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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苍茫-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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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命。”李玄大喜,他对这个大风口没有一丝留恋。

晚上帐中,白士第同马全福商议完庶务后,他看看马全福道:“全福,留下备军留守这个要道是否。”

“怎的,担心自家安全吧。”马全福大笑道。

白士第留守此处是勾连十胜前方的大军和后面的华都,毕竟大军在外所需辎重以及战况往来没有一个人坐镇是不行的。

“你小子,我是如此怯懦之辈吗。”白士第难得的瞪了眼睛,“此番大人命令就是拿下十胜,为难民抢地盘,出了纰漏如何了局。”

“如何了局,哼哼,看看大人麾下备军在宣川大败建奴,那可是无往不胜的建奴马甲,他们都不过是军户子弟罢了,而我北华备兵都是能攻善守的辽民子弟,嗯,连个哑口都守不住,都跳海去吧。”马全福霸气道。

呃,白士第砸吧一下嘴,倒也是,想想靖海卫备兵的威武,如今北华备军守不住哑口就说不过去了。

第三天,三千五百名战兵、三千朝鲜军,两千备军,两千五百名备兵向东跨过隘口进军。

而一心想立功的方高山悲催的同一千备兵守护哑口。

整个大军浩浩荡荡向东开进,进入平原后,他们惊讶的发现,很多阿努伊人都离开了,留下了田亩和空空荡荡的房屋。

马全福掌控着队伍每天四十里的速度向前行进,不求快,只求稳,他晓得如今他们就算是在敌国的土地上了,如今是敌人对他们的行止一清二楚,而北华军却是对敌人主力在那里一无所知。

倭人和阿努伊人确实是对北华军的举动一清二楚,毕竟在林边山麓不晓得多少只阿努伊人的眼睛监视着他们,而这些地方破虏军的夜不收是不可能屏蔽的,甚至还要避免进入,毕竟这里是当地阿努伊人的地盘。

松前藩两千足轻、最上家两千足轻、相马家和其他陆奥联军小藩联军三千人、阿努伊人联军一万二千人,合计一万九千军兵驻扎在部落在十胜中南部的领地,以逸待劳迎候北华军的到来。

北华军一万一千人向南开进了三天后,发现一个问题,他们遇到的河流越来越多,先前还都是小河岔子,马匹运作过去没问题,接下的火炮就很成问题了。

等到火炮过河后,马全福发现他们行军的速度到了每天二十余里的龟速。

第四天他们来到了横亘前方的十胜川主河,这下不能继续前行了。

他们无法筹到足够的船只,阿努伊人的南撤造成根本没有多少船只在十胜川上,马匹和火炮无法前行。

尤其是火炮肯定是不能前行了。

“大人,看来只能将火炮留在此处了,根本火炮就过不去。”卢登州无奈建言道。

好在考虑到十胜川中南部的地势不是十分清楚,估摸道路不能好了,此番作战北华军只带了十二门行军炮,但是如今看来预计的还是太过乐观,这炮看来是走不动了。

“留下五百备兵和炮手,在此看护火炮吧。”马全福思量了片刻就定了下来。

“大人,恐怕战马也带不过去多少。”黄茂林尴尬道。“大人,只有数十艘小船,如果将战马都运送过去,唉,还不得半个月的时间。”

马全福盘算了一圈,看看运力,他无奈的命令,“北华的千总战马和夜不收的战马无论如何得运送过去,其他的战马留下来和火炮一同由一千备兵和炮手守护。”

反正其他两千五百名战兵都是从步队后学的骑马,算是骑马步兵,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恢复老本行了。

马全福也是挠头,没怎么样呢,已经将两千兵丁扔在路上了。

第二天开始,军令下达,北华军还是渡过十胜川,这个过程整整用了五天,主要是战马费事,有的小船只能运送一匹战马,有的战马说什么不上船,这通乱。

第六日午时,三千五百战兵,一千余匹战马和三千朝鲜军和两千备军和一千五百名备兵过了河。

对岸遥望的是一千备兵和百名炮手。

马全福统领的北华军的苦恼,就是阿努伊人和倭人联军的喜事了。

当联军总大将松前景广和阿努伊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心头大定,心知,决战的时机成熟了,当然,他们还不能动,他们还要等着最后一击的到来。

又向前行进两天后,马全福发现,四周的倭人和阿努伊人的探马越来越多,心中有底估摸大战就在这几天了。

这日傍晚,夜不收带来了数百个阿努伊人,他们是一个部落的,他们的首领说因为牲畜和这的阿努伊人统领冲突起来,不能相容,只能逃来投靠明人。

其中有阿努伊人有要事禀告。

瓦拉纳西领着三个阿努伊头人进入大帐,他如今就在夜不收队伍中担任通译。

几年来在明人的羽翼下,投靠的阿努伊人部落过的都不错,有地种,有鱼打,生活安逸,与昔日的半饥半饱不可同日而语,往昔所谓的独立的部落生活远去了。

他如今是明人统治的坚定拥护者和支持者,如果现在让他回到过去的生活,他恐怕要发疯。

“大人,这几人属下带到。”瓦拉纳西敬了一个军礼。

“问问他们,他们要告诉我军什么消息。”马全福一指这几个阿努伊人。

“大人,他们说十天前,上面的头人让他们出人会同两千余军兵前往十胜哑口,他们没有同意,但是有两个部落出了数百人一同前往了。”瓦拉纳西同这三个人嘀咕半天,回头禀报道。

马全福那双牛眼眯缝起来,“你问问他们,此事属实吗。”

“大人,他们说千真万确,这些人已经启程多日了,他们是从西边山麓绕道过去的。”瓦拉纳西恭敬道。

“瓦拉纳西。”对于几个在军中服役的阿努伊人,马全福都能记住他们的名字,“你们的部落如今生活安逸,日子过的不错,但是如果有闪失,这个好日子就没了,晓得吧。”

瓦拉纳西急忙躬身应是。

“你估摸一下他们是有人特意派来的,还是真心相投的。”马全福盯着他问道。

瓦拉纳西踌躇半天道:“依照属下看,他们的投靠有些可疑,他们应当是大战之后再定下举止。”

“嗯,不错,瓦拉纳西,你很不错。带他们下去吧,让他们离着军营驻扎,不可靠近军营,否则杀无赦。”马全福大声命道。

瓦拉纳西如释重负的点头领命。他方才是深怕以暴烈闻名的马总镇一怒杀之,结果没有,看来明人当真是仁慈啊,同凶残反复无常的倭人全然不同。

“大人,虽说有可能是倭人使诈,但如果后路被断,我军可是……”一直没有吭声憋到现在的黄茂林终于忍不住了。

“嗯,那你的建议呢。”马全福看着黄茂林道。

“大人,不如退过十胜川,派骑兵快速回去哑口援助,如果无事,再行过河对战。”黄茂林急道。

“你说呢。”马全福看向卢登州。

“大人自有定夺。”卢登州拱手道。

马全福回身来回走着,越走越快,蓦地他停了下来。

“继续进军,拿下十胜川。”马全福斩钉截铁道。

“大人,是否太过冒险了。”卢登州此番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哼哼,如果是倭人使诈,不用说了,如果倭人真的带兵去了哑口,拿下了哑口,我军回转,后面追兵来到,我恐朝鲜军和备兵军心大乱殃及全军,到时我军溃败。”马全福摇摇头。

“如我三人不说,直接领兵决战,击溃敌军,再行回军,反倒是正途。”

“只是,如果敌军利用细作散布谣言,动乱军心如何。”卢登州问道。

“呵呵,只要我等三人不乱,我军就没有大乱子。”马全福对于麾下的军兵还是信心满满。

“就是击败敌军,哑口落入敌手,我等如何。”黄茂林道。

“哼哼,到时将俘获的倭人阿努伊人头目压到哑口,不献出哑口就剁碎了他们。”马全福狠狠道。

第355章宿命的对决

松前景广、上田信繁、岸信笺、安田新胜以及十胜八个和人城堡的豪族头目和阿努伊人头领罗迪罗西在接到明人收到了他们奉上的大礼的消息后,就不再等待,因为他们要尽可量的利用这个消息带来的影响获利。

如果明军没有退避,但是迎战也会人心惶惶,主将心里有根刺,军兵惶恐不安,如果明军即刻撤退,那么联军就立刻追击,如果明军在撤退途中混乱不堪,联军就会趁势攻击,大胜可期。

这么好的机会如何肯放过,他们统领联军主动向北迎来,想再寻觅到如此良机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联军在塔西地洛部落北边边界处一个方圆十数里的平原摆下阵势,他们的军势两万有余,没有个好的位置真是摆不开,也就没法利用人数优势进攻,这就丧失了联军人数的优势,反倒是对明军有利。

临近午时,斥候接连回报,明人来了,局势即刻紧张起来,联军即刻备战。

午时初,数队共计数百人的明人斥候相续来到距大阵两里多地的地方张望,不断有人骑马向北方折返,显然是禀报明将此处联军的军力布阵等情况。

联军统领们命令各处的军兵原地坐下休息,他们估摸就是胜利追击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毕竟双方的军兵数目都不少。

临近午时,他们坐着休息的大地不再平静,它先是微微的震动,接着震动加剧,有经验的武士都晓得敌军来了。

果然,北方数里腾起数丈高的尘埃,轰轰的马蹄踏地声中,黑色铁甲的骑士从尘雾中显露了身形,他们剽悍的挥舞着马鞭直向大阵冲来,红底黑色大字的旗帜迎风飘扬。

联军中不少人紧张的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端详着久闻大名但是从未照面的明人骑军,这帮杀才据说在西北虾夷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明人骑军没有让他们失望,他们稀疏的队形在接近到两里地时开始靠拢,在军将的不断号令下,一千明人骑兵汇集成为一个排列紧密整齐的长方军阵,横二百、纵五,非常清晰的展现在联军面前。

联军众人倒吸口凉气,要说步队这般齐整,毫不足奇,但是骑队如此齐整,重来没见过,最起码说明明人的骑军久经操练,非是乌合之众,足可称之为劲敌。

此时众人惊诧,岸信笺反倒是很是方松,“齐整实在做不得什么,在庆长年间,朝鲜军和明军步队齐整的多了,还不是一触即溃,还得交阵之后见真章。”

其实他心中也是画魂,他在朝鲜遇到的明军骑军很是粗野凶猛,其中甚至有夷族在里面,但是同齐整搭不上边,充其量也就是保持了阵型,这个阵势的明军他也是头一次看到。

明军骑兵只是静静的面对着联军军阵,并没有即刻开始行动,只有夜不收向两翼运动,发出了一些呼喝。

骑兵造成的大股烟尘刚刚消散,远处又荡起烟尘,明军的步队相续开来,他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在离着联军三里外停了下来,开始整队,从纵队演变成数个四方大阵。

联军的首领们满面寒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明人的大阵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就列队完毕,这是比骑军整齐多了的大阵,可见来敌的精锐。

前方都是铁炮手,后面是长枪手,横平竖直,一目了然。

给联军首领们的印象就是久经操练的战兵,非是一般兵丁,如果说有例外,就左面的一个军阵齐整稍稍差些,差的也是有限。

松前景广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这支明军,绝对是个劲敌,军兵能调教成这样,最起码三板斧是没问题,当然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还要看最后的搏杀。

“大人,我军前方也得都是铁炮足轻,否则损失太大啊。”岸信笺向着松前景广大喊道。

松前景广点点头,急忙同一众头领商议,众首领急忙调整自家军阵的阵型。

在忙乱中,各家军中的铁炮手都被集中在军阵前方,列成了倭国铁炮手向来熟识的阵型,三段线。

联军队伍刚刚整理完毕,只听一声嘹亮的铜号声想起,对方的骑兵军阵从中分为左右两部分,向两翼运动,而步阵则向前开始行进。

一盏茶功夫,明军的阵势布设完毕,正中是步阵,前方是四排火铳手,后面是四排长枪手,很是分明。

就在此时,一个几十人的队伍从明军中排众而出,马全福骑着一匹高大的石岛马来到明军阵前。

“兄弟们,对面就是倭人和阿努伊人的军阵,好好看看他们。”马全福用马鞭一指对面。

“这就是曾经在我大明东南沿海肆虐百年的倭寇,就是他们烧杀淫掠无恶不作,让我大明千万人死不瞑目,也是他们三十年前,在朝鲜让我们辽镇登莱镇无数的女人没了他们的男人。他们是我明人的死敌。”

“死敌。”卢登州、黄茂林带着护卫死命喊着。

“死敌,死敌,死敌。”千万人用同一种吼声发出心中的怒火。

这里的军兵绝大多数是辽镇军户之后,多少人的父辈祖辈在朝鲜丢掉性命,他们的仇恨至今没有消散。

三千朝鲜军兵就不用说了,三千里江山三千里血,都是倭寇造成,虽说他们如今归了济州明人,但是父辈祖辈的血仇他们也没有忘,最主要的是倭寇带给他们几乎亡国灭种的屈辱。

“赵大人带给你们一句话,为了无愧于祖先,为了无愧于战死朝鲜的明人,杀。”马全福高举双臂向天,大喊着。

“杀。”“杀。”“杀。”怒涛般的声音从这里传向天际。

离着三里,这股如狂风暴雨般的愤怒也无可阻挡的扑面而来,联军大阵噤若寒蝉,他们绝大数人不懂汉话,但是这股愤怒和杀气不用语言沟通,谁都听得明白。

松前公广脸上筋肉一阵抽动,这股明人当真难缠。

“公广大人,我建议大家即刻回本家压阵,这股明军恐怕很强。”岸信笺肃容道,那个猥琐的老头不见了。

公广点点头,众人急忙向各家军阵走去,此时保持自家足轻的士气才是最紧要的,尤其是援军,他们陆奥援军并不在本土作战,当然不能象松前藩、十胜豪族以及阿努伊人那般死战,急需激励士气。

一阵阵沉闷的号角声传来,明军的大阵动了,轰轰轰整齐的踏步声传来。

明军整个大阵向着联军军阵踏步而来,从联军这个方向可以左右左右的数着整齐的步点,明军就是这么直面而来,万人如一,阵中飘扬的战旗随着风忽东忽西是唯一不齐整的物件了。

松前景广看着森森然的大阵扑面而来,神情有些恍惚,尼玛,这就是明人军阵,万人如一人,怎么操练出来的。

“大人,不能如此下去,足轻们士气堪忧。”足轻大将安田新胜大喊道。

松前景广缓过神来,“告诉足轻们,他们明人来了就是为了抢夺我们和人在十胜和道南的田亩的,如果他们胜了,我等田亩宅院都会被他们抢去,我等如果不想冻饿死,就与他们拼了。”

松前藩、十胜豪族、阿努伊人都用类似的话激励部众,而陆奥援军则是用十胜道南一丢,下一个就是陆奥的话激励部下。

一时间联军的足轻们也激动的大喊,声势复振,颇有气势。

马全福带领着护卫行进在后阵,如今他已经可以用肉眼看清联军的军阵。

只见联军中间是飘扬着的是松前藩的家纹,而其右侧是乱糟糟的阿努伊人的军阵,其左侧乱七八糟的竖立着十来个家纹。

加上骑备等身上的五颜六色的靠旗,让人眼花缭乱,不愧是联军,太般杂了。

联军大声呼号的喧杂声传了过来,士气有所提振,甚至有许多军兵将手中兵器挥舞起来。

马全福不屑的笑笑,吩咐左右道:“起歌。”

须臾,先是马全福的护卫唱了起来,然后向整个军阵扩展,最先不是很齐整,然后愈来愈齐,愈来愈响,在蓝天大地上飘荡。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卷起,马长嘶,剑气如霜

……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埋骨他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

破虏军唱着这首满怀他们身世的战歌步向战场,在这首歌的凝聚下他们越走越齐,心里愈加无畏。

松前景广也收起了所有的杂念,他晓得定生死的时刻到了,既然明军没有受到那份大礼的影响,但就只有真刀真枪的来一场对决,成王败寇吧。

他纵马而出,高举手中的太刀,向松前藩的足轻们挥舞着,喊叫着,“为了我们的田亩家人,死战,死战。”

足轻们实际上都是松前家的佃户,但是毕竟有田亩有产出,能糊口不是,如果明人抢走了一切,那么他们和家人如何熬过去。

他们呼喝着死战,在统领们的号令下,向前迈步前进,他们需要做的就是走过这两里,击败明人,保住家园。

第356章鏖战

两军都是坚定的彼此靠近着,整个平原都在人喊马嘶中沸腾着。

当双方军兵接近到二百步,马全福一挥手,一声急促的铜号声响起。

北华军阵立时齐整的全部停下,停止了歌声。

又是两声急促的铜号声响起,“虎。”全体军兵大吼一声站好。

在各级军将的号令下,所有军兵检查了兵甲,火铳手们开始装填火铳。

他们熟练而快速的将药包撕开,放入铳管,然后将弹丸放入,用通枝通好。

接着在军将的号令下,他们将火铳上肩,瞄向前方接近到一百余步的联军军阵。

立时数百把火铳齐刷刷的对着联军,让人望之胆寒。

联军的铁炮足轻则没有这么多讲究,在行进中就装填好了铁炮,接着跟随大队继续前行。

一边井井有条,一边杂乱无章,一边整齐的列队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一边纷乱的前行着,两下火铳手和铁炮手的高下立判。

当接近到一百步时,马全福一声大喝,号手们的鼓号齐鸣。

砰砰砰的爆裂声响起,一阵阵浓烟弥漫着北华军的军阵,数百颗弹丸激发出去,呼啸着扑向联军。

刚刚停下准备开火的首排的铁炮足轻刚刚铁炮上肩就遭遇到打击。

第一排的铁炮足轻很多被击中,他们身披的竹甲对弹丸的防护几乎为零。

很多铁炮足轻抛去手中的铁炮伏地打滚哀嚎,弹丸一旦进入身体,全然没有固定的行迹,将血肉搅烂,还不至于立时致人死去,这种痛苦非常人能忍受。

只有少部分的铁炮足轻击发了铁炮,他们的还击起了作用,一些弹丸击中了第一排的火铳手,但是很多北华军兵不过是身体一晃,最多不过是被击打的胸口疼痛,立足不稳跌倒在地。

岸信笺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大喊着,“射程不够向前冲,向前冲。”

松前景广也即刻反应过来,对方不是没有防护的军兵,而是身穿铁甲护体的,铁炮的弹丸击打上去不能致命。

“向前,向前,不要停下。”他着急的大喊。

联军的鼓号齐鸣催促联军向前进军。

联军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铁炮手,他们也晓得射程不对,以往他们往往也遇到的是身穿竹甲的足轻,百步就足以了,但是对面是全身铁甲的明军,只有更近些才能够破甲。

第二排,第三排的铁炮手急忙小跑向前。

联军的铁炮手也不是太足,因此很多步弓手也是跟随向前,尽可能的接近一些距离,否则不能破甲伤到明军。

此时,明军的第二排火铳手击发了,呼啸声中弹丸纷至,将上百名铁炮手步弓手击倒在地,惨呼声不绝于耳。

此时,联军的步弓手一边跑动一边开弓射箭,大批羽箭升入天空,然后呼啸着向北华军军阵冲去,只是北华军军兵全身铁甲防护,除了一些倒霉的手脚中箭,其他的不过是被插中轻伤而已。

毕竟倭人间对阵,对手往往都是竹甲,他们的步弓威力也尽够了,太强的步弓倭人的身体真是无法开弓射箭。

联军的铁炮手拼命的向前冲着,他们跑出十余步立定,铁炮上肩击发,终于在第三排火铳手击发前开火了,几乎一瞬间第三排北华军的火铳手也击发了。

这是最接近排枪击毙的一次互击,联军的首排又是被削去一层,很多人扑到地上不是人声的嚎叫。

而破虏军的铁甲有的防护住了,有些则是没有,扑倒伤亡呼喊出现在北华军中,加上联军步弓手疯狂的射击,距离近了,有些羽箭也能造成伤亡,不断有军兵受伤倒地,当然这种伤患极少伤及性命。

但是身边兄弟们不断有人受伤倒地,也是伤及士气军心的。

此时有些第一次实战的北华军兵呆滞起来,他们也开始惊恐,手里的活计也慢下来。

不过,联军的好日子也就是如此了,他们的三段击已经结束了。

北华军的第四排火铳手抢前上肩,瞄向了对方的军阵。

联军的金鼓大作,这是松前景广号令联军们抢前近战,明军只有一排火铳手了,这就是破阵的好机会,因为过去流传的明军步阵就怕近战,只要近战肉搏很快就会崩溃。

这一点也是经过了岸信笺的证实,一干联军头目也就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近战上。

各家足轻大将和各级武士早同足轻们说清楚了近战的优势,这是他们鼓舞士气的方式。

足轻们和低阶武士们也是快步向前急进,他们如今已经突破了五十步,接近了敌军,但是前方黑洞洞的铳口让他们恐惧。

很多人硬着头皮浑身绷紧了冲阵,个别足轻甚至紧张到疯癫,什么也不顾就是前冲。

好在步弓手们用尽余力开弓向几十步外的火铳手发射,造成了数十火铳手受伤,影响了一些火铳手的齐射。

砰砰砰的轰鸣声中,第四排火铳手击发,这样的距离上几乎没有弹丸落空,立时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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