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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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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这只是暂时借给他们而已。”贾诩微微一笑,“还有一事,有些部族,并不遵守大汉律例,甚至有事之时族内便私下解决了,公子你说,要不要动一动他们?”

“这个恐怕比较难办……就算是中原,有些名门大族也会如此,何况这里?”我摇头,用通俗的话讲,人家关起门来老爹打儿子,我能管得着?如果是前世还有些可能,放在这个时代,如果我把身为犯罪的老爹抓起来,恐怕受害人,那个儿子第一时间就要跟我拼命!

“这不一样,有些事情,可以私下解决,有些则不行。”

虽然道理我懂,但让我去得罪人家,我确实很为难呀:“先生你说该怎么办?”

他早就想出了对策:“只好麻烦拓拔野去以身说法咯。”

我立刻通知拓拔野及其手下,去几个相对来讲比较封闭的部族里为他们讲解必须遵守的大汉律例,并且让他强调朔方太守马超的可怕之处。

回来后贾诩对成果表示满意:“他们都说,以后一定遵从太守大人的命令。”我也不去追究者“太守的命令”与“大汉法令”之间到底有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了。



三城足球联赛终于走到了最后一场,万人空巷的场面在临戎城出现了。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虽然今天又是一天的暴晒,地表已经十分干燥了,但草皮却比往常柔软了不少,十分适合施展滚踏等动作。

“公明哥,干掉少爷!俺支持你!”秦阵上去给徐晃鼓气。

我看不下去了:“秦阵,我说你和我有仇么?”

“谁让你干掉了俺!”他十分好强,“俺见不得有人超过俺……”

“可是……如果公明干掉了我,岂不是说明了他也比你强?”我灵活运用了数学法则的“A>;B,B>;C,则A>;C”这个什么法则。

秦阵一愣,拍腿叫道:“少爷所言不错!俺差点都糊涂了!俺还是比较看好少爷呀!”

徐晃撇了撇嘴,目不斜视地进入了赛场。

到场观战的主要嘉宾包括皇甫固、李典、秦阵、贾穆、庞淯、赵承,程武,以及小昭、貂蝉和双儿三个凑热闹的——原本我想偷偷将程武带入队中,但被秦阵和赵承揭发了出来,尽管程武本人也十分渴望上场,却终究只能选择了在场外观战。

拓拔野还在贾诩的指挥下做着各部族的思想工作,故而无法观看决赛。

猜拳之后决定了徐晃先开球。

对于这场比赛,我的重视程度还不如上一场。

尽管秦阵的大局观和组织能力几乎可以忽略,但他的个人能力实在是首屈一指,强悍的身体、猛烈的冲击、灵巧的突破,以及超越所有人的速度,让我不得不费尽全力去盯他——而且很遗憾,还经常被他摆脱;至于徐晃,尽管他有着冷静的头脑与优秀的指挥能力,但这些在我看来,都是可以轻松解决的问题。

徐晃轻轻推球后传,而后向前场插入。

不就是想直接从后方传球入前场嘛!我深知这种打法的威力与缺憾:如果配合默契,很容易就会连续洞穿对方的球门,但是,若是无法形成有效攻势,就会被对方快速的反击所击溃。

我立刻比划了一下,示意几名球员就近将徐晃包抄起来,而后我也朝他跑了过去。

不对……我扭头向后看去,对方并没有将我方严密防守的徐晃作为接球人,而后选择从另一个方向传球突破!

我当即舍弃了徐晃,转向了持球者,凭借我的速度,他尚未靠近禁区就已经被我拦下。

对方显然微微有些紧张,但他并未试图带球过人,而后想都不想,脚跟一点,将球向后传出。

我没想到他们已经有了成熟的进攻套路,当我找到持球人的时候,球已经回到了徐晃脚下。而在这几秒之间,徐晃已经进入了禁区,轻巧突破后射门。

“切!竟然耍我?!”我搓了搓手,“兄弟们打起精神来,进攻!”

开球后我也没有持球,而后与方才徐晃一样,自己插入了前场。

四名球员立刻将我围住,彼此距离不过一两尺之间。

“四个人?这可不够。”我在他们的包围中闪身一蹲,从两人手臂间的空隙中钻了出去。

“球!”我伸臂要球。

当前的持球人立刻起脚。

半场附近的徐晃腾身跃起,半路截击成功。

他仿佛早就知道我能够摆脱防守,也知道皮球必然会向我传递,所以才选择了不进不退?他真的有些门路呀……

第二个球被他们反击成功,比分0:2。

不过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我立刻凭借着个人突破能力连续扳回两球,场外响起了一阵喝彩之声。

徐晃做出了重点防守的指令,我的身边立刻又多出了四个人。

这跟与杜畿比赛时的情景有些相似,但他们跟得并不太近,但却在一定程度上成功限制了我的活动,他们将我死死地困在了这个范围内,我稍有动作,他们便立刻封锁我所有的出路,一时之间,我无法从这八个人看似松散实则无隙可乘的防守中脱身而出。

除此之外,他们也顺手防守了我方的其他几名队员,只是远不如对我的格外关心罢了。

他们又进了两个球,而缺乏绝对主攻力量的我方,显得无计可施。

“少爷,你没有吃饭嘛?!”秦阵在场外挥着拳头吼叫道。

我也朝他狠狠地比划了一拳。

呃,好像打到了人……

一名防守队员痛苦倒地。

裁判员一脸抱歉地向我宣布:“根据大人您制定的规则,您被罚出场了……”

我一招猛虎过溪跳出场外,紧接着大鹏展翅连着一击飞龙在天,将秦阵轰出三丈之外!

22穷太守

失去了核心力量的我方被徐晃所率领的队伍迅速摧垮。

徐晃本人在中场时将自己换下。

虽然我方试图振作起来,但缺乏有力的前锋与稳重的后腰,球门一次次被对方贯穿。

终场比分为9:3。

我没有料到自己竟然是通过这么一个方式输掉了比赛。

因此我将怒火全部发泄在手中的秦阵头上。

秦阵将脸护得严严实实,任由我一拳打在脑门上。

“少爷,你太令我失望了,”赵承摇头叹息,而后语气坚定,“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永远只能是失败者!”

我虎躯一震,泪流满面:“你他妹的说谁呢?!不要以为你已经是成功人士了!”

围观的群众也纷纷表示上半场踢得还凑合,下半场除了一边倒之外,实在乏善可陈。尤其是身为票房特色的本人,竟然开场不到一刻就被黑幕罚下了场,更是让诸多观众十分不满。

徐晃登上了领奖台,我与他友好地拥抱握手。

于是,第一届正规联赛拉上了帷幕。

而长达二十余日的比赛,彻底将足球这项新奇的运动在全郡推广开来,成为农闲及余暇时,青壮年男子们第一首选的运动。

反正这个时代正事很少,晚上吃晚饭之后本就无事可做,踢上半个时辰的球然后回家洗澡上床,抱着老婆继续运动,顺便锻炼一下身材,对于提高全郡男人的素质也是一件好事。

整个朔方郡里,很少能看到什么传统的儒生士子,而贾诩和程昱都在忙着督建房舍,置办学校的事情只能暂时搁置,毕竟百姓们还在饥寒交迫中挣扎,你却对他们说你们必须交钱上学以提高文化修养……这未免太不人道了。

由于诸多旧房倒塌,城里城外竖起了几百顶临时搭建的帐篷,据我了解,大部分都是群众自己准备的,贾诩和程昱分别派人向灾民发放了少量的救济粮食,至少能够撑上十天半月。

不过这场暴雨也真是邪门,北边天气极为干燥,下雨都是难得的事情,这次直接将房子都冲塌了,可见雨量之大。

当然,我也没错过这个机会,贾诩又一次替我写了封奏章快马传给了朝廷,向刘协汇报了这次灾情,并说明了朔方郡损失惨重,朝廷如果不及时发放赈灾物资,恐怕……

朝廷立刻令皇甫嵩调拨物资,皇甫嵩派来使者送来六个大字:“没钱,你看着办!”

不过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此时,房屋的修整工程已经完成了大半,我也只是想趁机捞点钱财而已,皇甫嵩之前给予我的帮助已然不小,我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上表去参他一本,何况他的独子还在我隔壁替我管理治安工作。

进入四月份,天气微微开始有些暖意。

不不不,这不是夏天,这点温度,充其量只能算是春天而已。

广大百姓终于脱去了厚重的保暖衣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哦,这当然是指有条件穿棉衣或者皮袄的人,没条件的,政府也不能全部替你包办,你说是不是?

之前播下了春种也陆续破土发芽,这里植物的生长也比中原慢上半拍,不过整个草原已经是一片绿绿葱葱了,牛羊遍野乱走,虎豹骑干脆也把战马放牧在城外。

总算是像个有人居住的地方了,我望着城内城外袅袅升起的炊烟,暗自感叹。

可惜的是,人口毕竟太少,年底时还是收不了多少税赋,而且对于新入住的外民,还没学会种地,少不了又要大打折扣——其实,按照程昱的算法,这前三年只要能够收支相抵,我们就可以笑了……

我们现在仓里钱财不过百万铜板,粮食也只能勉强支撑到年底,这是在没有大灾大难的情况下所做的乐观预算,这次修理房屋虽然没有建筑人力费,但从云中、上郡采购来的木料,还是一下子用去了三四十万,而这也是隔壁邻居可怜我们,打折处理的物资产品。

钱确实是不值钱,当我看到这些采购账目时,内心一片冰凉,且隐隐作痛。

看上去是一二百万的数目,但真要做点事情时,连塞牙缝都不够呀!

想当年我身为九卿时,一个月俸禄就有九千八,现在虽然是降了半级,但也有八千,为了城市的建设,我这几个月只领取了勉强维持我一家生存的口粮,其他的一分钱都没动。

不当家确实不知道柴米贵,每月月初贾诩将花销上报给我时,我都觉得自己掉了一块肉。

春天有种苗费、农具费,现在有耕牛费、沟渠维护修理费,而且一笔比一笔大,我们可是人民政府呀……什么时候成为慈善机构了?!

尽管贾诩每次都说,这些算是借给百姓以度过难关的,但我不得不怀疑,凭借那一亩三分地,他们哪年才能把一头牛几千块钱还给我?

由于财政的紧张,耕牛也不是每家每户都能供给的,只能由各县统一分配使用,当我提议可以用我们几千匹强壮的战马来耕地时,不仅秦阵、拓拔野不同意,徐晃、李典强烈反对,就连程昱和贾诩都用看白痴的眼光盯着我沉默了半晌。

“战马娇贵,根本不能耕地……”程昱摇了摇头。

“是啊,战马跟老牛可不一样,一上套就满身出血,使不上劲。”拓拔野作证。

“那当我没说……”我闷闷地垂下了头,内政农业方面,我一窍不通——尽管我前世两代祖宗以上全部都是农民,但四十年的隔阂已经足以让我分不清什么是草,什么是韭菜了。

我以为我学贯古今无所不通,但是眼下这帮或者不学无术只有一身蛮力,或者一身文弱书卷之气,怎么反而在农业常识上全部压我一头?

不行,我总得挣点气啊!

或者,我去研究一下生物或者化学?基因变异或者制造火药?

但当我转身看着一望无际的辽阔草原的时候,我只能发出一声长叹。

纵然把牛顿瓦特爱迪生爱因斯坦富兰克林全部拎到这里,他们也只能在土堆里玩泥巴!

至于连一把牙刷都从五岁研究到了六岁,天资明显不够出众的我么……还是别动这个脑子了吧?发明创造这条道……不好走呀!

何况现在没有专利权这一说。

我也不看好广大平民百姓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

甚至有可能……高举朝堂的那几位公卿头脑临时一发热,集体怂恿一下年幼的皇帝发出命令:处死这个蛊惑人心的妖魔鬼怪!马超不死,国无宁日!

我还是老实做人得了,咱不具备开天辟地的能量呀。

23财务爆表

化学工业这些高新尖端技术产业的东西,我才疏学浅搞不动,所以就只能从日常方面下手,改善一下身边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与生产了。

之前我仅有的几项创造与改进——即枕头、拖鞋、牙刷以及马镫——除了最后一项马镫由于需要大量的铜铁作为原料、无法立刻普及之外,前三项倒是立刻席卷了整个朔方郡。

另一方面,我一向重视少年儿童的娱乐,除了足球之外,我也为更小的孩子们提供了丢沙包、跳大绳、木头人、踩影子、小米吃大炮、斗兽棋之类的游戏方法。

虽然在我自己看来,这些也只是蛋疼之极的娱乐项目而已——连我自己也绝对不会去玩——但对于边境之地的儿童,已经极大地丰富了他们贫瘠的精神文化生活。

而且,并非我单方面的改变他们,他们也反过来影响了我。

尤其是拓拔野给我送来的几个胡凳,让我颇为惊奇:从技术角度来讲,这并算不上什么大创举——我如果需要,只是几块木板的事情——但在地上一坐就是十六年,也让我完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再次看到这种低矮的小板凳,反而有些不适应。

另外,有些当地人还屁颠屁颠送来了精制的地毯。皮毛这种东西在朔方并不太值钱,他们送起人来也是大手大脚,将我这座不算太小的太守府的各个房间里都铺了一遍。

目光长远、深谋远虑、未雨绸缪的我看着这几十卷厚重的地毯,心里却乐不起来,甚至有些发愁:当我离任的时候,这些笨重的东西要怎么才能带走啊?全放在车里太不现实……总不能作为公有财产留给下一任太守吧?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朔方郡各项业务工作的正常开展,府库中的财货也被迅速地消耗着。终于,贾诩捧着一卷竹简,一脸神秘地向我汇报:“诩不得不向公子汇报一声,临戎城的府库之中,只剩下三十万钱币了。”

我浑身上下一阵哆嗦:“……这算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没钱了?!”

“买牛了……”他淡淡地回答。

小昭出来为他奉上了淡茶。

“买牛?买牛用去多少?”要不是贾诩有人格在那里担保,我几乎要怀疑他从中私吞公款了。

“一头牛最便宜也要两千吧?我只买了四百头而已。”他喝了口茶。

我立刻展开心算:2000*400=800000。

“八十万……”我有口吐白沫的冲动。

“这还不包括耕牛身上的农具哟。”他火上浇油。

我吞下了一口白沫,开始吐血了:“文和先生……咱们已经没钱了……你就不能省着点花?”

“省钱?”他毫不留情地冷笑道,“如果我说修理河道沟渠需要两百万……公子会怎么样?”他笑得很开心啊。

两百万?!

我脑袋里嗡的一声轰鸣,仿佛炸开了锅:“……我腿脚发软……你别吓唬我……”我真的有些腿软……

小昭乖巧地伏下身来,给我按捏着小腿,只是她越捏,我越是浑身酥软。

“想要治理百姓,五谷丰登,却不舍得花钱下本,大人以为粮食会自己长出来么?”程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同样也在十分欢乐地笑着。

我由于腿脚仍然酸软,无法起身欢迎他,只是苦笑道:“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们本来就缺少钱财,这一下子全部用光,而且还远远不够……”

“如果真的全部要掏钱,自然远远不够,”他坐了下来,“文和老弟是在吓唬大人罢了。”

“哦?吓唬我?”我抖擞精神,“怎么说?”

“水渠的修治,我们只花了十几万材料费,人力倒没有花费。只是耕牛这一项,却是实实在在的八十万钱,这还是我们拼命压价的结果。”程昱捻须道,“朔方土地够用,但人手不足,想凭人力耕种,是远远不够的。”

我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向他们二人抱怨:“你们两位叔叔级人物,自己操心就算了,别拿这些事情来吓唬我一个晚辈啊!”

贾诩笑了笑:“公子整日不理郡县之事,反而和一些孩童混在一起,我不得不稍微刺激你一下……”

孩童……其实那些孩童只不过比我小三四岁而已……

“我说夫人,”程昱转向小昭,“老夫坐下半天了,你也不给我倒杯水喝?难道你眼中只有你夫君的那两条腿,连我这一把年纪的老头子都看不见么?”

小昭粉面泛红的低头,将一杯茶水碰了过来:“小昭失礼了……先生见谅。”

“仲德先生不要怪她嘛!”我替自己的丫头开脱,“家里连个丫鬟都没有,接待客人竟然需要我的爱妾来亲自动手,这真是让我难堪啊……”

程昱嘿地一笑:“这又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自己去满屋子找水壶吧?也太无礼了。”

我耸耸肩膀:“那样其实最好了……”



在我英明正确的领导下,两大文臣贾诩与程昱的不懈努力下,公务人员积极有效的执行下,城内破败倒塌的旧屋很快就整修完毕,所有无家可归的群众都已经重新入住,生产生活也完全恢复了正常。

四月的日历被迅速翻过,时间进入了五月初。

天气在两天之内,从初春乍暖还寒的温度迅速直线攀升,直接进入了盛夏。

刚刚脱去冬衣的朔方人民再次脱去了一层,大多数男性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短褂了。

由于文化水平严重落后,文明意识严重不足,有些人实在不像话,光着膀子在城里大街上四下乱走,严重影响了市容市貌。

针对如此严峻的情形,县令皇甫固纠集青壮劳力,专门设立了稽查队,对于这类事件第一次警告,第二次罚钱,第三次就要从重行刑了。

我觉得这种规定有必要得到贯彻和实施,这么偏远的北方你们都想脱光了撒野,如果到了长江以南,是不是连皮都上扒下来啊?

我们虽然还没吃饱,但我们也要响应朝廷的号召,努力建设和谐文明的社会呀。

24蔡琰的家书2

蔡琰第二次寄信过来,话语比上次稍稍积极了一些,却也更加琐碎。

“夫君上封回信,妾已细细品读,夫君所言,妾自当遵循而为……尊父公自汉阳赐妾诸物,嘱咐安生养胎……贾氏、程氏、孙氏等亦常往来探望。妾常感行走乏力,不能远行矣……陛下念君劳苦于外,尝赐妾财资,妾于洛阳,衣食勿忧……君故吏卫觊,每三日使女拜门细询,张既、韩暨等,亦不乏贡献……妾不闻夫君之音,久矣。每日捧读夫君之字词,亟盼君之讯息……”

我砸吧了一下嘴:想象一下以为怀胎已经七八个月的少妇静静的独坐在床榻,手中捧着一幅“力透纸背”的诗篇,眼中饱含泪水,抚着小腹长吁短叹,真让人伤感……

“……你丢开我那些惹人眼泪的诗词吧,平日里弹弹琴作作画,高兴一点,不然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恐怕要天天哭鼻子了……你眼看就快十个月了,干脆就和小娥一起搬到蔡府去住吧,有岳父母在身边照顾,总比其他人体贴一些……夏天虽然天气炎热,但是你有孕在身,平时也不要着凉……”我一用白话文,立刻文思泉涌而出,“千万别整天想我,伤身不好……”

我又铺开了一页纸,埋头苦思了半晌,提笔赋诗一首:

“远国本无情,戍边岂有期。

北燕频南顾,外人未归梓。

秋月秋风起,异乡异客时。

期满归园日,相见不相识。”

我想了想,最后一句实在不够吉利,便又抹掉改为“儿女绕田嬉”,但更感觉这与整首诗的伤感基调难以融合,干脆全部废掉,想再换一首吧……

最终我悲剧地发现,前生十几年所学的诗词歌赋,绝大多数的情绪竟然都是悲剧的。

离愁别绪、生老病死、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怀才不遇、壮志难酬、朝廷黑暗、政治腐败、有冤难报有仇难申、孤独寂寞、茅屋被风吹跑、旅游时遇到暴风雪、想出山又发现山路崎岖走得脚疼……反正没有什么思念老婆孩子,希望老婆孩子健康快乐的东西。

虽然这些诗人词人无一不是声名赫赫,任何一个插在历史长河中都号称地标性建筑人物,但此时此刻,我觉得他们全是废渣,至少编书的都是一群王八蛋,从小就给我们的孩子灌输悲情色彩,长大之后一个个都怨天尤人成为愤青。

我最终放弃了写诗词的念头,还是规规矩矩的按照习惯结尾:“……你好好在家里给为夫坐月子,等孩子出生后,这里稳定下来时,我立刻接你母子来这里……养好身子才是正事……永远爱你的朔方太守臣马超百拜敬上。”

我竖起左掌,一刀斩在自己不争气的右手腕上:你他妹的又手抖了!

话说这五月份的天气还真他妹的热啊,我只是写了一封家信而已,便已经浑身大汗了。

不过还好罢,只是中午热一两个时辰而已,清晨和傍晚还是那样凉风飕飕,让人来回的增减衣物。

在三令五申之下,群众们总算卖给了我们一点面子,上街串门时不再赤条条地光着膀子,至少在脖子上挂上了一片布条,管他是背心也好,短褂子也好,无论是贾诩、程昱还是皇甫固,都已经没有精力去管这些闲事了。

不过随着夏季的到来,大街上光腿的也越来越多,大老爷们穿个裤衩……我没什么好说的,小娘们也亮出了自己细腻白皙的小腿来,倒让我十分感兴趣,只是家里妹子还没有满足,我实在没有雄心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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