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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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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长,是谁给她背后指点?若非如此,万年公主足不出户,信息不畅,怎能觉察出其中的阴谋?
刘可想到这里,本来轻快的心情又沉重下来,满腹心事地走到南宫门处,抬脚想要出宫,想了想,转而向东,奔东宫方向而去。
姜靖在正安宫安排了不少人,刘一梅和刘一兰就是姜靖的铁杆心腹,刘可去正安宫的前后过程,很快就会传到姜靖耳中。虽然万年公主、何静姝与刘可的对话,不可能一字不漏传过去,但能掌握谈话的大概内容。万年公主和何静姝的反应在情理之中,若是两人置之不理,反而会让姜靖暗自存疑。
刘可来到姜靖书房,张一安高声通传一声,既而笑道:“王爷请进。太子发下话,乐浪王是自家人,以前再来东宫,只须通传,不须禀报。”
刘可只觉心里一暧,向张一安点了点头,迈入室内。姜靖正站在地图前面琢磨事情,听到通传往外迎了出来,对脸色不太自然的刘可道:“小可怎么又回来了?”说完,拉着刘开的手,在绵凳上坐了下来。
刘可道:“我刚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正好遇到刘陶,刘陶没来寻你?”
姜靖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事是你辖内之事,刘陶与我是同学,这事真到了我这里,我该如何处理?难道恂情轻纵?刚才过来求见,我没见他,让龚省出面,领他到宫外详谈去了。
”
刘可给刘陶点步,说出姜靖的身份,其实暗藏机心,刘陶与姜靖同班数载,虽非姜靖的铁杆好友,但与庞御、蒋经等人私交甚好,若是寻这些姜靖的铁杆求情,姜靖怎能一点面子都不成?
刘可略一犹豫,坦言直告:“我与四哥关系非同一般,但是皇后包括何家与我也亲近,刘晔与三哥的关系很好,皇后与何家都会保他。我夹在其中左右为难,耍了个心眼,心想刘陶与四哥是同学,四哥总不能一点香火之情也不顾吧。若是四哥说句话,我也不必如此左右为难。”
姜靖笑道:“你这脑子太活,是优点也是缺点,若是事事讲究人情,父皇制定的以法治国的根本还用不用执行?这事你也别为难,你只管按实审问,等到口供出来,我们再好好合计一番。”
刘可点了点头,转了一个话题,道:“皇后方才提出一事,程武是仲德公长子,仲德公与刘子扬私交甚好,程武这次与刘子扬叫板,起因只是设关收税之事,但是最终查出如此大案,程武不无顾忌吗?是不是有人设局,故意引导程武?皇后娘娘认为,近段时间诸事透着诡异,似要离间太子与皇后娘娘一样。汝南王是华嫔之子,华嫔是皇后娘娘的心腹,上次事件就有些诡异,外面又发生程武告刘晔的事情,细想起来委实让人感觉不安。”
姜靖皱眉想了一会,道:“上次老二十二的事,肯定有人背后下手,但是查到最后,相关人都不能依律抓捕,也无法再接着追查,何况这事牵扯老二十二,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程武……”
姜靖说到这里,似是抓到一丝什么,扭头对南宫风说道:“速请六师兄来一趟。”
姜靖说完,又转向刘可,道:“皇后说得对,这事背后肯定有人操纵,只是手段巧妙隐蔽,若不仔细琢磨,还真被蒙在鼓里。
皇后……”姜靖略顿一下,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刘可见状,知道姜靖对皇后生出疑心,守着他的面不好说得太多,略一犹豫,道:“四哥不必讳言,我之所以复来求见,就是因为感觉不对。皇后娘娘信息不畅,不会想到这么深的,所以方才她说话时我仔细看过,又见皇后神态自然,说话流利,应是心里面的想法,不像有人教她这样说的。”
齐隶是姜述近臣,在宫中前院有公房,距离东宫不远,这时走进门内,给姜靖、刘可请安毕,问道:“太子传召,不知有何吩咐?”
姜靖招呼齐隶在刘可下首落座,道:“最后宫外可有人出入正安宫?”
齐隶略想了一下,道:“除了何苗进宫请安,余人未曾来过。今天刘晔之子刘陶来过,想必太子已经知道这事。”
姜靖想了想,又问道:“程武查出益州的问题,这次立了大功。但我怀疑这事不是这么简单,程武性格刚直,不是刘子扬的对手,背后肯定有高手筹划,你认为会是谁?”
齐隶负责信息汇集,又有过目不忘之能,脑子像是一台电脑,琢磨道:“这事背后出力最大的是张羡。张羡与春兴同族,是春兴父亲张勋的族弟。张羡自小随父母在襄阳居住,到他这代,与南阳族人没有多少往来。张羡是陛下亲自征辟,文武双全,机智百出,是个可以独挡一面的人才。张羡在益州多年,了解益州情况,与程武也熟识,有能力策划此事。不过张羡若是想谋得益州刺史,不必致刘晔于死地,也不必让程武参与进来。”
姜靖寻思一会,道:“程武性情虽比仲德公刚直,但也不是完全不讲情面的人。你去寻找史阿,详细询问当初的情况,仔细调查一下,程武从朐忍到成都,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给程武出这些主意的?”
送齐隶出门,姜靖对刘可道:“派你主持刘晔案,你要多请教子敬公,他是你的上任,对律法诸事很熟,现在虽已升为御史大夫,但皆在一衙办公,请教方便得很。
”
刘可苦笑道:“四哥,刘子扬非同普通刺史,与子敬公也熟,又牵扯皇家和何家这里,我这……”
姜靖不待刘可说完,打住道:“实话告诉你,我也不愿让你牵扯其中,但是这事你逃脱不了,谁让你接手延尉后,接二连三地出案子呢?有些事,咱们心照不宣,不能说得太明白。你是个一点就透的明白人,甭装糊涂了,你想这件案子会牵连多少人?这些官员单体并不可怕,可是背景汇合起来,这背景势力多庞大?廷尉问案的人,与这些犯官,也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瓜葛。你不在中间主持公道,这案子能有办法审吗?”
刘可烦闷立上心头,愁眉苦脸地说道:“四哥,不用再说了,我好好办差就是。有件事还得太子示下,这个案子既然到了我手里,在律令规定下,我能关照的会关照,关照不了就不关照。对涉案人不论官大官小,出身门第,都是一样看待。但是太子关键时候得搭把手,不然我一人恐怕抗不下。”
说到这里,董睦一步闯了进来,见刘可在此,怔了一下,恭敬地向姜靖施礼,道:“问太子安。”
姜靖笑道:“都是咱家兄弟,不用多礼。”
刘可也道:“阿睦,太子是我们的兄长,你那么多礼数反而显得见外。”
别看董睦对姜靖毕恭毕敬,对着刘可却不客气,道:“太子是储君,我们是臣,岂能不讲礼数?”
姜靖拉着董睦坐下,道:“正说刘晔这个案子,你那边有什么消息?”
董睦略一迟疑,道:“益州那边传来消息,说相关世家巨商正在串连,准备上书保奏刘晔。”
姜靖笑道:“这事很正常,刘晔这件案子,最重要的就是益州州衙乱投资的问题,刘晔好处没有得到,反而惹火烧身。好处都让这些世家和巨商拿走了,刘晔案若是办实,他们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刘可道:“我近日翻看案宗,刘子扬的为人很好,也不贪腐,不过手下幕僚用了几位世家子弟。这几人如同当年的付丘一样,在益州能量不小。当然,比起付丘肯定远远不如,但路数基本接近。依我看刘晔这件案子,刘晔负的是次要责任,那些幕僚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姜靖微微皱眉,道:“刘晔出身刘家,原是旧朝皇族,不信任官府配备的书吏,使用幕僚是沿袭下来的毛病。都是谁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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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57章与刘子扬的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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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阅读:刘可略思一下,道:“掌管刀笔的姓李,是李胜的堂侄,长安学院弟子。还有一名姓敬,是宫中敬嫔的族人,平常行走刘晔左右,极得刘晔信任。”
姜靖起身走了几步,扭头问道:“两人抓捕了吗?”
刘可笑笑,道:“史统领办的案子,怎会让这些人跑掉?”
姜靖想了一会,道:“你回去后让人将这两人的口供送来。”
刘可摇头道:“这两人没有口供,自抓捕以来只言不吐,史统领用过不少办法,但是都没有用,显然两人受过相关方面的训练。”
姜靖琢磨一会,道:“现在看来,这两人投奔刘晔不是碰巧,而是早有预谋。李家、敬家……严审,我就不信撬不开两人的嘴。”
刘可苦笑道:“这两人精通新律法,又能捱刑,若是别人那里撬不开口子,即使严审效果也不大。”
姜靖眼神一凝,道:“你去找六师兄,六师兄这方面有办法。”
刘可欣然领命,欲要告辞,又想起一事,道:“刘子扬那里怎么审?”
刘可这话问得很笼统,姜靖却知道其中所含的意思,道:“不能用刑,刘晔这人心中尚存忠孝仁义,你以礼相待,说不定会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刘可回到政衙公房,吃了午饭,就去寻齐隶帮忙,听说齐隶出了外差,明天方回,就又转回公房。刘可在公房里想了想,触起一件事,就带人去天牢探视刘晔。
天牢在政衙后面,牢内吏员狱卒隶属廷尉,外围负责守卫的是内府精兵。刘可来到天牢大门,见有几人坐在天牢对面墙边,为首者是位二十四五的男子,面目与刘晔与几分相像,但是没有刘晔的灵气,穿着一身便装,衣服已经有些污垢。刘可猜测此人应是刘寓,行到大门口时,停了下来,让从人找刘寓过来。
刘寓在海州从军,限于能力,升迁不是很快,现在只是部司马。刘寓上学时在国学益州分院,在海州已有近十年,洛阳并没有多少熟人。刘寓听说来者是延尉,忙不迭地上前,拜伏于地,道:“罪臣刘晔之子刘寓拜见大人。”
刘可见刘寓是个老实人,叹息一声,道:“刘子扬与我也相识,这次官司究竟如何,我心里也没底,但据我判断,这事还没到判死罪的程度。从你的衣着看,想是多日未曾换衣洗浴了。孝心可嘉,可这孝也不是这么个孝法,难道蹲在狱前就有用了?你父亲出事,想必家里也乱成一团糟,你身为长子,这个时候要在家中主持大局,只须派人守在这里,及时通传消息就行。我会跟狱官打个招呼,太子也有昭命,刘子扬不会受苦的。”
刘寓泣道:“家父遭难,我在此却无能为力,恨不得以身相代。望大人多多照顾家父。”
刘可点点头,道:“即使你每天候在这里,****看到你父亲,你这个模样,你父亲看在眼里,心里会好受吗?回去收拾干净,与父亲相见时心情好一些,让他知道家人平安,不要哭丧着脸,平白让人的心情变坏。”
刘寓重重地点点头,道:“多谢大人,在下受教。”
刘可转身向里走,正逢狱官带着一应属下出来迎接,刘可道:“刘子扬是皇后和我的族人,你等平常不得为难他。”
狱官应喏一声,刘可又指着刘寓,道:“此人是个孝子,你们能行些方便时就行些方便。”
刘晔身份不同常人,自下狱以来,发下话来的大人物不少,前任廷尉鲁肃也是刘晔好友,狱官狱卒还真无人敢难为他,专门在通风处准备一处单间,被褥饮食都是家里送来,并未受什么委屈。
刘晔往年常随姜述左右,宫中人物大都熟悉,望见刘可进来,苦笑着迎上前来,道:“罪臣拜见乐浪王。
”
刘可也苦笑道:“子扬公,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到你。太子钦点我审理你的案子,这不是将我架在火堆上烤吗?皇后娘娘要保你,我打心底里也希望你早日获释,但是太子又叮嘱我,让我依法审理。不过也没逼得我太厉害,只是审案,至于如何判案,新成立了一个朝廷公议会,就是太子也未必能一言定夺。”
刘可说完,挥手让众人出去,坐在刘晔案前,道:“子扬公,您请坐,我今天过来不是审案,只想与你聊聊。”
刘晔在对面坐下,面露愧意,道:“既然是乐浪王来审我,只要问我就答,不会让乐浪王为难。我现在想不明白,程武到底犯了什么邪,非要将这些事揭出来。清理积欠,我之所以敢让别人提前垫付这些钱,自有偿还的办法,这件事情并没什么大错,只是虚报数据之过,不会发生什么恶劣影响,只要给我一段时间,我也有办法还上这些亏欠。我在益州任职多年,许多项目盲目上马,最终导致投资失败,益州财政亏损巨大,这些确实是我犯下的过失。这些项目大半在追责制实施以前发生的,陛下也知道这些事情,我在益州采取种种措施,看起来是在压榨百姓,其实是无奈之举,益州财政损失巨大,若不从细节上做文章,何时能堵上这些天大的窟窿?追责制度实施以来,我批的类似项目不多,每一个都有不得不批的理由,乐浪王若是询问是何原因,我不会据实相告,只能将责任揽在自己这里。”
刘可听到这里,大致听出些话音,益州这些亏损项目,以前的姜述知情,以后的肯定有重量级人物参与或打招呼,刘晔才不得不违心而批。刘晔身为一州主官,又是姜述近臣出身,能让刘晔违心批项目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即使朝中重臣也不会有这个面子,唯一的可能就是宫里有人打过招呼。有能耐让刘晔不得不如此的人,数来数去没有几个,除了姜中、姜逆、姜靖以外,姜华也没有这个能量,除去不可能打招呼的姜靖和与姜逆竞争的姜中,皇子中只剩下姜逆有这个嫌疑。除了皇子,刘晔不得不卖面子的只有太后、皇后和张宁,甄姜有事不会求到刘晔身上,其余嫔妃有这个面子的少之又少。
刘可想到这里,道:“子扬公,我再说一遍,今天我不问案,只是跟你聊聊天。
刚才听你说这些,我心里感触很深。录试舞弊案已经结案,案子影响不大,但是涉及的人却不少。录试司主官左收是左丰的亲弟弟,兄弟两人自小父母双亡,感情可想而知。左收之所以在狱中这么长时间,是因为他坚不开口,明明知情只言不知。在这个案子中,左收没有贪赃枉法,没有收一分钱好处,反而在其间担惊受怕,也是因为涉及宫中人,他坚不吐实,其一不想牵连太多,其二不想让太子为难。此案除了左收,还有其余人参与,左收不说别人不会说吗?费了很大周折,在情报部门的协助下,许多真相逐渐露出水面,在证据面前,左收不得不开口,不得不说出实情。太子最终也犯了难,若是照章办事,不仅影响后妃之间的关系,还牵扯兄弟情义。太子最后利用个人的影响力,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有牵连太多,以诈骗罪判了张家人,将左收明降暗不降,贬到莱州当县令。我与太子从小一起长大,上学时是同级,关系很好,我也很了解太子的脾性。太子这人看起来刚直,其实很有度,知道什么事该严办,什么事该轻轻放过。现在太子的敌人不是皇后、刘家、何家,而是隐在身后挑拨离间的黑手。益州的事件已经发生,没有可逆性,现在追责意义不大,寻出其中的根源才是最重要的。大齐帝国财力鼎盛,益州财政损失再大,也不会让中央财政破产,所以说太子当务之急不是处理人,而是想了解清楚事件的前后过程,看看你和益州官吏包括宫中人是否被人利用,这些人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能不能从根源上消除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刘可说话时很轻松,刘晔的表情却变得很凝重,正如刘可刚才所言,这些事件背后若真的存在黑手,他以及身后的人是否被人当成了棋子?黑手处心积虑,让益州损失这么多财富,目的肯定不是通过项目赚取财富这么简单,深思他们的动机予以联想,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刘晔脑海中。
“不会吧……难道他们那时就定好了目标?损耗帝国财富,令地方财政破产,他们有什么好处?损人不利己……这些人的目标莫非是想扰乱地方经济,动摇大齐帝国根基?”刘晔茫然地小声说道,继而低头陷入深思。
看着刘晔的表情,刘可笑了笑,并不说话,在旁默默地等待。良久,刘晔才回过神来,对刘可苦笑道:“罪臣失礼,累王爷久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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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558章十三皇子被夺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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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摇了摇头,道:“这事若是单一考虑,像是有人动了手脚,嫌疑人也好确定。但若综合考虑,牵扯人数太多,相互间盘根错节,要寻出其中的共性,却不好找。总不会是诸家多年前就相互串通,想推翻新朝吧。”
刘可只觉心中寻到了一点光亮,隐隐约约像是找到了一丝灵感,却又偏偏捕捉不到,寻思一会,却无收获,回过神来见刘晔正在望着他,换个话题道:“据我们衙门调查的情况来看,你在益州虽然搞出不少名堂,令百姓不满,但大家只说县或郡官不好,都赞你是个清官,不爱钱财,洁身自好,宁静谈泊。听说你个人连陛下每年的恩赏也不领,属官们送你的冰敬、炭敬诸类,你更是一文不取。是这样吗?”
恩赏是姜述每年分给文武重臣的私赠,从内府划出,不计于财政司。所谓冰敬、炭敬,是旧朝时沿袭下来的送礼的名堂,类似现在的降温费和烤火费。刘晔久随姜述左右,了解姜述喜恶,可以让家人经商赚钱,但是送礼的钱他是绝对不要的。听到刘可问起这事,刘晔起身向北躬身,肃然道:“家中薄有微产,我也爱惜名声,所以从不想取不义之财,以免玷辱了祖宗,也辜负了陛下的重托。”
刘可这时感慨万分,若说以贪腐治罪,刘晔万万不可能入罪,可就是这么一个清官,偏偏让益州财政蒙受巨大损失,若是爆出实情,足以引起全国舆论大哗。刘可叹息一声,道:“子扬公被捕入京,朝野纷纷传言,说益州无清官,刘子扬是益州最大的贪官。只有了解情况的人,才知道子扬公是位清官。不贪赃,不枉法,但是……”
刘晔与刘可相识在离京以前,那时刘可年纪还小,中间数次入京,去宫中给何后请安,遇见刘可时,那时刘可还未踏上仕途。这次相谈是刘晔头一次和刘可正式打交道,过去只是听人说北宫三公子皆贤,今天一见,谈吐风采果然不同寻常,这话听到耳中让人觉得很舒服。
刘可说到半途,停下话题沉吟一会,接着说道:“差事上出了乱子,也不是件好事,量刑虽轻,但总归要处罚。
子扬公好好想想,你虽是位清官,但又确实该负起责任,你是一位智者,现在想的不应是给别人遮掩,而是尽早寻出头绪,帮太子理清思绪为上,这些不好的事情要早日根绝才好。”
刘可说完话,向刘晔施了一礼,不疾不徐地走出牢房。刘晔望着刘可的背影,久久没有动作,陷入了深思。刘晔认为刘可不是简单人物,心思慎密却深藏不露。这样的人能干大事,可也很难对付,至今还未试出他的深浅,由他领衔办案,案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次日午后,齐隶来寻刘可,道:“王爷昨天找过我?”
刘可先请齐隶落座,又亲手给齐隶奉上杯茶,笑嘻嘻地说道:“师兄别急,先润润嗓子再说。”
齐隶清楚刘可的脾气,见刘可这样殷勤,就知没什么好事,不客气地接过茶来,道:“王爷不必这么客气,有什么事直说吧。”
刘可在齐隶对面坐下,道:“太子将刘晔案交在我手里,其中有两位关键人物,就是刘晔的幕僚敬机和李相。延尉属下也有几名能吏,却问不出口供,太子给我点了个步,让我送给师兄审问,肯定能问出口供。”
刘晔案谁都不愿碰,齐隶对内情心知肚明,笑着站起来,道:“我那边差事最近忙得很,若没有太子手谕,这事我帮不上忙。王爷若无吩咐,我即刻告退。”
刘可急忙上前,拦住齐隶去路,笑眯眯地说道:“师兄且安坐,太子手谕没有,却有口谕。只是请师兄帮个忙,让他们张口嘴就行,还望师兄不要拒绝。”
齐隶笑道:“我猜太子定是让你寻我讨个办法,绝非让我们情报系统审案。现在情报系统新立了不少规矩,越界要受惩罚的,廷尉职属的事情,太子肯定不会让情报系统插手。这个忙我可以帮,也可以不帮,对吗?”
刘可可怜巴巴地说道:“六师兄,你若不帮我,我可就惨了。太子让我们尽早结案,可是我的属下无能,我总不能赤膊上阵吧。
”
齐隶站起身来,在步内转了一圈,道:“行,我只帮你一次,你将人犯提出来,我陪你审一次。”
入夜时,一脸兴奋的刘可拿着供状,兴冲冲地来到南宫门,见宫门已关,这才触起来现在时候不对。这件事情并未影响刘可的心情,他哼着小曲,回到皇室别居,却见大门灯笼高挂,护卫人员添了不少,不由一怔。
刘可进了大门,周围人员纷纷上前见礼,刘可眼尖,在人群里瞧见张一安,招招手让张一安近前,笑道:“太子今夜来了别居?”
张一安悄声道:“十三爷中了暗箭,幸亏未射中要害,不过箭上含毒,华神医和张神医亲自拟的救治方案,现在人已救了回来。”
姜策自打闯宫事件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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