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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小师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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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拾好东西,然后才将龙翔叫了进来,指着盆里的胃内容物道:“死者生前最后一餐,吃的是田螺,吃了之后约半个时辰,就被人杀死了。所以,你可以派人把驿站到抛尸现场这段路卖田螺的地方拿着死者的画像进行查访,找到这个地点之后,车辆行走速度一般是半个时辰大约三十里,所以重点盘查吃田螺地点周围三十里路范围,或许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龙翔瞪大了眼睛,瞧着盆里已经成半液体状的稠状物,道:“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是田螺?”

司徒策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是用显微镜观察发现的。神秘一笑,道:“你找我,不就是为了我的这种本事嘛。”

“对对你的法术我知道了,你是用法术找出来的。佩服佩服——我这就立即布置调查。”

“嗯,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我先回去了”

得到了这个重要的线索,龙翔精神大振,长揖一礼道:“多谢柳川兄鼎力相助”

锦衣卫办事速度比衙门那可要快多了。当夜,司徒策正在睡梦中,就被玲珑给叫醒了:“师爷师爷快起来有急事呢”

听到咚咚的敲门声,司徒策还吓了一跳,急忙掀开被子爬起来,跑到门口,把门拉开一条缝,外面月光如洗,玲珑手里提着一盏小灯笼,披着衣裙,睡眼朦胧瞧着他:“师爷锦衣卫的龙大爷来了,就在后院角门外等着呢。说有要事请你马上去锦衣卫衙门。”

龙大爷应该就是龙翔,莫非案件查访有了结果?司徒策惊叹于锦衣卫的办事效率,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这已经只剩下八天了,涉及到他们的官职是否能保下来的问题,涉及到个人饭碗,自然是人人争先,没日没夜地干了。

司徒策急忙穿好衣袍,出门来到后院,果然,龙翔正在那焦急地来回走着,见他出来,喜出望外,迎上前拱手道:“抱歉抱歉,柳川兄,这时候还打扰你,当真是抱歉”

“好说,”司徒策扫了一眼四周,都是锦衣卫的人,没有旁人在,便低声道:“是不是案件有了着落了?”

“是啊,”龙翔喜形于色,兴奋的直搓手,“多亏你提供的线索,我们沿着一路查访,查了所有客栈酒店,结果都没有卖田螺的,但是我没有死心,吩咐查访那些附近村农摆设的路边摊,果然,一下子找到了好几家。挨个查访,终于在一农家找到了线索,他们说,那天是有这么三个人,赶着马车路过他们在村边驿道摆设的路边摊位时,停车吃了几份田螺。可是,他们就只说了这件事,并没有那凶手的线索。我问不出下一步该怎么办,所以来冒昧打扰,请柳川兄指点迷津啊。”

司徒策道:“卖田螺的农人呢?在哪里?”

“已经带回衙门了。”

“我去问问看。”

“好好”

龙翔吩咐锦衣卫牵过一匹枣红马,给司徒策骑了,自己也翻身上马,马蹄声清脆,带着一帮锦衣卫,跑回了锦衣卫衙门。

卖田螺的老农一家人都被带了上来,一对老夫妻和一对年轻夫妻,四个人都已经吓得面如土色,簌簌发抖。想想也可以理解,面对锦衣卫这样如狼似虎的官差,没有几个老百姓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司徒策吩咐给老农一家人看座、奉茶。

锦衣卫们见司徒策这衙门刑名师爷在锦衣卫里指挥做事,都有些意外,一起望向龙翔。龙翔冲着那些锦衣卫把眼一瞪,呵斥道:“你们耳朵聋了?没听到司徒先生的话吗?赶紧看座奉茶啊”

一伙人这才稀里哗啦忙了起来,搬椅子的搬椅子,端茶的端茶。

那老农一家何曾见过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如此奉承过百姓?紧张得端着茶盏都不知道该往哪里送。

司徒策和颜悦色跟他拉起了家常,问他家里几亩地,几头牛,一年收几担稻子,够不够吃,路边摊做了多久了,收入如何等等,老农听他深更半夜的把自己叫到锦衣卫衙门来,只是问些家长里短的事情,不觉很是有些纳闷,不过拉家常倒是让他绷紧了的神经很快松弛了下来。不时还能跟着说笑两句了。老妇和两个年轻夫妇还是有些紧张,不过比刚来的时候要好多了。

司徒策这才把话题往正题上引,问道:“先前让你们看的画像上的三个人,是什么时候到你们摊位上吃过田螺的,你们还记得吗?”

老农已经不太紧张了,忙陪笑道:“记得,是那天中午,差不多也就是午饭的时候,当时日头很毒,做了一上午也没什么生意,他们好像是第二嘛还是第三个来吃东西的,为首的是个老者,说这日头底下赶路太辛苦,莫不如在这路边摊歇一歇,吃点酸菜田螺解解暑。所以他们就停下来,坐下来点了几份田螺。”

“跟他们一起的还有谁?”

“没有人,就他们三个,这毒日头地下一般人都不会赶路的,所以大路上没见到什么人来往。”

“一个人都没有吗?”

“这个……,时间有点长了,而且当时光顾着照料他们吃喝了,实在想不起来……”说着,老农回头看了看自己老伴和儿子儿媳,目光中满是询问,三人都有些畏缩地坐在椅子上,歉意地勉强一笑,表示他们也想不起来了。

司徒策道:“他们坐了多久?什么时候离开的?”

“做了大概大半个时辰吧。具体记不清了,吃完之后还喝了几碗酸梅汤,给了钱,然后就赶着车走了。”

第77章小媳妇

第77章小媳妇

司徒策问道:“这期间还有没有别的人来你这里吃过东西?”

“没有。”老农很肯定地说道,“因为生意不太好,来一笔生意总是能记得的,他们吃东西的时候应该没有旁人的。因为那天总共也就只有四拨人,早上有两拨,中午就他们这一拨,然后晚上快收摊的时候又来了一拨。”

“都是些什么人,你们还记得吗?”

“好象都是赶脚的行商吧……”

“有一个公人……”那小媳妇怯怯地说了一句。

“公人?”司徒策愣了一下。

老农道:“有公人吗?我怎么没看见?”老妇和小伙子也都跟着摇头。并把询问的目光投向那小媳妇。

小媳妇仿佛觉得被人误会说谎很不好意思似的,低着头,脸红红的,连脖子都红了。

司徒策扫了他们一眼,道:“你怎么知道那是公人呢?你公公婆婆男人都没有看见,那他应该没有穿差役皂色短衫吧?”

小媳妇微微抬头,飞快地瞟了司徒策一眼,又赶紧低下,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公人呢?”

“他从包裹里掏钱出来付账的时候,我看见包裹里有公人穿的褐色短衫。”

古代衣着都是有讲究的,老百姓一般穿白色,所以叫白丁。而衙门公差,穿的则是褐色衫,捕头穿长衫,一般皂隶穿短衫。所以这小媳妇看见这褐色短衫,立即就猜到了是公人。

司徒策缓缓点头,问道:“这人什么长相?”

“个子挺高大的。”

“口音呢?”

“呃——,”小媳妇红着脸低着头思索了半天,道:“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口音,不过反正不是我们这边的,说话绕舌头。”

司徒策也不知道说话绕舌头的是哪里的人,便又问道:“他长的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小媳妇脸更红了,低着头不言语。

他男人着急了,扯了她一把:“人家问你话呢”

小媳妇又羞又窘,头低得都快钻进怀里去了,细若蚊呓说道:“我,我没仔细看他……”

司徒策顿时释然,这已经是明朝中期,封建礼教思想已经十分浓厚,这一时期的清官海瑞,曾经因为五岁的女儿接受别的男人送的一块饼,便以男女授受不亲,女儿坏了贞洁为名,将女儿关起来活活饿死。这个故事虽然是当时的野史记载,但是,某种程度上也说明当时的世人对男女之防已经非常的看重了。

这小媳妇也就十多二十岁,能跟着丈夫出来抛头露面摆摊挣钱已经实属不易,若渴求她盯着人家男客的脸看个清楚,就不正常了。

所以,司徒策相信这小媳妇说的是真心话。望向老农他们几个,道:“你们应该看清了吧?是什么人?”

那老农哭丧着脸道:“我连她说的是哪个人都没弄懂,又过了这么些天,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到底是那个一人嘛?”老农有几分可怜地望向儿媳妇。

儿媳妇诺诺道:“就是……,就是那三个吃田螺的赶马车来的人之前的那几个人。”

老农捋着胡须皱眉思索着,老妇倒是先想起来了:“是他们啊?我记得的。”

司徒策喜道:“有几个人?长的什么样子?”

“好象是四个嘛是三个,我也记不准了。”老妇回忆着。

“是三个”小伙子道,“如果说是吃田螺赶车的那三个人前面的人,肯定是三个,人长得什么相貌我忘了,不过,是三个,因为我记得他们三个做成一排,没有分开的,刚好把咱们那条长板凳坐满,那长板凳也就能坐三个大人。”

“他们坐一排?没有别的空位了吗?”

“有啊。”小伙子道,“旁边就有空座,可是他们没有坐,就坐在一条凳子上。对了,吃东西的时候还一直不停地低声说着话。”

“他们说什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们声音很低,我也没用心听,忙着准备吃的。”

“他们吃了什么?田螺吗?”

“不是,吃的田鸡。暴炒着吃的。”

“他们长的什么样子,你们几个好生回忆一下,这非常重要”

龙翔一直在旁边听着,他不太明白司徒策为什么一直纠缠这三个人,莫非有什么问题吗?他还没有理清思路,听得司徒策要反复追问这三个人的长相,立即也警觉起来,竖着耳朵听着。

老农一家人一个个冥思苦想,可是,除了那年轻人能想起是三个人之外,都想不起来这三人到底怎生模样。

司徒策没有灰心,又问道:“他们是怎么来的?走路还是坐车,又或者是骑马骑驴?”

老农一家人冥思苦想了半天,歉意地说道:“当真记不起来了,时间有点久了,而且我们也没怎么在意。”

还是那小媳妇轻声道:“应该是坐驴车来的。”

“驴车?你看见了吗?”司徒策喜道。

“我记不起来了,不过……”小媳妇低着头捻着衣角,想了想,似乎在理清自己的思路,“如果他们是骑马或者坐马车来的,那我们一定会有影响的,因为我们乡下很少见到马,都是驴、骡子或者牛,如果见到,我们肯定会注意。”

“那你怎么会推算出他们是坐驴车呢?”

“他们如果是骑驴,会把毛驴栓在我们凉棚的柱子上的,我就在凉棚柱子旁边坐着,要是那样,我应该多少会有一些印象,既然我想不起来,应该就是坐驴车来的。”

司徒策微笑点头:“你分析得很对,可惜你不当差,要不然,一准是个好捕快,不,好师爷呵呵呵”

小媳妇羞得俏脸通红,瞟了司徒策一眼,又赶紧把头埋得低低的。

司徒策又道:“你们再好生想想,还有什么事情,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是跟他们三个有关的,都告诉我们,说不定就有用”

老农一家人又冥思苦想起来。

那小媳妇突然眼睛一亮,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哦?什么事?”司徒策急切地望向她。

小媳妇俏脸又羞红了,赶紧低下头,羞答答说道:“他们,吃完了,走的时候,还跟我们换了些散碎银钱……”

“哦?换了多少?”

“本来说要换十两的,可是我们没这么多钱,最后只换了五两。这还是跟隔壁张婶借了七百文才凑够的。”

第78章一锭银子

第78章一锭银子

司徒策问道:“你们借钱都要给他们换,是不是有什么好处?”

小媳妇很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说没有零钱给他们换,他们就说五两银子只跟我们换四千八百文。给我们两百文的好处,所以就换了。”说到这,又觉得显得自家有些贪财,忙又解释道:“那人还说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觉得也是,这才换给他们的。”

听小媳妇这么一说,一家三口便都想起来了,老农连声道:“对对,是有这么回事,家里总共也就四千多文钱,是这一年辛苦赚的,还有一些是卖了稻子得的。准备留着过年的时候用,没舍得花,往年过年都是紧巴巴的,今年刚讨了新媳妇,总不能太寒酸了,所以再怎么紧都不拿出来花的,这么攒着才得了这么些银子。过年的时候好给他们小两口添置点新衣服,买两只雄鸡祭祖,春上还要一些用度……”

龙翔着急了,道:“这些不用说了,你就说那换钱的事。”

老农忙点头答应,道:“我只记得有这事,那天白赚了两百文,挺高兴的,是怎么个换得我记不得了,是柱子他媳妇忙的,我在摊上照料着呢。——柱子媳妇,你赶紧告诉官爷啊”

司徒策把目光望向那小媳妇,小媳妇答应了,羞涩一笑,低着头道:“他给我一锭五两的银子,我生怕份量不够,跑去张婶家借了戥子称了,果然是五两,又用牙咬了,是银子没错,张婶还帮我瞧了来着,也说是错不了,我这才取了铜钱,又跟张婶说好话借了七百文,这才凑够了,拿到了摊子那,要给他们数,他们却说赶路要紧,不用数了,多几个少几个没甚关系,说罢拿着就走了。”

司徒策忙道;“那锭银子呢?”

“在呢,锁在家里柜子里的。”

“能不能取来给我?——我拿一锭新银子给你换”

“行啊”

龙翔听说司徒策要这银子,虽然不知道要来做什么,但是人家是法师,听说法师能用别人的头发做法,就知道这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难道要这银子也是这等用处?

顾不得询问,龙翔急忙命令一队锦衣卫,带着那小媳妇和他丈夫两人连夜前往城外他们住的小村子取那银两来。领队正要走,司徒策把他叫住了,吩咐将那柜子里的衣物等东西全部拿出来,但是千万不要碰那银子,最好能将银子跟着箱子一并抬来领队的锦衣卫不知道这是什么意图,瞧向龙翔,被龙翔狠狠瞪了一眼,说一切照司徒先生说的办。

龙翔让人安置老两口去锦衣卫住宿区住下,然后让其余锦衣卫也都退出去,只剩两人在花厅里,龙翔对司徒策道:“你刚才问的这三人就是凶手?”

“不好说,有这种嫌疑。”司徒策沉思道,“这三个人行事有些古怪。”

“哦?怎么古怪了?”

“他们衣服包裹里有公差的褐色短衫,应该是公差,他们在城外八十里的路边农家摊吃东西,肯定不是我们镇海县衙门的公人,因为那段时间我们县衙的公差都在忙碎尸案,没有离开过镇海县,是不是府衙的公差不清楚,回头可以查一下就知道了,如果是外县路过我们镇海县的公人,那就不对了,衙门都有官马,公人出远门按例是可以骑马或者坐马车的。刚才那小媳妇已经推断他们没有骑马。另外,他们既然是公人,怎么不穿公服,反而把公服包在包裹里。这就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嗯凡是有疑点的,我们都要一查到底——可是,那农家几个都记不得那三个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子了,我们又如何查找他们呢?”

“重新查访”

“怎么查访?”

“查访沿线的人看看是否有人那天见过有公差在那一条线上活动”

“对对太对了他们带着公人的衣衫,很可能是假冒公人柳川兄当真机敏,立即就想出了招来,我这就部署,立即进行查访”说罢,龙翔把侍从叫进来,做了安排部署。

完了之后,龙翔又问道:“柳川兄非要立即取那锭银子回来,那锭银子莫非有什么古怪吗?”

“是凡是嫌疑人碰过的东西,都要好好检查,——当然是用法术进行检查了,找到端倪,很多时候就可以借此破案。”

龙翔兴奋得直搓手:“哎呀,能有柳川兄这样的大法师帮我们侦破案件,我们心中也就踏实了,这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哈哈哈”

司徒策道:“话不能这么说,能不能帮上忙,我也不好说的。”

“一定能那是一定能的哈哈哈”龙翔仰天大笑,“夜深了,想必柳川兄肚子也饿了,这样,咱们边吃酒边等好了,来人”不待司徒策答应,龙翔已经把门外侍奉的锦衣卫叫进来,吩咐摆下酒宴。

酒宴很快摆上,虽然数量不多,但都很精致,这锦衣卫的大厨看样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搞出这么好的菜肴,的确让人称赞。

龙翔说两个人喝酒没意思,又叫了两个总旗陪着一起喝,轮番给司徒策劝酒。

这龙翔非常健谈,一大半的话都是他在说,而且,司徒策随便找个话题,他都能滔滔不绝接下去说,所以酒席上并不冷场。

司徒策想着还要侦破案件,所以没敢放开了喝,饶是如此,等到那一行人用马托着箱子来的时候,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司徒策打开箱子,见里面果然摆着一锭白银,他没有拿物证勘查箱,便吩咐将箱子抬到自己衙门的住处去。

龙翔也很大方,拿了一锭十两的银子给了那小媳妇,连带柜子一起买下了。这柜子也就值不到一两银子,凭白多了四两银子,把那老农一家高兴得连声感谢。

司徒策醉眼朦胧对龙翔道:“我回去了,如果有什么发现,我会立即告诉你的,放心。啊——,”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现在差不多五更天了吧?我都困死了。”

“呵呵,抱歉抱歉,耽误了柳川兄睡觉,实在是抱歉。一有消息,请务必立即通知在下。待这件事结了,兄弟一定重重酬谢”

司徒策点点头,摆摆手,迈步离开了锦衣卫衙门。

虽然非常困乏,加上酒醉,司徒策还是吩咐玲珑点了好几盏灯笼,挑灯夜战。

第79章不高兴

第79章不高兴

司徒策带上橡胶手套,将那锭银子取了出来,放在桌上,坐下来好生观察,他并不着急着用指纹刷去寻找指纹,那样可能会损坏上面存在的其他痕迹。

观察片刻,突然,他发现那锭银子的底部,有很浅的红色印痕,似乎是什么字迹

他立即拿出放大镜进行观察,但是,没有看出上面是什么字迹,因为字迹太淡了,根本无法分辨。

司徒策拿出数码相机,调成微距进行拍摄,然后放大观察,结果还是看不出什么来。

怎么办呢?

司徒策拿着那锭银子在灯下反复观察,估计是银子放在什么红色的东西上,粘附上去的。他心里思索着如何能取到上面的字迹。

琢磨了半天,他决定用紫外灯照射试试,紫外荧光照相的基本要求是被摄物在紫外光的激发下能产生荧光,只希望这红色的痕迹能满足这个要求。

他取出激光手电筒,照在银锭上,戴上中黄滤色镜,立即,他发现那痕迹发出了暗红色的荧光

他按耐住心里的狂喜,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发现是篆体的“惟中”两个字,而红色的痕迹,很像印章的油墨。这莫非是某个人的印章?

惟中?是谁呢?

司徒策茫然不知。他用数码相机将印章拍了下来,然后用指纹刷寻找上面的指纹。

这一小锭银子上面自然是满是纹路了,完整清晰的,却只有三枚他祈祷其中有一枚是凶手的。但是现在没办法进行验证。

他将三枚指纹拍摄下来之后,感到酒劲上来了,昏昏欲睡,望望窗外已经开始发白,却是熬了一夜,赶紧抓时间睡一会,他脱了外衣,爬上床,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贺兰冰摇着折扇进来,见司徒策还没起床,房门紧闭,有些意外,以往她来的时候,司徒策都已经起来在办案了,今天怎么都要上衙了,他房门还紧紧关着?

丫鬟玲珑已经清扫完院子,正在端着一盆水,用一张干净的帕子在擦拭窗棂、走廊栏杆,见贺兰冰站在司徒策门口,凝神想着什么,想必是奇怪司徒策怎么这时候还没有起床,便轻手轻脚走了过去,低低的声音道:“贺兰师爷,司徒师爷昨夜出去了,忙了一晚上,差不多天快亮了才回来,这会子只怕还没有睡醒呢”

贺兰冰折扇一摇,笑道:“昨晚出去了?干嘛?偷牛去了?”

“不是,是锦衣卫的请去了”

贺兰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柳眉一蹙:“锦衣卫请他深夜去做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

“谁请的?”

“是试百户龙大老爷。”

“又是他”贺兰冰折扇刷的一收,“他没说什么事?”

“没说,昨晚上奴婢跟司徒师爷出去遛弯,那龙大老爷等在衙门后面,说有要事。只是见奴婢在,所以没说。后来师爷就让奴婢先回来了。天快黑的时候,师爷也回来了。半夜里,龙大老爷带着人又来了,请师爷去说是有急事。师爷就去了,大概差不多一个更次才回来。”

贺兰冰再没有说什么,皱着眉摇着折扇回到了书房。

玲珑见贺兰冰脸色不善,歪着脑袋想了想,瞧了书房一样,这才蹑手蹑脚走到司徒策的房屋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没动静,又敲了几下,这才听到里面司徒策慵懒的声音:“谁啊?”

“我玲珑差不多到点上衙了贺兰师爷都来了”

“哎呀”就听到里面司徒策一阵忙乱,房门随即吱呀一声打开了,司徒策头探头出来,依然是睡眼朦胧的:“你怎么不早叫我?”

“奴婢以为先生已经起来了呢。”玲珑嘻嘻笑着,指了指书房,低低的声音道:“贺兰师爷知道你昨夜跟锦衣卫去了,好像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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