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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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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天也不是没有收获,黎大津让内卫队的人对他有了敬意。

赵字营里,内卫队和其他各处不一样,亲卫队、马队还有两个团,那里面的家丁讲究的是遵从纪律和命令,勤苦训练,勇敢作战,而内卫队,目前主力都是从外面招募的江湖好手,他们讲究各自本领和名气。

黎大津来时很低调,除了几个打过照面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底细,看着这么高大的汉子,年纪不小又有些畏缩,多少都有点轻视的心思,可训练时候动手,黎大津的刀法枪术却比其他人高明不少,毕竟是军中精锐出身,法度森然,更难得的是黎大津这些年在江湖绿林上也算打滚过,私斗的经验也丰富异常。

这么一天下来,大家知道这“老李。”不简单,可能是进爷在某处招揽到的豪杰好手,不能怠慢了。

到了第二天,黎大津又来到了训练场,他把自己的纳闷情绪都压了下去,为人卖命吃粮,别人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来到这边,黎大津还没开始训练,就被刘勇喊到了一边,跟着刘勇走出去一段,拐进看着像是晒场的地方,却看到了奇怪的东西,用竹竿稻草弄出的栅栏墙壁,围出好大一片地方,里面层层叠叠的,都是用这种材料的墙壁间隔,正对着这边还有开口。

“这个就是冯家的大门,你跟我来,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刘勇开口说道,边说边指着那个开口说道。

什么“冯家的大门”,听到这话的黎大津完全是糊涂,不过还是跟着刘勇向里面走去,有两个营建师傅跟在后面。

“这边是大门,一进的院子有个照壁,这个就是照壁。”营建师傅跟在后面解释说道。

走近那个开口的黎大津突然站住,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这竹竿稻草编成搭建的墙壁,这座落设置分明就是按照自己所说的冯家大宅摆设,就是冯家的结构,墙壁就是一道竹竿草杆编成的栏杆,房屋就是这竹竿草杆围了一圈。

昨天上午询问,今天就搭建出来,虽说这些东西简陋,可偌大一片,这要多少人力,这要怎么样的效率!赵字营当真了得!

“别不走。”刘勇招呼了声,黎大津这才迈动脚步,他身子都有些僵硬。

想通了这个,看这抽象的竹墙建筑就明白了很多,这是一进大门后的照壁,这是照壁后的假山布置,这是堂屋,这是回廊,这是内宅墙壁和大门,看似粗糙,可每个细节都不曾遗漏,比如说地面上的池塘,居然专门用细绳圈出来。

造这个东西干什么,黎大津的疑惑也没有持续多久,赵进要去打冯家,事先设置出这个来,让大家在这里演练,到时候就少了些盲目抓瞎的情况,那是动刀兵夜袭杀人,多一分熟悉,多一分准备,就少一分风险和不测。

好法子,了不得,黎大津脑海翻来滚去都是这几个想法,跟着这赵字营肯定不会差,这赵字营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乡勇土豪。

外面黎大津比较熟悉的地方很清晰,里面就需要推敲了,请来的这几个营建师傅却是流民中人,冯家这类豪门大户的宅院设置他们也不是很熟悉,但万变不离其宗,黎大津说出大概,他们可以推敲出细节。

不过每个人都知道,如果真冲到这个位置,细节已经不太重要了。

亲临其境的把这些东西说完,营建师傅们退了下去,承诺很快就可以做好。

“等一切完工,咱们还要再来一次,你把宅子里外的护卫人手,还有大概暗哨的布置说一说,我们抽人过来装扮。”刘勇开口说道。

“勇爷,这法子当真妙极,照这个练几天,把握就大太多了,这是勇爷想的?”黎大津由衷的赞叹说道。

刘勇笑了笑说道:“怎么可能,当然是我家大哥的手段。”

“进爷了得,进爷果然是大能之辈!”黎大津佩服的五体投地。

刘勇满脸笑容,黎大津夸赵进,他也感觉到无比的自豪,笑着说道:“我家大哥无所不能!”

这模拟的府邸在下午的时候所有细节做完,然后又特意将周围的街道也给做了出来,甚至连宽度都要求一样,黎大津觉得比上阵厮杀都要疲惫,这些细节琐事,日日见到,根本不会去留意细节,真要说出精确的东西,还真是吃力。

将这些做完,黎大津又开始说宅子里面的人手布置,又有家丁从何家庄那边调过来,而且每个人都是蒙着黑布的头套,只是露出双眼和口鼻。

等到晚上,陈昇和刘勇调集的各路人马在这边集齐,开始演练。

演练的很多东西看起来都像是玩笑,比如说大队人马要先在几个地面画出的框子里停驻,然后向着竹墙那边进发。

黑灯瞎火的,竹墙那边也没有多少火把灯笼点起,每个人身上穿着的护具都还算齐全,明明这模拟的宅院处处都是口子,偏生要让人先从边上的木架上翻进去。

翻进去之后,如果被发现,里面的那些黑布包头的家丁拿着灯笼火把大喊,还会拿着木棍攻击。

而且繁琐麻烦得很,比如说进了木墙的范围,如果被人发现,里面守着的家丁赶过来的人多了,大家就要一切重来,还有即便没有发现,冲进去的时间太长,也要一切重来。

家丁们大多是年轻人觉得有趣,蒙古人觉得弄不懂,江湖人们觉得无聊,一开始都没人认真,不过几次三番的折腾,大家都是烦躁起来,开始有人故意不按照规矩行事。

但这些不守规矩的马上就吃到教训,陈昇和刘勇各自领着人演练,没工夫去观察每个人,但赵进领着人来到,看到不按照规矩行事的,直接拖出来行军法,当众宣布惩处。

这样几次下来,大家都知道这不是闹着玩的,各个沉下心跟着去做,一旦用心,倒也能发现其中乐趣,能感觉到这竹墙是工事,里面的人是守军,彼此攻守,很是有趣。

不过黎大津却看得比旁人明白,他能看出来这是从船上或者车马上下来,翻进冯家的大院,和那些护卫遭遇,然后冲入内宅,再然后撤回来。

别人觉得儿戏有趣,他却感觉惊心动魄,他恍惚间觉得这就已经冲杀进了冯家,然后处处血腥。

几进几出之后,黎大津愈发的聚精会神,突然他想到一件事,如果当日在淮安府草窝子,如果能提前搭建个寨子进行演练,没准也就拿下来了,这比战前观阵还要有效的多。

想到这个,黎大津又看向远处督阵的赵进,灯火下年轻坚毅的面孔变幻,黎大津突然又想到,自己投靠赵字营,或许没有选错。

陈昇和刘勇进行演练的地方是云山寺的庄园,搭建模拟宅院的人力是从流民中抽取,这边已经完全封闭,何家庄那里每日里只见到赵字营的连队进进出出,即便有盯梢的,也只能看到他们进了云山寺的庄园。

不出何家庄这片地方的范围,那庄园周围封锁的又是森严,大家也就不去关心了,赵字营整日里闷头苦练,也不用担心太多。

五月初一,盐市已经开张,在这天只不过放了鞭炮,大家吃了顿饭,在这之前,已经开始做生意了。

和那些眼光好的商人预料的一样,盐市一开,除了盐的生意方便了,其他各项货物都是进销两旺,来自山东、河南还有南直隶其他府州的商人们云集此处,运来货物,特产贸易,让何家庄兴旺无比。

第505章扬州夜

五月初十这天,冯家当今家主冯少贤的堂叔冯金德来到了徐州城,随之而来的,还有三十船盐货,以及几十辆大车运来的财货,一下子就把其他家比了下去。

这三十船盐货在何家庄北边的何家渡口卸货,运到盐市上来,盐市的价格当天就低了两成,很多卖家立刻找上了冯家,其他人都是恨得牙痒。

除了盐货之外,那几十辆大车运送的财货有四分之三是冯家各路商行的货物,冯家人同样看好徐州盐市的前景。

至于剩下的四分之一,则是冯家送给赵进的礼物,江南锦缎,关外参茸,金银玉器都是应有尽有,还有四名扬州以及南京秦淮河上精选出来的十四岁女孩子,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知道这礼单的人都是咋舌,林林总总算起来,恐怕过了一万五千两。

这求和还真有个求和的态度,这份重礼送上来,进爷一定很满意,两家的关系迅速会被拉近,其余来这边的盐商盐枭们也送过礼物,自觉的也是拿得出手,和冯家这么一比,什么都算不上了。

进爷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见到金银财宝还罢了,见到这绝色美女怎么可能忍得住,那徐家大小姐年纪大了,又是个大脚,肯定不找喜欢,冯家这么一来,又把大家挤开了。

赵进对冯家人的态度更是证明了大家的推测,赵字营不但在盐市上给了冯家安排最好的铺面,而且听说,赵进把那几个女孩子当天就放进了自家的宅院。

“把这几个女的看好了,能帮你做事就帮你做,不能帮就圈在里面,以后安排,但消息一定要保密,如果传出去我没有收用,那就要严查严办!”赵进和徐珍珍说的很明白。

赵进这个态度让徐珍珍的几个心腹丫鬟目瞪口呆,当时她们在外面打听到了消息,紧张万分的过来禀报,徐珍珍对这件事倒是淡然,说管也管不了,何必乱心。

等赵进把这几个绝色美女丢到内宅来不管,这几个心腹丫鬟隐约间又觉得有些失望,自家老爷连这等姿色都不动心,自己就更没有机会了。

徐珍珍做事也很妥当,说是内宅要地,要严整门禁,女眷不得外出,一切食水用度都要隔墙递进来,这些事被外人知道,只当是徐大小姐因为那四个美女生气,可内宅到底什么情况,其他人却无从得知了。

连带着赵振堂夫妇都知道了这件事,还特意安排人从城内捎信过来,让赵进要爱惜身体,不要太过放纵,不过何翠花也说,抓紧要个孩子也好,要是徐珍珍年纪大了,就找别的试试。

这个口信让赵进哭笑不得,不过没让徐珍珍知道,这种分寸他还是把握的很明白。

刘勇去徐州城办差,陈昇回徐州探望家人,这也都是平常事,赵字营照常封训,还有人朝着邳州和孔家庄那边调动,这也是平常事。

那位冯家的冯金德,来到这边也不走了,安排人在小石头村左近圈地买地,准备修建府邸宅院,又卖了个还算干净的院落住进去,看着要长留的样子。

在徐州,冯金德的态度客气谦卑到了极处,每日都要登门问候,隔几天就要送礼宴请,徐州这边没有冯家看得上的厨子,冯家是从扬州自带的厨子,做得一手好菜。

这冯金德在冯家地位很高,排场也是不小,自带的随从仆役,那宅院赵字营想要安排人都安排不进去,打听消息也很不容易,可零零碎碎的也知道了些,比如说冯金德觉得徐州这个地方不错。

“虽说穷苦了些,可总算是个局面,扬州那边他们长房看得太紧,不让外人插手,能经营好这个盐市,也是传家的基业。”

冯金德在徐州活得很舒服,可扬州冯家的本家却很麻烦,冯家的下人们都是战战兢兢的,给大户人家做事就有这个麻烦,平时可以狐假虎威仗势欺人,可主家一旦发怒,也要连带着吃挂落。

冯老太爷动家法已经惩治了几个有头有脸的管事,冯家老爷不敢出门,整日里叫堂会,船上岸上有名的姑娘进进出出,各院子甚至还为这个争斗,谁被冯家叫进门那可是无上的光彩,这里面自然少不得冯家内宅的哭闹。

现在已经是夏中,运河开航,京师里的消息传递了回来,京察之后,朝臣京官中已经没有多少南直隶的人在了,冯家在朝中的两个靠山一个去职,一个不敢乱动,按照冯家内宅的传说,冯家去求助的信被原封不动的退回,冯家父子大发脾气。

冯家好歹经营了这么多年,不是说离了这两个人就没有官面上的关系,就算内廷衙门也能说得上话,可莫名其妙的,徐州那穷苦地方的土棍在内廷里居然也有关系,据说撑腰的还是将要入司礼监的红人,外朝无人敢出头,内廷又有硬点子,冯家居然在官场上无计可施。

虽说当家的人不肯罢休,可冯家其余的人都觉得不要继续,当日冯少良连同身边护卫和那外宅里,一共十几条人命,冯家派去收拾查看的人半夜都经常被噩梦惊醒,大家平时觉得扬州城内太平万年,没根本不会有什么打打杀杀,谁能想到对方直接找上门来,连带着大家觉得这冯家大宅也不安全了。

回城这件事倒是没什么人想过,冯少良就是在城内出的事,那城里也安全不到拿去。

要说船漏偏遇打头风,冯家乱成这样,负责护卫的头目冯保却被抓了奸,有人看到他和内宅一个丫鬟勾搭的密切,而这个丫鬟又是冯少贤收用过的,挨了几十鞭子之后,冯保被打发到海州那边,冯家这边的护卫改由管家冯大盯着。

据说冯金德去徐州讲和之后,家主冯少贤的夫人曾经说,都已经讲和了,何必还那么战战兢兢的,结果被冯少贤狠狠的抽了几个耳光。

吃了那么大的亏,到现在还没什么实际的行动,冯家已经被当成纸老虎了,扬州排第二的盐商潘家私底下毫不客气的说,如果换了他家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散尽家财,或者纠集官兵,或者调集绿林人物,怎么也要和那赵进不死不休,冯家这种,纯粹是太平日子过久了的孬种。

扬州盐业上,大家开始自行其是,原来冯家定份额和价钱,现在也没什么人去理会,也有人开始琢磨冯家的买家。

五月二十五的扬州已经热起来了,保扬河上画舫飘荡,所谓烟花扬州的景象开始展现,只不过此时还没有到最繁华热闹的时刻,所以纵酒狂欢,彻夜不眠还不那么多。

冯家这边怎么没什么繁华景象,宅子里有放纵也是关门胡搞,不会暴露人前,从前宾客盈门的景象自然不见,谁也不会触这个霉头,四周街道都是冷冷清清的。

到了子时,不管河面还是街道上都已经安静了下来,看不见什么人经过了,几辆马车慢悠悠的跑过来,且不说街面上没什么人,就算有人也不会在意,天知道是谁家的纨绔晚归,又去醉生梦死了。

一辆马车横在路口停下,其余马车继续前进,一辆辆马车拦住了各处路口,从马车上跳下人来,有人快步朝着冯家大院后面的保扬河跑去,来到河边打了个几个唿哨,河上传来了并不真实的鸟叫,没过多久,有船只靠岸,一干人轻手轻脚的上岸。

夜里的冯府,正门那边挂着大灯笼,有四名护卫在门前值夜,不过真用处谈不上,最多也就是个气派而已,将过子时了,每个人都熬不住,在那里不住的打盹。

听到前面有脚步声响起,这几个护院都急忙睁眼,却看到不远处两个更夫和随行的壮勇走过来,更夫巡夜打更,还要有几个丁壮随行,这也是规矩。

“走到这边口渴,讨口水喝!”那更夫笑嘻嘻的说道。

“去去去,这边哪有给你的水喝。”一名被吵醒的护院不耐烦的说道。

冯家在扬州什么门第,眼里怎么会有一个小小更夫,尽管管家冯大几次约束告诫,说大伙对当差的客气些,可冯家上下的鼻孔从来都是朝天的。

那更夫被拒绝之后也不生气,他身后三个人也是低着头,更夫向台阶上走了一步,恳求说道:“这乌漆墨黑的天,又怎么晚了,别处也没水,几位行行好。”

护院眉头皱了起来,好好打个盹也有人这么不长眼,而且这更夫和三个同伴太不懂事,居然就这么直接上来了。

“下去,下去,知道这是谁家的宅门吗?你新来的?”护院不客气的说道。

“不对,你这口音有点怪,你们不是。”终于有人看出来不对,可话也只来得及说出半截,更夫和三名同伴已经站到了他们面前,一人对一人,猛地把人一推,趁着这间隙,短刀已经刺入胸口。

想要叫出来也来不及了,动手的四人另一手已经掏出手巾,直接捂住了嘴巴。

第506章其实不难

挣扎抽搐,然后软软的瘫倒在地上,可刚才那么一推动作撞在墙上,已经有了动静。

“怎么了?”门内有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大舌头晕了,快开门把人弄进去!”外面有人含糊着说道。

夜里大伙都不怎么清醒,这“大舌头。”又的确是门外一名护院的绰号,里面也没什么怀疑,立刻有人打开了小门。

门只开了一条缝就发现不对,可想关已经关不上了,被人在外面重重一撞就被撞开,起身再想去关门,刀已经到了跟前,几声惨叫惊呼之后,冯家府邸大门缓缓打开,冯家府邸内部,也开始有了小小的骚动。

“左邻右舍听着,冯家趁夜送晦气,打搅莫怪啊!”

大声喊话喊出之后,几处鞭炮同时响起,在这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楚,同时也掩盖了府邸内的骚动。

那人扯着嗓子的大喊,凡是能听到这边动静的邻居都听到了,这倒的确是习俗,家中不顺,夜里点鞭炮吓走招祸不洁的邪祟,那鞭炮响起之后,也是情理之中。

周围住的都是大户人家,有人被这鞭炮声惊醒,打发人出去一问,得了这个回话,也就懒得计较了,先不说这法子好用不好用,冯家最近倒霉这个事情却是真的,送晦气就由他们。

甚至还有人禁不住念叨“他们家倒霉快有半年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放炮赶鬼。”

同样被惊动的还有附近的官差,冯家花钱请他们在附近停驻,也是为了自身安全的一个保障。

大半夜的放鞭炮总归是诡异,衙门的差役被吵醒之后,有人懒得理会,有人却要出门看一下,两个捕快叫了四个白役帮手,快步出了院子。

路口那边却停着马车,官府差人,又在这靠近城池的地界,自然没什么忌讳害怕的,当即过去喝问。

“什么人?这么晚了把马车横在这里!”说话很不客气。

“官爷对不住,今晚我们府上放鞭驱晦气,这不是拦住怕惊动了过路的人。”车边的汉子满脸赔笑的回答。

恐怕这时候十几挂鞭炮同时在响,想要听清彼此的话语实在很难,只是那捕快却发现了不对,这汉子穿着的是冯家仆役的衣服,可看着却面生的很,而且他在鞭炮声音中听到了惨叫和惊呼,尽管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扬州官差办案,你是什么……”喝问的话出口,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可被他问话的那个汉子动作更快,反手在车辕上扯出一把短斧,直接劈了下来。

倒是闪躲的快,可刚一回头,就看到同伴已经被砍倒在地上,几个汉子手持钢刀逼了上来。

十余日的演练,让这次出动的赵字营队伍对冯家府邸无比熟悉,开始时或许还有忐忑担心,当发现地形和演练的模拟之处一样的时候,大家立刻稳了下来。

陈昇和二十名家丁,五名蒙古弓手加上五名内卫队的江湖人为主力,他们从一进门开始就不管其他,只是朝着冯家父子的住处冲过去,其他各队十五人,二十人为一队,也是由家丁、弓手和江湖人组成,各自封锁住要害之地。

“闭嘴无事,出声就杀!”

“趴在地上!抬头必死!”

“呆在屋子里,出来就死!”

赵字营的队伍低吼着这些话在战斗,为求不被听出口音,开口喊的都是蒙古人,口音贴近山陕,和徐州没有一点关系。

冯家的府邸并不黑暗,门前墙头都挂着灯笼,赵字营的队伍也不求在黑暗中隐蔽身形,不少人举着火把。

战斗并不激烈,冯家的骨干在流民寨那里打的精光,留在这边看家护院的都是些贪生怕死安于享受的角色,夜间突然有人杀进来,不少人先是傻了,有人下意识的抵抗,直接被射死砍杀,其他人立刻胆寒,等听到“闭嘴无事,出声就杀。”“趴在地上!抬头必死。”之类的吆喝后,立刻老实照做。

赵字营不是要血洗,而是要控制,但不滥杀并不等于不杀,有冯府的下人抑制不住的惊慌恐惧想要哭叫,立刻就有人毫不留情的下手,也有冯家的护卫自恃人在暗中,熟悉地形,想要逃跑和攻击,赵字营的人开始出现了死伤,但冯家没有人能逃得过反击。

跨过一进门,陈昇走在最前面,猛听到身边响动,两个身影从暗处直扑了出来,目标正是头里的陈昇,陈昇停住脚步,身子向后一晃,手中长刀猛地斩了上来,右侧那人已经下意识的用刀一挡,却没想到陈昇如此力大,居然把格挡的兵器也劈了回去,让他整个身体失去平衡,陈昇的刀一滑一错,直接切进了他的上身。

至于另一个,还没扑倒跟前,后面一直张弓的弓手就是射出,角度不对,一箭射中肩膀,动作顿时一顿,这一顿之后,两根长矛一上一下就是刺了个对穿。

冯家这些护卫或许忠心,或许自恃武艺高强,可他们根本不懂配合,根本没有经历过战场上的生死搏杀,有人怒吼着冲向陈昇,还没到跟前就被射杀,有人在那里吆喝着要单打独斗,等着他的是一拥而上。

还有人想要从后门逃出去,可后面那边早就有人堵着,一边放着鞭炮,一边紧盯着道路。

不过这抵抗只是零星,拿钱做事的护卫们没有效死的勇气,至于那些冯家的男丁,他们或者被酒色掏虚了身子,或者是觉得犯不上为冯家拼命,至于丫鬟仆妇一流,只敢在房中小声哭泣颤抖,别的也什么都不敢做,敢做的只有死亡。

大院高墙,真正进来了,里面院墙间隔并不怎么高,遇到门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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