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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吉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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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杨致满意的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随手扯过一名少女的薄纱绢衣。

那少女顺势倒入杨致怀中,语声已甜得发腻:“侯爷,您可要怜惜奴家啊!……侯爷,您怎么……?”

杨致似乎并不准备来一场香艳无边的一雄战双雌,接下来的举动不仅大煞风景,甚至有点儿令人恶心。……这位大爷把少女的薄纱绢衣当成了面巾,擦完了嘴巴,又一丝不苟地擦起了油腻兮兮的双手。

在业已笑得牵强的少女俏脸上拧了一把,随手在她曲线勾人的屁股拍了两巴掌,笑吟吟的道:“诸位姑娘方才那么卖力,也该去歇一歇了。这大冷天的真是难为你们了,下次叫你们夫人给你们多穿几件衣裳,免得着凉受了寒。都滚吧!”

回头对依然空无一人的主位方向朗声笑道:“小寡妇……,哦,不,英娘夫人,如今我已酒醉菜饱,何不借贵宝地这般良辰美景,请夫人现身一叙?”

话音刚落,便响起了一串银铃般的娇笑:“飞虎侯果然是位妙人!贱妾本是为侯爷着想,以为不便现身相待,不想反而失礼了。”

随后从屏风后转出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美妇,一身雪白罗裳,发髻高挽容色妖娆,其华贵雍容比夏帝后宫的任何一位妃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到这就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海盗头子?

英娘对诸多少年少女们一挥手道:“都下去吧。”

在主位落座笑道:“侯爷,如此秀色可餐,为何只顾徒享口腹之欲?是对贱妾的待客之道不满意么?”

杨致笑道:“夫人言重了。承蒙夫人盛情款待,委实感激不尽,何来不满之说?我只不过是觉得,做个饱死鬼比做个色鬼要稍微强一些罢了。”

二人此前从未谋面,此刻却言笑晏晏,好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一般。英娘嗔怪的道:“侯爷为何口出这不吉之言?你方才大快朵颐,却滴酒未沾,可是在积蓄体力严阵以待,想与贱妾再行生死相搏么?贱妾若有恶意,难道在那菜肴之中便不能下毒?”

任何时候都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充沛的体力,这是杨致一贯的良好习惯。即便不用再生死相搏,那也总没坏处吧?

“夫人切莫误会,我只是不善饮酒而已。我也相信夫人对我全他妈是好意,菜肴我吃得非常放心。若非如此,夫人在海上便可下令杀我,何必把我弄到这儿来当大爷招待?”

他虽笑意盈盈,话也说得貌似客气,可让人听了怎么都觉得不是滋味。英娘微一皱眉,笑道:“侯爷,你我此刻说起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岂不是扫兴之极?不是贱妾自夸,侯爷名动天下极尽富贵,贱妾这里或有不及,料想也相差不远,比侯爷还要多了几分逍遥自在。”

“我刚才已经见识到了。夫人有话请明言,我洗耳恭听。”

“只要侯爷愿意,贱妾除每年奉上纹银一百万两之外,还会为你专门备下一艘船来,侯爷随时可来享受帝王一般的生活。”

杨致笑道:“夫人,我杀了你上百手下还炸了你的巡海大船,莫非反倒是为你立下了大功一件?非但许以百万巨银相赠,闲来无事还可到这儿享受几天帝王待遇。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有些什么本钱能让夫人如此伟大的以德报怨?”

第135章不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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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致眼里,脸上写着恶人两个字的恶人,充其量只能称之为小丑,只有恶在骨子里的恶人才真正可怕。这世上从来不存在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从一个披着高贵熟女外衣的海盗头子嘴里说出来,更让人觉得荒谬。

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将一个令自己付出了惨重代价的人奉为上宾,对一般人来说绝对不可想象,这一点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从穷凶极恶不遗余力的追杀,到许以金钱美女的双重诱惑,二者之间的切换太过突然,对比也太过鲜明,以至于杨致都颇为费解。

英娘姣好的脸庞不经意的微一抽搐,略显生硬的笑道:“贱妾差点忘了,侯爷这几日一直在老熊那里做客。像老熊那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贱妾与他打了十余年交道,都没看过他什么好脸色。而侯爷与老熊相交不过数日,他就不惜为了侯爷翻脸不认人。侯爷真是一身全挂子好本事啊!”

“夫人这话里似乎透着一股子酸味,可是为了老熊在吃醋么?嘿嘿,其实他无妻你无夫,又都是同行,夫人与那傻熊倒是挺般配的。”

难道熊展为了救得杨致的性命,竟然不惜摆出与英娘全面火拼的架势?不过跟他打了两天架,喝了几天酒而已,不会那么夸张吧?熊展与英娘齐名,想必他以为未将自己的客人安全送回蓬莱,是桩大扫脸面的事。杨致寻思着,英娘若是等自己回去之后再下手的话,估计熊展的老酒还是会照喝不误。

他就是不无戏谑的随口一说,英娘作为女人已然不再年轻,也是饱经世故的过来人了,不想听了竟是脸色绯红,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丝少女般的羞涩之意。

杨致不禁心下暗笑:难道这心狠手辣的俏寡妇还真对傻老熊有那么点意思?你们日后若是肯听话,我说不定会给你们这对老大不小的强盗头子狗男女做个媒人。若是惹毛了我。你们就是睡到了一张床上,老子也要给生生搅黄了!

“侯爷说笑了。”英娘轻咳一声笑道:“与侯爷这等智计丝毫不逊悍勇的妙人说话,贱妾还是坦诚相见来得更为轻松。贱妾干的是祖传的无本营生,今日与侯爷做这桩大大亏本的生意。实在是出于无奈。”

你这不是废话吗?要不然这个时侯我是不是还有命在,那就真的很难说了!杨致皮笑肉不笑的道:“累得夫人为了我而委曲求全,真是荣幸之至。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至于日后如何扳本,夫人大可从容细想。现在我只想听一听。夫人到底有哪些无奈?”

“贱妾恭敬不如从命,就将侯爷现在知道与不知道的那许多本钱一并说了吧。其一,沐望与熊展今日午间遣人来告,若是侯爷少了半根头发,他二人自明日起就会联手与贱妾死拼到底。”

杨致不由大感意外:“哦?夫人是说沐望此番也为我强自出头?”

“不瞒侯爷,贱妾对此节也甚是不解。据我所知,侯爷与沐望并无交情,否则他派人相请侯爷一聚,侯爷不会不给面子。这数百里海域本是我与老熊两家共享,那沐望近几个月来才异军突起硬插一脚。上回我约了老熊在海上碰头。便是商议如何联手对付他了。如今他二人居然为了侯爷而放话要联手与我死拼,虽未必就会成真,且我未必就怕了他们,但也并非全无顾虑,无需意气用事与之一赌。”

杨致直言笑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夫人英明。即便我想坐收渔人之利,那也得活着才行,死人恐怕捡不到这种天大的便宜。”

“其二,有位名叫张博虎的先生,奉侯爷之命自莱芜调来了三千兵马。将贱妾与老熊在岸上的落脚点一扫而光却仍是不动声色。老熊因邀你做客倾巢而出,损失不过数十人。而就在这数日之内,贱妾被张先生诱捕的手下已多达二百余人。贱妾自侯爷驾临蓬莱后,手下死伤者本已甚众。侯爷若是命丧我手。那二百余人定然无幸,贱妾不得不为那二百余条性命与他们的家人着想。”

这倒是句大实话。如果英娘一意孤行悍然杀了杨致,她那二百余命手下也必然死定了。毅先生虽然说英娘手下有上千人,可因为杨致就得折损三分之一,慢说极不划算,就连她的首领位置还能不能保住。都很有点儿悬乎。

“其三,还是那位张先生,在日落之前托老熊的人传话过来。宣称侯爷如有不测,他会做三件事:一是将他诱捕的那二百余人全部在蓬莱斩首示众。二是他会穷一生之力,将贱妾全族剿至一个不剩。三是声称七喜此后会全力将贱妾一家杀个鸡犬不留,不死不休!”

英娘说到这里,再也无法掩饰满眼的愤恨之意:“侯爷行事狠辣凌厉,贱妾已经有所领教。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贱妾没有想到侯爷手下不仅有张先生这样精于智谋的人才,还将那七喜也收入了囊中。同样道理,我纵然想将侯爷置之死地而后快,却也需要慎重考虑相应的代价。”

张博虎那番话即使是由英娘转述,杨致听在耳里也不禁有些头皮发麻,摇头干笑道:“夫人的手段势必令我终生难忘,何必如此谦虚?”

“侯爷日后又何尝不会令贱妾日思夜想?”英娘又圆熟的泛起一脸笑容道:“侯爷年少成名尊荣无两,想必不会无端驾临蓬莱抢了贱妾的饭碗。贱妾今日以贵宾之礼相待,是为长远计看中了侯爷最重要的一桩本钱,才表示化干戈为玉帛的合作诚意。”

“哦?难道夫人方才说的那三桩还算不得最重要的本钱么?”

“侯爷最大的本钱,是年少老成智勇双全。大夏国势日益鼎盛,凭侯爷的本事,定然也会官运亨通福禄绵长。而贱妾世代以这海上的无本营生为业,侯爷应当知道也是有些本钱的。侯爷若想借大夏之力断了贱妾的生路,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贱妾虽一介女流,但侯爷此次山东之行所为何事,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相信只要侯爷高抬贵手,你我便能长期互惠互利,又何乐而不为?”

英娘其实已经说得相当露骨了:杨致自身不是什么善茬,又有大夏做后盾。英娘想得十分深远,知道与他死磕到底绝计讨不了好,所以才说是“为长远计”,许以重利相诱惑,为今后的几十年里争取最大的生存空间。

杨致起身笑道:“我现在与夫人还说不了那么远,我只能说夫人今日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进去了。我要提醒夫人的是,我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向来只喜欢由我打赏人,不喜欢做叫花子。”

第136章笑红尘

喜欢将自己的本钱半点不浪费的发挥到极致,确实是杨致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对敌人的本钱在战略上藐视,在战术上重视,甚至当面直接踩在脚下,是一个更不好的习惯。

英娘有统驭群雄纵横四海的心狠手辣,有作为海盗首领应有的长远眼光与冷静头脑,但她也有值得骄傲的雄厚本钱。就在几个时辰以前,她还满怀信心的要将眼前这个笑眯眯的小子剁碎了喂狗,但现在却不得不万般无奈的与他虚与委蛇。

尽管如此,杨致的不良习惯还是令英娘忍不住脸色为之一变:“侯爷,有些不好的习惯会让了丢了小命,还是改过来为妙。”

“夫人所言极是。”杨致当即大感赞同:“古人词云:感月吟风多少事,如今老去无成,谁怜憔悴更雕零,试灯无意思,踏雪没心情。对有些女人来说,年华老去红颜不再比杀了她更可怕。生气是个很容易令女人变老的坏习惯,夫人只剩下了一点青春的小尾巴,还是改一改的好。”

英娘闻言一愣,冷冷道:“侯爷,并非贱妾不愿留客,而是你若在天明之前不回去给自己好好压一压惊的话,很多人会心急欲死的。来人,送客!”

杨致针锋相对的笑道:“夫人说得不错。尤其是夫人那二百余名手下,到时候我若不回去,他们急虽未必,死却必然。杀了人又炸了船,还能得到夫人如此盛情款待,我真是好生惭愧啊!其实我很不喜欢杀人,尤其不喜欢女人成天只知道打打杀杀。要是都像今日在夫人这里做客一样相处融洽,那该多好?告辞了!”

走出门外又突然回头笑道:“对了,成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女人,那个傻老熊也不是很喜欢。或许这就是他与夫人相交十余年,却还是翻脸不认人的原因吧?”

杨致洋溢的满脸笑容中不无得意,他略作试探便得出了一个结论:如果与英娘这样的貌似强大的变态女人谈论杀人,她是片刻也不会含糊。撩拨她的心弦却能轻而易举的令她晕乎不已。可见嬉笑怒骂皆是制敌利器!至于她与老熊能不能成,关我屁事?

英娘之所以前倨后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完全是顾忌到杀了他之后,必须面对关系到自身生死存亡的重压。而造成这种玉石俱焚高压态势的关键人物。除了熊展、张博虎与七喜,还有一个杨致与英娘都大大出乎意料的沐望。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将上次拒绝他的邀请一起算上,等于尚未谋面就欠了他两份人情了,这次回去一定要会他一会!

乘了小船离开英娘的楼船不远,只见远处海面上隐隐似有火光。大约驶出十余里水路后。杨致不禁为火光处的情景暗暗乍舌:眼前是一支阵容远比英娘刚才那边庞大的船队,大大小小至少有上百艘之多!除了沐望与熊展,还有谁能在海上纠集这么一支蔚为壮观的联合船队?这两个家伙不只是跟英娘说说而已,而是动了真格的!敢情自己今天成了这海上火药桶的导火索了,怪不得英娘直催着自己走人!

小船在距离船队四五里处便被另外几条船截下,船上的人杨致一个都不认识,不像熊展手下那帮海盗的粗豪做派,应该是沐望的手下了。只说是奉命在此等候接应,对他都极为恭敬。换船之后继续往船队驶去,尚有二里之遥便听到当先一艘大船上有人在纵声高歌。唱的正是那首《精忠报国》。

杨致不由哑然失笑:在这当口还能中气十足唱得那么起劲的人,也只有傻老熊那位仁兄了。想必是等得不耐,灌了一肚子老酒在那儿撒酒疯呢!

海面上一片灯火通明,奉命接应的小厮远远就高声通报:“飞虎侯回来了!”

百余艘船上顿时好一阵骚乱:“飞虎侯回来了!真是侯爷回来了!……小寡妇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这等名动天下大人物到底是啥模样?”

只听熊展哈哈大笑道:“杨致!我就说像你这厮这种祸害,哪有那么容易死?快来,快来!老子今日要跟你好好喝上几碗!”

杨致登上大船一看,不只是熊展,还有沐望那个精干手下江城璧,张博虎与六喜居然都在。众人重又见到他那一脸熟悉的慵懒笑意,都是喜不自胜。朱灵儿更是喜极而泣。

杨致却是敛起笑容,对众人敛衽肃然长揖:“杨致无能,令诸位为我操心受累了,请诸位受我一礼!”

江城璧疾步上前扶住他:“侯爷吉人自有天相。何出此言?”

熊展拉过他笑道:“好小子!凭一人之力干掉了那婆娘近百人,还炸了她的巡海大船,你这还叫无能的话,岂不是说我们这伙人都是废物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杨致已长久未曾体会到这种友情的温暖了,豪迈的笑道:“大伙儿一起喝!喝他个不醉不归!”

熊展当即叫人在舱内设下酒宴,也不再分什么你我与主仆,拉了江城璧、张博虎和六喜坐成了一大桌。众人见杨致平安归来,尽皆心情大好,自然酒兴颇高。朱灵儿刚刚还是泪眼朦胧,这会儿却痴痴望着杨致抿嘴轻笑,似乎看着他吆三喝四的与人杯来盏往也十分满足。

酒过数巡之后,众人都有了几分酒意。江城璧兴致勃发的道:“方才熊老大慷慨放歌侯爷大作,何其雄壮!在下是热血沸腾,不能自已啊!久闻侯爷文武全才,无怪乎我家主人倾慕无以复加!在下今日既与侯爷和诸位豪杰有缘相聚,何不吟咏高歌以助酒兴?”

杨致不由心念一动,听江城璧这么一说,沐望莫非是他隐隐想到的一位故人?歌诗发乎情而作,何不试他一试?笑道:“如此甚好。张兄也自胸有珠玑满腹锦绣,就请江先生先行一展高才,张兄随后唱和,再由我来东施效颦一曲,如何?”

他心知熊展与六喜腹中墨水有限,这么说也是不想令他们难堪。

“侯爷吩咐,敢不从命?那在下便先行献丑了。”江城璧朗声吟道:“燕台一望客心惊,笳鼓喧喧汉将营。万里寒光生积雪,三边曙色动危旌。沙场烽火连胡月,海畔云山拥蓟城。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

这首诗豪情满怀,充盈戍边征战的肃杀之意,岂是一个海盗头子手下的幕僚能做得出来的?连熊展都听得连连点头道:“江先生这诗我虽听不太懂,却是十分顺耳。”

“好一个论功还欲请长缨!”杨致言不由衷的大赞一声,望向张博虎道:“张兄,请了。”

张博虎也不推辞,昂然接口吟哦道:“北山有芳杜,靡靡花正发。未及得采之,秋风忽吹杀。君不见拂云百丈青松柯,纵使秋风无奈何。四时常作青黛色,可怜杜花不相识。”

所谓诗为心声,果然不假。二人所咏诗作都堪称上乘,意境却是截然不同。张博虎诗中不仅有股子铮铮傲气,还暗含怀才不遇的牢骚。

杨致举杯赞道:“来!大家为了张兄的纵使秋风无奈何喝了一杯!”

其实熊展与六喜都是似懂非懂,但这种场合绝对不能冷场扫兴,一同举杯响应,碰杯干了。

朱灵儿满脸希翼的道:“侯爷,该你了!我早就听说侯爷曾在金殿上击鼓高唱那《精忠报国》,连风云都为之变色,以至大夏百万大军无人不会吟唱此曲。今日何不让我等再一开眼界?”

众人都跟着起哄,杨致想了一想,笑道:“我已有言在先,诸位又盛情难却,那便唱上一曲吧!此曲名为《笑红尘》,只是较之江先生与张兄的大作而言颇显俗气,远远不如其雅顺了。”

借着三分酒意,随手持筷击碗唱道:“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消。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逍遥!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慢慢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因为这首《笑红尘》与杨致的脾性与心境十分契合,是以记忆十分深刻。众人只觉得曲调朗朗上口,词意直白易懂,登时齐声叫好。

江城璧回味半晌,竟然意犹未尽的取了笔墨将词录下,啧啧叹道:“正所谓大俗即是大雅,真乃曲如其人,如侯爷一般极尽飞扬洒脱。我家主人若能亲耳听闻,定会心折不已。”

杨致意味深长的笑道:“前次多有得罪,还望勿怪。此番又承蒙沐公子不计前嫌施以援手,请先生务必转告你家主人:三日之后请沐公子移驾至蓬莱外海一会,我要当面向他请罪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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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笑红尘》是电影《笑傲江湖之东方不败》的主题曲,陈淑桦原唱,有女版笑傲江湖之称,有兴趣的看管可搜来一听,个人认为还不错。

第137章首刮地皮

杨致平安归来与众人高歌共饮之时,张博虎已有两日未曾合眼了。这些时日他可谓忙得不可开交,说是疲于奔命也不为过。刚自莱芜调兵回到蓬莱,便遇上了杨致受熊展胁迫之事。杨致不在,他就成了众人的主心骨。

秦骄阳当日的预言已略有验证,张博虎从容镇定、应对有度,颇显将帅之风:一面果断改变原与杨致议定的策略,严密封锁清扫海盗岸上隐秘窝点的消息,诱捕大批英娘的手下握做谈判砝码。一面利用这次调兵清扫的契机,适时与沐望和熊展取得联系,迅速对英娘摆出空前强硬的态势。

御赐金牌配合杨致那纸别具一格的调兵令,虽效用极巨,却也不是无所不能的阿拉丁神灯。三千府兵调是调来了,究竟是长驻蓬莱还是择期返回莱芜,三千人马的吃喝拉撒睡和饷银的落实,这些还只是杨致与张博虎缓过气来之后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其实说到底,只要有大把的银子,一切都好办。

熊展倚仗区区数百海盗就敢以屠城相威胁,这对杨致是个莫大的刺激。大夏短期内没有海防就罢了,像蓬莱这样的咽喉要地万万不能连岸防都没有,所以这三千府兵必须长驻于此。

济南知府与蓬莱县令在山东为官多年,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虽然有大夏连年征战以至兵力吃紧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但背后的猫腻委实耐人寻味。杨致现在根本没工夫去想,也管不了那么多。有御赐金牌在手,他的话就等于是圣旨,能与济南知府李子宽打个招呼已经是客气的了。

按大夏军制,地方府兵担负着维持地方治安、肃清盗匪与大夏二线后备军的双重使命,粮饷也是由地方官府与大夏朝廷分别承担一半。三千府兵可暂时集结一处驻在蓬莱城外,待理清头绪后,再沿海岸一线分兵布防。然而要长期养着这三千兵马的银子从哪儿来,这就不是小事了。

济南知府李子宽对杨致此次调兵的回应貌似积极,得报之后便遣人快马捎来书信。却只有一句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屁话:一切唯飞虎侯之命是从。

蓬莱县令可称山东辖内七品官员的第一号肥缺,能谋到这个位子的当然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现任县令王语新也是个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子。他的回应更绝:飞虎侯调兵剿匪保一方平安,“英明之至”。然蓬莱地小民瘠。三千府兵驻扎十天半个月的粮饷“或可力保按日支应”,若常驻于此恐怕难以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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