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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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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定后,樋口重光告别两位武士,三人各自回家休息后,第二日,樋口重光便自己去见直江信纲,信纲那边正苦思良策怎么收拾孟昭德呢,樋口重光就送上门来了,不过重光聪明,他知道自己的明贬暗保瞒不住直江信纲,于是他编了个谎,说收缴孟昭德的兵权,然后下旨让他回到御馆写书,把孙子兵法等主上曾经学过的文章统统写一遍,若是他同意,那么正好由直江信纲的御馆兵看押起来,若是他不同意,那就是抗旨,打算造反,正好封锁住越后的边境,这样孟昭德内外皆无援兵粮草,不日必然自破。直江信纲听罢,连称妙计,一边心中想道,你果然也怕孟昭德权势太大让你无法抬头,竟然还用计教我,看着吧,等收拾了孟昭德,我就收拾你!樋口重光早瞅见了直江信纲眼中的奸诈,可他假装不知,就一个劲怂恿直江信纲赶紧去见主上,于是两个人各怀鬼胎,离开了直江府。
上杉景胜自从继承家督之后,担心的第一是织田氏的动态,第二就是孟昭德的防御战,他天天睡不好觉,就怕大师父有个闪失,最后终于等来了信报,武田家全面撤军,让出了北信浓一部,孟昭德已经大军控制五郡七城,共二十五万石土地,十二万五千人口,这样加上之前孟昭德拿下的能登国,父亲拿下的北加贺一带,上杉家国势之壮领土之广达到顶峰!欣喜过望的上杉景胜刚想让大师父回来,就遇上了来劝谏的两位家臣,两人诉说孟昭德的英勇和权谋,还有他家中众臣的能耐,力劝上杉景胜早作准备,把孟昭德和家臣隔离,软禁起来,不许他坐大。上杉景胜一边看着口若悬河的直江信纲,心中一边积攒着仇恨,孟昭德是谁,孟昭德是他看来像父亲一样的人物,如果说景胜对谦信是尊重和崇敬的话,那对孟昭德就是信任和依赖,这样一个人让直江信纲说成恶人,大坏蛋,独裁者,上杉景胜的眼睛不由眯缝起来,他暗暗想道,得罪大师父的一定不是好人,不过直江氏拥兵不少,且和春日山城近在咫尺,大师父远水难救,为了保护大师父和自己,看来大师父不能轻易回家,这个直江信纲啊,是不是仗着自己的宠幸狂妄起来了,他似乎忘了是谁给了他今天的地位,这个人,留不得!
直江信纲说完之后,上杉景胜不显山不露水的说了一句让我考虑考虑就命二人退下了,临走的时候樋口重光给了他一个诡异的眼神,上杉景胜心中一动,忙派小姓出城,去樋口家等候,樋口重光和直江信纲分别后,立刻被小姓召唤,二次来见主上。上杉景胜一见樋口重光,之前的柔和顿时不见了,他噌的站起身来,抽出佩刀顶在樋口重光的脑袋上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山穷水尽无人理睬之际,是大师父站在我的身边,鼓励我,教导我,并一直扶持我走到今天的位置,这些你不知道么?你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现在好了,你们都受了封赏了,就开始自大了,我师父还在外面拼死拼活呢!他还在为了我的安危抵御武田家呢!你就和直江信纲那个狼子野心的打算暗害他,重光,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你辜负了世人传颂的好名声啊!”樋口重光听罢马上俯倒在地,“主上,重光绝非忘恩负义之人,也绝不会背后暗害孟昭德大人,只是直江信纲反心已露,必须早除,所以才故意委身,等待机会!”上杉景胜一听更火了,他接着骂道,“好个等待机会,你为了等待机会,就要把我大师父豁出去么!我告诉你,万万不能,你们说的我一件都不依!若是你们打算伤害大师父,我告诉你,就是你将来真的除掉了直江信纲我照样杀你!”
若是樋口重光之前还对孟昭德有一丝喜欢和爱护的话,那么现在就全没了,自己和孟昭德比较,孟昭德在主上心中比自己重要这是事实,可没想到竟然相差如此之大,为了孟昭德不受伤害,主上竟然可以毫不吝惜的牺牲自己的性命,想想自己的一生,那是绝没有称王称霸的野心的,但家中顶梁柱的地位还是渴求的,且不容外人相争!想到这,樋口重光彻底否决了待危机过后让孟昭德重归本家的念头,还是让他自立为大名吧,眼不见心不烦,永远不要回来了!于是樋口重光全盘托出道,“主上,实不相瞒,我和甘糟大人已经知道了直江信纲打算铲除异己的消息,所以打算借他打压孟昭德大人的机会,对孟昭德明贬暗保,其实这也是先主公谦信公的意思!”
“什么!”上杉景胜一听养父还有遗命,忙问樋口重光在哪,樋口重光立刻说在甘糟景持大人那里。上杉景胜听罢,马上命召唤甘糟景持来,景持早等着这一刻了,忙怀揣书信抵达本丸御殿,上杉景胜接过书信,一看真是养父亲笔,大声读了起来,读罢之后,也不得不佩服养父想的周全,和眼光深邃,他对樋口重光和甘糟景持说道,“既然父上有此遗命,为何不早点给我?那直江信纲既然狼子野心,为何不早早除去?”樋口重光忙答道,“大人,权力之争本来是默认之事,若是为了这个除掉信纲,难免越后第一大族直江氏不服,咱们刚刚平定景虎之乱,实在折腾不起再一次用兵了。至于谦信公的遗命,大人请看,信封上写了,遇到战事方可开启,甘糟大人一直谨守遗命,这是武田来犯,孟昭德大人退兵之后,甘糟大人才打开信件,看下一步怎么办的,所以我们想出个明贬暗保的法子,其实就为了让直江信纲大意!”上杉景胜对孟昭德独立一点意见都没有,两人若朝夕相见当然好,可若是师父经营一片土地,为自己拱卫一方,当然更好,其实上杉景胜早就想在家事稳定之后让自己的师父去越中为国主,为自己抵御织田氏,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而已,现在两人搬出上杉谦信的遗命,自己就乐得顺水推舟了。
上杉景胜对孟昭德的感情,莫说一个自己从未占有过的藩国,就是直接把越中割让他也愿意,他现在心里烦躁的是这个直江信纲,他竟然如此不识好歹,还敢对自己的大师父动脑筋,于是上杉景胜问道,“现在我和你二位都知道他的狼子野心了,是否立刻动手,除掉他?”樋口重光忙答道,“万万不可,其实重光昨日得知直江信纲的阴谋,就可以设法除之,但是如此一来,就难免不让人诟病,因为我乃主上近臣,外人看就好像是主上授意我所为,是利用之后过河拆桥,这样日久家臣必生嫌隙,不利主上的统治,所以若要除掉直江信纲,就必须先让他好像除掉了孟昭德大人,得意起来,待他狂妄疏于防范的时候,让别的人和他相斗。”上杉景胜忙问何人,樋口重光笑笑道,“主上若如往常般信重光,重光就推举一人,此人乃是山崎秀仙,他和直江信纲一直很有隔阂,两人互相仇视久矣,家臣皆知,若是由山崎秀仙出面除掉直江信纲,则直江氏痛恨山崎,就和主上无关了。”上杉景胜虽然年轻,可孟昭德对他倾囊相授,若论驭人,他已经远胜当年,现在樋口重光出了这么个好主意,上杉景胜立刻知道该怎么做了。
7月5日,上杉景胜召见直江信纲,信纲因为作为越后第一大族平叛有功,上杉景胜三日内连续赏赐他白马入城,牵引入殿,随身带刀不需小姓侍刀(一般武士都不许带刀面君,家老级别才能带肋差,若是带太刀的也并不收缴,可要由本城的小姓手持跟在身后),这都是无礼之举,可上杉景胜偏偏就是要纵容他继续无礼,一时间直江信纲果然陶醉不能自拔,对待众臣多了许多狂妄和轻视。君臣二人相见之后,上杉景胜立刻装出一副忧愁的样子,他叹着气说道,“信纲啊,我想过了,你和重光说的法子不行啊,若是单单下旨,好像人家说我这个做学生忘恩负义,若是不下旨,景胜也怕他坐大难掉啊,这样吧,我看就干脆让孟昭德自立吧,与其怕尾大不掉,不如直接划清界限,也算他没有白教育我一场,给他个大名的名分,安慰他三十多岁了居无定所的窘境。”直江信纲一听,这怎么能行,要是孟昭德立国了,最后一问是自己在景胜面前进谗言所致,还不兴兵讨伐自己,那时候上杉家谁人能敌!于是直江信纲磕头喊道,“不可啊主上,孟昭德狼子野心,乃是天下枭雄,若是让他在卧榻之侧独立,将来他势必吞并我家,则上杉氏必亡于此人啊,不可啊主上,此人必杀,留不得啊!”上杉景胜早知道直江信纲不同意,他立刻表现的和直江信纲站在一起的样子,神秘的说道,“你着什么急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现在信浓孟军每月的粮草和食盐消费是多少啊,是一万五千石啊!尤其是食盐,我只要和孟昭德划清界限,从此他不再是我的部下,我还有义务给他提供兵马钱粮么,人要是断粮了会死,断了食盐一点则会一点力气都没有,到时候我还不想杀就杀,想灭就灭。”
直江信纲听罢喜出望外,忙说主上深谋远虑,不同凡响,立刻表示直江全族拥护主上决策,同意孟昭德独立。得到直江信纲的同意,上杉景胜就能无后顾之忧的扶持自己的师父了,他找来樋口重光,对他说道,“此去任重而道远,景胜全家之中就信任你和景持,可你比他更善言谈,我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千万不要让大师父多想,要让他明白,这是景胜的一番孝心,也是我帮师父完成他雄图大业的愿望所尽的心意,愿大师父好像旧日那样对我循循教导,两家不离不弃,永世修好。”樋口重光当然明白主上对孟昭德的感情,忙答道知道了,便起身告辞,到了城下点起春日山城上杉景胜自己的积蓄,粮食三万石,食盐五千瓮,雉刀三千把,铁甲五百副,战马五百匹,全部用帆布遮盖,战马都装成驿马,由步兵骑着,浩浩荡荡直奔信浓而去。
7月12日,樋口重光的使者团抵达海津城,孟昭德此时已经归拢了七城的所有户籍和良田,正命令部下分别前往巡查,另外将手下一万兵勇精挑细选,五千青壮为孟家兵团,驻扎在海津城,剩下五千分派各地守城,万事俱备,就等上杉景胜的命令,自己便和竹中重治,惠隐院,山下政文班师回国。现在见到了樋口重光,孟昭德喜出望外,他亲自迎出城去,拉着樋口重光的手问道,“战事如何,家中的叛逆都惩处了么?”樋口重光微笑道,“主上天纵英才,现在已经大权在握,家中齐心护主。”孟昭德这才松了口气,赞扬道,“想必樋口大人没少出力啊,我早和家督说过,家中将来就以你为大,足以统兵征战四方。”樋口重光忙摆手谦道,“不敢不敢,只是略尽绵力而已,还是主上运筹帷幄有功,方才攻必克,战必胜啊,孟大人,你一兵一卒不失,就拿下了北信浓五郡,您才是名扬天下的雄才啊!”
孟昭德听罢哈哈大笑,拉着樋口重光就往城内走。此时的海津城内,已经在本丸摆下了豪华的宴席,准备款待使者团,樋口重光也不客气,和家中同来的十五名侍大将纷纷落座,宾主畅饮起来。这样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了些醉意,樋口重光突然起身,走到大厅中央,从怀里掏出信札对孟昭德说道,“孟大人,酒也喝过了,该说正事了,请孟大人移驾,咱们听听主上的命令!”孟昭德一见,忙起身听令,堂下众将也纷纷起身,不明白这是玩的哪一出,樋口重光呵呵一笑,展开信札念道,“上杉家家督上杉关东管领景胜百拜师父孟昭德大人:近日忽闻师父神兵武勇,一举扫平武田贼寇,统一北信浓五郡七城,建下傲人功勋,景胜不免自问,试看天下,除师父外还有何人能成此功绩,师父天纵英才,为人中蛟龙,景胜每每思之,皆崇敬神往不已,如此瑰宝岂是景胜能识,只敢窃喜连连,感叹上苍垂青,师父佛手轻拂之际,助景胜成就家业,此大恩乃天地之间无以复加者,苦思难报之际,景胜决定,一生与师父交好,相知相近,不离不弃,追随师父,永不相负!然世间岂有君随臣理,景胜痛思办法,总算能拨乱反正,俗语讲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景胜侍师如子忠于父,所以师父当以大自居,不可再屈附本家,即日起,以饭山城为界,准北信浓孟家所控所有城池土地自立,孟家建国!愿师父勤恳家业,振兴国运,将来风雨同舟,两家护持!”
念罢之后,樋口重光将信札双手举起,放到孟昭德面前的酒桌上,然后回到原地,微笑着看向孟昭德。孟昭德和麾下家臣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楞的说不出话来,这样寂静了半晌,山下政虎终于忍不住了,嗷嗷一嗓子喊破了云霄,剩下的家臣也个个相拥而泣,击掌相庆,孟家在乱世中浮沉十余载,终于有了自己的基业了!片刻之后,看着家臣们的狂欢庆祝,孟昭德缓缓流下了泪水,他不是不敢相信,上杉景胜和自己情深意重,他是做得出这样的事情的,孟昭德流泪,是欣喜的泪水,他为了有用之身能一日占据天下,四处奔波,吃苦耐劳,奋斗了这么多年都一无所有,现在老天爷真的愿意同情他了,真的愿意赏赐他了,孟昭德颤抖着双手,端起了上杉景胜写给自己的劝立书,终于放声大哭起来!我!孟昭德!终于有了和织田信长还有德川家康平起平坐的资本了!
第八十九回大导演樋口重光
时间2011…6…1713:21:30:8453
孟昭德终于立国了,他让山下政文以使者的身份跟随樋口重光回家谢恩,并许诺两家永远交好,不离不弃,进退同步,他和上杉景胜一生师徒,并把大公子孟宪文许给上杉景胜,一旦他的爱徒结婚生女,两家就做下婚事,联姻修好。樋口重光和山下政文返回春日山城后,立刻去见了家督景胜,景胜料到师父会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关心和照顾,忙不紊的答应下来,并再次赠送军粮三万石,食盐一千瓮,反正都是收缴的景虎叛军势力的物资,景胜送起来也不手软。
两家通使之后,就各自回去休养生息,孟昭德既然成为大名了,他一直没有被撤掉的远江介(从六位上官职)和右兵卫少志(从八位下武职)官衔就能名正言顺的使用了,且武田胜赖知道孟昭德神勇,又天天听着长坂长闲在身边怂恿(五千两黄金就是好使),最后为了和孟家盟誓,竟然主动上表天皇,为孟昭德请官,负责处理京都一切事宜的明智光秀此时早有反意(以后再说),他也正好想乘这个机会拉拢一下各地有实力的大名支持自己,于是他游说羽柴秀吉这个和孟昭德交好多年的信长宠臣去见主上,愣是求得了信长的首肯,同意把武田氏的奏表上呈天皇,最后孟昭德没费一分钱就得到了信浓守(从五位下官职)和左兵卫大尉(正七位下武职),孟昭德得讯后喜出望外,立刻大宴群臣,并第一次让家中武士得到了官俸,分别是竹中重治为信浓代(统一用现代官职解释一下,就是省长),领禄米五千石,封家老,山下政文为信浓总奉行(省财政部部长兼常务副省长),领禄米五千石,封家老,山下政虎为信浓兵部典(省军区司令),领禄米五千石,封家老,尼子长秀为信浓兵部代(省军区参谋长),领禄米三千石,封部将,井伊仁礼为信浓总俭事(省组织部部长),领禄米三千石,封部将,天野正定为信浓副总俭事(省纪委书记),领禄米两千五百石,封部将,江之岛友成为海津城左奉行(首都市长),领禄米两千石,封部将,增田长盛为海津城右奉行(首都副市长),领禄米两千石,封部将,铃木重秀为海津城城下兵部(卫戍军司令),领禄米两千石,封部将。另阿部犬八郎定秀,濑户黑玉丸长治,竹中重矩,前田徳善院玄以,游佐续光,温井景隆封侍大将,各自赏禄米一千五百石,惠隐院不愿做官,封食邑一万石,为孟昭德护卫官兼授课僧,如此过后,孟家麾下纷纷有了建立府衙,征召兵卒的权力,一时间欣欣向荣,人人用命,转眼就到了1572年(元龟三年)的9月。
孟家自立国之后,就潜心整顿农务,收拢人心,发展军备,而上杉家则因为新老更替的混乱,导致直江氏做大,越后,越中两国近百万的土地,有四十余万控制在直江氏手中,直江信纲铁腕揽权,大肆打压除了樋口重光,甘糟景持,山崎秀仙这几个主上青睐的家臣外所有人,并将越中兵部典这个位置争了过来,一时间好似有了和上杉景胜分庭抗礼的意思。直江信纲翻江倒海之际,樋口重光也没有闲着,因为保举孟昭德独立,把他彻底排除出了上杉家的权力中心后,直江信纲就对这个昔日的好友重新捡起了信任,尤其是樋口重光那个人人称赞的好处,没有深厚的根基,家势不雄,在任何人眼中,若用樋口则樋口升,若打压樋口也没有人能保他,所以直江信纲放心的举荐樋口重光为越后奉行,让他成为自己的喉舌,监视上杉景胜的一举一动。
樋口重光上任后每日奔走于家中和本丸,好似不和外人串联,其实这是他的韬光养晦,麻痹直江信纲之计,私底下他可从来没有放弃过一个任务,就是隔三岔五的找茬恶心山崎秀仙,这样直到9月12日,山崎秀仙终于受不了了,因为樋口重光堂而皇之的用直江信纲的手令,处决了山崎的小舅子,这位懵懂平凡,刚刚被山崎秀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举荐成功担任越中鱼津城城主的可怜人。山崎秀仙知道自己的小舅子死了,当时气的口吐鲜血,昏厥过去,一醒来之后,他欲哭无泪,只能拿头拼命的撞墙,恨不得死了算了,可就在这时,家人通报,说樋口重光求见。山崎秀仙第一反应,这个直江信纲的走狗,怕是来恶心自己的,可人在屋檐下,现在直江势力蔓延全国,自己的亲属和陪臣,三个月间已经被处决,流放,罢免达二十一人之多,为了保护住剩下五六个人,山崎秀仙只能拭去嘴角的鲜血,命人带重光进来。
樋口重光在侍者的引领下,来到山崎秀仙的写作室,他一见这位大人,立刻被他苍白如纸的脸色吓坏了,樋口重光假作不知发生了什么,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搂住山崎秀仙,紧张的问道,“该死,该死,都是重光来迟了,山崎大人,是病了么?怎么不叫人看看?”山崎秀仙一把推开樋口重光,冷笑道,“好个幸三郎,不不不,现在该叫你越后奉行大人了,可不是当年先主公在的时候,你我对诗吟乐了,现在您老人家天天就忙着帮直江信纲对付我,我的家人活的比猪狗都惨,你满意了吧!”樋口重光一听,立刻露出无比痛心的表情,突然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仰面躺倒在地,大声的嚎叫起来,“苍天啊,你睁开眼睛吧,你看看我上杉家吧!权臣当道,忠臣殒命啊,我幸三郎无才无德,为了保护住几位大人,委身侍贼,恐怕百年后要被世人唾弃了!”这个耍泼无赖要是甘糟景持见了,那肯定上去就说对不起,偏偏山崎秀仙是文人,文人的奸诈是一般武士的纯真所不能比较的,他冷眼看着樋口重光的表演,好像看耍猴一样,等到樋口重光不哭不闹了,他才略带嘲讽的说道,“越后奉行怎么今天这个模样,你要是自欺欺人,不如去别家,我秀仙虽然不得志,可还不傻,还不会被你这蹩脚表演骗了。”
一个成熟的政治家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要脸,樋口重光本来想借着疯狂的表演让山崎秀仙上钩,可看来还是小瞧他了,这位经历两代主公还备受喜爱的文人可不是闹着玩的,对付甘糟景持的法子对他不管用,明白这一点的樋口重光立刻好像没事人一样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端正的坐起微笑的对山崎秀仙说道,“重光不是自欺欺人,只是想告诉山崎大人,自古要除掉权臣,只有一个法子,就是从内部下手,既然甘糟大人和您作为主上信任的两大重臣都没有作为,重光这个无依无靠的小人物只能自己豁出去了,我如果不在直江信纲的门下为他出谋划策,那么多上好的栽赃,诬陷的计策能用在你们家臣头上么,只怕都直接对你们使了吧。”山崎秀仙能够看透樋口重光的演技,可是身为文人,不管是多么精明的人都有一个弱点,就是好面子,当你上门突然好似恩公一样自夸,那么什么文人都接受不了的,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山崎秀仙绝不能允许樋口重光看自己好像自己比他低一头,所以山崎秀仙生气了,而樋口重光早料到这点,所以才故意说出这个话,山崎秀仙果然上当了。
“幸三郎,你不要沾沾自喜,如说要除掉奸佞,我比你还想,我不像你和甘糟大人手握重兵,若是秀仙是一个武将,还轮得到你么,什么委身事贼,什么卧薪尝胆,你当书上写的事情你学得来么,若我是你,我就兴兵包围御馆,杀掉直江信纲!”让樋口重光一激,山崎秀仙说了大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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