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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鹰突击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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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灵虎作伴

吴淞无语,他本不善言辞,也不善安慰他人。

他默默地掏出一条手绢,为西门如琴擦拭泪水。

西门如琴芳心温暖,又哽咽地说道:“家师溅血,我们师姐妹三人害怕,哆嗦跌倒,可那贼道士说我师姐和师妹太丑,又用剑杀了,然后,就,就,就撕我尼袍……呜呜呜……幸好,幸好,施主你来了……呜呜呜……不然,我,我就……呜呜呜……”

她结结巴巴的,颤声说到此,又失声而泣,甚是悲苦。

“唉,里面没活人了?那就烧了吧。姑娘,你跟我回城吧。我认识西门近。他是我的师弟。”吴淞叹息一声,解释一句,便去收拾枯枝败叶,要点火烧尼庵。

“什么?西门近?你,你你你,你认识他?师弟?真的?假的?不,不,不可能。骗人的。你和那臭道贼一样。”可没想到,西门如琴闻言一怔,却泣声斥责吴淞,继而又是梨花带雨,转身跑进尼庵,关上了庵门。

看来,她吃一堑长一智,被之前的两名道士骗怕了。

可关上庵门,西门如琴又很害怕,因为庵内还有三具尸体,那是她的师父、师姐、师妹。

“呜呜呜……”

她呜呜啜泣起来,点燃所有的烛火,让庵里亮堂堂的。

吴淞见西门如琴不相信自己是好人,又好气又好笑,本想就此离去,因为他此时脑子清醒了些许。

杀了两名贼道,也算是发泄了心中的情伤和相思之苦。

但是,他听她哭声传来,不由又叹息一声:唉,小尼姑也太可怜了,我还是留下相伴吧。不然,又有坏人到此,入侵她,然后,我就会内疚一辈子。

于是,他便在庵外一株大树下坐着,点燃一堆火取暖。

西门如琴在庵里哭了半晌,腹中饥饿,慢慢止住哭声,走向窗口,望向窗外,却见吴淞在火堆旁发呆,不由一怔,暗道:此人若是坏人,早已侵我。何必在庵外苦候呢?嗯,看来,他不是坏人。

她心想至此,又暗暗责怪自己太多疑,虽然吃一堑长一智是好事,但是,也要看人看时间段啊!

于是,她抹抹泪水,拉开庵门,欲出来向吴淞赔罪,然后和他一起埋葬师门中人。

吴淞望着火光,想着潘今莲一会,肚子也饿了,腹中空空,象他体质这么好的人,需要的食量也是非常大的。

他这么些年,可是吃惯了肉,喝惯了酒。

现在,他还得陪着庵里的小尼姑,不敢走开,可是,肚子又饿。怎么办?

就在此时,身后一阵飚风。

风声鹤唳。

吴淞骤然一惊,急附身冲去,抓起军帽戴上,又拾起钢盔和那把剌刀,回身一看,却是那只雌虎。

雌虎叼着一只兔子,狂奔而来,又在吴淞面前,将血淋淋的兔子扔下,然后,便伏于吴淞跟前。

看到雌虎狂飓而来。

西门如琴又吓得花枝乱颤,急急关上庵门,但是,却因为害怕,而吓得坐倒在庵门内。

透过门缝,她又看到了十分奇怪和惊人的一幕。

225。人虎神缘

“哟,你这家伙,倒是有良心啊!哈哈!原来,你真是我二十年前和恩师一起养的那只虎!”

吴淞将剌刀别在腰间,附身轻抚雌虎的头几下,便拾起那只兔子,感觉兔子的体温尚存。

很明显,这是雌虎新打不久的兔子。

他从雌虎的眼光里,看出雌虎眼神不再凶悍,而且,尽显柔情,此时对他并无恶意。

人虎无法通过语言交流和沟通。

吴淞自然不知雌虎心思。

不过,他心里虽然感觉奇怪,但是,艺高胆大,却也不惧。于是,他提着兔子,拿到溪涧里。

溪水有些结冰。

雌虎也轻轻走来,伴在他身旁,盯着他削兔。

吴淞拔出剌刀戳碎冰块,放进钢盔里,他又握着剌刀,削去兔皮,冰块也已融成水。

他将兔子洗干净,便吊在那火堆上烤,然后用剌刀削一块,吃一块,很香,很酥,很好吃。

他吃得津津有味之时,又侧身看看雌虎,看到雌虎流口水,便撕开一只兔腿,塞到雌虎的嘴里。

雌虎咬嚼起来,也是津津有味。

香气四溢,西门如琴惊骇一会,闻到香气,精神一振,又见吴淞和雌虎友好地坐着,便急急爬起身来。

她饿了,也想吃那只兔子肉。

她拉开庵门,跨步而出。

雌虎跃身而起,吼了一声,宛如晴天霹雳。

“哎哟,我的妈呀……砰……”

西门如琴又吓得惶恐大叫,双腿无力,跌翻在台阶上,翻滚而落。

“住手!”吴淞急喝一声。

雌虎动作即停。

吴淞过去,扶起西门如琴,但见她已经摔破了侧额,流血了,身子也抖的十分厉害,浑身冷汗,身子寒凉。

吴淞急将她抱起,来到火堆旁,说道:“饿了吗?饿了就说嘛!死要面子,那可是活受罪。”

西门如琴在吴淞厚宽的胸怀里,感觉到一阵温暖。

她颤颤的点了点头,骤然俏脸泛红。

毕竟,此时是安安静静的,让她想起了男女授爱不亲的传统礼教。

雌虎过来,伏在吴淞身旁,静静地观望。

吴淞从怀兜里掏出师门独创的金创药,一只小瓶子,拧盖倒些药粉,洒在西门如琴的伤口上。

伤口即时止血。

此时,西门如琴完全看清吴淞没有恶意了,不由翻身,伏在他怀里失声痛哭,既是被他感动而哭,也是因为自己不识好人心而后悔而哭,还有因为师门不幸而伤感而哭。

吴淞一边为小瓶子盖上盖子,放入怀兜里,一边柔声劝慰,说道:“姑娘,别哭了。如果我认识的那个西门近真是你兄长,那么,你跟我进城,和他相认。

如果不是,那么,你也可以跟着我生活。如果你不愿意跟着我一起生活,那么,你可以再另觅尼庵修行。

不过,这年代兵荒马乱的,世道更加艰险,那些鬼子兵也象刚才的两名贼道一样,会侵犯你的。所以,我建议你还俗,有了头发,方便隐藏,方便乔装。”

他也不知道小师弟西门近的情况,不知道西门近到底在不在五峰城,但是,感觉西门如琴挺可怜的,如果能把她带出深山老林,带到城里生活,那也等于让西门如琴这么美的姑娘获得了重生和新生。

226。灵虎和师门

西门如琴感觉言之有理,止住哭声,抬起泪眼,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哽咽着说道:“好,吴,吴施主,我,贫尼,听你的。我,可以吃点东西吗?”

吴淞笑道:“你可以叫我大哥。叫施主,太难听了。来,吃一块兔肉。”

他说罢,便抓起半只兔子,撕下了一大块兔肉,塞给西门如琴,又撕开另一只兔腿,塞给雌虎。

“呵呵……”

西门如琴破涕而笑,抓着一大块兔肉,狼吞虎咽起来,实在太饿了,顾不及斯文和礼仪了。

吴淞本没有吃饱,此时看直西门如琴和雌虎都吃的津津有味,不由口水直咽。

但是,兔肉已经分完,他也只有看的份。

于是,吴淞低声说道:“妹子,你慢慢吃,我去拿钢盔打水,煮点水来喝。”

他说罢,托起怀中的西门如琴。

西门如琴却惊慌失措,颤声说道:“不,我怕!”

雌虎就在身旁啊!

她焉能不怕?

吴淞笑道:“我带老虎一起去打水。”

西门如琴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怕,里面还有师父的遗体。我之前没保护好师父和师姐妹,她们在天之灵会怪罪我的。我怕!脖子都冷嗖嗖的!”

她说到此,触动心事,不由又是泪水涟涟。

吴淞好气又好笑。

他也彻底的明白,雌虎便是自己以前和前任师父养的那两只雌雄双虎之一。

既然雌虎已经是朋友,不再是敌人,也不会再伤害自己和自己的朋友。

但是,既然西门如琴害怕,他也只好带上她去打水。

于是,他探手抓过钢盔,单手托起西门如琴,抱着她一起去打水。

“呵呵,今晚真好!”西门如琴登时感觉好浪漫,但是,作为出家人,她说不出浪漫二字。

浪漫之时,也是少女最容易动情之时。

她在吴淞怀中转身,一手搂着吴淞的脖子,一手握着兔肉,继续咀嚼,填着肚皮。

雌虎相随,颇为和顺。

吴淞单手抱着西门如琴,来到结冰的溪涧前,蹲下身子,用钢盔砸碎冰块,然后用钢盔盛上那些冰碎,盛满之后,便又回到火堆前,将钢盔吊在火堆上烧水。

他抱着西门如琴落坐,背靠大树杆,说道:“没有杯子。要不,我进庵里取杯子?你肯定不敢进去了?”

西门如琴刚啃完那块兔肉,闻言惊慌地说道:“不不不。你抱我进去拿,我怕老虎。”

吴淞笑道:“算了,你不要进去了,触景伤情。我带老虎进去吧。”

他说罢,放下西门如琴,便揪着雌虎的顶花,牵着雌虎,又抓起一根着火的木柴,一起走进尼庵里。

他取过一只杯子,便将着火的木棍,扔进一间卧室的床铺上。床铺点燃了。

他和雌虎出来,顺手拉上了庵门,然后回到西门如琴的身旁。西门如琴又在哆嗦着,很是害怕,因为寒风呼呼,后脖子里凉气嗖嗖的,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捏她的脖子。

吴淞回来,松开雌虎脑壳上的顶花,坐到西门如琴身旁。

雌虎近在身旁,西门如琴吓得浑身发抖,急钻进他怀里,双峰堆在他双腿上。

227。雌虎有仇敌

美女傍身,感觉总是不一样。

刹那间,一阵异样,仿如电流一般,急速地流遍吴淞全身,继而,他是半截身子都酥了,连骨头都是软的。

他想托起西门如琴。

可是,他无论如何使劲,却没有力气。

他想开口,让西门如琴起身,别这样依偎在自己怀中,弄不好,会坏事的,会把持不住的。

但是,他却说不出口,怕伤害了西门如琴。

无奈之际,忽然尼庵“蓬”的一声,着火了。

却是里面的一间卧室床铺烧着之后,卧室着火了,继而,整座尼庵都着火了。

风高物燥,烈焰熊熊。

“师父……呜呜呜……”西门如琴见状,从陶醉中惊醒,离开吴淞怀抱,失声而泣,落泪如雨。

她冲向尼庵,竟然忘记了猛虎就在跟着她,和她一起跪在火光前。

吴淞登时也是一阵落泪。

因为西门如琴的遭遇,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师门。西门如琴对其师父的忠诚,让他想到了其师对西门如琴的慈爱。

可自己呢?却是被师父赶跑的,心爱的师妹,也被师父作主另嫁给他人。

唉,现在想想,张员外何其险恶,把潘今莲许配给吴直,无非就是想让吴直和自己兄弟相残,骨肉血拼。

张员外真是歹毒啊!真是歹毒啊!

雌虎在火光中回头,看到吴淞落泪,它又起身,跑回来,坐到吴淞身旁,歪头倒在吴淞的怀里。

吴淞一怔:此虎竟然颇通人性!与雌虎分别二十年了。可它竟然还能认出自己来了。

上次,自己打它,狠揍了它一顿,差点把它打死,但是,也放走它,留它一命。

刚才几个小时之前,自己杀了两名贼道,两具贼道遗尸都给此虎吃了,这说明,此虎在感激自己。

他抹抹泪水,低头而笑,伸手轻抚雌虎的脑袋和它柔软的虎毛。

这只雌虎还真有灵性,合上眼睛,闭上嘴巴,享受着吴淞大手的轻抚,感觉很舒服,如同伏在雄虎的怀中那般美好。

不多一会,它还流泪了。

吴淞手掌给它的滚烫的泪水滴中,不由一怔,望着雌虎落泪,暗道:难道此虎有什么伤心事情?

哦,对了,以前是雌雄双虎形影不离的,可现在,雄虎呢?是因为虎龄问题去逝了?还是雄虎被人杀了?是猎户杀的?还是那个坏家伙杀了雄虎?

于是,他附唇于雌虎耳边,低声说道:“喂,朋友,你有什么伤心事?你老公呢?你平常有孩子吗?”

雌虎听不懂人话,但是,能感觉到吴淞的友好和关怀。

它睁开眼睛,从吴淞怀中滑开,站起身来,一只前爪,抓挠着吴淞的裤脚。

另一只前爪抬起,横指着方向。

“什么意思?”吴淞纳闷地问。

雌虎后脚移动,旋转身子,仍然一爪抓着吴淞的裤脚,一爪指着方向。

吴淞武学天赋极高,人也是聪明绝顶,以前只是为情所困,有时智商几乎为零。

现在,他似乎明白怎么回事?便又问道:“是不是你老公给人抓去了?是不是你的虎崽被人抓去了?反正,你的家人出事了?”

他说到此,便侧头大声对仍跪在火光前的西门如琴说道:“妹子,我和老虎去救另一只老虎,你等我,别乱跑。”

228。为虎寻仇

西门如琴一惊而醒,急道:“别别别,我也去!”

她艰难起身,抹抹泪水,小跑回来。

吴淞这才注意到她双峰已露,不由咽咽口水,点了点头,又脱下军装,披在西门如琴的身上,说道:“你把这套军装穿上取暖。”

“哎哟……”西门如琴也是此时发现自己露了双峰,羞涩地惊诧一声,急急转身,穿好军装,扣上扣子。

吴淞附身,抓起剌刀,别在腰间,又取过烧开了水的钢盔,给那只杯子倒了一杯水,轻轻的吹吹气,舔了舔,然后,慢慢的尝试着,轻呷了一口水,润润喉。

接着,吴淞继续吹气,吹凉了一杯热水,喝完水,将杯子递与西门如琴,又将钢盔里的水倒掉。

他将钢盔戴在西门如琴的头上,说道:“你干脆就打扮成鬼子士兵。你个子挺高的,然后,别上这把手枪。跟我去救另一只老虎。我现在脱下这条军裤和武装带给你。”

西门如琴甚是好奇,点了点头,伤感情绪得到抑止。

吴淞随即除裤,将裤子递给她,又说道:“你到那颗树背后去更衣。我不想看到你什么,把尼袍彻底扔掉。”

西门如琴俏脸通红,芳心怦跳,拿着裤子和武装带,小跑而开。

不一会,她穿戴整齐的回来,挺象一名鬼子女军官的。

吴淞又把南部十四式手枪斜挂在她身上,掏枪而出,教她如何拉保险,如何扣动板机。

这套军服,穿着高大猛壮的吴淞身上,是很紧的,是很不舒服的。鬼子大都个子不高,象吴淞这么高大的,没几个!

但是,对于比他矮小的纤细苗条的西门如琴来说,正好合身。所以,西门如琴把手枪放回枪套里的时候,她在柔弱之中又有些英气,似模似样的一个鬼子军官。

兼之,她是尼姑,光着头,不用束发,更象一个鬼子年轻军官了。

吴淞定眼细瞧她一会,便说道:“行!可以了。”便附身轻拍雌虎。

雌虎会意,便在前引路。

夜里走山路,虽然雌虎引路,但是,漆黑风大,伸手不见五指。

西门如琴甚是害怕,又伸手过来,揽住了吴淞了一条胳膊。但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几次差点摔倒。

吴淞叹息一声,说道:“妹子,得罪了。”便侧身抱起她。西门如琴被她抱着跑动,俏脸发热,但是,芳心甜甜的。

她和吴淞相处时间虽短,但是,此时已经了解吴淞,知道吴淞不近美媚,知道他是英雄能过美人关的,知道他是热心肠,因为他竟然和一只老虎交朋友,太让人惊诧了。

十七岁的芳龄,正值情窦初开。

她伸手搂着吴淞的脖子。

黑漆漆的寒夜里,吴淞也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他抱起她之后,便对前面的老虎喝道:“喂,跑步走,老子有体力。”

他一声大喝,似乎让雌虎会意。

雌虎奔跑起来,不过,它没跑快。

如果它狂奔起来,吴淞肯定追它不上的。

人是跑不过猛虎的。

229。往事如烟

西门如琴看不清雌虎,但是,能听到雌虎奔跑的声响,低声说道:“此虎有灵性,天降神物,佑我中华。”

吴淞边跑边道:“你见过小鬼子吗?”

西门如琴应了一声:“嗯!前几天,我们师姐妹下山化缘,看到小鬼子在山下的乡村里,到处杀人放火,抢粮,还把许多民妇给……那个了……唉,真惨!小鬼子不是人,是畜生!不!鬼子连畜生也不如!”

吴淞说道:“你说的对。小鬼子不是人,是畜生。他们来侵略我们国家,本就是没人性。姥姥的,等老子帮你找到亲人之后,老子打的他们满地找牙去。”

西门如琴忽然听得吴淞说粗话,不由咯咯一笑。

两人的脑袋挨的很近,呵气都能闻到。

黑夜里,吴淞看到她明眸皓齿,不由心念一动,却又叹息一声:“唉……”

西门如琴不解地问:“怎么啦?”

吴淞没有吭声,隐有泪光闪闪。

他忽然间想起了潘今莲。

不是说西门如琴长得象潘今莲,而是西门如琴的遭遇、她的神态。

她笑起来,很甜,很迷人。可哭起来,却让人很怜悯。这个样子,真象潘今莲。

潘今莲就那样,身世可怜,快乐的时候,笑起来,迷倒一大片。哭起来,能让全城的男人为之动容。

其实,西门如琴和潘今莲一点也不象,只是因为吴淞太想念潘今莲了。

所以,刚刚师门不幸的西门如琴,便让他感觉她象潘今莲,所以,他没感觉到严姬象潘今莲。

这就是同病相怜了。

西门如琴见吴淞没有吭声,反而掉泪了,又奇怪地问:“大,大哥,你怎么啦?”

她改口了,不再称呼吴淞为施主。

吴淞哽咽地说道:“我想起我曾经的夫人了。你真象她。”

西门如琴骇然惊问:“什么?你夫人?你结过婚了?”

吴淞泣声说道:“嗯!壹夜情缘。她已经另嫁他人多年了。可我一直忘不了她,一闲下来,就会想着她。每次睡觉,都会梦到她。”

他说罢,泪水哗哗而下,心酸无比。

西门如琴颤颤伸手,为吴淞抹泪,柔声说道:“大哥,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说我象你那负心的贱人,那就把我当作她吧。”

她说罢,芳心怦跳,心跳声极响。

吴淞闻言,怒道:“别说她是贱人。她被逼的,为了保护我才另嫁他人的。你再胡说,我将你扔到山崖下去。”

他骂罢,即时停下脚步,气呼呼的。

西门如琴大骇,吓哭了,泣声说道:“对不起!大哥,真是对不起!我误会了,对不起!我向嫂夫人赔罪!对不起!”

吴淞叹息一声,说道:“我理解,我没说清楚。不怪你。”

他说罢,抱着西门如琴又跑动起来。

西门如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俏脸紧紧的贴在他胸上。

她在聆听他心跳声中,到达了目的地。

距离目的地尚有一里许,雌虎停下来。

吴淞随后赶到,放下西门如琴,伸手轻抚雌虎一下,便对西门如琴说道:“你和老虎在此等着,我去查看一下。别怕,它不会欺负你的。”

230。雌虎的仇敌

西门如琴颤颤地应了一声,便也学着吴淞的样子,伸手轻抚雌虎的脑壳。

雌虎蹲下。

西门如琴也赶紧的蹲下。

可忽然间,雌虎起身,狂奔起来,跑向吴淞,追至吴淞身后,又缓步而行,四爪竟然落地无声。这只雌虎真不是一般的老虎,除了颇通人性之外,还略懂武术。

西门如琴想喊不敢喊,想跑又浑身乏力。

黑漆漆的夜里,她又惊又怕,便抱着羊肠小道上的一颗树杆,爬到树上去,还掏出手枪,颤抖着拉开保险。

她握枪之后,芳心稍定。

吴淞拔出剌刀,小心翼翼地顺着火光前行,却见这里已经是水泉山下的小山岗的祝家庄。

祝家庄既有村民、佃农,也有以祝世民一家为核心的黑帮势力。祝世民拥有兵丁三百多人枪。

村民佃农的民房住宅,依着小山岗而建,居中的小山岗上是真正的祝家庄,也就是祝府。

祝府是周边零散村落所包围的一处全封闭式的城堡式建筑群,建筑面积几千平方米,分9个大院,19个小院,219间房屋。

房子、庭院、人口、保镖、兵丁等等全按单数9为尾数,以此体现祝世民在祝家庄中的地位:九九至尊!

祝府外围都不与周围民居相连,全是封闭的砖墙,高八九米,上层是女墙式的垛口,还有更楼,眺阁点缀其间,显得气势宏伟,威严高大。

大门坐北朝南,上有高大的顶楼,中间有城门洞式的门道,大门对面是砖雕百福图照壁。

大门以内,是一条石砖铺的南北走向的甬道,甬道两侧靠墙有护墙围台,甬道尽头是祖先祠堂,与大门遥遥相对,呈庙堂式结构。

大门前,两只雄伟的石狮。

石狮前,则是有四名黑衫短打又扎着皮袄的壮汉扛着鬼头大刀把守。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晚,四周村落民居都是静悄悄的,乌灯黑火的。有灯光透来的,只有祝家庄。

大门前,大红灯笼高高挂。

吴淞握着剌刀,穿过村落走来,一边走,一边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小飞镖。

这是一种带衣镖,镖长约3寸,呈锐三角形,刃上带勾,镖尾系着红绿绸。

红绸的带衣镖,是没沾毒的。

绿绸的带衣镖,是沾毒的,见血封喉的。

雌虎此时停下,静静观望。

吴淞由此明白,雌虎的仇人便是祝府的人。

现在,他可以判定,雄虎应该已经被祝府的人所杀。

他先是慢慢地走向祝家庄大门,越来越近之时,忽然迈开双腿,狂奔起来,痴如飓风一般,瞬间一团黑影便近前到四名卫兵身前十余丈,蓦然出手甩出绿绸的带衣镖。

“嗖嗖嗖嗖……”

“嗤嗤嗤嗤……”

两侧石狮各两名扛刀之卫兵的咽喉即时中镖,均是无力扛着鬼头刀,扔刀落地,各自双手捂着脖子,侧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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