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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草头兵-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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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瑀虽然对她亲厚,以女儿待之。但萧炎在他府内过的并不怎么快乐,自幼便受到萧家大公子萧锐和三公子萧钺的排挤欺侮,只有二公子萧楷还算厚道。稍微长大了一些,无意中发觉厨娘兰嫂居然是个练家子,不知何故隐藏在萧府。这两人也算投缘,自此之后兰嫂悉心传授了萧炎一身武功,虽然不算厉害,但对付几个等闲之辈还是绰绰有余。

有一次萧锐再次出言侮辱,却被萧炎当场教训了一通,又不敢找爹娘告状,哭哭啼啼的走了,从此竟是留下了阴影,不敢再欺侮萧炎。几年过后,萧炎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艳动人,上门提亲者络绎不绝。

萧瑀的妻子独孤氏为了自家地位,不顾萧瑀劝阻,竟是看中了独孤家的三公子,长安城里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独孤彦云。萧炎却是心有不甘,听说此事后竟不辞而别,离家出走,按照兰嫂的指点到了洛阳,要跟杨老醉学习他的独门绝技:幻影步。没想到刚找到了杨老醉,这洛水帮的老巢就被别人给占了,迫不得已下随着杨老醉一路逃亡。

这次跟着杨戈等人回到洛阳,杨老醉却告诉她一则消息:自从萧炎不辞而别后,萧瑀与独孤氏大吵一架,更是气得生了一场大病。眼下身体还没痊愈,就跟着杨广又来到了洛阳。萧炎听完后也是有些后悔,想起萧瑀对自己的舔犊之情,心中好生难过,这才又回到了萧府。

看到萧炎回来,萧瑀很是高兴,但眉宇之间却免不了一些愁绪。萧炎甚是机敏,从二哥萧楷处得知了其中原由。

原来近段时间萧瑀屡屡规劝圣上,却惹得杨广格外不喜,看在他是萧皇后的亲弟,倒也不为难他。只是这朝堂之上,风向变化极快。萧瑀失宠,长安的独孤家却是旧事重提,想要议及独孤彦云与萧炎的婚事。这让萧瑀左右为难:既不愿得罪了独孤家,也不想让萧炎受了委屈。

经过这一路走来,萧炎也慢慢理解了萧瑀的苦衷。这高门大阀,看上去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但若是有了什么变故,再繁荣似景,也不过是过眼烟云。而那些固若磐石的百年世家,无不是以婚姻利益为纽带,将诸多世家牢牢的绑在了一起,共同对抗一些不可控的因素。这就是这些高门大阀历经百年而不倒的生存之道。

思及至此,萧炎的念头也开始有了转变。若不是这次遇上了杨戈,恐怕她已是拿定了主意,为了报答萧瑀养育之恩,就要嫁入了独孤家了。

魏家与萧家是通家之好,魏敬一向都将萧炎视作自己的偶像,对她的事情也颇有了解。这次出来,很是意外的发觉当朝声名鹊起的武勇郎将杨戈居然与萧姐姐关系莫逆,不由生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竟是将这些事情说给了扶泽宇。自然想通过他的口,传给那位郎将大人,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但是魏敬再怎么聪慧,对这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一知半解,又怎能知道此时的杨戈,还仅仅将萧炎视作了自己妹妹,并没那儿女私情。

趁着萧炎不备,扶泽宇如实将魏敬的话语转告给了杨戈。杨戈听后也是苦恼不已,这,这又该如何是好?

一行人各怀心思,蜿蜒而行,到了正午时分,已是到了翠云峰顶上的老君观。

相传这翠云峰,就是太上老君炼丹的地方。自从太上老君在邙山悟道之后,西出函谷,西渡流沙,不知所终。其后又有天师道鼻祖张道陵在此修道,一心研读道德经。这里就成了道教的圣地。

杨广当权后,初登邙山,站在翠云峰上,往南一看,看到了伊阙,说:“此非龙门耶?自古何因,不建都于此?”身边有位大臣会说话,回答:“不是不建,而是等着您来建的呀!”

因为此前的汉魏故城,是在白马寺东边,而自隋炀帝开始,就对着伊阙建起东都,大刀阔斧,好不气派。伊阙从此有了“龙门”这一称谓。

杨广素来就是办实事的人,二话不说拨出专款,在翠云峰上建了老子庙,也就是现在的老君观。又令人在老子庙周围多植松柏,大搞环境绿化。至此,翠云峰绿色四合,鸟语花香。

其后他又下诏,令大臣杨素和宇文恺,在确定隋东都洛阳城的中轴线时,要“前直伊阙,后据邙山,洛水贯其中”。其中“后据邙山”依据之巅,就是翠云峰,足可见这翠云峰老君观的重要性。

自从修建了老君观,这观里的香火就极其鼎盛。而老君观里的道士,又精通风水点穴之术。是故这上山酬神还愿的客人也不在少数,杨戈这一行人混杂其中,倒也不显得人多。

用过斋饭后,杨戈与观中道士打了个商量,让出了一间空房,让那几名受伤的护卫歇息。其余人却是款款而行,到了后面的大殿老君堂。

魏敬此次前来,正是替自己母亲的身体而来。魏家一向尊崇道教,阖家上下无不如此。前些日子魏氏身体不适卧床不起,魏敬暗自许愿,求自家目前身体痊愈。这次就是为了还愿而来,恰好萧炎在府内无事,索性陪着她一并出来散心,没想到却遇上了这许多事情。

对于魏敬而言,却是心中隐隐有些喜悦。当时那外面山贼凶恶的喊声犹自在耳边回荡,而自己刚刚说出‘若是有人为了我’如之何如之何,扶泽宇和一些同伴就从天而降,解救了她们。这等缘分,让她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竟是隐隐有了一些喜悦。

这一路之上,扶泽宇教她骑马下马,耳鬓厮磨间,两人的心里,就落下了对方的身影。当她跪拜老君神像时,脑海中竟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扶泽宇的身影。这些许变化,竟是让她有些不敢面对这个面容和蔼的年轻公子了。

第217章 野菊花

扶泽宇痴痴的倚在大殿门口,看着魏敬的目光中柔情似水,浑然不知旁边多了一个人影。

“老弟,果然好眼光啊,如此佳人,夫复何求?”公孙武达一脸鬼笑,咧着大嘴咬文嚼字。

恰在这时,魏敬似乎听到了什么,竟是将头偏了过来,正好对上了扶泽宇的目光,羞涩的一笑,又伏低了身子,不知向老君许了什么愿。

扶泽宇就觉得心中犹如鹿撞,脚步迈了两步,突然觉得后背被人推了一下,一个踉跄,已是到了蒲席边上,顺势跪了下去,也不敢看旁边的魏敬,喃喃自语道:“老君啊老君,若是能保佑我娶得一房如花娇妻,定当重礼酬谢。拜托拜托!”

他这番话尽管压低了声音,但魏敬却听得清清楚楚。脸上就泛起了一丝红晕,但听他说得好笑,一时忍不住竟扑哧笑了出声,连忙将嘴捂住,颇有些歉意的看看扶泽宇,好像她的这声偷笑,会坏了他的好事一般。

后面的公孙武达却是个看热闹的主,眼见扶泽宇庄重许愿,魏敬却是偷着发笑,脱口而出道:“魏小姐,若是扶小子许的愿实现不了,你可要陪出来才是哦。”

魏敬顿时羞红了脸庞,人家扶泽宇许的可是如花娇妻,自己拿什么去陪?也不敢再与他二人讲话,掩着脸跑了出去,寻找她的萧姐姐。

萧炎此时正和杨戈游走在后面的一条花间小径处,身后远远的跟着雄阔海侯天亮两名亲卫。

淡淡的野菊花的香气若有若无,却掩盖不住两人之间的诡异尴尬。沉默了许久,杨戈干咳了两声,讷讷问道:“阿炎,你在萧府过的可好?”

萧炎俯下身子,蹲在一株野菊花的边上,凝神看着那随风摆动的菊花,幽幽道:“萧府乃是皇亲国戚,生活焉能不好。但我却不愿做那笼中的金丝雀。你看这小小的菊花,虽然娇弱,禁不起狂风骤雨,但此刻在风中摇曳生姿,倒也不失自在。”

杨戈看她那般幽怨的神态,心中一荡,不由脱口而出:“阿炎,若是你过的不开心,不妨出来好了。有大叔和我照顾,定不会让你有什么委屈的。”

萧炎抬起头,烁烁的眼光盯着杨戈,语调缓慢的询问道:“大哥,若是有那么一天,你原意收留我么?”

“那是自然,你是我的妹子嘛。不管什么时候,大哥总归是你的大哥!”

萧炎笑了,宛若盛开的玫瑰。玉手芊芊,又轻轻的抚摸着那朵菊花,微不可闻的喃喃自语道:“大哥,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萧炎好似解开了一个心结,整个人焕发了昔日的光彩,与杨戈谈起这些时日洛阳发生的新鲜事,尤其是谈及杨戈连闯三关的壮举,不禁呵呵发笑,非要迫着杨戈说出那晚的旖旎春光。直到杨戈甚是气愤的亲口说出与莫笑语根本是秋毫无犯,而是被人摆了一道,这萧炎才肯罢休。没过一会,又开始讥讽杨戈银样镴枪头,看着威风,却被一个小女子耍弄。

杨戈丝毫不介意她的嘲讽,看着萧炎眉间忧愁尽去,也是心中暗自高兴。不过同时却想到了李秀娘的倩影,又有些恍惚起来。这时候两人缓缓走到了前面一处偏房,却看到有个道士正在恭送一人离开。再看向那人的面庞,却是个老熟人:李密。

杨戈看到是他,想起前段日子被此人设伏,差点一命呜呼。不由得大声叫道:“李密,李法主,别来无恙啊!”

李密的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看到是杨戈,不禁皱起了眉头,随即展颜笑了:“原来是郎将大人,法主这厢有礼了!”

此时香客众多,杨戈也不愿扰了这道家的清静,冷哼了一声道:“李法主,当日分手,离别之言犹在耳边回荡。却不知今日你又有什么好说的?”

李密却是笑容可掬,拉着那道士袍袖,为二人介绍。原来这道士叫做岐晖,本是陕西终南山人士。现在正执掌这老君观,乃是一观之主。至于两人所谈何事,李密自然闭口不谈。

“杨将军,上次之事实属意外。法主也没想到,那王仲伯会派人埋伏,险些害了你等性命。若是我知道的话,定然不会发生此事!”李密言辞恳恳,脸上神色却极为坦然。若不是杨戈对他知根知底,也不免为他的话语所蒙骗过去。这设伏的事情,按理说与李密的确可能没什么关系。但若说他一点不知情,那就是说的弥天大谎了。单冲这点而言,这李密包藏的祸心就不言而喻了,无非使得是借刀杀人的伎俩。

杨戈本有心教训一下李密,但此时却不便动手,也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李密被那道士恭恭敬敬的送了出去,随即带着一群守卫扬长而去。

萧炎早就气恼,但有杨戈在,自然是听他的吩咐。此时眼见李密离开,不禁气呼呼的问道:“大哥,为什么不动手。即便不能随便杀人,抓过来痛打一顿总是没什么大错的吧?”

杨戈微微摇头道:“此人一向奸猾,不定还有什么后手。我们现在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用过于得罪这等小人。且等以后吧,总有一天我们要出了这口恶气。”

萧炎这才住口不提,眼光转动,已是看到了魏敬提着裙角跑了过来,嘴角微翘,点指着身后的公孙武达,竟是告状道:“萧姐姐,这个大个子不是好人,老是取笑人家。”

公孙武达挠着头,不服气的指着旁边的扶泽宇道:“哎,魏小姐。我公孙可是一片好心,怎么不见你说扶小子?这忒也偏心了吧?”

萧炎与杨戈对视一笑,到了此时,萧炎早就看了出来,这帮人来到这老君观,恐怕是另有目的。而且极有可能就是为了撮合扶泽宇和魏敬而来。不过她也对扶泽宇多有好感,自然乐见其成,嘻嘻哈哈竟是跟着调侃了几句,臊的魏敬更是面皮涨红。但不知不觉间,这心里却是依然烙上了扶泽宇的影子。

回到洛阳之后,萧炎再不憋在萧府,而是经常来到武勇郎将府内,帮着杨戈处理一些事务。而魏敬也算是与众人相熟了,时不时的偷跑出来到郎将府游玩一圈。到了这时候,萧炎才知道自己贴身所穿的高级胸罩竟是出自杨戈的奇思妙想,而主事人就是那曾经的弱女子费青奴,不觉得深有感悟,往杨戈府上跑的越发勤快了。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杨戈自己还是孤家寡人,光棍一条,但关于他的绯闻却是渐渐的在京师洛阳传了开来。

且不说前些日子他连闯三关的风流韵事,就是最近一段时间,有好事者就发觉在这武勇郎将府内进进出出的,竟是不乏洛阳美女。这些风声传了出去,被有心人再稍加拨弄,渐渐的就起了一些波澜。

这一日,杨戈刚从军营回来,就收到了一张请柬,却是银青光禄大夫萧瑀派人送来的,想与他见上一面。

咦,这萧瑀乃是皇后亲弟,为何要见自己?杨戈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与萧家的瓜葛,恐怕也只有萧炎了,却不知所为何事?

杨戈本就将萧炎当做自家妹子,并没其它念头,当即应承了下来,晚上定当赴宴。现在身边众人都各有事做,杨戈也不想烦劳大家,身边只是带了雄阔海侯天亮两人,信步到了萧瑀府上。

没想到的是,萧瑀设下的是家宴,却又没看到萧炎的身影,席中仅仅有萧家大公子萧锐作陪。但看其神色桀骜,显然并不怎么情愿陪杨戈饮酒。

萧瑀瞪了自家儿子两眼,满脸笑容的将杨戈让到座位上,端起一杯水酒笑道:“杨郎将武勇过人,偏又如此年轻,真是我大隋的豪杰啊,来,来,老夫敬你一杯!”

杨戈哪里敢当,连忙站起身子,谢过萧瑀厚爱。那萧锐也端起了酒杯,皮笑肉不笑的道:“杨郎将,现如今你可是这洛阳城的红人,我也敬你一杯。”

杨戈甚为谦恭的回道:“大公子说笑了,杨戈何德何能,哪里称得上红人。萧大夫皇亲国戚,才是圣上心目中大大的红人才对。”

萧锐冷笑道:“你又何必谦虚?如今外面有人说,我萧家的女人经常往你府上跑动,这等丑闻,还怕你红不起来么?”

杨戈听他说得无礼,不禁也有些气恼。不错,你们是皇亲国戚,但也不能随便辱及他人吧。遂沉着面孔道:“大公子,你这是何意?阿炎也是我认下的妹子,来我府上,怎么就算是丑闻了?”

萧锐一仰头,颇有些鄙夷的说道:“萧炎与独孤家婚事在即,现在却不守妇道,经常跑到你的府上厮混,这等行径,与那勾栏院的有何差别?姓杨的,你莫要打错了算盘,攀不上李家,又来攀我们萧家!”

啪的一声,萧瑀怒吼道:“萧锐,你胡说什么,还不退下!”

萧锐凝视着一脸铁青的杨戈,甚是不屑的冷哼一声,晃悠着身子离开了酒席。

萧瑀勉强挤出个笑容,对杨戈道:“杨郎将,阿锐自幼狂妄无知,说话多有得罪,还请杨郎将见谅一二!”

第218章 蹊跷春雨楼

杨戈心中甚是恼火,恨不得当即拂袖而去。但面前站着乃是皇后亲弟,更是萧炎的族叔。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如何也是将萧炎养大成人,又怎可轻易离开?

但那萧锐所言实在太过分了,居然将自家妹子比作勾栏出身,言谈间又拉扯到了李秀娘,这就让杨戈格外气愤。若不是这里是萧家,恐怕早就出手让那个什么萧大公子叫爹喊娘了。

萧瑀目视杨戈,见他神色郁郁,虽是安然坐在原地,但双拳紧攥,青筋暴露,显然是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不禁心中暗暗喟叹:“这个杨戈文武双全,若是出身不错,倒也不失为一个佳婿。但偏偏又出身卑微,自己又听了夫人所言,将萧炎许给了独孤彦云。这,可有些对不住阿炎了!”

又过了一会,杨戈怒火渐息,注目着眼前的这位萧大人,缓缓说道:“萧大人,不知还有何事吩咐在下?”

萧瑀见他瞬间已是恢复了平静,更是觉得眼前的这位少年甚有气度,好感更增,叹了口气道:“杨郎将,不瞒你说,阿炎这丫头,自幼就在我家中长大,生性好玩,脾气却有些倔强。前段时间她不辞而别,没想到却是认识了杨郎将。回来之后也曾对我说过一些事情,今日请郎将过府一叙,就是有些话想要问你。”

杨戈眉毛一挑,朗声道:“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萧瑀见他快人快语,也爽快的笑道:“很好,我倒是忘了你乃是军伍出身,并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索性开门见山,与你说个明白。杨郎将,年前在长安时,我们萧家与长安独孤家已是联成了亲家,正是要将萧炎许配给独孤家的三公子:独孤彦云。但眼下婚事在即,萧炎这丫头却是与你来往亲密,这就不免遭了一些人的非议。”

杨戈听到一半,已是明白了。这古代女子,最重声名。即便这是历史上最为开放的隋唐年间,也是不允许一个年轻女子经常抛头露面的。偏偏萧炎又是出身名门,与自己这草头兵出身的郎将过往密切,这怎么能不遭人非议,对于萧炎而言,其担负的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想到此处,杨戈当即正色道:“萧大人,在下与阿炎份属兄妹之情,并未涉及男女情事。至于那些风言风语,不过是一些龌龊之辈胡编乱造罢了,莫非大人真的相信了那些传言?”

萧瑀心头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两人没什么私情就好。对于杨戈说的话,萧瑀并没怀疑其真伪性,在他看来,杨戈并没必要说谎。他自然也有他的手段,对萧炎在杨戈府中所言所行也略有耳闻,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

“杨郎将,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夫就放心了。不过为了阿炎名声着想,最近你们还是少一些接触的比较好。”

杨戈也没什么异议,但随即想到一事,冲着萧瑀问道:“萧大人,对于这婚事,若是阿炎满意还好,否则我这当哥哥的也不会轻易饶了那什么独孤彦云。”

萧瑀不禁心中有些偷笑:眼前的年轻人当真是少年无畏啊,居然想对抗独孤家族。即便是我这皇亲国戚,对上那独孤门阀,也是犹如螳臂当车,奈何不得啊。

心中这么想,脸上却没带出一丝看法,萧瑀笑呵呵的道:“那是自然。独孤彦云虽然比不上杨郎将的勇武过人但也算得上一个好汉子,与那些纨绔子弟又有不同。”

对萧瑀的夸奖,杨戈是持保留态度的。要真是不错的人选,萧炎也不至于偷着跑出家发泄不满了,更别提走到了这一步。

两人又谈了一会,杨戈起身告辞。自始至终,都没看到萧炎的身影。

临出门之际,萧瑀将杨戈叫住,迟疑了片刻后,出声提醒道:“杨郎将,近几日独孤彦云就会来到洛阳,你要小心一二!”

杨戈愣了一下,却没当回事,谢过萧瑀的好意后,拨马回到了自家的郎将府。回到房中不久,有人来报,说费青奴求见。

费青奴如今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手中掌控了不下二三十家店铺,在这郎将府中也是很有些地位。在某些方面而言,胡刀还不及她在杨戈心中来的重要。

听到是费青奴求见,想来不是什么小事,随即到了客厅,却见到除了费青奴意外,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孩,面庞有些熟悉,却是那管家彭有德的女儿,也就是那天与几个少年比武的那个女孩。

见杨戈注意那女孩,费青奴将那女孩推到前面,笑吟吟的道:“大人,这是管家彭有德的女儿,叫做彭雪雁。我看她甚是乖巧,就要了过来,帮我做事。雪雁,还不见过大人!”

施礼已毕,杨戈突然笑道:“雪雁,那个刀子和花二爷后来还找过你的麻烦么?”

费青奴一阵愕然,不知杨戈说的什么。那女孩彭雪雁却是身子一颤,低声回道:“大人,他们再没找过小婢。还请大人明察!”

杨戈笑了两声,对费青奴道:“青奴,这个女孩你可要好生对待,一身的本事,可不要小看了她。”

费青奴颇有些纳闷,不知道杨戈为何替彭雪雁说话,只顾应了下来,等日后再问个清楚就是。随即命彭雪雁在外边等候,她却神神秘秘的对杨戈道:“大人,还记得那个莫笑语么?”

杨戈自然记得,那个女人他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大人,我觉得这春雨楼好像有些问题。那个莫笑语,恐怕还是个处女身子。这一点,不知大人知道还是不知道?”

费青奴在杨戈面前说话,早就没什么顾忌,此时说出这等机密,满心想的杨戈会大吃一惊,没想到杨戈却是面色坦然,显然早已知晓。不觉睁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杨戈:“大人,难道说你早就知道。。。”

杨戈不禁赧颜,这等丑事还是不说的好。支吾其词的道:“且不管我怎么知道的,你继续说说,这春雨楼哪里不对劲了?”

费青奴从怀中拿出一张纸,上面勾勾画画,全是来往的账目,递给了杨戈。

杨戈却一摆手,说道:“你拣些重要的说说就是。这些账目什么的,看了就头疼。你自个明白就行。”

“大人,这春雨楼与我们合作开店,这里面的利润赚了不少。但青奴无意中发觉,这春雨楼似乎与并州方向有所牵连,不少银钱都送到了并州一处店铺之中,很是有些蹊跷。”

哦,居然有这等事情。杨戈大吃了一惊,这春雨楼有些古怪,这是他早就猜疑的。但是若照费青奴所言,这春雨楼与并州有些牵连,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并州是什么地方,那是当年汉王杨谅起兵造反的大本营,老巢所在的地方。思及至此,杨戈不禁倒吸了口冷气,面上的神色也有些诡异起来。

春雨楼居然与杨谅有关系?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距离当年造反已经过了七个年头,杨谅的尸身恐怕也早就烂的不成样子,难道还会借尸还魂不成?

见杨戈陷入沉思,费青奴也不敢打扰,将手上东西归拢一下,就要转身离开。听到她的脚步声,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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