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大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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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崔氏看见他平安回来以后表示很高兴，问他有没有受伤之类的，问的程怀亮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才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崔氏对程怀亮的无知表示无语，不过人没有事情就好，崔氏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昨晚窦家在长安城兴风作乱，惹的李二大怒，杀了和流放了很多包庇窦家人，长安城现在是人头滚滚，而且主凶窦怀悊还没被抓住，窦怀悊这人也真的很厉害，昨晚李二下令百骑司严查窦怀悊可能的地方。

百骑司根据一些死士提供的线索，顺藤摸瓜摸到了长安城郊外秦岭下的猎户家里，可惜在那儿只发现猎户一家三口的尸体，再没有其他的任何线索，窦怀悊在百骑司的追查下居然消失无踪了，这说明长安城还有窦家的残余势力，李二命令李爽加大力度，一定把这批老鼠给揪出来，可惜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听说抓到窦怀悊的消息。

崔氏表示很担忧啊，明抢易躲，暗箭难防啊，这窦家现在已经完全疯狂了，什么事情可能都干的出来，昨晚的长安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啊，一时之间有多少人无家可归啊，对于崔氏的担忧程怀亮表示没有多大的事情，我们程家可是武人家庭，可不是谁都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来了必须得付出血的代价，府里还有这么多家将在呢，怕什么呢？说不定这群老家伙们还希望有人来给他们送人头啊，他们可是好多年都没有打开杀戒了啊。

安抚好崔氏以后程怀亮回到大厅，跟程咬金协商了一下，程咬金表示你该干嘛就干嘛去，这点小事情还不需要你担心，老子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啊，就窦家现在的这条小杂鱼还能翻天不成，程咬金显得霸气十足啊，看着程咬金的这样子，程怀亮就不再管了，这方面程咬金走过的桥都比自己走过的路多啊。

程怀亮回到房里，告诉兰陵和安娜这段时间就少出去，特别是兰陵，手里的生意先放一放，如果出去保不准那个丧心病狂的小子干出嘛事来，就好好的呆在家里增进增进夫妻间的感情，看能不能先弄个小程怀亮出来呢，惹得两女不停的捶打他，这小子一天到晚就想这事。

程怀亮决定最近哪儿都不去，外面太危险了，家里安全，没事没事就在自家的宅子里面尽情的嘻嘻，过的好不爽快。

程怀亮抽空的时候还做了点小的发明，已做闺房之乐，那就是香水，现在春天来了，到处都是百花绽放，反正现在也是闲着，程怀亮决定弄点香水出来，除了能增加一点闺房之乐意外还能赚点小钱，想象后世有多少女人为香水沉迷，有多少男人对香水那是又爱又恨？爱的话不需要多说你都懂，恨就是让自己时常包裹空空。

程怀亮以前没有做过香水，只是偶尔在一本书上面简单的提到过，有点影响，传统的做香水无非就是几种方法，蒸馏法，溶媒提炼法，压榨法和油吸法等，都是很传统的办法，不过其他的程怀亮都不懂，大概懂得蒸馏法是怎么弄的，但是必须要多试几遍啊。

程怀亮命人去手机大量的花朵回来，什么花朵都可以，因为每个人的爱好是不一样的，程怀亮在程府的后院空地上搭了一个灶台，上面放了一口大锅，里面盛满了水，将同一种花尽量多的放在锅里面，在国的上面程怀亮设计了一个回转的装置，就是水沸腾起来以后水蒸气会随着那个回旋装置慢慢的留到旁边的另外一口锅里面，在那里面同样进行着煮沸，程怀亮记得树上说过这种方法做出来的香水水分比较的多，一定要多蒸馏几次效果才好，程怀亮也没有经验，先将就着弄呗。

兰陵他们看着程怀亮在哪儿不停的捣鼓，不知道他在弄神马玩意儿，就算程怀亮告诉了她们，他们也是听的一头的雾水，无奈的程怀亮让他们哪儿好玩去哪儿吧，别耽误我正事呢。

在几个忠心的家丁的帮助下，程怀亮实验了两天时间才摸索出门道来，浪费的花朵也不知道有多少，不过效果也是比较显著的，这两天时间程怀亮收集了两瓶香水，就这两瓶拿出去也值回了票钱。

这两瓶香水主要用的是雏菊，闻起来有一个淡淡的香味，程怀亮献宝似给兰陵一瓶，安娜一瓶，程怀亮告诉他们怎么用的，两女很感兴趣，往自己的身上喷了一点，然后一天都保持着这个怡人的香味，安娜非常的喜欢这个味道，兰陵不是喜欢，兰陵说她喜欢牡丹，程怀亮就让吓人去收集牡丹花上来，这玩意儿可不好收集了，长孙也很喜欢牡丹，好的牡丹都送到宫里了，可能兰陵也受到了长孙的影响吧。

当牡丹花送过来以后，没多久程怀亮就做了几瓶牡丹花香水，牡丹花其实没有什么香味的，他不会招呼引蝶的，但是她其实很内敛的，你闻的时候要靠的很近才能够闻得到，同样，牡丹花的香水味道很大很大，跟兰陵很像。

这段时间程府收集了大量的花朵，程怀亮也做出来一批香水，同时教会了一批人，他们都已经卖身给程府了的，他们子子孙孙都跟程府绑定在一起，不用担心他们背叛，以后他们就是程家的摇钱树啊。

程怀亮也给崔氏送了一瓶雏菊，崔氏非常的高兴，程怀亮告诉了他，只要往自己的身上喷一点就能保持一天的香味，崔氏每天喷了一点香水以后就到处去窜门去了，她才不怕什么刺客不刺客的呢，在她的身边可有一大票人按照保护着她呢。

很多人都对崔氏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表示很好奇，崔氏就总是拿出香水瓶子出来嘚瑟，香水瓶子程怀亮也做的非常的精美，这玩意儿对女人的吸引力可是致命的，他们纷纷伸手向崔氏讨要，无奈的崔氏就将身上的这瓶赠送了出去，让大家体验一下。

一体验那就是完全疯狂的节奏啊，不是有句话说香水有毒吗？现在整个长安城的贵妇们都被毒害了。

253疯狂的拍卖会

崔氏不懂什么销售之类啊，我只是觉得这东西很好，这个味道他很喜欢，这是自己的儿子弄出来的，她乐于跟众人分享。

体验式营销也是这样玩的，让你体验了感受了你觉得好了不用你说客户也会主动的买，香水这东西是一种全新的事物，他对于女人而言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哪怕以前从来没有过，但是自从他们体验了以后他们就疯狂的爱上了这玩意儿。

她们对崔氏表示你有多少我要多少，这个说最好玫瑰花的，那个说我喜欢雏菊的，那那个说郁金香的最好，本来温馨的平淡的聚会结果变得非常的火爆，激烈。

崔氏虽然很喜欢这款香水，不过也只是喜欢而已，没有那些女人们那么痴迷，毕竟她的思想比较的传统，觉得身上喷了香水没有那么端庄，但是那些女人不一样啊，他们很多人在家里的位置不稳啊，丈夫更多的喜欢那些年轻的漂亮的小妾们，甚至很多时候都没有跟她们同房过了，但是自从闻到了这香味以后他们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或许对她们的以后有帮助吧。

崔氏表示这玩意儿被程怀亮刚研究出来，只是自己弄来玩的，不打算卖的，这饥饿营销法做的好啊，崔氏刚说不卖顿时众贵妇们不乐意了，但是这毕竟是别人研究出来的，不卖难道你咬他啊？贵妇们总觉得心里像被猫挠了一下，七上八下的。

最后终于有贵妇忍耐不住悄悄的拉着崔氏，告诉她，你不是喜欢我的那个手镯嘛，只要你给我一瓶香水我就送给你，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这个送手镯，那个送项链，那个送耳环，这个我这个传家宝你不是喜欢吗？拿过去把玩一段时间嘛，那个又说我这儿有刚从西域进贡的宝珠一串，是老爷子从李二那儿弄过来的，我就做主送给你了。

所有的人都悄悄的拉着崔氏不断的给崔氏许诺，只要能提供一瓶香水就答应各种条件，听的崔氏有一种目瞪口呆的感觉，今儿我不是主角啊，今儿我就是来打酱油，怎么我就变成主角了啊，而且这群女人们变得如此的疯狂，这个世道究竟怎么啦？崔氏一直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一直处于迷糊状态的崔氏回到了程府才完全反应了过来，崔氏找到了程怀亮，把今天发生的一切告诉了程怀亮，让程怀亮如果可以的话多做几瓶出来，满足一下那些女人们的愿望，看这个架势好像这玩意儿挺值钱的啊。

程怀亮表示这玩意儿肯定值钱了啊，你老人家不看看我用了多少花瓣才能弄出来一瓶香水啊，程怀亮表示我这儿还有几款其他香味的香水，崔氏可以拿去卖给那些妇人们，但是不多，这玩意儿工序太麻烦，制作成本太高，以后基本上不卖啊，这次算是打个广告而已，只是让大家知道我程府出了一个这种好玩意儿哈，你就把香水和黄金等重卖就行了，就几瓶哈。

程怀亮一边说一边从屋里拿出了总共5瓶香水，三瓶雏菊味的，一瓶茉莉香的，一瓶玫瑰花的味道，崔氏只是愣愣的听着，这玩意儿跟黄金等价，我没有听错吧？崔氏说这会不会太贵了啊？

程怀亮表示他们爱买不买，不买就算了，这成本太高了，而且你就是有钱都买不到，喷一点你可以香整天，这可是真正的奢侈品啊，一般人家那儿用的起呢？

既然程怀亮这样说了，崔氏也就不再反对了，拿着香水走了出去，派出自己的丫鬟告诉长安城的妇人们，欢迎大家明天到程府做客，具体干嘛就没有说啊，但是很多人都猜可能是程夫人那儿有准信了，有香水可能从程家流出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长安城的贵妇们就早早的离开了长安城直奔程府来了，他们昨天可是听说了程府出了好东西，是个女人都会喜欢的，很多人都抱着看戏的态度来的，不一会儿程府门口就停满了马车，连带着程府门口的小集市的老百姓们的东西都多卖了不少，程府里面那可真的算是人声鼎沸啊，热闹的不得了，整个大厅里面香风扑面，程怀亮进去逛了一圈就赶紧出来了太熏人了。

整个大厅里面的贵妇基本上算的是长安城最顶级的交际圈了，崔氏也不来虚了，让丫鬟送上来一瓶雏菊的香水，瓶口已经打开了，香水就放在托盘上缓缓的进入了大厅，丫鬟端着每个贵妇的面前，让贵妇闻闻，然后喷了一点在她们的身上，香味久久都不能散去，崔氏解释说只要不换衣服不洗澡起码香味能够保持好几天，同时他也能遮瑕，而且据说这玩意儿还有催情的作用，贵妇们听崔氏这样的解释顿时都疯了，纷纷表示多少钱我都要买。

不一会儿一瓶雏菊都被大家给体验完了，整个大厅里面都是浓浓的香味，贵妇们也都丧失了理想的思考能力了。

崔氏拍了拍手，一瓶香水放在托盘上送了上来，崔氏告诉大家，香水制作不易，成本太高，没有能力大力的生产，到现在为止总共就只有几瓶，所以，大家需要的话可以报报价，今天我们价高者得，这第一瓶是玫瑰花香的，大家请出价吧。

这一切都是程怀亮教她的，不然她哪儿会这些啊，所以今天主持的这个拍卖会也是磕磕巴巴的，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对贵妇们来说得道香水才是她们想要的事情，会议本意不是很重要。

崔氏根本没有说什么低价之类的，妇人们就直接开始出钱了，只要他们喜欢，只要他们出多少钱都愿意。

“我出100贯。”性急的贵妇直接吼了出来。

“500贯！”

“1000贯！”

“1500贯！”

香水的价格在崔氏的目瞪口呆中直线上升中，虽然费成本，虽然用了很多花瓣，但那玩意儿程怀亮却没有出什么钱的，毕竟春天嘛，到处都是花瓣嘛，其实这几瓶香水用的花瓣没用啥钱。

无本万利啊，这完全就是抢钱啊！崔氏看着疯狂的妇人们情不自禁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啥时候自己的儿子那么聪明了啊？不过聪明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崔氏才懒得去想这个问题呢，作为父母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越来越聪明呢？

254葡萄美酒夜光杯

最后四瓶香水的价格都在2500贯左右，总计十万贯铜钱，这点铜钱对崔氏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这敛财能力太强了吧，崔氏都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她知道程怀亮总共花了多少钱弄这些花瓣，只有几十贯铜钱吧，崔氏都懒得吐槽了。

买到香水了的贵妇在别人的羡慕的目光中趾高气扬的离开，没有抢到的犹如斗败的公鸡，她们心里也不甘啊，她们还追着问崔氏还有没有，她们都想呢，崔氏苦笑着告诉他们真的没有了，有的话自己肯定愿意拿出来啊。

得道了答案的贵妇们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程府，不一会儿程府就安静了下来。

但是香水这个全新的东西却迅速的传遍了整个长安城，就连程府里面的小型拍卖会也被大家描绘的活灵活现的，好像他们都参加了一样，所有的人都在香水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为嘛这么多人为之疯狂？愿意付出那么多的金钱？不过这些都仅仅只是他们的饭后谈资罢了，他们或许一辈子拼命的努力也买不起一瓶香水。

长孙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也派了自己的贴身宫女过来，程怀亮估摸着长孙可能或许会过来多准备了几瓶，结果刚好排上用途，程怀亮为长孙准备了一个牡丹味的香水，长孙就喜欢这个，其他的都不是很喜欢，宫女很满意的将那瓶香水带走了，程怀亮也懒得管他，这玩意儿他只是为了好玩，而不是为了挣多少钱，哄自己的女人开心的。

程怀亮本来打算弄好香水了以后就不在弄其他的东西了，不是不会是懒得弄，但是他虽然不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但是看见香水装在一般的器皿里面，始终觉得很别扭，虽然现在传统的器皿也可以很好的保证密封性，始终觉得不够匹配，怎么看怎么别扭。

程怀亮最后还是决定把玻璃给弄出来，玻璃这玩意儿大唐也有，但是杂质非常的多，看起来非常的浑浊，而且还是由大食人带过来，这玩意儿在大唐还卖的贼贵贼贵的，把大唐的大量钱财给卷走了，如果可以的话玻璃这玩意儿程怀亮还打算把他做出国去，琉璃啊，自古就是真正的奢侈品，这才是发财之道啊。

程怀亮带着府里的家丁在封地里面选择了一个地方，远离程府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背风，地势比较的平坦，他修建了两个窑，准备一个烧玻璃，一个烧水泥，只要其中一样成了那封地的老百姓们来说那也是一种福利不是？只要成功了到时就需要大量的人员，老百姓们做完农活以后还可以挣点外快啊，改善他们的生活，程怀亮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助他们。

程怀亮发动了封地里面没有劳作的人们，让他们过来帮忙，毕竟装两个窑还是需要耗费大量的劳动力的，程怀亮只是把原材料给准备好了，让大家按照比例按照次序给装进去，来帮忙的人有工钱拿有饭吃。

程怀亮还发动封地里面的老人和小孩们，让他们过来帮忙，帮忙捏泥巴，你想捏成什么样子就捏成什么样子，随便的搞，很多成年人以及妇女们觉得很有趣，都跟着捏了起来，反正捏这玩意儿提供饭吃呢，发挥自己的自由天性，这些捏成的泥人程怀亮打算把他们烧制成玻璃，再说了这第一次试验还不知道能不能行呢，多捏一点总是好的。

所以在极短的时间里面程怀亮的封地里面那是非常的热闹，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程怀亮在做什么，只是不停的让人烧火，加水，捏泥娃娃和装材料，只要有饭吃有钱来，老百姓们还是很愿意跟程怀亮一起嬉闹的，或许能搞出来什么也说不定啊，毕竟程怀亮已经创造了那么多奇迹。

十几天以后大家都拭目以待的等待程怀亮熄火开窑，当窑内的温度降下来以后程怀亮就让人进去开始搬东西出来，看看结果怎么样，让大家注意安全，不要伤到了烫到了之类的，结果出来的全部都是废品，没有一样成功的，烧制的玻璃全部弄成了一团，杂质多，色泽度不好，太脆等等问题，程怀亮一边看成品一边记下问题，方便自己回去研究，水泥那边也是一团糟，弄出来的水泥没有一点黏性，失败，不过程怀亮一点都不建议，毕竟以前自己不是搞这个的，如果自己真的一次就能搞出来的话那就真的神了。

老百姓们反而比程怀亮还失望呢，程怀亮只是笑了笑，让大家继续，只有多做实验总会摸索出经验，做出成品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烧废了很多窑，一直没有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很多老百姓都搞迷糊了，这程二少爷究竟要干嘛啊？问他他也只是笑笑，说以后就知道了，但是两个月过去了也没有见弄出来什么玩意儿，难道在逗大家玩？但是没有必要啊，难道他程二少爷钱多的发烧啊，找不到人帮他花让老百姓们帮他花花？

程怀亮在这两个月也总结了很多的经验，他相信成功距离他不远了，这两个月在别人看来都是浪费时间，但是对他而言却是值得的，他现在已经信心满满，他相信下一次一定能够取得成功。

程怀亮让大家想尽一切办法，多设计和做一下造型独特的泥娃娃，尽情的发挥大家的想象力，说不定你的产品以后会流芳百世哦。

虽然老百姓都不知道程怀亮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能感受程怀亮的那种自信，好像一定能做出什么好东西一样，经过这两个月，他们都能很好的捏出各种造型的泥娃娃了。

第二天一大早，程怀亮让人把窑清理干净以后就开始装窑，严格的把控每一个装窑的流程细节，材料的配合比例等等，火势的大小，窑上水的深浅程怀亮都有了丰富的经验，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程怀亮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所有的人都静静的期待着，程怀亮也心里非常的期待，终于马上就有一样东西跟自己后世相同的了，玻璃杯啊，后世很廉价，但是现在这玩意儿就是奢侈品啊，想用到后世那种纯粹的透明的无杂质的基本上就是一种奢望，哪怕现在程怀亮做出来的同样杂质很多，只是比现在这市面上的这些所谓的琉璃要好一点而已。

葡萄美酒夜光杯啊，想想都让人觉得陶醉，有了西域最好的美酒，怎么能没有很有的夜光杯呢？这总是人生的一种憾事不是？现在总算快要看到了，程怀亮充满了期待。

这玩意儿只要一出来绝对会对整个大唐都造成巨大的轰动效应。

255失败了？

等待是枯燥的无聊的，现在在春耕时期，大家都很忙，除了程怀亮出钱请的人帮忙加炭烧火添水的其他的老百姓们都回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毕竟程怀亮搞的这玩意儿他们也只是图个乐子而已，看看就行了，顺便蹭吃蹭喝的，毕竟自己也付出了劳动不是？

两口窑周围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了，程怀亮也只是每天定时定点去看看火候水的深浅之类的，其他的时候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毕竟现在是百花绽放的时候，多收集一点花朵，多弄点香水也是好的，虽然不卖，但是以后拿去送人那档次那格调就跟别人完全不一样啊，再说了家里那么多女人，宫里的人偶尔也会来拿，不多准备点怎么行呢？至于长孙嘛，虽然她每次过来都是给人一种强取豪夺的感觉，其实时候都在其他方面给与了程怀亮补偿，不然程怀亮会心甘情愿的让她一直不停的敲诈？就算是挤奶也要把奶牛喂饱不是？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老百姓们基本上都忘记了程怀亮在干嘛了，他们每天都起早贪黑的在天地里面进行劳作，毕竟几千年来土地是老百姓们的根本，一辈子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

这天，程怀亮带着家丁家将以及游侠儿他们去了窑那边，今天准备开窑了，其他人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又失败，但是程怀亮自己心里有数，这一次有七成的把握可以成功，玻璃的问题会给大唐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不过前提是程怀亮必须先捞一笔了以后才会大量的制作玻璃，用这玩意儿坑一把其他国家的人还是挺不错的。

窑里的炭火昨天就已经熄灭了，窑上也灌满了水，但是窑里面的温度还是比较的高，程怀亮很耐心的等到中午，窑里的温度才适合让人进入。

程怀亮当先进了制作玻璃的窑里，游侠儿担心程怀亮出意外，赶紧跟了进去，其他的人程怀亮让他们都在外面，不准进来，窑里的温度还是非常高的，刚进去一小会儿程怀亮的汗水就冒了出来，程怀亮脱掉了外套，将外套递给游侠儿，自己走到一个成品的面前，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孩子捏的，捏的是一个圆脸的小人儿，程怀亮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小儿，现在他已经变成了玻璃，比市面上的琉璃要朱颜玉润一点，不像琉璃那么的浑浊，虽然看这个圆脸小人身上有许多的斑点，那是杂质没有办法，但是就整体形象而言高了琉璃几个档次，程怀亮一次看了看其他的成品，里面什么都有，笑的跟什么似的佛像，粉嘟嘟的小女孩儿，手牵手的两个小人，狼啊牛啊马啊之类应有尽有，基本上都成型了的，只是极少部分变成了灰烬，失败了的。

程怀亮走到几个酒杯的面前，那是他自己捏的高脚酒杯，打算专门用来喝西域美酒的，没事的时候就陪兰陵安娜他们一起装装逼啊，这二十个杯子程怀亮捏的很用心，做的很漂亮，现在成功了十八个杯子，其他的两个没有了，程怀亮非常的满意，让游侠儿把他衣服拿过来把这杯子给装上，其他的玻璃器皿全部给砸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