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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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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就是达官贵人,又有谁敢去管皇帝的家事?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还会连累整个家族。

当然,赵云也很理解灵帝,毕竟他亲自封的皇后,不可能出尔反尔,至少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根本就拿她没办法。

后世社会上主流媒体经常说:稳定压倒一切,就是在皇宫里何尝不是这样?

赵忠好似知道赵云要来,面前摆着两杯茶。

“坐!”他眼皮都没抬。

“谢伯父!”礼多人不怪,赵云不会在这些方面马虎大意的。

现在的真定赵家,还离不开赵忠的帮衬,不管是自己还是家族,都十分弱小。

特别是涉及到皇宫内院,他更是要来寻求指点迷津。

按说,老的大长今曹节卸任,赵忠是后宫中当之无愧的老大,为何不明里暗里对王贵人拉一把?

可以说,只要他做出姿态,何皇后就会考虑得失,对王·荣的手段也许少很多。

“不愧为我赵家男儿,”尽管身为宦官,赵忠还是很向往那种挥斥方遒的感觉:“那些老夫子被你骂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下。”

怎么还在谈论这事儿?赵云脸上露出尴尬地笑容。

他定定神,组织了下语言,才侃侃而谈:“伯父,我们赵家是有跟脚的,从当初造父老祖立族到如今,本身就是一段很长很光荣的历史,遑论再往上我们的家族更加辉煌。”

“然则,总会有一些家族,根基浅薄,做人做事儿的眼光很是局限。”

画风不对呀,赵忠有些迷惑,还是聚精会神地听着,他相信自己这个本家侄子不会无的放矢。

“何家人本身不过是南阳的屠户出身,十分粗鄙。”说到这里,连赵云自己都有些发虚,以往他对出身什么的嗤之以鼻。

赵忠的养气功夫到家,你甚至看不到他眼睛是不是睁着,在没在听。

“你担心什么?”他还是睁开了眼睛,里面寒芒一闪:“你以为他会有闲心对付你吗?就算何家是小门小户出身,也不会依仗自己的地位来欺压于你!”

“那样,何进与皇后不仅得不到世家的支持,连寒门都会离他们而去。”

任何一个人一个家族,成长都需要海量的时间,设若他们做了,真的天下虽大,寸步难行。

无他,哪怕没有明文规定,一个高品阶的官员,要是对着低品阶的官员,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出手,就触及了底线。

一个没有底线的人和家族,在社会上人人喊打。

难道自己没说明白?赵云苦笑,上次已经暗示,赵忠似乎也应承了这件事。

王贵人被何皇后陷害的事情,自始至终,赵忠就如同一个旁观者,没有出一丝的力。

“云儿,天家无小事,我和你都没有能力在其中搅和!”他加重了语气。

“伯父,如果侄儿这边与何家基本上就只等撕开脸皮了呢?”赵云不甘心。

上次何进他们的堂弟事件,让双方好像没有转圜的余地。

万年公主他们不敢动手也动不了手,那今后唯一能够针对的,就是自己。

深知历史的赵云明白,自己在等一个机会冲天而起,现在需要时间蛰伏,就是被别人遗忘都无所谓。(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他是我弟子!

“为何要撕开脸皮?”赵忠尽管身在宫中,却深谙为官之道。

不管在在级别比较低的时候还是到了高位,除了御史台那群疯狗,大家基本上都是一团和气,井水不犯河水。

而要撕开脸了,那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揭我的短,我揭你的短。

官员之间那点儿事儿,有些时候觉得并不如何,撕·逼就成了一条条罪状。

因此那怕就是一个高阶官员和低阶官员之间有了龌龊,最后往往都是找人说和,而不会真正开战,杀人三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

“他是我弟子!”赵云叹了一口气,缓缓说了出来。

自从知道刘协出世,君无戏言,灵帝让自己担任皇子的老师,就不可避免。

在历史中,此人并非一无是处,只能怪他出生的时机不对,汉庭大厦将倾,无能为力。

想想看,娶了曹操的两个女儿,又把自家的两个女儿嫁给曹丕,可以说在谋略上完全正确,以至于亡国后也能终老到死。

所有这一切,只不过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年幼失怙,不仅挤掉当皇帝的哥哥上位。

而且也要想一想,刘协面对的是何人?董卓、曹操,一残暴一枭雄,都成功保命。

曹丕篡位,一样因势利导,采用禅让的手段,给几百年的汉家江山画上句号却又不失脸面,历史上有几人能办到?

教导他的人是谁?不过是刘宏的生母董太后,一个从乡下的老太太,行大运儿子当了皇帝,不管是眼界还是学识都非常一般的妇人。

不要说如今赵云的才名,就是后世的思想也能让刘协和原本轨迹中有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可能比原著中更惨,反而会辉煌不少才能显示出自己的本事。

赵忠惊呆了,虽然作为宦官集团的一员,也经历了宋皇后被废一幕。

当时宋家也是一个巨无霸,刘宏对世家早就深恶痛觉,宦官们采用了一些不正当的手段百般诬陷,才让灵帝最终下定决心废后。

这种事情可一而不可再,至少在宋皇后的问题上,赵忠敬而远之。

他年龄幼小时就被送到深宫,知道只有里面唯一的男人才是自己效忠的对象。

皇后的废立,太子的确定,那都是皇帝的家事,不管是如今的老搭档张让等人还是自己,都谨守那一条底线,毕竟当初陷害宋皇后的宦官早已被灵帝搞死。

一瞬间,赵忠像是苍老了十岁,搞得本来有些富态的脸庞,竟然出现了皱纹和青筋。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不想越过那一条底线,很显然,如今已不能够。

何皇后还有宫外的何进,想必过不久都会知道,自家侄儿是新皇子的师傅。

赵家麒麟儿的名声,当初就是自己不遗余力,才能达到一个高度。

尽管在世家中流传不广,因为他们也在做着相同的事情,让世人认识自家子弟。

但是在一定范围内,赵云的诗词和云体,都得到了广泛的传播。

“你先回去吧,”赵忠十分疲惫:“老夫得仔细琢磨下。”

到了此刻,他仍然不想牵扯进去太深,冀州王家,自己也曾花过心思了解,并没有啥出挑的人,总不成让我赵家冲在前面吧。

“子龙,你还是大意了啊。”赵温长吁短叹。

和赵忠的想法差不多,他也不想介入太子的问题上。

史侯确实出生这么久,仅仅是一个名义上的侯爷。

无论如何,那都是皇帝自己要考虑的,当臣子的千万不能越界。

君不见有汉以来,不少试图染指皇位的那些个臣子,最终都没有好下场。

窦家曾经何等风光,是刘宏上台的极力倡导者,可以决定皇帝的废立。现在的袁家,和别人一比差得太远。

结果呢?窦家人除了窦太后因为刘宏的仁慈逃过一劫,别的人不是做了刀下亡魂就是被流放到边远之地,子子孙孙不能回到中原。

“伯父,你以为小侄就那么想当皇子的师傅吗?”赵云苦笑:“当是时,王贵人和皇帝一唱一和,三言两语就订了。”

从来都没说过脏话的赵温,十分想骂人,不知道骂谁,也不知道怎么骂,就是想骂出来。

这都是什么事啊,人在家中坐祸从天降来,你老刘家想把皇帝给谁就给谁,别把我们赵家人给扯进去呀。

赵温并不认为本家侄子是一个好的皇子师傅,毕竟赵云的锋芒太露。

自然,教出来的学生,也会继承这种风格,那天下就离大乱不远了。

在心里,赵温觉得世家豪门才是朝廷的基石,皇帝与大家打好关系,各种政策才能顺利下达,政权也能长治久安。

要是新皇子不当太子,一切皆休,当了太子今后就要成为皇帝,能和世家豪门对着干吗?

更何况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新皇子要是不能当太子,今后也会成为新皇的眼中钉。

设若要杀自己的亲弟弟,那皇帝就会落下骂名,在最讲究上贤下孝的今天,很显然如果史侯当政,不会给自己留下污点。

不过,到时候赵家就成了靶子。史侯成了皇帝以后,太子少傅今后稳打稳扎,还能当上太尉之类的职位。

但是其他皇子的师傅,很抱歉,从有国家以来,从来都没有一个好结局。

他想得很出神,以至于赵云啥时候和自己道别离开都没注意。

夏日的太阳,照在身上很暖和,并没有前世那样火辣辣的感觉。

赵云不想坐车,让赵满囤当马夫自己在后面跟着,路人也不知道,他就是名满天下的赵家麒麟儿,毕竟这样的士子装束在雒阳不要太多哇。

戏志才和贾诩不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很不喜欢这个人。

当然,戏志才也知道,自家干弟弟需要这种人来做事儿。

就像同朝为官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张,你不能强求别人的想法和你类似。

两人一直都没有交流,哪怕眼神都没有,看到赵云进去,不约而同吁了一口气。

“究竟是何等大事?”戏志才有些埋怨。

才刚他正拿着一本《史记》读得津津有味,看到春秋五霸中晋国正在缓缓崛起。

他很清楚自己的弱项,知识不管是广度还是深度都不够,一有机会就去看书。

贾诩没有说话,淡淡地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听到赵云把如今的处境讲了一遍,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陷入沉思之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毒士名不虚传

和赵云一样不安的,还有何进。

按说从南阳一个富有的屠户家庭到了今天河南尹的地位,他应该很满足了。

事实上不是这样,如今的何进过得很憋屈。

他很感谢自己的妹妹,生了刘辩这么一个皇家以前唯一的皇子,自己的地位水涨船高。

空降成一郡太守,在灵帝上台以来,还是第一次。

到了颍川,何进才知道,在世家的眼里,自己这个郡守就是个屁,甚至连屁都不是。

好在世家明白,自家的外甥是皇家唯一的男丁,今后自己的地位不言而喻,都表现出了友善,一家家把出色的子弟在衙门挂名。

在颍川任上,社会经历丰富的何进懂进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和世家豪门之间相安无事,从来还没有过激烈的冲突。

终于苍天有眼,皇帝也了解自家的形式,日后的国舅又到了京城成为河南尹。

在雒阳的官员,哪一个不是历经千辛万苦,经过了不少的斗争,甚至在党锢之祸中也能平平安安当官到现在。

你何进算什么东西?空降颍川咱就不说话了,竟然到了京城来管我们?休想!

前段时间想利用赵云被刺的案子,轰轰烈烈来一把,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肌肉。

很可惜,世家根本就不买账,连苦主赵云都不吭声,还能怎么着?丢了面子呗。

妹妹当上皇后,他彻底松了一口气,对她如今的行为却又有些看不上眼。

如同江山一样,你打江山的时候需要在马上,咋得了天下,还要继续以前的套路呢?

何进看来,当了皇后,就应该稳打稳扎,把后宫经营好,不需要像以前一般,来见不得光的小手段,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就像那些世家,他们不满意自己又如何?自己是陛下亲封的河南尹,他很喜欢那种别人看不惯自己又搞不掉自己的样子。

各地总会有一些武者得不到重用,从到达京师的那一天起,何进一直在注意收罗这些人,打造自己的班底,希望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

确实,这些人很有用,悄悄地为妹妹在内宫中处理了不少麻烦。

今天他们要去搞王美人,不,现在叫王贵人了,何进是非常不赞同的,事先也没收到消息,不然他第一个就会跳出来阻止。

惜乎时移世易,情况不一样了,那些武者不少好像自己慢慢指挥不动,开口闭口就是皇后说如何如何,连主公都难得叫自己。

本来想把那些人全部都赶走,可惜何进没那胆量杀人,生怕武夫们一气之下把自己也给杀了,到时候乐子可就大了。

又不是啥不可能的事情,那些人本身就是亡命之徒。

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妹妹也的确需要他们,不然在宫中总会有一些不安定因素。

宫中的消息他很快就收到了,而且还知道当今给新皇子取名刘协。

妹妹啊妹妹,难不成你还不明白那位的心思么?协就是协助啊,他希望长子继位,弟弟在一旁协助。

要是继续去搞王贵人,一旦被灵帝知晓,就有可能身败名裂,这种情况你考虑过没有?

说起来挺苦逼的,当年那些在颍川太守府里挂名的世家子,基本上就没有人跟着到河南尹这里来上任。

任何事情,只有自己一个人默默思考,找不到人商量下。

不对呀!他大腿一拍,自己还有人可以商量的。

俗话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是还有一个亲弟弟何苗么?

“啥?二老爷去鸿都门学了?还带着文少爷?”听到这话,何进心里极不舒服。

就像黎叔在《天下无贼》中说: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妹妹成为后宫之主,对自己不再言听计从。那个曾经唯自己马首是瞻的弟弟,居然带着堂弟到鸿都门学去。

干什么?不外乎要为何文讨场子回来呗。

他心里又是惶恐又是惊喜,生怕两人搞得最后自己不好收拾,却又是一个让两人今后老老实实听自己话的机会。

你们不是很能么?不还是要我来给你们擦屁股吗?

赵云他们相聚的地点,并没有在燕赵风味里面,那边的目标太大。

当今的雒阳城,皇帝又添了一个皇子以及赵云要成为老师的消息,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传得家喻户晓,此刻说不定不少家族都已经得到情报。

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再大摇大摆去那里,难道是告诉世人,自己并不怕何家么?赵云可没那么弱智。

与赵忠、赵温不一样,戏志才和贾诩都是赵云的家臣,做什么事情,不会去责怪啥,反而会积极想办法。

毕竟所有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

“主公,可否从何家人身上着手?”戏志才沉吟了片刻,嚯地抬起头来。

“你是说让何家人身败名裂吗?”闻弦歌而知雅意,赵云马上反应过来。

“难!”贾诩慢条斯理地浅啜了一口清茶:“本来,不管是何文还是何苗,都不难对付,从而可以让其身后的何进焦头烂额。”

确实,何文挂着一个士子的牌子,志大才疏,这种人好对付。

至于何苗,纯粹就是一个胸无点墨的人,对付起来更为简单。

“主公,何家的上位,并不是他们自己努力的结果。”贾诩点到为止。

是啊,赵云和戏志才倒吸了一口凉气。

归根结底,是刘宏需要何家支撑在宫里的何皇后。

虽然赵云喊了一句万岁万万岁,灵帝十分清楚,皇帝这个职业,短命的太多。

他平生最大的爱好,一个是钱一个是女人,如今对女人的兴趣都没有多大,偶尔看到小宫女想活动下,都觉得力不从心。

反而渐渐有了龙阳之好,蹇硕就是他一力提拔起来的。

刘宏很害怕,要是自己百年以后,新帝幼小,何皇后势单力孤,皇权毫无疑问会旁落。

他希望自己子孙繁茂,这个儿子来得好迟啊,连名字都取名为刘协。

当然,他也不会轻易宣布太子的人选,要是自己能活得久一些呢?要是新皇子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快速成长起来呢?

“你说说!”赵云吩咐道。

“是,主公!”贾诩不慌不忙,说了一段话。

赵云暗自惊呼,毒士就是毒士,果然名不虚传。

戏志才眼里露出的是深深的忌惮,能在片刻间想出这么好的主意,他自忖自己就做不到。(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以佛教对道教?

刘辩出生于汉灵帝熹平五年,父亲是汉灵帝刘宏,母亲是来自南阳郡宛县的宫女何氏,所以刘辩是庶出。

皇子刘辩出生后,何氏母以子贵,被封为贵人,宋皇后被废两年后又晋升为皇后。

在刘辩出生之前,灵帝的皇子们都已夭折,所以皇子辩出生后没有养在皇宫中,而养在道人史子眇的家里,不敢叫他的刘辩本名,称他为“史侯”。

因为史道人有道术,何氏想凭借他的道术保护皇子辩。

这些事情,熟悉历史的赵云知晓,戏志才并不清楚,贾诩也是经过一番调查才清楚。

既然灵帝都没有给自己唯一的皇子封王,整一个子虚乌有的史侯,很可能对刘辩不上心。

相反,王贵人出身高贵,尽管不是大世家,在冀州也算是一个豪门,进宫就是美人。

她所生的儿子肯定就是嫡出,而不是刘辩一样的庶出。

“主公,在高层,有一群人信奉浮屠!”贾诩眼睛眯缝着。

“你的意思是让那些光头对付道家?”赵云哑然。

在汉哀帝元寿元年时,有一位名叫景卢的博士弟子,从月氏王派遣来的使者伊存那里,听到了口授的佛经。

“浮屠”即佛的另一译音。若从文字记载来看,佛教传入我国至迟在西汉末年,但之前很可能性已经传入。

现在,一般以东汉明帝永平十年为佛教传入我国的标志。

当时汉明帝夜梦金人飞行于殿庭,第二天上朝便问群臣到底是何征兆。太史傅毅回答说是西方的神-佛。

皇帝听了,认为供佛吉祥,就派遣中郎将蔡愔、秦景,博士王遵等十八人去西域访求佛道。

公元67年,蔡愔等于大月氏国遇到迦叶摩腾、竺法兰两位法师,就请他们回国弘法。

一行人就用白马驮着佛像、佛经,返回首都洛阳。汉明帝特意建立精舍安置两位法师,精舍即是白马寺。

当时“寺”是官署名称,如大理寺、太常寺等。白马寺是指一处安排接待外国宗教人士的机构,后来寺就才慢慢成了僧人所居之处。

迦叶摩腾、竺法兰到达洛阳后,就开始译经、度僧。

由于迦叶摩腾与竺法兰是外国人,于汉语不甚精通,翻译时表达义理也就不太精准,而且数量极少。

他们摘录几十段佛语,辑于一册,即是《四十二章经》。

另外,迦叶摩腾与竺法兰一开始就被皇家供养在庭院中,所以佛陀规定的僧团必须托钵乞食,住在阿兰若处等极重要的规矩,就没能在中国实行。

又因为当时同时发心随两位法师出家的人太多,一时间没有那么多染衣,于是从一开始汉传佛教的僧众就没能统一着染衣。

以至发展一段时间后,就都穿了长袍。

所以,我们汉传佛教最初的缘起就有其先天性不足:因皇家求世间福报而进入,最能表法的托钵、披衣制一开始就没确立。经典极少,翻译亦存在缺陷。

从明帝起直至汉末,佛教基本只在上层社会小规模内传播,而且绝大多数人把它当成了求福之法,而未了解到它是能令人了生脱死的实修之宝。

这种情况在外国僧人不断进入,大量佛经被不断翻译出来后,才渐渐有点儿改变。同时,佛教也从皇家上层渐渐渗透至民间,建寺供养者也多起来。

至东汉末桓、灵二帝的时代,西域僧人相继来到中国,如安世高、安玄从安息国来,支娄迦谶、支曜从月氏国来,竺佛朔从天竺国来,康孟详从康居来。

由此译经事业渐盛,佛教的普及范围也渐广。

东汉末期的佛典翻译事业,主要开始于安世高。

安世高本名“清”,是安息国的太子,博学多识,信仰佛教。

当轮到他即位的时候,他却让位给叔父出家修道去了。

此人精研阿毗昙,兼习禅定,游化西域各地,闻名一方。

东汉末大约七十年间,各译师翻译的经典涉及大小乘,包括止观、阿毗昙、佛传、般若几方面。

在初期的佛典翻译当中,一般常用“文”、“质”两个字作译文的评语。

“文”是指翻译时以文辞优美、适合本土习惯为主,“质”是指以传达原意精准为主。安世高、支谶等译师,大多采用质朴的直译,文采比后代优秀论师差些。

教自传入中国,王公贵人中,楚王刘英为历史记载中最先祀佛的人,他曾为佛斋戒祭祀,并曾奉缣帛替人赎罪。

但他对佛之认识仍十分粗浅,既信佛,却又诵黄老之微言,且曾把佛与孔子、老子一齐祭祀,他又与方士交往。

可见此时汉人之对佛,是把佛教视为一祭祀方术,以为其学说只是鬼神报应之说。

当一种完全不同的文化传入,首先要在当地人的思想信抑上找到共通点。

而现在中国流行阴阳五行,神仙方士之说,故当时国僧侣到中国时,奇装异服,对佛像烧香礼拜,诵念人们所不懂之经,在当时人民的心目中,自然被视作方士之类。

而他们舍世的生活方式,也与道家的隐修和回归自然的思想相似,故当时之佛教是被当作与黄老及神仙道术等相类似的东西,而被汉人民所接受。

永平十年时,明帝曾遗使到天竺求法,并得摄摩腾、竺法兰把佛经及释迦立像带到洛阳。明帝令画工仿画佛像并置清凉台收藏,又把佛经藏于兰台石室,又建白马寺于洛阳,正式展开佛教在中国的弘法事业。

桓帝时,大力弘扬佛法,虽在宫中黄老浮屠并立祠,及士大夫间也佛老混言,但在他们的重视下,佛教得以在中国迅速传播。

灵帝时,牟子锐志于佛道,兼研老子,著有《牟子理惑论》,以解时人对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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