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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1856-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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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说伊拉克军队在战场上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德军第二次毒气进攻时,被加拿大军挫败,风向发生转向后,略呈绿黄色的气体还向他们徐徐飘来。以至于德军总参谋部怀疑毒气的效力,认为使用毒气来对付整个敌军没有战略价值,只适用于小战区,因此效果微不足道。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大规模使用。
遇到毒气,英法军队匆匆给士兵们发了防毒面具,但当时还不知道毒气的化学成分,发的防毒面具,并不特别有效。法国间谍夏尔。吕西托潜伏到了德国,他奉命搞清楚毒气弹的情报。
于是,吕西托装成一个酒鬼,去了克虏伯工人常去的当地酒吧。德国人有喝啤酒的嗜好。吕西托慷慨地以一瓶瓶的啤酒,款待他的新相识,从他们的闲谈中吸收情报。
那天晚上六点半。很多下班的工人,在这酒吧里喝啤酒,吃烤肠。吕西托注意到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他很瘦,颧骨突出,满脸皱纹,穿着克虏伯工厂警卫服,袖口还沾满了油污。
老人没有说话,一个人独自在角落里,低头喝着一大杯黑啤酒,没有吃任何东西。他的家里有四个儿子,每个儿子都有孙子要养。要上学,他当警卫那点工资。还不够自己的开销,身上没多余的钱。
吕西托又矮又胖。其貌不扬,那天穿着一身商人的行头,显得很绅士,走了过去,对服务生说:“嘿,伙计,给我来两份热狗。”
说完,吕西托就在老警卫的对面坐下。男服务生送来两份热气腾腾的热狗后,吕西托示意服务生给老警卫送一份。
“谢谢你,好心人。”老警卫说道,他对于有这位殷实的旅行商人做朋友感到很高兴。
吕西托自我介绍叫克鲁特,很快就知道了老人的名字:卡蒙德。吕西托耐心地和老警卫拉起了家常,慢慢地就套起他的工作:“你这把年纪,怎么还不退休呢?”
老警卫卡蒙德说:“退休?我哪有这种命。趁现在还能动,挣点钱自己花。现在孩子们的负担也重。”
吕西托说:“门卫的工作,多枯燥呀。”
老警卫咬了一口热狗,说:“也不是太枯燥。”他谈到一次值得注意的试验:从一门大炮中发射毒气炮弹。
吕西托假装既关心又怀疑的样子,伸过头来,说:“真有这回事?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是真的,我给你二千马克。”
老警卫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四十马克,两千马克是一笔十分吸引人的巨款,他同意提供令人信服的证据。
三天后,相当大的一块毒气炮弹碎片,已经放在巴黎一位杰出化学家的实验室里,他很快分析出毒气的主要成分是液态的氯,并帮助协约国造出防毒气的防毒面具,最初制成的,是一层纱布衬垫,周围裹以经过烧碱液处理过的废棉花,然而,起的作用不大。
于是,协约国又开发了另一种防毒面具,像消防员的“救火帽”,用油脂浸渍的灰毡兜帽,上面有小小的云母片隙缝可以望见外面。毒气容易渗过松宽的针脚,从兜帽下面往上升,其结果是戴这种兜帽的人,比不戴的人更易感到窒息。直到加拿大军第七营在一次堑壕袭击中,捉到了十二个德国俘虏,他们的橡皮防毒气面具也被缴获,防毒面具这个问题才得以解决。
毒气炮弹在寒冷的天气里,效果微不足道,这使德国人感到失望。有时一阵异常的风,会使有毒的云吹回到他们自己的防线来。后来德国人的毒气弹还使用光气,这种无色毒气,比空气重三倍半,比氯气的杀伤力大十倍。除具有窒息性外,光气对于引起心脏的总崩溃能起后发作用。在通风地区,毒气和光气在三到六小时内消散。
不久,协约国也以牙还牙,着手制造它们自己的毒气炮弹。后来德国人还采用芥子气,这是一种油状腐蚀剂,能使皮肤起泡,引起溃烂,只有经过很长时期才会蒸发。芥子气造成部队的恐怖。协约国则用路易氏毒气反击,这同样是一种剧毒的起泡剂。德国人还研制一种能渗透防毒面具的化学品,使戴防毒面具的人猛烈地打喷嚏,恶心,呕吐,迫使他们扯掉防毒面具。紧接着这种突击就发出时间上经过小心安排的其他毒气。
1909年,德国对协约国至少发射了十二万五千吨毒气。协约国也对德国发射了至少十万吨毒气。双方仅化学战的伤亡人数,都超过一百万,其中死亡十万多人。
希特勒下士在战场上,被英军的芥子气攻击,而眼睛暂时失明。他被送往后方医院抢救时,疼得大叫:“我的眼睛看不见了!我要瞎了!”
医务室里的一位医生亨利仔细给希特勒检查了眼球,发现没有任何毛病。希特勒歇斯底里地喊:“这不可能。医生,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亨利这时意识到希特勒可能是得了癔症,这种病是神经症的一种,老是担心自己有病,即使检查正常也不肯信医生的。因此要对他进行心理治疗。
亨利对希特勒说:“你试着想一想,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你的意志能改变一切!”
希特勒坚信他的话,在一夜之间,眼睛竟然奇迹般的复明了。这件事情对希特勒产生了极大影响,让他更加坚信意志和决心的作用,并在以后的岁月里,他在任何困境中都没有屈服过。他坚信,上帝已死,而希特勒,就是德国人的上帝!
而毒气战的始作俑者,哈伯,果然受到了世界同行科学家的强烈谴责,包括他的妻子克拉克,她离他而去了。
那天,哈伯回到家中,他美丽贤慧的妻子克拉克小姐已经离开了,她留下一封信,信中说:“哈伯,对不起,我无法让我们的孩子,面对一个恶魔般漠视别人生命的父亲!我走了,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你不用找我。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等他长大了,我会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一位科学家,在战争中死了!”
哈伯拿着妻子的信,泪流满面,他去找妻子,但杳无音讯。此后,每个礼拜,哈伯都去他家附近的一家教堂忏悔,请求上帝的宽恕!
第193章 俄国“嫪毐”
世界大战继续到第三个年头,也就是1910年,原本就虚弱不堪的沙俄政权,到了奔溃的边缘,英国和法国这时自身的消耗也特别大,没有余力再给沙俄援助,沙皇尼古拉二世自己也感觉到,压死300年诺夫曼王朝这头大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快出现了。
战争持续到1910年,刚开春,东线的战斗就格外惨烈,德军和奥匈军队在之前反攻占领华沙后,又攻克了新格鲁耶夫斯克,俘虏俄国将军30名,缴获大炮700门,俘虏俄军9万人。五天后,德军又攻克科夫罗,这一次缴获大炮1300门,俘虏士兵23万,至此,德军已经俘虏俄军70多万俄国士兵。奥匈帝国手中的俄军俘虏也差不多是70万。
沙皇的军队主力几乎全军覆没,尼古拉二世对如此多的士兵投降极为震怒,他颁布了严峻的律法,宣布投降的士兵家属不能获政府补贴,而投降者本人战后将流放西伯利亚。
在国内,尼古拉二世激起了民族主义的仇恨,派遣讨伐队,到处枪杀革命者,鼓励黑帮蹂躏犹太人,大约58万犹太人被赶出了家门,财产被没收。但是,前线的俄军,溃逃如潮水一般,势不可挡。事实上,世界上没谁是傻子,底层的士兵,没有谁真正愿意为沙俄腐朽的政权卖命。
沙皇尼古拉二世撤掉了尼古拉公爵的俄军总司令职务,自告奋勇宣布他担任俄军总司令。尼古拉二世在给他堂兄的革职信中这么说:“担任俄军总司令一职,是上帝赋予我的责任,与军队共度时艰保护俄国免受德军的攻击,是我的职责。”
尼古拉公爵接到这个消息后,十分高兴:“赞美上帝。我终于解脱了!”同时被尼古拉二世罢免的,还有无能的战争大臣苏克霍姆利诺夫,他是个为了讨好女人而可以不给前线士兵发炮弹的混蛋。
这个决定符合尼古拉二世一贯的做事风格:有勇气,无私。但十分愚蠢。就像任性胡为的明朝正德皇帝一样。沙俄的大臣们在圣彼得堡的冬宫里跪倒一片,请求尼古拉二世收回这一愚蠢的决定。自从中国拆迁了莫斯科后,圣彼得堡就成了俄国的新首都,冬宫也成了沙皇的办公场所。
沙皇的大臣们哭喊劝道:“一旦俄军失败,皇帝将受到人民的直接指责。这会动摇沙皇的权威和帝国的根基。”
尼古拉二世坚持自己的决定,说:“或许俄国这时正需要一只替罪羊才能得救,我就是那只替罪羊,这是上帝的意志!”
用羊替罪来自古犹太教。古犹太人把每年的七月定为“赎罪日”,并在这一天举行赎罪祭。仪式是这样的:通过拈阄决定两只公羊的命运。一只杀了作祭典,另一只由大祭司将双手按在羊头上宣称,犹太民族在一年中所犯下的罪过,已经转嫁到这头羊身上了。接着,便把这头替罪羊放逐到旷野上去,即将人的罪过带入无人之境。最后,再把那赎罪的羊烧死。“替罪羊”一说由此传开。
沙皇的大臣们还是接受不了尼古拉二世这样荒唐的决定。布尔什维克被彻底赶出而过后,尼古拉二世又恢复了宪法和国家杜马。国家杜马否决了尼古拉二世对自己的任命。
尼古拉二世闷闷不乐地回到宫里,盛装以待的皇后亚历山德拉问:“陛下,你怎么啦?脸色那么难看?”
尼古拉二世道出了其中的原委。性格强势的皇后亚历山德拉大怒,她严肃对尼古拉二世说道:“陛下,请别理会那些臣子们的愚蠢之见。我早就跟你说过。解决俄国问题的唯一途径,就是殿下像你父辈那样独裁,绝不容忍改革和自由。”
尼古拉二世摇摇头,说:“没用的,现在这个世界,人民不会接受一个独裁的君王,他们的怒火会将我们烧死。”
皇后亚历山德拉说:“那你作为一个君主,也不应该屈从于那些臣子的想法。他们那是在怀疑你作出决定的智力。还有你作为君主的权威!”
尼古拉二世在臣子面前就感觉到自己的懦弱,回宫又遇见强势的皇后来斥责。弄得他回头土脸,他面色苍白。说了一句“我太累了,需要休息”,就径自去床上睡觉了。
皇后亚历山德拉的气还没消,拖着长长的裙子就去找“普京”了。这个普京这时也在沙俄帝国呼风唤雨,全名叫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又译拉斯普钦,是皇后的宠臣——俄国的“嫪毐”,他下半身的“小和尚”虽然不能像嫪毐那样以之为轴,穿入用桐木做的车轮中绕庭狂奔而不坠,却也是奇大无比。
拉斯普京原名格里高利,于1869年出生于俄罗斯萨拉托夫省的农家,父亲叶菲姆。维尔金早年好赌,后携家移居西伯利亚秋明地区的波克罗夫斯科耶村,成为富农,后因妻子、长子、独女相继去世而家道中落。
拉斯普京少年时是个无赖,还偷过马,所以被同村人称为“拉斯普京”,意为“淫逸放荡”。二十岁时以东正宗教为名,以“长老”、“先知”、“神人”自居,出入大户人家,骗取钱财。他有着超强的性能力和体力,他每天上午起床开始祷告和信徒接触,收取他们给的钱物。下午就开始跟好几个女人同时狂饮,这种状态,他持续了好几年。据说丝毫没有疲倦。
拉斯普京的相貌虽说不上英俊,但一把大胡子。一翘一翘的,他刻苦学习了高超的催眠术,他那双淡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当死死盯着人看时会泛出淡蓝色的光辉;再加上他的声音,故意令人感到恐惧,昏昏欲睡。他的这种催眠术对女性特别见效,加上神父的袍子作掩护,算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夸夸其谈间,好像总能在女人面前,尤其是中老年女人面前打开一扇通往神殿的大门,让她们很想跟去窥窃里面究竟是什么模样。所以他的周围,总是有一些中老年妇女围着,他对女人的态度是照单全收,不管美丑老少。
他还刻苦学习了催眠和医药,在30多岁的时候做了神父,以散播预言和施展神医为绝活。由于拉斯普京预言出俄罗斯某地的三月干旱,以及治好尼古拉二世叔父尼古拉大公的狗。因而名声大噪。拉斯普京的名声传入了皇宫之内。
沙俄皇子阿列克谢因患血友病,病源显然是从亚历山德拉的家族遗传过来的,首位带病成员正是著名的维多利亚女王。血友病在20世纪初期被视为是致命的疾病。经由维多利亚女王的女儿遗传。血友病传染了许多欧洲王室家族。亚历山德拉的次兄、以及舅舅利奥波德王子都死于血友病;病源也经由维多利亚女王其他女儿的遗传传染给了西班牙和普鲁士王室家族。阿列克谢身为唯一合法继承人,却罹患了在当时被视为是不治之症的血友病,亚历山德拉寻求俄国医生和医院以治疗阿列克谢,然而他们的治疗都失败了,阿列克谢犯病时,经常面临流血不止的处境,御医们也都束手无策,亚历山德拉在沮丧之余,转而将治好儿子的希望置于宗教和神秘力量上。皇后亚历山德拉喜好招“先知”、“预言家”、“救世主”之类的人物。在宫里举行降灵仪式。
1907年,皇子阿列克谢的血友病又犯了。连续流血数日,卧床不起。奄奄一息。此时沙皇尼古拉二世和皇后亚历山德拉都在病床前急得团团乱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在这时,沙皇一位侄女找到皇后亚历山德拉,告诉皇后,说有一个人说不定可以治好皇子的病。
皇后亚历山德拉立即询问这个人是谁?侄女告诉皇后,他就是有超能力的“圣徒”拉斯普京。病急乱投医,皇后此时已经无暇管拉斯普京是不是骗子,急招他入宫。
拉斯普京第一次进宫,看到了金碧辉煌的宫殿。一位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摇着丰乳肥臀焦急地向他走了过来,走路的姿势十分诱人。她正是皇后亚历山德拉。
拉斯普京看了一眼皇后,那是一个稍胖的女人,脸部由于抹了一层厚厚的脂粉而显得很白,在两条描得很粗的眉毛下有着一双大眼睛,眼线也描得长长的。她涂的口红十分鲜艳,表现出一种过分热烈的狂野,耳朵下方的那个钻石耳坠,晃动个不停,那是一颗闪亮的珍珠,马上要滴落下来似的。沙俄皇后与大清国皇后衣服差不多,受了早期蒙古服饰的影响。不过沙俄皇后穿的是袖子不完全缝合的海青衣,末端也有马蹄袖。两只丰满的大胸,把绣有的玫瑰花的海青衣袍高高隆起。
拉斯普京望着皇后迷人的脸蛋,克制了自己,走过去给王子看病。
沙皇尼古拉二世本人对拉斯普京的印象并不好,拉斯普京不修边幅,满头乱发,举止粗俗,肮脏不堪。拉斯普京还狡辩说水是他的克星,一旦他浸入水中,就会失去超能力。所以身上有时候又一股臭味,而且他胡子邋遢,但皇后亚历山德拉心急如焚,说服了尼古拉二世让他试试。
尼古拉二世这才忍住心头的怒火,对拉斯普京说:“如果你今天看不好皇子的病,你就准备回你的西伯利亚老家去吧。”
拉斯普京在皇族面前,他露出谦卑的长老面孔,皇后看着他便不由自主地相信他就是上帝附体。他事先就打听好了皇子的病情,所以他马上对皇子进行了催眠。皇子阿列克谢看着他淡蓝的就昏昏入睡,伤口的流血也慢慢的减缓。然后。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粉,加入开水里让皇子服下。然后又装模作样向上帝进行了一番祈祷,后又坐在皇太子身边给他讲了些故事。通过几天静养,皇太子居然恢复了健康!
沙皇尼古拉二世和皇后亚历山德拉对拉斯普京也很感激,给了他一大笔钱,又给了他一个宫廷高级侍从的头衔,让他可以不用通报随时晋见沙皇一家。
为了能够得到沙皇夫妇的绝对信任,除了治疗皇太子的血友病外,他还向皇后展示了他神秘的预言能力。拉斯普京刚进宫。有一天,突然紧张地对皇后说:“千万别让孩子们进儿童室,我看见巨大的吊灯从天花板上掉下来。”几天后,儿童室果然有一个巨大的吊灯掉下来摔得粉碎。皇后看到此情景,感激不已,这其实是拉斯普京的一个圈套,他夜里已事先把儿童室内水晶吊灯的链子锯了一个口子。此后,他平时称与他年龄相若的尼古拉二世为“父亲”,称亚历山德拉皇后为“母亲”。称阿列克谢皇太子为小娃娃,拉斯普京被誉为“宫廷圣人”。
拉斯普京成为沙皇尼古拉二世和皇后亚历山德拉的宠臣,并且轰动了俄国社会。拉斯普京从伯爵夫人到普通的市民妇女。甚至妓女都川流不息的进入拉斯普京的家里,或是要求祈福,或是要求治病和忏悔。拉斯普京的胆子很大,跟在西伯利亚老家时候一样,一律照单全收,来者不拒,整日整夜的纵酒狂欢,他每推过一个处女,就剪下他们一缕头发做纪念。
不过,拉斯普京日思夜想的,还是怎么把皇后亚历山德拉推倒。毕竟在皇帝战斗过的女人身上战斗,别有一番对权力的征服感。
而推倒皇后的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尼古拉二世已经到法国访问,皇子阿列克谢的病又犯了,皇后亚历山德拉半夜单独召他入宫。
拉斯普京将药磨成粉末,如约上门。去之前,拉斯普京特意把自己从头到脚梳理打扮了一番,胡子也整理了一下,甚至还去街上花500卢布租了一套崭新的神父服,同他的身材大体相宜。进宫前,他努力揣度着自己在向皇后亚历山德拉献殷勤是或向她表达赞美时的微笑和眼神。
拉斯普京到了宫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等皇后。沙发上的天鹅绒贴面柔软而富有弹性,身子一坐下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软软地包住似的,极为舒坦,拉斯普京那膨胀的“小和尚”也有了反应。
拉斯普京环视了一下客厅,客厅面积很大,放着敦实的红木家具,桌上铺了一块带黄色图案的绿底棱纹桌布,地毯上也点缀着各类花朵。屋里还放了一架黑色钢琴,透出一股高贵的气息,呆在这宫里,使人心中油然升起一种悠闲自在,安详闲适的感觉,眼前的一切让人仿佛置身于一柔媚的天地中,酥魂软骨。
不一会,皇后亚历山德拉就从楼上的房间下来了,她穿了件淡红色的直襟短袖真丝睡衣,将那苗条的身姿和丰满的胸脯惟妙惟肖地呈现了出来,臂膊和前胸都袒露着。她那两只明亮的瞳子所显露的表情格外特别,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显示出独特的风韵,一颦一笑无不像是在表露什么或掩饰什么。
“圣人,真是不好意思,半夜把你召来,我的儿子又流血了,他嚷嚷着要见你。”皇后亚历山德拉过拉斯普京的手背,亲吻了一下,抱歉地说。
皇后的声音软绵绵的,很好听。她的话将拉斯普京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他马上清醒了过来:凭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要搞定眼前这样一个高不可攀的女人,必须以极大的耐心施以心计,必须温言软语!
第194章 沙俄内乱
拉斯普京跟着皇后亚历山德拉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皇子阿列克谢躺在病床上,脸色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
拉斯普京查看了一下皇子的病情,再次给他催眠,服了药物。
“感谢上帝,还有你。”看到皇子阿列克谢不再流血,沉沉睡去,皇后亚历山德拉。费奥多罗芙娜皇后再次对拉斯普京佩服得五体投地,表示感谢。
拉斯普京看了皇后一眼,她的眼睛通红,有一些血丝,明显是晚上没有睡好觉。他假装很惊讶地说:“皇后,太子没有什么事了。但我看你的脸色不对,最近是不是经常头晕目眩?”
皇后亚历山德拉。费奥多罗芙娜最近的确因为劳累过度,感觉头总是晕沉沉的,她问道:“圣愚,我有什么问题吗?”
“圣愚”,是东正教文化中一种神秘崇拜。一些俄国神学家和贫苦民众认为,上帝会借助某些外表邋遢、言语疯癫的游民教士来传递隐秘的意旨,这些人外表丑陋、语无伦次,却具有惊人的法力;他们的外貌、官能和知觉是被上帝有意剥夺的,为的是从众生中甄别出真正的信徒,因此乃是“神圣的颠狂”。现代民俗学认为,“颠僧”是俄国边疆封闭性的副产品—在幅员广袤、气候恶劣、拥有大批文盲信徒的老俄罗斯,任何玄乎的神棍都能找到他的市场。拉斯普京正是这种人,他说:“你的病,我得通过带电把脉之后,才能知道。”
“带电把脉?我们去我的房间。”亚历山德拉皇后很好奇,她关上了房门,让儿子好好休息。
然后皇后带着拉斯普京到了她自己的房间。亚历山德拉皇后的房间里,摆满了玫瑰,充满了浓郁的香味,有一张巨大的龙床,墙壁装饰了很多欧洲艺术家的画作。其中一幅是高更的油画,描绘的是西太平洋法属的塔希提岛上妇女劳动生活中的一个场景。两个青年女子半裸着身子,站在一片蓊郁的树荫下,一个手端着盛满果子的盘子,一个少女手捧鲜花,显然在对她的同伴私语着。两个裸着身体的少女形象端庄,表情认真,似乎都沉浸在朴素的爱情心绪之中。画面都采取大面积的平涂色块。在强烈阳光下晒成棕赭肤色的土著人民,与鲜红的果物,深黑与苹果绿色的腰裙,构成鲜明的对比色。
拉斯普京根本不懂艺术,看到这副画上的两个青年女子半裸身子,浑圆饱满的胸部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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