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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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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密的人是孟家,论财势在清江浦只能排到第八,属于也会接到朝廷信笺,但又不怎么靠前的那一等,孟家人收到信之后,分成两派,一派是胆小怕事,说两不相帮,还有一派则是要响应朝廷,不和反贼为伍,但这孟家家主面子上答应的很好,而且在动手做事之前家里还来了几名据说是东厂番子的人物坐镇监视,他也接待的很好。

可暗地里,他却通过自己的私生子把消息传给了赵字营那边,相比于家中子弟或自愿或被迫在赵字营各处效力做人质,孟家表面没有一个子弟过去,可暗地里孟家家主的两个私生子都在巡丁内做事,而且地位还不低,按照刘勇和黎大津的话说:“这孟家才是真正两头吃的。”

孟家家主当日里也带人去了比武场,他身上居然穿了软甲,危急关头只让自家的忠心护卫挡住自己,不要跟着外人动手,付出几人死伤之后,总算保住自己的性命,孟家家主直起身的时候,看台上只有鲜血和尸首,本来家丁们对孟家人也是要不客气,却被主持这边的黎大津喝止,站在看台上,惊魂未定的孟家家主志得意满,他知道一件事,这次出去,孟家恐怕能排进清江浦前三了,而且在自家前面的那几家,都要被孟家狠狠啃下一口,虽说赵字营要吃最大的那块,可徐州也从不会亏待有功之臣。

第1173章理清这条线

不提孟家家主的得意狂喜,其实在看台上死伤的豪商不多,他们不是在人群中,就是有重重护卫,赵字营的家丁再怎么毫无顾忌,也不会伤到不抵抗和趴在地上的人,他们被抓出去的时候心里还存着一分侥幸,心想自己完了,可家里还有人后备,但被送到关押他们的庄园后,才看到了早已经躲起来的家人们,在这一刻,参与此事的清江浦众人才真的万念俱灰,不少人瘫坐在地上,或者嚎啕大哭。

自家以为妙计无双,可以吃下赵字营,却没想到赵字营早有准备,来了个将计就计,想想赵进临走前的质问,徐州人严谨了这么久,怎么就会突然间那么多的不小心,这不是明摆着张开口袋让大家钻进去吗?如果放在平常,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大家能看出来,可在这个时候,却都被那金山银海能弄昏头了。

为了暗杀赵进,东厂和锦衣卫的确下了大本钱,只是损失也同样惨重,为了确保在比武场中有足够的力量对付赵进,大部分人都是进入比武场中,或死或降,至于那些武人强手,除了几个确实不知情的,其他人都是满心要用功夫换取功名富贵的,而且这等习武之人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瞧不起赵字营的家丁和战技,觉得不过以多为胜,只要能找到突袭和单打独斗的机会,这些徐州人只有被杀的份。

没动手的还能多活几天,动手的人死伤惨重,从东厂、锦衣卫到这各路武人,直接在场中就被杀的血流成河,不过外面还是有不少残余,这些人的任务就是赵进一旦被刺,他们就要把这个消息传遍清江浦,甚至还要去招降各驻地招降那边的家丁巡丁,还要去接应从南边和西边赶过来的官军。

这些在外面的人自由度就高些,当看到巡丁挨家抓人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好,有人向外逃很快就发现道路被堵死,有人想要躲在民宅中,巡丁们已经开始敲锣喊话,藏匿贼人的都是死罪,清江浦百姓可没什么忠义之心,立刻把人出卖,也有人跑了出去,是一路向东南,要去淮安府城山阳,那城池还是大明王土,进去还能喘息苟活。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才中午时分,城池居然已经四门紧闭,不让人进出了,逃出来的人在城下惊慌大喊,让城头的人开门,山阳守军无动于衷,不管下面报出什么魏公公和皇帝的名头。

因为考虑到赵字营把淮安官府渗透的千疮百孔,这次杀局也就没有知会他们,这次清江浦内出事,黎大津有个安排就是派人让山阳城关门,不然就是引火上身,淮安府和山阳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是从善如流,总归不是要打进城内来,关闭城门算什么,别处城池白日里有四面八方的人进来做生意,可淮安府城就在清江浦边上,城内外冷清得很,关不关都一个样子。

等听到城下什么万岁爷、魏公公的乱喊,这边的那位守备更是不接茬,在清江浦地方上,这几个名号都没有赵进好用,看着后面骑马家丁已经追过来了,什么事你们自己担着吧!

这次杀局赵进没有封闭消息,出来后云山行和相关货栈商行以及巡丁等等,就立刻把消息散布了出去,清江浦本地商人百姓听到这个之后都是瞠目结舌,没人觉得赵进如何,都觉得这些豪商们是不是昏了头,好好日子不过,怎么去碰赵进那个大虫,这报应来了,这不是活该吗?本来看到赵字营到处抓人,还真以为徐州人要洗掠清江浦了,可现在看,换了自己也要这么干!

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什么几千官军骑兵马上就要杀过来了,这个更让清江浦本地惊慌,官军是什么样子,大家没见过也听过,进来之后肯定要祸害百姓的,这还是几千骑兵,清江浦岂不是要元气大伤。

清江浦各处人心惶惶,也有些闲人混混之流想要搞点趁火打劫的勾当,可看到杀气森森满城巡逻的巡丁之后,立刻就缩了回去,他们可比豪商们懂行的多,徐州这个丁那个丁的杀人不眨眼,得罪不起,等到清江浦南大捷,官军两千骑兵被全歼的消息传回来之后,人心瞬时安定,谁也不敢乱来了,连那些被抓被圈的豪商家人仆役们也都熄了心思,原本还指望官军杀过来救人,可连最精锐的骑兵都完了,还能指望什么。

在一天之内,清江浦人心有了剧烈的变化,都觉得云山行那边说得有道理,徐州人来到这边,安定市面,建了大市,又沟通河海,让本地更加繁荣安定,又让多少人有了新的饭碗,大家放着这好日子不过,非得回到不如现在的从前,谁也不愿意这样,大家现在比从前就是过得好,或许那些豪商们心有不甘,但算计下来,豪商们这几年赚得也要比那时候多,怎么就不知足呢?

如此心态之下,赵字营家丁和巡丁毫不留情的抄家征发,也就没有人觉得如何,甚至有拍手叫好的。

尽管知道清江浦的豪商们富甲天下,可抄家的结果还是让赵进和伙伴们瞠目结舌,原来富到了这样的地步。

“大哥,要不再带五百匹马走,粮食装具之类的带足四天的。”董冰峰对赵进说道,抄拿的豪商三十余家,居然就搜检出健马壮牛两千余,要知道这马匹在徐州以南的区域价格腾贵,而且水网纵横,用处不太大,却没想到清江浦的豪商们存着这么多,至于金银其他物资那都不必说了,至于为赵进他们准备四天的干粮这更是简单,抄捡某家的仓库之后,那库里的物资就绰绰有余。

“现在已经是一人双马,再要多了也无用,你这边运送粮草和火炮也需要牛马,船只虽然方便,可有些地方到不了。”赵进笑着拒绝了。

跟着过来抄家的周学智眉开眼笑,因为这三十余家豪商富贵人家被抄,被抄没的这些浮财算不得什么,真正的大头是他们存在云山行柜上的银子,富贵人家都习惯把银子放在大商号柜上生息,云山行就是清江浦最可靠的选择,而且云山钱庄的运作更给他们这样那样的方便,这边许多商人都借着这个便利,在清江浦存下,去济宁或者徐州等处提出,又少了风险,又多了保障,现在既然被抄没,这些银子自然归了云山行。

“浮财我们拿去,但生意什么的不要动,分给他们下面那些掌柜管事之类,如果这些人周转不过来,低息借给他们,这没什么可惜的,若是我地盘上只有云山行一家,你们坐地就能收钱,那谁还会用心经营,想想那些盐商粮商。”赵进对这战利品有自己的看法。

被赵进这么一说,兴高采烈的周学智才严肃起来,这些战利品还有部分要分给孟家、李家这种,或者忠心耿耿,或者主动告密的人,有功当赏,不然谁还会替你做事,如果直接赏过去难看的话,对方可以给个比较低的价钱赎买,这和白送也差不太多。

抄家搜检和圈禁看押都进行的很快,甚至外面杀声震天的打着,清江浦这边还进行的有条不紊,这一夜是由第三旅和清江浦巡丁团共同维持值守,跟随赵进的千余家丁和第三旅的骑马家丁今晚都是养精蓄锐,准备明日出发。

家丁们休息,赵进这一夜却没有晚睡,刘勇、黎大津也没有睡,他们就是要将从堤坝决口到现在的来龙去脉理清楚,这一次如果不是济宁和清江浦都有向赵字营告密博富贵的,即便不会被对方的设局打乱阵脚,也没办法这样将潜入各处的敌人奸细尽数歼灭,而且提前做出了种种布置。

“……堤坝连续两次决口,尽管危害都不大,可那毕竟是黄河决口,外人又不知道咱们赵字营驱使民力的手段,一想肯定以为徐州邳州都被水淹了,当时小弟在清江浦这边活动,的确怀疑传言不少……”

“……勇爷说得不错,黄河大害已经深入人心,这边人听到黄河决口,尽管特意安排人去徐州看过,回来说自己亲眼所见,可大家还是不敢相信,有人说什么进爷恐吓,大家都不敢说……”

“……这么说的话,一切的起始就应该在这堤坝决口,徐州受灾虚弱,甚至仅仅是这人心惶惶,就是可乘之机……”

“……青州府那几个田庄被攻破,济宁那些酸子的变乱,我觉得就是为了加重这种人心惶惶,把水搅浑,那边就算吸引力量也未必能吸引多少,小弟觉得,他们未必就想将大哥引过去,更多还是为了迷惑咱们,也让咱们地盘上的百姓们觉得咱们控制不住局面了……”

“……勇爷说得不错,他们不是不想在清江浦和徐州那边折腾,但这几处都是戒备森严,外松内紧,根本没有作乱的余地,只要一动还有可能被咱们顺藤摸瓜……”

第1174章小西征

“……青州府和济宁州都是障眼法,这比武大会的热闹也是障眼法,借着乱子和热闹把各路人马安排布置好,咱们的确对那些富户太宽宏了,也是他们太过贪心,一挑拨就会动……”

“……这个局做得不错,但主持这件事的人前前后后都很有条理,始终隐藏的很深,可如果是做大事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都是小伎俩,大军较量,争城夺地,不能把胜败寄希望于什么武夫的刺杀,什么巧计设局,所以我觉得,这清江浦比武场也是其中一环,而且这一环也是障眼法……”

“……若是能杀了我,这个局固然不差,可杀不了的话,能受伤也是不错,如果不死不伤,也肯定会留在清江浦这里抓捕或者压惊,这边停留,那两千官军骑兵就会快速靠过来,让我离不开这清江浦,不不,无论如何,都要让我回不去徐州和邳州那边……”

“……这两千骑纠缠住清江浦拦住我,然后巡抚标营、狼山兵马、凤阳兵马甚至还要加上南京那边的官军,合力围住清江浦,将你这边和徐州邳州分割,这才是他们的用意……”

“……大哥说得没错,这法子的确毒辣,他是要让咱们赵字营群龙无首,前后不能相顾……”

“……你们两个想想官军的布置,山东兵马是第一旅的正面,而大名官军则是第一旅侧面和后方,然后大名官军和河南兵马又可以威胁徐州的正面,凤阳这边的兵马则是一边威胁清江浦的侧翼,一边攻击徐州的南方,官军的布局就是让咱们几处枢纽各自为战,没办法聚合为一处……”

“……进爷,勇爷,属下觉得官军太自大了,这么做可是自寻死路……”

“……老黎你说的没差,但官军不知道我们每个旅每个团都是能战,他们只以为徐州或者济宁有能打的旅团,现在四面八方堂堂正正的压上,就是要吃掉赵字营的弱旅,缠住咱们的强军,到最后集合起优势的力量和我们决战,我们有自信,可我们也不能自大,毕竟这是两倍于我们的兵马,而且官军压过来,徐州邳州还好,其他几处的士绅百姓只怕还不如清江浦这边,这也是我们的麻烦……”

这一夜聊到很晚,总算把来龙去脉梳理出来大概,不得不说,朝廷这一次谋划的很完备,本来赵字营一直是用含糊默契来事实上占据地方,可这次朝廷同样用这个含糊默契来在赵字营周边布置兵马,看准了赵字营不会擅启战端,需要和平来经营,所以布下了一颗颗子。

大军出动需要准备,几千人的营头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没可能,但只要把军队放在足够近的地方,就可以做到突然,然后在最关键的地方使用骑兵急袭,这就忽视了距离,这一次其实就是差不多,朝廷大军一动,赵字营各处就知道了消息,但知道了消息的两天到三天内,官军就已经进入,马上面临接战了。

“他们以为我们准备不及,这个倒也不能说想错,只能说他们把咱们当成官军这等了。”赵进判断说道。

“这下半年的处处乱局,都是从细微处,从我们觉得无意处迸发,好在各处都严厉对待,这才没有蔓延开来,如果一开始就疏忽了,恐怕现在就是大麻烦,不过这次我们也有很多教训,比如说咱们赵字营用和平经营麻痹别人,可咱们自己也被这个麻痹了,忘记了这天下大势,今年除了洪水之外,天下间可以说得上风调雨顺,辽饷还能刮上银子,北边蒙古,东北建州都没有大的举动,西南那边官军几次大胜,这说明什么,朝廷有了余力,而且可以从容使用这余力,那么他们要去对付谁?”赵进说得嗓子都有些发干,但屋中刘勇和黎大津都听得入神。

“鞑虏在边疆是疥藓之疾,我们在腹地,距离南北两京都不远,还把持着枢纽徐州,这才是心腹大患,平时和我们虚情假意,一旦空出手来,立刻就要和我们火并厮杀,我说麻痹大意,不光是大伙,我也是如此,你们两个想想,是不是咱们把自己当成官府,当成这天下的一部分?”

赵进这个问题提出,刘勇和黎大津对视一眼,却都是缓缓点头,赵进脸上泛起苦笑,继续说道:“我们做得太有规矩了,比官府还讲究章法原则,让我们以为自己就是官府,忘了我们和官府不是一回事,我们和这个天下也是格格不入的。”

黎大津和刘勇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赵进摇摇头继续说道:“这其实是我的错,我不该想要等,我觉得咱们沉下去等些年,等树上的果子熟了再去顺理成章的摘,可却没想到咱们现在占据了这将近一个省的地盘,还拦住了运河枢纽,别人又怎么容得下我们等。”

在这个时候,刘勇虽然比黎大津年轻,却更沉得住气,黎大津脸上倒是有激动神色涌现,忍不住开口问道:“进爷,这次要打到底吗?那很多事情就要提前筹备了?”

相比于刘勇,黎大津对打到底获得最后胜利的前景更加渴望,到那一步,就可以有比现在多百倍千倍的荣华富贵和权势,而且黎大津已经四十岁的年纪,不是太能等得起了。

他的心思赵进自然明白,笑着实话实说道:“这次未必会打到底,他们敢在这个时候发动,也是因为冬季运河封冻,等到开春化冻,运河开航,这漕运是万万耽误不得的,就算魏忠贤权倾朝野,也不能耽误大家赚钱,到时候必然会有分晓。

听赵进说得轻松,刘勇和黎大津脸上却有郑重神色,等赵进说完之后,黎大津忍不住问道:“进爷,若是那边不顾漕运还要继续打下去呢?”

“那就打呗!”赵进笑着说道。

这一夜赵进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好在年轻熬得住,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天边才发白,董冰峰和一干清江浦的头领主管都等在外面,充分休息的家丁们则是在整理检查装备,坐骑马匹都有些躁动,低声嘶鸣不休。

“该抓的人要抓,但不该抓的不要抓,清江浦的商户百姓去留自便,你们不用担心,现在天底下没这么好的生财地,他们舍不得走,他们走了,还要有人再来,进攻要坚决,这次的战斗没什么分寸可讲,凤阳府、扬州府、淮安府在这次之后,不允许有千人以上的官军营头,俘虏不得放回,抓过来做工干活!”赵进简单布置说道。

赵进扫视面前的董冰峰、刘勇、周学智、黎大津、魏木根等人,他们个个神情庄重肃穆,好像今早所做的事情有极为重大的意义,赵进点点头又是说道:“这一次有可能打到适可而止,但也有可能打到底,粮草储备和丁壮动员上都按照最坏的那种打算,无论事情几分,我们十分准备,总是没错的。”

众人轰然答应,等抬起头的时候,赵进忍不住笑了,开口说道:“我原以为你们脸上会有忐忑惶恐,却没想你们都是跃跃欲试,这样也好!”

听到赵进的打趣,诸人都忍不住哄笑,赵进翻身上马,才走出几步又回头叮嘱刘勇说道:“小勇,你们一定要问出底细,从黄河发水到现在,一切来龙去脉都要弄清楚,我从没想过朝廷官府会如此主动,咱们不能再犯第二次这样的错!”

赵进抖动缰绳,马匹向前奔跑,身后众人齐齐躬身相送,大队骑兵的蹄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此时的骑兵都是轻装前进,一人双马,另一匹马上装着铠甲装备和粮草,一千几百人和三千匹马四千的给养在一夜之内就准备出来,赵字营的家丁们没什么惊讶,觉得是理所当然,却没想到单单是这个准备,就让清江浦许多人咋舌,心想这般的庞然大物,居然有人不知死活去招惹,何苦来哉。

“清江浦这个年可过不好了,不过咱们赵字营却能过个肥年!”马匹奔驰,冷风吹在脸上,困意消散,赵进和身边的陶贵笑着说道,陶贵连连点头。

在这样的大队行进中,赵进不会像大家以为的那样奔驰在最前方,而是在几十骑亲卫的簇拥下,在队伍右侧中前段,骑马家丁团的几个大队正轮流跟随在身旁,他们走得很轻松,也不把即将发生的战斗太当回事,这倒不是轻敌,而是对实力有绝对的自信。

一千五百骑三千马,清江浦和周边地界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这样规模的大队人马出没,赵进他们离开的虽早,可沿途经过的地方所有人都被惊醒,他们开始感觉地面震颤,后来觉得天际雷鸣,等看到这大队人马之后各个惊愕震撼,但没有人敢出门,都是躲在门缝趴在墙头偷偷张望。

赵字营的马队没有全速前进,毕竟还不是冲刺急袭,在队伍的四面,不住的有便装轻骑往复报信,将各处的消息不断的带给赵进这边。

“……凤阳官军一千二百人已经出临淮了……”

第1175章打猎去

凤阳府内向清江浦这边来的官军,动向完全掌握在赵字营手中,实际上在凤阳官军刚有行动的时候,消息就开始被急报给赵字营,官军的打算也很中规中矩,他们没指望这步卒可以达到奔袭的效果,只不过让骑兵先去纠缠,谁能想到变成这个结局,到了现在,官军骑兵败亡的消息恐怕都没有传出来。

“……凤阳官军在临淮扎营两日,凤阳派人催促这才拔营出发……”这传来的消息让赵进和部众们哭笑不得,中都凤阳是皇陵所在,因为风水规矩是没有城墙的,这临淮县距离中都最近,是地方上的治所,不过这临淮县距离中都凤阳才不到十里路,就和清江浦与淮安府城山阳的关系一样,这些官军就等于没有出动。

为什么迟疑磨蹭很好理解,南直隶江北各路兵马都是吃过赵字营亏的,而且是吃过大亏,官军骑兵好歹是各部精锐,有胆气有自信,而且机动快速,打不过了可以逃,可步卒们平时就粮饷不足,而且大多是在帮着中都凤阳的权贵们耕种做事,这样的兵马那有什么士气可言,又怎么敢勇猛前进。

不过中都凤阳那边催促的很紧,再不情愿也得一步步向前走,这个缘由赵进能想通,总督漕运、凤阳守备太监崔文升是魏忠贤的心腹,这次的事情他想必参与极深,搞不好就是主持的人物之一,自然要盯得紧。

赵进率领的马队自清江浦西边的武家墩出发,沿着洪泽湖南岸向西行进,过高良涧再到周家桥,然后进入凤阳府境内,这片区域实际上是凤阳府、淮安府和扬州府三府交界的地方,而且也是淮安府南能进入凤阳府的唯一道路,有水道处有河滩道路,不沿着洪泽湖岸和淮河走,南北都有山区阻隔。

如此规模的马队的确不用在乎太多,当轻骑往复报信的时候,盱眙县这边还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等到赵字营这大队骑马家丁出现之后,盱眙县城门紧闭,城内差役青壮都是动员上了城头,战战兢兢的准备守城,就那么看着赵字营的马队经过城池,发现对方不攻城这才松了口气。

这盱眙县的知县倒是有些担当,看着赵字营大队骑兵过去,打开城门就要派县内的精干人物骑马去报信,白天放出去,第二天发现马匹驮着尸体回到了城门处,满城上下心寒胆战,再也不敢动作了。

“进爷,凤阳官军还有二十里到浮山,今夜应该会在那边扎营。”

“太阳落山后再向前走半个时辰,然后整备,明日提早出发,咱们应该能直接冲到他们营地里面去!”赵进开口吩咐说道。

在整体年轻的赵字营各旅团中,骑马家丁的年纪偏大,来源也比各旅团要复杂,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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