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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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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是书本上,在现实生活中,从来没接触过。就是在普通老百姓的眼里,方士也是个神秘的群体。

不到片刻,赵龙就把人押到屋里。

这是一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多岁。

不同于普通人的瘦弱,他相当肥胖,脸上的肉走路都在颤动。因为肥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

身上穿的衣服比普通人大两号,进门的时候还侧着身子,就几步路气喘吁吁的。

头上的方巾估计是在挨打的时候给打掉了,披头散发,嘴角上还有血迹。

袁家真还是高门大族,野外盖的小木屋里也有桌椅板凳。

“看你站着也挺累的,坐吧。”赵云压根儿就没站起来。

“谢谢,你就是他们的头?”胖子说话的时候还在喘气:“你们不能再打我,我叔叔是左元放左神仙。”

说着,他还轻咳几下。尼玛,原来是哮喘啊。

左元放?那不是左慈吗?不过然并卵。

“赵龙,看看有没热水。”赵云可不想左慈的侄子死在自己面前。

话说,连张角、华佗都是方士的一员,这个群体的人,就算不怕,能不得罪尽量不得罪。

靠着左家小子大口大口喝着水,咳嗽也消失了。

他把土碗放在桌上,郑重其事地再一次道谢。

“左仙翁的人我们自然不会得罪,”赵云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们的目的,就是看看穆候墓里有没需要的东西。”

“这,”左姓年轻人张大嘴巴愣了下:“可袁家人说只要导引术,其他的都留给我们!”

“是嘛?”赵云轻笑:“现在袁家人没了,而我们和他们要求差不多。”

不能不说,袁家对待掘墓的事情上有些马虎。

也有可能是支系的人被本家接过主权感到不满吧。

除了起先消灭的守卫,再也没有其他人。

在左姓年轻人的描述中,白天有几个人来帮忙发掘,而晚上那些农民则被他们赶走,也不知道在哪儿歇息。

左慈亲自带着一批人,昼伏夜出,在墓里四处找寻需求之物。

好像目前的工作已近尾声。

赵云也暗自庆幸,要是晚来一步,说不定连汤都没喝的了。没来之前还以为他们在等第二批招募的家丁呢。

地形随着河流改道不断变迁,曾经高耸的穆候墓,现在地下。

一个人多高的进口,里面隔几步墙上就有一个松油火把,偶尔发出呲呲嚓嚓的声音。

仗着艺高人胆大,赵云毕竟在现代社会参加过掘墓工作,把赵龙和徐庶等人都留在外边,独自进去。

挖出的路缓缓下行,也不晓得袁家让多少家丁付出了生命,路挺宽敞的。

大约有五十步的样子,坑道有一个九十度的拐弯右行。

再往前走一百多步,又拐向左行。

凭着脑子里的记忆,赵云感觉走了一个回字。

坑道里的空气不怎么流通,让人觉得气闷。

中间有些石屋都打开了,估计里面的东西也都拿走。

或许当初袁家一路上都在死人,打开这么久了空气还这样,刚开挖的时候肯定进来一个死一个。

最后这个是主墓,里面传来了人声,说话断断续续的。

“这应该就是蔡穆侯,你们退走,为师作法!”

从里面应声出来的人和赵云恰好对面相撞。

“你是何人!”领头的是一个中年道士,道冠上还有些泥土,马上抽出随身的宝剑。

“我是谁不重要!”赵云摆摆手,提高了嗓门儿:“左仙翁,开棺之后,你出来下,免得做冤死鬼。”

做过发掘工作,每次开棺之后,大家都离开好久,等里面的尸腐气散尽才再开始工作。

至于让别人退出来,大不了就是当师父的想贪墨一些又怕徒弟发现吧。

里面没有说话,也就不到半柱香的工夫,一位须发皆白的道士慢腾腾走了出来。

其人相貌清癯,和他侄子一点都不像。

“是左仙翁当面吗?”赵云扬扬眉毛。

“吾乃左慈!”道人的道冠都掉了,故作威严的样子看上去很是滑稽。

“常山赵子龙见过左仙翁!”赵云落落大方地拱了拱手:“我等把袁家之人全部消灭,想见见里面的导引术。”

五个拿着宝剑的道士不由自主退后半步。

尼玛,年纪轻轻,看上去稚气未脱,想不到袁家的家丁全部都杀了,是个狠人啊。

左慈愣了愣,眼睛凝神看了过来。

没见过这双眼睛的人无法形容,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这眼睛更吸引人的物事,会情不自禁地看过去。

传说中的摄魂术?赵云也一丝恍惚,估计和工业社会的催眠术差不多,都是利用环境声音等因素让人睡眠或至幻。

见着小伙子不像是中招的样子,道士们更加惊讶。

以往师父是无往而不利的,就是名满天下的袁本初,也乖乖就范。

“化外之人左元放见过人主!”左慈突然认真地施了一礼。

赵云心头咯噔一下,尼玛,哥自己都没想好去争不争那座位和怎么争呢。要是这话传出去,别说自己,就是整个赵家都会受牵连。

“左仙翁说笑了,”他神色不动:“当今天子在洛阳呢,云不过是无名小卒。”

左慈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仙翁之类的称呼就不必了,不过是愚昧之人闲来叫的。”

“那好,我叫您左翁,您叫我子龙。”赵云见他没再纠缠,松了一口气。

“子龙,恕我直言,刚才简单查看了下,确实有导引术。”左慈不置可否:“但都是先秦古文。”

“里面的文字词意古奥,诘诎聱牙,一般人都看不懂。”

“很有可能,”赵云点点头:“云不过是想抄录下来,慢慢研究。秦统一之前,各地的文字不尽相同。”

“不过,蔡穆侯时期的文字,与周初的文字大致差不多。赵家祖上,还有相关书籍,也是用同一文字书写。”

他这可不是吹牛,自家导引术上开篇的什么“天地之初,宇清宙浊”之类石鼓文,就是赵家人代代相传。

不然哪怕自己是考古专业,没有相关资料和工具的情况下,也不能识别出来。

不能不说,古人对尸体保鲜真有一套。

八百多年过去,蔡穆侯仍然栩栩如生。

不像国外,现代社会用福尔马林,古代埃及干脆就是木乃伊。

可惜呀,这些保鲜方法好像知道的人并不多,有机会了一定要弄过来,后代人研究更方便。

但有经验的赵云知道,尸身见光变色,身上的穿戴,根本不能触碰,早就腐朽了。

至于左慈等人在墓里得到什么,他真没兴趣知道。

得知那小胖子左旋是他唯一的侄子左家仅剩的后代,赵云也不仅叹息,这老头为了侄子的哮喘操碎了心。

好在后世的科学发达,本科时上铺四川的兄弟他奶奶也是哮喘,经常在网上浏览偏方,记下了几个。

因为条件的限制,他给了一个。

鲤鱼一条一斤左右,糯米四两。

将鲤鱼去鳞,纸裹烤熟,去刺研末,同糯米煮粥。空腹食之。

太阳冉冉升起,赵云一行消失在树林间。

熬了一夜的左慈分外有神:“记住,今后我等不能与此子为敌。”

“赵老弟真好!”喝了热水的左旋也深有同感。

“走,我们去洛阳!”左慈转过头吩咐。

“师父,不是给赵云抄了吗?怎么还要给袁本初?”一个徒弟不由诧异。

“哼!千万别把这里的事情说出去,谁要是说了逐出师门!”左慈又换了副面孔:“天下英雄何其多也!”

他们的马车早就准备好,不一会儿消失在朝阳里。

第十九章陈到追随

从汝南出发,队伍里多了个人,赵满赵顺卿。

赵谦希望本家侄子带着自己的小儿子四处游历,增加见识。

赵满本人知道父亲的决定,高兴地跳了起来,早就想出去走走。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他虽然学识没有父亲渊博,也想了解下各地的风土人情,主要是到真定去。

家里曾有人从那边回来,描述地繁华花花世界,让少年赵满羡慕不已。

有这个机会,傻子才不去呢。

左慈这人很有意思,把他压箱底的修炼精神的导引术传给赵云。

一般的导引术,就是观想自身,想象中天地之气进入身体里面。当然,也有以外家功夫来达到效果的。

工业社会中,赵子龙没有机会接触那些神秘的武功,国人即便有都是敝帚自珍,藏着掖着的,只不过学了些流行的太极拳。

从自家的导引术可以看出来,也许几千年后所谓的功夫,就是由导引术演变的。

按照导引术的说法,天地有灵气。万物皆有灵,习武之人长期吸取灵气,总量越来越少,总有一天消失殆尽。

而且,学练导引术,都需要珍贵药材或者猛兽之血来增加血气,也会是资源枯竭。

到那个时候,人类就只有用武术来开发自身潜能。

左慈的导引术没这么麻烦,就是无尽的观想。

譬如你日夜观想猛虎,以至于到了一定的火候,只要你一发动,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一只猛虎,其他大抵如此。

赵彦信老爷子貌似对小儿子的离开,没有任何不舍,只不过衙门的人都看得出来,今天太守大人老是丢三落四。

所有这一切,赵满当然不知道,他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和徐庶比骑术。

恩,两个人有得一拼,赵满是本身就有一定骑射基础,徐庶学的要多几天,两下扯平。

听到两人欢快的笑声,赵云从修炼中醒了过来,他刚才一直在观想太阳。

要是有一天和人打仗,打着打着,自己使出观想,在别人眼里自己就是一轮太阳,估计会真的亮瞎了眼。

当然,也只能yy一下,他很清楚,这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

没看那左慈老道,头发胡子都白了,自己也只是瞬间迷失。

好在两人不是真正敌对关系,否则,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决定生死。

“子龙,我们从这里一直西行,就能到襄阳。”赵满兴奋劲儿过了,打马跑到身边:“沿途没有啥大城。”

“你走了几次?”赵云对着族兄的印象有些改观。

其实大家子弟,因为长期在父辈的威严下生活,平日十分拘束。

这些日子跟着自己,就像没有进过城的乡下人,好奇心重,特贪玩。

当然,家里弟弟妹妹不少,他也不会轻视什么的,只是把哥哥当弟弟,感觉很怪异。

各地的官话,居然差不多,或许在始皇统一度量衡货币文字的时候,把语言也给整治了一番,前世的哥们儿四川话可不是这味儿。

“每年过年的时候,我就孤零零一个人回家。”赵满不由叹口气:“姨娘陪着父亲在汝南过年,我也不知这地方有啥好的。”

赵云心里暗笑,老爷子看来早就和袁家卯上了,在做无声的反击呢。

“不过,别指望我啊,”赵满双手连摇,差点儿人都从马上摔下来:“每次我都跟商队一起回益州的。”

“陆地上还好一点,就是马车一直坐着屁股疼。到了秭归就坐船,那船慢腾腾的,每天也就走二三十里路。”

“来的时候可快了,比坐马车还快。顺风顺水,从巴郡到南郡,两三天也就到了。”

“对汝南周围的路线,我还是很熟悉的。别看那一片山影很近,望山跑死马,过去还有五六十里。”

“这一路到处都是山,到了湖阳才一马平川,可那也快到襄阳了。”

一路上他还是像前几天一样,嘴巴没有一刻停息的时候。赵云也不嫌烦,还能从他的话里了解一些东西,时而还发问。

尽管是丘陵地区,沿途都是汝水、淮水、淯水、沔水流域,水资源丰富,农作物一般都是水稻。

此时农历五月,稻田里的水稻早就扎下了根,开始拔节。

说实话,在这个时空里,赵云对水稻的生长周期不甚了解,就是在另一个时空,他长期生活在北方,也不清楚。

农人们在田间清稗子或是杂草,一片热火朝天。

有时候,他也感到奇怪,除了边远山区山贼挡道。其他区域农田里都种着作物,为什么粮食始终是最大的问题呢?

自己小时候坚持让父亲派苏双和张世平去寻找美洲,并带回那里的高产粮食作物,究竟是对是错?

当然,根本原因是土地兼并严重,大都掌握在少数豪族手中,老百姓过不下去呀。

要走的路还任重道远。

虽然路是山路,却并不狭窄,毕竟这里到襄阳是交通要道,不到两个时辰,赵云一行已经过平原,进了山区。

“主公,你看!”徐庶偶尔和赵满说几句,大部分时间都在欣赏沿途的风景,他是第一次长途游学,一路上都在做着同样的事。

猛然间这一呼喊,大家都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

那边树荫下不是陈到还有谁?

在别院把导引术交给他后分别,到现在都三天了,想不到居然不声不响跑到前面等候。

“叔至!”赵云兴奋异常,手掌在飞云背上一拍,如箭而至。

他不等到面前,飞身下马,哈哈笑着迎上前去:“你怎么跑到我们前面来了?”

陈到像是下了决心,和他身边的四个人对视一眼点点头,单膝跪下:“陈到、陈雷、陈雨、陈春、陈华,拜见主公!”

这?赵云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说真的,看到陈到在拿到导引术以后,一声不吭就走了,还以为终生也就错过,那想到有这么一出?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吧,在三国演义中,好像刘备来了,这家伙就屁颠儿屁颠儿跑过去,从此就逐渐代替自己的地位。

山道里没有人烟,他们这五兄弟这么一喊,其余九十多骑全部都听到。

徐庶喜不自胜,本身就是游侠儿出身,暗地里怕今后在赵云麾下受到排挤。

哪怕尽心尽力做事,还是有一些小心思在内。

见相同出身的陈到也加入进来,内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没等赵云发话,他大声喊道:“兄弟,我们一直在盼望你。那天你说过的,我们要一起扫平胡虏!”

可惜这家伙骑术不精,打了两下马,就紧紧趴在马背上冲过来。

“伯至、仲至、叔至、季至、幼至,欢迎你们!”赵云反应过来,赶紧去拉大家起身。

陈雷虽然是老大,出面的人一直都是陈到这个老三,不仅因为他武艺最高,还因为他为人稳重,事事考虑周全。

陈家五兄弟,在汝南赫赫有名,称为陈家五虎,一般的豪强听说他们的名字掉头就走。

敢跟袁家人放对的亡命徒,有几个人不怕?

汉代的人普遍寿命不高,陈家有导引术,那也不是普通家庭能够修炼得起,需要大量的钱财,不然连入门都不可能。

他们五个是一个爷爷下来的堂兄弟,父母早丧,从小相依为命,进退一起。

平时还有一些游侠儿跟随,整日里收到的钱就用来习武。

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临行给其他人一些钱财,还教了粗浅的导引术,也算是仁至义尽。

毕竟在一起抱团取暖,没有亲缘关系。

顺便还给他们一个错误的信息,这次的盗墓就是自己等人做的,马上要跑路到徐州。

陈到本身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三言两语就把来意说清楚。

袁家本家,左慈会把导引术拿过去交换一些资源,但赵云并不知道。

在他的感知里,袁家这次是偷鸡不着蚀把米,肯定要找替死鬼。

赵谦就别想了,袁家本家的那几位大神不在,支系的留守者,谁敢动本地太守一根毫毛?

更何况经过校场事件,不少家族有了另外的选择,投靠太守和袁家抗衡。

自己这么撒手就走,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陈到这几个人。

要说感情深厚那是太虚伪了,一个武力值在演义中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武将,就从眼前溜走,不甘心是肯定的。

经过两个时辰的骑行,众人顺势就在山谷里打尖,在汝南又准备了新的干粮,足够支撑到襄阳。

也就是夏天,食物容易变质,要是冬天,另一匹马上驮着干粮,可以从真定到交趾。

吃着炒面,喝着山泉,嚼着肉干,陈家五兄弟感受到另外一种生活。

“以前,这里有一伙山贼。”陈雷比较健谈:“主公,当年我们知道是袁家的人亲自安札在这里的。”

“随后一合计,三弟就带着大家,晚上过来挑了。”

“本来还只是怀疑,要不是因为我们一个手下的亲戚物品被扣留,无意中发现袁家的一个不起眼管家经常偷偷摸摸过来。”

“到山寨后,才发现那根本就是袁家的人,从上到下都是。”

“那一仗好惨烈呀!”陈雨和陈雷是亲兄弟,他感叹着:“当时我们来了三十八个人,山寨里有七十多个。”

“本来想着晚上偷袭,想不到他们还有暗哨。一场偷袭就变成了遭遇战。”

“那可不!”最小的陈华接嘴:“打下来我们三十八个人,回去只有二十九个人。山寨头子是袁家的远房支系袁从,差点儿一刀把我砍了。”

“你还说!”陈雷瞪了一眼:“要不是老三替你挨了一刀,现在你坟头的草都老高了。看你今后还这么毛躁不!”

赵家人甚至徐庶都对战斗不感到陌生,只有赵满觉得难以置信,嘴巴张着忘了吃东西。

“快点儿吃,”赵云抽空叮嘱他:“我们在路上赶路可不像平时上山打猎,随时都有时间打尖,总不能你一人耽误大家吧。”

赵满不好意思地把肉干放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那叔至你们为何不去太守府报案?不然你们还能领到赏金。”

“没必要!”陈到说话很客气:“太守大人受到袁家的蒙蔽,上上下下都是袁家的眼线。”

“说不定我们还没见到太守大人就遭了袁家的毒手。”陈春也忍不住插嘴:“我们的家就在汝南。”

“袁家要是知道我们拔了这根刺,不把我们生吞活剥才怪。”

以袁家在汝南的强势,曾经连太守都不放在眼里。

平日陈家和袁家的小辈打打闹闹,他们不计较,那是因为不屑于小题大做。

要是牵扯到利益试试看?这个山寨是从荆州那边过来的必经之路,肯定是袁家一个不小的财源。

从另一个角度看,袁家简直太疯狂了,敛财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才离郡城多远?满打满算六十里路,竟然敢在交通要道上建山寨抢劫。

从这里看上去,曾经是山寨的地方,还有一些残垣断壁的痕迹。估计袁家不敢再派人来。

七十多人会武的,在袁家祖地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陈到五兄弟却不会骑马,接下来很长一段路就不能走得太快,得给他们时间练习。

休息了一炷香左右,赵家军再次出发,浩浩荡荡直奔荆州地界而去。

第二十章山雨欲来

舞阴,是南阳与汝南郡交界的县,其北还有比阳,不过赵云此次走南边不绕路。

在民间,曾流传秦汉之际淮阴侯韩信在舞阴屯兵抗楚的许多故事。

西汉末更始二年,皇帝刘玄敕封讨伐王莽有功的大将李轶为舞阴王,食邑千户。

东汉建武年间,光武皇帝刘秀御封征南大将军岑彭为舞阴侯。

汉元帝时,南阳郡太守召信臣来舞阴视察,在此组织修建了马仁陂水利工程。

这位视民如子的郡太守,重视兴利富民,和百姓同甘共苦,深受百姓爱戴,被舞阴百姓尊为召父。

后人将他同百余年后东汉建武年间另一南阳郡太守杜诗,百姓尊他为杜母,并在一起,合称为召父杜母。

父母官由此成为旧时百姓对州、县官的尊称,而最初的源头来自于舞阴。

这里是汝南郡出伏牛山后第一个县治,地处军事要塞,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现在的舞阴城,方圆约两平方公里,四周墙高垣深,坚不可摧,只有东西两个城门,没有护城河。

四周山里的山贼横行,民风彪悍,没有坚城可不行。

此时,一个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孔的人骑着驴走进东门。

“一个钱!”城门口有两个守卫,手里枪头有些生锈,矮个子出言的时候,旁边的高个子不由一滞。

在他的感觉中,这位老兵平时都是高喉咙大嗓子的,吆五喝六,说话夹七夹八,啰嗦重复。

此刻语言简洁,目不斜视盯着幽远的山脉。

斗笠人默默无言,在衣袖里掏了半天,最后找了个银豆子丢了过来。

矮个子恭恭敬敬地接住。

“还没找您钱呢!”他磨磨蹭蹭在面前的筐子里拨弄着。

“不找了!”斗笠人走得很快,只能看见短小的驴尾巴一晃一晃。

“铁子哥,你今天怎么这么规矩?”高个子太佩服了,赶紧取经。

“学着点儿吧,”矮个子斜睨一眼:“要不是你表哥大牛和我关系不错,一般人我从来不说。”

“铁子哥说得是,我张狗娃晚上请客。”高个子也很机灵:“就到燕赵风味,额,左边的石老汉面馆。”

“干我们这行,一定要注意身份。”铁子哥也没顾及饭店的好坏,打开了话匣子。

“平日里,那些山民进城,就是个瓜瓜小菜。刁难一番,第二天甚至好几天的菜都不用买了。我们就是他们的天。”

“看到骡马进城,你张口十钱别人都不敢还嘴。一副担子加两个钱,还可以拿点儿蔬菜。”

“刚才那位,一看都不是好相与的,要么有钱,要么有势。”

“你瞅瞅,按规矩办事,我不就赚了吗?”

说着,不漏痕迹地把银豆子塞进衣袖。

还待继续说话,一匹羸马踉踉跄跄冲了过来,在城门口骑者还在马背上打了一鞭子。

“一个钱!”高个子急了,冲骑马的人背影高喊。

对方根本就没回头,继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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