一下,远处一队人马笔直地向他们挺进!

“谁让你动了!秦阵!”我勃然发怒,奋尽全力向对岸大喝,“退后!”尽管是我自己发出的吼声,我的双耳也忍不住如雷贯耳,轰鸣作响。

我感到这一嗓子用尽了肺部中的空气,整个胸腔隐隐发疼。

那队骑兵当即勒住了正要加速的战马,我几乎可以看到秦阵极度不满的神情。

还好,他没有再次违背我的命令,带着自己的人马退回了包围圈。

北岸的几千残军忽然一齐瘫坐在地上,手中的农具和刀枪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还有不知道是被自己还是被别人跌落的锄具砸到脚的,被后面的友军捅到屁股的,被锄头的长柄扫在脸上的,发出的各种叫声与悲鸣此起彼伏。

南岸的似乎有些惧怕秦阵与李典的凶悍,一时仍是呆在桥边,与我军死死对峙。

“你们,是否归顺?”我运气在胸腹间回转一周,再次喝问,声如霹雳一般炸在当场。

最近的一群乱民立刻横七竖八地趴倒,口中只念念道:“饶小民一条性命……”

“愿意归顺的,扔掉手中的家伙,到那里列队!”我指了指赵承那边的一片还算宽阔的空地。河边树林颇多,万一这帮家伙窜入树林找路逃跑,我还真不容易追击。

当即就有几百人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我示意赵承稍加看管,但不必太过严厉。

随后数千人扶老携幼地飞奔了过来,甚至南岸的不少人都从桥上跑了过来。

“李典、马岱、秦阵,缓缓前进。”我发出号令。

对面的四千铁骑开始向桥边推进,步伐却出奇的慢。

南岸的乱民再也呆不下去,只能登上木桥涌向了北边的空地,当然,没有人愿意再携带那些已经毫无用处只能是累赘的锄头和耙子。

又有几十人被推挤下桥,跌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流中,他们与刚才的那些人一样,再次浮起来时,便只会留下一句躯壳。

“列好队!十个人一排!”赵承指挥手下人清点战俘。

可能有士兵不够温柔体贴,不少年轻的孩子嚎啕大哭,赵承呵斥了几声,却毫无用处。

“不要哭!”老赵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再哭……老子让对面那个秦阵来收拾你!”

北岸忽然一片宁静。

赵承得意之极,仰天长笑。

“老赵你又在傻笑了!”秦阵已经逼着乱民全部进入了我们划定的范围。

正在抽泣的孩子们急忙擦掉眼泪缩在大人的怀里不敢动弹。

“我真乃天下第一智将呀。”赵承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智慧之中。

“天下第一?!”秦阵头盔下的浓眉忍不住一抖。

“你是天下第一野将,我是智将,互不侵犯。”赵承熟练地应对。

“二位似乎还在争执?”杜畿最后一个从桥上下来。

“哦不,我们再合理分配任务。”赵承仍然十分熟练地应对。

“别扯淡了,”我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乱民,“老赵,算清楚了没有?”

“急什么,这么多人,又乱哄哄的,哪里数得过来?!”赵承的算术能力虽然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但是面对万以上的算法,依然困难重重。

“仲景,你去清点。”我当即换人,又笑着对秦阵道,“秦阵,你来吼两声,让他们站好。”

秦阵挺了挺雄壮的上身,发出狮子吼:“都给爷爷站好!再乱吵就全部剁了扔河里喂鱼!”他浑然不管这个季节这种小溪里哪有能够吃人的鱼类。

推推搡搡的乱民们争先恐后地列成一排排整齐的行伍,仿佛等待首长检查的仪仗队。

小岱忍不住一惊:“看不出来啊,秦阵竟然如此霸气!”

这次换秦阵仰天而笑:“爷爷天下第一霸气爷们!谁敢不服!”

杜畿在他背后沉声道:“秦营长请注意礼仪。”

他的后背猛地向上一挺:“谨遵司马教诲。”

于是在秦阵的淫威驱动之下,军民开始向定颍城方向移动。

张机率手下前来汇报:“禀将军,共有乱民一万两千三百四十五人。”

真是个顺口的数字呀!我笑着点头。

“那些武器、哦,是农具……是否需要处置?”他看了看散落一地的家伙。

我耸耸肩:“你觉得我们这么多骑兵,带一些锄头和叉子会很威风吗?”

张机笑了笑,跨上了自己的坐骑,跟着大部队一起行进。

“大哥,”马岱驱马向我靠近,“这些人要怎么安置?”

“你看呢?”我打量了一眼这些兀自惴惴不安的乱民们。

“反正肯定不能补充进虎豹骑了,”他道,“我们现在战马非常吃紧。”

何止是吃紧……勉强能保证人手一匹马,我已经很满足了。

“就地遣散算了吧,我们也没有粮食供养他们。”赵承建议。

“他们要是再作乱怎么办?”我反问。

他顿时语塞,秦阵甩手道:“那就再来揍他们一顿!”

“杀一群农民,你很自豪是不是?!”我掉转枪头,枪尾戳在他的背上。

“是没什么意思……那少爷你说怎么办?!”他想揉了揉肩膀,却被铠甲挡住了臂弯。

我淡淡地笑了笑:“把他们迁到西凉去。”

给他们耕地许可,发放种子和耕牛,免除前两年的税赋,调动生产积极性……

也算是给老爹送去劳动力。

一万多人,或许还有他们的妻子儿女,全部强行搬迁,作为叛逆之徒,我肯代表朝廷饶恕你们就已经网开一面了,你们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我充满歉意地注视着缓缓挪动着的农民们。

第七十章大帝的逆袭

行军不超过半个时辰,天色便微微有些转暗。

带着一帮乌合之农民,速度实在提不上去。

“将军……!”祖烈忽然从后面拍马追来,“敌袭!”

我脸色一变:“李典、秦阵,扔下箭矢,居后迎敌!”

“遵命!”李典当即勒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秦阵正愁屠宰农民毫无刺激,摩拳擦掌就拔出了长刀。

地面上被抛下一簇簇的弓箭,我吩咐庞淯派人收拢。

“敌军有多少人?”

“五千上下,”祖烈喘气,“都是骑兵!”

骑兵?我忍不住皱眉:刚才过度消耗,军中的弓箭已经所剩不多,无法继续进行密集的齐射了……难道要硬拼?

五千对七千,虽然我军训练有素,但也不可能毫无损伤。

“马岱、赵承,将多余的箭矢放下,而后引军绕去两侧。”我从来不把所有战斗人员集中在一路,尽管人数不多。

“是。”又是一堆弓箭,我将它们分发给自己营中的士兵,每人都在二十支箭上下,当然考虑到我自己消耗速度快,杀伤力又大,便特意给自己多留了一倍。

“庞淯,你要当心贾穆的安危。”我又将庞淯指派到贾穆身边,他虽然不满调离我的身边,终究还是服从了我的调配。

“张机,你负责继续带领它们前进,与围堵郾县的卢将军汇合。”我感觉距离郾县应该不太远了,再走三刻钟或许就能到达吧。

后勤旅只剩下五十人,就这样押送这一万乱民缓缓向北前进。

我又令传令兵分别向几位营长传达了号令:我先射两轮,两侧马岱与赵承紧接着攻击敌军两翼,而后李典与秦阵一鼓作气击溃敌军的阵地,不得有误。

骑兵果然来得好快,在南天之下,地面上如掠过一道狂风,卷起了漫天的黄土。

“备箭!”我捻起两枚羽箭,并向前缓缓移动,越过了秦阵和李典的骑兵队伍,两千骑射手列队站在最南端。

尘土越来越近,而且速度不减反增,明显是准备与我们来一场硬碰硬。

他们的马速已经达到了极限,而我们还没有启动,如果硬抗,绝对损失惨重。

“不可硬碰!秦阵李典,两侧避开!”我向后大喝。

两千人倏地分开,各自退向一侧。

我也分给庞淯和贾穆共一千人,退向两边。

敌军来势汹汹,难以阻挡。

黄尘遮天蔽日,我难以分辨人数,即令前军从侧翼射击,给敌军造成一些混乱。

当我们与敌军侧身而过时,马岱与赵承已经挥师进行了阻击,随后李典和秦阵也狠狠地插进了敌军阵营。

敌军前进的速度明显陷入了停滞。

我落后了一步,急忙再次列阵进行追击,从背后突入。

敌军彻底无法动弹。

被我们分割成七八块,各自为战,却又毫无斗志,仿佛之前冲锋时那股滔天气焰也不过是做出来吓唬我们的表演而已。

稍稍遇到挫折便自顾不暇,更没有有力的将领进行协调指挥,这些乱兵的战斗力也不过如此。我顿时松了口气。

“吾乃汝南苍天大帝何仪!”一名长得歪瓜裂枣、却能够让人记忆深刻的贼子大声咆哮,“逆贼祸国殃民,今日遇到本帝,还不束手就擒!”

“哇哈哈哈,吾乃金城太岁秦阵!特来与你相会!”距离他几十丈之外,秦阵欢喜地向他突进。

“去死吧!”何仪刚扭头去看秦阵,却被从背后偷袭过来的赵承一刀劈在肩上,直接滚落下马。

“奶奶的老赵,敢跟爷爷抢功劳?!”秦阵气急败坏,却猛地收住了口,“赵营长,我真心向你表示祝贺,希望你再接再厉更创佳绩!”

面对这奇异的现象,老赵立刻明白:“多谢秦营长,你也要努力了。”

二人之间,一派和谐友爱的气氛。

我领着杜畿踏马而至:“先杀再抓!”

在这和谐友爱的氛围之中,这场短暂的交锋也进入了尾声。

大帝已死,敌军土崩瓦解。

我将主要的任务转变为生擒战马,对于敌人的逃窜,倒是不太在意。

“禀将军,敌军损失两千人上下,俘获一千五百七十八人,战马三千二百一十匹。”孙文担当了清点收获的任务。

“又是一千多人,”我笑了笑,“全部带走,祖烈,你派人在四周继续警惕,不得放松。”

“将军放心,一直有哨骑在三四里外巡视。”祖烈十分尽职尽责。

“你做得很好,之后领赏时多领一份吧。”我不咸不淡地称赞了他一句。

他咧咧嘴,向我拱手致谢。

直到太阳几乎完全落山时,我们才抵达了郾县友军大营。

卢植闻讯已经迎了出来:“贤侄大胜而来?”

“勉强获胜而已。”我不敢在他面前自吹。

他放眼扫视了一番:“俘获不少呀,多少人马?”

“第一战敌方三万步卒,被我军俘获一万两千余人;第二战敌军五千骑兵,被我军俘获一千五百人,三千战马。”我诚实地向主帅汇报了自己的工作成绩,并负荆请罪,“由于箭矢耗尽,无法再战,末将擅自做主,先撤离汝南,请将军责罚。”

卢植呵呵笑道:“贤侄不必这样拘束,你战功已然赫赫,我身为主帅,岂能责罚于你?”

“谢将军宽宏。”我当然也只是做个形式,不能不给主帅表演的机会,他要是敢罚我,我也不敢抽他——毕竟我确实是擅自撤离,尽管提前半个时辰向他汇报了,但是当时已经快到达目的地了……

“不过,这么多乱民……”他看着这些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俘虏,忍不住皱了皱眉,“你打算如何处置?”

我早已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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