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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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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鲁大那十几个人已经是风卷残云的开吃,赵进吃了一口也觉得肚饿,索性把手里那块饼就着炖肉吃完,陈晃也在那里闷不做声的吃,两个人都没理会边上站着的陈二狗,陈二狗于笑着站在一边。

赵进吃完后搓搓手,沉声说道:“二狗,现在财神庙那局面已经稳下来了,接下来就要做大,你可要好好经营。”

陈二狗身子颤了颤,腰身更弯,恭敬的说道:“进爷,小人这次来就要说这件事,财神庙那一番局面是进爷您的,小人不过是替您看守,具体的章程规矩还要您来做主。”

赵进笑着摇摇头,陈二狗被他推上去之后,就有了自己的小算盘,今天这件事陈二狗应该不知情,但他派给刘勇的人全都是刘勇掌握控制不了的,估计也是存着让刘勇丢脸的心思,刘勇是他的副手,又是赵进的朋友,如果强势有威望,那就轮不到他自己做什么了,所以有这样的打压计划。

但赵进也能想到陈二狗为什么这么谦卑敬畏,大头黄家门前的那场血战,现在城南应该到处传扬,十几名江洋大盗,横行徐州的亡命徒,被赵进他们杀了个于净,这样的狠辣手段足以把人吓破胆,什么小心思都会被震慑的烟消云散。

听到这个时候,陈二狗肯定会明白自己比赵进他们到底差了多少,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力量,哪里还敢打什么小算盘,只有过来表示恭敬。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赵进也懒得去虚文客套,开门见山的说道:“你能说出看守这两个字,说明你还知道本分,原来铜头那一摊的帐要搞清楚,每个月的进项扣掉花销后要给我七成。”

每月要交上七成净利,陈二狗脸上露出肉疼的表情,但他却不敢不答应,只是笑着点头说道:“请进爷放心,每月这个时候都给您送来。”

“遇到难事,我会给你出头,别的不要多想。”赵进又说了句,听到这个承诺,陈二狗脸色稍微好看了点。

赵进摆摆手,陈二狗也不敢在这里多呆,恭敬行礼之后连忙退了出去。

人一走,陈晃关上院门回来,盯着赵进说道:“你的威风可真不小,那陈二狗吓得跟陈二老鼠一样。”

“上午那一场血战,咱们兄弟的威风都出来了,可不只是我。”赵进笑着回答。

“不一样,你是咱们大伙的头。”陈晃正色回答。

两个人刚要继续吃,院门却又被拍响,陈晃站起说道:“石头他们可能回来了。”

打开门一看,门口却是离开没多久的叶文书和那两个差人,他们态度和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时还有些脾气,现在满脸全是谄媚惶恐的笑容,在门口点头哈腰的说道:“进少爷,我们几个回到衙门里做完了事,紧着回来这边,看看有没有人报名什么的。”

这三位回到衙门后肯定听说了赵进几个人上午到底于了什么,那里还敢怠慢,管他衙门里还有没有活计要忙,急忙赶过来,生怕得罪了赵家这个杀神。

他们几个的态度变化赵进也能猜到原因,但也懒得揭破,笑着说道:“来的正好,有的人已经被我辞了,留下来的转成我的家奴,每人给三两安家投靠的银子,给他们重新做一份契约文书吧。”

“进少爷英明,还是收进来做家奴放心,那伙计太不稳了,下午招来的这些人也按照这个规矩办?”那叶文书奉承一句,又问了问,赵进点点头。

看着赵进态度没什么变化,他们三个这才松了口气,转过身都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实在吓坏了。

“赵大刀做刽子手杀头,那血气杀气估计都集在他这儿子身上了,吃人豹子那样的悍匪,居然全给他宰了。”

“小声点,都是你小子多事,急着回去喝酒。”

三个人小声议论着走到桌子那里,站着就吆喝起来:“赵家的商行找下人了,赵家可是咱们徐州城有名的仁义人家,能进去做事,那可是几辈子修不来的福气。”

在院子里的赵进听到,满脸都是苦笑,陈晃把嘴里的东西咽下,沉声说道:“他们都怕了,怕的好,咱们兄弟年纪还是小,镇不住人,现在谁还敢不服?”

怕的人不只是陈二狗和叶文书他们,叶文书他们卖力的吆喝了半个时辰之后,报名的人没有,上午离开的那些人却诚惶诚恐的回来了。

很多人是见识了杀场血腥,的确是怕了,但也有几个却琢磨着赚便宜,心想这赵进浑身是血的肯定似乎犯案了,自家这一走,一来不会有牵扯,二来那一百文落在手里了。

没曾想在家呆了没多久,赵进城南大开杀戒的消息就传了过来,听到这消息后的人都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自家上午还得罪了人,这不是自招祸患吗?怎么就敢得罪这样的杀神。

第114章左右不分

衙门里的消息出来的同样快,什么吃人豹子一伙亡命大盗趁着公差出城办案,城内空虚,意图入城作案,却没想到有白役公人赵进见义勇为,格杀盗匪,立下大功。

这个消息一出,那些回家的人什么侥幸心思都没了,想了想唯有退钱回来求饶,有的人一个人还不敢来,爹娘战战兢兢的陪着。

他们甚至连那报名的桌子处都不敢靠近,远远的就跪下磕头,双手举着银钱,口中连说该死。

赵进没跟他们计较,只是收了铜钱后打发他们离开,他这种淡然的态度让这些诚惶诚恐的小伙子和家人都松了口气,可转身离开的时候又觉得后悔,前几天看这赵进不过匹夫之勇,可今天这事证明赵进的勇悍可并不是一时血气,那是真正的强大,能跟着这样的人打拼,一定前途远大,事先跑回来的那些人还好说,一路上跟着赵进,临到回来才退出的那些才觉得后悔,觉得一个无比宝贵的机会溜走了。

相对于他们的患得患失,那些还没报名的年轻人反应不一,有的人想了想转身离开,有的人沉思之后毅然上前,有的人则一开始就兴奋异常。

这次招募之前直接说明,招来做赵进的家奴,而不是先前说的徐安商行的伙计,大家听到这个之后都错愕了下,有几个没什么迟疑就报名,有的则是转身离开。

“一旦错过,后悔可就来不及了,要不是我年纪打了,我都想给进少爷做事……”叶文书几个人卖力的兜揽。

不过当伙计是给人干活,当家奴等于成为别家的人,这个还要和家人商量后才能做决定的。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不少先前离开的人又是回来,在叶文书那里报上了名。

吉香和石满强的家人带着家里不多的细软过来了,他们脸上都有惶恐和惊惧的神情,看到赵进后姿态又放得很低,赵进只能温和的劝慰,知道上午那场战斗,有这样的反应再正常不过。

这片货场和货栈差不多都被孙家买下了,地方大的很,简单收拾就能住人,吉父和石父两个人倒还镇定,把家小安顿了之后,就开始出来忙碌上午没做完的活。

赵进则是把那十六名家丁召集起来,现在局面差不多安定,要开始操练这些人了。

家丁们都有点诧异,本以为上午跟着冲杀,又转成了家丁,赵进老爷应该放他们休息,多犒赏几顿,没想到一刻不得闲。

“你们看着我做,我喊什么就会做什么,你们看清楚了,等下我喊什么,你们就照做。”赵进站在院子里说道。

家丁们连连点头,赵进严肃的说道:“以后我让你们于什么,你们只需要站直了回答‘是,明白吗?”

“知道了,老爷。”“是。”回答的参差不齐,坐在后面看的陈晃几个人一阵笑,赵进回头说道:“你们几个也要看仔细了,以后你们也要做同样的事情。”

本来几个人还想笑,可看到赵进说得严肃,大家连忙板起脸点头。

“立正。”“稍息。”“向右转。”“向左转。”“对齐……”赵进每一个口令发出,都会自己照做。

这并不是什么军事训练,实际上就是他在学校体育课上学到的队列练习,当年站队齐步走的时候,赵进也觉得无趣无用,后来病床上和朋友闲聊的时候,朋友给他解释,说这些训练是军事训练的留存,培养人的纪律性和集体意识,这些学生们的活动在近现代的时候,就是士兵的操练内容,至于那些体育运动,则是强化军队体能的基础技术。

招募这些人来就是为了打架作战,怎么能让这些人成为可用的队伍,而不是一群单凭血气之勇的莽汉,赵进想到了这些手段,实际上,这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方法。

“鲁大立正,其他人从高到低排列。”赵进解释完之后,发令说道。

家丁们没有立刻反应,彼此看了看,才慌忙开始活动,他们只觉得有趣,彼此比比个子高矮,然后才排列战队,不住的哄笑。

赵进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一边拿起一根木棍,在手里抖了抖,家丁们正在那里排的高兴,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一幕,有两个人在那里推搡着不住纠缠,赵进举起木棍直接抽了下去,那两个人痛叫出声,看到赵进冷冷的表情,不敢说话,连忙站好。

“训练时候,我的话就是命令,不听就要受罚挨打,出去打架的时候,不听我的命令,我就要你们的命。”赵进冷冷说道。

如果昨天说这番话,和赵进同龄的家丁们肯定会不以为然,但经历了上午的战斗,赵进说出这话,他们都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连忙站直。

“向右看齐。”赵进又喊道,喊完这句话后就一愣,战成一排的十六个人有的向右看,有的向左看,乱糟糟的不成样子。

身后刘勇忍不住笑了声,随即捂住嘴不敢出声,赵进眉头皱起,家丁们并不是在捣乱,从他们的惶恐表情上就能看出来,可这样的乱七八糟是怎么回事?

“向右转。”赵进又喊道,十六个家丁,只有六个人向右,还有七个人向左,剩下三个明显分不清,好几对彼此撞到了脑门。

后面陈晃几个本来颇为专注的观看,看到这场面之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几个人笑的前仰后合。

赵进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到最后也忍不住摇头笑了出来,等后面笑声停住,赵进开口问道:“你们几个分得清左右吗?”

问了这句后,索性开口命令说道:“举起你们的右手。”

和刚才向右转的情况差不多,十六个人有的举左手,有的举右手,还有的左右都看看。

还真是分不清左右,赵进大步走过去,正当面的人吓得向后一缩,还以为赵进要动手打人,赵进却伸手把他右臂的袖口和右腿裤脚都向上挽起来,一连做了十六个人后,然后后退几步说道:“没我的命令,以后训练时就要这个样子,挽起来的那边就是右边,明白了吗?”

接下来的训练稍好一点,不过依旧乱糟糟的,即便有了左右的标记,但反应却是根深蒂固的,家丁们都要先看看手臂才反应,队列,齐步走,勉强练了起来。

夕阳已经被城墙遮住,叶文书三个人进来禀报,他们的态度客气的很,就好像面对上官一样,下午报名的人居然也有二十一个,本以为出了上午的事情,又说收做家奴,报名人数会少很多。

赵进大概浏览了契约文书,直接掏出三两银子给了过去,那叶文书没有立刻收下,反倒摇着手说道:“这怎么使得,不过随手帮忙而已,怎么能让进少爷怎么破费。”

“这是辛苦钱,该拿就拿。”赵进很客气,叶文书双手把钱接过,昨天他觉得这笔钱是赚便宜,现在却好像是赏赐,态度完全不同了。

赵进送走了这三人后,回来开口说道:“今晚杀羊烙饼,好好犒劳你们。

这十六名家丁被训练的满头大汗,脸色发苦,听到这句话后都是欢呼起来,赵进老爷严归严,却大方的很。

“天黑之后,每个时辰都要有人值夜巡守,三人一组,石头、大香和小勇,你们三个每人带一组,也要轮流,一有事就大喊示警,其他人赶过来帮忙,我知道你们累,但绝不能懈怠,明白吗?”赵进又嘱咐说道。

家人都搬到这边来了,大家自然知道情况的严重,都是答应。

天色不早,赵进和陈晃一起离开了这边,刚出院子却看到货场路口的地方有十名公人打扮的汉子正在等待,看到他们两个,这十个人快步走过来。

都是熟面孔,是跟着赵振堂和陈武做事的白役公人,到跟前后笑着打了声招呼:“上面吩咐我们护着二位少爷回家。”

这也是父辈万全的考虑,赵进和陈晃道谢一声,然后走到中间。

赵进等人杀光亡命大盗的消息衙门中人知道的最清楚,这十个人的态度也恭敬的很,围在周围不时敬畏的看几眼过来。

“赵进,搞那么多花式做什么,直接教他们粗浅武艺更有效,这十六个家丁里面,最起码有五个是有底子的,传授武艺,很快就能用上。”陈晃建议说道。

赵进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什么是花式,他笑着说道:“不要小瞧这些花式,这可是基础,把这些做好了,才会更有用。”

听到这话,陈晃也没有争执,只是点点头默默走路。

走进城北两家区域的时候,赵进才想起一件事,从城南回来,他和陈晃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掉,也就是说,两个人一身是血,现在血迹已经于透了,紫黑一片,难看的很。

两家的女性长辈还未必知道城南的事情,让她们看到,肯定会大惊小怪,担心异常。索性两个人拐到平时练武的那个院子,翻出两件旧衣换上。

左右不分这个是史实,欧洲近代练兵和中国引入西法,都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第115章有人欢喜有人愁

路口分手,六个人护送陈晃回家,四个护送赵进,赵进特意从王家门前经过,对王家的门房说道:“劳烦告诉你家公子,就说平安无事,上午那事了结了。”

尽管他说的含糊,可王家的门房明显知道说什么,惶恐的点点头,急忙进去说话了。

离开的时候赵进才想到,以王家的势力和消息能力,恐怕这些事早就知道了。

实际上,王家得到衙门消息的时间比赵进想的还要早,王兆靖一到家就去见了父亲王友山,王家随即派了人去知州衙门那边等着,出来确切消息之后就立刻回报。

在消息没出来之前,有两名护院和家仆已经准备好,带着金银和用具,马匹也已经套好了马具,随时都能够护送王兆靖离开徐州。

和官府一样,大户人家内部也谈不上什么保密,打听消息的人从衙门回来不久,上上下下就知道了发生什么,各个惊骇咋舌,就算大家见多识广,也没想到自家这文质彬彬的公子爷照常出去练武,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据说杀了什么江洋大盗,还一下子十几个。

大家纷纷传言,这下子少爷会被老爷禁足,搞不好还要送到江南去读书,不让他在徐州这么闯祸,而且今天一定会被动家法,打棍子罚跪都是少不了的,老爷的长随已经安排人去买伤药了。

不过伺候老爷的书童出来说得却是另外一番景象,老爷没有教训少爷,也没有罚跪之类的,父子两个坐在那里闲谈,很是悠然,这让很多人都糊涂了,但送过一次茶水之后,老爷就说没有吩咐不要进来,其他的事情大家也不知道。

王家的书房中,王友山照旧在那里安静读书,王兆靖也捧着一卷书在看,父子二人互不打搅。

窗纸上被黄昏的霞光映照得通红,屋子里已经很暗,王友山放下书卷,揉了揉眼睛,然后自己动手将书桌上的蜡烛点燃。

王友山沉吟了下,磨墨提笔在纸上写了一段话,然后诵读了出来:“大胆力绝,人喜剽掠,小不适意,则有飞扬跋扈之心,非止为暴而已。汉高祖、项羽、刘裕、朱全忠皆在徐州数百里间,其人以此自负,雄杰之气积以成俗。”

读完后笑着问王兆靖道:“这是谁的话。”

王兆靖放下书说道:“是苏东坡论徐州的言论。”

王友山点点头,把笔放在笔架上,靠在椅背上说道:“天下承平,文贵武贱,处处都知道读书上等,只有徐州之地,尚武成风,以勇论高下。”

听到这番话,王兆靖从座位上站起,恭敬说道:“徐州也出了父亲这样的文士。”

“不必奉承,为父和你说的是赵进。”王友山笑着说了句。

王兆靖身体前倾了下,刚要说话,王友山摆摆手看着窗户说道:“前几日你们杀了云山寺的僧人,无论你如何评价赵进,为父只觉得他是个莽汉,那程铜头死的不明不白,为父觉得他有些心计。”

说到程铜头的死,王兆靖身体一颤,偷眼看过去,发现自己父亲并不像知道真相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王友山虽然在家赋闲读书,却不是那种不问外事的腐儒,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徐州城不知道多少人会主动的通风报信,知道程铜头的死,并且猜到程铜头的死和赵进相关,并不怎么奇怪。

想明白这个关节,王兆靖心思才安定了点,王友山继续笑着说道:“你一定不知道,为父已经打算送你去南京读书了,敢杀人,敢算计,你觉得不凡,但这样的人徐州很多,他能做到这些,无非是在他父亲那边学得多,衙门里的差役凶残狡猾,这个不奇怪。”

王友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点头说道:“不过今日这事却让为父对他的印象改观,能做到这样,可不是凶残狡猾能够的,这已经称得上是大勇。”

听到这里,王兆靖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刚要说话,王友山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并不是在夸,而是说赵进武勇到这样的地步,已经值得你去交结,但你要弄清你的主业,你还是要读书上进,多交结这样的人,对你将来会有帮助,不会读书读迂腐了,而不是舍弃读书,整日跟着打杀胡混。”

王友山的语气变得严厉:“身体受之父母,你身为文士要知道惜身,这等险境你也跟着去闯,万一有个闪失,为父怎么办?你又怎么对得起你娘。”

王兆靖迟疑了下,弯腰跪地说道:“孩儿莽撞了,还请父亲原谅,不过,赵兄英豪出色,超出了孩儿的判断,孩儿觉得赵兄将来前途无量。”

王友山看着王兆靖,笑着摇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世道的确越来越坏,可天下大势依旧是太平的,他一个武夫,能有什么前途?”

听着自己父亲的评价,王兆靖心里觉得不好,上次救人杀僧兵,自己父亲对赵进的评价还不错,而且还说世道将乱,跟这样的人交往有好处,可今天这些话都翻了过来,原因王兆靖心里也清楚,上午的厮杀实在太过惊心动魄,稍有闪失就是没了性命,自己父亲已经被惊到了,不敢让自己和赵进走的太近,免得再遇到这样的风险。

王兆靖心里着急,碰碰磕了两个头,恳切的说道:“父亲大人,赵进和孩儿兄弟一场,这次杀人太多,尽管过来报了平安,可未必能过了衙门那一关,还请父亲帮帮他。”

说完又是磕头,磕了几个头才觉得不对,抬头看,发现父亲王友山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看他抬头,王友山才淡然说道:“你看事还是差几分火候,既然说了无事,那就一定无事。”

看到王兆靖还要继续争论,王友山抬手制止,沉声说道:“杀了这么多人,谁还敢有事,大家都怕了。”

“留在徐州专心读书吧,这样的豪杰,交个朋友总是好的,不过别把自己牵扯进去。”王友山说了这几句之后,就挥手赶王兆靖出去吃饭。

赵家、王家和陈家居住的这片区域宅院不少,大户人家想要扩建很麻烦,可又不得不住在这边,因为徐州城内像样的区域实在太少,这几年徐州愈发凋敝,倒是有不少宅院空了出来,王家和陈家都得以扩建。

陈晃回家特意走了偏门,因为他家是公差身份,陈武又是总捕头,所以消息很是灵通,连陈晃不怎么出门的母亲都能很快的知道城内发生了什么,今天在城南打杀的那么惊人,按照惯例,一定会被母亲哭着责骂,陈晃一向觉得这样的场面最难熬,能躲过去就先躲过去。

没曾想进了院子后,立刻被下面的人看到,急忙朝着他走过来,陈晃连忙压低声音说道:“别告诉我娘回来了,等我爹回来后和她说过,我再过去。”

陈家是陈武做主,陈晃闯祸后,陈武往往要去劝劝自己老婆,这样陈晃受到的责骂就少一点。

说完这句,陈晃就要走,那仆人却急忙说道:“大少爷,太爷让你一回来就过去。”

陈旱一愣,“太爷。”就是陈旱的爷爷陈鹏,正是因为他在戚家军出生入死,回来做了三年巡检,这才挣下了陈家的偌大家业,陈家真正做主的人是他,只不过老人家当年军中经历太多生死,什么事都看得开,对家里的事一向是不太管,头几年还教授督促陈晃练武,等陈晃跟着赵进勤奋刻苦之后,也就不太过问了,自己活得悠闲自在。

听到自己祖父召唤,陈晃顿时紧张了,平时不管归不管,但积威仍在,每次在自己祖父面前,陈晃总是不自觉的畏惧。

躲都躲不开,陈晃苦着脸去了陈家东边的小院,那是陈老太爷自己的住处。

院子里点着四根火把,把宽敞的院子映照的通明,须发皆白的陈老太爷拿着一柄长刀舞动,他的动作很标准,只不过却比陈晃平时速度慢了很多,毕竟已经过七十的老人,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高寿。

陈晃外面问了声,进来后乖乖的站在一边,他知道自己爷爷喜欢夜间舞刀,而且不喜欢点灯,就喜欢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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