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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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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保持着饱满的斗志,在贵族军官的带领下向德绍亲王的防线发动了猛烈地冲锋。

仅仅只是短短三十分钟,兵力比这个步兵团只多不少的德绍亲王就向我们发出了是不是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就后撤的请求,因为有一半的博克纳姆已经被法军占领了。若是博克纳姆彻底被占领,法军哪怕是左翼被击溃,他们还能赢得这场战争。不过,这不就意味着我们输了。

德绍亲王麾下的步兵团全是历经过几次战役的老兵,这支部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被击垮。只要黑森人步兵团击溃法军的【白色狮子】,稳住博克纳姆,在右翼进行进攻的法军就彻底成了瓮中之鳖。

这个时候,维勒鲁瓦公爵只剩下两个选择了。

要么,在左翼使用骑兵,将最后一点兵力消耗在毫无意义的必败战斗里面,再要么,就在右翼使用骑兵,轮番突击,视法军骑兵的战果再做打算。

“让施维林伯爵把他那些大炮布置得再前面一点!他的大炮还不够靠前!”

“黑森人步兵团要是无法击败【白色狮子】怎么办?”尤金在这时问道。

我非常肯定地回答道:“只要【白色狮子】咬不到。博克纳姆还在我们手头里,这场战争的胜利依然会是我们的。”

君士坦斯问道:“你为什么那么笃定黑森人步兵团能够给予【白色狮子】极大的伤害呢?”

“你们忘了我派出一个散兵营在博克纳姆是干什么的?”

君士坦斯非常肯定地答道:“骚扰敌人,狙击军官。”

“那法军的【白色狮子】步兵团最厉害的是什么?”

尤金说道:“狂暴的杀伤力?”

“那【白色狮子】步兵团的疯狂的杀伤力是由谁造成的?是士兵?还是军官?”

“…为什么不把第五斯巴达军团派上去?”君士坦斯点点头觉得好像其实白色狮子也不是非常难啃的骨头,“这样不是更好吗?”

“我们等下不是还有一场骑兵大战么。”

“如果我们的骑兵打不过法国人,想要守住胜利。只有依靠第五斯巴达军团了。”

“但狙击军官这事,以后传出去怎么办?你的名声…。”菲列特利亚问道。

我拍了拍菲列特利亚安慰道:“我还有名声这种说法?再说了。我们大可以把事情推给法国人自己呀。反正又是他们自己发动的进攻,枪弹无眼嘛。”

我们在后方说得非常轻巧,但在前线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呐喊声,呻吟声,枪炮声,刀剑声交织在一起。博克纳姆的战局一开打便立刻非常惨烈。进攻的法军伤亡更大一些,到处都是他们的尸体,可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德绍亲王手下的普鲁士步兵团经常撂下百多具尸体就往后退去。而法军就会趁着这短短的时间,把后面的部队换上来。守住阵地。德绍亲王只能望着不断地丢失的阵地干瞪眼。

德绍亲王不是没有组织过反攻,但普鲁士人近战是软肋,与其自曝其短,还不如扬长避短,继续坚守阵地。但这就意味着,阵地一旦丢失就再也拿不回来了。实在没有办法的德绍亲王把被打残的队伍里,找出一群没有兵带的基层军官组织了督战队。由于督战队的出现,普鲁士步兵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顶了,战斗一时处于胶着状态。

只是那些连绵不绝法国人似乎永远望不到头似的,一队接一队的出现,也不知道什么才能结束这一次战斗。一旦士兵们对敌人的恐惧远高于麾下督战队的恐惧,关于凸出部,博克纳姆这个钉死法军骑兵的防守要点丢失,那么战役就极有可能失败。要知道,法军之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使用骑兵便是因为,博克纳姆的存在卡住了场地,导致他们不能完全铺开骑兵。缺少了集群冲锋的威力,单枪匹马的骑兵很容易被庞大的步兵给蚕食掉。

就在德绍亲王手头上关于博克纳姆的阵地离原来的一半不到的时候,他的压力顿时一滞。

看着那个在法军侧翼出现陌生的旗帜,拿起望远镜望了一小会儿的德绍亲王先是怔了怔才醒悟过来那是自己人。

原来是左翼的黑森人步兵团加入到了战斗里面,听着法军后方传来了战鼓和厮杀声,博克纳姆的普鲁士人士气大振,德绍亲王赶紧进行了猛地冲了几次,夺回了不少的战地。

第130章博克纳姆会战:骑兵

博克纳姆的白色狮子进攻受阻,很快法军整体兵力过少的劣势就出现了,首先是左翼,左翼的法军现在我投入三个步兵团一共超过一万人兵力的猛攻下只能勉力维持最后一条防线。

黑森人能够做到这个程度,我并不意外。

不是有句话说这么说么,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而黑森人团就属于那种楞的,要知道那可是一支以为自己被黑森贵族ntr了自己全家的神经病而扎堆的军队,他们发起疯来,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接着右翼的法军也出现了力战不逮的现象,之前让法军作为依仗去以少打多的狭隘地势让他们在占据上风的时候无法更多的加派兵力。当法军右翼的布置的4个步兵团被厚实的防线给挡住,博克纳姆又无法攻克,过于凸出的法军立时在正面和侧翼遭到了普鲁士的远程打击。普鲁士人哪怕已经是老兵,在近战仍然不是法国人的对手,但在射击上,遭受了严苛训练摧残的普鲁士人们并不比法国精锐差多少。倘若法军右翼的4个步兵团继续陷在由6个普鲁士步兵团和一个第五斯巴达军团步兵营防守的防线上,法军右翼溃败已经是时间的问题。

在转换了更加靠前的指挥地点之后,我们能够更加清晰地眺望整个战场。

面对逆转起来的形势,君士坦斯望着我们左翼那片不断高歌猛进的部队说道:“我们的左翼要准备暴露了。一旦我们击溃法军左翼,因为己方军挡住骑兵铺开空间的这个因素就会消失,若是法军还要继续进攻,那么他们一定会使用骑兵。恐怕我们的左翼在平原上会遭受很大的伤亡。”

尤金想了想对这个局面进行了建议:“是要下令停止追击,还是把骑兵派出去?”

下令停止追击,左翼就收拢住阵脚。法军的中央和右翼部队会获得撤退的路线,见好就收,这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减少损失的方案。另外,这个方案还有一个可能会出现的好处就是,我们在博克纳姆击败了法军,后面再追着法军进行会战的时候,我们可能会更轻易地击败法国人。另外一个方案就是趁他病,要他命的关门放狗了,若是把骑兵派出去,法军除非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中央和右翼的两万多人被我们吞掉。否则便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不是我们击败法军骑兵,吃掉中央和右翼的法军,便是他们击破我们的骑兵,击溃我们的右翼。投入最后的预备兵力,一举击破我们。

于是。就在这么一瞬间。我的一句话就掌控了超过两三万人的生死。

“这还有问?骑兵,越过我方左翼向法军逼近,若是法军骑兵出动,挡住他们。”

“骑兵!”

“骑兵!!!”

传令的传令兵大声叫喊着从我们这里向后方疾驰而去,没过一会儿,随着大地的颤抖。我们后方一侧骤然响起如浪潮般的响动。

紧随其后的是嘹亮地号角声和鼓声响彻云霄,一队队地骑兵刀光森然,从后面的休整地区走出来,汇聚成一股钢铁洪流滚滚而前。

为首的第五斯巴达军团鹰旗高举在骑兵队前方。金光闪闪地迎着大风猎猎飘荡,啪啪作响,下面的骑兵黑压压一片,头盔顶部樱红地流苏在太阳的照耀犹如燃烧地火焰,迷乱人眼,紧接着他们的是普鲁士人的骑兵。

激烈地战鼓声与长地号角声与战吼和马蹄声交织在一起,浓烈地肃杀在天地之间激荡着。

“法军也出动了!”

远处地平线上的法军阵地,有数道淡淡地黑线正犹如倾泻而出的墨汁缓缓却有力在纸面上摊散开来,不一会儿,法军的精骑便汇聚成庞大地骑阵,滚烟尘自骑兵部队马蹄踏过的后方漫卷而起,直欲遮蔽整个天空。

这阵势,不愧是法军的精锐呀。

虽然这个时候问已经晚了,但我还是不禁提到:“施维林伯爵那边的大炮调集得怎么样了?”

尤金答道:“我派个人去问问。”

“尽快!”

就在我们双方的骑兵相互列阵的时候,在阵前以待地法军骑兵线忽地像是被刀斧劈开似的,密不透风的阵型里让出一条通道,一群连人带骑皆被重铠所覆裹的重骑兵犹如天神下凡般走了出来,精钢打造地重甲在光芒地照耀下散发出刺人的寒芒,无尽地肃杀在法军骑兵上空四处弥漫起来。

看到法军里面竟然有胸甲骑兵,目测那些骑兵胯下的马匹个个起码有一米八,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胸甲骑兵意味着什么?

高大的马匹,更强的动能,以及在骑兵对冲期间更加强劲的冲力,这些专业的术语都是用描述一个结果,那就是在骑兵的践踏下,再顽强的军队也会四分五裂!

而跟法军的胸甲骑兵比起来,我们这边就寒碜很多了,哪怕是数量并不逊色,但即便是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也不能跟法国人相提并论,要知道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可是以猎骑兵为主。猎骑兵的马一般个头在一米六左右,所以猎骑兵收割下人头和跟同水平的骑兵打一打都没有问题,但跟一米八的骑兵作战,想想看大卡车把好几辆日产车给撞开的样子。

“好像法军的胸甲骑兵不是很多的样子。”尤金挥下额头上的冷汗说出了一个,“大概在一千人左右,将近一个骑兵团。”

“怎么办?”君士坦斯在今天问了很多次怎么办。

“把普鲁士的骑兵一分为二,让普鲁士人先上,击破法国人的左翼,然后等着法国人的骑兵冲过来,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在后面对突破过来的法国骑兵进行阻击,接着再让剩下的普鲁士骑兵出击。”对于法国胸甲骑兵,我也就省下。上等马对中等马,下等马对上等马这个田忌赛马的招数了。

“可是我们普鲁士的伤亡会很惨重的呀!”几个普鲁士将官在这时叫道。

我看向了菲列特利亚。

后者毫不犹豫地呵斥道:“这是为了胜利,所付出必要的代价!下命令吧!”

等到我的命令传达下去,法军也列阵完毕,胸甲骑兵在前,普通骑兵在后,只等着我们击溃他们的左翼,他们便策马上来,用他们那些产自诺曼底的高头大马践踏我们的左翼!

“骑兵,击破左翼的法军!”

骑兵脚下的大地有如潮水般往后倒退。一支普鲁士骑兵团脱队而去,几千只快速飞奔的铁蹄在平原上搅起漫天烟尘,在距离法军最后进行抵抗的第三条步兵线列的时候,骑兵将手上的马刀高举过顶。

锋利的光辉让法军的步兵线开始骚动起来,站在前排的士兵开始惊恐地环顾四周。胆怯的已经开始退缩,军官们在策马来回大声喝斥。试图控制住局势。但他们的努力是徒劳的,更多的人在上千名骑兵面前选择了往后退缩。

兵败如山倒。

普鲁士骑兵如虎入羊群般扎进了法军溃逃的左翼,锋利的马刀像撕裂纸张一般把一个个法国人的胸膛斩落在地上。

但是,这一支肆虐在法军左翼的普鲁士骑兵们并没有发现死亡的阴云已经降临了。

法军的胸甲骑兵出动了!

法军的胸甲骑兵踏过一些避无可避败逃的步兵,不可避免地一头冲进了普鲁士人的骑兵队伍里面。

战场上一片人仰马翻。

金属撞击声、战马惨嘶声交织在一起,血花霎时间在多处绽放。

一面是犹如洪流般的密集阵型。另一面虽然还保持着阵型,但已经让四散的法国步兵分散了队伍,并且滞缓了马速度。所以即便双方数量差不多相等,可战局却是一个劲地向法国狂暴胸甲骑兵倾倒着。

法军的胸甲骑兵用锋利地带着美丽弧度的马刀穿阵而过。普鲁士骑兵一骑又一骑地倒下,然后被汹涌而进地法军铁蹄践踏成肉泥。

这一刻,法军骑兵在把前一刻普鲁士施加到法国步兵的伤害加倍奉还给普鲁士人。

我四周尽一片吸气声,太惨了,一千的骑兵对一千骑兵,我方几乎损失过半,士气在刹那间崩溃,而法国人才伤亡不过最前方的那一批胸甲骑兵,初步估算的话,也就是法国人用一两百人换了我超过五六百个骑兵!

“太亏本了!”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占尽便宜的法国胸甲骑兵尾随着逃窜的普鲁士骑兵一头撞进我们在左翼的步兵里面,人挡杀人,见谁踩谁!若是不挡住他们的话,估计这批胸甲骑兵会从左翼一路碾到德绍亲王那边,要真是这样的话,这场仗,不用打了。

“砰!”

“砰!砰!砰!”

“呼!~~”

一连串喷射而出的浓烟缓解了我的抑郁,我让施维林调集的大炮终于射击了。

火光过后,硕大的炮弹化作黑影飞出,以直线越过左翼战场的正上方,然后将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法军骑兵冲锋阵型撞出一个又一个偌大的豁口。

看着那些法军骑兵在悲鸣,再看看那一匹匹用无数钱粮喂养出来的精贵高头大马在大炮的轰鸣面前无力呻吟的样子,我不禁庆幸幸好我有大炮,要是把我扔到古代战场,面对重骑兵的冲锋,我大概也就只有拿步兵的命去填了。

重骑兵,只有重骑兵才能克制这个真理在科技面前已经被改变。

一千胸甲骑兵冲破了相等数量的普鲁士骑兵,刚在步兵前方抖了下威风便遭到了火炮和后续骑兵的双重打击,一下子就全部折损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骑兵冲开了法军的胸甲骑兵没有恋战,而是很听话的转身离去,让拥有大炮的左翼暴露在法军后续的骑兵面前。

很快,一场骑兵冲击由步兵和炮兵大炮共同守护阵地的大戏上演了。

第131章博克纳姆会战:收尾

炮弹交织着枪弹在平原上交织成死亡之雨,劈头盖脸地向着法国人头上倾泻下去,冲锋中的法国骑兵,由于缺乏重甲保护,使得他们一片一片地倒了下来,惨烈地嚎叫声冲霄而起。但这些法国骑兵可是精锐来着,哪怕前面的大炮火光不断,他们仍仿佛是一群疯狂地食人鱼一般,高呼这“国王万岁”“法兰西万岁”从四面八方向着左翼发起潮水般地猛攻。

步兵跟骑兵地对抗基本上都是以命博命地和勇气的搏杀,步兵滑膛枪拥有长度优势;能够轻易地把马背上地法国骑兵捅穿、戳死,可在凶猛的马匹面前,基本上很多人都会在第一时间选择避让,躲开战马地冲撞,而这就给予了骑兵砍杀步兵的机会。

血液激溅,人仰马翻,每一刻都有鲜活地生命像是被割倒地野草般倒卧下来,而往往一个法国人骑兵能换取三两个步兵的性命。

左翼的伤亡在瞬间剧增。

这时,我们的骑兵向法国人的骑兵展开了冲锋,前后夹击已经展开,顶在第一线的小胡子渣渣团在我们罗马人军官的喝骂之下,慌乱地排成一个个只能算是勉强过得去的方阵。法国骑兵后面,还有两个法国人的步兵团,只是,原本想在他们骑兵打开局面发动反攻的法国人在看到了我后面派出的骑兵时候,被迫地停止了步伐,我们的骑兵哪怕不是胸甲骑兵,但在宽阔平坦的平地上发动冲锋,冲破法国人两个步兵团才五千人不到的单薄防线不是什么难题。

老人渣说过,对于这些进攻型的将领,只要在他们猛攻的一侧卡住他们,又迫使他们无法对我的侧翼使出铁毡和铁锤战术。胜负便是属于由人数较多的一方的,而我不就是人数较多的那一方么。

嗯,可以说,战斗进行到这一地步,胜负似乎已经成了盖棺论定的事情。

“恭喜您,指挥官,您已经获得了这场胜利。”尤金祝贺到,哪怕战斗在这时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笑了笑,正要回答,便听到菲列特利亚在后面用忍不住的惊喜叫道:“赢了?”

“差不多吧。剩下地就是扩大战果了!”我点头道,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了。

菲列特利亚发出一声欢呼,然后在我摸不着头脑的注视下,向她的随从打了个招呼,后者点点头对远方打了个招呼。

正当我纳闷她又在干什么的时候。只见一大群人鱼贯而出。

干啥呢,这是?

只见那群人一脸趾高气昂地走出来。几个人呼喝了几下。一个巨大的木架给撑了起来,然后这些人不约而同地把蒙上了白色布匹的木板给架到了木架上。

很快,这些家伙纷纷把大拇指对向了我,这是在称赞我吗?

呃,我好想知道他们要干些什么?

下一秒,后面有人叫道:“前面的那个将军大人。你能不能配合我们一下,在这种充满极具历史意义的一刻做几个姿势?先来一个骑在马上的姿势!”

我无语了,他们这是在进行抓拍吗?

我仔细看了一下才辨认出其中的一个是菲列特利亚口中很会画画的艺术家:“把他们赶下去,这里不是他们该来的地方。”

“尼基斯。你能换个姿势吗?最好是骑在马上!把马匹拉起来!做一个很威武的样子。”

看了一眼,远方硝烟四起的战场,好吧,我承认这种背景确实很合适喜欢显摆的人进行一次艺术创造,但我又不是那种显摆的人,而且,这种十八世纪的抓拍方式很费时间吧?

“腓特烈,现在可是在打仗呀…你们就不能…”侧脸看到一个两眼闪闪发亮的妹纸,我叹了口气,恋爱中的妹纸真是,“利昂把我的马牵过来!”

翻身上马,我把胯下的马提了起来,然后又在下了一个让德绍亲王派人去围歼右翼法军的同时,按照那些所谓艺术家的要求,很傻逼地把一只望远镜指向了前方,却侧头看向了后面山丘下方的抓拍现场。

下面,那些画师们不是像便秘了一个星期正在撇大条的蹲厕一般憋红了脸,就是在手舞足蹈地在画板上刷刷。

可以想象,很快我就会出现在一张张画板上,然后身边被那些有脱光衣服裸露癖的变态婴儿给环绕着。

不过某种意义上,如果我不是那个被他们摆弄的家伙,我还真觉得他们挺辛苦的。还有,要是菲列特利亚在二十一世纪,她绝对是一个整天上书脸上传个人相片的主力。

我忽然背后一抖向旁边的菲列特利亚小声问道:“这是要很多钱的吧?”

后者摇摇头:“怎么会,我又不是会浪费钱的笨蛋。”

“那那些家伙会免费帮你干活?”

“当然不会啊,我只是告诉他们,你想要为你们罗马帝国的皇室画师团增添几个专职画师,就出题要他们用今天的这场大胜画出一份有你在的画作。等画作完成了,你称赞几句,把他推荐给你哥,或你父亲,让他们打赏他们,不就可以了。”

我情不自禁地呃了一声:“你这么快就想着坑我哥和我父亲了。”

“不可以吗?反正他们那么有钱,当做结婚礼物也是可以的嘛!”菲列特利亚很小声地说道。

在博克纳姆的战场上,除了这支未婚妻画家团之外,还存在另外一群奇葩,还记得那些个要求主动参军的德意志科学爱好者么。

现在他们逮着法国人的尸体已经化身成了变态狂魔,对着不断从前线上运下来的残肢断臂,兴奋地红着脸大呼小叫。也难怪保守的天主教教会会把这群奇葩当成妖魔鬼怪去处理了,仍谁看到这些人都会第一时间把他们联想到不好方面去。

博克纳姆的战斗在下午二点仍在进行,由于中央的法军步兵团拼死抵抗,和法军一开始布置在小山头的炮击阵地,右翼的法军保留了基本的实力。维勒鲁瓦公爵算是极为勉强地完成了他的撤退,不过这支逃出去的法国偏师已经不再具备作战的战斗力了。

关于这场博克纳姆会战,其实也就是我跟维勒鲁瓦公爵两者在地势和骑兵以及步兵这三个方面较量,不过最关键的胜负点还是大炮的出现位置。

在地势方面,维勒鲁瓦公爵拥有一座可以覆盖到博克纳姆的高地,在那里他可以对大半的博克纳姆进行猛烈炮击,而我则因为占领了博克纳姆,用这个规模还算大的镇子卡住了法军的兵力铺展。使得法军在铺开步兵的同时就不用铺开骑兵,想要使用骑兵便不得不让步兵挤作一团的窘境。

面对这个窘境,维勒鲁瓦公爵的做法根据地势调兵遣将。因为左翼方便我们发挥我们的兵力优势。所以左翼围观划水,而右翼地势狭隘,我们不能派遣太多的士兵,所以调集精锐和主力去猛攻右翼。

这个方法的要点就是利用地势,在局部上取得部分优势。而且。当我们在右翼吃紧的时候,试图让我们从博克纳姆调集兵力去支援。若是我们这么做了。那么他便可以从博克纳姆趁虚而入。要是我们从后方调兵上来,那么也正合维勒鲁瓦公爵的意思。后续援兵因为右翼法军的高歌猛进而把作战的地点展开在德绍亲王,也就是博克纳姆的后方,一旦战斗在那里打开,我们便面临着无法派遣援兵的困境。换句话说便是,维勒鲁瓦公爵之所以进攻右翼便是要孤立博克纳姆一段时间。他正好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去突破博克纳姆的防守。至于右翼。维勒鲁瓦公爵显然很清楚他那支骑兵的威慑力,要是我真敢在左翼发动猛攻,那么左翼崩溃的那一刻,便是法军骑兵拥有了铺开空间的时刻。而铺开了的法军骑兵将会给我们左翼的步兵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要是事态像维勒鲁瓦公爵想象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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