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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龙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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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杨絮青叹口气,算是结束了这个问题。“那我再问你,你不顾一切的想和我在一起,不怕错失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吗?”她不希望风翼为了她而放弃他自己真正的兴趣与梦想。
  那日施士尘与索薇娜的一番话,让她无法漠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如果风翼真是为了她而放弃自己的喜好,那她绝对不允许,在她独立自主的观念中,这样一面倒的付出不但对他不公平,她也无法接受。就像她怎么也无法想象如果要她为了他而放弃古生物学的研究,那她该怎么办?这简直就像是要她别活了一样。
  所以,她必须弄清楚风翼的想法,写作真是他衷心热爱的吗?
  风翼疑惑的看她一眼,“我想做的事?”
  “你这辈子就只想写作妈?你不是也很喜欢玩计算机,难道你都不想朝那方面发展?
  或者,你对自然摄影方面的研究也很有心得,你不想当个生态摄影师吗?还有其它很多的,我知道你的兴趣相当广泛,你想做的事情应该不只有写作吧?“
  风翼还是很困惑,“絮,我不是说过了吗?这辈子我唯一想做的事就只有跟你在一起。”他都已经说过多少次了,为什么絮青的化石脑袋还是不明白啊?
  “飞飞。”杨絮青绷起脸,“我是在跟你说正经的,别回答我那么不切实际的答案。”
  他是很正经的在回答她呀!风翼无辜的在心里说着,觉得她又开始在钻牛角尖了,他一边看着她,一边吃着热狗。
  “飞飞。”等半天等不到他回答,杨絮青蹙起眉,用眼神催促他赶快回答。
  风翼慢条斯理的吃完热狗,帅气的一个动作将竹签俐落的拋入垃圾筒中,站起身牵起她的手,扬起一抹温煦的笑。“来。”
  “飞飞,你要带我去哪里?”她被拉着走,完全摘不懂他要做什么。
  风翼带她到“镜子屋”,里面有各式各样、大小不等的哈哈镜,他站到做为比对的正常镜子前面,将她拥靠到自己身前,面对镜子。
  一头雾水的杨絮青忍不住抬头看他,“飞飞,你到底──”
  “絮,看!”他两手轻按在她头的两侧,将她扳过去面向镜子,音调轻柔似云絮,“知道吗?你的头发好柔、好软,像天使的纯洁羽翼,我总是紧紧抓住每一个可以随意碰触你发丝的机会,尽情抚触这令我眷恋的滑顺柔软。”说着,像乐师轻抚琴弦似的,他轻轻拨弄起她的发丝,爱恋的眼神一直凝注在她身上。
  杨絮青的视线定在镜中的两个身影上。她被风翼包覆在怀里,那般自然、那般合理,彷佛融成了一体。而他在她耳畔呢哝轻语,彷佛是在对地下咒语,让她移不开挸线,也动弹不了身躯。
  “知道吗?你在我眼中是最美的,谁都比不上。你的眼、你的眉、你的鼻、你的肩……我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只是看着你,抚触着你,就这样直到时间尽处。”
  杨絮背虽然不是什么沉鱼落雁之姿,但她很耐看,像一幅印象派书作,必须用心体会才能看出其中的奥妙精髓;也像一壶珍酿的醉酒,酝酾时间越久越让人迷醉。
  “知道吗?深深吸引我的不只是你的笑、你的好,我还爱你对梦想的那份认真执着、爱你沉静中蕴含无尽生命力的特质,就连你总是出人意表的思考方式我都爱。世界不停运转,人不断在变化,虽然我从出生就与你在一起,然后分开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是直到现在,我仍然还会发现你新的一面,越是和你多相处一分钟,我就越受你那无可言喻的魅力所吸引,对你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原本萦绕在她身上的眼神突然转向镜中的人,他调皮一笑,对上她的眼。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哦!你一定在想我说了这么多,却压根儿和你的问题一点关联都没有,对不对?”他温柔笑起,眼神又回到她身上,“那我说个你能理解的比喻吧!就像你研究古生物学一定要先念地质学和生物学一样,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所以我选择写作做为长期性的职业。而又像你也必须对解剖学、胚胎学等等学科有充分的知识一样,我也有其它的兴趣嗜好,可以利用时间去发展。但你最终的狂热是古生物学,而我最终的狂热是你,如果没有你,无论是职业、喜好或兴趣都不再具有任何意义。”
  他的手始终投离开过她的发丝与腰间,他的眼神也在她身上缠绕不去。
  “絮,我想和你在一起,无论是过去的你、现在的你、未来的你,我都要认识、都要了解、都要去爱。”说完,他再度对上镜中她的眼,“我爱你。”
  在风翼对上她眼神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脏猛地震了下,不自觉地屏息与风翼的眼神交缠。
  久久,她呼出一口气,“我了解了。”她浅浅一笑,笑容里掺杂了些许不甚苟同,“但我还是觉得你很不切实际。”狂热的事物是她?怎么想怎么奇怪。
  风翼哈哈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互相容忍妥协嘛!”
  他是迷恋她,但他也知道两人若想长久在一起就不能只是光靠迷恋而已,还必须能够彼此了解、互相包容。这方面他有十足的信心,因为他和她从小就在一起,彼此的脾气和优缺点都很清楚。
  其实他们有许多共通点,好比他们同样不屈不挠的坚强意志,以及对自己追求目标的执着。虽然她的情感表达看似冷淡,但只要是她执着的事物就绝对会投入所有的热情,这可从她研究古生物学一事看出端倪,而他早已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对他也同样执着。
  何况,他们都同样有着可说是任性的顽固。从小到大,就只有她会二话不说地纵容他想做的任何事,因为他们有一个相同的观念;一件事,要做了之后再去评断后悔与否,但是若不去做,却一定会后悔。这样的观念使他们做起事来都会极度认真与投入,只因为不愿意后悔。
  而且,他们个性中可以互补的部分也契合得十分完美,好比她的超级实际与他的超级浪漫,或是她的“神经大条”与他的“斤斤计较”。
  综合以上各点,他们一定能够相亲相爱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没错,就是这样,哈哈哈!
  这么一想,风翼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两边唇角的向上运动,笑得跟什么似的。
  杨絮青看他那像是中了第一特奖的笑容,又好笑又好气的道:“反正你就是跟定我了,对吧?”
  “当然,你想甩都用不掉。”
  她轻叹口气,“好吧!”她似乎也只有接收他这一条路可走了。
  离开游乐园后,由于时间还早,他们便顺道绕到海边看海,不消誽,这当然也是杨絮青的提议。
  “哇!”对着大海,杨絮青忍不住大大呼吸了一口气,笑得很开心,“真好,好久没看海了。”
  “絮!”风翼追上先跑出车外的她,“你穿那样太少了啦!会感冒的。”说着,他赶紧将大衣套到她穿著薄外套的身上。
  看着仔细帮她扣起钮扣的风翼,她笑道:“飞飞,不必麻烦了,我一点都不觉得冷。
  倒是你,把大衣给了我,若换成是你感冒就不好了。“说着,她动手欲脱下大衣。
  其实她所就读并就职的耶鲁大学位于美国康州,地处北纬四十度以上,十年的求学岁月已使她习惯了寒冷。加上她从研究生起就不时在美国各地挖掘化石,早就对各种气候适应力极佳,体力也培养得相当良好,绝不像风翼以为的那般弱不禁风。
  “不行。”风翼按住她的手阻止她,摆出不容违抗的脸色,“穿著。”
  杨絮青看他一眼,耸耸肩,“好吧,但如果你真的感冒的话,我可不负责照顾你哟!”她说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风翼笑着哼了声,保证似的挺了挺胸,“放心吧!我壮得像头牛,不可能会感冒的。”
  他边笑边从一只购物袋中拿出刚才从便利商店买来的热包子,半剥开外层的塑料袋,将之递给杨絮青,叮嘱着:“你怕烫,小心点吃。”再拿出温热过的易开罐绿茶,服务周到的替她打开。
  杨絮育低着头忍不住轻笑,觉得风翼真是像极了她的专属保母,想起小时候和现在的情况差别,角色似乎是调换过来了。
  风翼在她身后圈住她,一会儿帮她拿热茶,一会儿应她要求换过两人不同口味的包子,两人四手津津有味的在海边享用下午茶加点心。
  “今天的海好冷清啊!”风翼望着天海相连的灰色色带,有些遗憾的说着。
  冬天的海岸本来就冷清,加上今天是个阴天,海风虽然不强但气温仍是很低,只见灰白色的天、灰蓝色的海,阴阴沉沉的感觉笼罩住整片海洋,整个海岸线就只有他们两人。
  “冷清?”杨絮青塞进最后一口肉包,从风翼怀中采出头四处朢了朢,“真的?!
  真好,整个海都是我们的。“她开心的笑起来。
  风翼有些讶异的看了看她,经她这么一说,所有的冷清感似乎在顷刻间全烟消云散了般,连空气也像是突然添加了几分温暖。
  向前走了几步,她转头看向风翼,笑得娇媚无比。“你不觉得很舒畅吗?整片海洋的壮阔都是我们的,整个天空的无边无际都是我们的,也只有我们听到海在唱歌呢!”
  说完,杨絮青大张双手,又大大呼吸了一口气,拉着风翼要他也跟着做。
  “你也试试,有海的味道哦!”
  风翼柔柔笑起,爱极她这般开心的模样,突然觉得也许她不是不懂得浪漫,只是她的浪漫虚与常人不同而已。
  低叹一声,他忍不住又想将她拥进櫰里,她这模样实在太今人心动了。
  然而这时,杨絮青突然跑到海浪边缘地带,一时兴起,脱了鞋就要往海里走去。
  “絮!”看出她的意图,风翼赶紧拉住她,“现在是冬天呢!你会感冒的。”
  杨絮青顽皮一笑,拉着风翼就往海里跑,风翼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踉踉跄跄了几步,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海浪当中了。
  “絮!”他着急的朝已然涉到几步之外,正对着他笑的杨絮青喊道:“太危险了!
  我们快上岸,这里不能下水的。“
  的确,这里不是波浪平静的海水浴场,只是随处的一隅海岸,沙岸的地势虽不至于波涛汹涌,但人之于大海实在太渺小,随便一个小小的风浪就可能会卷去一条人命,加上天候不良,他可是担心得不得了。
  但那个几步之外的人儿,却笑得像是初次参加远足的小孩,兴奋又开怀。
  “絮!”他又喊,走过去就要带她上岸,“快,我们──哇!”
  他的话被人打断,杨絮青玩心大起,笑着朝他猛泼水,整个人开心不已。
  “絮,别泼我水呀!”风翼像只落水狗,狼狈的边阻挡她的泼水攻势,边奋力跨步朝她走去。
  突然一个浪打过来,把杨絮青拖卷进海里,她吓了一跳但没有惊叫,反而是风翼大叫了声,瞬即跟着投身进海浪里。
  幸好他们只是在岸边,水才及膝,他一抓到她立即就将她拉起,半抱半拖的带离海水处。
  他又惊又急,紧张的将地敬坐到沙滩上,仔细查看她是否无恙,脸上满是害怕担忧。
  而杨絮青竟然还是笑着一张脸,犹滴着水的脸庞看不出半丝害怕受惊的迹象,对着差点被她吓去半条命的风翼绽开一朵芙蓉笑靥,“好好玩。”
  她真的很开心,从没这么纵情玩闹过,同时也使她深浨明白了一件事。
  好好玩?!风翼愣愣的看着杨絮青,简直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看见她被海浪卷去的那一剎那,他的心脏差点就停止了跳动,唯恐她会有什么不测,而她竟然……竟然告诉他好好玩!
  “絮!”他几乎是用吼的,抓着她肩膀大声训诫,“你知不知道刚才的举动是很危险的?万一──”
  “你会来救我吧?”她打断他,笑得粲然。
  “什么?”他眉头皱得像便秘的沙皮狗。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所以我一点都不害怕。”
  天啊!风翼说不出话来了。该怎么说她才对?是她有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的完美定力?还是她对世事的反应根本就是个超级迟钝的智障人士?
  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他当然会救她,但她也不该做出那么危险的事啊!如果她有什么万一,教他怎么活下去?她不怕,他可是怕死了。
  “走!”他气极了,拉起她就往停车处走去,“我不准你再这样胡闹下去!”
  杨絮青望着走在前头,拉住她不放的风翼,唇边带着深浓似蜜的暖笑,眼底则有份铁石般的坚定果敢。只可惜风翼被惊吓之后情绪太过浮躁,所以从头到尾都没发现她神情中憯藏着的情感。
  “飞飞。”她唤道。
  “干嘛?”他没有回过头,没好气的应着。
  “飞飞。”她又唤。
  “干嘛?”他语气仍是气得要命。
  “飞飞。”她再唤。
  “你到底……”他受不了的停步,转回头正想质问,却在看见她脸上的神情时没了声音。
  “飞飞。”她笑得美丽非凡,“我答应你的求婚。”
  风翼呆掉了,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絮……”他终于找回些许神魂,定定看着她,深怕她会反悔似的,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他战战兢兢举起右手做出打勾勾的手势。
  她轻柔而笑,伸出小指勾住他的。这是小时候她许诺他事情时所做的举动,只要勾了手指,谁都不能反悔。
  直到确定她是真的许下承诺嫁给他,风翼这才快乐得像是要飞起来般大叫大笑,“哇!哇!哈哈哈!”他猛地抱高她直转圈,“你答应嫁给我了!你答应了?!”
  被他举高抱离地面少说半公尺,还不断转着圈,她赶紧揽抱住他的头稳住平衡,并为他快乐成这样而笑意更深。
  也不管身体还湿答答的,风翼抱着她就在沙滩上跑了起来。管它海风湿冷、管它喉咙叫得都快没声音了,他还是高兴得像疯了似,对着海又大叫:“絮青答应嫁给我了!
  我是世界上最快乐、最幸褔的人。哈哈哈!“
  他紧紧拥住她,像恨不得将她揉造体内似的。
  “我一定要举行一个盛大又隆重的婚澧迎娶你,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要嫁给我了。
  哈哈!哈……啾!“
  听到他打喷嚏,她俯下头看他一眼,“飞飞,你感冒了?”
  风翼的嘴仍笑咧得像马里亚那海沟那般深,他不以为然的否认:“不会的。我身体这么好,怎么可能……哈啾!”
  她扬了扬眉,肯定的誽:“你感冒了。”
  “不……哈啾!不会。哈啾!怎么可能?哈啾!”
  就这样,险象环生的第一次约会就在风翼的喷嚏声中结束了。
  第六章
  结果风翼不但感冒了,还发烧到四十一度半。
  而杨絮青则是一丁点伤风咳嗽的症状都没有。
  她强制风翼服下感冒药,总算让这个持续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傻瓜安静了下来。由于感冒药中含有镇定剂成分,现在他已然躺平在床上,嘴边犹挂着呆子似的傻笑,在睡梦中作着结婚美梦,殊不知自己的苦难尚未结束。
  杨絮青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柔柔的轻摇头,“真是,哪里都要跟啊?”
  她轻轻抚触他的额、他的发,就像小时候照顾他那样的举动只是现在她知道,她正逐日加深地恋上这样的亲密感受……“哎呀!糟了。”蓦地想起一件事,她轻呼出声,看向风翼露出伤脑筋的表情。“怎么办呢?又不能现在把他叫醒告诉他……”其实她明天就要回美国一趟,这是几天前临时决定的。
  她的大学教授兼博物馆古生物系主任巴克博士在几天前传真给她,说明他们的研究小组已从科罗拉多州的一处白垩纪晚期地层中,挖掘出他们期待已久的一具完整兽脚亚目迅猛龙科化石,目前已运送至研究室,就等专门技术人员将之复原。
  这具化石的挖掘工作她也参与过一部分,原本她以为还得再等上两三个月,没想到这么快就顺利挖掘了出来,她开心极了,立时决定飞回耶大好好看看那具美丽的化石。
  由于年关将近,所以她在台湾的工作在回来后的前两个礼拜就已经大致办完,只剩下一些资料与译稿方面的事务要处理。于是从接到传真后的这几天,她加紧赶工,把所有工作全都顺利完成。
  其实,挖掘化石不一定都能够挖掘出整副完好的恐龙化石,所以她很高兴可以鉴识完整的恐龙化石,加上这几天她不但忙着工作,还因为那日穗彤故意引起的许多刺激,而不时分出心神想着她和风翼之间的种种。就在忙上加“茫”的情况下,她忘了告诉风翼她要回美国的事。
  这当然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忘事了。只要一忙,除了工作上的事,其它事情都会非常夸张的被她丢到冥王星之外,忘得一乾二净,因此她家人才会认定她是个生活白痴。
  虽然她无辜的认为,她只是“偶尔”太过沉迷于工作而忘了其它事,并非真的故意去忘事,或者对工作之外的日常琐事全无概念。她真的、真的不是生活白痴。
  “没办法……”叹口气,她抱歉的轻拍风翼的脸颊,“对不起喽,我只去几天,过年前一定回来和你结婚。”
  于是,她打电话给杨穗彤交代了一些事,再到嗝壁去找风翼的母亲,说明她要立刻回美国一趟,请她帮忙照顾生病的风翼。
  两天后,杨絮青已经站在耶大皮博迪自然史博物馆的古生物研究室之中。
  而那个自称身体壮得像头牛的风翼,不但发高烧,还连续烧了两天昏睡不醒。可怜的小孩,尚不知自己已经被杨絮青远远的“拋弃”在地球的另一端,犹在睡梦中幻想着他一定要举行一个轰动又隆重的结婚仪式……这是个好天。
  在一月的康涅狄克州,所谓的“好天”是指没有下雨、没有刮大风雪的日子。除了天空阴阴沉沉,地面上积了厚厚一层霜雪,风吹得冷透骨髓之外,其它说起来都是非常不错的。
  “所以三月的蒙古之行就要分批去了?”布里安从古生物研究室步出。
  “是啊,我们这个小组变成要到六月才出发了。”哈利特说着,他和布里安都是杨絮青的小组成员之一。
  “那也没办法呀!我们的”恐龙女孩“是巴克博士最器重的人材,有完整的迅猛龙化石进馆,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放她离开?”埃莉诺笑道。她是杨絮青相识多年的好朋友,也是博物馆中专门将恐龙以艺术方式具体呈现给世人的恐龙画家,五呎八吋的身高配上一头帅气的短发与中性服饰,从背后看,总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个男人。
  “说的也是。”其它两人也笑了起来。
  “杨不但有一颗狂热的心,还相当具有鉴识天分,文献编目的功夫更是一绝,也难怪她在留学第二年就倍受巴克博士的注意,还得了个”恐龙女孩“的封号。而且,最近还有不少电视及电影机构找她当幕后的学识顾问,一个东方女孩能有这样的成绩,也真是难能可贵了。”三个人边说边笑地朝博物馆大门走去。
  “说起杨,刚才她放下正处理到一半的显微镜微雕,突然匆匆跑了出去,到底怎么回事?”看见杨絮青竟然会先放下工作不做,对他们而言是相当不可思议的事。
  埃莉诺耸耸肩,英气十足的脸庞露出不甚了解的表情,“好象是突然接到一通越洋电话,不知怎地就跑出去了。”
  “咦?”步出博物婠,咍利特眼尖的看到站在大门旁的杨絮青,“那不正是杨吗?”
  她还穿著实验衣呢!
  “杨!”布里安叫了声,三人朝她走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
  杨絮青看见他们,她笑了笑,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刚才我妹妹打电话来,说飞飞已经跑到这里来了。”
  当风翼一清醒,得知杨絮青已然飞到美国后,他二话不说,也不管还生着病就马上办理出国手续,以最快的速度追随过来。
  风家的父母都明白,想要劝阻风翼就好比要去阻挡一头看见红布而发狂的公牛,于是只好放任他去。而杨穗彤则深知杨絮青“忘事”的本领,所以她没有在风翼决意追到美国时就通知杨絮育,她算好时间,在风翼差不多到达博物馆时才通知她,不然她肯定又会忙到忘记风翼要去找她的事。
  “飞飞?”埃莉诺兴奋的扬高眉,“我终于可以见到那个可爱得会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小男孩了吗?”
  和杨絮青一同工作的人都知道“飞飞”这号人物的存在。在她身边一直有一张风翼小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的小男孩站在一丛花圃前对着镜头绽出炫人的笑靥,那可爱又俊俏的模样让所有人对他留下深刻的印象。而再进一步得知那个小男孩竟然连写了十年的“情书”给杨絮青后,那就不只是对他好奇而已了,他们简直崇拜他!毕竟,能对满脑子只有恐龙化石的“恐龙女孩”执着十几二十年的人,不崇拜行吗?
  杨絮青又笑了笑,“是啊,你们很快就会见到他了。”她神色担忧的观望着四周,就怕错过了风翼。虽然他从没有来美国找过她,但他们彼此都明白若想找到她,博物馆是最万无一失的地点。
  “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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