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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6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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甥,他刚刚出来做事,总该帮衬一下。

“谢谢舅舅。”太子没想到那么深的地方去,只是颔首朝舅父致谢。

然后,太子将望远镜收回,递给了侍从手中,然后长舒了口气。“一直呆在搞出远看,虽然能够看到全局,不过毕竟还是不如身临其境,舅舅,再让我去棱堡里面看看吧。”

“好,太子请跟臣来。”工相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领头走了。

这样,一大群人从山上的亭子里面走了出来,浩浩荡荡地走下了山,然后向棱堡走了过去。

一路上,不时有士兵经过,或者拖着炮或者拿着枪,他们刚刚打了一轮炮心情都十分振奋,看到了太子之后,他们都欢呼了一声,然后纷纷跪倒在地。

“诸位将士,免礼,请起!”

太子有些想要让他们起来,但是急切之下一时就不能纷纷扶起,只好苦笑。

这些士兵们在以后就会解除保卫工地的责任,变成棱堡的守军,也就是说,他们将执行为大汉守御京城的重要职责。

在将士们纷纷行礼的过程中,太子一行人慢慢前行,最后走到了棱堡之下。

这时候抬头一看,太子发现比起之前在山上时,更能感受到棱堡所带来的压迫力。放眼所及,各处的斜面城墙好几面都面对着自己,好多炮口里面还有黑漆漆的大炮正对着自己,虽然明白这些大炮不可能朝自己开火,但是他仍旧禁不住僵了一下。

这座棱堡扼守着交通要道,而且护卫着京城内线的大片土地,也间接地防卫了河北直隶一代,如果在前明时代,可以说是国家重宝吧。而现在,蒙古人已经被大汉击退千里,早已经无法威胁京师……

“我朝赫赫武功,可不要在我手里坠了威名啊……”他在心中暗想。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棱堡的内部,和外部的两道高墙相比,棱堡内部的空间要狭小空旷许多,除了一些供士兵们居住的砖石兵营之外,还有专门特制的地窖用来存放粮食和军火弹药,正中间则是一个小广场,供士兵们操练之用。

太子四处望了望,心里默算这座棱堡内部的空间,然后心里渐渐也有了数。他沿着内部的墙角慢慢地走着,看着各处的结构,顺便观察材料是否有偷工减料。

但走到一处墙角的时候,他发现正有一群人在梯子边修筑兵营。

他走了近去,准备近距离看看搬运石料的工人。他久居深宫,平常又是跟着老师们读书,没有多少机会接触民间,了解民间的疾苦。所以,他打算借着这个机会也好好了解一下民众。

他放眼望去,发现这些工人普遍身体还算是健壮,另外身上也都穿着棉袄,并没有挨饿受冻的迹象,不过他们的精神都不怎么好,好像对干这个活没什么积极性,只是应付着差事似的。

在这群工人当中,有个工人特别突出,他的年纪好像比较大,所以搬运的石料最少,他满脸都是皱纹,看得出是劳碌大半辈子。身上穿的衣服还算是厚实,只不过就是衣服上沾满了灰尘,就连脸上都布满了黄色和黑色的泥土,看得简直像是刚从泥地里面滚出来的似的。

看着这群工人,太子的心里微微一酸,民生疾苦民生疾苦,之前对他来说不过是书上的四个字而已,现在亲眼见到了才知道有多苦。而且这些人至少衣食还有保障,大汉的子民里面,现在不知道还有多少比他们过得更加辛苦?

而且,就是自己刚才下令炮轰棱堡,平白又给他们添加了新的工作,等下他们估计还要爬上棱堡的墙来修复炮击所造成的损失吧。

带着那种油然而生的歉疚感,太子走到了兵营的旁边。

“太子殿下来了,你们先停工!”一位监工走到了梯子下面,对着兵营顶上的工人们大喊,“快下来,让太子殿下看看!”

在监工的呼喝下,一听到太子殿下居然来视察了,这群工人慌忙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急匆匆地从梯子上爬了下来,然后纷纷走到太子一行人面前跪了下来频频磕头。

“草民拜见太子殿下!”他们一边磕头一边喊。

太子连忙叫他们免礼,告诉他们在新朝不用如此行礼,但是他们都是从前明混过来的,早已经在官衙的积威下练就了驯顺的性格,太子殿下的身份又不知道比官衙高上多少?所以无论太子怎么说,他们也只肯一直跪着不敢起来。

太子暗自叹了口气,然后走到了刚才他看到的那个老人身边,俯下身来,用自己最和颜悦色的表情看着对方。“老伯,敢问今年贵庚?”

老人眨了眨眼睛,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片刻之后,他才明白太子叫的老伯居然是自己。他的脸色瞬间就青了,慌忙重新磕头。

“太子殿下莫折杀草民了,草民怎么担当得起!”

太子劝了几次,但是他还是不肯接受老伯的称呼,说到最后只肯让太子叫他混号“老孙头”。

“老孙头,今年多少岁了?是哪里人士?”太子并没有不耐烦,而且以对方的要求再问了一遍。“家里现在有何人啊?”

“回太子殿下,草民今年四十七,是直隶河间府人士。”老人抬起头来回答。在如今这个年月,四十七岁确实是老年了,没准连孙子都有了。“草民之前是在家中务农,农闲的时候做做泥瓦匠的活,家里……家里本来有妻子和两个儿子,不过……不过之前流乱里面,老妻和一个儿子现在已经去了,现在只有一个儿子,不过儿子现在另外一处工地当差,而且已经找了个媳妇,现在已经为草民添了个孙子,算起来的话,现在家中有四人……”

说到妻子和儿子死去的时候,他的语气十分平淡,好像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悲惨似的,甚至好像反而有些庆幸自己还有个儿子活了下来,延续了自己的血脉。

太子听得却心里一酸。

前明的末世,虽然他自己没有亲身感受到过,但是听到周围不少人说过,很多惨事都让人不忍闻,在这场大乱当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就默默无闻地死去、多少家庭消失,恐怕是永远也无法统计清楚了。

只愿我中华之民,以后再也不用遭受此等惨祸……

“想来你的孙儿一定很听话吧。”忍耐住了自己的心酸之后,太子继续开口询问了,“这里工地,衣食怎么样,有没有短缺?”

“这里的衣食待遇很好,这是工相大人亲自抓的工程,所以上下都抓得很严,供应除了冬天偶尔短缺之外,平时都没有断过。”老人马上回答了,而且看神色并不是敷衍了事的假话,“这里的工地菜汤都很好,而且经常有肉食供应,说实话……比草民之前在家里吃的还好,只可惜草民年岁大了,吃不了太多东西,要是当年……当年能享到这样的福就好了……”

第1515章看似不近人情

说到这里,老人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你为国家做工,国家自然也要为你补偿,哪有白白使役你的道理。”为了避免让老人伤心,太子连忙转移了话题,“工地上辛苦不辛苦?我看你搬运石料似乎有点累。”

“这不算太辛苦,以前做农活的时候,天还没亮就得起来,做到日落才能回家,那时候才叫辛苦。”老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不满意,“而且工地上因为草民年老力衰,所以也没有给草民安排太多活干,所以日子还算轻松。要说苦,草民有几个朋友在别的工厂做事,那才是辛苦呢……他们有的人在火药厂干活,那里很危险,听说经常有人把自己烧着了,不过为了一碗饭吃,也只好战战兢兢做下去了……”

“原来是这样。”太子默然点头。

火药厂的工作十分危险,他是早有耳闻的,但是他也知道这种事自己无法完全避免,毕竟国家的火药需求摆在那里,只能敦促那些工厂尽量按安全规章办事,另外多安排些抚恤了。

巡视棱堡,不能一直在一个地方打转,所以太子决定换个话题了。

“老孙头,你在工地上也做了这么久了,为国辛苦,有什么缺的吗?”

他已经决定从自己的私房钱里面拿出一些,给这些工人多发些工钱,虽然这笔钱不多,但是总算是一片心意。

哪知道,这个老人并没有提出钱或者待遇方面的要求,反而脸色一阵忸怩,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不敢说的样子。

莫非是有什么话这里人不准他说吗?

“但说无妨,别怕!”他连忙给对方鼓励,“我是太子,我在这里说话算数的,如果有什么事他们做得不对,我能帮你做主!”

“太子殿下,草民……草民对工地上的人没什么意见,只是……只是……”老人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草民只是有一个请求……”

“说吧,能办到话我就办。”太子马上答应了下来。

“草民……这些年来在工地上干活,也积攒下了不少钱了,而且草民的儿子也有了积蓄。这些积蓄加起来可以在家乡买上不少地……家乡之前连年战乱,可跑了不少人,有很多荒地!”得到了太子的鼓励之后,老人大起胆子说了起来,“现在草民的儿子成了家,也生了孩子,所以生活打算安定下来,草民的媳妇也说要我们回乡。可是……可是草民和儿子都跟工地上面申请,但是工地上说不放人,不许草民回乡……”

一边说,老人突然又磕气头来,言辞十分哀切诚恳。“之前工地要敢工期,不放草民回去,草民也能领会。可是……如今这里都已经完工了,草民几次陈情,上面还是不准,眼看草民已经到了这把年纪,不知道……不知道哪天就会去了,草民生怕死在异乡啊……草民思念家乡但是没法回家,实在无奈……还请太子做主……”

不许人归乡?好过分!这工地又不是牢房,都已经做完了,还不准人走吗?太子突然心里升起了一股怒气。

刚听到这里的物资供应稳定的时候,他还颇为高兴,觉得这里的管理者总算做了好事,可是听到这话的时候,原本的好感顿时一扫而空。

就在他打算答应老人的要求,并且准备把工地的管理人都叫过来申斥一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衣襟却突然被人扯了一下,他怒而回头,然而却发现扯自己衣襟的人居然是亲舅舅工相徐厚生。

难道……难道这事竟然是舅舅默许的?

为何要如此呢?

虽然满心的不解,但是太子最终还是改变了想法,没有直接允许这个老人的请求。“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这边回去问问,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谢太子!谢太子!”虽然太子的话有些保留,但是这个老工人哪里听得明白其中的弯绕?他只知道太子金口玉言,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他的愿望估计就能完成了。

一边这么想着,他的眼睛里几乎都要掉出眼泪来了,他连连磕头,结果额头上的灰尘越积越厚了。

太子看得愈发可怜,连忙转身走开了。

他往旁边的一座工棚走了过去,而舅舅徐厚生也跟在了后面,一起走进了工棚。太子朝后面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许跟进来。

“舅舅,这里工地为什么不许人走呢?我看……我看他们挺可怜的……”

相比于他的急切和激动,工相徐厚生的表情却古怪了许多。他默然叹了口气,最后长叹了一声,“哎……这是因为我的命令,是我下令各处工地不允许有经验的工人和工匠回乡的。”

“舅舅,为何要如此!”太子大惊。

不许人回乡,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一向带人温和的舅舅,怎么能作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们是挺可怜的,可是我们放他们走,他们就回不来了!这些工人都是积年的老工人,技术都经验都练出来了,放回去他们就去种地,结果我们这里回头还要再重新慢慢训练工人……”工相沉下了脸,又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啊……”

大汉的工业发达,对工人提供的待遇也不错,但是有很多工人原本是农民转化来的,他们当年就种惯了地,虽然为了生计不得不做了工,但是心里还满是之前那种对土地的眷恋。在积存了一笔工钱之后,他们普遍地就想要辞工回乡买地种田,尤其是在天下初定的现在,到处都有荒芜的田地,更加激起了他们的这种念头。

世世代代的农民,对土地的眷恋已经成为了一种根深蒂固的崇拜,几年时间的工人生涯显然无法根除这种崇拜。另外,工人虽然收入不错,但是工作条件普遍要比务农要恶劣,虽然火药厂那种烧死人的现象在其他行业并不多见,但是机器切削掉手指或者造成其他伤势的事例却比比皆是,至于过度工作,长时间劳累更加是平常之事。

因为这些恶劣条件,即使能够挣到钱,这些工人普遍对做工也没多少眷恋,再加上心里对土地的迷恋,那么攒好一笔钱之后想要回乡买地种地就很正常了。

而对国家来说,有经验的工人是需要时间培养的,走了之后工厂就要蒙受损失,而新培养的工人又会有回家买地种地的念头,所以工人的流失就成了各地工厂——不管是官办的还是民办的——所共同面对的大难题。

一种办法是听之任之,任由大片工厂衰败——这是工相怎么也不肯承受的。

一种解决办法是降低工钱,让他们没有买地的本钱,只能继续被留在工厂里面供使役,但是这种办法工相也不愿意用。

所以他只能用发布行政命令,禁止有经验的工人离岗来制止这种现象了。

自从他发布了命令之后,各地老工人辞工回乡的事例显著减少,而且即使回乡也会被地方官强制送回来,所以大汉的工厂总算保住了足够的合格工人。这个老孙头和他的儿子因为在工地上做了几年,而且已经成为了有经验的工人,所以也在禁令限制之内。

虽然这种办法有可能不近人情,但是这是目前所能够选择的最好办法了。

听完了工相的解释之后,太子的思绪变得有些混乱了。

他作为一国太子,最希望的就是百姓人人生活安泰,国泰民安,然而工相这里却以国家之所需为由,颁布了不近人情的命令,而他却感觉舅舅这里也有道理。

这……到底怎么样才好?

“治国之道,纷繁复杂,太子殿下,确实难为你了。”看着有些迷茫纠结的太子,工相有些同情地叹了口气,“舅舅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与世无争,绝不是喜欢害人的人。可是……这世事纷繁,有的时候我也只能硬下心肠来做些没办法的决定啊!”

“舅舅……非这么做不可吗?”太子嘶声我呢。

“嗯,非这么做不可。”工相直接点了点头,“太子莫要忘了,我朝以工商立国,也正是因为有了工商的收入,我朝对农民的税赋才如此之轻,征发徭役也如此之少,如果因为一点点私情就放弃的话,那天下所受的害反而更重。我之前想不通这些道理,但是在工相的位子上做久了,想不通也得想通了,有些事就是无奈之举但又不得不做,这就是一件。”

太子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这么多年,我也差不多想明白了,治国自然要靠仁义,但是仁义有小仁义也有大仁义,为了一两个人就破坏了大事就是小仁义,为了天下着想就是大仁义。”工相继续侃侃而谈,“想尽一切办法保证工业,发展工业,就能让更多人有饭吃,有衣穿,这就是大仁义,为这个,做点违心的事情也可以,我做得了。”

第1516章少年侍从们

治国要权衡,有的时候还要做出违心的决定,甚至还要伤害到一些人。作为舅舅,他想要把这个道理说给外甥听,他相信以太子的聪慧,是能够明白这个道理的。

“那……那就一直这样下去吗?一直不准工人回乡?”许久之后,太子抬起头来问。

“那倒不至于,就算我也做不出这种事啊。”工相摇了摇头,“这事得从两个办法解决,第一是不停改进机器和工艺,让工伤事故一路降低,让工人们舍弃掉畏惧之心,并且一步步提高工人的工资,让他们舍不得走。至于另一个吗……过得几年,天下的田地又大多数有主了,就算想要买地也不是那么容易,那时候开放禁令,也不会对国朝有什么损害,所以……现在就能拖得几年就用几年禁令吧。”

“原来如此……”太子长出了口气,总算轻松了一些。

这两个解决办法,大概是重臣们一起商议的结果吧,父皇也一定首肯了。新朝并不抑制土地兼并,原来除了扶持一支与勋贵制衡的力量之外,还有这样的考虑在。

需要自己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啊,也不知道能在什么事情学完。

“如果太子心里还是过意不去的话……那臣这边可以做点变通。”眼见太子还在犹豫,工相做出了一些让步,“禁令的口子不能开,不能让他和他儿子直接归乡务农,不过可以把他们调到河间府里面做工,这倒也说得过去……”

“不,不用了,谢谢舅舅!”太子沉默了许久之后,突然自己也叹了口气,“国事纷繁,总不能只让外甥做好人。”

“太子如此想那就最好。”工相似乎也如释重负。

冬天的晴空,照得大地透亮但又无法带来多少温度,在广阔的原野上,枯黄的衰草犹如地毯一样铺陈在地上,直到延伸到远处的山峰上为止。

在犹带寒气的微风当中,一只灰色的香獐在草地之间任意穿行,寻找足以果腹的食物。

冬天还没有过去,它必须减少活动,抓紧时间。

就在这时,它感觉到了某种异常,然后抬起头来,看见远方怪模怪样的一群生物,有些是两条腿有些是四条腿,正静静地观察着它。而那些两条腿的生物,正手持着一根奇形怪状的铁管对准了它。

它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是本能让它感受到了危险,它马上决定跑开。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些奇形怪状的铁管上突然冒出了白色的烟雾。

?“砰!”“砰!”伴随着几乎同时响起的轰鸣声,巨大的冲击力将这只香獐整个击飞,最后凄惨地落到了地上,它踌躇了几下之后,慢慢地停下了呼吸。

它的痛苦没有人在意,它的死亡反倒给了这群小猎人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好几个穿着裘衣的少年人同时骑着马向这只香獐倒毙的方向冲了过去。

在古代,大家打猎用的是弓箭,而随着新朝建立之后,火枪大量流入民间,于是猎人们慢慢地都使用火枪来进行打猎了。不过这群少年人并不是真正的职业猎人,他们只是趁着机会跑出来以打猎取乐而已——不过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兴奋感比专业的猎手还要强得多。

几匹马冲到了香獐倒毙的尸体旁边,然后翻身下马。

一个个头最高的少年身手十分灵快,率先抢到了香獐的尸体,然后兴奋地举了起来,是我打的,是我打的!

其他少年这时候也跑了过来,然后同样抢着看獐子,有些人也说是自己打的。

他们一边争执不下,一边拿着这只獐子重新骑着马向刚才的地方冲了过去。这些少年平日里都要呆在家宅当中,所以倒是把这当成了一种游戏,乐此不疲。

在远处的太子看着他的这群侍从,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一群人拿着枪欺负一只獐子还搞得那么兴高采烈做什么。

为了不让皇子单单只会读书、搞得身体孱弱,皇上一直鼓励皇子们用各种方式强身健体,所以不光是齐王赵虎,就连太子本人也练出了一手枪法。而因为大汉以武力起家的缘故,跟随在他身边的少年侍从们,也个个自小就熟悉枪法。

这次他出来巡视,本来就带有放假散心的意思,所以他身边的侍从们也都给跟来了。

这些侍从都是从勋贵家庭当中挑选出来的,随侍在太子的身边,一是可以让太子熟悉未来的臣下们,而来也可以增加下一代皇家和勋贵的感情。

经过了多次扩充之后,在太子周围已经聚集了一大批新旧勋贵的子弟作为侍从,他们跟着太子一起读书学习,以至于太子读书的地方已经有了个书院的模样。

而且按照他父皇的规划,那里以后确实要真的变成一座学校,供未来的大汉皇家和勋贵一起读书,学习文化知识,同时接受大汉的新政治和新体制理念,将工商兴国的观念渗透到精英群体的每个人头脑中,让大汉自行走到近代化和工业化的道路上。

在巡视完棱堡的建筑工地之后,因为假期还有一段时间,于是太子如同父亲所吩咐的那样,带着身边的侍从们出来打猎了,而工相因为需要到各处勘察合适建造离宫的地点所以不再跟随在他的身边。

不过,他身为太子,即使没人盯着,也不能和其他人一样大呼小叫,所以他只是开了机枪,就任由那些少年侍从们去捡拾战利品,夸耀自己的枪法。

想到这里时,他的视线不由地往旁边偏了偏。

他旁边的这个小侍从叫郑森,今年虚岁才十岁,然而身高却已经很高了,差不多已经到了太子的下巴。因为平素身体锻炼得好,所以他手里明明端着一支和他身长差不多长的枪,手却不抖,开枪的时候枪口也压得很稳。

这个小侍从也和他一样,淡漠地开了枪,却从不去捡拾猎物,也不参与到侍从们的玩闹当中,犹如已经被人置之不理、而且自己也接受了这种安排一样。

之所以被其他人所忽视,不仅仅是因为他性格高傲不合群,而且还是因为他的身份。

虽然同样是勋贵的儿子,但是太子身边的勋贵少年们隐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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