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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夫-第6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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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蒙古部落,而他们也算是大汉的敌人,只要去清剿他们也能建立功勋。

于是,从几年前开始,沈阳就经常部署前去西方的征讨行动,一支支部队不断地被调遣前往蒙古地区征讨,给蒙古各个部族带来了极大的恐怖,尤其是那些定居在离辽东极近的部族,比如那次全团一起征讨的科尔沁部。

科尔沁部原本算是蒙古强部,拥有十分强大的实力,而且在建州女真崛起的时候极受笼络,可以说是建奴最大的依仗。而在大汉建立之后,它也成了大汉的重点打击对象。曹国公吉香指挥麾下的漠北军几次发动了针对它的征伐,在几次会战当中将这个部族的主力军队打得支离破碎,再也不敢和大汉军队争锋,他们为了躲避征讨,分裂成了多支小股部族,四处流窜,更别提骚扰大汉的边境了。

但是即使他们已经无法给大汉造成任何威胁,他们也依旧无法逃脱大汉军队的打击,虽然漠北军因为有许多更大的目标,已经将主力向更西转移,但是辽东军却没有放过他们,将他们当做了征讨的目标。

苦于在大汉驻辽东军和驻蒙古军两支大军的不停打击下,早已经衰弱的科尔沁部现在更加衰弱,已经到了濒临消失的境地,再也不复当年的辉煌。

辽东军的这些小动作,漠北军也心知肚明。不过漠北军一直都有更多敌人可以去打,所以他们并不是特别反感这种做法,再加上吉香元帅很念旧情,所以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朝廷自然也并非毫无所觉,然而他们体谅辽东军的难处,也觉得应该需要用不停打仗的办法来保持辽东军的战斗力,所以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这当然并非长久之计,所以朝廷内部一直都有调辽东军去其他地方继续作战的议论,此次征日作战恐怕也有类似的考虑在。

这些军内的争斗毕肃作为团正是心知肚明的,但是他也知道不应该和太子说,所以他就有些犹豫踌躇了。

“科尔沁等部蒙古宿怀匪心,一直都在抢掠残杀我大汉生民,而且他们行踪飘忽不定,逐水草而居,并不是一直呆在蒙古,反而时常来到辽东就食。”想了片刻之后,他以一种稳妥的方式回答,“我等为国杀敌,四处征讨,也无暇顾及他们到底是女真还是蒙古了!我们这次是顶着风雪一路进军的,到了大漠里面的时候因为风雪太大,就连向导都丢了方向,所以才造成那么多将士们失散,幸亏将士三军用命,硬生生地克服了困难,在风雪当中四处进军,最后浴血奋战绞杀了两千蒙古战兵,俘获牛羊妇孺军资无数,”

“妇孺?”太子的注意力被这个词引开了。“妇孺也要一起带走吗?”

“是的,殿下,在辽东的时候,根据陈元帅的训令,凡顽抗大汉天军的部落,一旦被击破就要把胆敢反抗的精壮男子全部处死,而妇孺也必须带走。”毕肃十分平静地回答,“这些部族民游牧而居,不服王化,而且大漠当中搜索不易。如果我们只杀掉反抗的部族兵的话,那么他们有妇孺在,还是可以很快就恢复元气,然后生生不息,世代为患。所以之前中原屡次攻伐,都无法将其尽灭。鉴于此类教训,所以元帅就觉得必须要斩草除根,才能让中原万民得一个平安。对辽东部族是如此,对蒙古部族自然也是如此。”

虽然他说得平淡无奇,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但是话里话外的血腥气仍旧让太子微微打了个寒噤。可想而知,在进行清剿的时候,辽东军到底有多么决绝无情。斩草除根,这短短四字里面,到底隐藏了多少血泪?

“那那些妇孺……抓回来以后怎么处置?”太子忍不住再问。

“妇女的话,大军当中颇有老兵未曾婚配,所以可以指派给老兵婚配,剩下的就授予移民,毕竟移民里面多为男子,妇女极少。”毕肃马上回答,“至于孩童……也是授予移民,准备作为以后开荒的劳力。”

“本朝不许蓄奴,切不要因为小利而坏了大节!”太子一听大惊。

在前明时代,法令形同虚设,豪门巨室多蓄有大量私奴,尤其是在江南,大地主拥有大量奴仆,多至上千人。这种做法一来有违于人伦,而来也使得社会矛盾极度激化,在前明末年江南就多次出现奴仆不堪忍受压榨揭竿而起的事例。

第1549章演习

吸取了类似教训之后,新朝一建立就严厉宣布缙绅豪门绝对不允许蓄养私奴,这种禁令,太子决定不应该从蒙古人这里破开一个口子,否则久而久之就连汉人被蓄养为奴也没人在意了。

“太子请放心,我等心怀忠义,岂有置王法于不顾的道理?这些幼儿是由军中分散养大,等到成年之后就任其做工,待遇和移民无异,若是为朝廷和辽东军做事都会给付工薪的。这样一边可以充实移民、尽快开拓辽东,一边也可以化敌为我。”毕肃连忙打消太子的担心,“这些孩童虽然身有血仇,但是自小被我军养大,耳濡目染见识的全是我军军威,对我朝不会、也不敢有忿恨之心……过得十年二十年,也就是汉人了。”

“真的会如此吗?”太子觉得有些难以相信。

“孩童最无常性,再加上夷狄又不识忠义,所以即使有深仇也不会记在心里,况且大汉国势军威如此昌隆,他们就算恨也没机会报复,等到长大了,有家有业,这恨就更加淡了。蒙古人之间互相杀伐,就是如此对待对方的,部族借此壮大实力,我军只是照着做而已。”毕肃微微一笑,“殿下,之前我军从辽东女真部族里掠取了不少孩童,现在其中有些已经长成了,按照汉人的习性生活、种地做工,现在也看不出和汉人有何不同。”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实际上当然不会有如此轻松,实际上辽东军对此类人是有防范的,除了监视之外还不允许他们聚居,打算花一两代人时间来融合他们,绝不敢掉以轻心。

“原来如此!”太子没有听出他话中的玄机,所以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说法,心里也安了不少,“众位将士还请再接再厉!”

是大汉的太子,又不是蒙古的太子,也不打算关心到底了。他上课的时候,听说过西班牙人如何征服美洲,生聚移民,自觉大汉开疆拓土的时候已经比西班牙人要温柔得多了,不损威名。

毕肃松了口气,目送太子离开。

在众位将士的注视之下,太子一一给其他人授勋,他每经过一个人,军乐手都会用鼓点来炫耀一番,而士兵们的情绪也随之变得更加高昂,人人既艳羡又跃跃欲试,想要为自己自己也挣一枚勋章回来。

这些勋章不仅仅只有鼓舞士气的作用而已,而且还是记功的凭证,每一枚勋章在发放的时候,都会有专人记录下当时的受勋者所拥有的荣誉,这些荣誉在士兵和军官们回乡的时候,可以让他们得到更多的授田,所以几乎每个人都趋之若鹜。

行列里面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了,太子慢慢地朝前走,最后走到了一直昂然默立的赵松面前。他也穿着一身簇新的军服,面孔沉静如水。

太子严肃地站在了他的前面,然后从旁边的托盘里面拿出了一枚硕大的银质勋章,在全军的注视下,他慢慢地将这枚一等银兰勋章别在了赵松的身前。

“赵旅正,还请再接再厉。”太子以礼敬当中带着一点距离感的语气跟他说。

虽然赵松按辈分来说算是堂叔,但是对太子来说却没有办法和对陈昇一样,把他也当成可敬的叔叔和长辈,再加上接下来赵松还要作为统兵大将去征伐日本,理论上和坐镇后方的他是“同僚。”关系,所以他只好用这种客气而又有距离的态度来对待赵松。

“多谢太子殿下!多谢陛下洪恩!”而与太子的客气不同,赵松却十分激动,昂首挺胸大声向太子和皇上致谢。

在太子给赵松授勋之后,整个阵列的官兵们都同时欢呼了起来,赵松是他们的老旅长,打仗一向身先士卒,对手下官兵也很好,所以在部队当中威望很高,每个人都对他能够得到这样的勋荣而欢呼雀跃,就连其他部队的人也在为之欢呼喝彩。

在这潮水般的欢呼当中,尽管生性沉稳,赵松的心里也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他之前因为自己多年来立下的功勋,已经得到了一枚二等银兰勋章,在调回京城的时候,军内一直流传他将会得到高升,他自己也猜测自己会更加受重用,不过没有想到居然会被授予这样的职务,而这一枚一等银兰勋章居然会在辽东被授予他,这事实确实难料。

一等银兰勋章大汉军内极少颁发,基本上得到此勋位就等于是成为方面大将,离元帅只差一步了,而成为元帅正是赵松这辈子最大的梦想。

他轻轻地抚摸着胸前的勋章,银质的平滑表面在给他的手上留下了异样的触感——也勾起了他的回忆,他回想起了自己早年的坎坷。

当年的那个小子,哪里想得到自己十几年后就能位极人臣,成为数十万大军当中排名前几位的将帅?若是再能以元帅之勋位荣休,此生还有何憾!

在授勋仪式结束之后,众位将士的心气也被调动到了最高点。

他们并没有解散,在军官们的号令之下,队列被解散重组,很快就按照各个团的分属变成了几个大的集群,而骑兵和炮兵也在指挥下在不同的地点重新集结。

一时间大军在原地各自移动,混乱当中又透着一股秩序,金戈铁马当中杀气腾腾。

赵松想从自己原本带的旅里面为征日之战挑选一个直属团,而在经过和辽东军高层沟通后,他决定在演习当中来让自己旅里面的三个团进行竞争,从中挑选表现最为优秀的团来作为自己的直属团。

对下面的官兵他们当然不会明说,只是说今天太子亲临观阅演习,让他们要好好表现,而这个理由也足够说服人,为了在太子殿下面前搏个好彩头,各个部队都摩拳擦掌,一心想要压别的部队一头,得到太子的亲口夸奖。

太子此时则和陈昇以及其他辽东军高层军官一起,骑着马在预设的战场边缘四处逡巡,观阅演习,而赵松则带着自己的几个亲信参议军官,在各个部队进行指挥,顺便评定优劣。

在平常读书的时候,为了锻炼体魄、培养最基本的军事知识,太子除了要学兵书之外还要练习骑马和枪法,所以他的骑术虽然不能和专业的骑兵相比,但是应付这种事还是绰绰有余。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在太子的注视下,一支支部队随着号令进退,在扛着旗帜的士兵的引导下,千军万马在晴空之下四处进退,火红色的军服在大地上燃烧,简直就像是一种摄人心魄的奇观。

每个指挥官都在声嘶力竭地呐喊,而他们的声音汇聚在一起传到太子的耳中时已经变得就像是蝉鸣一样繁杂而不可理解。他们各自挥动着手中的佩剑驱赶士兵,而一个个阵列随着他们的呼喝而不听变幻,红色的军服’青色的草和灰褐色的大地,各种颜色在他的眼前交融,就像是一幅幅图画一样。

很快,每个官兵心中的激动都已经消褪了,他们都如临大敌般地投入到了这次的演习当中,仿佛把这当成了真正的战斗,而赵松也鼓励了他们的想法,他骑着马四处逡巡,大声呼喝自己所看到的部队,下着不同的命令,驱使着他们或前进或后退,所到之处他无不引起欢呼,他刚刚得到、而且佩戴在身前的一等银兰勋章,在红色的军服上闪闪发光,好像能够摄人心魄一样。

在队形迅速调整,变成各自迎战的阵型之后,接着,在赵松的命令下,各个方队开始互相开枪,当然这只是空枪,没有使用实弹,不过从这里倒也可以看到各个部队是否从容镇定,火枪和其他武器的保养是否合适。

然后,大炮也开始轰鸣,不同于之前的礼炮,这次在预设阵地上的炮轰要更加集中得多,整个大地都在颤抖,而在大炮开始猛轰一会儿之后,穿好了盔甲的骑兵也从树林边的阵地当中窜了出来,然后像滔滔洪水一样像这支军队席卷而去,从侧翼扫过了整个大军的阵地。

大军行进时踏出的烟尘,再加上枪炮轰鸣时发出的烟雾,使得整个演习场上很快被烟雾所笼罩,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黄色的薄纱一样,里面什么东西都模糊了,颜色好像混杂在了一起。

不过,因为平日里的辛勤操练,整个大军的各个兵种进退都十分有章法,看上去不仅仅有军队特有的肃杀,甚至还给了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好厉害!”太子忍不住赞许了一句。“如此进退如臂使指的强军,难怪可以横扫北地!”

“看着是漂亮,不过真正打仗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简单,比这个要残酷百倍,也休想把阵型保持得这么漂亮。”旁边的陈昇元帅颇为冷静地回答,“平日里的操练只能练出习惯来,让士兵知道听军令,也知道怎么保持阵型,等到上了战场,还是要靠胆气的,没胆子的兵再怎么练得好看也是不行。”

第1550章农夫和武士

“元帅说的是。”太子笑着回答,“不过,从这里面,我倒也能够看到元帅指挥千军万马,踏遍建奴的风采了。”

“要说风采,谁能比得上陛下?”陈昇也笑了出来,“陛下当年带兵打仗的时候,那才是真龙之象!”

虽然明知道陈元帅这话里面有刻意恭维的成分,但是太子仍旧对父皇当年的风采遐想不已。父皇带着大军席卷天下的时候,他还太小,无法上战场去瞻仰父皇的风采,等他长成了以后,因为已经建极称帝,父皇一直没有办法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的气象?

“虽然是演习,但是能展现如此风采已经极为难得了,”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太子由衷地向陈昇道贺,“可见部队一直都勤于操练没有懈怠,陈元帅,辽东军在你的手上果然对得起威名!”

“太子过奖了,我辈只是尽忠职守而已,谈不上有什么可赞誉的。”虽然表面上平淡,但是陈昇的眼里仍旧闪过了一丝得意,“辽东军领着国家那么高的薪饷,不日夜操练怎么对得起国家?再说了,每年都有那么多老兵退伍,招募过来的新兵不认真操练一下,怎么上得了战场。”

大汉对军人的待遇做得极好,薪饷不仅标准定的高,而且一直都是足额足饷,从来没有任何克扣拖欠,前明与之简直不能同日而语。同时,因为痛感前明使用军户来世袭当兵,以至于士兵地位低下、与奴仆无异的教训,新朝并没有实行世兵制,而是实行募兵制,以保证待遇为前提招募士兵,也不限制到了年限之后的士兵退伍。

辽东军中每年都有士兵和军官退伍,拿着自己的功勋,或者回乡或者直接在辽东领取土地,他们这些退伍士兵因为深受国恩,而且有了服从命令的习惯,所以成为了朝廷在地方的忠实支持者,对朝廷推展地方事务起了很大的作用。

当然,更多人还是留在了军队,选择与战友继续浴血奋战。有些人是为了多年同生共死所带来的情谊,而且适应了从军的生活,不想回去做一介平民;而另外一些人则是为了夺取更多的功勋,为自己谋一个出人头地。

就在太子和元帅还在交谈的时候,赵松也从演习的地方骑着马赶了过来,因为刚才在演习的地方四处穿梭指挥,他的脸上沾上了黑灰色的烟灰,看上去颇为滑稽,就连原本簇新的军服也因为沾染上了太多灰尘而变得有些脏兮兮的,看不出之前的威风来。

不过,并没有一个人因为他这幅模样而感到好笑,太子骑着马向他迎了过去,笑容满面地迎接了他。“赵旅正,果然麾下个个精兵强将!”

“这都是靠了朝廷恩养,诸位将士众志成城,赵松怎敢居功!”赵松一边说,一边骑马跑到了太子的身边,“太子殿下,演习检阅已经完毕,请问太子可有不满之处?”

“没有,没有,诸位将士进退之间张弛有度,动静森严,一看就是一等一的强军,我不知道兵事就不多嘴了,反正我觉得很满意。”太子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不过,不知道赵旅正定好了没有,到底调哪一个团跟随你出征?”

“兹事体大,断不容轻忽,一次演习也不能完全看出门道来,臣还打算再观察一下。”赵松跟着太子一起骑马,重新回到了陈昇身边,“元帅,我有个不情之请,这段时间能否让我暂时负责统带第三旅?我要再好好操练一下他们,倒好好好让他们松松筋骨。”

“行,当然可以啊,我求之不得。”陈昇马上答应了他的要求,“你走了以后,新的旅正初来乍到,没压住场子,我看你们第三旅的人是懈怠了不少,这样混赖以后还怎么打仗?这阵子你来带的话,好好收拾收拾这帮混小子,让他们骨头松下来!”

“看我的吧,一定让他们哭爹喊娘。”赵松踌躇满志,“正好就把他们留在金州吧,这段时间一边训练一边让他们熟悉水性,免得以后上了船就腿软。”

辽东军多为北人,将士们基本上都不识水性,为了让他们能够克服这种困难,不至于影响到之后的作战,就必须要进行严格的训练,让他们熟悉一下水性,所以根据赵松的计划,在太子巡阅辽东的这段时间里面,他要把自己的直属部队好好放在海边训练一下,让他们至少做到在运输的途中不晕船。

答应了赵松的请求之后,陈昇马上跟旁边的参议口述了命令,而这位军官也记录下了命令,很快就将作为成文签发下去,成为正式的书面命令。接着,他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想要回去处理别的事务,于是又转头看向了太子,礼貌性地提醒了他。

“太子殿下,今天的检阅和演习您还满意吗?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跟我们提出来,我们马上让下面的人改进。”

“没有了,我很满意,接下来就看赵旅正怎么操练了。”太子马上表示。

“那……太子还有别的话想要训谕将士们吗?如果有的话,那我就下令召集全军。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就此解散,让将士们归营吧,今天他们操练得已经够多了。”

“那就让将士们去歇息吧,我就不拖时间了,反正我年纪小,也没什么可以教训他们的。”太子微笑了起来,“纪国公想必还有许多军内大事要处理,也早点去办吧,别为了我这里耽误了大事。”

“谢太子殿下!”陈昇看向了另外一个参议军官,“传令下去,全军整队,归营!”

参议官马上纵马向旁边跑了过去,向一群传令骑兵下令,接着这群传令骑兵按照各自划分的区域纵马离开,纷纷奔向还在演习场当中的官兵们。

很快,这些官兵们都接到了检阅结束的命令,接着在军官们的呼喝之下,他们又重新按照之前的队列排好。

接着,在全军官兵们的欢呼当中,陈昇和太子走回到了马车当中,在亲卫骑兵的护送至下绝尘而去,而在他们离去之后,这些官兵也以整齐的行军队列,向金州城郊的军营里走去。

太阳已经偏西,阳光也从白色变为了微微的金色,士兵们扛着手中的枪,以整齐划一的脚步跟在军官们的身后强行,他们或寂静无声或高唱军歌,动作仍旧和受检阅时一样整齐,即使在归队的时候,大汉的军势也还是如此昂扬。

就在大汉军队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演习的时候,在千里之外的日本九州岛萨摩藩的郡山下,也有一群人聚在野外拿着武器四处逡巡。

不过,与辽东军的虎贲相比,这群人的穿着要寒酸一些,并不是特制的笔挺军服,而是穿着造型各异的着装,一部分人骑着马,穿着用钮系结的羽织;而另一部分人则走在地上,穿着平民的半身短衣,看样子像是农夫。

这些骑在马上的人,态度倨傲,腰间佩着刀,有些人手里还拿着弓箭,驱使着旁边的农夫四处搜索,他们自己口中也在不断吆喝,看样子是在打猎。

他们头上的发型也很有特点,头发从前额方面,被往后剃掉,只留下了头顶上半月形的一片头发,看上去光秃秃的好不诡异,这也是战国时代以降,日本的武士和大名们特别流行的“月代。”发型。

日本在古代就有绑发髻的发型,但是浓厚的发髻在穿戴头盔就不是很方便,且戴上厚重且密不透风的头盔,更会让整个头闷的很不舒服,在战乱时代如果拿下头盔或是在头盔开通风孔,又容易被敌人暗算,于是就有人索性就将前额到头顶的头发剃掉,免受头部充血之苦,而后方剩下的头发在平时就可以绑成发髻,也可方便冠帽的穿戴。久而久之,在经常要打仗的武士们当中,月代发型就十分流行了。

如今虽然已经是德川家的江户幕府治世,日本承平已久,但是之前战国时代所流行的习惯还是被流传了下来,哪怕是身为武家最尊者的幕府将军,也照样留着这样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的发型。

更加奇怪的是,虽然这群人手里拿着刀和弓箭,一副出门打猎的样子,但是他们一直都在左顾右盼,神情颇为诡异,好像目的并不仅仅是来打猎一样。另外,他们的阵型虽然散乱,但是骑着马的武士们仍旧严阵以待,隐隐然把一个人护卫在了中间。

这里是萨摩藩的内地,临近鹿儿岛,是岛津家的根本重地,而这群人正是岛津家的武士和家臣,而被他们护卫在中间的人,就是当今萨摩藩的藩主、岛津家的家督岛津忠恒。

他衣着朴素,和旁边人并无不同,好像是要借此来掩饰自己的身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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