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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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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主政不久,但一看便不是好官!而那张老虎,并非义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也不是什么好鸟……

一个孬官,一个恶匪,不拾掇他们,难平民愤!

“大哥,你说,我们啥时候下手?”

“大哥,你给我们分派任务吧!你说咋干我们就咋干……”

江湖兄弟们兴奋而激动,恨不得今夜就前往朱雀门,陈叫山却一脸凝重说,“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有几个问题还得好好琢磨一下……”

“首先,陈主席对那个彩花,到底上心不上心。不管咋说,他毕竟是省主席,一言一行,都不像普通人那般随意,为了一个女人,而发兵剿匪,到底可能性有多大?像吴三桂那样,因为一个陈圆圆,冲冠一怒为红颜,其前提是,吴三桂是对陈圆圆上心的……”

陈叫山话尚未落音,清鼻便说,“大哥,这个绝对没问题的!我在鹿老板那儿听堂会,有人说,陈主席对那个窑姐,疼得跟宝贝儿似的,前阵子还领着那窑姐,去华清池洗澡哩!那场面,那气派,两个排的兵娃娃跑步开路,一溜新的汽车开着,官道上烟尘雾罩的……”

“要说上心,陈主席对那彩花,绝对上心到家了……”王癞也插话说,“徳顺轩的掌柜跟我熟,据他说,陈主席给那彩花买首饰,光是南洋玉镯,都买了两匣子……”

“嗯……”陈叫山点点头,遂即又说,“那个彩花住的那地方,守卫严不严?我们得好好观察观察。可别弄个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我以前打那儿过了好多回,没见多少当兵的……”安刷子说,“明儿白天,我和不怕血兄弟,再过去细细探探……”

陈叫山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伤脚,忽而一声闷叹,“唉。都怪我这脚上有伤,好些事儿。兄弟们都去忙乎,我却是搭不上手……”

“大哥,你说这话,可就真真是见外了……”龙狗说,“你是我们大哥,去年你来西京城,杀了汉奸沈庆非,打死岩井恒一郎,在整个西京城江湖圈。人人都服气,都当你是大哥哩!这次这事儿,对于我们来说,小得很,大哥你只管稳坐军中帐,我们一准把事儿办得漂亮!”

“好!”陈叫山将兄弟们叫到桌前,围成一圈。仔细部署起了行动计划……

次日早上,安刷子提着浆糊桶桶,胳膊肘夹一沓白纸,不怕血挑了一担柴火,两人一前一后朝朱雀门方向走去……

“糊门窗喽,糊内墙哟。祖传家当噢,满屋糊光堂,又采光唻,又漂亮……”

“卖柴火,卖柴火哟,太白山杂木柴,仨铜子一担哦……”

安刷子和不怕血。边走边吆喝,这里瞅瞅,那里瞧瞧,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在巷子口,秃汉搬了张小板凳,在地上摊开象棋,手里捏着象棋子,来回地敲击,看似一摆残局的江湖把式。

朱雀门外,半刀和扫腿像两尊门神,各守一边,一脸的闲痞相,眼睛却锥子似的打量着小巷方向……

在通往周城县的官道上,王癞和二杆骑了两匹快马,扬起黄尘,直奔张老虎盘踞的太岁山……

而在无心的茶铺里,无心和清鼻跟茶客们扯着闲谝……

“周城太岁山那个张老虎,上一回在易俗社听戏,据说摸了陈主席小老婆的屁股,这事儿你们听说过没?”清鼻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将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张老虎那是不晓得,要不然,就算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逗惹陈主席呀!”一位后生呵呵笑着说,“你们还别说,陈主席弄那小老婆,长得可是皙气哩,鼻是鼻,眼是眼的,**大,屁股翘,腰可细得一根葱似的,谁见谁稀罕,就像蹭两手……”

无心拎着茶壶,走过来给茶客们填了开水,顺带插话说,“你们说陈主席受了这么大羞辱,咋不拾掇张老虎呢?”

“啥叫不拾掇?嘿嘿……”一位老茶客撇着嘴巴说,“那是张老虎没把陈主席惹够惹狠哩,要是惹狠了,你看陈主席拾掇不拾掇他张老虎?”

“我说你们都是瞎琢磨哩,听风就是雨……”一位中年茶客说,“我们后院的葛老二,那天也在易俗社听戏哩,张老虎根本没摸陈主席小老婆的屁股,就是往那小狐狸精跟前挤了挤而已……”

“哦,是么?”清鼻便说,“就挤一下嘛,那倒还真不算啥嘛……”

“不算啥?”那位中年茶客,忽然噗嗤一下笑了,包在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你晓得啥?张老虎裤裆里那大铁棒,一下就杵人家腰上了,那女人一下就叫起来了……”

茶铺里顿时传来一阵哄笑声……

晌午时,各路兄弟又汇聚在了龙狗的杂货铺里,向陈叫山叙说着打探的情况……

“我打探清楚了:彩花住那院子,有四个当兵的,两个丫鬟,一个老妈子……”安刷子说,“四个当兵的是住西厢房的,一共也就四把枪!”

“我仔细看了下,从城墙上跳到巷道外那棵槐树上,就可以直接翻院墙进那院子……”秃汉说。

“太岁山我们也看过了,这两天张老虎就窝在山里,哪儿也没去……”二杆说,“只要陈主席派人去打,一打一个准!”

“嗯,我在茶铺里谝传套话,也摸得清清楚楚了……”无心说,“你们晓得张老虎咋调戏那窑姐的?张老虎个****的,用裤裆里的玩意儿,朝人家腰上杵哩!这事儿有人亲眼看见的,陈主席手下人,估计不敢直接向陈主席报告,可那窑姐就说不准了,她把她当主席夫人哩,没准就吹了枕头风了……”

“如此甚好!”陈叫山深吸一口气,“那今夜子时,咱们就动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03章 情况突变

在龙狗的杂货铺,陈叫山将行动部署好,便又即刻回到卢家货栈,探问吴先生他们筹集枪支的情况……

“豫西根据地的同志协助我们搞到了一批枪,今天天黑后,我们就派人送往乐州去……”吴先生说,“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我们明天下午也动身回乐州……”

“啥叫根据地?”陈叫山问。

唐嘉中笑着解释说,“就是我们的组织,选定了一块地方,进行学习、工作、操练,发展更多同志的地方……”

陈叫山想起了中原剿匪纵队的肖队长,便说,“那这地方一定是安全、可靠、隐秘的,若不然,被中原剿匪纵队盯上,可是麻烦哩!”

“哼……”吴先生一声唏嘘长叹,“他们当我们是匪?而真正的匪类,他们却不去剿,唉……这个世道,就是黑白不分,乾坤倒转啊!若要说匪,他们才是最大的匪,最贪的匪,最丧心病狂的匪!那陈主席才来西京城几天,又是找小妾,又是买房子,又是收拢金银财宝……”

陈叫山唏嘘黯然着,而后忽然说,“吴先生,我就在想:倘若我们把野狼岭打下来,那地方不正可建立一个根据地么?既然野狼岭依凭天险,易守难攻,到时候将兄弟们拉上去,他们想打,也得掉几层皮哩……”

“陈大哥,你不要一口一个兄弟们,我们相互称呼同志的!”唐嘉中说。

“噢,对对对,同志,同志……”陈叫山呵呵一笑,忽而问,“对了,同志这称呼,怎么个理解?”

“简单说,就是大家有一个共同的志向嘛!”吴先生说,“这个共同的志向。可以将大家联合起来,形成无比强大的力量,摧毁这个黑白不分,乾坤倒转的旧世界,建立一个新世界!为了这个共同的志向,我们可以付出我们的鲜血和生命,义无反顾。死而后已,无怨无悔……”

“我明白了。你们这个共同的志向,就是希望让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大家都能吃饱穿暖,庄稼侍弄得好,牲畜养得好,买卖做得好,仓里有粮心不慌,人人和平相处,坦诚相交。没有欺诈,没有打打杀杀……”陈叫山问,“我这样理解对么?”

“不是那么简单的……”唐嘉中说。

“叫山理解的也对……”吴先生说,“就是让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叫山说得很精炼!”

陈叫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

子夜。

朱雀门。

一辆黑色小轿车开进了朱雀门,一拐。进了小巷……

守在城墙上的秃汉和王癞,相互对望一眼,而后,秃汉悄声说,“好像是陈主席的汽车过去了,这么晚了。莫非陈主席要在院里过夜?”

“情况有变,咱得赶紧通知院子背后的兄弟……”王癞说,“你还在这儿守着,我过去给半刀他们知会一声……”

王癞满满溜下城墙,贴着墙根,一阵小跑,拐进了小巷里……

忽然。王癞感到眼前一片白晃晃,汽车的灯光,几乎刺得王癞睁不开眼睛……

王癞用手一遮挡,一辆黑色小汽车,便“呼”地一下,从他身边驶过去了。

王癞感到晕乎乎的,适应了一下,便朝小院的背后跑去……

“半刀兄弟,刚才陈主席的汽车来过了,你们听见没?”王癞气喘吁吁,低声说,“会不会陈主席把那窑姐接走了?”

“我说癞子,让我咋说你呀?”二杆埋怨着,“让你和秃汉盯着前面哩,现在人到底接走没接走,你都不清楚么?”

“我想看来着,那****的汽车,灯亮晃晃的,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王癞显得很委屈……

“我说哥几个,别吵,别吵……”不怕血说,“汽车来了一下,然后又走了,无外乎就三种情况:第一,陈主席把窑姐接走了;第二,陈主席就过来看了看,自己又走了,窑姐还在院子里;第三,陈主席今晚上和窑姐,都在院子里……”

“你别整啥情况不情况的……”二杆叹着气说,“咱到底是干还是不干?咋干?”

“我说要不这样,咱回去跟陈大哥说一下,看陈大哥咋安排?”王癞说。

半刀连连摇头,“大哥信任咱呢,咱不能大小一点事儿,都去问大哥吧?那咱成了啥了,没脑壳了?”

“是呀,大哥很少求咱办事,咱连这点破事儿都办不好,咱跟大哥交代?”二杆气呼呼地说,“你们要不敢进去,我一个人进去,就是阎王殿,老子也敢闯上三闯,莫让大哥把咱看扁了!”

兄弟们皆一阵沉默……

“算啦,不用杵在这儿了,咱们都进院子吧!”不怕血打破了沉默,“到底啥情况,咱们横竖进去看一看……”

四个人相互搭了人梯,连拽,攀爬,悄悄地翻进了小院里……

绕过房后一个小池塘,四个人慢慢朝前院摸去……

此际,夜深若海,前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不怕血半蹲在地,伸展双臂,示意半刀和二杆守住大门,王癞守住前院那大窗户,而后将手一挥,示意大家悄悄摸上去……

四个人沿着各自的路线,轻手轻脚地刚摸到前院榄坎处,还未各自分开,便听见西厢房里传来一阵女人嘤嘤哼哼啊啊啊,男人急促沉闷的呼气声音……

二杆悄悄来到西厢房窗户下,慢慢站直,手指头上蘸了唾沫,轻轻捅破了窗户纸,按一小洞,将眼睛贴了上去……

透过小洞,二杆略略适应了一下,终于看清楚了——西厢房的大床上,被子呼扇着,一男一女正在颠。鸾。倒。凤,干着那事儿……

二杆又慢慢地蹲下来,与另外三个兄弟,在大门门墩前会合了,二杆将食指竖在嘴上,而后朝门上一指……

不怕血从怀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把薄刀,轻轻地插进门缝里,慢慢地拨动着门闩……

不怕血转过身来,点点头,兄弟们握紧手中枪,大吼一声,一脚将大门踢开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04章 无根之花

四人踢开房门,跳进堂屋,两两分开,半刀和二杆冲向东房,不怕血和王癞冲向西厦房。

东房里一片乌黑,半刀和二杆冲进去后,几步跃到床前,二杆捏着手枪,半刀一手捏匕首,一手扯开被子,黑咕隆咚中,兀自一惊——东房里竟然没有人……

不怕血和王癞冲进西厦房,见屋里点着一煤油灯,蚕豆般大小的光点子,微微地晃着,灯光摇映下,却是一难得的西洋镜……

一男一女,皆赤条条,正在干着那事儿,听见脚步声传来,女的惊吓得一声尖叫,男的大声一问“什么人?”,也顾不得穿衣裤,光溜着身子,一跳,要去衣帽架上取枪,被不怕血一脚蹬在腰上,再一膝盖顶去,顶在裆下晃荡着的双蛋上,男人顿时疼得两手捂裆,蹲下去了……

那女的慌忙用床单裹在了身上,吓得瑟瑟发抖,王癞举了油灯凑近一瞧,登时一惊——原来,这女的并不是那彩花!

不怕血一脚踩在那男的肩膀上,顺手去衣帽架上一探,一套军装后面,果真是挂着一杆长枪……

半刀和二杆也冲进西厦房内,也是呆住了……

“几……几几几位大哥,钱……钱在柜子那边……”那男人疼得倒吸着凉气,头埋着,也不敢转头,胳膊肘拧转过来,朝靠墙的柜子指去……

“******的……”王癞愤愤一骂,而后问,“那个叫彩花的窑姐呢?”

坐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女的,一听王癞这般问,明白了今夜遭际的缘由,便囫囵着,“夫人……夫人今儿不在这儿住……”

半刀闷闷叹了一声气,一把扯过床单,用匕首“嗤嗤”两下,划成布条。恨恨说一声,“绑喽——”

二杆和不怕血按住那男的绑,王癞和半刀绑那女的,只三两下,将这赤条条的一对男女,双手倒剪背后,脖子顶着膝盖。绑了个结结实实,嘴巴也用枕巾塞得死死的!

王癞给三个兄弟使了个眼神。四人便都闪身出了屋……

四人在院门口蹲成一个圈,王癞用拳砸了一下地,连连摇头,“这她娘的算啥事儿,扑了空了……”

“说这丧气话有屁用?”二杆微微叹息说,“咱现在到底咋整?”

起先,兄弟们一番踩点打探,早就布置安排好了的,王癞和秃汉在城墙上。还一直监控着这院子,怎地闯进来了,就不见要绑的彩花了呢?

原来,彩花本青楼出身,虽被陈主席相中,但她自己心中,始终不那么踏实!

尽管陈主席对彩花。那是一百个好,不但购置了这院子,供彩花住,吃啥喝啥穿啥玩啥,都依着彩花的意思,今儿给彩花买首饰。明儿带彩花到华清池洗澡……但彩花总在担心,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到头来,终梦醒一空……

上回在易俗社听戏,彩花被张老虎顶了那么一下,彩花是窑姐,对那档子事儿。倒并不惊惧害怕,但兀自觉着: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地位,不是陈主席的正牌女人,若不然,那猥琐的男人,怎敢如此轻浮斗胆?

一段时间来,彩花都在琢磨着自己的未来,心里纠结无比:不去争取那承诺吧,男人的那股新鲜劲儿一过,自己没准就被当玩物一般丢弃了;若是争取得过头了,陈主席一不悦,立马来个翻脸不认人,那自己岂不是更糟?

今儿下午,彩花拿着洒壶,在院里浇花,看见栀子花开得不错,芬芳扑鼻,便采了一些,想养在水瓶里,让屋里也有些栀子花的香气。

老妈子在屋里翻腾半天,找来一个青花瓷瓶,肚儿倒大,口却太小,插不下太多栀子花。丫鬟从厨房里找来一个陶盆,彩花一见,又说太俗。几个当兵的,见彩花有些生气,连忙将一个泡药酒的敞口玻璃瓶找来,那玻璃瓶里所泡的药酒,皆是鹿茸、虎骨等壮阳之物,是陈主席为了提高床上作战能力所备的。

彩花一看见那泡药酒的玻璃瓶,不知咋地,心中忽就涌起一股子怨愤来,抓起就将里边的药酒朝外倒……

老妈子是陈主席的老仆,是个节俭惯了的人,连忙趴地上,双手去捧那些药渣,边捧边说,“夫人,夫人,使不得,倒了可惜……这无根的花嘛,过几天都要换哩,不换就蔫巴了,泡哪儿不是一泡?”

彩花听到“无根的花,几天都要换”这些话,猛地与自己的遭际,联想于一处,索性狠劲地将玻璃瓶朝地上一砸,一脚将装着栀子花的篮子踢翻,栀子花散落一地,呜呜哭着跑屋里去了……

彩花的隐秘心思,老妈子、丫鬟、当兵的,当然都不晓得,只是觉着:彩花是因为找不到泡栀子花的瓶子才生的气!

天黑后,丫鬟给彩花端来夜饭,彩花不吃,老妈子给彩花端来茶水,彩花也不喝,只是捂着被子哭……

那几个当兵的,一见这架势,慌了,生怕到时候陈主席怪罪下来,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呀!

于是,几个当兵的便建议老妈子,去省府给陈主席说一声,免得陈主席到时候发火!

陈主席与老妈子思谋了半天,最后,陈主席决定亲自开车,接彩花去省府大院里……

留下来看院子的丫鬟,与一个当兵的,一男一女,三更半夜的,**,就燃烧到一块儿去了……

王癞他们四人,一番低声商量,再次回到西厦房。

不怕血揪住那当兵的头发,伸手便是一刀,“噌——”地一下,割了那当兵的一只耳朵,鲜血顺着脖子流,疼得“嗷嗷”叫……

“老子是周城县太岁山的!”不怕血狠狠地用床单,擦着匕首上的鲜血,对浑身筛糠一般的狗男女说,“听着,回头给姓陈的捎一句话:我们大哥张老虎,看上彩花那小骚。货了,姓陈的如果知趣,就把小****乖乖给我们送周城县太岁山去,否则,惹恼了我们张大哥,嘿嘿……让那姓陈的脑袋在脖子上挂不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005章 即刻攻打

陈叫山在龙狗的杂货铺,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有人回来,心里颇有些乱……

“帮主,该不会出啥事儿了吧?”鹏云不无担心地问。

陈叫山原本站立着,听到鹏云这么问,反倒坐下了,他晓得:自己心中的急与乱,在行动上呈示出来,兄弟们也就跟着焦躁起来了……

不远处巷道里的狗咬了起来……

鹏云急忙奔了出去,趴在门缝上朝外一瞧,来的却不是一帮江湖兄弟,而是满仓、鹏飞、鹏天,领着吴先生和唐嘉中过来了……

“叫山,那帮兄弟们还没回来么?”吴先生进了屋子,见屋里只有陈叫山和鹏云在,便说,“要不,我们到朱雀门去看看,可别连累了兄弟们?”

“再等等……”陈叫山一扬手臂,说,“这帮兄弟,都在西京城混得成了精了,这点事儿,对他们来说,应该没麻哒的!”

“运枪的事儿咋样了?出城了?”陈叫山略一顿,转换了话题……

吴先生点点头,“六辆马车,用柴火掩了枪支,顺顺当当送出城去了,如果顺利,到明儿下午,赶到佛亭城,会有新的同志去接枪转送……”

“嗯……”陈叫山深深吸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啊!”

这时,龙狗领着兄弟们回来了……

陈叫山见兄弟们一进院子,有些闷闷不乐,再朝后一瞧,他们空手而归,并没有将人绑回来……

“大哥,那臭婊子半夜被汽车接走了……”王癞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过程,向陈叫山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

末了,王癞有些忧心地说,“这事儿会不会让陈主席提前晓得了?”

陈叫山将之前部署行动的诸多细节,在脑海中重新捋了一遍,而后,坚定地说。“他们不可能晓得的!”

不怕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朝桌上一丢,解开了,原来是一个血淋淋的人的耳朵!

“大哥,那娘们没抓着,我就割了那****当兵的一只耳朵,算是给他们个提个醒!”不怕血说。

吴先生在一旁听着。默默点点头,说。“既然是这样,倒也是一种办法!”

“嗯,人虽然没绑回来,但陈主席的气肯定是中上了……”陈叫山将大腿一拍,“也好,也是一种手段,兄弟们辛苦了!”

可王癞仍旧有些自责,便说,“这事儿有些怪我。汽车刚到小院去的时候,我动作再麻利些,看见那窑姐的话,我就给兄弟们放信号,直接去打汽车了……”

陈叫山连连摆手,“不不,直接撵汽车打。太危险了,闹的动静还大……你们这么干,也是一种方法,挺好!”

“大哥,有个事儿我不大明白……”二杆幽幽地说,“陈主席为啥迟不接早不接。咱动手之前,人就接走了呢?会不会……”

“至于原因,咱就犯不着猜谜语了……”陈叫山说,“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明儿白天,陈主席那边晓得了情况,就算陈主席再不想打。那彩花也会闹腾的……”

吴先生听到这里,忽然说,“我觉得,参与了行动的,直接露了脸的几个兄弟,最好暂且到别处避一避,以防意外……”

“还有——”陈叫山忽而将手一抬,指着桌上那血淋淋的耳朵,说,“趁热打铁,你们现在就把这玩意儿,给送到省府大院去……既然要添火,就把火架得大一些!”

兄弟们皆点头赞成,纷纷称好……

遂即,兄弟们皆出了门。半刀、不怕血、王癞、二杆四人,径直来到省府大院北边院墙外,将那血耳朵包好,用一个石头拴连了,朝院里一丢,挂在了一棵梧桐树上。而后,出了城,朝城北乡下奔去……

另一路,扫腿、秃汉、安刷子还是奔了朱雀门,守在城墙上,观察守候……

清鼻则继续留守在省府以西的客栈里,观察省府的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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