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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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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羊又会有多少见证的,你看现在这个场面,你觉得那些见证的人敢说什么真话吗?”

闷声说了几句,那边居然有两个穿着破棉袄的老汉走了过来,这样穷苦老汉谁会动手,杀了也没什么用处,那两个老汉开始还有些害怕,看到这个态势,却是越走越快,到了距离十几步的地方,朝着地上一坐,捶胸顿足的大哭起来,嘴里只说着“养羊等着看病救命,却被人偷了,这还怎么活。”之类的话语,涕泪交流,很是真切,另一位拿头抢地,说要不给个说法,今天就死在这里。

这等场面让人气闷无比,几个管事皱眉,而房家镇的人群看到这边队伍的迟疑,情绪又是高涨起来,有人不住的喊道“去报官,去报官,他们拿着兵器,又和北边的蛮子在一块,来路不正!”“乡亲们,咱们也去拿家什,得护住咱们镇子,不能让他们进去糟践!”

在徐州这边已经能看的清楚,对面人群里有不少青壮拿着兵器什么的,看起来是乡勇团练的模样,虽说对方的武力看着什么都不是,可这事却让每个人都觉得不舒服,一名管事嘟囔着骂了句,然后说道:“要不就认了这个倒霉,再给他两头羊的银子,娘的,本来是大伙高兴的好事,结果弄出这样的是非来。”

“几位!可不能给他们银子,这就是个讹人找茬的手段!”正在这个时候,一名徐州义勇插话说道,这义勇姓贾,名叫贾通,是蔡华军招募来的邳州人,四十岁年纪的光棍汉,做不了家丁团练又不愿意去做巡丁管琐碎事,索性在徐州义勇里图个自在,他经历的多,江湖经验丰富的很。

看到几名管事看过来,贾通也不怯场,在那里说道:“咱们给了银子他们都能抵赖说没给,你就算再给银子,难道他们就没有别的法子了,这伙山东侉子就是要找咱们的麻烦。”

“贾师傅,那你怎么看?”赵字营的管事们都知道分寸,也从不摆架子给人看,反倒谦虚的很,这态度让贾通很舒服,继续皱着眉头说道:“江湖上这样的事情不多,一般都是地方豪强讹诈过往客商的手段,可也有个不碰强龙的规矩,咱们千把人又把刀枪亮出来了,他们几千人的镇子还这么不知好歹,这里面肯定有蹊跷,想要了局,只怕要见血出人命了。”

这话让几名管事的眼皮都跳了下,死人倒是不怕,可带着这么多辽东百姓而且还不在赵字营的控制范围之内,如果再闹出什么事情来的话,后续的麻烦可是不少,每个人脸上都有懊丧的神色,本以为能出来立功,谁想到事事不顺利。

“贾师傅,你说怎么办?”

“这局面反正没得善了,也没必要和他们客气,先把那两个老的抓回来,你们别觉得那老汉可怜,每一处都有这等年纪大了的老无赖,仗着年纪大,不怕死,什么事情都去撒泼打滚,死了痛快,不死还有便宜赚,他们俩这个模样,家里能养得起羊吗?”这贾通看事情可是准的很。

管事们对视了眼,立刻有人喊过家丁来吩咐,那边两个老汉还在满地打滚哭天抢地,家丁们都在皱眉为难,真刀真枪的搏杀大家都不怕,可总不能对这么个老人下手,他们的顾忌让房家镇的百姓更是群情激动,又是向前走了几步,双方越来越近了。

就在这个时候,几名家丁丢下兵器向外跑去,大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两个老汉已经被直接抓了回去,场面变得安静,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随即才有人高声喊道:“乡亲们,这伙人连老人家都要抓,怎么不能忍啊!”

人群立刻沸腾了,有人怒骂吆喝,可在赵字营严整队列的威逼下,却没有人敢靠前一步。

两个老汉被抓进队伍里之后,居然不怎么害怕,还真是活到这个年纪觉得无所顾忌了,那贾通却带着几个义勇过来,先吩咐把人按住了,然后掏出匕首来在两个老汉手上直接划了个血口子,鲜血流淌,人也疼得乱叫,只在那里喊道:“杀人了!”

这惨嚎外面的房家镇人群也听得清楚,可却没有什么急忙向前的人,不少人都是看向队伍里几个,好像再等他们拿个主意。

贾通还没做完,却是从口袋里掏出盐来就这么抹在两个老汉的伤口上,伤口上抹了盐,那可是疼痛加倍,贾通冷声说道:“问你们什么就说什么,不然把你们浑身上下割开口子,然后再撒盐上去,到时候你们求着想死都不能。”

对这两个老汉,威胁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了,没多久,贾通就去找到了管事那边“这件事背后是楼家指使的,这两个老汉都是村里的孤老破落户,图赏钱才出来耍赖,说天没亮就拿着名帖去县城报官,官差马上就要过来。”

“楼家?这里不是房家镇吗?”管事下意识问了句。

“这镇子楼家人占三成,房家占七成,据说从前都是一个姓氏,那楼家发达之后,这边就是楼家人说话管用了。”这个倒是没想到的。

第1080章强龙过境

“早知道就绕着走了。”

“绕着走也有麻烦,等官差过来更纠缠不清,快拿主意吧!”

就在这短暂对峙期间,那两个被抓进去的老汉突然被推了出来,只看着满手是血,吓得房家镇的人群纷纷后退,没想到赵字营的家丁趁着这混乱居然向外冲了出来,而且还有人骑马向前冲。

仓促之间那有什么抵抗,连那些装腔作势的乡勇团练都乱成一团,拿着刀枪的徐州人也不杀人伤人,却把前面那些看着健壮,气色好一点的,或者穿着齐整一些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往回抓,谁要敢反抗直接就是痛打,连骨头打折的都有几个,混乱和痛叫之后,双方拉开了百余步的距离,这才算是安静下来。

那边惊魂未定,这边的队伍却没有趁机做什么,只在那里忙着收拾车马行李,原来死守的队伍也开始整队,赫然是出发的架势,这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那些被抓的人却已经被推了出来,都被刀架在脖子上,满脸恐惧的神色。

刚才直接抓了几十人进去,镇子不大,抓的又都是像样的人物,不是镇子上的体面人,就是各家的子弟,一看这个场面,人人惶急,却都不知道怎么做了,而那几个明显是主事的人怎么吆喝都压不住场面。

“我们要赶路,不要拦路,走远了自然把人给你放回来,要是再这么拦着,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一个嗓门大的家丁站在大车上大吼说道。

这话喊出来,正好有个抓来的人想要乱动,挣扎了一下就被身后的家丁踹翻在地上,拿着长矛矛杆猛戳,打的满地喊叫乱滚,看得人人着急。

可在这个时候,却没有人敢靠近向前了,那几个为首的人看着局面不对,左右看看咬牙喊道:“乡亲们,上去救人,他们不敢杀人……”

话说了半截,赵字营这边却有几个人冲出来,房家镇的百姓都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这边一冲,那边慌不迭的逃跑,只剩下喊话那几个慢了一拍,赵字营的人倒是没有追,只是距离几十步的时候张弓搭箭,几根箭射出去,有的落空,却有两只箭正正命中喊话两人的下盘,一个大腿中箭,一个小腿中箭,当即翻倒在地上,只能一步步的爬。

这件事一做,房家镇的百姓们顿时傻眼了,对方丝毫不吃他们那套,干脆利索的动手,也不像害怕见血杀人的样子,这样的杀神怎么拦得住,跑远的跑远,其他人也不敢堵在赵字营队伍面前了。

看着前面道路让开,已经准备差不多的赵字营队伍开始前进,辽民里的孩童全部被绑在马车上,免得到时候顾不过来,前队是手持兵器的赵字营家丁,徐州义勇骑马在队伍周围游走,而辽民之中的勇壮男丁则是拿着各种可用的器械,紧张戒备,大队就这么向前开动。

不过这么大的队伍,行进也快不到那里去,何况前面还挟持着这房家镇的人质,镇子上的百姓着急异常,却没什么办法,稍微向前靠近就会被赶开,还有两家的婆娘撒泼打滚的想要去胡闹,结果直接被抓了进去,也被刀架在了脖子上,当众失禁瘫倒,结果又被重重打了一顿押着向前,这样不近人情的手段漏出来,谁也不敢乱来了。

这房家镇不算小,赵字营这个队伍还没出镇子的范围,却看到有人吆喝着喊道:“官差来了,官府里的老爷们来了!”

听到这传话吆喝之后,百姓们的情绪又是跟着激动起来,刚才的畏惧惶急都是一扫而空,都在指着赵字营的队伍破口大骂,说出五花八门的各种威胁,就是要让赵字营这边放人,不然官府和王法就会让他们好看。

没过多久,五个头戴方帽、身穿皂袍的骑马差人出现在官道前面,他们身边还有十几个白役帮手簇拥,差人们拿着腰刀铁尺,下面则是锁链棍棒什么的,看起来也是威风凛凛。

而房家镇的百姓们看到官差到来,就好像看到了主心骨一样,立刻跑过去告状,镇子上的乡勇团练也自动自觉的站到了差人们身后。

面对群情汹涌的百姓,赵字营这一队谨慎异常,而面对章丘县的官差,赵字营却没什么顾忌了,而县衙的官差也没有敢喊什么“你们不知道王法。”这类的话,虽说接了楼大爷的帖子来这边办差,可眼前这是千把人的队伍,几百人拿刀张弓的,怎么看都不是善茬,这样的队伍,章丘县也凑不出来,还是先问明白再说。

没曾想官差还没问,这边队伍却有几骑跑了过来,隔着三十步的距离停在,在马上喊话问道:“我们是徐州进爷的队伍,知道的就让开路,不知道的就先让开路再去打听,免得给自己招祸!”

济南府和兖州府毗邻,同是地势平坦的山东西三府,这边的消息可比半封闭的莱州府和登州府通畅的多,而且这章丘县距离省城济南很近,比起山东其他各处的府县,这边的消息更加灵通,何况这徐州进爷的名声在山东官面上已经是震耳欲聋了,谁会不知道,做官当差的都在小心,千万别碰上徐州的门槛,那可是吃人的老虎。

章丘县的官差没想到还真就在这边碰到了,几个在马上的差点吓得从马鞍上摔下来,他们都没想这些人会不会是假冒,在山东地面上敢假冒徐州赵字营的名号行事,不知道多少人会找上门来,谁敢去碰这个霉头。

大家都能想到这楼家是在京城厮混久了,不知道山东这边的局面,结果撞正了这块铁板,他们自己找死,大家可不去陪着,马上那几位官差反应过来,却立刻换了一副笑脸,为首那人笑嘻嘻的抱拳说道:“我们几位知道这边的刁民拦阻徐州来的商队,特意过来驱散带路,免得各位遇到什么不便。”

这话让周围的房家镇百姓都糊涂了,连围在马匹身边的那十几个白役帮手都莫名其妙,可马上官差脸变得飞快,转头时候已经是怒目金刚的模样:“聚众闹事,你们这是想造反吗?还不快散了,不然都拿进大牢里去!”

房家镇百姓那里见识过这个,对官差又都是畏惧,当即四下散开,可去请官差的几个楼家的族人却着急了,他们也知道这时候有些不对,只在那边拼命的低声提醒:“我们家楼大爷可是送了帖子的……”

“顾不上你们家楼大爷了,在这山东地面上谁敢得罪徐州那边的大虫!”马上官差低声回了句,随即扬起鞭子狠狠抽下,怒喝道:“闪开,不要耽误了徐州队伍公事。”

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徐州队伍这才松了口气,管事几人招呼着队伍向前,也没有放掉人质,到那几个赔笑官差面前的时候,却拿出一个小纸包递了过去,笑着说道:“各位操劳辛苦,请各位吃酒喝茶。”

章丘县的官差不敢伸手接,可徐州带队的管事却客气的很,那官差接过纸包后一掂量,就知道这份很实在,脸上笑意又是浓厚几分,他也没想到徐州人做事还算和气,顿了顿大着胆子问道:“各位爷,有小的们镇着,这些刁民也不碍事,不如先放了,不然这么多人跟着也是麻烦。”

“等出了你们章丘地界在说。”在这件事上,赵字营的队伍却没有一点通融的可能。

不过接下来的确没什么阻碍麻烦,可以说是一切顺利,赵字营的队伍也做到了承诺,在出章丘县境之后,把拘押的几十名人质释放。

千把人的队伍出现在济南城下的确会引起轰动,所以大家特意绕的远了些,但还是派人进了济南城在城内的云山行内要了一面认旗,挂着这面旗帜,大家就知道是徐州赵字营和云山行自己的车队队伍了,方方面面都要给个面子。

实际上赵字营目前在山东有效控制的区域是兖州府的大部分,东昌府全境和济南府西半部分则是能影响到,大家都要卖个面子的,这面旗帜也是管用,再向东就没那么多用处。

快要进入东昌府境内的时候,云山行派来了接应的人,有生病体弱的直接就地休养,等恢复之后再做安置,等沿着运河进入兖州府境内之后,团练连队开始接应,每天的休息可以在赵字营农垦的田庄内,一切都便利了很多。

来自辽东的百姓们都松了口气,而带队的每个人都清闲不下来,他们各自或者合写,或者自己动手,将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和遭遇急报到徐州那边去,发生了很多事先判断不符的事件,这些都要尽快的报上去,不然等后续的队伍过去遇到,闹出什么麻烦来,这责任可就大了。

“这样没什么不对,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的好事。”从登州府回来的那些消息,所有人都知道事关重大,立刻安排快马传信,连夜送到了徐州。

第1081章搜查失踪家丁

赵进和身边人对这些信件果然极为重视,但对于在登州府城内,在半路上遭遇到的这些麻烦,赵进却没什么恼怒的,反而很轻松,王兆靖明白赵进为何这么想:“大哥说得是,这些事露头了,我们就可以做准备,总比事到临头的慌乱要好。”

王兆靖和如惠聊了聊,也很快拿出了建议:“楼副将那边应该知道轻重,这次再去,我们安排云山行的人上门聊聊,缓和彼此关系,以后不要再找麻烦就好,至于济南府的那条路,也会安排人设点,和沿途百姓搞好关系。”

对这个中规中矩的提案,赵进却笑着摇头否掉:“你们这个做法也没错,不过给外人看来,这不过是云山行的一门生意,既然是生意那就不是什么大事。”

“大哥的意思是?”王兆靖有些疑惑。

“发令给陈昇和山东那边农垦贸易的主管,让他们集合第一旅的队伍在济宁,随时准备北进济南府。”赵进朗声说道。

他这个命令一下,王兆靖和如惠以及吉香都被震惊了,愕然看着赵进,第一旅入济南府,那就等于是图谋山东全境,进逼北直隶京畿要地,难道就要动手做大事,可实在太突然了,连吉香都没来得及兴奋。

赵进笑着扫视众人,又是补充了句:“也急信马冲昊,让他把这个消息放到山东官场上去,各级文武该知道的都要知道。”

这话说完,王兆靖才松了口气,失笑着摇摇头,然后又问道:“大哥,那么给第一旅的命令要不要下。”

“要下,第一旅是个整体,而不是分驻四处的四个团,行军演练也是必须的,难道赵字营的家丁还怕过冬吗?”赵进沉声说道。

王兆靖点头,直接拿起手边备好的纸笔写起来,边上的如惠大概盘算了下,却是感慨说道:“也就是咱们赵字营才有这个本钱,别人家哪敢这么行军,各庄子上的连队也要忙喽!”

驻扎各处的家丁团开动,本地防务就落在了农垦田庄内的团练连队身上,农垦厅正如惠也要做出布置安排,王兆靖这边笔走龙蛇的写了些,然后停住抬头问道:“大哥,这么大的声势总要有个由头,咱们商队遇到的事情不太好当成原因。”

所谓“师出有名”,赵进也明白王兆靖的意思,他沉吟了下,然后笑着说道:“就说我们的家丁在章丘县境内走失,我们要全境搜查!”

听赵进说出这个理由来,屋中几人先是错愕,然后都忍不住笑,王兆靖笑着将草稿写完,抬头说道:“大哥这还真是以势压人了,他们想要理由,咱们就给个出来。”

边上如惠收了笑容,颇为郑重的问道:“老爷,那章丘县是济南府腹心地域,济南府又是山东核心之地,而且毗邻直隶京畿,官府断然不会容我们进入,如果双方就这么硬顶起来,到最后是不是会真的大打,那样的话,咱们还没有准备充足。”

“现如今是深秋初冬,是建州女真和蒙古各部用兵的时候,朝廷大军都在严阵以待,直隶、山东和河南这边那有什么大军,咱们要动他们只能求和,真要调集大军和咱们撕破脸,只怕也要两三个月的时间,在那时候,咱们已经准备好了。”赵进倒是早有定计。

如惠点点头,王兆靖开口说道:“现在京师政局正是混乱的时候,谁还有心思顾着咱们?”

“对我们最关键的,不在于朝廷的反应,也不在于那个不长眼的楼家什么下场,最关键的是辽民能不能顺利从登州府和海上到咱们控制的地盘,这个最要紧。”赵进沉声说道。

“……陕西地震又不知道死多少人,那边还靠着河套,到时候蒙古南下杀掠,又是生灵涂炭,可现在朝中根本没人顾得上那边,全盯着客氏出宫的事情了……”王兆靖轻蔑的说道。

陕西在九月间地震,死伤无数,因为去年河套蒙古入寇,陕西十几万人受难,已经是元气大伤,地方赈济已经有困难了,只能向朝廷告急,可京师中枢各方根本没有怎么理睬,因为如今天启皇帝终于顶不住百官汹涌的言潮,决定让乳母客氏出宫。

这客氏在皇宫的地位几乎和皇太后差不多了,天启皇帝对他言听计从,司礼监提督太监魏忠贤能如此嚣张跋扈,也都是因为客氏的庇护和支持,现在客氏出宫,对天子的影响就隔了一层,压得大家喘不过气的魏忠贤一党也要变弱,正是反攻的好时机,现在大家彼此串联,正要做一次大事,到时候众正盈朝,自然海晏河清天下太平,陕西这等局面先忍忍就好。

而天启皇帝对客氏出宫可是恋恋不舍,甚至当众落泪,几次表示自己离不了这个乳母,还说即便客氏出宫也要时时回大内探望,在这个当口上,魏忠贤却拣选青壮宦官,发给兵甲操练,内宫中杀声震天,威风凛凛,所谓内操是也,这举动让百官们愤怒若狂,有御马监禁军四大营,有东厂、锦衣卫、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城外还有京营大军,这么多拱卫大内的兵马还不够,你还要弄出一支武阉,到底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想要造反。

针对此事的奏疏如同雪片一般,可在客氏出宫这件事上都被压迫让步的天启皇帝,这次却有自己的坚持,根本不理会外面的说法,任由魏忠贤作为,这却让外面的“清流正人。”心情忐忑,万一这魏忠贤撕破脸,用这些武装阉人杀出来,大家岂不是毫无抵抗之力,现在的举动是不是缓一缓?

在政局激荡之中,天启皇帝的亲弟弟朱由检被封为信王,而且这仪式的规格不低,高官勋贵出面,皇帝就这么一个亲弟弟,兄弟两个也有些相依为命的意思,这么重视也正常,不过没什么人在意后续,眼下这朱由检的年纪还不大,等成年之后出去就藩,那是个被圈养在地方上的猪羊,和京师政局再无干系了,唯一觉得高兴的就是信王朱由检身边的伺候人,不管怎么样,总是有个出路,去地方上可以作威作福,总比在京城受气要好。

京城政局激荡混乱,边境的局势也算是识趣,不管是草原上的蒙古各部,还是辽东的建州女真,又或者是西南的安家奢家,都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朝中诸公可以全心全意内斗了。

当然,没人会在意现在辽东各处起义纷纷,心怀大明的士绅百姓聚众和建州女真死斗,可这个和大明有什么关系,那边已经是敌国,这些百姓已经是敌国的百姓,是死是活没有人会理会,一处处星星之火没有燎原,被建州女真调集军队一个个扑灭,明军只在金州和复州的区域发动了几次反攻,就连这样的反攻都被人认为是冒进盲动,经略、巡抚都不给一点支援。

而在山东和徐州区域,官吏士绅百姓在这一年都已经经历了太多,闻香教的这场大乱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现在局面安宁下来,怎么也要好好休息,明年再恢复元气,可就在大家都想着太平过年,富贵人物想着去凑比武大会的热闹,徐州突然发动了。

兖州府各处的官吏士绅和百姓们都是瞠目结舌,他们也见识过几次朝廷大军的调动,那都是鸡飞狗跳,地方上苦不堪言,你都弄不懂官军到底是去打仗,还是来抢掠糟践地方上的,往往几天半个月走不出一个县,得吃饱捞足了才好,就算所谓急务,朝廷大军也是走走停停,时不时就有逃兵跑到地方上祸害,可这徐州的乡勇,所谓第一旅要调动起来,居然如此迅速。

驻扎在各处的家丁团,接到命令后就开始整备,当地农垦田庄和贸易分店立刻准备物资,调配车马和人力,本地团练连队接管防务,充足的物资很快就是聚齐,家丁团带着兵器上路,饮食后勤都不用操心发愁,也不用去滋扰地方,偶尔需要就地补给的,那也是由贸易和农垦的人出面购买,价钱公道,地方上也愿意提供。

而行军道路更没什么阻碍,早有熟悉道路的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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