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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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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拿牌一看,又是一对瘪十,将牌往里一推,秀眉微皱,道:“张公子连续分给我四把瘪十,赌运也太旺了吧。”

沈姑又押上一百六十金。这是赌场惯例,规定上不封顶时,仗着财大气粗,输一把就加倍,再输再加倍,只要赢回一把,不仅可以将先前输的赢回来,还会转大败为小胜。

沈姑押好筹码,张靖却未动牌,对柳絮笑道:“柳絮姑娘,借你的手气用用,过来给我分把牌。”

沈姑连输四把,暗自怀疑张靖出老千,闻言正中下怀,轻轻点了点头。柳絮上前分出两墩牌,向张靖微微一笑,道:“输了可别怪我。”

沈姑打开牌一看,又是一对瘪十,额头已微微见汗,道:“张公子,给我分了五把瘪十。您是赌神附体吗?”

第六把沈姑押上三百二十金,发牌前,忽然说道:“张公子,您的牌太顺,我要求重新砌牌。”△△,

张靖笑道:“没问题。”说完却端坐不动,又转向柳絮道:“柳絮姑娘,再借你的玉手一用,帮着砌把牌。”

柳絮瞅向沈姑,见沈姑轻轻点头,上来帮着麻利地砌牌。柳絮本要做些手脚,但张靖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双手,牌上又无暗记,以柳絮现在的水平,想在这种情况下作弊根本不可能。

牌九是沈姑亲自拿出来的,牌又是柳絮洗的,即使柳絮动不了手脚,也排除了张靖出老千的可能。柳絮将牌洗好,正待后退,张靖笑道:“一事不烦二主,再借柳絮姑娘的手,替我分把牌。”

柳絮分完牌。张靖盯着沈姑,道:“沈姑,你这把若是再输了,说明你点子太背。”

沈姑拿牌看时,神情似见鬼了一般,柳絮探头看时,不由惊呼一声,道:“怎么又是瘪十?”

场中赌客听说连出六把瘪十,十分好奇,都停下赌局,聚上来围观。沈姑心道既然都没有作弊嫌疑,就会有输有赢,张靖的运气总有用尽的时候。沈姑赔完筹码,毫不犹豫地押上六百四十金。

全场人的目光都盯着张靖,张靖并未立即分牌,指着最漂亮的一名荷官,让她将小额筹码换成大额筹码。荷官将大额筹码换完,张靖道:“你别走,柳絮手气用完了,借你的手气一用。”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04章张靖是蒙面赌神?!

女荷官是沈姑三弟子,名叫何飞萍,已经快要出师。】⑨八】⑨八】⑨读】⑨书,。2≧3。o↗何飞萍看向张靖,余光却扫向沈姑,见沈姑轻轻点了点头,娇媚地一笑,道:“张公子,这几天我的手气一般,坏了您的运您可别怪我。”

张靖笑道:“我会望气,你帮我开这把,肯定赢。”

何飞萍分好牌,退到一边。沈姑这时心绪已经有些纷乱,众目睽睽下又作不了弊,祈祷一会,伸手拿起两张牌一看,脸色变得苍白,柳絮探头看见,也怔得说不出话来。沈姑将牌一亮,皱眉道:“张公子,您的运气太好了。”

连输七把,沈姑已经冷汗直流,再押第八把时,显然有些犹豫,思忖再三,还是押了一千二百八十金。

两人对赌,不到两刻钟时间赌额已过千金,不仅赌客荷官都围了上来,赌客随从、赌场杂役也上前来看热闹。张靖扫视众人一遍,像在望气,沈姑突然开口道:“我们两人对赌,你不能假别人的手。”

张靖笑道:“沈姑本是高手,现在心态乱了,这把你还得输。你既然提了要求,我不应不好,不假别人的手,借你的手行不行?”

沈姑思绪确实乱了,连开七把瘪十,她从来没有见过,也很少听人说过。沈姑从头细思,自第五把开始,张靖就未动过牌,第五把柳絮分牌,第六把柳絮洗牌砌牌分牌,第七把是何飞萍分的牌,并未发现张靖出千的疑点。

望着张靖轻松自如的神色,沈姑潜意识里认定张靖必是赌界高手,若让张靖分牌,沈姑预感自己赢的概率很低。张靖胡说八道的望气,又让沈姑疑神疑鬼,沈姑思忖一会,道:“我可以切两手牌吗?”

所谓切牌,就是打乱牌九的次序,与玩扑克牌上牌道理一样。张靖盯着沈姑的妙目,点头道:“可以。”

沈姑这时输得浑身冒汗,也不客气,上前切了两手牌,玉手一伸,道:“请。”

张靖为了避嫌,让柳絮取来一根细杆棒,隔着好远,将一墩牌推出,慢慢推到沈姑面前,又用杆棒推出一墩牌,移到自己面前。张靖道:“沈姑,你看牌吧。”

沈姑动作很慢,盯着张靖眼也不眨,右手将两张牌拿在手中,捏得牢牢的,似是担心有人用手法换她的牌一样。两张牌移到眼前,收目一看,又晃了晃头再看,“腾”地站起身来,道:“怎么犯了邪了,连开八把瘪十。”

只听有人说道:“四哥运气向来好得吓人,进赌场就没输过,逢家赌场也敢让他进来?”

众人扭头看时,见是七八位身着名贵服饰的公子,带着不少护卫,簇拥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少女走进厅来。这位少女正是熙影,几位公子都是张靖的死党,说话之人是箸箸侠周树。

周树所言非虚,张靖与同学小赌时,逢赌必赢,名头十分响亮。巨商张世平的赌场曾与马腾开的赌场赌斗,张世平有位族人,是位赌界高手,人称神手张,在江湖上赫赫有名,马腾连战连败,差点将宅子也押出去。庞德是马腾心腹爱将,听庞御说起张靖赌术,就向马腾推荐张靖。马腾再没寻到别的高手,报着试一试的想法,让庞德约期请张靖相助。

张靖别不过庞御面子,又不愿得罪张世平,赌斗当夜避开暗卫,偷偷溜出国学,蒙面进入赌场,与神手张赌的就是牌九。那场赌斗也是张靖做庄,神手张也是从十金开始下注,输一把翻一次倍,连开十六把瘪十,第十六把赌注已达三十余万金。神手张见状,知道遇上了高人,当场认输,因为事先被张靖用话拿住,不得不宣布金盆洗手。

张靖共为马腾赢了六十万余金,不仅将先前输的赢了回来,还赢了张世平二十余万金。马腾看着张世平灰溜溜出门,不由哈哈大笑,想付酬金重谢时,张靖已经事了拂衣去。

庞德想去国学感谢张靖时,接到张宁密信,说是张靖胡闹,摆脱暗卫偷偷所为,至今姜述不知此事,让他与马腾保守秘密。除了马腾、庞德以及张靖数名死党,余人皆不知此事,马家因此欠了张靖一个人情。神手张被逼得金盆洗手,在江湖上流传甚广,蒙面赌神大名远扬。

张靖当夜溜出国学,是周树带人打的掩护,周树等人知晓张靖赌术很高,对张靖信心十足,没有丝毫担心,各在近处寻个座位坐下观战。熙影附耳对张靖说了几句,将一个小包裹塞在张靖怀里,趁势坐在张靖旁边。△△

连输八把,按照常规,第九把要押二千五百六十金,沈姑虽是大管事,这事也已作不了主。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位中年人,衣着华贵,气质不俗,只是眼神狠厉,让人不愿接近。此人冷哼一声,道:“在我逢家赌坊,还没遇到运气这么好的人。”

沈姑等众连忙起身行礼,张靖上下打量此人,猜出应是逢记赌坊的东家。此人来到张靖对面,先向围观众人行个团揖,又责备沈姑道:“贵客临门,怎不及早通知我?”

说完换成一幅笑容,对张靖施礼道:“在下姓逢,单名一个****,是逢家赌坊的东家。贵客来我逢家赌坊,怎么也要玩得尽兴才行。”

逢江说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道:“这是帝国银行开具的无记名千金银票,总共五万金,在下家业小,只能拿出这些与贵客赌一把。”

张靖招招手,熙影上前仔细验过,向张靖点了点头。张靖从怀里取出小包裹,掏出一叠银票,翻看一下面额,从中挑出十余张,道:“这总共是五万金银票,其中两张万金银票是记名银票,需要加上印签才能取出,逢东家不会担心吧。”

逢江拿过银票验完,将银票递给张靖,道:“只要有财力偿还赌资,有什么可担心的?”

张靖微微一笑,道:“可以发牌了?”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05章反诱赌赌家赌坊!

逢江奸笑一声,道:“你当庄占了先手,这手该给我的牌你留下。%∷八%∷八%∷读%∷书,。≮。※o”然后指着另一墩牌道:“那墩牌给我。”

按理说赌客十分讲究运道,该是自己的牌绝对不愿换给别人,逢江这话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张靖思忖一下,道:“既然逢掌柜想出这招,依逢掌柜所言也行。这样吧,赌码再翻一倍如何?”

五万金不是现在五万块钱,至少与五千万元相仿,逢江经营这家赌坊,用尽歪门斜道,全部身家加起来也只有十几万金,若是再行加码,现金肯定不够,这家赌坊也得押上去。

逢江看了张靖一眼,哈哈大笑,道:“既然张公子想要加码也无妨,我逢江便陪你豪赌一把。来人,让楼下歇业,柜上全部现金全部拿上来。”又吩咐沈姑,道:“将赌坊的房契也拿过来。”

沈姑动作很快,不久取了契约上来,脸色苍白,递给逢江时双手轻微颤抖。逢江心里也有些发慌,强行稳定一下情绪,环视众人一遍,道:“房契押钱,需要找两个保人方行。”

旁边一位年约三十四五的商人举手说道:“我是东莱衣家商铺洛阳分店掌柜衣祥,愿意当保人。”

东莱衣家这些年专做海外贸易,发展很快,是六大巨商以外名声最大的商家之一,张靖与逢江都点头表示认可。保人需要两人,张靖环视一遍,指着熙影说道:“这位姑娘是颖川荀家嫡女,给我们作保如何?”

逢江抬头上下打量熙影一遍,道:“荀家女自然够得上保人资格。”

沈姑写了押房契约,逢江、张靖看了一遍,各自画了押,衣祥和熙倩在保人栏上签了字。这时管事伙计打发走一楼二楼的赌徒,十余伙计捧上无数现金上来,吴管事上前说道:“现金总共两万三千金。这是房契,可以抵三万金,实物按照九折计算,正好足起五万金。”

逢江这次几乎赌上全部身家,庄家是张靖,做不得其他手脚,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输了也耍不得赖。就在张靖伸手拿牌之际,逢江忽然又开口道:“我还是要以前那墩牌。”

张靖拿着一墩牌,盯着逢江道:“逢东家这次可认定了?”

逢江身具赌术,此时却用不出来,这幅牌九又没有暗记,他用尽眼力瞅着两墩牌,头上不觉流出汗来,最后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就按原先的牌序发牌。”

张靖将另一墩牌推在逢江面前,道:“这可是逢东家挑的。”

逢江双手颤抖,好半天才打开牌,一看顿时脸色煞白,冷汗直流,颓然坐在椅上,双眼失神,有声无力地说道:“怎会又是瘪十?”

张靖将逢江的底牌翻开,向大伙吆喝一声,周树等人上前,将金票、房契收了起来。张靖哈哈大笑,道:“挑不挑牌无所谓,只要我是庄家你都输定了。”说完,将自己身前那墩牌拿在手中,看也不看,“啪”地拍在桌面上,道:“这也是瘪十。”

逢江指着张靖,道:“你出老千。”

张靖冷哼一声,道:“在场这么多人,谁敢出老千?逢东家莫非要耍赖不成?”

张靖说完,不理逢江,转向沈姑道:“你是赌场管事?”

沈姑点了点头,道:“赌场共有三名管事,我是其中之一。”

张靖道:“自今天起,逢记赌坊改名为张家赌坊,你就是赌坊的总管事,要用什么人你自己决定。赌坊规矩要改一下,只提供场所服务,抽取佣金,自后不参赌,放高利贷也不做。”

沈姑盯着张靖,认真地说道:“你了解我吗?我是逢东家聘请过来的。”

张靖道:“你为我做事,时间长了,我自然会了解你。”张靖扭头又道:“木德、信阔、悟德,你们每人留下一名护卫,暂时帮着沈姑他们照应一下,待会我派人过来,再将人还给你们。”

张靖又对周围围观的赌客道:“承蒙诸位光临,待会沈姑安排诸位酒饭,诸位不用客气,若是今晚在洛阳留宿,可到张家馆舍吃住,所有消费记在我身上。我还有别事,先行告辞。”

张靖一行意气风发,周树、刘开等人张罗着给在场众人发了喜钱,众人纷纷上前道贺。逢江出了半天神,长叹一声,也未开口说话,狠厉地看了张靖一眼,平缓一下语气,道:“公子赌术通神,可否赐告出身来历?”

周树在旁笑道:“亏你还在洛阳混,竟然不认识国学四侠之首四哥。”

逢江闻言触起一人,问道:“让神手张连开十六把瘪十的蒙面赌神,与公子什么关系?”

张靖拱手道:“正是在下。”

逢江恍然大悟,站起身来,脸上恢复一些血色,长叹一声,道:“我与四哥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四哥何故踢我场子?”②miào②bi。*②阁②,

张靖泠哼一声,道:“丘领是我的人,你等诱赌,赢他现金也罢,还要夺他田契。兑不出田地,留人为质,还断了他的吃喝,又辱他妻子,当真欺人太甚!”

逢江目视身后之人,寻到那吴管事,冷哼一声,又冷眼瞧瞧沈姑,环视张靖等人一眼,再不说话,脸上铁青,双眼赤红,手捂着胸口,双腿蹒跚着下楼去了。

张靖目送逢江下楼,交待沈姑一会,沈姑听完点点头,道:“逢东家心胸狭隘,门路又野,不会甘心吃这个大亏,公子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不知公子住址,以后怎样联系?”

张靖从腰间摸出一块腰牌,递给沈姑,道:“我住在皇家别居右侧的张府,这是腰牌,有事过去寻我。若是碰到急事,又寻不到我,拿着这枚腰牌去张家馆舍,那边自会派人过来相助。”

沈姑闻言一怔,道:“莫非公子是皇德妃族人?”

张靖点点头,道:“只要占着理,咱们谁也不怕。”

沈姑心事尽消,收好腰牌,要送张靖下楼。张靖摆摆手,又从怀中取出几张银票,递给沈姑,道:“给你留下些费用,诸事要赖你料理,你快去忙吧。”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06章你算个什么玩意!

张靖半个时辰内赢了一家赌坊,还有大量银票,周树这班死党当然不会放过他,一齐嚷嚷着要张靖请顿大客。张靖招呼一声,道:“这就到张家馆舍去。”

张靖当即下楼,转过楼梯口时,见丘遵跟在后面,从怀里取出两百金银票,递给丘遵,道:“你回去交给丘弓,拿些钱补助一下丘领,剩下的留在村里作为基金,村民遇上天灾人祸,也好接济一二。”又摸出一张腰牌,道:“你我今日相识,也是一场缘分,他日遇到难事,可执这块腰牌去皇家别居右侧张府寻我,找不到时可去张家馆舍。”

丘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张靖见状,道:“有何难事?尽管说来。”

丘遵上前一步,恭声说道:“小的原是复土将军辖下斥候,伤了左臂,不得已回乡。小的见小将军呼你为四哥,想必您就是少主。小的不习农活,在村里别扭得很,想向少主讨个差事。”

张靖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就留在这家堵坊,暂时为沈姑副手。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去城中堵场转悠一圈,发现黄巾子弟有赌博者,记下名单交给我。若是赌场有诱赌现象,赌场名单也给我,趁我未当差之前,先挑几家赌场再说。”

张靖还未踏出大门,门外冲进一彪全副武装的官兵,手持刀枪盾牌,将门口堵住。未等张靖开口,黄京、裴宁、韩汀抢上前去,黄京喝道:“谁家的兵?敢阻你家小爷的路?”

为首一名军官年约三十,脸色白皙,身材略显单薄,显得十分精干,唯独一双眼睛生得极为狭长,显得有些阴沉,身着校尉衣甲。此人望着黄京,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挡本官办差。”

黄京并未回答,反问道:“你身为军官,执行公务时不知出示腰牌,说明理由吗?如此行为,足可让我去军法司告你滥用职权。你先出示腰牌,说明理由。”

军官冷冷望了黄京一眼,高声喝道:“问你话呐,你是什么人?”

黄京冷哼一声,道:“盘问百姓时不先通报姓名,已是违了军法。在这种情况下,我等有权不予理睬,你刚进京吧,不懂事的乡巴佬!”

军官脸色一沉,刚想下令,旁侧一名都伯上前两步,小声说道:“郭司马,京中不比地方,如此违规抓人,若是真报到军法司,我等的确要受责罚。”

此人姓郭名若,凉州刺史郭图长子,原在益州担任军侯,因功升为部司马。上月司隶校尉轮换一批将校,郭图讨了马腾、韩遂人情,调郭若到司隶校尉中军担任部司马。郭若在益州时驻于建宁,人口大半是蛮人,平常呼喝百姓惯了,进了洛阳一时还未适应过来,若非有人提醒,只要他下令动手,张靖等人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袁绍旧部降者众多,奉袁绍长子袁谭为首,袁谭对姜述又敬又怕,经常告诫众文武一心为公,袁绍旧部因此比较低调,不显山不露水,但在朝中势力不小,郭图、逢纪、审配皆是并州系核心力量。马腾、韩遂皆是凉州人,郭图身为凉州刺史,写信求两人帮忙,马韩两家族人多在凉州,不好不出力,让马休求了姜丁,郭若平调过来担任部司马。

郭若此人也是国学弟子,能力谋略皆可,但将家族利益看得颇重。逢纪、郭图是一系,都是世家出身,两家关系不错,郭若调进洛阳当天,晚上摆宴接风的就是逢江。逢江丢了赌坊,咽不下这口气,出门后直接去了郭若公房。

世家子弟有个通病,与寒门弟子不同,考虑事情多从家族或派系出发。郭若正好当值,听说逢江吃了大亏,不问青红皂白,带人来给逢江找场子。

郭若刚调进京,不识得眼前这些衙内,有手眼灵通的手下认识,却因郭若为人清傲,眼睛生在额头上,打心底里对他有抵触心理,并无人上前说明,任由郭若来触这个霉头。

郭若虽然不摸底细,但是眼力不低,见张靖一行衣着打扮,就知不是平民出身,略一思忖,不与黄京理论,环视众人,道:“谁是张靖?”

张靖在后冷眼相观,闻言排众向前,道:“我就是张靖,你找我有何事?”

郭若路上打听过张靖,知道他的名声响亮,却是平民出身,听他说话不用敬语,十分狂妄,不由怒火上升,冷言道:“跟我们走一趟。”

张靖最看不惯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冷哼一声,指着郭若大骂道:“你算个什么玩意!按军规不报职司者,不算公事。你就是披着这身皮,你也就是个啃爹族,想让小爷跟你走,你得胜过小爷的拳头才行。”

张靖这话比扇郭若一个耳光还要狠,郭若只觉热血上涌,浑然失了理智,忘了不报职事不算公务,抡起腰刀,连刀带鞘朝着张靖头部猛然挥去。张靖见郭若不讲道理,内心深恶此人,当下侧跨半步,运劲在肩,用肩部硬抗一记,假装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嘴上喊道:“众人在旁边看清了,此人无故伤人,我有生命之虞,不得不自卫反击。”

郭若不识好歹,一下将张靖打倒在地,举步上前,刀鞘恶狠狠又往头部劈来。张靖这时半蹲,向右一侧身,闪过刀鞘,身体猛然立起,右拳借势向前猛击,一拳含恨而出,正中郭若下巴,只听郭若惨呼一声,整个身体拔地而起,在空中飘了足有三米多才重重落下,待要起身时,被张靖大步上前,一脚踩倒在地,一通老拳接二连三击下。

郭若部下上前来救,却被周树等人拦下,士兵们大多瞧不惯郭若平常那幅嘴脸,见张靖狠揍郭若,暗觉心中解气,只是大声吆喝,真正出力上前的少之又少。

周树听郭若呼痛声渐弱,担心会出人命,与刘开对对眼色,故意让开一个口子,放了士兵进来拉住张靖,这才救了郭若出来。郭若坐在地上喘了半晌,刚要开口说话,觉得嘴里有异物,张口吐出,一看却是几颗牙齿。郭若吃了大亏,指着张靖,含糊不清地下令道:“张靖拒捕,众人上前捉拿,不论生死!”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107章揍完再到军法司!

周树等人听郭若下了这道命令,大家立即围拢上前,结成人墙护住张靖。周树指着近处一名都伯,骂道:“这个杂种寻死,你们也要跟着寻死?若非看着你们脸熟,就是胖揍你们一通,你们也得受着。”

郭若见士兵只是吆喝,不敢上前,怒道:“阻挡者同罪,杀无赦!”

一位老什长见情况不妙,估计要出大事,连忙上前,小声说道:“这几人我瞧着像几位衙内,不若问问出身,刀枪无眼,万一有勋贵子弟怎么办?”

郭若这时恢复些力气,捂着脸,上前问周树道:“你们都是何人?”

周树冷哼一声,道:“不是要杀无赦吗?我们今天在这里不跟你理论,待会军法司见。老子姓周名树,老爷子名叫周仓。”指着身边众人诸一介绍,道:“这是偏将军刘辟之子刘开,射声将军龚都之子龚省,大将军府仓曹黄曲之子黄京,振威将军裴元绍之子裴宁,奋威将军韩忠之子韩汀,凌江将军蒋钦之子蒋经,荡寇将军庞德之子庞御,建忠将军吴懿之子吴为。”

未等周树说完,郭若已是呆若木鸡,谁能想到张靖身为平民,身边都是开国将军之子?不说别人,就是身为吴妃外甥的吴为,也不是他可以得罪的。刚才郭若下的军令,可是杀无赦,诸人老爷子若是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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