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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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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个时节,又哪有那么多做事立功的机会。

马冲昊要做的这个,尽管内外机密,可内卫和巡丁就是做机密事的,又要在他们里面挑选精干人物先搭架子,已经有风声传开,被选中的假作平静,没被选中的一边忐忑一边焦躁,但对外也得强做平静,不然这情绪波动就会被认为不合格。

这内卫左右扫了扫,附近的富贵人等还有闲汉,这个比较寻常,一路上的观众大都是这等,唯一扎眼的是人群里一位大汉,比寻常人高出半个头去,身材很是魁梧健壮,好在脸上没什么凶悍气,看着颇为淡定安静,真正古怪的是,这位居然穿着儒生的青衫,扭捏出个斯文模样。

谁看到这个都想笑,连那便装内卫也是如此,你说你拿刀杀人的非要装成读书人,当大伙都是瞎子吗?还不如直截了当的本色过来,也没什么人会拿你怎么样,便装内卫瞥了几眼就没在意,这魁梧“书生。”装扮的很齐全,腰间佩剑,不过这佩剑杀伤实在优先,身边又跟着两个仆役,看起来是平常人,也不见有什么弓弩器械,这样的的确不用在意。

他这边不在意,人群中却在意的很,大家出来就为了看光景,这位“书生。”的模样就可以记下来回去说笑了,在看热闹的队伍后边有两个人,穿着打扮都是商贩模样,口音也是北直隶大名府那边的,正盯着那“书生。”议论。

“二哥,这不是咱们新来的那个知府,叫什么,叫什么卢象升来着……他这模样我忘不了,那次在府衙外面见了,可真是吓了一跳,要不是当差的老根确认,我还以为这是什么武将……”

第1306章内行看门道。

“小声些,是又怎么样,他老人家都换了衣服过来,没准是要做什么机密事,咱们可别声张,这边那赵贼的探子不少。”

“明白的,这卢大人年纪不大,却是咱们大名府的福星,那什么新设的官军胡作非为,可不就是被他抓起来砍了几个才老实的……”

站在人群前列的卢象升没有听到后面的聊天,他也没注意到居然还有大名府百姓在这边,卢象升颇为放松的等待,等待赵家军大队的到来,他对自己的处境倒是不怎么担心,来山东之前,卢象升已经打听清楚了,这边不会对过境的官绅做什么,每年南下北上的那么多官商富贵,都是从山东和南直隶的运河走,也不见徐州贼有什么举动。

卢象升也知道自己打扮成武人比文士装扮更正常,不过做文士打扮也有方便,最起码书经典章可以脱口而出,秀才和举人的凭证也是带在身上,如果有人查问,卢象升当然不会傻乎乎的自承大名府知府,只说自己是南来游学的士人,有文士的身份在,总归会方便些。

对卢象升来说这是第二个可笑处,他是南直隶常州府人,一口偏软的江南官话,可如果不开口,看他这高大魁梧的样子,任谁也会以为是来自北地的武夫,而不会觉得是江南文士,尽管卢象升武技的确出众,在当地名气很大。

二十四岁做北直隶大名府知府,正四品的地方大员,怎么都能称得上是一帆风顺了,加上他这南直隶常州府的出身,一看就是东林才俊,被上面扶持安排才能有这么好的前程,和那赴京的洪承畴一个性质,都是在变法超拔之前就被安排的派系种子。

可细想想却不是这样,在如今的大明体系里,这大名府是最差的位置之一,就和靠着边塞的州县一样,大名府紧挨着徐州,而且还被徐州赵家军势力两面包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兵火波及,只有殉城这一条路,卢象升当真是文武双全,他二十出头就中了进士,加上东林范围的出身,本来会安排在六部做几年然后再外放,可在京观政的时候性子太直,说话得罪了人,而且得罪的很深,直接就被发配到这大名府来做知府,看着像提拔,实际上就是去送死了。

魏忠贤组建大名镇,然后设大名巡抚,但在会剿徐州的过程中惨败,大名巡抚也被政敌攻讦下台,这大名镇作为魏忠贤的乱政也无人理睬,结果人心惶惶,退回来的大名镇官军整日里为非作歹,加上徐州赵家军的威逼压力,大名府各州县都是无心做事,只等着赵家军打过来大家省事,然后赵家军一时间还懒得过来,结果地方上愈发混乱,甚至有当街杀人越货的情形,当地士绅已经联系徐州,徐州兵马不来的话,最起码要安排云山行和田庄之类过来,不然这日子都过不下去。

说起来也巧,徐州派人过来的时候,卢象升也到任了,刚到这边就是雷厉风行的处置乱兵,他用府库里的银两招募民壮,然后和三心二意们的士绅配合,亲自带队执法巡查,不光将乱兵惩治,又把含糊应付的各处官吏收拾了一遍,几个月内,大名府内秩序大好,上下倒是服气的很。

当初派卢象升来大名府的那些人的确没安好心,都觉得以卢象升这样的火爆刚烈脾气,在这边呆不多久就会和徐州贼发生冲突,到时候必然死无葬身之地,卢象升将大名府秩序整顿完毕的时候,徐州的商行和农庄开始进驻,让京师那些人没想到的是,卢象升对此不闻不问,这让当地士绅百姓松了口气,也让大名府和徐州相安无事。

这么放手做事,又这么得人心,卢象升做事也就不太讲究法度规矩,比如说这守土之臣不能擅离镇守之地,一旦越境就可能被弹劾去职,可卢象升为了观察赵家军,居然便装从大名府赶来,反正跟随的都是亲信家人,大名府上下又遮掩的住,对外只说去内黄和开州那边了。

卢象升熟读兵书,又习练武技,他对兵事军法极为了解,相比于朝中那些想当然的文官武将们,卢象升对徐州赵家军有极大的敬畏,尽管他没有专门去徐州,或者其他各处赵家军的军营去看,可看到的那些皮毛,了解到的只鳞片爪已经让他极为震撼,别人都以为是虚妄,他却知道是真实,无非就是什么样的兵马打出来。

正因为如此,在大名府的时候,卢象升对徐州势力只做不见,既然对方想要含糊共存,那么自己也跟着含糊共存,在当下这个时节,更需要时间的是大明,而不是徐州。

现在有这么一个近距离观察的好机会,旁人看个热闹看个稀罕,而熟悉兵法军事的人则可以看到很多东西,卢象升自然要赶过来,他心里所想的东西很大,卢象升可不想这么一直和徐州共存下去,这天下是大明的天下,这天下还是有正统大义在的。

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小雨,想要借着烟尘判断赵家军远近很难,不过那先导骑兵来到,也就说明大队距离不远了,听着马蹄声响,大家都是兴奋起来,向着前面靠过去。

赵家军的骑兵吆喝着跑过,手里的马鞭抽出鞭花,在过分靠近的人眼前炸响,吓得大家慌忙后退,刚拥挤起来的道路又是重新变得宽阔,到了这个时候,卢象升就开始凝神细看,不愿意漏过任何细节。

可卢象升的亲随护卫却颇为不满,主人家刚烈正直,仆役自然也是这个性子,禁不住念叨说道:“耀武扬威的贼寇,这等本事也就是冲着百姓来。”

“不错了,那么多抽打鞭花,只有两下打到人,要是官军过路,现在就要见血了。”卢象升淡然说道,眼神依旧投注在那些打马经过的徐州骑兵身上。

他没有和属下解说,有些话这时候说太容易招人注意,在一开始这些骑兵经过眼前的时候,卢象升觉得不过如此,这等精锐,武将身边的亲兵家丁也能做到,何况面前这些骑兵的骑术说不上精良,只能算讲究,可已经有几十骑过去,却让他看出了不太一样的东西,那就是大概相似。

每匹马的马具,每个骑兵的衣甲兵器,甚至每名骑兵的骑术,这些都差不多,若是按照惯常的标准,已经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了,鞍辔兵甲这么一致,说明军需上做得好,骑术动作都差不多,说明训练上一视同仁,卢象升虽然没上过战场,却看过很多文书记录,和参加过实战的老将老兵闲聊,对军事上已经形成了自己的认识,和戚继光的“练兵实纪。”上所说的一样,在沙场上,关键是进退一致,队列整齐,任你如何腾挪跳跃回转花哨,对上千百人枪刺刀砍,也没有任何的作用,而眼前这赵家军的骑兵,就给卢象升这种“整齐一致。”的感觉。

或许这些骑兵就是充门面的,这样凯旋回师,怎么也要把最威风的露给大家,卢象升给自己找了个怀疑的借口,但这个怀疑很快被自己推翻了,因为他注意到往复奔跑的骑兵并不只是最初那几十骑,而是几百骑在那边轮换,这几百骑都能做成这个样子,那可就是一等一的精锐力量了,这样的精锐骑兵,也就是那些边军总兵才能有,现在还未必有了。

当看到赵家军本队走过来的时候,人群发出一阵骚动,这等威武强悍的营头,靠近了看果然不同,看看这铠甲,看看这兵器,这整齐队伍,围观的闲人们也就只能看到这个地步,而卢象升觉得自己呼吸艰难,无知的只能看到热闹,他却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压力,感觉到让这夏日变为寒冬的肃杀之气,卢象升甚至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看到赵家军的队伍之后,卢象升仅存的几分怀疑也是消散,怪不得能取得这样摧枯拉朽的大胜,原来是这般强军,戚少保所著的“练兵实纪。”和“纪效新书。”以及自己所看的那些兵书上,那上面所说的精兵,那种和三代之治一样理想状态下的军队,就在自己眼前了,甚至比那上面描述的还要精锐。

大名府知府卢象升没有昏头,他很清醒的在观察,他当然看得出面前这些兵卒是处于放松的状态,甚至还可以在每个人脸上看出疲惫和急切,在外征战久了或许都是这个样子,可即便这样,他们走出来的纵队也是那么齐整不乱,甚至还能大概听到整齐的脚步声,尽管不那么整齐,可这样的队伍步点总归会一致些,也就是说,眼前这支兵马的步操整齐已经是浸染到骨子里的,可见操练到怎样的程度。

从自己听到赵进的名字开始,然后梳理脉络算计那赵进崛起于淮西的时间,到现在也不到十年。

第1307章草原上

能有这样规模的兵马的时间不会超过五年,而且也就是这两年不到,这徐州兵马才到了今天的规模,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就能练出这样的强军,练了十年的官军骨干营头卢象升也见过,和面前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这那里是人力所为,难道真有鬼神……”卢象升念叨了句,然后猛地自省住口,他是敬鬼神而远之的儒家子弟,又是武技高超的英杰,向来不信鬼神,可就是因为冷静,就是因为卢象升对兵法军事很了解,所以才会感觉到震撼,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卢象升站在路边心神摇动,满脸都是被震撼的模样,混在人群里的内卫看到这些之后,也就懒得理睬,这样的震撼神情,这段日子已经看到太多了,看来这位大汉也就是身材高壮,并没有其他出奇的地方。

当震撼过后,卢象升才注意到其他细节,赵家军的兵卒都是穿着胸铠,按照传闻,这徐州贼兵浑身是铁,看看那背后的大包袱,盔甲的其他部分应该在包袱内,单是这胸铠已经足够让人咋舌,这么一块铁挂在胸前,只要不是虚张声势的铁片,那么刀砍枪刺都能防御的住,想要破甲,恐怕只能用锤斧之类。

赵家军兵卒抗在肩上的长矛和长戟没什么可说的,但卢象升却死盯着火铳看,若不是不能靠近,他就要走到跟前去看,能看多少细节就看多少细节,在传言中,这赵家军的火铳极为犀利,一排排施放,即便是官军精骑也冲不过那火网,远看着火铳的规制,似乎比鸟铳粗重了些,铳管要短要粗,这样能打得远吗?

据说这徐州贼的火炮也和官军不同,在战场上打得准,威力也是惊人,但在眼前的行军队伍中却没看到有火炮在,这个倒是能想通原因,这样的粗苯家什肯定是走运河水路才方便。

虽说到了这边,徐州北伐队伍已经比去时少了一半,可长长的队伍经过还是需要很长时间,那些看热闹的人开始觉得新鲜有趣,但时间一长,一个个营头过去,就觉得枯燥厌烦起来,纷纷散去离开,卢象升有心从头看到尾,但知道那样未免太显眼另类,只能恋恋不舍的跟着离开。

现在的兖州府西部几县,处处都是徐州的农垦田庄,要冲上驻扎着军兵营,团练武装也已经组织起来,盗匪已经没有了生存的空间,安全可以不必担心了,赶路也不像从前那样,要讲究个光天化日行走,天黑投宿。

身为大名府知府的卢象升这次出来算是擅离职守,自然不能在山东兖州府境内耽搁,看完之后就和亲随护卫等人骑马赶路,这等情形也没办法走的太快,一路上卢象升断断续续的说话,却都是自言自语,应该是观看赵家军军容威势之后,感慨良多,忍不住要说几句。

“……这的确是大明的祸患,再不振作奋起,恐怕是灭顶之灾了……”

“……徐州贼是人,我们也是人,他们能练出这样的兵马,我们为什么练不出……”

卢象升回到大名府之后没人想到他离开辖境,一是他的权威已经树立,没有人敢去触这个霉头,二是如今也没什么人关注这个,大名府知府是个倒霉的差事,好不容易有人来做而且做得不错,难道要把他换下来吗?

在沉默了几天之后,卢象升连写了几封信,安排亲信家人送往京师和江南,他的心腹亲信自然知道收信这些人是谁,有家中的亲朋故旧,在京师位置不低,在江南的声望很高,只是自家老爷不愿意去求恳,不然也不会被派到这毗邻敌境的大名府来,其中一封信是送给好友的,那位好友是东林被清洗之后留在京师的种子,在言官清流里是个骨干,能量很大。

安排送信的管家不敢怠慢,连忙安排送出去,可暗地里却在琢磨,老爷去了山东一趟,难道被那徐州贼吓坏了,所以才四处求人把自己调职,要真那么做,还真是能去个好地方,能找些好差事,可以自家老爷那刚烈性子,搞不好又要做有风险的事情了,想到这里,管家愁的几天没合眼。

※※※

塞外六月,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候,绿茵如毯,鸟语花香,走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看着蓝天白云,再看看远处畜群,整个人都是心旷神怡。

在下水海尤其如此,这个巨大的咸水湖周围,是塞外水草最丰美的宝地之一,每到这个时候,都会有大量的部落赶着牛马来到此处,在这个时节,大家都抓紧繁殖养肥自己的畜群,没工夫去彼此攻杀,这也是最和平的日子。

这几个月同样是晋商们的好时节,他们带着大量的货物来到,换走蒙古贵人手里的金银和战利品,换走牧民手里的牲畜和积蓄,为自己赚到翻倍甚至几倍的利润,自从进了天启年,这生意就愈发好做,那什么林丹汗打走了俺答的孙子,自己占下了归化城,这什么草原嫡系的察哈尔部太缺东西了,愿意给高价买铁锅,买棉布,买一切草原上没有的,当然,最愿意买的就是烧酒,产自徐州,口味清冽,入喉似火的那种烈酒。

林丹汗什么都要,大明的需求也是旺盛无比,十年前大家眼里还没有的徐州,现在已经成了怪物,需要大量的牛马,需要大量的皮革,需要大量的碱,需要大量的骑手,草原上有的,徐州都需要,他们给的是市价,可这市价已经足够大家发财,更不要说,在徐州卖出,还可以就地买来棉布、铁锅、烧酒等一切草原上需要的东西,这一来一往就是巨利。

山西的商人们如今最恨的一个人就是王自洋,这个当年不起眼的小马贩子,如今已经是富可敌国,运到草原上的汉井名酒,有九成都是被他垄断供应,其余一成则是在北直隶那边出来的。

那什么汉井名酒比起山西的几种名酒来并没有强太多,难得的是这清冽醇厚的口感,再就是这个产量,名酒之所以是名酒,无非是用料考究,工艺繁复,耗工耗料,出来的好东西,成本也是高昂,可徐州这烧酒不然,他的产量太大了,从这产量上就能判断出汉井名酒的成本不高,根本没办法和他打价格战,再说大家都是为了发财,那烧酒背后是个怪物,连朝廷几十万兵马都杀的大败,何苦去找死呢?

不想惹麻烦不代表心里不念叨,这徐州烧酒实在是太适合边市贸易了,简直是为那些蒙古人量身打造的,这“骆驼好柳,蒙古好酒”,古人都已经知道,这些蒙古人冬日苦寒就需要口烧酒暖暖身子,这劲大醇厚的烧酒,正是对他们的路数,如今这草原上,就连不会汉话的牧民都能用汉话说“汉井名酒”。

草原上能喝起原装汉井名酒的都是贵人,怎么也得是在归化城内有自己宅子,能在林丹汗面前说句话的角色,至于其他的,只能喝到掺水的酒,有钱有牲口的就能掺水少点,没钱的就得掺水多点,可这样蒙古人也愿意买,这酒可比他们那酸唧唧又没什么劲的马奶酒好喝多了,夏天还好说,秋冬寒冷时节,一坛子没掺水的酒就能换一个女人,五坛子没掺水的就能换一匹好马!

做生意做出点门道的人物,都是不用算盘算账的,徐州烧酒的暴利,那王自洋赚了多少,大家心里都明白得很,可实在没办法,有人花重金去挖酒坊师傅的墙角,但徐州那边盯得很紧,酒坊都只在徐州附近和赵家军营盘附近设着,不是没有酿酒的师傅动过心,可没出徐州地界就暴毙了,连挖角那人都没回来,大家也就不敢再伸手了。

这徐州每一次和朝廷开战,松江府的布商为首,江南豪商呼应,都是跳得最高的,可山西商人同样虎视眈眈,每逢开战,就有带着人手和银子的商人在开封府那边等着,朝廷一胜,他们就要过去扫人扫货,只是每次都失望而归,也愈发的不敢妄动,连朝廷会剿都打败了,别说山西商人,在他们背后撑腰的边镇武将也都缩了,不停的说谨慎谨慎。

看着钱财在眼前却没办法赚是最难的,大明的武将不愿意帮忙,就有人想歪招,要在草原上动手,只要让你人财两失几次,你就不敢自家独吞,草原上的马贼实在太多,各个大部骑兵假扮的也有不少,只要银子和好处给足了,杀人越货可比大明这边简单。

试了几次都是碰得头破血流,这王自洋每次出塞总是千把人的商队,这千把人的战力当真不低,小股马贼不长眼的话,直接就会被吃掉,大股马贼怎么也得上两千号才有把握,在这草原上能号令两千骑的人物,那起码是金帐那颜的身份了,还真别说,在烧酒和重金的诱惑下,王自洋的商队还真是遇到了一次过两千骑的围攻。

第1308章宦门行商

只是结果和前面几次一样,在大车商队周围丢下几百具人马尸体之后,只能无奈退走,再在这边耽搁,和王自洋商队相好的各部骑兵就会来救援了,山西商人们固然和草原贵人交好,王自洋这么多年也有过命的交情在,这无非是比钱多钱少。

大碰了这么一次之后,草原上的势力不敢动手了,谁也不愿意为了财货让自家元气大伤,要知道这草原上可没什么规矩,你强你吃肉,你弱被人吃,偷鸡不成蚀把米是一回事,连自家地位实力都搭进去,那何苦来哉。

而且在这一次之后,徐州有人来到了大同和山西,开始没什么人理睬,知道你难惹,可你在南直隶还能把手伸到山西来?等第一次会剿打过,山西和大同两处立刻做出了反应,有几家豪商被扣上勾结鞑虏的罪名下狱抄家,这几位就是一直图谋王自洋的,他们背后是谁大家心里有数,无非被当成替罪羊丢出来了。

等到北直隶静海县那一战打过,王自洋的商队地位陡然高涨,莫说是商队过境,简直是钦差进入山西,文官武将都要客客气气的,有脸皮的给行个方便,没脸皮的直接上去奉承了。

就在这个前后,那王自洋非但没有借此膨胀,反倒比从前懂做了,以往这烧酒生意几乎是他一家吃的,现在却分给各家来做,价钱也让大家有得赚,此时的徐州烧酒不仅仅是赚钱,更是和蒙古各部拉关系卖出其他货物的关窍,谁手里都要预备着点。

山西商人们已经有些佩服王自洋了,这才是真正做大生意的套路,到了现在,他一家跋涉千里将各色货物送入草原,利润固然丰厚,却比不上这样批发分销的利润更大,现在王自洋直接在山西和河南交界处出货,因为距离近了,他可以送来更多的货,也不用操心运输途中的风险,还能多跑几次,这样双方互利,皆大欢喜。

王自洋都已经做出了这样的态度,那些许人情大家也是要卖的,比如说王自洋安排徐州子弟去各家商帮做事,那大家总要给个面子接纳,也有那心存提防不愿意安排的,接下来就拿不到酒了,这么一来,谁还不知道怎么做,好在这些徐州年轻子弟都很老实勤快,倒也不是打听消息之类,就是勤恳做活,雇佣倒也不亏。

分销归分销,有些生意还是要王自洋自己去跑,比如说在草原上买马,更重要的是买人,能骑善射的草原汉子,从十一岁到三十岁,王自洋这边都是需要,更要亲自挑选,大家也知道徐州那边需要,对这个都是尽量帮忙,各家背后那些边镇大佬们自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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