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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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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城的渡口,再渡河回卫辉府,这样最方便。

徐州路上南来北往的客商行人不少,周管事一干人行走其间,越走就越觉得这徐州繁华,处处都是金银,就想到若是那赵进明白事理,这偌大的金山银海怎么也得有自己一份,可这么一折腾,只能等王府吞下来之后再分了,想想潞王府也只能委托官府出手,层层分润盘剥,等到了王府肯定就少了很多,自己再伸手,那就更少了。

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是咬牙切齿,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怎么处置徐州这些不长眼的混货,赶路不停,两天一夜之后,周管事这一干人总算出了南直隶徐州地界,来到了河南归德府境内。

一进入归德府,周管事他们顿时松了口气,这可是河南地界了,他们自然不知道这边也是赵字营的控制范围,偌大的藩王府内,只有那么几个人和江湖有接触,而赵字营对归德府的控制,某种程度上是江湖意义上的,官府还是大明的官府,所行的也是大明律,怎么看这也是大明王土,那里和徐州豪强有关?

周管事一行人也不着急了,在徐州受了那么多气,遭了那么多罪,怎么也得好好休整一晚,把身上的脏污晦气都去去,不然这一身模样去了开封府,被周王那边的人认出来取笑怎么办,丢了潞王府的脸,回去肯定要倒霉。

从徐州砀山入归德府夏邑县,差不多走十里路过虬龙沟,就到了夏邑县的驿站,周管事是王府属官,有资格在驿站休息,而且这边是官府地界,住起来也放心些。

远远看着驿站,潞王府的这些人就更加放松了,有人小声谈笑,有人大声咒骂,骂得自然是徐州那边的遭遇,太阳西沉,路上行人也多是进城或者去驿站客栈投宿的,还不时听到有人念叨得快点找到住的地方,归德府可比徐州差远了,晚上可不安生。

现在的周管事听不得别人说徐州的好,可在这路上也没办法发作,只是愤愤的朝着那个方向吐了口。

一口吐沫吐出,却带起了尖利的啸声,把吐口水的周管事吓了一跳,心想吐口吐沫还有这么大声势,然后就是“噗。”的一声,有凄厉的惨叫和惊叫,周管事看着身边的一名同伴胸口被箭头贯穿,惨叫着从马上摔了下去。

猝不及防之下,潞王府这队人都已经呆了,反应过来的也被吓得大喊,呼啸声连续响起,又有两人中箭落马,周管事心胆俱裂,但这个时候也是反应过来,拼命的抽打坐骑,先跑,先跑了再说。

太阳还没落山,光天化日之下,在靠近城池的官道上居然就有人行凶,路上商旅行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朝着官道下面跑,还有那胆子小的已经被吓瘫了,就那么不管不顾的趴在官道上,立时乱成一团。

周管事几个人骑着马,这时候只是向前冲,在他们想来,只要进了夏邑县城,一切都安全了,到这个当口,周管事莫名的想到,还是徐州地面上安宁,如果在那边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正奔跑间,却看到前方有几名骑手打马横了过来,在马上张弓搭箭,朝着这边就射,刚才看着不过是寻常的行商,怎么突然间就成了要命的无常。

命好不如运气好,周管事身体肥胖,骑术也一般,可在迎面箭射中,先落马的都是他的同伴,几根箭都是擦着他的头皮过去,周管事什么都顾不得了,跑出十几步之后,总算记得打马掉头,总不能朝着死路上凑。

可这个周管事身形肥胖,马匹又是在急速奔驰,这一掉头立刻失去了平衡,周管事连人带马直接摔在了官道边上,一条腿被马匹压断,在路边疼得杀猪一般惨叫。

“我是……”在任何时候,周管事都是习惯性的自报来历,可话才说了半截,听到什么呼啸着旋转飞来,脑袋好似被重锤砸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衣服扒走,马匹带走,留下光身子的。”为首一名大汉粗声说道,趴在官道上的其他客商不少都听得清楚,这好像是河南北边的口音。

虽说距离夏邑县城不远,虽然太阳还没落山,可官道上突然爆发的杀戮震慑了所有人,大家只顾着四散逃命,根本没有人记得去报官,城中更是无从知晓。

路人们甚至不知道凶徒们的相貌,或许擦肩而过的时候曾看了一眼,可谁知道是看了眼的哪一位蒙面杀人,现在谁又敢抬头去看。

射箭拦路的凶徒们动作很快,周管事一行人都被扒了个精光,所有东西就那么随便卷了个包袱,放在他们的坐骑上,然后直接就走。

马蹄轰鸣过后,战战兢兢的行人商旅们才回到路上,所见的只有几具光着身子的尸体,尸体上都是血窟窿伤口,那个最胖的脑袋都被劈开了口子,看着吓人的很,有胆小的直接就吐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太阳都已经落山,夏邑县的捕快才姗姗来迟,看着也是心惊胆战的很,足足纠集了百余号壮勇,这才敢过来查看。

“一定是大杆子干的,这心狠手辣,咱们肯定碰不得,快些报到徐州去!”夏邑县的捕头倒是懂行,一看这场面就知道管不了,反正归德府夏邑县也是赵字营庇护,交到那边才省心省力。

碰得碰不得,该查的也是要查,可官道上事起突然,谁也没有看到凶徒相貌,唯一的线索就是黄河北边的口音,然后尸体上也没有什么证据,每个人都被扒的干净,从皮肤和胖瘦上,从路人对这一行人的描述上,也知道死者恐怕不是寻常百姓,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证据了,眼下这盗贼蜂起的时节,在路上横死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如果没有苦主找过来,也就会不了不了之了。

周管事这一干人兴冲冲的来,路上没耽搁什么时间。只在归德府城商丘停留休息,没有在夏邑县停留,这就更没人认得了。

没人知道周管事一干人的衣服和佩饰腰牌都被烧掉,烧不掉的则是丢进了黄河里,马匹被宰杀之后也放火烧了,烧完之后的残骸也都是丢到了黄河中,根本没留下任何可以追查的线索。

※※※

赵进到达清江浦的第三天,牛金宝他们才赶过来会合。

“老爷,小的多句嘴,杀了周管事这等人没有什么用,他们在潞王府也是蚂蚁般的人物,这几个没了,那边还会派别人来,老爷这边还会有麻烦,不如小的去骆马湖东岸庄园那边,也让老爷少些麻烦。”牛金宝说得很诚恳。

“河南那边来个人,我赵进的护卫就要躲出去,那这赵字营还要不要维持了,别的你不用管,护卫好我就可以,你也不用担心你娘,在徐州这边没人能动得了他。”赵进说得则是很轻松。

牛金宝不善言辞,听到这话也没有继续争执,只是郑重其事抱拳为礼。

赵进看了看在座的一干伙伴和亲信,发现有人想要开口,看那神色就是想要劝什么,赵进笑着说道:“我们局面做大,必然要和周围的大势力碰上,那些藩王,还有孔府,那家不是有大量的庄子,这些庄子把持着当地的盐路和商路,这些他们肯让出来吗?和咱们碰上,非但不会和咱们谈,还会觉得咱们不过是徐州的土豪,会想着吞了咱们,对这样的,咱们小心有什么意义,伸手就砍了,想硬来就打回去。”

王兆靖和如惠留在徐州,周学智去往扬州和盐商谈事,和赵进聊这些的都是武人,自然对赵进的话没有异议,听他讲完,吉香、董冰峰、张虎斌、黎大津、成大虎几个脸上都有笑容,吉香更是点头说道:“在南直隶这片地方,咱们怕谁?”

赵进笑着点点头,整肃神色又是说道:“不要大意,河南潞王府的第一波来了,山东鲁王府的第一波还没来,等这第一波来到,还有第二波。”

说到这里,在座几人的神情都是变得严肃,董冰峰皱眉问道:“大哥,这么一波波下去,到最后岂不是会引来官军,触碰亲藩的事情都等同谋反,肯定会出动大军会剿,而且和马冲昊那次不同,他们可是有旨意有名义的。”

和藩王起了冲突,这等于是触碰大明皇家的权威,藩王会向朝廷求救,地方官员也不会坐视不理,刚开始一次次被打回去是可以预见的,但也可以想见,最后就是官军会剿。

说到这个,屋中诸人都更加肃然,赵进看了看,笑着轻松说道:“怎么,你们怕了?”

第785章主仆二人

“怕倒是不怕,只是想着要和朝廷的兵马动手,总有些不安。”董冰峰实话实说的回答道。

大家都跟着点头,经过马冲昊率众北上那一次之后,对和官军交战大家的确没什么怕的。

“他要来便来,要打便打,有什么不安的。”赵进笑着回答说道,他这句话却让屋中几人有些兴奋,吉香更是开口问道:“大哥,要真那么打起来,岂不是要做大事了。”

“一切在我们,我们想打下去就会打下去,想停就能停。”赵进回答的很实在,不过吉香却有几分失望。

不光是吉香失望,赵进这话说出,其他人也有些意兴索然,可巧这个时候外面有通传,说是那余致远前来拜访,大家都是借此告辞,吉香嘟囔了句“这余致远也不在家做生意,好像整日里等着大哥来清江浦一样。”

身为亲卫队队正,吉香也要跟在赵进身边,其他人告辞出去之后,赵进沉声说道:“我知道你想建功立业,可这等事急不得,沉下心来才对。”

吉香点点头,有些郁闷的回答说道:“小弟知道,不过不光是小弟急,带队领头的人都急。”

“手里有这么强的力量,却只能窝在徐州南直这一小块地方,都忍不住是吧?”没等吉香说下去,赵进就开口说道,吉香闷闷的点头。

赵进沉默了会,长出一口气说道:“再等等吧!和全天下为敌太费手脚了……”

说到这个,吉香却忍不住了,颇为急切的说道:“大哥,你不也是说过,如果就这么不温不火的熬下去,咱们家丁的锐气都会被熬没,到时候就打不了了。”

“没锐气的就回去种地,帮咱们管着庄子和产业,再招一批有锐气的上来。”赵进回答的很淡然。

“大哥……你……”吉香张大了嘴。

“你要弄明白一桩事,咱们赵字营的家丁强,不是因为咱们招募的这一批家丁强,而是因为咱们训练的法子好,是因为咱们赵字营这套法子让他们这么强。“赵进沉声说道。

这番话却让吉香有些懵了,刚要在问,门外已经有人通报,说是余致远到了。

尽管已经彼此称兄弟,可在赵进和伙伴们之间,余致远还是外人,吉香有再多的问题想问也都是憋回了肚子里。

屋门打开,不错的阳光照进来,也映在余致远的脸上,任谁都能看得出,余二公子的心情很不错。

“大哥在,吉香兄弟也在,咱们好久不见了。”余致远热情无比,脸上全是灿烂的笑容。

“好久不见了,进来坐,上茶。”或许是被余致远的情绪感染,赵进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听说大哥在山东威风八面,可惜小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没用读书人,不然真想跟着大哥一起去闯荡一番,想想都快意非常。”余致远坐下的时候先是奉承了句。

“自家兄弟,就不要客气这么多了,你来奉承我,我可想不出怎么夸你,你这次来清江浦见我有什么事?”赵进笑着询问。

余家船队的根本在松江,现在蛤蜊港那边也是要紧所在,从松江到清江浦要几天时间的路程,从蛤蜊港那边过来也得一天多,虽说现在余家巴结赵字营很紧,可余家也是事务繁忙,过来一次必然是有要紧事。

“大哥慧眼如炬,这次小弟来,的确是有要紧事,是要紧的大喜事,大哥让小弟找的东西,小弟找到了!”余致远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说话的音调都朝着上面飘。

“找到了?”赵进愕然一问,随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这动作让边上的吉香,以及牛金宝等护卫都是一惊,赵进做事向来稳重自持,极少见他有这样失态的时候,到底要找什么,居然这般惊诧。

不过赵进反应的也是很快,他很快镇定下来,追问说道:“是从谁手里买到的,是新货还是旧货,产地在那里?”

一杆全新的火铳和一杆磨损严重的火铳比起来,自然不一样,而且按照赵进的记忆,在这个时代,火器应用最好的国家应该是西班牙和他的殖民地,也不知西班牙和殖民地尼德兰的战争结束了没有。

赵进很兴奋,他觉得就要推开一扇门了,门后是自己一直期望的,赵进还特意提醒了自己一下,这个时代的西班牙似乎应该叫佛郎机,也有叫做大吕宋的。

“好叫大哥知道,找到的不是东西,是两个人。”余致远笑着说道。

赵进顿时冷静下来,有些奇怪的问道:“是人?”

“对,半个月前小弟船队在海上救起了两个人,看着是主仆二人……”

※※※

距离被人从海中捞起已经有几天时间了,传教士路易·德·罗什福德渐渐从最初的震惊当中恢复了过来。此刻的路易,正呆在一间虽然陈设并不奢华但十分洁净的屋子里,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家居气息,恍惚间,让他感觉自己回到了自己童年时代的家中。

通过之前被这里的主人来到自己身边的、会西班牙语的翻译,路易已经大概知道了自己现在已经身处何方。

虽然此生一直都在孜孜不倦地寻求发财的机会,但是哪怕在十年之前,在神学院中接受教育的路易·德·罗什福德先生也从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居然会真的来到马可波罗所描述的那个遍地充满了黄金的国度。

这是否真的是上帝的旨意呢?

不得而知。

但是既然还活着,那就必须继续为了梦想而努力。

不管是以传教士的方式,还是以冒险家的方式,都必须出人头地——路易第一万三千遍地告诉自己,尽管这一条格言,早已经被刻入到了他的骨髓当中。

正如名字所表示的意味那样,路易是一个法国人,而且是出身于法国普罗旺斯的一个贵族家庭里。

不过,虽说是贵族家庭,父亲也只是一个小贵族而已。

他们家并没有什么城堡,只有小小的庄园,虽然已经离开了那里几十年,但是路易仍旧记得那个庄园,不知道多少次在梦中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时代。

那个庄园里面有个小花园,花园里点缀着几株绿树、无数蔷薇及各色鲜花,而正对着栅栏门,是一座依傍邻墙而建的木楼。木楼的柱子完全为茉莉花、金银藤、葡萄藤和铁线莲所遮掩。那所房子就屹立在这最高处的小花园当中,屋前是爬满葡萄藤的拱形台阶,那里就是他的家。

在他的童年时代,他们一家人靠着不大的庄园和葡萄园维持生活。家里开饭的时候总是多喝栗子汤,少吃白面包,偶尔才能吃到一些野味。爸爸平常非常爱措他的裤子,妈妈也难得添一件冬衣和夏衣,至于妹妹们,那是能将就便将就了。

他从小就知道了,身为家里的幼子,他是注定没有可能继承家族的任何一份财产的。从明白这一个事实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金钱。”这个词语的可贵。

他并没有享受到多少年的家庭生活。

为了他未来的生计,就像法国许许多多的贵族家庭一样,在他少年时代,他就被父母送进了神学院,准备将来成为一位教士,成为天主教会又一位忠实的神职人员。这样既可以减轻家里的经济压力,如果运气好的话,他又可以在未来某个时期成为家族的助力。

这座神学院坐落在法国南部沿海的一个小岛上,有滑腻的岩石、花岗岩暗礁、巨大的石块,成为它美丽的教堂的天然屏障,也成为了牢笼的围墙。想要上岸,在海上有风浪的时候,不得不带着行装改乘小驳船,或者等天气好的时候穿过礁石到当时修士们建造的防波堤靠岸,想要离开也不得不如此。

经过一段颠簸的旅程之后,这个少年来到了荒僻的神学院中渡过了自己剩下的少年岁月,直到成为一位壮实挺拔的青年,他也还没有离开这里。

按理说,来到接近于上帝的地方之后,人会变得更加虔诚,会放下对俗世名利的追逐。然而,在神学院的数年学习经历,非但没有浇灭这个少年心中的欲望,反而使得这个少年心头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浓,神学院里的种种倾轧勾当,比俗世更加激烈,也更加让这个少年知道了财势的可贵,‘一定要出人头地’的咒语,好像每一秒都在在耳畔响起。

更何况,虽然烧死过布鲁诺,但是教会的神学院仍旧可以说是此时欧洲教育最为系统的地方,从这里,路易汲取到了各种各样的知识,也滋长了野心,没用多久,路易就成为了一个同学们眼中雄心勃勃,一心想要上进、成为地区主教甚至红衣主教的野心分子。

而对于他的野心来说,这个荒僻而又远离人世的神学院实在太小了。于是,从野心开始燃起的那一刻,他就打定主意要离开这里,以至于从来都没有认真学习过那些神学知识——对他来说,如果不能赐予黄金给他的话,上帝就算存在又有什么意义?为了能够发财,他拼了命地学习图书馆中的其他知识,同时拼命讨好那些老师。

第786章并不顺利的人生

在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很快学院所收藏的那些杂学知识都被他看了个干净,还学会了拉丁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等当时欧洲通行的几种语言。同时,他也得到了一位老师的看重,最后在他的推荐下,毕业之后的路易·德·罗什福德来到了罗马,成为了一位教廷主教(同时也是老师的朋友)手下的教士。

看到了上进希望的路易,一心想要在教会中升迁,搏到自己的富贵,于是加倍努力地为这位主教做事,也搏到了对方的欣赏和认可,成为了他的心腹手下。

正当路易觉得自己前尘似锦,很快就能出人头地的时候,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打击就突然降临了。

因为出身于同一个神学院的关系,路易和主教都从属于圣多明我会,而此时在教廷内部,作为一股新兴势力的耶稣会正在教会内部强势崛起,并且尽一切努力排斥不属于他们派别的神职人员,而主教路易等人自然也就成为首当其冲的牺牲品。

教会内部的权力斗争之激烈,神职人员的倾轧之狠辣,超过了年轻的路易的想象。没过多久,主教和路易就被打发到了威尼斯去充当地方神职人员。

受到此种打击之后,路易不得不断绝了在教会内部攫取权力的希望,转而想要在威尼斯这个繁华的商业地区寻求发财的机会。

此时的威尼斯,虽然不及全盛时期的富贵奢华,但是也仍旧是意大利最为富有的地区之一,商船遍及地中海各个地区,金融业也十分发达。为了挣钱,路易慢慢试着了解了一些商业规则,并且把自己不多的积蓄也投入到了商业投机当中。

在号称水城又唯利是图的威尼斯,路易经常乘坐扁舟在各个交易所和港口间徘徊徜徉,发疯般的寻求商业投机的机会,一点也没有将神职人员的体面放在心上。也就是靠着这种勇气与执着,他渐渐地熟悉了商业运作的规则,也让自己拥有了一笔可观的财富。

然而,接下来的打击却让路易一时间陷入到了绝望当中。

在一六零五年,威尼斯共和国为了打击教会,有意因小罪逮捕了两名神职人员,并颁布法律限制教会占有陆地财产的权利,其与教会再次发生了冲突。教皇保罗五世认为这些都是与教会法相违背的,要求撤销这些判决。在遭到拒绝后,教皇对威尼斯发出了绝罚令。共和国对绝罚令无动于衷,命令境内神父继续进行圣事。共和国的行为引发了和教会的尖锐冲突。法国对此进行干涉,并提出一项妥协方案,于是一年后教会绝罚令被撤销,而当地的神职人员们则受到了教会的惩处,而路易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财产,则在这种风潮当中丧失殆尽。

处在两个庞然大物夹缝中的路易,不得不面对自己再次倾家荡产的现实。在教会体系内无法晋升,在威尼斯无法发财,种种打击让路易几乎陷入到了绝望当中。

在消沉了很久之后,路易·德·罗什福德心中的火焰又重新燃烧了起来,他又给自己找到了新的机会之地——尼德兰。

在此时的尼德兰,信奉新教的联合省,正在其执政、“沉默者。”威廉之子莫里斯亲王的带领下,为了独立而与信奉天主教的西班牙帝国进行着如火如荼的战争,西班牙人“宁留一个贫穷的尼德兰给上帝,也不留一个富裕的尼德兰给魔鬼。”的叫嚣也持续了好几十年,路易利用自己的教士身份,拜托了主教和其他教会里的关系,终于被派到了尼德兰地区当神父。他一点也没有在乎战火中的危险,极其狂热地参与到了西班牙帝国在尼德兰地区对新教徒叛乱的镇压,多次为西班牙军队打探消息,甚至还几次为西班牙军队镇压叛乱带路。他这样做当然不只是为了帮助上帝净化尼德兰,还是为了从这些异端中拯救出他们的财产。

在多年的漂泊当中,他第一次找到家乡气息,就是在荷兰南部的一个风景秀美的村庄当中。那一天,他来到了这里。这个地方种植不同品种的无花果和水果,满地的甜瓜,甘草,还有西班牙的蝴蝶花,意大利的夹竹桃,亚速尔群岛的茉莉花,一应俱全,在和煦的晴空下,磨坊的风车随着温暖的春风慢慢摆动。

莱茵河就在他的脚下,可以从高处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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