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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神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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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小道童明月就折回来对张铁嘴说道:“师傅,外面很多人在围着那算命摊看相。”
“算命摊?可是那柳家的摊子?”张铁嘴不禁眉头一皱。
“正是。”明月回答道。
“缘何之前没有人,现在却多了起来?”
“听说那摊子搞什么买二送一,算两卦送一卦,很多人都围了过去!”
张铁嘴冷哼一声,“狗急亦会跳墙,以为这样就能揽客么?这柳老头也太天真了!莫要理他,算命看相要的是一个口碑,不是价格便宜就能行的!”
“可是听说刚才那摊子算命很准,所以才会聚了这么多人!”明月吸溜了一下鼻涕道。
“算得准?有我准吗?”张铁嘴一撇嘴,不高兴了。
明月并非蠢笨,立马点头哈腰道:“当然没师傅您准了,您可是铁嘴神断,活半仙!必是那些不懂事儿的人瞎嚷嚷,师傅您别往心里去!”
张铁嘴这才脸色微缓,说道:“不必理会他们,这帮家伙,纯属秋天的蚂蚱,蹦跶不了几下!”说完就挥袖端起茶杯来细细品茶。在他看来,柳家三文钱一卦,自己最少十文钱一卦,就算他们再怎么努力,也比不过自己。
那小道童明月应了声喏,弯腰退下,心中却在嘀咕,这是大冬天又哪来的蚂蚱,搞不好是冬天的黄鳝会打洞,却要从虫变成龙哩!
……
再说城隍庙外面热闹非凡,柳家父子的算命摊围满了人。老头柳达何曾见过这么多顾客,心中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生意突然好起来。
惊的是这么多人如何做得完。
不过生意多,总好过没生意。
于是柳达便很高兴地开始给人看相;一眉高骨隆的汉子,坐在了他面前。
“您正当运,挡都挡不住!”柳达首先道喜:“唯一要注意的,是别跟也正当运的人斗,两虎相斗,必受伤!就好比宝玉不要跟明珠磨擦一样的道理。”
“那么表示我可以跟不当运的人去斗啰?”
“那也不行!”柳达沉吟了一下:“当运的人去欺侮不当运的,是不厚道。不厚道的人,运走不长!”
“照您这么说,我是谁也不能斗了!”
“可不是吗!人在运上,愈要谦冲自牧,不但不能斗人,即使有点小亏,也不妨吃着。”柳达笑道:“有福气,不独享,让大家分享,福泽才绵长!好了,下一个……!”
……
那柳文扬自刚才“惊才绝艳”一下后,就又开始藏拙了,基本上把算命看相的活儿都推给了老爹,自己则站在一旁帮衬,不是摊纸就是碾墨,顺便仔细研究和揣摩老爹如何看相。
这不看还好,一看却让柳文扬有些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会摸不着头脑?
因为柳文扬发现,倘若给同一个人看相,自己和老爹两人的观点很多时候竟然不一样。
准确地说,按照天机残卷上面的观相之术,两人的看法应该相同才对,可是老爹偏偏像是故意隐藏了一些东西,对看相的人不肯说透,或者说的模棱两可……
那情景就像是郎中给病人开药,明明知道药方该怎么开,却偏偏漏掉了几味中草药。
一开始,柳文扬还以为老爹这是故弄玄虚,可是等看了十几个人以后,柳文扬彻底发现,不是老爹在玩虚的,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看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老爹根本就没吃透天机残卷里面的观相之术!
实则柳文扬猜对了。老爹柳达年轻的时候得到这卷残书,可惜琢磨了这么多年,看相的本事却没有丝毫的精进。究其原因,观相之术讲究天赋和缘分,不是一般人能够领悟透彻的。
柳文扬就不一样了,之前跳河自杀那个他迂腐木讷,只会死读书;现在的他则不一样,除了天资聪慧之外,以前更是看了很多观相方面的杂书,像什么《柳庄神相》,《水镜神相》,还有《麻衣相法》之类,这些杂书拿到现在,则无不是祖传秘籍传家宝。
柳文扬正是因为有这么好的先天条件,这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领悟到观相之术的窍门。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柳文扬就找准时机,当老爹看相有误的时候,他在耳边轻声点拨几句。
那柳达虽然相术一般,却也知道对错,听儿子这么一说,就恍然大悟,急忙改正错误,推翻自己之前的观点。
如此一来,就出现很有趣的一幕。
老头坐着给人看相,却像兔子一样时不时地竖起耳朵听儿子嘀咕,等儿子嘀咕完了他这才抖擞着给人指点迷津。
那情景就像是老中医给人开药方,等听取了身边人的意见以后,这才敢下笔开单。
围着看相的客人们觉得好奇,难道这个山羊胡老头的相术还不如他儿子的?按道理说家传绝学应该是越老越精才对,怎么这里做爹的反倒不如儿子?是啦,好像之前也是这年轻后生测的字,这才把那贼人给抓走的……
有了这种计较,多出心眼的人就开始主动找柳文扬看相。
柳文扬顾及老爹的面子,刚开始还推脱一二,说自己初学相术,没有父亲精湛云云,希望大家伙还是找老爹观相。
可是耐不住那些人软磨硬泡,柳文扬只好拿眼神求助老爹,柳达则很豁达地说:“人太多,你就帮帮手!”
得了这句话,柳文扬这才正式开始给人看相。
这一看不得了了,柳文扬给人看相几乎没什么废话,无论是询问天灾**,婚姻嫁娶,还是问前程,求吉凶,他都能一口道破。
有一些人不信这个邪,故意刁难他,最终也被柳文扬的观相之术折服。
如此一来,原本排在柳文扬前面看相的人越来越多,相反,老爹柳达这边的人却越来越少。
柳达这边,先是有十五六个人,然后变成了七八个,再然后变成了五六个,三四个,最后只剩下一个头上插着花的花痴老大妈面对着他,眼波流转,很不含蓄地问:“大师,俺那老汉刚死不久,你看我何时能改嫁?!”
对于儿子比爹强,柳达心中多少有点不是味道。
怎么说呢,一开始柳达对自己的相术还是有些小自信的,可就是这丁点小自信,却被自己的宝贝儿子很不客气地给灭了。
并且灭的那么直接,那么灿烂,那么的不留余地。
不过柳达转念一想,柳文扬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儿子比老子强,做父亲的应该高兴才对,正所谓青出于蓝胜于蓝,于是心情就又好了许多。
这一天下来,大致做了七八十个人的生意,得钱217文,可以说是柳达出摊以来赚得最多的一次。
收了摊,老头高兴,路上拿出17文钱沽了酒,买了两个小菜,一碟花生米,一碟豆腐干,然后回到家里,让柳文扬唤了三叔柳能过来饮酒。
那柳能就住在他家后面不远,闻讯揣了手进来,鼻子耸耸,“呵呵,满屋子的酒味儿……大哥你,你发了什么大财?”
对于这个说话结结巴巴的弟弟,柳达不禁有些惭愧,一直以来都是他来帮衬自己,不是拿米就是拿面,自己从未曾请他吃过一顿酒菜,今日操办这一出,也是简陋的很,两盘小菜,一壶老酒,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他三叔,对不住了。暂时只能请你吃喝这些,等以后我们这边生意好了,就请你去酒楼大吃一顿!”柳达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这是说,说哪里话?!我啥时候嫌弃这些了?有吃有喝,这不是挺好吗?”柳能结巴着说,笑嘻嘻坐下,“不过生意好是值得庆祝!呵呵,来,来一碗!”
“阿扬,快些帮你三叔倒上!”
柳文扬急忙取了酒壶给柳能倒上酒。
柳能也不客气,端起酒碗一抿嘴,喝个干净。
“好,老三好样的!哥哥陪你走一个!”柳达也端起来一仰脖子就是一口。
这沽的酒不是什么高浓度的烈酒,而是逢年过节常卖的糯米酒,虽然度数不高,可喝多了也是能够醉倒人。
柳达和柳能两个老哥俩你一碗,我一碗喝得尽兴,时不时地谈起往事,兄弟俩难免感慨蹉跎,老泪沾襟。
旁边,柳文扬根本就没有喝酒的机会,完全成了倒酒的小厮,偶尔拿起筷子夹几粒花生米,几条豆腐干垫垫肚子。可还没吃几口就被老爹拉着讲叙苦泪史,说怎么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要么就被三叔拍着背结结巴巴地忠告,说以后要好好地孝顺你爹,你爹很不容易,很辛苦云云。
总之,我们的柳大官人很苦逼地滴酒未沾,肚子饿得打鼓。等到两个老头吃喝够了,这才轮到他去翻腾那酒壶,却只剩下几口残酒,那两碟小菜更是花生三粒,豆腐干两条……
柳达和柳能喝米酒过多,此刻都有些晕晕乎乎,互相扶了膀子大呼“过瘾”“痛快”,还要“一起睡”,要“聊天”……兄弟两人要一起去河里“抓泥鳅”!
柳文扬好不容易才把这对“基情万丈”的兄弟分开,生怕他们抓泥鳅不成,反倒成了龙王爷的女婿。
将三叔送出门外,再将老爹扶到床上,洗刷了筷子酒碗,喝了几大碗茶水,权当填饱肚子,这才翻身上床。
再说那三叔柳能踉跄着回到隔壁屋里头,黑灯瞎火的差点被放在床下面的夜壶拌个狗吃屎。
于是就打着酒嗝问自己婆娘,“咋不点灯?”
胖婆娘躺在床上没好气道:“点什么灯?灌那么多黄汤,你还舍得回来?!”
“我咋不能回来了?这是我家!再说,我大哥好不容易请,请我吃顿酒,你一个老娘们唠叨个什么?”这也是柳能喝多酒才敢这么说,平日里估计早就软趴趴了。
胖婆娘发飙了,喝了酒还敢横,于是一脚就把正在脱衣服的柳能从床上踹了下去。
咣当一下,哎呦一声,然后下面就没了动静。
胖婆娘唤了几声,没有回应,怕了,于是就慌忙起身点了油灯,看去,但见柳能正抱了地上骚呼呼的夜壶,张大嘴巴呼哧哧睡得正香。
“这个死鬼!”胖婆娘诅咒了一声,却还是怕汉子躺在地上着凉,于是就夺了那夜壶,给他抹把脸,然后搀扶他上床。
柳能迷迷糊糊地被搀扶到床上,被折腾醒来,就着朦胧的灯光,但见自家婆娘那张原本很黑很丑的大脸,竟然显得无比可爱,忍不住一个转身将她强势压在身下。
胖婆娘惊问:“干什么?”
柳能:“办,办事儿!”然后就开始猛扯婆娘衣服。以往在床上行事都是胖婆娘主动,柳能被动,可以说彻头彻尾的女强男弱,没想不到这柳能灌多了黄汤,竟有如此举动,倒让胖婆娘吃惊不小。
就在胖婆娘发愣的时候,柳能已经狠狠地压了上来,来势凶猛,战斗力竟然飙升千百倍。
胖婆娘忍不住杀猪般嚎叫起来,疼痛之外,但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身体。
第16章。大明土豪前来报道
第二天,腊月初十。
一大早,柳文扬和老爹洗漱完毕,就着热水吃了几个窝窝头,权当是吃了早饭,然后就忙不迭地拿了算命的幌子,再到城隍庙摆摊算命。
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来到这里无比冷清,不要说人了,连个鸟都没有。可是今天,在他们摊前却站了两三个人候着,看起来昨天活动做得不错,竟然有了老主顾。
那候着的三人是两男一女,其中那两男乃是一对兄弟,弟弟敦厚善良,诚恳勤奋,小家庭生活安定。哥哥好逸恶劳,贪得毋厌,年过卅五,孑然一身。
昨日,弟弟家的铁锅被盗,于是便唤了哥哥来到城隍庙,想要请教算命先生,看看在过年之前能否找回。
柳达自知算命功力不够,就把这第一宗生意交给了柳文扬来处理,希望他能够算得准一些。
话说做生意都讲究一个好彩头,如果第一宗生意红火了,后面就会开张大吉大利。
不过对这第一宗生意柳文扬却提不起兴趣,不就是一顶锅么,犯得着费这么大劲儿来求神算卦?
他却不知道,这时候的大明朝一般人家里面根本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别说一顶锅了,就连一只饭碗,一个茶杯都金贵的很。
不过既然老爹接了这单生意,柳文扬也就没怎么推辞。反倒是那兄弟俩有些疑惑,缘于柳文扬岁数不大,下巴上不要说胡子了,连胡子茬都没有,俗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哪像旁边那位老先生,长着一大把飘逸的山羊胡,看起来很有仙气嘛。
柳文扬看出了他们心思,却不紧不慢地招呼那位丢了铁锅的弟弟写出一个字,说要帮他测一测字。
于是那人就端端正正地写个“四”字。
柳文扬略作思索,说:“铁锅被你兄偷去。”
旁边哥哥脸色大变。
弟弟狐疑地看了一眼变了色的老哥,回头则问:“有何根据?”
柳文扬解释道:“‘四’字里面的‘儿’移到‘口’下面,即‘兄’字,所以你那铁锅现在就在你兄家。”
“算命的,休要胡说八道来离间我们兄弟感情!”哥哥在一旁恼羞成怒,“你一派胡言,可知诬陷人家偷盗是要坐牢的!”
柳文扬呵呵一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又有何罪?”
“那好,你也给我测一个字!”说罢,那哥哥就忿忿地提起毛笔,信手写个草体“四”字。
柳文扬看着那字,笑了,“什么叫不打自招,这就是!这字形如一个铁锅,只不过铁锅多了一条裂缝,看起来你是因为自家的铁锅破了,这才盗取了弟弟家的,不是吗?”
再看那哥哥脸色犹如死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柳文扬会算得这么准!
那弟弟也不是傻子,他之所以会把哥哥一起带过来,就是有所怀疑。这时无需再说什么,付了酬金,兄弟俩自是回去再做计较,毕竟是亲兄弟,不可能为了一顶铁锅撕破脸皮。
旁边围观的人鼓起掌来,昨日已经见过柳文扬神算的人还不怎么地,那些初次见识柳文扬绝技的则大呼精彩。
柳文扬对于这些赞美已经免疫了,反倒是老爹柳达看到这么多人称赞自己的儿子,心中不免美滋滋的,觉得儿子越强,自己就越与有荣焉。
下一个算命的就是那个妇女,穿戴一般,可见是小户人家,原来她丈夫出门做生意,如今快至年关还未回来,她想要算一算夫君何时归家。
柳文扬给她观相的时候,双眼忍不住微微一跳,然后就见她“夫妻宫”显得暗淡无光。
“夫妻宫”又称“奸门”,指人的眉毛尾端到太阳穴这一段皮肤,相法有云,奸门有瘕,如刀疤,胎记,痔类等,会让夫妻生活不和,感情受挫。可是柳文扬看到的却是隐约出现一条青色断痕,猜测她丈夫怕是出了意外,再也不能回来。
柳文扬心中唏嘘,眼见这位妇人目光希冀,还在眼巴巴看着自己,这推断竟不能说出口来。
旁边老爹柳达从未见过宝贝儿子给人算命这么迟疑和犹豫,于是就用脚在下面暗暗踢了踢他,柳文扬会意,就道:“你夫君许是在外面有了大生意,耽搁了回家的日子也是可能的,你不必太在意,只需要好好置办年货盼他归家即可!”
那妇人得了此卦,心中不禁高兴,多日来的担惊受怕还有猜忌一扫而空,直言道谢,放下酬金欣喜而去。
看着妇人高兴的背影,柳文扬不禁感慨,自己第一次没按照观相之术说出结果,看起来自己的心底还是太软……尼玛,现在只希望日后这女人不要拐回来砸了自家招牌。
开门大吉,柳文扬观相神算,仅仅不到半个时辰,柳家算命摊已经赚足了一百文酬金。
对于这样的成就,不禁让老爹欣喜若狂,要知道,以前自己一天顶多才能赚取十几文钱,现在简直是翻了十几倍!估算着,按照这种情况,一天下来最少也能赚七八百,甚至上千文,那么还账就真的有希望了。
柳家算命摊前这么热闹,反倒引起了一些从城隍庙里面出来的一些人。这些人多数都在张铁嘴那里算过命,瞧见这个也权当是看热闹。不过其中有人却不一样。
这人方面大耳,穿着华丽,乃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善人大财主方员外。这方员外今年四十有三,虽然家中妻妾成群,却“噗通通”下饺子似得一口气生了五个女儿,可就是没一个带把儿的,可以说至今尚无子嗣。
方员外惆怅啊,自己这么大的产业以后谁来继承?祖宗灵堂谁来打理?幸好这一次家中女人又有喜在身,眼看就快要临盆,这方员外就长了心眼,跑到这城隍庙来,一来求神拜佛希望家中添丁,二来请求铁嘴神算算上一卦,看看这次是男是女。不曾想,那张铁嘴批完他的八字以后,一口断定这次还是女孩。
方员外心中痛苦啊,寻思着,自己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儿,还动不动散财施粥,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积善积德,给方家留个香火,可是眼看是没指望了。
虽然心中这么想,方员外却又很不甘心,于是就琢磨着要不要让这个算命摊的年轻后生也给自己算上一卦。
旁边,跟着方员外的老管家似乎看出了主子的心思,就道:“老爷,听说这年轻人测字很灵,不如让他测一测字,说不定会有有什么奇迹发生。”
“唉,还测什么测呀,那张神算已经说了,这一胎又是女儿!”方员外嘴上这样说着,脚下却朝算命摊走去。
“嘿,借光,借光!老爷这边请!”那老管家麻利地排开众人,让方员外来到算命摊前。
那方员外虽然内心苦逼,表面上却气势如虹,给那老管家使个眼色,那老管家啪地放下一锭银子,道:“这锭银子给你,给我们家老爷测个字!”
“哇,这么多钱!”
“是啊,最少也有一两!”
“真是出手阔绰!”
旁边人忍不住惊叫起来。
那老管家双手叉腰,摆足威风,对于他来说,最爽的就是这一刻,主子出钱,自己威风。
老爹柳达没想到天上会掉下来这么个豪客,急忙用衣袖扫了椅子,让客人坐下,眼睛瞅着那锭银子,心道,煮熟的鸭子可别飞了!
柳文扬也被对方如此阔绰的出手给震得小心肝噗通多跳了几下,尼玛,土豪啊!
要知道他开摊两天来,几乎接待的都是一些苦哈哈,最多收取三文钱,有的甚至只能支付一文钱。像这样出手大方,一下就是一锭银子的主顾根本就没有。
一两银子拿到现在也将近700块了,摊前算命出手如此大方,看起来这个人不简单。
有了这样的心思,柳文扬就认真起来,双眼微微跳动,然后就盯着方员外的面相观看,像扫描仪一样,瞬间,方员外的面相就被他分割成数个部分,各种信息迎面扑来。
“但不知阁下要测一个什么字?”柳文扬胸有成竹以后,笑眯眯地问道。
那方员外见他如此笃定,对这个年轻相师的印象好了许多,至少没那么毛糙。至于写什么字……他四下看了一下,恰好看见不远处店铺的酒幌,于是就提笔在白纸上写了一个“九”字。
写完字,不等方员外开口,柳文扬已经抢先道:“恭喜你,就要有一个不平凡的儿子了!”
方员外一惊,自己还没说问什么,他怎么就说有儿子?!
心中惊喜的同时,忍不住脸色恭敬几分,抱拳道:“愿问其详。”
柳文扬用手潇洒地揩一下鼻子,笑道:“很简单,看你面相红润,子嗣宫隆突,家中定是有喜,九是阳数,所以会知道生男孩。又‘九’字看起来像‘凡’,但又不是‘凡’,所以知道他将来不平凡。”
柳文扬接着问方员外:“孕妇可是你的偏房?”
方员外更惊,回答道:“正是。你怎么知道?”
柳文扬道:“九字像‘元’而非‘元’,所以知道不是元配。但将九字添于室中,就成‘宄’字,你要慎防内室有奸宄不测之事。”
方员外此刻已经把柳文扬当成了神人,惊讶道:“真是不可思议!我所问的这位孕妇原是一位婢女,她怀孕后,引起群妾嫉妒,而千方百计想要让她堕胎。不知道孩子能保得住吗?”
柳文扬道:“九是‘完’字的尾巴,孩子必能完整无伤!所以预先祝贺你,喜得贵子!”
“哈哈哈!”方员外听到这里不禁仰面大笑,“听到没有,大家听到没有?!这位小先生说我会喜得贵子,而城隍庙的张神算则说我会再得一女,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女儿,你们说我信谁好呢?!”
“当然是小柳先生了,他算得很准的!”
“不,张神算更准!名气也比这位小先生大!”
“是啊,张神算可是出了名的铁嘴神断,估计这位小兄弟是为了奉承几个银子花花!”
……
周遭人纷纷发表看法,不过在大多数人看来,柳文扬的相术,还是比不过张铁嘴的。
那方员外眼看把场面哄起来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在他看来,自己求子心切,不管这个小算命的算得准不准,得一个好的彩头也是好的。
“好了,大家都不要再说了!”方员外很有气势的制止住了大家的议论,然后看向一旁神色坦然,没有丝毫怯意的柳文扬,说道:“小柳先生是么?我方某人喜欢有话直说,今天我在你这里测字很满意,不过到底你和张神相谁更准一些,就要看我那小妾临盆时生的是男是女。倘若如你所说是男的,那么我方某人必定放鞭炮送牌匾,为你扬名!倘若你算错了,那么就对不住了,我就要掀了你这个欺神骗鬼的算命摊!”
周围人都被方员外这一招震得一愣,没想到平时笑呵呵的方员外竟然也有如此赌气的一面。
柳文扬是什么人,抄起那锭银在手里抛玩着,笑嘻嘻道:“那么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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