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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有个独孤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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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来找这个?莫非牛大哥真是为您所救?”
陶弘景和羊肉干的持久战仍在继续,头也不抬说道:“那个小娃儿还算乖巧,虽然误入歧途,但为人仗义,为师不过顺手帮了他一把而已。”
子萱即知此事果真是陶弘景所为,便不再追问,而是喃喃道:“师傅,您留下那么多古籍,却不知徒儿并不识字么?导引吐纳之法,徒儿都还不会,师傅真是……”
子萱的嘀咕,让陶弘景一阵轻笑。
“机缘未到罢了,不过也用不了多久了,至于导引吐纳,等为师忙完此事,就对你稍加指点,以你的资质,领悟起来必然事半功倍。”
子萱一听,更是喜上加喜,忙问道:“师傅,您这次会留下来吗?不会又随便扔我点儿什么,就又逃之夭夭了吧?”
陶弘景佯装生气,板着脸道:“你是哪门子乖徒儿?有这么说师傅的吗?什么叫逃之夭夭,师傅那叫飘然远去!”
子萱心中恶寒,却见陶弘景忽然正色道:“此间事尚未了结,为师还要等一个人,等他来了,便可再去逍遥了!”
子萱见陶弘景面色忽然暗淡,心中疑惑,想要问他到底等谁,却怕更惹陶弘景伤心,故而忙转移话题。
“师傅,徒儿在路上被恩人所救,但恩人为我丧命,留下其子,托我照看,我想收他为徒,不知师傅是否应允?”
陶弘景听了子萱的话,不明所以,疑惑问道:“怎么回事?”
第五十七章 天心(求收藏、推荐)
子萱将李三慕容婧夫妇相救之事,向陶弘景说了,陶弘景听到后深感这对夫妻义气深重,当然答应了子萱收李宇为徒,并嘱咐子萱要细心调教,全心相待。
当子萱提到李三交托刀法竹简及长刀时,陶弘景心生异感,忙问子萱竹简及长刀何种模样,有无特殊标记。
子萱细心回想,凭着记忆里的模糊印象,将长刀形状绘出,旁边歪歪扭扭画出三个字符,陶弘景看了神色忽变,颇为恭谨。
子萱见陶弘景神色有异,问道:“师傅,这是长刀上刻得字符,您是否认识?”
陶弘景忽然站起身来,抬望远空,幽幽道:“唉,老夫还是没能破了心中执妄,数十载修行,又有什么意义啊?”
嘀咕完转过身来,盯着子萱道:“乖徒儿,解释李少侠夫妇,乃是你莫大的机缘,切自珍惜,不可使之落入心怀叵测之人手中。”
子萱见陶弘景忽然神色凝重,大为不解,刚要追问,忽听陶弘景继续道:“这两个字符,该是先秦文字,是为燕赵之地的小篆——武安君!”
子萱听陶弘景说的沉重,这三个字似乎有什么含义,但他却并未听说过,于是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望着陶弘景。
陶弘景见子萱竟然连武安君都不知道,无奈一笑。
“当日战国硝烟肆虐,神州大地上七国并立,秦王嬴政为得和氏璧,引出了蔺相如完璧归赵的一段佳话。
时找过内有蔺相如,外有廉颇老将军,秦国才不烦侵越。但时事善变,后赵奢、蔺相如已死,廉颇、乐毅自相攻杀,先后出走,赵国已危如累卵,不日可破。
正这时,秦国来攻,赵国本已指日可破,却有以名将横空出世,正是一直留在赵国北部抗击匈奴的李牧。
李牧西却秦兵,北抵匈奴,战功赫赫,被封为君候,号武安君。这武安君正是李牧封号,想那把造型怪异的长刀,必是他的兵刃——卸甲刀!”
说到这里,陶弘景终于停下,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子萱,微微一笑。
子萱虽然不知道这个什么武安君是谁,但是李牧的大名,他却早就听过,正是因为李牧被谗言击倒,才惹得赵国那么快的覆灭。
想到这里,子萱却心中有些异样,但不知又是为何而起,忙着问陶弘景关于长刀与竹简之事,便放下不提,却没注意到这个故事对他有多么重要。
陶弘景自然也与子萱有同样的心思,但凡事亲身经历,才能悟透红尘,若此时出言指点,却恐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按下不提。
子萱见陶弘景笑看自己不言语,追问道:“那这卸甲刀既是名将神兵,该有些名堂吧?”
陶弘景轻捻长须,呵呵笑道:“那是自然,不过这些东西怕只有李将军后人才能知道,不足为外人道也。于我看来,那竹简或许比这卸甲刀更为珍贵。”
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子萱,沉默不语,心中考验子萱的想法,暗暗产生。
子萱却不明白陶弘景心思,他关心的是,为何这竹简上记录的功法,却又比神兵利器更为珍贵。
“师傅,为何你会如此认为呢?几式刀法,相比您也能教我,这神兵利器却不是随便能够得来的啊!”
陶弘景呵呵笑了,颇有深意地说道:“李牧当年号称战国四大名将,除了抵御秦国进攻之外,又能死死守住赵国与匈奴边界,而且他对战匈奴的时间,恐怕比抵御秦国入侵更久,其间不知累计了多少对付异族骑兵的战术……”
说到这里,子萱忽然明白了过来,插言道:“以师傅之见,莫非竹简上除了刀法,还有兵法不成?”
陶弘景呵呵笑道:“当然,但究竟是以何种方式记录,我却并不知晓,但窃以为,此兵法,会是类似匈奴、柔然、鲜卑等蛮族骑兵的克星!”
说完,便意味深长笑了出来,子萱听了,心中也有所感,喃喃道:“师傅,难道您的意思是,我可靠这些有针对性的兵法,来克制蛮族?”
陶弘景见子萱上钩,嘿然笑道:“难道你身为汉奴,饱受鲜卑蛮夷欺凌十几年,便没想过要报此深仇吗?他们可是入侵我华夏大地的蛮族啊!”
子萱听了,心中不由讶异,陶弘景修道之人,何以会有如此狭隘的民族观念,虽然陶弘景是他师傅,但子萱也不得不矫正下他的想法。
“师傅,徒儿不肖,却有些不同的看法!”
陶弘景一听,心中虽然已然明了子萱的意思,但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哦?”
子萱见陶弘景表情,心中打定主意,拱手说道:“传闻当初炎黄始祖轩辕黄帝,曾分封十四子,而后传至夏禹,夏禹后裔为商汤所灭,北逃出离中原,避居北野,渐渐形成了后来的匈奴,匈奴后又逐渐演变,才有了如今的众多异族。”
说道这里,子萱喘了口气,看着捻须微笑的陶弘景说道:“我等实同为炎黄子孙,为何偏分出你我,自相残杀呢?”
陶弘景心中已十分满意,但却还想进一步了解子萱心中所谓的不同看法,到底是什么样的,于是问道:“你将他们视为同胞,可他们的刀,可是沾满了汉人的血啊!”
子萱却不用陶弘景说完,立即道:“冤冤相报何时了,若不能放弃成见,华夏大地何时才能脱离血海啊?道家谓上体天心,既然天心让异族存,那必有天的道理,如果我们不能相互扶持,最终遭殃的,还是战火中打滚的平民百姓啊,众生皆苦!”
陶弘景听到这里,已经相当满意,当即哈哈大笑,拍着手赞道:“好,好一个冤冤相报何时了,好一个上体天心,好一个众生皆苦!哈哈……”
子萱见陶弘景忽然变了一个态度,心中不由惊讶,同时将自己没说完的话,暗暗压了回去,疑惑地看着陶弘景。
却见陶弘景拍了拍子萱的肩膀,柔声道:“若你能一直保持这份心思,将来必然大有作为,这也是百姓之福!”
说着,想起卸甲刀及李牧兵法的事,又眉头深锁,凝重道:“无怪你能有此机缘,既得神兵,又获兵法,看来天意早定,但是……”
子萱听陶弘景的话,本来心中多少明白了,陶弘景其实是在试探他,心中也暗暗冒了冷汗,不由自忖方才未言之事,是不是也符合陶弘景的认知。
此时听陶弘景说了但是之后,便神情暗淡,不由问道:“师傅,但是什么啊?”
陶弘景心中也在纠结,不知是不是先给他提个醒,思虑半晌,还是放弃了泄露天机的想法,幽幽道:“但是祸福相依,得了至宝,就该善用,切莫自误,凡事当断则断……好了,你下山去吧!”
陶弘景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让子萱莫名其妙,但他说完便飘然而去,子萱也赶不及追问,见陶弘景眨眼间身形已远,忙喊道:“师傅,此间事了,别忘了来看看徒儿!”
陶弘景听见子萱喊声,幽幽道:“但愿乖徒儿能只得李将军遗宝,莫步李将军后尘啊!”
子萱没听到陶弘景的回应,无奈看着陶弘景远去的方向,喃喃将方才没说完的话道出。
“西方大陆与海上岛国,才是未来真正的劫难啊,若不趁早团结一致,将来的灭顶之灾又该让后人饱受劫难了,一致对外,解决未来的隐患,才是正途啊!”
嘀咕完后,子萱小心收起了陶弘景所赐虫草,即刻下山去了,多拖一日,牛一郎恐怕就多一分危险啊!
回到伏牛岭,所有人见到子萱都热情地打着招呼,子萱一一回了,看着渐渐成型的伏牛村新居,子萱心中满是浓浓的成就感。
他甚至想象到了,在未来的某一天,自己和无双,会在伏牛村的街口领着孩子,和所有的村民们围着火堆跳舞、唱歌、谈天说地。
那样的生活,真是太幸福了,虽然现在看起来,还太过遥远,但子萱越发坚定了要将伏牛村建设地越来越好的决心。
贾思勰见子萱回来,跟上去边走边介绍着几日来建设的进度和情况,并询问接下来该如何继续进行。
没想到只得到了子萱匆忙中一句简单的回应:“稍后再讲,等下我回去找你的,还有其他事情要你帮忙!”
说完,便一提速度,直奔牛一郎的小屋。
牛一郎此时正在休息,虽然他的伤和毒有陶弘景赐的丹药吊着,暂时没有大碍,但毕竟身体受损,是故颇为虚弱,忙一阵便要回去休息一阵。
子萱冲进屋里时,翠秀和李宇正在一边照顾,子萱忙让他俩去找牛二郎来,二人去了,子萱才坐到床边,说道:“牛大哥,成了!”
牛一郎听了子萱的话,腾一下坐了起来,起的太猛,一阵头晕目眩。
“子萱兄弟,你是怎么……”话还没说完,却听门外牛二郎的声音响起。
“大哥,子萱兄弟回来了?正好让他去看下,有人来踩盘子了!”
听到牛二郎的话,二人均吃了一惊,心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第五十八章 熬药(求收藏、推荐)
牛二郎进来后,也没等子萱说话,便要拉着子萱出去,子萱忙拽住他道:“牛二哥,发生了什么事你先说啊,急什么?再说,先解牛大哥的毒要紧!”
牛二郎听到了子萱说起解毒之事,这才站住脚步。
牛一郎见子萱执意要先给自己解毒,心里感动,但他自知一时三刻还没什么妨碍,于是说道:“让二郎先说吧,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子萱见牛一郎也这样说了,便听起了牛二郎的叙述。
话说牛二郎每天都会协助牛一郎照看伏牛村的建设监督,今日石材短缺,牛一郎带着人去采石。
一郎到底还是太过虚弱,没撑多久,便两眼一翻,晕倒在地,下了二郎一跳,二郎急忙着人送一郎回村,自己顶了上去。
二郎是个急脾气,见这样下去似乎进度太慢,于是又从村里找来了十几人,携带工具前来,准备拉开采石线,也好赶赶进度。
谁知人一多了,不好管理,便有几个村民躲到了一边儿偷懒,谁知这两个村民惧怕二郎责备,走得远了些,竟然碰到了一伙人在山路把手。
那伙人见有人来了,都忙亮出了锃亮的刀兵,看得这两名村民一阵咂舌,他两人本是伏牛寨里的刺头,平日里便桀骜不驯。
此时见这伙人人多势众,虽然不敢上前挑衅,但是也厌恶他们耀武扬威,于是并不退开,而是就进寻了块大石,坐了下来。
这时有个葛巾儒衫之人来他二人面前说话,言道此处发现了什么猛兽,恐会害人,领了命来捕捉猛兽,希望这二人离开些,小心伤了性命。
谁知这两个村民也不是傻子,整日价混在山中,什么野兽没见过,况且这里照理说,已经是子萱的私人地界了,里面的东西哪怕是野兽,也该属子萱所有。
子萱慷慨,准备了将这些山地分给兄弟们,那这野兽便是捉了,也该是兄弟们的东西,从来只有他伏牛寨抢人家的,哪有让人抢上门口来的道理?
这二人将费连勃上奏朝廷将伏牛岭封给子萱之事,说了出来,谁知那伙人竟然全然不予理会,二人性子上来,便动起手来。
谁想对方似乎比他们出手狠辣千百倍,未几地上就多出了两具死尸,那葛巾儒衫之人,吩咐几人将这两具尸体扔的远远的。
未料到处理尸体之人,连日在屠孤山上通宵达旦工作,早已疲累不已,还要来处理尸首,心中多有抱怨,便随便将尸体一扔,寻了个角落偷偷打起了瞌睡。
牛二郎此时采满了石材,想带着村民们送回村里,可一点数,发现竟少了两人,吃了一惊,便带人先去找人。
没想到人没找到,尸体倒是找回来了,顺带还捞回来两个正开小差的人,牛二郎二话没说便带人制住这二人,路上盘问,发现山中竟然有人来捣乱,忙来给子萱报告。
子萱听了牛二郎的话,心头一动,立刻猜出了所谓出现野兽,不过是个由头,屠孤山周,有多少野兽存在,什么时候见有人来捕捉了?
这帮人,若不出他所料,必是来寻那所谓帝冢之人,回想当时在屠孤山上听到的二人对话,子萱猜这些人似乎并非费连勃手下私兵。
“那二人你可人的?他们现在何处?”
子萱这话一问,牛二郎立刻脸现疑难,让子萱有些奇怪,却听牛二郎道:“这两人我倒是不认识,但是他们的装扮似乎是草原上的马匪,现在他们有些不方便……”
子萱见牛二郎脸色,略略猜到了这二人如今的情形,牛二郎脾气暴躁,如今平白失了两个弟兄,还是一起摸爬滚打出来的哥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那二人此时就算没有小命不保,也肯定受了牛二郎一顿拳脚,怕是能爬起来就算不错了。
“牛二哥实在莽撞,快带我去看看!”
牛二郎见子萱竟然对两个伤了自己弟兄的人如此忌讳,心里略略不满,依他的性子,没有当场了结了二人性命便已经仁至义尽了。
但子萱自从来到伏牛岭后,先是义赠熊胆,后又解伏牛寨之围,然后又洗脱了寨众的罪名,还分给寨众们山地,现在又找回了牛一郎性命攸关的一味药草。
想到子萱为自己兄弟二人做了这么多事,他也不忍拂逆子萱的意思,于是便不情不愿地带着子萱去看那两名凶手。
见到那二人的时候,子萱苦笑半晌,这牛二郎当真是火爆脾气,这二人那像是有些不方便啊,根本就只剩一口气在那儿吊着了。
那二人当真受了莫大的苦楚,此刻正遍体鳞伤,肌肉扭曲,看来骨头必定是断了不知凡几,而且还挂在树上,血流如注,简直是惨不忍睹。
子萱着人给二人松绑,解开他们手上的绳索后,这二人身子就像面条一般,软塌塌倒在了地上。
“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那二人此刻哪有力气回话,支支吾吾吭着,还不时喷出口血沫,子萱捏开一人下巴,发现他满嘴里已经找不到一颗整齐牙了。
摇了摇头,看来这二人也是命不久矣,只能尽人事了,于是便着人将他二人好生照看,不要再施以虐待。
众人听了,心中不解,子萱为何对这些人如此忌惮,打了便是打了,怕他作甚?
子萱看众人都愣愣地不动,于是无奈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二人已命不久矣,让他们自生自灭吧,何必再送他们这最后一程呢?”
众人听了,相当不屑,没想到子萱竟然还有这等妇人之仁,其实子萱也是无奈,这二人若是能救活,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人。
不是因为他不忍见凶手惨死,而是这二人口中一定能问出些什么,但现在他二人有口不能言,子萱只能赌一把。
就赌他们在这伙人里,还有些用处,那样便能引来再次暗中寻找帝冢入口之人,到时,一切便可真相大白,还能了解到许多当日并未听到的内幕。
所以,子萱不光让村民们松了这二人的绑,还叫人推着他们到小径处守候,若看到有人来这里找他们,便及时回报子萱。
安排妥当,子萱心中已经坚定了一个想法,这帝冢必定不知是个坟头那么简单,一般的坟头,谁会留下什么入口?
而且那伙人,竟然如此在意这入口,甚至不惜将任何靠近之人都给灭了口,显然里面有着极其重要的东西。
看来在牛一郎余毒全解之前,一定要约束村民,不要招惹这帮人,待牛一郎痊愈,他便可以再带上两人,去当初发现的那个洞口一探。
想起初到屠孤山阴时,在那峭壁狼头岩架下发现的蝮蛇洞,子萱越发肯定,那里必定是费连勃要找的帝冢入口。
但这帝冢,究竟是哪位皇帝的安魂之所,看来也只有到了洞穴里面才能查个水落石出了。
好奇心人人都有,尤其是当你好奇的东西,就摆在眼前时,这好奇程度,就会无限拔高,子萱正是被所谓帝冢给引出了强烈的好奇心。
胡思乱想一番,子萱摇了摇头,挥走杂乱的心思,便让牛二郎将原本准备好的药材全部拿来,并按药方上的数量,取出了十条虫草。
牛二郎担心子萱找错了东西,忙疑问道:“子萱兄弟,这个是药方上写的那个药材吗?”
子萱也没法跟牛二郎解释,主要是陶弘景不在此处,不然让他在牛一郎面前露个面,那一切就都好解决了。
只是如今陶弘景不在,子萱恐怕是越解释越乱,反而耽误工夫,于是也不说话,就让牛二郎按照药方上的方法,开始熬药。
子萱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熬药方法,前世他见过熬中药的,也不过是把些药草放入砂锅熬煮一阵,淋出药汁即可。
但这张药方上,记载了大大小小将近四十种药材,还说明了要完整地放到大锅中熬煮,熬煮的程度更加与众不同,竟然要熬干。
敖干之后,将所有药渣碾碎,伴以蜂蜜搓成药丸,每日三颗,吃上半个月,即可清楚余毒,日后还能具有抗毒之体,等闲毒瘴也难以伤身。
子萱一听,这哪里是什么解毒的药方啊,简直是吃了百毒不侵的灵丹,于是便动了心思多熬制一些。
但听牛二郎说,其中一味灵药,竟然是陶弘景所赐,并无多余,这才放弃了多熬制一些的想法。
不过也甚是羡慕牛一郎日后的百毒不侵,话不多说,守着药方中指明了的文火,整整半天,才将药汁敖干,看着黑乎乎的药渣,已经被烤干,心里一阵恶寒。
但也未多话,将药渣碾碎后和了蜂蜜捏出了四十五颗药丸,不多不少,拿到了牛一郎面前。
牛一郎看着这救命灵丹,心里一阵激动,哆嗦着手,一股脑塞了三颗进嘴,只等药效发作,却半晌没有反应。
正当三人都在捉急之时,牛一郎忽然觉得胸口憋闷,片刻便大汗淋漓,忽的大喊一声,扑倒在地,脸色铁青,吓了牛二郎一跳。
“大哥,你怎么了?子萱兄弟,这药不会有问题吧?你是不是采错了?”
第五十九章 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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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萱见到牛一郎的样子被吓到了,看着牛一郎痛苦不堪而扭曲的脸,子萱也手足无措,心中惶惶不安。
但他还是决定相信陶弘景,因为子萱自己就曾经亲身体验过陶弘景的神奇,或许牛一郎的挣扎,正是丹药与体内毒素对抗的外显征兆。
也幸好子萱震惊,若是他二人此时做些什么不当的举措,很可能牛一郎就真的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子萱所猜想的一点都没错,牛一郎果然在挣扎了半晌后,脸色渐渐越来越暗,忽然一口黑血喷了出来,便粗。喘着安静了下来。
牛二郎差点儿被大哥的情形给急疯了,当牛一郎静下来时,他才算彻底安心,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长出了一口气。
“大哥,你好些了吧?”
牛二郎边说边扶着牛一郎坐了下来,随手拿了板热汗巾给牛一郎擦了擦满是汗水的脸。
牛一郎此时胸中憋闷之感尽除,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但明显感觉气血运行都较服药前顺畅,无力地抬了抬手,想给子萱行个大礼。
子萱忙扶住,说道:“牛大哥,你现在刚刚服下解药,正该好好休息,带半月之后,我们还有件重要的事去做,安心休养,村内的事,先交给牛二哥去做吧!”
这样的安排其实子萱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不管是他还是牛一郎都知道,牛二郎性格有些莽撞,实在不适合统筹全局。
但牛一郎听了子萱说有重要的事去做,心中也是十分期待,于是便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时光如白驹过隙,倏忽而过,眨眼间半月时间还短两日便满,这段日子里,伏牛村已经大变样,原本伏牛寨的居屋,子萱决定全部转为他用。
而伏牛寨的村民,则同那帮留下的奴隶兄弟们,一同搬入新的聚居地。
新的聚居地,处在伏牛岭最开阔的一处平地上,背倚青山,面朝草原,四周茂林掩映,左侧有细流涓涓,右侧有下山小路。
走出不过里许,便可到达伏牛岭上的荒草坡,如今已入初冬,不太方便,待来年春暖花开,便可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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