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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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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与逢纪平常也不和,这次亲自来送寿礼,算是给足了逢纪面子。逢纪打个哈哈,道:“既然有公务,就不强留公则了。”转身嘱咐马情道:“你给兵曹衙门送一席酒菜,与主席菜品等同。”
于禁又与齐隶说笑几句,辞了逢纪等人出门。逢纪三人送于禁出了大门,目送于禁一行走远,说说笑笑回了大厅。这时门外传来高高的通报声:“付先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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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16章付丘护卫是剑皇?!
付丘在南州算是数得着的人物,但只是幕僚身份,在逢纪、齐隶、费祎眼中不算什么,三人皆未理会,厅内众人却不能不理。∈八∈八∈读∈书,。≦。o≧齐隶与逢纪说了几句话,只见厅内不少人站起身来,往厅门看时,见一位蒙面人走了进来。穿着一件月白外袍,脸上蒙着淡蓝色的面巾,看不清相貌,但从已经全白的头发来看,这位二先生年纪已经不小,虽然蒙着面,但透出一股温文清雅的书卷气。若非齐隶已经掌握不少证据,实在无法想象近年大齐的连绵风波,多是出自他的手笔。
付丘一双眼睛似乎无神,走进大厅时环视一圈,已将厅内情况尽收眼底。付丘显然出身大家,十分熟悉礼节,先向齐隶欠身致意,道:“付某见过大人。”
齐隶虚扶一下,笑道:“久闻付先生大名,不想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说完,扫了付丘左右一眼,眼神忽然一收,面向左侧那名护卫道:“莫非沧州闵庄主当面?”
费祎与江湖人没有关联,不知齐隶为何对这名护卫如此看重,但是坐在侧席的几位情报系统高手,闻名却是色变。付丘这位亲卫年约四旬,须发却已斑白,中等身材,留着短须,一双眼睛十分明亮,乃至初见时往往忽视观察其余相貌特点。此人姓闵名飞,江湖上人称剑皇,只听这名号就知闵飞剑法不俗,曾与史阿过手,五十招时击败史阿,名声因此响彻天下。
别人不知闵飞虚实,齐隶分管天下情况汇总,怎不熟悉这位江湖有名高手?虽是初见,但闵飞特点十分明显,只凭资料记录的闵飞特点,齐隶一眼就瞧破闵飞来历。闵飞心气很高,史阿曾想举他入情报司,闵飞当面拒绝,后来荐举两名子侄,一直跟随史阿左右,现在职级已经不低。
齐隶身份比较特殊,虽然坐在主客位置,逢纪却未向他人引见。付丘进门先向齐隶施礼,并非认识齐隶,而是冲着主客这个位置。付丘听齐隶说破闵飞来历,盯着齐隶看了片刻,道:“莫非齐大人当面?”
齐隶原本坐着未动,这时站起身来,向付丘行个虚礼,道:“付先生不仅自身才智过人,身边也聚了不少英杰,真是让人佩服。”不待付丘答话,又向闵飞行了一揖,笑道:“史统领常说庄主武艺高强,德操人品皆让人佩服,今日有缘得见,代史统领向您问好。”
闵飞见付丘并无异色,回礼道:“大人过誉了,我们草莽中人,能得大人高看,实乃平生之幸。”
逢纪待要说话,只听齐隶道:“付先生当世高人,能否赏个面子,同席而座,也让我们这些后辈,得以聆听先生高论。”
付丘谦道:“我只是逢大人府中幕僚,与逢大人主从有别,怎敢与大人同席?”
大家说了几句客套话,逢纪示意付丘坐在费祎下首。闵飞江湖地位虽高,在这种场合却上不了席面,退去一侧与齐隶手下同席。齐隶手下高手年纪皆小,论起辈份也低,让闵飞坐了首位。余人连侧席也上不了,见付丘打个手势,皆退到西边的小厅。
付家馆舍门头看起来并不起眼,装修风格也不奢华,但是占地颇大。除了二十余个雅座,还有一个大厅,一个小厅。院中挖有一个人工小湖,大厅在小湖东边,小厅在小湖西边。大厅临近水面,此时窗户全开,夜风吹来,感觉十分凉爽。
付丘来时正好踩在时辰上,众人引见完毕,马情见时辰已到,开始招呼客人各自归座。逢纪这场寿诞规模不大,除了齐隶、费祎还有数名相好的高官,不请自到者大多送上寿礼已经离开,剩下的皆安排在小厅,大厅内人数不多,类似居家私宴,座次排定也不很严谨。
齐隶、逢纪、费祎、付丘坐在主席,六名南州官员坐在左席,闵飞和齐隶五名手下坐在右席,逢家长媳陪着费云等数名女客坐在女席,中间隔有一层薄薄的帷布。
逢纪今天穿着一袭新袍,是衣家成衣铺大师傅特制,心思花得不少,领口袖口绣着云纹,压脚用的金线,腰带上用珠玉玛瑙镶了一圈儿。好在逢纪腹有诗书气自华,才不至于给人土财主暴发户的感觉,却能衬托出高贵儒雅的气质。△≧△≧,
宴会开始前各人寿礼已经送上,逢须站到前面说了一段祝辞,逢强为逢纪献上寿糕,逢纪端起乌银酒杯,朗声说道:“今日是在下贱辰,蒙诸位亲临,愧不敢当,我在此敬大家水酒一杯,聊表敬意,希望大家平安健康。”
说完,逢纪举杯一饮而尽。席上众人也纷纷干了杯中酒,只有女席众女略沾了沾唇,便放下了杯子。
开宴酒喝完,各席就热闹起来,聊天说笑,彼此敬酒。酒过三巡,齐隶有了酒意,迷迷蒙蒙地望着逢纪,道:“逢大人今天寿诞,有酒无乐,不够尽兴,不如让我属下献只剑舞,为大人助兴如何?”
逢纪还未开口,费祎抢着鼓掌道:“好啊。”逢纪也点头道:“久闻情报系统高手如云,正好开开眼界。”
齐隶招了招手,唤一名手下过来,小声嘱咐几句,正待众人认为此人要下场时,却见此人一路小跑去了小厅。不一会,门口走近一人,只见此人年约五旬,身着道袍,紫色面膛,须发斑白,目光转动之时,不时有神光闪烁,显然内功已是登峰造极。
紫面道人步入大厅,走到中央位置,遥先诸席施个团揖,目光突然变得冷厉,直射到右席闵飞身上,扬声道:“琅琊宫玉溪子,久仰闵庄主武功高绝,今日幸会,特请赐教。”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玉溪子轻灵的身形飞跃而起,以指为剑,直击闵飞咽喉。这一下又急又速,大家还未反应过来,闵飞见指风临近,不得不应,众人回过神时,两人已经来来往往交手数招。虽然只是以指为剑,但两人内功精堪,招式凌厉,劲风四卷,临近者呼吸微滞。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17章比武弹琴寻佐证!
片刻之间,数十招已过,玉溪子纵身后撤,如同攻击时一般毫无征兆,就此撤出战局,抬手抚了抚额下短须,直到凝定了身形,飞扬的衣角才缓缓平垂。《八《八《读《书,。2■3。o⊥
在一般人眼中,此时王溪子神色如常,但是齐隶、付丘、闵飞等人,却敏感地察觉到玉溪子眼里掠过一抹困惑之色。付丘侧目望了齐隶一眼,眼光似是浮现淡淡地笑意,隐含一丝轻蔑。
齐隶心细如发,见闵飞跟随付丘左右,便认定涉及马超案数位猝死于剑锋之下的证人,是闵飞或其门人出手。让玉溪子下场交手,就是要观察闵飞的路数,想从出招角度比对死者身上的伤口。
“精彩!”瞬间的沉寂后,费祎率先击掌赞叹:“我虽不通武艺,但看两位虽只拆了数十招,却是各有精妙,精彩纷呈,令人叹为观止,在下今天大有眼福。”
玉溪子跟随齐隶办案,查出点眉目时,相关人不是失踪就是暴毙,心情自然不爽,听说闵飞有作案嫌疑,上场前敌意甚盛。玉溪子是于吉师侄,武艺不算出类拔萃,也算同辈人中的高手,在情报司已经呆了多年,检验伤口很有一套,对招数十招,便从闵飞出手招数上得出结论,暴毙者并非闵飞出手。
玉溪子疑心顿去,心情立时改变,微笑道:“闵庄主人如其名,剑法果然不俗,我不是对手。”
闵飞谦道:“道长手下留情,若再多走几招,在下就要认输求饶了。”
“高手相逢,岂能少酒?我敬道长一杯。”逢纪执壶过来,亲自斟了满满一杯,递到玉溪子面前。琅琊宫门人不戒酒肉,玉溪子也不客套,接了酒杯,仰首一饮而尽。
待玉溪子退下,费祎见齐隶悄悄给他施个眼色,笑道:“马情呢?今天逢大人寿诞,怎不献上一曲?”
玉溪子挑战闵飞,本是齐隶临时起意,按照预先布置,费祎邀请马情弹琴这个环节十分关键。因为付丘已经毁容,要想证明付丘是司马徽假扮,需要一些间接证据,琴音也是一个旁证。
司马徵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当年以书法飘逸、琴风古洁扬名荆州。费祎与马情十分熟悉,提及琴技时曾言马情琴风古洁,这让齐隶暗自上心。齐隶对音律不是很精,但是属下却有精通音律者,此时正与闵飞坐于一席。
琴艺大师各有风格,司马徵可以毁容改相,但有几点很难更改,一是字迹,二是琴声。至于字迹,齐隶早已设法取到手,已派人核对;但这琴声却不好甄别,付丘没有弹琴的习惯,就是逼着付丘弹琴,只要胡乱弹奏,谁能甄别出来?
以齐隶推断,马情精通琴艺,应是师从司马徵,琴艺练到某种程度,将会加入自己的一些东西,但若非大师级人物,风格很难更改。马情弹奏这一曲,或许能够提供有力的佐证。
逢纪不知其中勾当,微笑着对付丘道:“文伟既然开了口,就让马情献曲一支?”
付丘望了齐隶、费祎一眼,稍微一顿,笑道:“这有何难?只怕情儿琴技不佳,污了贵客的耳朵。”
此话一出,大家纷纷喝彩。马情坐在女席,闻言盈盈而起,走入场中,向四周敛衣行礼,柔声道:“多谢费大人抬爱。小女不才,献曲一支,为逢大人祝寿。”
此时侍女过来抱琴设座,费祎一眼认出那是马情极为珍爱的一把古琴,平时不舍得让别人碰,今天拿出来献艺,可见她非常重视逢纪这次寿诞。
马情先去净了手,缓缓坐下,抬手试了试几个音,只听金声玉振,音质不凡。紧接着玉指轻捻,流出玄妙华音,席间之人大多粗晓音律,听出是《春兰乐谱》。马情琴艺不凡,演奏此曲熟练异常,曲中凤兮凤兮,四海求凰,愿从我栖,比翼邀翔之意,竟如同潇湘腻水,触人情肠,一曲未罢,已有数人神思恍惚。
《春兰乐谱》不传于今世,相传由屈原弟子所作,取《离骚》中“纽秋兰以为佩”诗意。曲调清淡古朴,借兰花比喻爱国的高尚情操,可惜在唐代失传。南宋毛敏仲凭借史书记载,另编琴曲《佩兰》,琴意与此谱相通。
众人只觉意境古仆,音韵醇和,琴质若九霄环佩之声。众人听得入迷,只觉时间不长,一曲既终,费祎抚掌赞道:“兰生空谷,无人自芳;苟非幽人,谁与相将。曲调细而不迫,徐而抑扬,马情琴艺非凡,相辅相成,诚为佳事。”
逢纪书读的不少,对于音律却是粗识,只是觉得琴音悦耳,不解其中玄妙。转头见付丘眼神幽幽,似有泪光闪动,不解付丘为何如此伤怀。费祎评完,逢纪笑道:“情姑娘才艺非凡,再换一支曲子如何?”
马情点头应是,理了一下丝弦,一串音符欢快跳出,是古琴名曲《欸乃》,“欸乃”指的是桨橹之声或渔家号子声,乐曲音调悠扬,清新隽永,以山水为意象抒发感情,乃是托迹渔樵,寄情山水烟霞,颐养至静的一首名曲,尽现汉人传统文化的精神、气质、神韵。此曲悠扬动听,让人感觉轻松愉快,不解音律者听她此曲,也有意兴悠悠,怡然自得之感。
付丘心不在此,一面静静听着,一面不着痕迹地察看齐隶的神情。见齐隶在那合拍敲案,显然沉浸在琴曲意境之中,这才去了疑心,暗暗松了口气。
两曲抚罢,赞声四起。付丘鼓掌几下,向同席人微一颔首,离席而去。齐隶目视费祎一眼,费祎心领神会,起身向逢纪道:“暂且离席一下。”
齐隶笑道:“大人该与客人敬酒了,我们交叉进行?”
逢纪点点头,端着酒杯去了左席,齐隶趁机来到右席,先敬了闵飞一杯,悄悄向一名属下施个眼色。此人站起身来,端着酒杯与闵飞寒暄,齐隶趁机附耳交代其余数人几句。刚刚说完,逢纪端着酒杯走了过来,齐隶见状立起身来,与逢纪擦肩时道:“我去敬那席一杯。”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18章金蝉脱壳付丘逃!
齐隶敬完酒回到座位上,左席有人过来单独敬酒,齐隶心里挂着事,敷衍了事,应付过去。℃∮八℃∮八℃∮读℃∮书,。⌒。o≈环视厅内,失了马情身影,齐隶站起身来,想要出厅,恰好逢纪敬酒回来,齐隶告个罪,以解手为名出了大厅。
刚出厅门,只见费祎站在暗处,见齐隶近前,大声道:“不敢进去了,酒量不济。”然后指指一间雅座,小声说道:“付丘与马情进了雅座。”
齐隶瞧瞧四周,见无人注意,悄悄打个手势,隐在暗处的几名亲卫瞧见,都往这边移动,瞧明白齐隶手语,点了点头,在雅座周围各寻位置,潜入暗处。齐隶又嘱咐费祎几句,让费祎先进厅,解完手往后走时,一位亲卫走近前来,道:“有名老者进了雅座。”
齐隶略一心思,道:“仔细盯住付丘。”刚要抬步,又省起一事,对身边一人道:“你通知外面人,探视周围有无暗道出口。”
正在这时,雅座门响,付丘三人走了出来,附近光线很暗,只能看清三人轮廓,外面还未传来通知,齐隶不想打草惊蛇,往黑处移了一步,定睛细看,认出为首者是付丘,左侧是马情,一位老者正躬着腰,正与付丘小声说着什么,因为光影太暗,老者处在最右侧,齐隶无论如何努力,也看不清老者的面容。
三人向前行了数步,走到水榭入口时,付丘、马情停下身来,那老者喏喏而退,却未退向院门,而向小湖内的小亭行去。齐隶隐在暗处,看得分明,暗想小亭面积很小,只有一桌数凳,老者去小亭干嘛?齐隶心中疑惑,想派人过去看个究竟,但付丘、马情站在那里小声说话,一时寻不出合理的借口。
齐隶望着老者隐进黑暗里,极目望向小亭,此明彼暗,只能望见黝黑一片,不用说那老者,就是小亭轮廓也看不分明。齐隶等了半晌,见付丘、马情还在那里说话,当下从黑暗里走出来,走向付丘两人,笑道:“看这钟点,快要止席了,付先生、情姑娘怎不进去?”
付丘转首望了齐隶一眼,只是点了点头,又小声与马情说着什么,马情见齐隶有些尴尬,笑道:“出了点事,义父正在交待,大人先请回厅,我们一会就到。”
齐隶笑笑,想想再无借口,再要回转时,不经意望见付丘的鞋子,心中猛然沉了下来,上前扯住“付丘”,嘴里说道:“大胆!你们两人害了付先生?!”
齐隶天生异禀,过目不忘,心细如发,付丘进厅时已将付丘上下衣着记清楚,原来穿着一双紫色鞋子,现在却穿着一双黑鞋。此人身高举止与付丘十分相像,又在自家馆舍内,换双鞋子也不是什么异事。齐隶心中并不十分确定,方才所言是诈语。付情两人却不晓得真相,以为被齐隶看出破绽,马情突然仰首,发出一声尖啸,手持两把利匕,将“付丘”护在身后,嘴里说道:“此人心怀不轨,父亲且退往小亭。”
齐隶在此监视付丘,属下大半集中过来。这时见付清持刃在手,齐隶知道已经露了踪迹,不管外面是否布置妥当,如今也要先发制人。众人露出身形,向马情这边围了上来,付丘带来的护卫也想上前,却被齐隶其余属下隔开。
众人再看马情,已经不是方才弹琴的温婉女子,仍是柳腰娉婷,雪肤花容,可浑身上下散发出厉烈灼焰,如粉面罗刹般,杀意冲天,令人不寒而栗。
马情冰锋般的目光直视齐隶,道:“齐大人,我们犯法了吗?”
齐隶从怀里取出腰牌,晃了一晃,也不管马情是否看清,厉声喝道:“马情涉及杀人案一桩,马上拘捕归案。”
说话时,齐隶见“付丘”退向小亭,打个手势,身法启动,追向“付丘”。马情待要阻拦,已被齐隶手下截住,齐隶从马情身边掠过,紧追数步,一剑刺向“付丘”。“付丘”明显不懂武艺,不管剑锋临身,只顾向前狂奔。剑锋欲临身之时,齐隶见“付丘”不懂武艺,收回右臂长剑,左手上前,抓住“付丘”后背衣物,一把将他按倒在地。△≧△≧,
齐隶撕下“付丘”面巾,光线再暗,也辩出此人五官齐整,显然并非付丘,不由愤愤地说道:“老家伙真够狡猾,这样也能逃出去。”
田闯这时领人赶了过来,齐隶将假付丘扔给属下,对田闯道:“你带人速去小亭探看,那里必有暗道,付丘不会武艺,身边又无护卫,肯定走不远。”
这时逢纪、费祎等闻讯出来,闵飞见马情处于下风,招呼一声,带人冲上前去。闵飞武艺高强,强行破开一个口子,救下马情,十余人围成一圈,将马情团团护住。
齐隶担心付丘逃走,不及与逢纪等人分说,呼喝下令,怒吼一声,拔出宝剑,一剑便向马情刺去。齐隶是姜述亲传弟子,资质上佳,近年武功长进神速,这一剑含怒而发,气势如电。闵飞欲要救援,却被玉溪子缠住,余人也遭围攻,无力来援马情。
这弱不禁风的马情实不简单,纤腰微摆,如同鬼魅一般身形摇荡,轻飘得就象一缕烟一般,闪避无痕。齐隶眼神一凝,不由失声道:“五行轻身法?飞雁道长是你什么人?”
“我与五行门早无关系。”马情应答之间,已连避数招。齐隶说话时身影略微停滞,此时身法攸忽而至,直扑上前,右手剑疾攻之时,左手发出三柄飞刀,出手不留余地。飞刀皆浸有麻醉药,药力十分强劲,只是马情伤了一点皮肉,就会束手就擒。
马情双匕接连挥击,仍是应对自如,避开三柄飞刀,拨下头上银钗,反向齐隶掷来。马情知道今日事急,若不想法突围,怕会折在此处,估摸付丘已经逃走,呼啸一声,通知闵飞等人突围。马情一双美眸圆睁,双眼透出一片血红,显然已是用了提升潜力的秘术。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19章付丘爪牙被生擒!
马情情急拼命,齐隶并不畏惧,沉着应对,右手宝剑招式不断,左手飞刀不时发出。马情武艺比齐隶差了一截,抵挡到现在,全凭用了秘术,消耗躯体潜能,得以短时间提升战斗力,但是如此不能持久,实战经验又不足,未出十招,让飞刀击中左臂。齐隶并未乘机杀上,反而转攻为守,心中默数数字,数到五时,齐隶突然上前,挑飞马情短匕。马情此时身上毒发,瞬间失了气力,软软地要倒向地上,齐隶借势上前扶住,点了马情穴道,又拿下她的下巴,从口腔内搜出一丸小小的毒药,用手帕包好放在怀里,这才让属下上前,将马情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擒了马情,齐隶再看场上,余人皆已遭擒,唯有闵飞还在与王溪子等人缠战。齐隶呼喝一声,先让玉溪子等人退下,朗声说道:“闵庄主在江湖颇有侠名,又与史统领交好,为何为虎作胀?难道不怕满门抄斩吗?”
闵飞武艺虽高,但与玉溪子等人搏杀良久,气力不加,此时见众人非死即是遭擒,对方高手如云,知道已是逃不出去,听完齐隶所言,虽然被付丘握着人质和犯罪证据,但又想起满庄老小,不由长叹一声,宝剑“咣啷”掉在地上,束手就擒。
付丘在南州根基甚深,若是寻常人出手,怕是未必这么容易,这次遇到心细如发、处事沉稳的齐隶,也算运气不佳。齐隶早将付丘能量打听得七七八八,又怕出现别的意外,调了文鸯部下兵马入城,根本没留给付丘机会,想要趁乱逃出城去都难。
于禁将长史、司马调出城去,亲自坐镇军衙,目的就是要驾空付丘在军中的影响力。此次交手,齐隶没有计算上兵曹中军,但也设法不让付丘动用兵曹中军之力,长史、司马现在城外软禁,即使兵曹于禁最多只能调动一部兵马,若无长史、司马会签,想调再多的兵马就算违制,到时执管军令的执事就会提出异议,军中情报官也会向周边驻军发出警报。
姜述为了避免地方坐大,大齐军制十分严整,环环相扣,即使身为一军主将,想要调动超额兵马都难,聚众谋反的可能性基本是零。齐隶这次出手,动用的都是外地力量,保密工作做的不错。付丘在南州势力虽大,但与齐隶手下为敌,显然嫩了不少,并未提前得到消息。
若说付丘确实是个人物,马谊追杀张靖遭到拦截,狼狈逃回城外据点。付丘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以为是跟随张靖的暗卫发力,当即立断,让相关人隐藏行迹,又派人故露破绽,将齐隶手下引入歧途。
近日街面风平浪静,情报司和神鸟机构的暗线,也没通报什么异状,付丘以为此事就此完结。逢纪是付丘东主,寿宴不去不好,付丘派人在馆舍附近观察,没有发生什么异状,这才露面亲临现场。
齐隶有费祎配合,一直掩饰得很好,直到马情弹琴时,付丘也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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