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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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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些人好像把谁都看低一眼,天是老大老子是老二,一股霸气油然而生。

身为鸿都门学的一员,赵云自然有同仇敌忾之感,他说话的声音可不小,反正皇帝还没到,大家都在窃窃私语,只不过他故意说出来的声音显得突兀。

不少太学的人听见了,不由偷偷打量最前面的祭酒等人,却发现那些老夫子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好像没有听到一般。

本来想看笑话的乐松不由有些泄气,神情又低沉下去,反正自己学校被太学压制也不是一天两天,从开学之日起都差不多这种状态。

“乐大人,你知道世界上最高的学问是何物?”赵云灵机一动,又大声说了出来。

他不知道在城外来拦截自己和刺杀的人是不是一伙儿,也算在了他们头上。

对于挨了欺负不还回去,从来都不是赵云的性格,尽管不是睚眦必报,却也相差不远。

任谁受到别人的暗杀,都没啥好心情,他这两天已经忍得够辛苦了。

这是在雒阳,要在其他地方,赵家的人早就亲自出动全部咔嚓掉又如何?

其实,太学的素质真不是盖的,一个个峨冠博带,长须飘飘,看上去简直如神仙中人。

何况他们的人数动辄以万记,此处不过是学校一些领导和有名望的博士学子们。

饶是如此,他们整齐的三十多个人,也永远胜过了鸿都门学这边的歪瓜裂枣。

乐松在赵云的印象里是个奸佞小人,纯粹是个佞臣,知道灵帝好大喜功,为创办鸿都门学不遗余力,又撺掇他修建一些宫殿诸如西园之类。

此人看上去确实一脸正气,长得有些富态,凸显的小腹,在一干学子中不伦不类。

旁边的贾护沉默寡言,和乐松相反,他身上精瘦,身高比一般人要高,有点像金庸笔下的云中鹤身材,并没有三角眼。

赵云看到两人后不禁慨叹,后世人扮演的奸人形象与两人不沾边,那些只是艺术作品。

鸿都门学凑起来的三十人,就是那些博士,赵云一个都没去聊过,看上去比太学的人还要高傲,气质实在相差太远。

听他这么说话,陈群十分着急。

在颍川书院的时候,他可领教了赵云语言的厉害,只要他开口,肯定有一些嘲笑寒门的世家子弟受伤,有些甚至逼得没脸退学而去。

惜乎时过境迁,陈群不再是颍川书院的学子,对方贵为鸿都门学的博士,双方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他发现,从赵云出场到现在,连正眼都没看过自己,心里有些忐忑不安,难道在大庭广众之下要让自己出丑?

真要那样,颍川陈家不是小门小户,陈群也只好自杀。

乐松刚刚有些解气,此刻一听,对新的手下有所期盼。

他故作神秘地轻声说道:“子龙,你要知道本官除了是学校的祭酒,还是朝廷的侍中,平时花在学问上的时间有些少了。”

先为自己开脱一番,乐松的声音响亮:“松自认才疏学浅,学问就是和学校的不少博士先生们相比都略有不如的,不知世界上最高的学问为何物,烦子龙坦诚相告。”

“乐大人,此为厚脸皮神功。”赵云呵呵一笑:“据说此等学问练到极深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甚至可以用来征讨胡人!”

他没到的时候,以陈群为首的学子们,硬生生把鸿都门学的学子挤到了右边,那些太学的学究们据说都在旁边看戏。

他们不是自认宠辱不惊么?还教导学生们唾面自干,让你们为一个方位都要争。

此话一出,憋屈已久的鸿都门学这一方顿时哄堂大笑。(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又要廷议

君权神授是封建君主****制度的一种政治理论。夏代奴隶主已经开始假借宗教迷信进行统治。

《尚书·召诰》说:“有夏服天命。”这是君权神授最早的记载。

有时也称其为王权神授。君主的权力来源于神的学说。

中国在奴隶社会的周王朝时,就称武王是“受命于天”,自称周天子,一切“礼乐、征伐自天子出”。

王权是神授的,神圣不可侵犯。

考古学从殷周的金文、甲骨文的大量卜辞中发现,当时统治阶级利用劳动人民对自然力量的迷信和崇拜,把自己的意志假托为上天的命令,称之为“天命”。

上行下效,贵族们自然也会在自己的统治区域内宣扬自己的统治是上天注定的。

人类从奴隶制社会转化到封建社会,曾经的贵族们摇身一变,成了新统治阶层中的一员。

偶尔有一个寒门出身的人,挤到这个阶层中,也会逐步被同化。

太学上到祭酒下到普通学子,没有一个是寒门的存在,那些人,只配在学校旁听,不要说学校的管理人员,就是正规学子也有权驱逐。

鸿都门学的成立,自然就为寒门士子们打开了一扇大门,从而也动摇了世家的基础。

本来是因为灵帝无奈之下做出的举措,太学学子竟然敢于在党锢之中充当急先锋,把自己的脸面搁在什么位置?

他虽然才能中庸,却也认为自己是天子,拥有国家范围内的一切。

既然有人不服从自己,那就重新找一批人来拥护自己的统治,加上乐松等人这么一鼓吹,双方一拍即合,鸿都门学应运而生。

其时,不要说乐松等学校高层,就是普通学子,在太学学子面前不自觉矮了一截。

当然,他们不会去主动招惹,生怕给自己的家族带来天大的灾难。

但是,太学学子们并不会因为这边不惹就会偃旗息鼓,反而得寸进尺。

今天一个简单的站位问题,他们来了不由分说,直接就把这边的学子给赶走。

本来赵云也没啥意见,站哪儿不是站?也就欢迎一下,等皇帝的车辇一到,两边散开,又有几个人能够跟着御驾进宫?

让他生气的是,不少鸿都门学学子的脸上身上,都有伤痕的存在,很明显是动过手。

反观太学学子,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一丝皱褶,这边居然打不还手,今后自己是学校的博士,是可忍孰不可忍。

尽管赵云的话让乐松和贾护两人笑得前合后仰,学子们也就爆发出一阵笑声之后马上静默,应该是害怕太学那边的报复。

“子龙,不知这等高深学问,在何处可授?”贾护一直沉默,此刻成了捧哏的。

“贾大人不问云也是要说的,”赵云脸上一本正经:“本来云初到雒阳,两眼一抹黑,自然要四处走走。”

“一日,不知不觉走到开阳门外雒水之滨。”

此刻,绵延十多里的欢迎人群,就中间这个位置在大声喧哗。

前面的大佬们知道双方的纠葛,和宦官们一道默不作声,希望听到后面的汇报。

到了一定的层面,出身神马的都是浮云,你看杨赐为了家族的繁衍,降尊纡贵到赵忠府上拜访,何人敢说?

赵云的两位岳父就是当朝大儒,按说他是妥妥的士子立场。

可是皇帝硬把他给安到鸿都门学博士的位置上,此时的赵家别看家大业大,要是皇帝一出手,除了家族烟消云散败逃边疆外别无他途。

加上本身赵家的崛起,也有赵忠不遗余力的的帮助,自然被打入宦官一系。

虽千万人吾往矣,赵云又怕得谁来?不管是文的武的,他相信师父肯定在自己不注意的角落保护自己。

“云见好多人之间互相吹捧,忍不住吐出一身污垢,顿觉浑身轻松!”

“乐大人你们也清楚,云自小学过武艺,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一些东西。但见他们个个脸上冒出金光,随着吹捧,金光越来越盛。”

尼玛,好多人心中一凛,这是明对着太学开干啊。

开阳门外雒水之滨,那不是太学还是啥地方?

此刻,就连乐松都不敢随便接话,他迟疑了,贾护更是装起了鸵鸟。

太学的人皱眉不已,想反驳却不知从何反驳,反正自古都是这样,大家见面互相恭维,平时不说也没觉得有啥不好,此刻停在耳朵里特别不舒服。

“肃静,圣驾快到了!”兴许是前面的大佬们知道了后面发生的事情,让禁军集体喊话。

这时候的皇帝真特么难伺候,这是赵云的第一感受,灵帝一个昏庸之君,就能劳动这么多人等候良久。

自己这些人身强力壮还好,不知道那些白发苍苍的老人们是否体力足够,他们身上可没有导引术的加成。

欢迎人群一点声音都没有,只见一队队的禁军从人群中疾驰而过。

这个年代根本就不需要封路什么的,看到这么长的人龙,就是皇亲国戚也只能乖乖地等圣驾过去才能办自己的事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估计两炷香的功夫是有的。

“恭迎圣上归京!”不知谁带的头,人群唰唰唰跪拜在地。

由于离队伍的前面太远,赵云也没听到灵帝说话,他只是一个没有修习过导引术的普通人,就是再大声,隔了四五里也听不到。

来到这个时代,他还是头一次跪拜这么久,连头都不敢抬。

赵云相信,只要自己一抬头,两旁的禁军会毫不犹豫出手,哪怕师父相救都会一起陨落。

熟悉的马蹄声响起,有时是骑兵,有时候是车驾,接着又是骑兵,他默默数着过去多少匹马,就像前世有人说睡不着数羊一样。

得得的马蹄声似乎没有尽头,赵云最后都失去了数马的兴趣,只是默默跪伏。

终于,身旁的乐松站起身来,走到一边,估计是他要进入自己的马车追随。

见贾护都还是规规矩矩在那里跪着,赵云耐着性子一动不动。

此时的灵帝,都已经进入到皇宫之中,他让宦官传话:“朕今日乏了,明日廷议。”(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让声望飞,让声望再飞一会儿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以前在河间那边的时候,赵云还不觉得,到了雒阳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自始至终,他连头都不敢抬,生怕一不小心给别人抓了小辫子。

或许刘宏单独召见你的时候,偷偷打量一眼啥事儿没有,甚至还可以带着他的宝贝女儿四处溜达,毕竟那边去的官员不多。

而在京师,这里的官员多如狗,不说父亲赵孟一个侯爷,两千石官员比比皆是。

在这边,谁都不知道谁是你的敌人。或许前一天两人还在合作,第二天马上就开始攻讦你,到最后死都不晓得咋回事。

所以,官员们就拼命扎堆,乡党、同窗、同姓,反正只要能靠得上去,大家尽量抱团取暖,来面对各方面的压力。

踩着别人上位,是最常见不过的了。赵家就是身在大内的赵忠,都不能一手遮天,何况真定赵家,在一些人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其实,赵云根本就不晓得,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讥讽太学的事情,在皇帝到达宫殿之前,几乎稍微有些关系的官员全都知道了。

“这小子如此慌不择言?这里是京师,还当是在真定呢。”

“你这叫什么话?赵子龙身为鸿都门学博士,他做人做事,自然就要为学校考虑。难道你不清楚,有汉以来,太学的人实在有些跋扈吗?”

“说得也是啊,他们确实不像话,弄不好来一个请愿,让皇帝都下不来台。”

“你说呢?要不然那位会来个党锢之祸?有人说宦官是朝廷的毒瘤,我认为根本原因还是这些士子太大自己当回事儿了。”

“还别这么说,你们的两位公子不都还在太学学习吗?”

“我也在考虑,太学如今越来越为皇帝所厌恶,你看门学的学子们,一些还没等完全学成都已经到各地去当官了。”

“也不能如此说吧,你不会是要针对赵云?他的两位哥哥,我也了解了一些情况,不管是文韬还是武略,都挺不错的。”

“是啊,在北疆大捷中,赵家一家人太风光了。所以我想让我们家俩小子干脆就到门学继续学习,免得被其他人拖累。”

“那样不好吧,真做了会得罪太学的人,一拖就是一大窝,到时候小心你自己的官位。”

“怎么你还看不明白?有那位护着,门学的学子们稳如泰山,他们的前程可比太学的学子们要广阔得多。”

“你说这句话我还相信,前些日子我带着家人去雒水边上踏青,你知道我看到啥?”

“那边一向都是太学的地盘,大不了就看到太学的人了呗。”

“岂止,不少太学的人学成没有地方去,干脆就在那里做商贾之事。”

“此话慎言,你我之间说说即可。难不成你还不清楚,那位自己都在带头做生意吗?”

“是啊,听说在宫里,他让宦官、宫女们装成卖家和买家,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买卖,乐此不疲。河间那里,到处都是刘姓人家的产业。”

“你还知道的不够多,赵家和那位形成了一条稳定的利益链,海商赚钱的速度和数量,谁听到了都会眼红。”

“那位不是给张家的人封官了吗?你说一个赵家有啥好的,要是他们愿意,我也姓张,让他们认祖归宗不就好了?”

“你愿意人家还不愿意呢!眼看真定张家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还看得起你们张家?”

普通官员们都在一起唠得不亦乐乎,至于真正的大佬们,他们即便有意见也不会说出来。

到了一定的地位,你说出去,要是能被别人抠出毛病,马上就会有人来攻击的。

平民百姓尽管处于社会的底层,知道消息的速度,却也不会比官员们晚多少。

毕竟京城自党锢以来,沉寂良久,都好长时间没有好的谈资了。

“啥,我的天,子龙先生也太猛了些吧,太学的人也敢招惹。”

“凭何不敢招惹?他的地位也是博士,比太学的博士能差啥?再说他有作品,你可听说过孙淑波?”

“不曾!”

“某也未曾听说过,他是太学的博士,原来就是里面的学子,在里面时间久了,就成了博士。听说经书讲解得太差劲了。像这样的人比比皆是。”

“你是说太学比不上门学?”

“各有千秋吧,反正目前某更看好门学。准确地说,是看好子龙先生。”

“是啊,我也很是佩服,一个人就把整个太学的人给踩了。”

“慎言慎言,就是子龙先生本人一点都没指名道姓,他先是就方位的问题说了一句,后来又说厚脸皮神功。”

“难怪人家年纪轻轻就名满天下,像你和我,一辈子都不能出头。就这种骂人不带一个脏字,甚至都没有提及到对方。但不管是说话的人还是听话的人,都明白他说的是谁。”

“对了,郝三哥也在这里,你们家不是和门学那边有些关系吗?我们家的三个小子想进去读书,不知道可以吗?”

“啥关系,就是平日里给他们送米啥的,不值一提。”

“老三你就别谦虚了,你自己的公子们和侄子们,不都进去了吗?”

“好吧,继续说你们还当我郝三矫情了。赶明儿我亲自去一趟,不管行不行,给你们几位一个准话。”

“我就说郝三哥是一条汉子,来来来,这顿我请了。”

“还是我请吧,到时候万一没机会进去,你可别怪我。”

“三哥你说笑了,些许酒钱,某真还不放在眼里。”

看到郝老三醉醺醺的离去,一行人又议论开来。

“真想不到啊,当初我们都在冷眼旁观,最后让他这个新入行的给抢到手上。”

“是啊,主要是大批量送利润太小,还要塞包袱。再说当初门学诸位谁看在眼里?”

“他还说亲自去,哪天不是他自己去的?生怕别人接触了门学的人。”

“所以啊,我们都自诩聪明,眼光和老郝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早就看得出,有宫中的支持,门学迟早都会超越太学。”

“我得回去张罗下,今晚我们一起去老郝家,看看到门学需要花钱不。大家都出一点。”

京城中好久没有这样的话题了,就是以往高高在上的太学,又怎么了?你们自己干不过别人,连还嘴都不可能,还不允许被别人说?

不知不觉间,赵云的形象在雒阳的官员和平头百姓中间顿时高大起来。(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要不听听的意见?

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昨天发生在城门处的事情,经过一夜的发酵,在小民之间愈演愈烈,对高层却没有丁点影响。

今日一大早,皇帝昨天就说了要廷议,肯定又有啥新话题给大家来议议。

其实官员们如今很是彷徨,他们内部都不团结,分成了好多派系。

要不然,不要说党锢之祸,就是皇帝本人,也必须把官员们给捧在手心里,根本就不敢有丝毫打压的行为,毕竟国家还需要官员来处理。

反观内宫里的那些人,或许私下之间有些龌龊不假,可在对外上却是一致的。

目前仅仅出了个曹孟德,但是他的父亲曹嵩,可是不折不扣的太尉,已经没有多少人把曹腾那一支人当做是宦官一系,毕竟打死蹇图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虽然皇帝说要廷议,官员们来得并不早。平日里还好说,他刚刚回来,不说旅途劳累,就是宫里也有不少胭脂马需要驯服,反正作为男人大家都懂。

尽管如此,有品级的官员们,在卯时都齐齐到了宫里,安静等候。

原以为皇帝无论如何,也要在辰时上朝的。

眼看辰时早就过去,巳时也过了太半,皇帝还没有一丝要出来的意思,就连向来比较沉稳的大佬们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张公公,烦你去请陛下。”杨赐可是一点客套话都无需说。

或许满殿官员,也只有他才有这个资格,就是站在众人前面的袁氏两兄弟都不行。

不知道是张让真正去催了还是皇帝早就起来,话音一落,刘宏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金銮殿上,尽管还打着呵欠,精神却是不错。

“众爱卿,鲜卑檀石槐已然作古。”灵帝坐在龙椅之上,一改往日的拖沓:“如今我大汉该如何做事,寡人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首先出面的,都是中低层官员,看到自己派系的大佬们没啥指示,也就大着胆子出来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如今威加海内,四海升平,鲜卑人看来也成了秋后的蚂蚱。”

“哼,小人一个。陛下问我们对此事的看法,就知道献媚。”

官员之间的派系众多,只要双方之间有矛盾的,马上就开始攻讦了。

先是双方各出一人,接着就是另一人也出场,随后波及到整个大殿,除了高高在上的皇帝和在最前面稳坐钓鱼台的大佬们,一个个争得不亦乐乎。

“你有看法你说啊?看来你的主子还没对你表示吧。”

“陛下在前,你说此大逆不道之言,难道不怕株连九族吗?我的主子自然就是陛下。”

“真正的小人,你当不清楚皇上是如何圣明?怎会就一些小事情上对我等进行处罚。”

“你还是怕了吧,我认为当是时,必须加快脚步,在北方出兵,把鲜卑人打到他们的发源之地鲜卑山。”

“好啊,我看你去打如何?磨嘴皮子谁不会?”

“我打又如何?总不会像某些人一样,派出家中的人去打战,反而大败亏输。”

没想到战火烧得太猛,没几把火马上就到了袁家这边。

也是袁绍太背时,本来是想去立功的,谁知几处军队,就他那里死伤无数。

真定赵家就不用说了,一战打得鲜卑人没了脾气,直接灭族,这样的事情啥时候在历史上发生过?

可以说,要是赵家有一个显赫的背景,回到雒阳篡位都有强大的基础。

整个国家最多的还是普通民众,他们虽然不晓得鲜卑为何物,在国家机器的大力宣传下,觉得那些就如妖魔鬼怪,必须杀死。

以前没有人能战胜他们,如今真定赵家可以,自然会拥护赵家。

可惜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不管是龙椅上的那位还是各种世家门阀,他们都会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冷处理,把大捷消于无形。

看到己方的大佬在皱眉,战火不再往袁家头上点,自家大佬和人家相隔还是比较远的。

“打战,天下就没有不败的将军,输赢不过是瞬息之间,赵家也不过是走了****运。”

“粗鄙!吾耻于与你同殿为臣。赵家如何?一个接一个胜利,按你的说法,他们的运气不断对吧,要不你去那边试试,运气还在那里没走呢。”

好嘛,连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都整出来了,而且把赵家都给牵了出来。

可惜,在这种话题上,就是大佬们都讳莫深入,整个国家都亏欠赵家的。

人家没拿国家一分钱,仗也打得漂漂亮亮的,赵温根本就懒得去插言,他也没给任何人暗示,赵家无需辩驳,公道自在人心。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不能打鲜卑了?就是檀石槐在的时候,陛下也敢出手,派出赵孟、卢植、袁绍、丁原果断出击。”

为了削弱赵家的影响,他也是煞费苦心了,把几人混为一谈。

“除了赵家,还有谁取得过胜利?”

“如何没有?并州刺史丁原不一样俘虏了一些鲜卑人?”

“说你们粗鄙还不够,不知道丁原是赵孟的大舅哥,他的好多兵器粮食都是赵家出钱买的?你出过一分钱?”

要是丁原知道自己的名字一再被人提起是在这种场合,不知道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等诚然没有出钱,一个两千石的官员,说出去很威风,在雒阳两千石顶何用?难道你不清楚吗?”

“别顾左右而言他,你们就直说出兵还是不出兵好了。”

反正在大殿之上,不要轻易发言,这里就是抓辫子的地方。一个不好,整个派系的人都会连累进去。

你要说出兵,好吧,你这个派系说的,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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