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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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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点距离,赵孟自然是能听到的,他猛然一口茶喷了出去,这小子是明知我偷听还是怎么着?

其实,他的作用是监视有没人放出神念。

赵云又热切地盯着贾诩:“目前,鹰眼的触角到了辽东,机缘巧合之下,有四只海东青。”

“可是能在空中飞老高的鸟类?”贾诩并没有听说过这怪名字,但他马上就联想到了。

“正是,”赵云点点头:“你要来,今后你就全权负责。战时是否参赞军务随意。”

“将军,”贾诩终于朝张郃跪下磕了个头:“对不住了!”(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一个无足轻重的胖子

随着真定候赵孟的回归,前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曾经代行家主权利的赵云自然落得无官一身轻,带着娇妻美眷在真定城里瞎逛游。

说起来不可思议,他还是第一次带着荀妮、蔡琰逛街,初来乍到的桑朵跟着沾了光。

她的性格天真烂漫,一看就像个毫无心机的小姑娘,装扮男孩子的十多年可把她给闷坏了,从回复女装的那一天起,就成了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儿。

荀妮和蔡琰本身就不是善妒之人,又加上老公功力被废,自然表现出来一团和气,至少目前后宅十分安宁。

每天早上去给母亲请安,都会听到她絮絮叨叨说老大两个娘子整日里勾心斗角,谁都想压下另外的人一头。

袁家的家世自不必说,是甄家拍马都赶不上的。可这里是真定,是赵家,连赵风都不敢定下谁大谁小,只是模模糊糊仿照弟弟赵云一样来个两边一般大。

他要定下谁大,不管是袁家还是甄家,都不好处理。

至少在本县之内,大家都清楚,赵子玉公子和甄家订的是娃娃亲。

你袁家就了不起么?任何事情也要讲规则,有个先来后到。

想到这里,赵云不由有些头疼,两手轻轻地按着两边的太阳穴。

“夫君累了?”桑朵是见啥都想买,反正赵家也不差这两个,荀妮可是一直在注意自己的丈夫,母亲没少叮嘱过,自家的夫婿今后走文坛应该更好。

“没,”赵云摇摇头,替有些娇喘的蔡琰把领口紧了紧:“昭姬,今后你要觉得累就别出来,对了,导引术暂时最好停下修习。”

“元化先生可是亲自把过脉的,目前还不要紧。”身怀有孕的蔡琰甚是感动,把身子往他那边靠了靠:“他老人家让我没事儿多走走。”

“随你吧,”赵云爱怜地给她拨了拨有些凌乱的刘海:“今天风有点儿大,要不你还是回到马车上去?”

“姐姐,你看云郎又欺负我。”蔡琰不无炫耀地撒娇:“你们都在走路,为何要我一个人在马车里面呆着?怪闷的。”

“行,姐姐替你收拾他。”荀妮牵起她的手:“哼,今晚别想上我的床。”

“大姐,我求你了好不好?”桑朵信以为真:“夫君太厉害,我一个人对付不了。”

看到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旁边的三个人都不由莞尔。

时间比较匆忙,桑朵竟然没有一场像样的婚礼,不过,有二哥桑云陪伴,她觉得十分开心,真定和桑家山城不可同日而语。

“柱子,你去看看,何事如此吵闹?”赵云眉头一皱,随声吩咐道。

“好嘞公子!”赵得柱屁颠儿屁颠儿跑了过去。

赵云在真定县城大开杀戒,很是向世人显示了一把肌肉。而后,不管是普通人还是习武之人,在城里比孙子都还乖,生怕惹得这个杀星再次出手。

因此,不复以往那种啥事儿一围就是一大群人的情况,今天显得很是诡异。

“公子,你说好笑不好笑,一个胖子竟然说是你的朋友。”赵得柱回来得很快,他大笑着:“一个开饭店的专卖猪下水,还说认识你。”

他又讨好地向三位少奶奶说道:“想我赵家在此地是何等身份,公子哪有可能认识他?自是被一帮子人不依不饶,只差见官。”

说话间,几人走近了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

“夫君,算妾身求你好不好?”一个女声发着哭腔:“为何你偏偏要说自己是子龙公子的旧识?各位,是我们家的错,求求你绕过他吧。”

尽管燕赵风味一力推行,牛羊肉还是被人们奉为上等食材,猪肉就是普通人吃的,而猪下水,自然是没多少钱的人来吃。

以前真定县城满大街都是挂着赵家招牌的酒肆,没人说什么,反正赵家的族人也多。

上次赵云一开杀戒,不少打着赵家旗号的人偃旗息鼓,加上猪下水来吃的人本身就没啥地位,你爱说啥就是啥,哪怕你说自己是皇帝的亲戚也有人捧场。

今天不一般,那老板送出门来对一个喝得微醺的人高声道别:“九郎,随时来啊,这可是三公子亲手传授的秘方。”

要是赵家的人,根本就不会去管,大家都乡里乡亲,说着真定话,难道还是外地人?反正自家三公子会不少奇巧淫技,说不定是那么回事。

谁知道遇到一个较真的人,那人有几个钱,一直想走赵家的门路而不得,突然听见这话,自然是喜不自胜。

他乜着眼沉声问道:“你说的三公子可是赵家三公子?”

“废话,”老板脖子一梗:“在真定除了我们的子龙公子,还有何人敢说自己是三公子?”

“哼,腌臜泼才,也敢大言不惭。”那人觉得机会来了,扯开嗓子喊道:“各位乡邻你们来看看,就这破落户还说自己的猪下水配方是三公子的。”

哟嚯,现在还有人敢挑衅赵家的人?马上就来了一帮闲汉,你一言我一语,把那老板说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对天发誓说自己的话没撒谎。

众人就两难了,没谁敢轻易起誓,关键是不符合逻辑啊,三公子何等身份,会操持猪下水这种贱业?

有的人闹着报官,还煞有介事地分析着如何报才能最有效果,毕竟本身就是屁大的事。

有的人主张就此算了,毕竟人家都对天发誓你还不依不饶,是不是有些过了?

赵云武艺虽失,依然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几下就把来龙去脉听清楚了。

“还愣着干嘛?”他冲柱子吩咐:“让他们散开,我要见见老板。”

赵得柱一愕,还是赶紧吆喝道:“都闪开吧,三公子来了。”

三公子?在哪儿?

刚才围着的人一下子都把头扭过来,看着这几个不速之客。

赵云目不斜视,抬脚往酒肆门前走。

随着他的移动,人群不自觉分开一条路。

“他就是三公子?”

“正是,除了三公子,谁还有这么大的气度?”

“你眼瞎啊,后面那三位不就是三公子的如夫人吗?我们家可有亲戚在赵府,我是远远地见过。”

这些窃窃私语,赵云听在耳朵里,脸上不见任何变化。

“原来真是三公子!”一个看上去有些富态的中年人赶紧凑上前来:“你老人家来得正好,这泼皮竟然说······”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看到赵云理也不理自己,径直走到老板跟前,微微笑道:“胖子,不请我喝一杯?”(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再见,胖子

“三公子!”胖子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顿时泪如泉涌,哭得像个泪人。

要知道,起先那么多人围着他,如论如何,他都脸红脖子粗地争辩,只有他的妻子在一旁急得直哭。

“起来吧,”赵云温言抚慰道:“好几年不见,你这身子是越来越胖了。”

“哈哈,三公子你也知道,我鲁胖子就是喝水也长肉的。”他趁势站起来,脸上的眼泪都还在,却露出了笑容。

“大家都散了吧,他是我的旧识鲁根祥。”赵云冲人群挥了挥手,又亲热地问道:“这就是你的夫人?想不到你这么胖找了如此小巧的。”

鲁根祥不知道手往哪里搁,只是嘴里不停嘿嘿傻笑着。

那妇人倒也乖巧,上前盈盈一福:“妾身鲁方氏见过三公子,见过三位少夫人。”

夫君的旧识,哪怕是操持贱业之人,荀妮也不会大意,拉着鲁方氏的手,说着女人之间的体己话。

鲁家是赵家的佃户,那还是赵云两岁多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鲁胖子。

现代人本身就是营养不良,大户人家的人,胖子也非常少见,何况一个普通的佃户?

赵云非常奇怪,他还以为是种病,专门延请医生前来看了,没有任何毛病。

随着年岁的增长,赵家的家业也越来越大,赵云渐渐忘了儿时经常见到的胖子。

说不清楚两人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或许是家里的人让自己感觉不到开心,看到胖子粉嘟嘟的模样,不管有多坏的心情,顿时就会好起来。

当年的鲁家,日子过得并不宽裕,肉食即便有,也只有猪下水。

其他的都好清洗,关键是大肠之类,对于现代人来说,要么喂狗,要么就扔了,根本就不晓得如何操作。

身子里有两千年后的灵魂,赵云上一世就比较喜欢吃肥肠,尽管没有成过家,偶尔也会在网上找找如何清洗,还悄悄到饭店看看他们是不是清洗得干净。

于是,他就把自己的方法说出来,什么撕掉肠油,用草木灰与盐一起搓洗。

以前的鲁家,根本就买不起盐,所有的程序也只能成为一种构想。

不过,一副大肠用草木灰沙子搓洗十多遍以后,还是很干净,做出来的味道却永远不如上一辈子自己在饭店吃的。

“三公子,你看!”鲁根祥拿出一张草纸,上面歪歪扭扭着写着当年赵云吩咐的过程。

纸张很旧,看来保存了不少年份。差点儿都忘了,赵家的部曲佃户子女都有资格上学的,难怪他还能写字。

“你有心了,”赵云温和地笑笑,径直走向里间,看上去是饭店唯一的包间:“把你的拿手好菜做来尝尝。”

他左右看了看:“你父亲呢?我记得他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吧。”

鲁根祥有些局促不安,尴尬地挠着脑袋。

“咋啦,”赵云打趣道:“难不成这是他开的店子你继承下来的。”

“回三公子,要是咱家老爷子开的就好了。”鲁方氏手上不知道从哪里抱出来的小孩儿,那孩子好奇地看着这一行人,不住打呵欠。

“噢?”赵云听见话头不对,就不再询问。

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鲁家随着赵家的崛起肯定日子好过了很多,看他们在闹市区能开店就能推断出他们还是有几个钱。

“你别拦着我!”鲁方氏愤愤不平:“按说你是老大,可家里啥都没给你。”

“三公子,你老人家评评理,我们家根祥自打和我成婚以后,就再也没有得到分毫的财产,靠自己平日里当伙计什么的攒下的钱才开店。”

“他们哥儿仨,后面两个都分到了一个客栈,老爷子自己还开了两三个,都是给他幺儿子鲁宾祥留着的。”

赵云能说什么呢?他木着脸,面无表情。

旁边荀妮带着蔡琰和桑朵,拉住鲁大嫂不停劝解。

“老板,有客人来了。”店里面只有一个小二,这时忍不住进门说道。

以前鲁根祥的店,外面就挂一个布幡出去,让人知道这时一个酒肆,生意一直不愠不火。

今天可不一样,那是谁呀?大名鼎鼎的三公子到了鲁家店,不管你爱吃不爱吃,赵家的人能来,难不成你比赵家的人身份还要高?

鲁根祥在里间呆了这么一会儿,整个大堂里六张桌子上全部都坐满了人。

“诸位客官,实在对不起啊。”他连连拱手。

眼前这些人,平时即便路过,连正眼都不会看一眼这个不知名的酒肆。

“哈哈,鲁兄弟说哪里话!”一个看上去颇有身份的人摆摆手:“我们都比较空闲,你先把三公子那边伺候好就成。”

鲁根祥暗自感伤,当年自己还憧憬着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跟班。

谁知他去颍川的时候,自己跟着赵家的人跑到其他州郡到燕赵风味当伙计,后来又成为切墩手,最终才决定回来单干。

原本房东要鲁根祥拿出这样钱那样钱,听说鲁家以前是赵家的佃户,啥钱都不收,让他直接开店,赚钱了再给租金。

里间,三女围着自己的夫婿,桑朵忽闪着大眼睛:“夫君,你如何会有这样一位朋友?”

朋友?也算吧。赵云心里暗自叹口气。

在这个看家世的时代,下人和主人之间,永远都成不了朋友的。

“儿时的玩伴儿。”赵云轻描淡写地说,他转变了话题:“朵儿,今天又花了多少钱?”

桑朵的数学不好,掰着指头在那里算了半天还是没有算出个名堂。

“不管了,”赵云霸气地一挥手:“今天晚上你一个人陪我!”

“姐姐救命!”桑朵赶紧往荀妮怀里钻:“夫君像牛一样,我害怕,一个人应付不了。”

包间的菜自然是上得最早的,赵云举起筷子,近乎前世的味道,可惜作料还是不够丰富。

貌似好吃的菜,都是用各式各样的作料堆砌起来的。

临别的时候,赵云让柱子拿出笔,鲁根祥在附近买了纸回来。

“虽是下水,上等滋味。滋味馆,辛酉年庚寅月庚申日赵云题。”

走出老远,他默默回头看了眼仍旧站在酒肆前的众人,心里暗自说了句:“再见,胖子。”(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话别黄忠

看到赵云一直闷闷不乐,荀妮也不知所以然,她疑惑地用眼神审视着蔡琰,后者缓缓摇头,又瞅瞅桑朵,那傻姑娘呆呆地看着自家夫君,都不晓得自己姓啥了。

难道云郎又想起了曾经有导引术在身的日子?她心里一惊。

目前,甚至刚刚得到赵家身份的桑朵都开始修习导引术,荀妮和蔡琰甚至都已成功筑基。

全家人目前就赵云一个人没有内功在身,难怪她会有如此想法。

“夫君,”荀妮走上去,握住了他的手:“你有家有昭姬、有朵儿还有我。”

“恩!”赵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马上反应过来,哭笑不得:“妮儿,你想到哪儿去了?”

他点了点荀妮的小脑袋瓜:“一家人,不用这么费心思揣度,为夫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不就是内功嘛?世上没内功的人多了去了。”

“我是在想鲁胖子,感觉现在的人与人之间,友谊该有多么难啊。”

“小时候,他和我之间,两小无猜。随着年龄的增大,当初那些友谊不再。”

“今天你也看到了,他和我之间,好像存在着一道看不见的鸿沟。”

“夫君,你和他是朋友?”蔡琰蹙眉:“不过是你家的佃户,哪怕如今出籍了,也是你们家的下人,对他好一点就行了。”

旁边的荀妮和桑朵没有说话,轻轻点头,深以为然。

赵云不再说话,暗自叹了一口气,其实在任何年代,人与人之间的友谊,并不那么单纯。

上一辈子看小说的时候,主角身边经常会出现一个福星一般的胖子,成为主角一生必不可少的助力。

这辈子遇到鲁根祥,他也误以为是老天爷安排来给自己的礼物。

谁料到,再次见面,物是人非,犹如鲁迅在少年闰土中写到的他与闰土之间的那种情谊,随着二人逐渐成年,地位被迅速拉开。

“义父!”黄旭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的身体明显好转,脸上开始变得红润。

他身后,珍姬尽管有身孕,还是尽力跑着,生怕孩子跌倒。

“旭儿,你如何来此?”赵云尽管内功已失,身手却还是没有落下,抢上前几步把孩子给搂主了。

“阿爹要寻你。”黄旭奶声奶气说道:“大义母、二义母、三义母,旭儿有礼。”

“这孩子,每次都这么多礼节。”桑朵小孩儿心性,也上前拉着他的手。

赵云只要在真定县城,随便问一个人就能找到他的踪迹。

黄忠一家在城里也有了个不大不小的院落,他和妻子张氏在院子里不停张望着。

他一见这一行人,就瓮声瓮气地说道:“来了?”

“大兄何事?”赵云见他脸色有些严肃,随即一拍后脑勺:“莫非你准备马上就要动身去凉州上任?”

“是啊,”黄忠叹口气:“我看了你那边传过来的情报,鲜卑人、西羌人都蠢蠢欲动。”

“大兄,你到那边去,身边没有值得信任的人。”赵云咂咂嘴:“你等等,我找文和问问看,他毕竟出身凉州,肯定有一些人可以推荐。”

黄忠眼睛一亮:“那敢情好,愚兄原以为在那边两眼一抹黑,根本就找不到一个人,肯定难以开展。”

总起来讲,黄忠是一个好战分子,好在西羌也好,鲜卑也罢,他们都不咋使用排兵布阵阴谋诡计,否则就难说了。

“那边的世家倒无所谓,”赵云阴沉着脸:“大不了就是凉州三明一系,要是张温敢对你下手,毫不犹豫顶回去,看他能翻天不!”

“还没你想得那么糟糕,”黄忠缓缓摇头:“毕竟他和我是同乡,尽管张允的死,我亲眼目睹,哪又如何?同乡之间如果没有死仇,他敢对我下手,今后南阳人谁还理他?”

“啊?大嫂好福气!”一旁的桑朵使劲拍手:“旭儿一下子就多了两个兄弟姐妹。”

两个?赵云有些疑惑,冬天都穿得不少,他又不好意思朝女性的小腹看。

“大嫂和珍姬都有了?”他疑惑地问。

按说,黄旭身体稍微好转,黄忠基本上就没有和原配妻子黄张氏同房。即便偶尔在一起,估计也是安慰性质的。

“呵呵,”说到后代,黄忠开始傻笑:“华元化说我早些年征战伤了肾,此生再有子女的希望渺茫,可谁知就一枪中的。”

说来也是,要是他和张氏有多余的孩子,估计对黄旭的治疗就不会那么上心。

也许是机缘凑巧,也许珍姬是易孕体质,反正一下子有了双胞胎,赵云也跟着高兴。

“珍姬跟着你还是大嫂呢?”他轻声问道:“旭儿很显然不可能跟着你走的,今后我要一直带着。”

“他们俩都不去吧,”黄忠眼睛闭上好一会儿才睁开:“刚去凉州,吉凶未卜,为兄在外面风餐露宿都不打紧,可不能让她们跟着我颠沛流离。”

将军难免阵前亡,武者每人大致都抱着视死如归的心理吧。

“也是,”赵云深以为然:“特别是珍姬,她有了身孕,不能在路上奔波。”

两个大男人之间,由于都有怀孕的妻子,竟然讨论起这方面的话题。

搁在以往的黄忠身上,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噢,对了!”赵云一拍后脑勺:“文和告诉我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都忘了把这个玉佩给我阿爹看。”

“这不是你们家族的玉佩吗?”黄忠皱皱眉:“赵字和你的玉佩相差无几。”

“是啊,他到那边一个西羌部落里面。”赵云越想越有疑问,缓缓说道:“那个部落首领的丈夫叫日达木基,竟然是个汉人。”

“这有啥奇怪的?”黄忠不以为然:“为兄这些天也做了不少功课。西羌那边羌汉杂居,汉族人取羌族人的名字也不少见。”

“不!”赵云摆摆手:“那人说话是我真定口音,也是使枪,玉佩就是他交给文和带回来的。”

黄忠沉思起来,假如那人真要是赵家人或者是真定人,肯定就会直言相告。

现在把这块玉佩让贾诩带给赵家,究竟是何意思?

“那人失忆了,”赵云苦笑道:“据说清醒过来就在那部族里面,导引术应该比你还要厉害。”

黄忠不由哑然。(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造父祭祀日

前些日子,赵孟不在家,都是赵云在接待,可惜能到赵家的人并不是很多。

及至他一回来,身为真定侯,能面见的人少之又少。

二月二龙抬头,今天,赵家人在恒山之上祭奠老祖宗造父。

我的天,不少赵家人心知肚明,在龙抬头这一天来祭祀,很明显,赵家有不臣之心。

然则,天下赵家人谁心里不憋着一口气,想我赵家,当年本来就是王室之胄。

一个个眼里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眼光。

要来参加祭祀的人,林林总总有好几大千人。

大清早起来,天公作美,阳光从天边露了出来。

天气渐渐转暖,风吹在身上不那样刺骨,可以说是人山人海,到处都是来自全国的赵家人。

大家即便是相识的,在这个庄严的日子里,相互之间就是见面也是以目示意,并不交谈。

四叔公赵烨,是老一辈硕果仅存名声最响亮的人,年轻时武功高强,连父亲他们的功夫都是老爷子指点的。

今天,是他老人家担任司仪。

别看四叔公都六十多了,精神矍铄,满面红光,中气十足。

他雄赳赳气昂昂,大步走到祭台,展开手里的绢纸:

时维庚申年己丑月戊子日,赵氏宗亲聚于真定之恒山。

以翠团锦簇之芬芳,时鲜瓜果之甘甜,烟花爆仗之绚丽,羊羔美酒之醇厚。

钟鼓丝竹之典雅以祭赵氏鼻祖造父以及列位世祖与祖妣之圣灵。乃致词曰;

悠悠我祖,赫赫造父。少昊胄裔,赵姓开张。

聪慧机敏,德名昭彰。神离故里,兴于北疆。

秉承祖志,御马穆王。躬亲劳苦,随侍四方。

穆王伐徐,千古颂扬。地位微末,斯役依仗。

驾马御车,功盖三光。遂封赵城,归于众望。

对于时文,赵云打小就下了很大的功夫,祭文洋洋洒洒,听起来很是吃力。中间禁不住走神,脑袋里想起了前世的领导讲话。

等他回味过来,四叔公依然声音铿锵:

繁衍生息,焕发重光。历朝至今,多有贤良。

勤政爱民,德布四方。能人志士,遍及城乡。

且耕且读,或仕或望。更有达者,远涉重洋。

难尽其全,难表其详。望我宗亲,永世莫忘。

祖德宗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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