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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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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武艺原本远逊于你,但是潜心苦练五年,如今可当你数十年苦练,知道为何?”姜述拔出腰中长剑,弹了一下,接着说道:“你膂力并不弱于汉升,比武必败无异,内中道理可曾想过?”典韦神色茫然,摇了摇头。姜述接着说道:“汉人之所以纵横天下,乃无数圣人贤士毕生所得流传的缘故,日积月累的绝技妙法,领悟的至理名言悉数藏于书中。大道相通,若是读书识字,能领悟其中含义,则会举一反三,武艺进展就快,而且能够精益求精。”
见典韦恍然大悟,姜述宝剑还鞘,又讨来孙策手中画鹊弓,在弓弦上弹了一下,道:“再说箭术,古人早已精研细究,技法精髓皆在书中。”
说到箭术,不仅典韦、孙策,即使黄忠也兴致盎然。姜述接着说道:“弓箭之威首在箭术,次在良弓,如画鹊弓这般良弓,定是伯符传家之宝,如此精良器械,良匠制作此物至少三年方成。”
典韦咋舌惊叹一声,道:“想不到此物制作如此复杂。”
见众人聚精会神在听,姜述仔细解说一遍弓的制作工序,众人频频点头称是,皆道制造良弓不易。姜述道:“那些精密之法繁琐异常,只是说个大概,若想了解,去制弓工坊一看便能明白。再说射术,箭术精髓不在于身形与手法,在于‘心念专一’。与御术之‘以心调马’,剑术之‘与神俱往’同理。古人云,须心念专一,神定思去,才能动静相宜,人弓合一,做到发力近乎自然,施技浑然天成,便能收到以弱制强、以轻制重之效。就说箭术,奉先力大,未必能胜过汉升。这便是两位强者的不同之处,奉先重视力道,自小勤学苦练,因此箭术通神。而汉升弓箭之道,却是领悟心境,如今已是心身如一。”
黄忠笑道:“属下也不知这么多,当年家父教导,张弓射箭,须凝神于箭镞,神之所至箭之所至,不可杂念其他!当初不知玄机,加之少年心性,只图贪玩,以为这些都是老生常谈,为此挨过不少责骂,差点弃弓不学。家父临终前三日,令我在床前拉家传硬弓,偏偏拉不动,不由心生沮丧。老父虽在病中,一言不发,勉强下床扯弓,直如满月。见此情景,属下更是气沮,便想最后一试,若是再无法拉开,便弃弓不学。这次放下包袱,心理放松,想也没想,力由心生,不想一拉便开。”
第一卷姜述篇第223章弓如其人
姜述道:“手无轻重,物莫能乱,此所谓神形俱备!”
黄忠看看布满老茧的双手,叹了一口长气,道:“当时都不敢相信,后来一想,才知当初家父所言为至理名言。”
姜述将画鹊弓递给孙策道:“这弓与你有缘,这血性气质,有弓如其人之说。大凡选弓,应据弓人体形、意志、血性气质而有所差异:长得矮胖、意念宽缓、动作舒迟之安人,应使刚劲之危弓,配以柔缓之安矢;刚毅果敢,血气翻涌、行动趋急之危人,则选柔软之安弓,配以剽疚之危矢。若以宽缓舒迟之安人,误用柔软之安弓、柔缓之安矢,则箭行益缓,中也不能深入。若以刚毅果敢、性情急躁之危人,配用刚劲之危弓、剽疾之危矢,则稳准皆失,不得中的!此弓为刚猛生硬之危弓,力足而劲疾,似伯符英烈之气,正和其神。”
姜述说到这里,问黄忠讨来射由基弓道:“此弓定是汉升家传宝物,向来弓不离身,此乃安弓,力均而劲缓,平和从容,兼之神形已备,正合汉升之神。”
说到这里,姜述将弓递给黄忠,谓典韦道:“方才这些道理,皆是书中所言,你若能从书中悟出这些道理,可与奉先、汉升一争长短。”
姜述又去视察乌恒营寨,乌恒人对姜述又敬又怕。乌恒人最初依附姜述,不少乌恒人内心不平,认为丘力居懦弱无能。等到三韩之地成为无人区的消息传来,他们才知道若非丘力居果断,乌恒人下场将与三韩相仿。这些乌恒士兵大都参加过匈奴一战,血淋淋的屠杀场面至今难忘,无情的军令下无论年迈的老人还是不会走路的儿童,生命瞬间消失。匈奴人悲惨的遭遇,让乌恒士兵更加敬畏姜述,而恰是匈奴一战,这些人因为军功转为平民,被吸纳到各军,享受与汉军同样的待遇。
乌恒人一代代经历了无数战乱、天灾和凶险,这些幸存者骨子里深深打上了弱肉强食、剽悍散漫的烙印,这些凶残狂暴的基因凝聚在血液里,他们以前轻易不会服从,也不懂得道理是非,在乌恒人眼中,杀戮与力量就是天理。
姜述以凶残的杀戮与强大的力量征服了乌恒人的心,黄忠等将又以无法超越的武艺震慑了他们,在乌恒人心中,姜述就是天神般的存在,而黄忠等将则是天神麾下的无敌战将。黄忠在乌恒兵丁中树立起权威,不是依靠军纪和资历,而是超凡的武功。
两千乌恒士兵来到神射营报道首日,黄忠集合乌恒士兵,道:“三天内本将随时候战,若有不服者可前来挑战,生死自负。三天之内,我与诸位身份相同。三天之内若是诸位无人胜我,就老老实实听从军令。”
三天内黄忠挺刀傲立,只等有人前来动手。此等狂态激怒了几乎所有乌恒勇士,第一天就有十余名最勇猛的汉子跳出来,黄忠刀都没用,应敌时皆不出三招,便将挑战者制服。次日与众人比箭,黄忠之高超箭技,让自诩骑射无敌的乌恒人甘心俯首。至第三日时,两千乌恒士兵拜伏在黄忠帐前,从此甘心听命,真心归附。
在此后训练中,严酷的军纪和结实的皮鞭,让乌恒士兵很快成为精锐之士。乌恒人一想起长鞭高扬的场面,不由自主心有余悸。森严的军纪让乌恒人刻骨铭心,此后操练或是征战,各按军纪行事,战斗力并不亚于汉卒。随着军功越立越多,乌恒人更加感激黄忠,是黄忠教会了他们真正的活命立功之道,经过长时间的软硬兼施,苦心教导,终于使血气方刚的乌恒汉子变了模样,从开始勉强服从变成真心敬畏,黄忠赢得了乌恒人的信任和爱戴。神射营威名渐自响亮,成为一支让人生惧的铁军!
视察完神射营,姜述非常满意,黄忠之才确实不凡。姜述赞扬黄忠一番,方要对箭阵发表一番见解,却见齐隶飞马赶来。齐隶自从追随姜述身边,甚受姜述重用,此人虽然史上无名,却是少有的干练之才,姜述这次前来将杨大将和袁芙带来,让齐隶引领亲卫软禁。姜述见他飞马而来,知晓定是出了意外,当下舍了众人,来到一旁迎向齐隶。
齐隶距离十余步时,飞跃下马,道:“主公,袁芙趁女卫不备,欲要轻生,被女卫及时发现,救了过来。”
姜述心中不由一酸,袁芙若在现代,必会成为书法大家,对她一身才学十分欣赏,但她出身袁家,两人立场不可调和,除非袁遗归降,否则袁芙下场必定悲惨。姜述怅然若失,长叹一口气,问道:“可受伤否?”
齐隶道:“幸得发现及时,没有受伤。”
姜述顿时放下心来,道:“你为何匆匆前来?”
齐隶道:“袁芙如受魔怔,不停念叨主公姓名,神智有些不清。”
姜述心中不由一痛,呼道:“随我回去!”
典韦、孙策见状,虽然不知详情,但晓得生了变故,急忙招呼亲卫启行。姜述不及与黄忠细说,呼道:“汉升,我有事先回,改日再叙。”
姜述跨上追风宝马,刷地一鞭,坐骑灵性无比,当下一声长嘶,四蹄翻飞,带起滚滚沙尘,往弘农城方向飞驰而去。众人见主公突然离去,慌忙跃上马背,赶紧去追姜述。
近日姜述征伐袁术,袁芙最是痛苦,一边是魂牵梦绕的情郎,一边是养育十六年的父母族人。一边是情义交织的恩爱缠绵,一边是灭族破家的天大仇恨。
做何取舍?爱恨之间袁芙痛苦异常。袁芙知晓,姜述大军一动,袁家定非对手,破家灭族几成定局。本为施美人计而来,但与姜述相识相知,书法文学志同道合,不知不觉付出真心,正是这份恨爱交加之情让袁芙心如刀绞。袁芙不停安慰自己,袁家底蕴深厚,袁术与父亲皆知兵事,或许能够躲过这次灾难。而她的情郎,或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收兵。
前方不断传来的军报击碎了袁芙所有的幻想,豫州和南阳守军根本不是情郎部下的对手。半月间情郎的军队已经攻下半个豫州,袁家三条战线都在苦苦支撑。根据杨大将分析,情郎只是出动了部分兵力,即使长安出兵求援,洛阳也有余力抵挡,若是不出意外,数月间袁氏将会失去所有基业。
想到族灭之后,自己将会孤苦凄凉,袁芙感觉整个天下都漠视她,抛弃了她,她的内心异常无助。袁芙知道姜述是个外和内刚之人,不会因为自己哀求而改变大事走向。袁芙非常无奈,内心更加痛苦,最终想一死了之,不想再承受这份难耐的内心煎熬。
在濒临死亡的瞬间,袁芙感觉内心宁静一片,感觉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所在,这时到处充满关爱,这里有姜述,还有温馨无比的家。而她自己,与袁家再无关系,她只想与姜述待到这个空间,和自己所爱的男人厮守一生。
梦总是要醒的,袁芙万分不愿离开那个世界,及时出现的女卫生生将她从那个空间扯了回来。袁芙感觉自己被一股拉拽,她拼命要抓住情郎的双手,她不愿离开这个虽然虚幻却温馨的家。但是那份力量太大,最终袁芙呼喊着情郎的名字,无奈地松开双手,重又飞回到这个残酷的世界。
回到现实的袁芙万分不愿意,轻呼着姜述的名字,抵死不愿眼开眼睛。祝融夫人此次随同姜述出来,听到消息匆匆赶了过来,见袁芙如此模样,知晓她用情过深,遇到这般变故,内心痛楚确实让人难以想象,但是此事又无人可替,只能在侧暗自着急。
杨大将近日与袁芙相处,深知此女心性善良,又博学多才,见她如此情形,同情之余内心无限悲伤,背对众人竭力控制身体不要颤抖,但两行老泪还是不争气地悄然滑落。
袁芙清醒过来,内心已无生念,回想与姜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苍白的心虽然恢复些血色,继而又灰暗下来。她平静地说道:“祝融姐姐,我想看看齐侯的居处。”
祝融见她如此平静,心中更是不安,但是又不能拒绝,当下引她来到姜述在弘农暂住的房间。虽然不是姜述的书房,其中却摆放着姜述许多私物,让袁芙似是又嗅到了情郎的气息。袁芙精心收拾姜述的私物,所有物品擦得一尘不染,即使几本印刷书籍,她也轻柔地抚平卷起的纸角,整齐摆放在书案上,仿佛姜述就端坐在书案后方。
姜述迈步进入卧室,见袁芙低声吟唱他教她的歌曲,看着她抚摸着他放置在房中的物事,像抚摸初生婴儿般轻轻抚摩,娇容皆是痛惜怜爱之情,似乎其中透出无限缠绵的气息,在温情下醺醺发酵。
姜述知道这很不正常,受到剧烈刺激但平静如此有违常理。姜述深深地感受到袁芙的一番深情,其哼出的曲调虽然平静,但透出无比的苍凉与无奈。
第一卷姜述篇第224章痴情袁芙
姜述轻声说道:“芙儿,你这是何苦?”
袁芙听到姜述声音,眼神一亮,继而又暗淡下来,道:“你回来了,我为你整理好了房间,我……”说到这里,一大口鲜血张开喷出,染红了手中的书籍。袁芙见弄脏了书籍,连忙用衣袖拭去血迹,嘴里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很快就会擦拭干净,很快就会恢复原样的。”
姜述再也忍受不住,上前抱住袁芙,道:“芙儿,你不要这样,只要你恢复过来,我可以放袁家一条生路。”
袁芙倒在姜述怀里,望着姜述,乌黑的眼珠亮起一抹异色,道:“你能说出这话,我已经心满意足了,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不会影响你的事业。或许我本不该来到这个世上,如今知晓你的心里有我,我就很满足了。我要到那个世界,那里有你,还有一个温馨的家……”
说到这里,袁芙的眼神黯淡下来,继而昏迷过去。姜述急忙将袁芙抱在床上,喝道:“快传医师,快传华神医过来……”
杨大将在侧,见两人真情流露,神仙也会为之动容,不由长叹一声,欲要开口说话,却见姜述将袁芙抱在怀里,脸色忧伤至极,知晓不是说话的时候,当下停口不言。
随军医师是华佗三弟子西安人李当之,闻知消息匆匆过来,把脉良久,对姜述道:“主公,此为心伤之状,心情忧伤之极,病况并无大碍,只须服上几幅药便好,但这心病……”
姜述不待李当之说完,道:“火速配药上来,至于心病我自有办法医治。”
杨光匆匆出去配药,姜述望着袁芙久久没有转目。杨大将在侧道:“齐侯,老夫有话要说。”
姜述从忧伤中惊醒过来,扭头见杨大将在侧,苦笑道:“想不到芙儿用情如此之深,这也是袁家的福分。”
杨大将闻知此言,知晓事情已经泄露,当下也不讳言,道:“齐侯欲灭袁家,实是袁家数次加害之故。据老夫了解,前番为袁傀设计,后边皆是袁术之谋,与芙小姐之父袁遗并无关系。若是齐侯开恩,饶了袁遗一脉,袁小姐心病或解。”
姜述望着杨大将打量一会,谓祝融夫人道:“祝融,你在此守候,若是芙儿醒来,速到书房报我。”
祝融应诺一声,姜述又谓杨大将道:“先生请随我至书房说话。”
两人至书房坐下,姜述已经冷静下来,道:“先生久居南阳,以为袁术能自保否?”
杨大将道:“不能。但若袁氏拼死相拒,齐侯即使夺得南阳、汝南之地,其地必然残破不堪。请齐侯网开一面,饶了袁遗一支及远系族人。”
姜述想起郭嘉所言,今日又见袁芙可怜,道:“除了袁术一支,袁遗等人若是改姓,我便不以袁家人见罪。”
杨大将大喜,拜谢道:“多谢齐侯恩典。”随即又说道:“袁术并不难破,杨奉、韩暹皆为招安之将,因惧董卓加害,不得已投奔袁术。此路人马易平,只须让两将明白实力悬殊,便可说降之。袁遗只此一女,此次是袁术苦求,袁遗为族中生存大计,不得不让芙小姐前来。豫州袁家势力大半为袁遗掌控,若齐侯赦免其罪,又纳芙小姐为妻,老夫可以出面说降。如今诸路大军皆动,不出意外,颖川数日可下。袁术困守南阳一地,败亡只是时间问题。”
姜述盯着杨大将看了一阵,见他眼神清明,道:“先生为袁术谋主,为何反而帮我?”
杨大将苦笑道:“老夫任职南阳一生,虽是袁术心腹,却算不得袁家之臣。老夫无子无女,过继族子继承宗祠,本是无牵无挂。此次赴京,与芙小姐相处时日虽短,一路上得其嘘寒问暖,尝到人父天伦之乐。今日芙小姐与齐侯两情相悦,真情流露,老夫深为感动,为芙小姐之故,不得不为之。”
姜述起身谢道:“今得先生之助,袁术一战可下。若是先生不弃,芙儿病愈之后,使其拜你为义父。”
杨大将苦笑,道:“只需芙儿平安就好,芙儿用情之深,确实出自真心,请齐侯莫辜负了这片真心。还有一事提醒齐侯,袁术手下文臣平庸,其侄袁胤诡计多端,虽是小道,但对敌之时莫要轻视。”
姜述点点头,吩咐亲卫召集郭嘉、刘晔议事。郭嘉、刘晔闻知杨大将应允相助,皆欢喜不迭。郭嘉道:“安北将军张牛角与杨奉、韩暹均有旧交,使其出面说降最好。陪同杨先生前去说降袁遗之人,暂时并无太好人选。”
姜述道:“此事无妨,到时我与芙儿随杨大将同去。”
众人闻言大惊,急起劝阻,姜述毅然道:“有刀锋营及亲卫营同去,你等不必担心。”
诸人讨论完细节,姜述传令张牛角急赴豫州劝降杨奉、韩暹。又让太史慈南路军暂缓攻击,采取守势。命令吕布统兵进入颖川,集中力量攻击阳翟。
命令传达下去,诸人又在推算周围诸侯动作,正在此时,祝融夫人匆匆来报:“芙儿醒过来了。”
姜述让郭嘉、刘晔稍候,与杨大将匆匆来看袁芙。袁芙此时伤心欲绝,见姜述进来,强颜欢笑打个招呼,躺在床上不言不动。杨大将在袁芙耳边小声说了数句,袁芙眼神一亮,脸色顿时变得好看一些,原本苍白的俏脸立时恢复一些血色。袁芙道:“妾身代父母族人谢过齐侯。”
说完,袁芙挣扎着要下床行礼,姜述上前拦住,道:“芙儿躺着别动,尽快疗养伤势,伤好后我们一同前去汝南,向你父母求婚。”
袁芙患得是心病,此时心事尽消,身体恢复很快。姜述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此时颖阳大捷消息传来,吕布、何苗、关羽三军合力,又有荀家为内应,攻克颖川治所阳翟。阳翟守军三万余,除七千余残兵逃往襄城,降者近两万。吕布、何苗、关羽三军分头并进,吕布引兵从北路着手,连下颍阳、郏县、父城;关羽部从东线进攻,攻破重镇临颍以后,又下重镇郾县;何苗部绕襄城而过,径取昆阳、舞阳、定陵三县。至此,颖川郡十七县,为三路大军攻下十六县,襄城已经成为一座孤城。
颖川丢失,一下斩断南阳与汝南之间联系。豫州境内袁军三大主力,颖川主力被围困于襄城;东路主力杨奉、韩暹与乐进相持于相县;袁遗统领汝南、汝阴守兵,合力守护袁家心腹之地。
此时,姜述将杀袁令做了修改重新发布,谓袁氏族人除袁术一支不赦,其余族人若是改姓,则不予追究。据地顽抗的袁家族人顿时分解,襄城守将袁虎杀死袁术之侄袁涛,举城献降。此例一开,汝南长房、三房及远支族人据县城者,多献地以降。因袁姓出自陈姓,袁家族人归降后皆改姓陈。
太史慈虽然采取守势,但是受降这般美事却不能错过,十日之内,汝阴郡七县已有五县归降。太史慈纳降结束,请命出击,攻打尚在顽抗的汝阴属县慎县、细阳两县。
说起人性之贪生怕死,十有**难免,汝阴郡之地多为袁氏子弟把持,出任县令、县尉之人多为袁氏旁系族人。旁系长老深患杀袁令之害,得知杀袁令改约,只须改姓投降便可保命,暗自指使本系子弟改姓投降,以保留元气。
慎县县令袁业为袁术庶弟,因为不在被赦之列,即使改姓,也免不了一死,只有固守城池待援。除此之外,还有细阳县令李通不降。李通并非袁氏门生故吏,为汉军入豫州以后顽抗的唯一外姓官员,太史慈等将均以为异。
太史慈欲攻慎县、细阳,报给姜述之时,姜述正在赶往汝南治地平舆的路上。姜述听到李通之名,记忆之中隐约有些印象,虽然不太闻名,应属史上挂号人物。
李通字文达,江夏平春人,史上曾任魏都亭侯、汝南太守。其年轻时便以侠名闻于江、汝之间,黄巾之乱时,得朝廷诏令可练兵,与同郡大户陈恭起兵朗陵,众多归之。共举事者首领一名周直,部下甚众,阳奉阴违。李通欲杀周直,而陈恭不许,李通知晓陈恭无决断之能,乃独定策,与直克会,酒酣杀直。众人大扰,李通率领部众诛杀周直部将,尽并其营。后来陈恭之弟陈,杀恭而据其众。李通攻破陈军,斩陈之首以祭陈恭。后来统兵与黄巾吴霸军交锋,一战大胜,吴霸仅得以身免,其部多归降李通。后来豫州恢复,李通因功封为细阳尉,袁遗出任汝阴太守,对其甚为倚重,提拔其为细阳令。
姜述回信太史慈,信上言:“此次诸袁多降,唯袁业、李通不降,乃有故尔。袁业为袁术之弟,为保命而固守,乃不得以而为之。李通非袁氏故旧亲戚,因感袁遗之恩而不降,诚为义士也。子义可领兵急攻袁业,候袁遗归降,细阳可不战而得。”
第一卷姜述篇第225章袁遗归降
太史慈听令,集兵攻打慎县。慎县守军只有千余,见城下精兵云集,军民皆战兢不敢言战。袁业知非其敌,见大军合围,后悔没逃去南阳,此时性命攸关,只能硬着头皮抵抗。为了鼓舞士气,袁业尽出县库钱粮,以为兵丁赏金。又放出流言,谓敌兵破城后会屠城,以坚军民抵抗之心。
然而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城中大户闻知屠城一说,心中更是害怕,暗自串连,派人潜出城去投降。太史慈与诸大户相约,于夜间打开城门,突然发动夜袭,顺利攻入惧县城中。袁业见机得快,弃了家小,引领亲兵西逃,怎奈周边地区均为太史慈部将攻下,半途为马超部曲生擒。
张牛角奉令来到相县,乐进接进城中,细说战况。杨奉、韩暹两将原为白波贼出身,后来投奔董卓,得授官职,又恐董卓加害,两将引兵驻于河南避祸,后来董卓虎牢关战死,两将与袁遗有旧,引兵逃往汝阴。两将部下甚众,各有两三万兵力,袁术与刘瑶相争,东线多依赖两将。两将虽奉袁术之令来争相县,对此次战事并不看好,屯兵相县城南,并不出战,坐观形势发展。
张牛角听完乐进所言,当即欲出城劝降,荀止之道:“两将兵力甚众,又可经汝阴退往汝南,此时劝降成算虽大,效果不著。主公修正讨袁令,汝阴降者必众,待时子义夺了汝阴,截断其归途,两将自会前来求降。”
越数日,汝阴消息传来,除细阳一城,诸县皆下。乐进谓张牛角道:“杨奉、韩暹归路已断,只须将军打出旗号,两将自会前来求降。”
张牛角依言,让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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