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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苍茫-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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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光和松平信纲、酒井忠世相互疑虑的看了看,都是极为的不解。
如果是没有经过横滨大战,家光会认为是这都是样子货,这般的军势不只是大明有,倭国也是有,都是为了点兵是看的好看,江户的内丸里就有五百如此军兵,没别的用处就是为了随同家光出巡时向武士百姓展示大将军的威严而已。
但是横滨一战后看到明军刀砍斧凿的齐整的大阵,他们体会的只有威压,是百战雄狮的凶猛、是天空中雄鹰的无畏。
家光一扬手,一旁的小姓心领神会的递上单筒远望镜,这是葡萄牙人进献的装饰华丽的上等货,镜片是由昂贵的水晶做成的。
这也算是幕府同葡萄牙人交往密切时的产物,当然随着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在日本传教的大举铺开,双方的矛盾激化,这一切都已经被风吹雨打去了。
家光拿起远望镜向三四里外的明军望去。
在望远镜里他看不清明军的面目,但是他能看到明军一个个腆胸叠肚的安坐马上,一看就是百战精兵,非是杂兵一类。
老人们的胡言乱语都是特么的靠不住,什么明军近战不行,血战崩溃,如果不是这些谗言,两万常备怎么会一败涂地。
他看到在明军大阵前方有几百侍从簇拥着几个身穿亮白色南蛮具足的明将正在端详着江户城,其中一些人手里也拿着单筒的望远镜。
看来明军的总大将就在其中,家光不由自主的仔细端详起来,可惜此时的远望镜只能远观,这么远真是看不清楚。
德川家光猜测的没错,那里不只是赵烈,还有李禄、韩建、关明、王海州等人正在眺望江户城。
“大人,江户城城高怕有四丈,护城河估摸也得有三丈余,如果江户城的外城都是如此,当得上雄城,就是在大明,这样的坚城也是不多啊。”
李禄放下远望镜看向赵烈道。
“这座城就是有十万精兵也攻不得,就是攻下来也得折损过半,当然如果这么大的城市断粮一年的话,它会打开城门投降的。”
赵烈放下望远镜,好好看看远处这座雄城,后世江户已经在战乱中泯灭了,只有内丸一些地方保留下来,历史的精华大多毁于战乱,这是一条颠簸不破的真理啊。
当然此番他赵烈来此也是为了给这个真理注解,在他看来日本的宗教带着嗜血的狼性,这些寺院最好付之一炬才好。
“还是大人制定的方略对头,这座坚城只可围不可攻啊。”关明小小的逢迎了一句。
“呦呵,关老黑啥时候也学会拍马逢迎了。”韩建打着嗓门笑道。
关明老脸一红瞪了韩建一眼,特么的这个老韩真是煞风景,他特么的找准时机憋出这一句容易吗。
“好了,休要说笑了,带着骑队,我等绕着江户城走一走。”赵烈笑道。
几人急忙躬身领命。
此时站在城上的德川家光此时心中沉重,这样的精兵在城外驻守,他作为守城一方当然压力大增。
“这是老臣见过的最强的骑备。”一旁酒井忠世老迈的声音响起。
德川家光蓦地看向酒井忠世,这是谨慎的酒井忠世说过的最大的话,没有一丝遮掩的下了判断。
“大将军殿下听一听明军大阵,除了马嘶外,你听到了什么。”酒井忠世向着家光深深鞠躬。
德川家光和松平信纲闻言细细听来,外面的原野上除了偶尔的马嘶声,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有城墙隐隐传来常备和百姓的窃窃私语声。
德川家光似乎抓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抓到,一时愣在当场。
“酒井大人是说没有明军的嘈嚷声是吧。”松平信纲迟疑了一下问道。
“对,老臣身经百战,凡是千人以上的军势只要不是在临战时,很多足轻都是在下面相互讲话,一时军势里吵杂,但是近两万的骑军竟然没有人声传来。”
酒井忠世惊惧的摇摇头。
“这绝对是老臣遇到的最强的骑备。”
家光闻言登时明悟,他终于觉得哪里不对,这么大的军势竟然没有大的吵杂声传来,太诡异了,说明这些军兵是经历过血与火的精锐之师。
就在此时,仿佛证明酒井忠世所言,一阵急促的号角响起,远远飘来几声汉人的喊声。
只见千余骑兵一个接一个的小跑起来,家光特意注意了一下,没错是一个接一个的启动了,这是怎样残酷的整训才能整训出如此骑备,他们的战马不是战兵,这么如此的听话的一个接一个的启动,全无其他骑备启动时的纷乱。
家光浑身冰冷,他感到极为的惊惧,因为敌人的底细他无从判断,这些未知的东西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
就在此时,江户城北方传来告警的号炮,德川家光和酒井忠世、松平信纲惊疑的对视了一下。
“松平信纲你留守在此,监看明人大阵的情形,本阁同酒井大人到北城一观。”
家光此时飞快的下了决断。
松平信纲急忙鞠躬领命。
家光和酒井忠世急忙下城,他们此番没有坐车,而是同侍卫一同骑马奔向北城。
一路上他们看到城内大街上人迹全无,战争的阴影笼罩全城,江户失去了平日的喧嚣,如同一座空城。
有益于此,数百骑一炷香的功夫就来到了北城的平川门。
当他们开始登城时,把守北城的侍大将已经迎候下来。
“这里发炮,又有何军情。”酒井忠世边走边问道。
“秉将军殿下、酒井大人,城北数里处出现明军大队骑兵。”侍大将边走边鞠躬回道,也难为他,也就是自小弯呀弯的习惯了,竟然能边走边鞠躬,真是挑战难度。
家光和酒井忠世听闻加快脚步登上城头,他们扶着垛口向外看去,只见远处六七里的地方很多的明军骑兵正在席地休息,但是奇怪的是这些明军虽说盔甲也是黑色的,但是头盔的样式极为的不同,有高高的避雷针有圆顶似的扁平头盔。
家光、酒井忠世面面相觑,这些明军既不如方才那些明军整肃,装束也不尽相同,同是一起的明军,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秉大将军,这些恐怕是他们的蛮族骑兵。”侍大将躬身道。
“哦,怎么讲。”家光好奇道。
“臣下曾驻防长崎奉行所,在哪里同明人商人熟识,同他们口中晓得,在大明北方大明皇帝雇佣一些北方的蛮族作为其骑兵作战,这些人野蛮血腥,动辄杀人抢掠,但是弓马娴熟,等闲大明骑兵无法匹敌。”
侍大将再次锻炼了腰肌。
德川家光和酒井忠世恍然大悟,他们再次用远望镜打量着这股明军,果然有些摘下头盔的明军发式同他们晓得明人的发式全然不同,竟然后面是一个粗大的辫子,嗯,果然是蛮狄。
第489章可大出兵
就在此时,西面传来阵阵马蹄声,只见这些蛮狄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跳上了马背,在军将的号令下开始整队。
看到他们整队完毕,德川家光发现这些蛮狄同南城的明人很大的不同,只是齐整方面就差的太远了,眼前的军阵面前算的上齐整,但是极为的嘈杂,同方才近两万人无声静立相比相差太远。
果然蛮狄就是蛮狄,家光鄙夷道,但是一想起南城数万人马齐整静立的场景,家光心头凛然,此时他已经觉得两万常备败的不冤,幕府军根本是在对对手一无所知的情形下一头扎下去的。
正所谓不知己不知彼如何不败,家光心中叹了一声,大意失荆州啊,他是被以往明人的传言蒙蔽了,瞬间,家光为自己的失败又找了一个借口。
数百骑兵从西面向平川门方向飞驰而来,当先的红色大旗上一个斗大的赵字。
果然是敌酋来了,家光在远望镜里细细端详着,但是在远望镜里看不太清楚。
赵烈在随扈的簇拥下来到加新千总队的前面,如今加新千总队已经上马列队迎候这位主子爷。
“启禀大人,加新率军向北向东突进,将沿途村庄寺院尽皆烧毁,击溃了倭人四次的围堵,伤亡八十三人,如今归队向大人报到。”
加新催马向前向赵烈施礼大声禀报。
赵烈回了一个军礼,看看浑身征尘的一千多名千总军兵。
“很好,你加新能带着一千余人纵横倭寇国土千里而不败,日后史书上必会记录你的威名。”
赵烈笑道。
加新也是露出黄牙笑了起来,他恭敬的弯腰施礼。
如今他再也不是那个落魄的骑奴,统领千多人的威势在他身上体现出来,有了些叶赫族王子的影子,当然他看到赵烈还是极为的恭敬,毕竟他晓得,这都是赵烈赋予他的,如果赵烈想,也能一夜让他再回到骑奴的时候。
就在此时,北方尘头大起,又有大股骑兵纵马飞奔而来。
家光此时心中大动,难道说有哪家大名的援军到了,这不是不可能,眼前的明军总大将身边只有两千骑,如果援军可以趁机将其斩于马下……
家光有点不敢想了,如果明将阵亡,他基本可以确定明军定会大崩,江户幕府的危局立解,甚至可以趁机追击,取得一场大捷。
但是家光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极为残酷的,因为当远处的骑兵迫近时,飘扬的是明军红色的旗帜,而不是哪家大名的家纹。
此番是楠勇统兵归队,当两股明军汇合到一起时,万胜之声不绝,无论是汉人骑兵还是加新麾下的女真人和蒙人骑兵都是振臂高呼万胜,一时气氛极为的热烈。
这欢呼声传遍空旷的原野,也传到了平川门上,让家光脸色铁青,任谁被敌人在眼皮子底下欢庆胜利,心里都会极为的愤恨,何况是统辖日本的大将军家光。
家光看了看城头上的几门大筒,他用手一指。
“用大筒轰击明军,不能让他们如此喧嚣。”
侍大将听闻脸上一跨,迟疑了片刻,深鞠一躬道:“大将军有所不知,这些大筒都是老式大筒,射程不足三里,明军都是在四里的地方,因此……”
侍大将偷眼看看家光,他可是晓得大将军的脾气极为的暴烈。
果然家光大怒,“本阁这些年来用尽了几十万银小判造炮,你却是说江户城上的大筒射程不足三里……”
家光怒目圆睁,用手戟指,侍大将浑身颤抖,想反驳却是不敢。
“咳咳,大将军有所不知,幕府倾尽所有购买赶制的射程远的大筒都上舰了,江户城等处城防的大筒还没有来得及更换,咳咳。”
酒井忠世无奈的只好解释一番,这个真是同这些侍大将没什么关系。
幕府为了建造南蛮大海船和巨炮,可说耗尽了银钱才勉强应付,如何能顾得上守城的大筒更换,因此江户城等处大筒威力不足射程不远一点都不奇怪。
酒井忠世一说,德川家光也反应过来,响起葬身大海的向井忠胜和数十艘南蛮战舰,他长叹一声,心中大痛,既哀痛失去良将,也伤痛白花花的银子,都是让眼前这些明人闹腾的。
德川家光一甩袍袖转身下城,他可是不想在此观看什么明人的庆贺,太刺激他这个日本的征夷大将军了,让他颜面无存。
本州岛上破虏军两万军势围困倭国事实上的都城江户,大败倭国幕府大将军两万余常备,让德川家光颜面无存,一时间只能龟缩在江户城内等待各路援军为其解围。
此时在大明的京畿,同一样的一幕发生着,阿济格阿巴泰统领着六万铁骑从蓟镇西北入寇,一路上势如破竹,无人能挡。
此番崇祯和大明阁臣反应极快,上一次的经历表明京师五大营根本不是建奴的对手,出城野战就是个渣渣,那么谁能将建奴驱逐出去,哪怕恐吓一下也好,啥也别说了,调集各地军兵勤王吧,尤其是登莱那位,虽说同朝廷之间矛盾重重,相互提防,但是如果那位爷入京勤王,估摸连天子带阁臣都能安稳不少。
从蓟镇的告急传到京师,并且说明了近十万建奴破关时,大明天子的勤王诏书即刻离开京师向西向南快马而去。
数天后,一封勤王的诏书摆放在登莱巡抚陈应元镇守张国元的面前,诏书点名登莱总镇张可大、登莱都司都指挥使赵烈即刻统领军兵,从海路出发抵达天津,然后入军勤王。
陈应元和张国元面面相觑,这本诏书没什么问题,问题是赵烈如今还在旅顺与建奴对峙好嘛。
据他们所知,赵烈将亲信家丁甚至他的根基靖海卫的备军全部带往了旅顺,登莱只留下了千余全甲精兵,很明显这就是赵烈留下看家护院的,谁也不能动,谁动赵烈跟谁急。
其余的登州卫威海卫等几处卫所的军兵是有,但是全部没有披甲,这是多方打探来的,甚至张可大到附近的登州卫和靖海卫都巡视过了,兵器有,刀枪火铳齐全,操练也是极勤,但是护甲一个没有。
这也是朝廷和登莱巡抚对赵烈职掌各个卫所等只眼闭只眼的因由,看来赵家也真是没有余力再行装备其他卫所两万余备军了,这样赵烈的真正战力还是五千家丁还有靖海卫的三千备军而已。
这就是朝廷容忍的底线,无论如何,只要家丁没有过万,没有超越当年李成梁的规模,那么如今四面楚歌的朝廷就可以全然不理会,一心对付东面的建奴和西面的民乱,至于登莱赵家只能等这两面的大敌去除后再说了。
张可大来到巡抚衙门接旨,三人当然要好好商议一下此番登莱出兵的人数和规模。
“登莱登州营、莱州营的战兵汇集起来能有五千人,其中骑兵一千五百人,全部披甲,这都是年余来本将整训出来的,本将可以说这是登莱开镇以来最精锐的战兵,今次京畿告急,我意全军出阵京畿。”
张可大果然是大明的忠臣良将,没有避战没有推脱,干脆利落的决定全军出征京畿勤王。
“张大人果然是大明之中流砥柱,受本官一拜。”陈应元躬身施礼,他是亲眼看着张可大从赵烈手里抠出来马匹兵甲,年多来庶务不理,天天埋首军营,吃住同军兵在一起,短短时日登莱又恢复了昔日五千战兵的规模。
这是陈应元见过的最尽忠职守的军将,没有之一,如今明知京畿凶险,还是慨然领命,怎的不让人佩服之极。
“陈大人过奖了,张家世受皇恩,此君父危难时刻张可大敢不领命出征。”
张可大急忙还礼。
“咳咳咳,张大人,你看赵烈赵大人此时不在登莱,这个圣旨应该招谁前来领旨。”
张国元此时也有自己的愁事,赵烈不在登莱,你说这个圣旨如何颁布。
“赵烈如今坐镇登莱同建奴的两蓝旗在金州相持,其实也是牵制了建奴一部分兵力,如今代替他在登莱主持军务的是其心腹爱将黄汉,也是他嫡系将领的第一人。”
张可大对破虏军的情势知晓一些,都是坐镇水城的兰明山有意无意的透漏给他的。
“只是黄汉别说镇城,如今水城他都不踏入一步。”
张可大的话陈应元和张国元一听就明白,这是对朝廷极为的提防呢。
“因此,如要颁旨只能招驻守水城的兰明山前来。”
陈应元慨叹一声,大明最是能战的一支强军同朝廷弄成如此僵局,真是让他这个登莱巡抚无语。
偏偏赵烈所部确是东征西讨所做的都是有利于大明,屡次击败建奴,十万叛军灰飞烟灭,就是他坐在赵烈的位置上为大明所作的也不过如此了吧。
但是朝廷和天子就是猜疑不断,也难怪赵烈离心离德,当然,陈应元只能在心中腹诽一下而已,绝不会多说一句,这事他搀和不起。
第490章报不平
如今率领靖海卫和成山卫各两千备军在水城守备的兰明山成为水城的第一人。
当然也就自然的成为登莱巡抚镇守以及登莱总镇张可大同赵烈联系的联络人。
因此当听闻登莱巡抚陈应元登莱总镇张可大相招时,他交代副手守卫水城不可大意后,他则是带领百余名护卫直驱登州。
至于他本身的安危,兰明山真是没在意,他不是赵烈赵大人,如果登莱对他和水城偷袭,那么就等着迎接赵大人的雷霆之怒吧,谅陈应元和张可大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就是总是阴阳怪气的张国元也是如此,兰明山不是小看他们,而是大明如今泥足深陷,帝国东西糜烂,如果还在东南登莱动手,京畿那位天子真就是没长脑袋,就是年轻的天子乱来,阁臣也不会答应的。
兰明山昂然进入巡抚衙门代替赵烈接旨,当陈应元让登莱都司出兵五千随同张可大一同出兵京畿,兰明山断然拒绝。
“秉巡抚大人,我家赵大人没有发出军令,本将一兵一卒都不会派出。”
兰明山笑眯眯的拱手道,态度很好,就是一兵一卒都没有。
“嗯,这么说你家大人的将令比万岁爷的书圣旨都要金贵了。”
张国元怒道,一个小小军将如此跋扈,老张也是暴怒了。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张大人不会没有听闻吧。”兰明山笑容满面道。
张国元简直无语问苍天,打,打不得,骂,骂不得,他深感在登莱无比憋屈,其他的镇守太监当地的军政官员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侍候着,登莱这个大军镇他就是个无用的摆设,你说他得多搓火。
“兰大人,此番是国难之际,十万建奴祸乱京畿,此时正是我等武人报效家国之时,以往你家赵大人也是如此做的,即使赵大人不在,登莱都司也应当派出兵马勤王,解救百姓,护卫君王吧。”
张可大忍不住开口道。
“张大人说的是,我家大人八年来埋首军营战旅顺、京畿斩敌酋、战宣川救皮岛,三战定登州,年前只手解救旅顺危局。”
兰明山恭敬的向东北拱拱手。
“我家大人得到了什么,朝廷不过就是赏了一连串的卫所军职,还派出锦衣卫监看,就连接连败于叛军之手的山东刘泽清之流年前都升任山东总兵。”
兰明山啧啧称奇,陈应元、张国元老脸一红,这是无可反驳的事实,就连刘泽清那个废物也是挫子里拔大个被朝廷任命为山东总兵,而赵烈还是一个卫所军将,谁能说出什么。
“相反我家大人呢,屡立殊攻,却还是一个破落的卫所军将,呵呵,我等部属的都是义愤填膺,只是大人仁厚,不与朝廷计较,但是朝廷也不能总是国难思良将,过后如戚爷般被投闲散放吧,我等登莱名将都是如此下场吗。”
兰明山说的这个解气顺畅,把破虏军几年来的火气都发泄出来。
室内三人都是无言以对。
张可大天地良心真没有针对赵烈的意思,他是认为即使赵烈麾下军兵没有披甲,战力也不可小觑,有数千这般军兵一同勤王,把握大增。
但是陈应元和张国元真是无颜再多说什么了,你反驳看看,说什么都是无用的,朝廷和天子确实是薄待功臣了,赵烈不说,就是戚继光的下场让所有的登莱军将胆寒,为国效忠就是去职待勘的下场吗,谁还为大明上阵搏杀。
兰明山的话甚至陈应元产生一丝怨念,看看你们老朱家干的好事,让一众登莱军将怨气冲天。
而锦衣卫一说则是让张国元心中一颤,看来赵烈早就晓得了啊。
只有后堂偷看的陆平若有所思,看来赵烈的麾下的军将对朝廷和天子的怨念已深,恐怕如今反倒是赵烈节制他们了,如果赵烈发出将令,这些人定是同孔有德一般毫不犹疑的反叛吧。
这是个大问题啊,如果赵烈是隐忍反叛那么他的破坏力不是孔有德那十万叛军可以比拟的。
此番所谓的颁旨是不欢而散,兰明山之所以大胆反驳,那是因为他没有收到赵烈的回复,那么按照破虏军的军令,他一兵一卒都不会派出的,因此他只能强硬的反击。
当然他也晓得可能就此惹毛了朝廷,因此他回去后立即派出亲信前往石岛报秉黄汉和杜立,通晓他们今日发生的一切。
这可不是小事,干系日后破虏军同登莱这些位大人的行止。
既然赵烈方面的援助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张可大就只能将登莱全部战兵汇集起来,准备登船出发前往天津,由于登莱水师已经败坏,至今没有钱粮重建,天津水师将其一百多艘大船派来接应登莱援军。
当然张国元还是很是担忧登莱的局面,毕竟张可大一走,登莱可就是赵烈所部独大了。
张可大回答是赵烈绝不会在此国难之时趁人之危。
张国元当然是绝不相信,但是他已经别无他法,如今他的主子在京师盼星盼月般期盼援军,他还能扯后腿不成,最后他只能将所有的怨念都发泄在赵烈身上。
张可大率军走后两天,高仙芝号带着赵烈的命令返回石岛,当杜立看完赵烈的命令,不禁苦笑,赵烈这是交给他一副苦差事啊,大人你可是真看得起军情司。
但是既然是大人的要求,那么杜立必须照办,还得办好办的漂亮。
阿济格阿巴泰兵分两处,阿巴泰还在昌平等处游击,让京师风声鹤唳,阿巴泰主要是率领着两红旗和蒙古军,一个是牵制从宣府山西等处赶来的明军援军,虽说在宣大总督梁廷栋率领下的明军一味避战,不敢出击,但是宣大军毕竟是边军,还是要小心在意些。
而阿济格则是率领两白旗两黄旗甲兵和一万五千的汉军出击京畿南缘,这里也是富庶的好地方。
阿济格此番从京畿南下一路攻城略地,就连天津北部的宝坻都被攻陷,近在咫尺的天津卫和天津总兵不敢出城,只能坐看建奴大军过处烽烟处处,百姓或死或伤。
阿济格接着率领大军向西先后攻陷大城、雄县。
雄县城内乱作一团,建奴甲兵和汉军挨家挨户搜略钱粮,当然见到有些容貌的女子一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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