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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有个独孤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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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低垂着头,躲在如风身后,让众人不禁奇怪。
见屋内竟挤了这么多人,如风也是一愣,扭头看了看那小厮,琅都等护院纷纷拱手行礼,如风一一还了,直奔子龙过来。
“你何时变得如此受欢迎了?三更半夜都挤到这儿来陪你?”
这话却是说给众护院听得,护院们听了均哈哈一笑,并不尴尬。
如风公子本就是琅都亲手调教,时常与护院们混在一起,插科打诨惯了。
琅都招呼护院们出去,却见那小厮还愣愣地站在一边,便欲拉那小厮出来,却听如风阻止道:“无妨你们先去吧,她留下还有事情!”
琅都不明所以,讪讪退了出去,关上房门,众护院忽然奇道:“统领何时变得娘娘腔了,涂脂抹粉不害臊吗?”
琅都白了那人一眼,可也奇怪,为何方才真的闻到一股淡淡幽香,将手凑到鼻前一闻,该是拉那小厮时留下的吧?
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只听护院中一人说道:“你们懂啥,刚那人进来我就闻到香味了,绝对是个小姐!”
众护院听他话中有话,都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笑意,琅都这才明白来人是谁,见护院们嬉闹调笑,呵斥一声不准胡说,就让他们回房去了。
还没走远,果然听到子龙房内传来嘤嘤抽泣之声,琅都低头一笑,进了房间。
如风本是前来送药,谁知如双偏要跟来,如风终究耐不住如双恳求,待父母房内灯熄后,才敢偷偷给如双乔装打扮来探子龙。
这深更半夜,男女有妨,若被人知道如双竟然逗留子龙房中,传出去岂不成为笑柄?
子龙见到褪去衣冠后的如双,也吓了一跳,脑海中对象扫描的提示不断,可是子龙却迟迟未能确认。
他昨日才决定不再对往事耿耿于怀,但看着熟悉的面孔,虽直觉出身卑微,配不上人家千金之躯,但心下仍道:胜了宇文泰,扬名立万娶如双。
“小姐,您怎么来了,我好好的呢,岂敢劳小姐大驾来探!”
如双听了子龙的话,心中没由来地有些失落,但眼前子龙好似背了一团烂肉,血肉模糊的样子见者犹觉痛入骨髓,她又隐隐心痛。
不知是被子龙那外道的话所伤,还是见子龙的伤太重心急,如双竟然抽泣出声。
“呜,好好的怎会流血……好好的你还咧嘴……呜,好好的你为何不躺下?呜……”
子龙被如双这一说,还真欲翻身躺下,吓得如双赶紧拉住,“你干嘛?”
子龙呵呵笑道:“我躺下给你看看我好好的啊!”
如双被子龙这一说,弄得啼笑皆非,想要打他,可见那伤势,怎么下得了手,于是哭得更凶,“你……还不如任你死了算了!”
子龙假装苦着个脸说道:“嗯,此计甚妙,如今这副模样,真不如死了舒服!”
如风见如双子龙两人古怪,心里疑惑不解,但见如双哭的太凶,急忙暗示子龙别再逗她,拿出带来的金创药递到如双手中,下巴指了指子龙,意思是要如双去涂药。
如双接了,看子龙血肉模糊的后背,怕抽泣太过,会碰到伤处,只得拼命忍住哭泣,小心翼翼给他涂起药来。
如风在旁不断恳请子龙不要埋怨母亲,子龙一笑了之,如双见子龙对母亲的责罚不萦于怀,心也稍稍安了。
这时子龙提起宇文泰约斗之事,如风也跟着烦恼起来,子龙的伤看来没一段时日,根本无法复原,又如何赴约呢?
如风想帮子龙将此时情况向宇文泰讲了,子龙却不答应。
看了看为自己细心擦药的如双,喃喃道:“答应过战,我便要遵守约定,子龙绝不做失信背义之事,而且,我要打败黑獭!”
忽觉如双手上一颤,触动子龙悲伤伤口,回头见如双噘着嘴气呼呼的样子,无奈道:“你是给我涂药还是要杀我啊?”
谁知如双将药一扔,转身就走,只是动作犹豫,临出门还幽怨道:“让黑獭杀了反倒清净,反正你正欲寻死,还管你做什么?”
如风见如双走了,忙告别了子龙就赶快随了上去,子龙苦笑连连,一夜未能安枕。
翌日清晨护院们按时操训,并无一人提及昨夜有人造访之事,费南陀因伤落个自在,晃悠悠进了子龙房中。
刚进得屋去,东西摔破的声音就传了出来,琅都乍地一惊,朝子龙房中奔去,护院们也闹哄哄跟了上去。
谁知费南陀见了鬼似的又闯了出来,琅都担心子龙有事,就要进去,却听费南陀说:“哥哥,你我进去便好,让兄弟们回去操训吧!”
琅都回头一看,果然护院们都紧紧跟着,不由气到:“跟着我干嘛,要用你们时必会支应,都滚回去操训,凑什么热闹?”
护院们悻悻返回,费南陀这才说道:“哥哥,你快看看,子龙他这是……嘿,你见了便知,快来!”
琅都被费南陀说得心中大慌,忙推门进屋,一看子龙,琅都也大吃一惊!
“兄弟……”
子龙背上的伤似乎一夜之间便完全康复,只不过面色肤色血红,着实吓人。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琅都急不可耐,急忙来问,子龙却也不明所以,回想昨夜的一切,唯一的可疑之处,只有那瓶金疮药了。
刚想想找如风问明金疮药的来历,可还没等他动身,如风便闯了进来!
“子龙……哦,你们也在啊!”
如风直性惯了,而且这事儿也没啥可隐瞒的,于是便将自己所闻之事说了出来。
昨夜不知是谁透露了宇文泰约斗子龙的事情,有人放出盘口,一夜之间闹得沸沸扬扬。
宇文泰威名在外,一赔一,子龙名不见经传,一赔十,如风的约斗反而被人忽视了。
如风虽对赌。博毫无兴趣,但见自己反被子龙抢了风头,有些惊讶,这才来找子龙抱怨。
琅都也满脸疑惑看着子龙,似乎这情况本绝无可能发生。
子龙却不关心赔率,只是一来想到满城风雨,不出战已不可能,二来,子龙疑惑这事到底是谁透露出去的,知道约斗之事的,不过那几人而已。
唯费南陀反倒更关心赌局。
“好机会啊,子龙兄弟真是咱们的财神,不行我得寻些五铢来,专赌子龙兄弟必胜!”
话刚说完,抬头见三人像看怪物般看他,费南陀讪讪笑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子龙拍了拍费南陀肩膀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宇文泰的手段,你该知道的!唉!”
却听如风说道:“人争一口气,管他是黑獭白獭,我就赌子龙大哥胜了!”
子龙虽然心中也求胜欲爆棚,但依那日亲身体会,若单论经验与套路,那他又能从宇文泰手里走过几招?
心中正做比较,却听如风道:“子龙,你怎的浑身血红?”
子龙刚刚被如风打岔,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事要问,“如风,昨日的金疮药,从哪儿来的?”
第十四章 流言
“就在那汉人大夫处买的啊?问你怎么回事儿呢!”
子龙这才将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说了出来,如风听了瞠目结舌,“世上又出这等怪事,真是匪夷所思!”
如风一个又字,让子龙不由想起当年救下如风的事情,第二日子龙与如风均完全康复,也是一般难以置信。
道士、修真,这……
子龙立即想到了一个可能,想想若真如自己猜想,那这技能升级的事情,就有眉目了!
其实这才刚刚开始而已,接下来各种流言蜚语,真当让人目不暇接。
“这独孤子龙,据说是从昆仑学艺归来呢!”
“你要赌谁胜啊?黑獭那本事我可见过,我这个这个什么独孤子龙,没戏!”
“当然是独孤子龙了!人家可是得过老神仙指点的,你懂啥,黑獭那纯粹是凡间手段,独孤子龙那可是仙家本事!”
“听说了没,独孤子龙竟然单枪匹马闯过柔然帅帐,看来黑獭要悬!”
……
琅都被费南陀拉着,到地下盘口压上了全部积蓄,乐呵呵拿着那张赌据,听着同道中人们的议论,心里乐开了花。
“哥哥,你说子龙咋就一下便惹得满城风雨呢?看他那么玄,不会传言都是真的吧?”
时正行至伏月楼下,琅都瞧了眼那块耀眼的招牌,心里微微一动,喃喃道:“子龙打小在独孤府上长大,这些流言蜚语你也信?”
费南陀挠挠头,憨憨笑道:“也是哈,都怪他们传得太玄,我一时忘记了!”
琅都无语,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整日把心思都用在这些事上,功夫怎能有所进境?”
但是费南陀亲自体会过子龙之邪,仍笃定子龙能胜。
“就算输,我也认了,子龙能赢,我便发财与他同享,子龙若负,我也不在乎这三两贯的五铢!”
琅都见费南陀执迷不悟,心中也是无奈,摇摇头,着费南陀先回府,说自己多逛会儿!
费南陀一抬头,见是伏月楼,嘿嘿笑道:“这大白天的,怕是紫鹃姑娘正睡得香,昨夜不知经过多少挞伐,又哪有精神来应付你!”
费南陀是拿了赌据,得意忘形,忘却了琅都的忌讳,话刚说完,就被琅都一耳光打在脸上,鲜红的大手印,立时在他脸上现出,一时清醒过来。
“哥哥,我一时失言,你不要怪我!”
谁知琅都竟长叹一声,幽幽道:“你们不懂,紫鹃她,与别人不一样的!”
说着就走了进去,费南陀悻悻然独自回府了。
子龙此时正在烦恼该如何应敌,幸而有老头那个不明丹药打底,他多少安心一些,可光靠这,绝无取胜可能,于是便邀来如风教他些招式,传授些心得。
二人讲得正憨,忽然房门被人推开,子龙忙趴到炕上,佯装尚未康复。
他也是怕惊世骇俗,毕竟这样惊人的恢复力,着实少见,况且若要一个个解释过去,也甚是麻烦,而且他本就性子冲淡,不喜张扬。
于是便求了琅都如风费南陀帮自己保守秘密,莫要泄露。
门开后,却见一众护院齐齐站在门口,人手一张赌据。
“子龙你一定要加油啊,放轻松,输给黑獭不丢人!”
“不过,你可要悠着点,能不出战才好,我可在黑獭身上下了重注的,千文五铢啊,不然你还是先养好伤算了,咋样?”
“是啊,我也买了两贯黑獭,子龙你伤势颇重,还是好好休养吧!”
……
子龙甚觉尴尬,正要应付过去,却听一声喝骂传来。
“混账东西,都给我滚出去!”
众护院听到喝骂,回头一看,忙躬身行礼纷纷退去,原来来人竟是族长库者。
库者担心子龙伤势,过来查看,谁知听到这帮护院胡言乱语,若子龙被激怒,火气上涌,岂不更难康复?
见护院们都退了开去,他才缓缓走到子龙面前道:“莫要听信流言蜚语,你只需安心养伤便好,至于赌斗……”
子龙见库者神色暗淡,似有落寞之意,微微笑道:“族长放心,男儿信义为先,就算无法康复,便是让人抬着,我也赴约!”
却见库者眼中精光一闪,脸上阴霾一扫而空,朗声道:“好,好一个信义为先,我果然没看错人!”
说完转身向外走去,临出门口,却回过头来幽幽道:“话虽如此,但……千万不要强求!”
长叹一声,留给子龙一个略显苍老的背影,库者走了。
见众人已走,被激起争胜之心的子龙,立刻让如风将门紧闭,认认真真听他说起宇文泰的路数来。
最了解你的是你的对手,此言非虚,如风滔滔不绝,对宇文泰了解可谓入骨。
子龙也渐入佳境,抬头只见如风时而演示宇文泰招数,时而分析如何拆解,脑海中早模拟出宇文泰各种攻击路数。
“这些便是黑獭的路子,简单实用,棘手的是,他似乎力量暴增,却不知该如何应对!”
子龙大脑飞转,反复推演,回想当日交手,但觉当真麻烦。
想起当日老头离开时,曾叮嘱自己打坐调息、苦练力量,看来他是有意点拨,可惜那日后,子龙竟还没时间练习,
子龙脸色几变,却听如风笑道:“心过千遍不如手过一遭,说不得哥哥我再帮你一次!”
子龙听了,眼前一亮,心中大喜,当即笑道:“你才多大,敢跟我自称哥哥?废话少说,咱们马上就去!”
正这时,却听门外一个声音,“子龙稍等!”
子龙扭头一看,进门的却是琅都,未及问候,便听琅都道:“有一人欲见子龙,不知兄弟是否愿往?”
子龙一听,不由奇怪会是何人相邀?但他交人交心,二话没说竟起身欲随琅都同行。
琅都身躯陡震,面现惭愧神色,如风见二人神神秘秘地,也死乞白赖要同行,琅都无奈答应。
三人边走边说,琅都的话着实让子龙如风相当震惊,没想到这云中城中消息流传速度如此之快,才半日,子龙受了三十杖的消息,便传的尽人皆知。
此时琅都竟领二人走进一条暗巷,三转两折,终于来到一处灯火通明楼后,上了二楼,琅都小心地叮嘱二人,不要出声,便进了一间屋子。
刚进屋,就闻到一股幽香,子龙一下明白这竟然是位小姐闺阁,不由眉头暗皱,却并未言语。
忽然琅都引二人来到一扇窗前,窗口微微打开,只留一道暗缝,琅都示意二人朝内看去,只一眼,便叫子龙差点儿叫出声来。
竟然是他们二人,隐隐听到二人正在争辩,争辩内容更是让子龙心惊。
第十五章 知音
“消息到底是怎么走漏的?你那日带来的小厮可靠吗?会不会……”
“高兄莫急,走漏消息也未尝不是个好消息,明日改下盘价便是,封了汉奴盘口,我自有办法逆转乾坤!”
原来正是高欢如愿,子龙受伤消息闹得满城风雨,他二人放的盘口,差点儿被人挤爆。
本来关于子龙流言,就是他二人所传,为的是搅乱试听,乱中取利,最好大家都看好子龙,他二人通吃赌资才好。
现在消息走漏,局面失控,于是二人匆匆约至伏月楼商讨对策。
紫鹃在勾栏里厮混已久,怎会不知这些纨绔子弟手里的肮脏勾当,她已料定,高欢或者如愿,必将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挽回败局。
正好琅都来访,紫鹃便要琅都带子龙来偷听。
于是,便有了“琅都夜邀探伏月,子龙暗听知阴谋”的一副画面。
可怜他二人那些手段都被子龙听个一清二楚,却浑然不知,还在里面商讨甚欢。
“如此,便劳如愿兄弟多多出力!”
两人说着,纷纷告辞了紫鹃,出了伏月楼。
子龙正暗中思量该如何应对,忽然窗口被人打开,抬头只见一精灵古怪的小丫头,惊讶地看着他说道:“你当真不是独孤族长的私生子吗?”
子龙一愣,由得那小丫头拉着他进了内室,琅都与如风默默跟上。
子龙进了内室,只见一玲珑背影,端坐古琴旁,纤指轻拨,正是一曲胡笳十八拍!
子龙看那背影,听这琴音,不由愣了,一副故乡在望的画面在脑海中显现,随口吟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子龙话音刚落,琴音也戛然而止!
只听那小丫头惊叫一声,跑至小姐身后,子龙抬头一看,琴弦竟已断绝,小姐的手指正滴下殷红鲜血!
子龙暗道惭愧,一稽道:“搅扰小姐雅兴,是我失礼了!”
谁知那小姐竟不答话,急匆匆找出笔墨绢砚,颤声道:“公子可否将全诗赐予紫鹃,紫鹃从未听过如此朗朗上口之绝句,还请公子成全。”
伺候酒水的小丫头、琅都面现惊讶,如风却不明所以,只愣愣看着桌上美酒。
子龙见紫鹃手指犹自流血不止,惭愧道:“小姐见谅,子龙听小姐琴声,一时有感而发,信口胡诌,竟致小姐受伤,惭愧惭愧!”
紫鹃却并不答言,犹自恳求,“还请公子恩赏!”
子龙无奈,只得将这现代家喻户晓的静夜思告诉了紫鹃,紫鹃写完口中喃喃低吟,双眼迷蒙,竟似有潮气渗出。
伸出手指欲轻触绢上诗句,却将一点殷红落到了绢上,讪讪道:“公子大才,紫鹃望尘莫及,还请公子赏脸,喝杯淡酒坐下细谈。”
至此琅都更是目瞪口呆,紫鹃平日傲娇,今日却待子龙颇为亲近,也却实不乖琅都大惊小怪。
紫鹃风月场中打滚,练就八面玲珑的心窍,当然不忘招呼二人坐下,却将一对明眸,定定地看了过来,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及淡淡的钦佩之意。
子龙被紫鹃盯得久了,微微有些尴尬,干咳一声道:“未知小姐相邀,所为何事?”
子龙见紫鹃犹自发呆,不免有些愣怔,见她眼神清澈明净,其间却隐隐有些难以潜怀的愁绪,看她容貌也不似北地之人,倒有些南方的水灵气。
“嗯,紫鹃姑娘,子龙兄弟问你话呢!”
琅都发酸的声音传来,紫鹃尴尬一笑道:“贵人见谅,我仍沉浸在公子诗意之中,一时失态了。”
说完,紫鹃就将那日如愿高欢筹谋之事,讲给三人听他们除了想通吃赌资,还想借此流言,惹宇文泰下重手,以谋害子龙性命,用心可谓歹毒。
幸而被那真相破坏计划,但不知究竟是谁有如此本领兼具胆量走漏了消息,想着就问到紫鹃。
紫鹃只把美目瞥了眼伺候酒水的小丫头,便不再说话,三人这才顿悟。
子龙心中却有一丝疑惑,不由确认了对象属性扫描,得到提示:扫描对象萧思艳,对宿主好感度为六十五,善恶值七十。
听到善恶值如此高,子萱才放下心来,看来她并没有恶意,只是为何却不肯以实名相告,难道紫鹃是伏月楼里的名头吗?
“未知小姐,何以如此相助子龙,让子龙真是受宠若惊!”
紫鹃却微微颔首,笑道:“听他们张口闭口都是汉奴,我心中不忿罢了,今日看来,幸好当日作此决定,不然就要与公子缘悭一面了!”
子龙听了紫鹃的话,忽然心中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惊异道:“紫鹃小姐莫非是汉人?”
紫鹃听了,惊疑道:“听闻公子已入得独孤部族族籍,是否登上高枝,便看不起我们这些汉人了?”
子龙见紫鹃误会自己,站起身来,朗声说道:“小姐误会了,于我看来,汉人鲜卑匈奴高车柔然等等,皆是一般,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这番言论当真惊世骇俗,龙生龙凤生凤,人生下来便有三六九等,此是古法,谁曾质疑,谁敢质疑?
众人面露惊异,紫鹃尤甚,喃喃道:“那依公子之见,莫非我等风月之人,也与鲜卑贵族一般无二?”
子龙微微一笑,道:“都是编户齐民,种族身份或有不同,但人格从来并无高低!”
话音刚落,就见紫鹃忽然站起身来,双肩微微颤抖,粉拳紧握。
“公子高论,紫鹃闻所未闻,但只觉公子所言才是正理,若公子不嫌弃,可否容紫鹃叫声先生?”
如风听了差点儿呛酒,一阵干咳,琅都更是一口酒水喷了出来,紫鹃姑娘双眼放光,看了过来。
子龙看了只笑道:“若妹妹不嫌弃,叫我一声哥哥吧!”
紫鹃满脸惊讶,好似得了天大的恩赏般,盈盈一福,脆声叫到:“子龙哥哥!”
子龙紫鹃相视一笑,如风琅都目瞪口呆,却听紫鹃问道:“未知子龙哥哥得知如愿公子与高公子所谋,当如何处之?”
子龙满饮一杯道:“独孤府于我有恩,如愿公子是独孤府上长子,我不愿理会,由得他吧!至于高欢……哼!”
子龙见如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沉声道:“如风,你可将今日所闻,告知黑獭,嘱咐他注意饮食,切勿贪杯。”
如风应了却听紫鹃疑惑道:“子龙哥哥,为何要知会黑獭?难道你不怕输给他?”
子龙此时将杯中酒饮尽,长身而立,身上散发出一股浩然正气,朗声道:“胜故我所求,但若不能光明正大取胜,不如让我死在黑獭掌下!”
紫鹃一听这话,不禁愣了,如果说子龙两句诗,让她见识了这汉奴大才,生相惜之心。
那人无贵贱之分的论调,便让她见识了子龙的高论,已暗有仰慕之意。
如今再看子龙人品,竟然如此霁月光风,那紫鹃当真已算崇拜子龙至极了!
如此有才有德有独到见地之人,若只是个汉奴,那普天下的王公贵胄,怕是连奴隶也不如了!
想到此处,紫鹃一双眸子,秋水生波,子龙瞥到,却不在意,只越发坚定了取胜之心,越是想要他输,他却偏要赢给大家看!
如风找到宇文泰时,他正在练功,将两只斗大石锁舞得虎虎生风,把如风给吓了一跳。
将伏月楼之事说给宇文泰之后,宇文泰冷笑一声道:“放心吧,你用心准备,让贱奴也洗干净脖颈,你俩小心便是!”
如风偷瞧了眼宇文泰血管暴突的膀子,暗吞了口口水,一溜烟跑了,只留下一句话,让宇文泰嘿然一笑。
第十六章 暗潮
“悠着点儿,你也小心!”
如风的话,没底气的程度,让宇文泰嗤之以鼻。
之后三个月里,云中城流言四起,子龙不仅师出名门,还成了神仙关门弟子,更有甚者,子龙竟早已成了一道冤魂,命丧独孤府。
子龙一笑了之,每日日间装作尚未痊愈,卧床不起,夜里却与如风相互喂招,颇为拼命,天将光时方罢。
高欢和如愿成了伏月楼里常客,每日互相指责,却都在等着约斗之日的到来。
紫鹃偶尔派遣那小丫头到独孤府上探望子龙,送些精美吃食,还会夹带新作小诗,交子龙品评。
子龙听过如风访宇文泰时的所见所闻,知道宇文泰每日练功不辍,不由感叹,果然是将来北魏的霸主,凭这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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