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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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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快乐的事,就是好好睡一觉。”李鸿基边说边从床上坐起来,他伸个懒腰,将皮被上的棉袄取来,套在身上。

“你先穿衣,我在外面等你。”乌兰索布德掀开帐篷,独自出去了。

李鸿基穿好衣服,出了帐篷,乌兰索布德还在外面的冷风中等他,“鸿基,今天我们去哪?”

“去哪?我又不认识路,还是你决定吧!”李鸿基打个哈欠。

“昨晚睡得怎么样?”乌兰索布德明知故问。

“睡得……一般吧,空旷的草原,晚上太冷了,我是被冻了一夜。”李鸿基揉揉发涩的眼球。

乌兰索布德抿嘴一笑,目光移向他处,“鸿基,今天我们去看瀑布,好不好?”

“瀑布?这不是草原吗?哪来的瀑布?”李鸿基的印象中,瀑布一定是在深山中,地势上有巨大的落差,才会形成瀑布。

“越过吉木伦河,再向西南,就是西哈木伦河,那是我们科尔沁草原最大的河流,在西哈木伦河的上游,就是大兴安岭,那儿地势落差很大,有大量的瀑布。”

“奥,那就去看瀑布吧!”李鸿基的视线,落在乌兰索布德冻得红彤彤的小脸上,“乌兰格格,你的名字好奇怪,到底是什么意思?”

乌兰索布德扬起小脸:“用你们汉人的话,就是红色的珍珠。”

“难怪乌兰格格喜欢穿红色的衣服。”

“怎么样?我的红袍好看吗?”

“好看,配上小白马,如果奔驰在草原了,那真是绝了。”李鸿基伸出一个大拇指。

“哈哈哈……”乌兰索布德银铃般的笑声,飘荡在吉木伦河畔。

“格格,羊肉热好了。”梅梅过来,唤乌兰索布德就餐。

“一起过去吧,他们肯定为你准备一份。”乌兰索布德和梅梅在头前带路。

李鸿基跟在她们的后面,兰兰还在给羊肉加温。

看到三人过来,兰兰给每人递过一块滚热的羊肉,给李鸿基的时候,她是低着头的,似乎为昨天的那一马鞭亏欠。

“鸿基,你喝马奶茶吗?”乌兰索布德坐在李鸿基的右手,她一边啃着羊肉,眼球却是对着李鸿基。

“我没喝过马奶茶,不知道什么口味。”

“那你要不要试试?”乌兰索布德将自己的马奶茶递过来。

李鸿基接过马奶茶,就着茶壶喝了一口,他将奶茶停在口中,细细评味,除了有咸味,有些马奶的味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咕咚”一口,将马奶茶全部吞下,干凅的嗓子顿时滋润起来,“不错,马奶茶的味道很特别。”

乌兰索布德一直在观察李鸿基的脸色,直到李鸿基将马奶茶全部吞下。

“我就说,我们蒙古的马奶茶,乃是天下一绝。”

“哈哈,天下一绝,天下一绝。”李鸿基大笑着,抹了一把下巴,将散落的马奶茶擦去。

“给我。”乌兰索布德从李鸿基手中抢过马奶茶,小口啜饮着。

早餐完毕,各人收拾起自己的帐篷,重新放到马背上的包裹里。

李鸿基和乌兰索布德走在最前面,因为吉木伦河上只有一座狭窄的石拱桥,众人都是牵着马过桥。

“鸿基,你们汉人都是博学多识,你认识这座桥吗?”乌兰索布德几乎和李鸿基并肩走在桥上。

李鸿基低头看桥,桥面上的青石已经发黑,磨损相当厉害,显然有些年头了,但桥面上没有任何文字提示。

这儿曾经是多个民族的发源地,又曾经有多个民族称雄过,谁知道这桥有什么典故?李鸿基摇摇头,“这桥建造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我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

乌兰索布德笑而不语。

“乌兰格格知道这座桥吗?”

“听说,这是辽代的建筑。”乌兰索布德双手背在后面,脸上轻笑着,倒像是恃才傲物的江南富家公子。

“辽代?离现在已经几百年了,又没有文字记载,格格怎么如此确信?”

“鸿基是汉人,对草原上的事情,知道得不多。”乌兰索布德的目光投向桥墩,“鸿基,你看看,这两边的桥墩是不是都是八根?”

李鸿基站到石桥的中间,左右一数,果然各有八根,“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这就是辽代建筑、桥梁的特,凡用料,必是四根,所以两边的桥墩,才是八根,如果八根不够,必会加到十二,不可能用料十根。”

“这……”仅凭八根桥墩,就说地辽代的桥梁,李鸿基还是不信。

“鸿基再看这桥面,横着看,共有几块大石?”

李鸿基依次数过去,他有惊讶了:“都是四块?”

“鸿基如果不信,你再竖着数数,从北到南,共有几块大石?”

李鸿基沿着桥面走过去,再走回来,发现每一竖行,石块都是四的倍数,“咦!还真是的!”

“这就是辽代石桥的特,我也是听老人说的。”乌兰索布德呵呵一笑:“不过,知道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处,自从女真人崛起,就是建立辽朝的契丹人,早就不知道泯灭在何处了———————不知道我科尔沁蒙古,将来又是什么命运?”

“乌兰格格。”李鸿基的目光久久停在她的脸上,“格格不是说,要谈要务,找你大伯吗?”

“呵呵,当然,我只是看到辽朝的古桥,有些感伤而已,走,咱们还是看瀑布去吧!”

李鸿基的臀部只是挨了兰兰的一马鞭,现在是冬季,他穿着棉裤,伤痕本来就不重,又过了一个晚上,基本上已经无碍,他又跨上马背。

冬天的科尔沁草原,实在没什么看,李鸿基觉得,在草原的深处,纯粹就是受冻,但如果呆在唐哈里克,他也是无事可做。

他们向西南跑了大半天,终于来到大兴安岭的余脉,地上开始见到活物。

山鸡和野兔,开始在他们的周围乱窜。

“可惜我们没带弓箭,要不可以打些山鸡野兔,让你们尝尝这些新鲜的美味!”乌兰索布德看着地上的小动物,显得有些失望。

“野兔?山鸡?”李鸿基看着这些活蹦乱跳的小动物,心里也是痒痒的。

“对了,鸿基,你们的燧发枪不是很厉害吗?能打到野兔吗?”乌兰索布德在李鸿基的侍从身上扫来扫去,她更想看看燧发枪,看看它们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第208章第二夜

“用燧发枪打野兔?”李鸿基盯着乌兰索布德的俏脸,“亏你想得出,太浪费了吧?”

“我们的弓箭既可以射人射马,也能打猎,你不是吹嘘说,燧发枪很厉害吗?为什么不能打些野兔山鸡?”乌兰索布德从小白马上跳下来,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吧,我让他们试试!”李鸿基也跃下马,他向侍从们招招手。

侍从们跳下马,围在李鸿基的周围,“大人……”

“我说,周围有这些野兔山鸡,你们身上有燧发枪,不开上几枪,不是很浪费吗?”

“大人,你是说,用燧发枪打野兔?”

“是呀,你们能打到吗?”李鸿基惴惴不安,生怕侍从们打不到。

“大人,行是行,可是……”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那侍从靠近李鸿基,伏在他的耳边:“大人,袁司令说了,燧发枪是新造出的火器,在这么冷的天气,不知道能不能使用。”

“奥。”李鸿基明白了,他皱起眉头,“那要是遇到敌人怎么办?”

“我们也是不知道,只好试试运气了。”

李鸿基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你现在不试试,要是遇到敌人,还来得及吗?”

“大人的意思……”

“你就当是遇到了敌人,开几枪试试,没准,我们晚上还能吃到新鲜的美味。”李鸿基想,现在是冬季,而且还是极北,正好试试燧发枪。

“既然大人同意,那我们就试试。”侍从们解下背上的燧发枪,开始装填火药。

李鸿基和乌兰索布德都在帮着寻找野兔山鸡。

一只土灰色的野兔,蹦蹦跳跳进入乌兰索布德的视野:“鸿基,野兔。”她悄悄告诉李鸿基,生怕惊动野兔。

李鸿基唤过一名侍从:“兔子这么小,能行吗?

侍从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他闭上一只眼睛,测量好了距离,“才五十步,没问题。”

侍从开始瞄准。

野兔有些怕人,一会向左,一会向右,老是围着人群打转。

也许是跑累了,也许觉得人类没什么恶意,它突然停了下来,血红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人群,嘴唇上的长胡须一翘一翘的,还冲李鸿基龇了一下三瓣嘴。

“砰!”

燧发枪响了。

乌兰索布德吓了一大跳,差摔倒在地上,幸好反应还是蛮快的,她紧紧抓住了李鸿基的胳膊,倚在李鸿基的身上,这才没有倒下去。

野兔向后翻了两个滚,仰面躺在地上,后腿拼命蹬了数下,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乌兰索布德从李鸿基的怀中探出双眼,看着远处的野兔:“死了?”

“死了!”

乌兰索布德有些不信,她从李鸿基的怀中脱出来,小跑着奔向野兔,野兔正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地面上。

她捡起野兔,四面查看着伤势,发现野兔的脑袋开花了,“鸿基,真的死了!”

“当然。”

乌兰索布德怜着野兔,跑回李鸿基的身边,“鸿基,刚才是什么声音?燧发枪吗?”

“嗯!子弹的速度太快,那是子弹破空的声音。”李鸿基也不知道,燧发枪射击,为什么发出这么大的响声,好在乌兰索布德什么也不懂。

“乖乖,难怪燧发枪比弓箭厉害,这要多快的速度呀?”乌兰索布德张着嘴、瞪着眼,她远远地看着燧发枪,“鸿基,能让我打一枪吗?”

“不行,燧发枪射击的时候,后座力很大,女人根本托不住。”李鸿基断然拒绝了她。

乌兰索布德微微有些失落,她嗔了李鸿基一眼:“看不起我们女人?”

李鸿基哈哈一笑:“开枪和射箭,都不是女人的事,在战场上,也没见女人在冲锋。”

乌兰索布德不再理会李鸿基,她将野兔向李鸿基的手里一塞:“拿着,我要看看他们开枪!”

“你不怕燧发枪射击时发出的巨大响声了?”

“你才怕呢!”乌兰索布德远远立在侍从们的后面,她也仔细观测燧发枪的威力。

不到两柱香的时间,侍从们猎杀了十二只野兔和三只山鸡,还有一头獾猪。

燧发枪射击时,发出巨大的响声,小动物们都是远远躲开了,侍从们只得退回到李鸿基的身边,“大人……”

“够了,今晚总算能吃上一顿新鲜的食物了!”李鸿基让侍从们取出布袋,将这些猎物装好,挂在马背上。

天色还早,太阳还挂在半空,他们继续向西南进发。

山势越来越高,马匹已经不能奔跑了,他们都是骑在马上,缓缓向高处前行。

又行了数里,山势陡然增高,只有左侧有一条羊场小道,幸好是冬季,小道上的杂草和荆刺,都是枯萎了,将小路明明白白地让出来。

李鸿基隐约听到一种声音,犹如海浪在怕打着岸堤,又似倾盆大雨狠狠地撞击地面,在这样的山谷中,令人毛骨悚然,“什么声音?”

乌兰索布德侧耳倾听,旋即大喜:“瀑布,是瀑布,瀑布到了!”

她加快马速,在羊肠小道上小炮起来。

“乌兰格格,慢,山路不平,小心。”李鸿基在后面大声叫唤着。

“知道了!”乌兰索布德口中答应,马速却是不减,她一马当先,很快就穿过了这条羊肠小道。

在她的前面,出现一个大的缓坡,人站在缓坡上,就能看到前面的瀑布。

李鸿基追过来的时候,乌兰索布德已经下了马,她独自立在缓坡的边缘,正面对着前面巨大的瀑布。

李鸿基跳下马,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拉回缓坡的中央。

“干什么?你不是要看瀑布吗?我们跑了这么远,不就是来看瀑布的吗?”

“看瀑布可以,首先得有命看!”李鸿基放开她的手,自己的目光也移向前面的瀑布。

“你说什么?”

“这儿常年有瀑布,水流很可能将下面的泥土冲去,边缘的土石就会悬空,这探出去的土石,很容易出现滑坡,那时……哈哈,你可有得看瀑布了。”

乌兰索布德白了李鸿基一眼,但也没有再走向缓坡的边缘。

李鸿基靠近乌兰索布德,细细向前观看,冬季的水流不是很旺,瀑布断成三截,白花花的流水,落在青石上,溅起无数的白水珠,就好像仙女在散发白色的腰带。

李鸿基目测了一下,如果在旺水季节,三截瀑布合而为一,从上到下,不下八十步。如果那时过来观看,该是多么壮观!

随从们也是跟上来了,兰兰和梅梅像绑架似的,一左一右,扶住乌兰索布德的双臂。

红日逐渐西沉,它的身影已经被群山完全遮挡,只有一丝余辉,还在照亮着山谷。

李鸿基在缓坡上踱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开阔的地带,“乌兰格格,天快要黑了,我们今天在哪扎帐呀?”

乌兰索布德的目光,终于从瀑布中移过来,她打量着四周,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鸿基,我们就在这缓坡上扎帐吧,夜晚还可以听听瀑布。”

“这儿?我们有十几个人,这儿能扎得下十几个帐篷吗?”李鸿基估量着,如果全部在这儿扎帐,怕是要到缓坡的边缘了。

“无妨,鸿基,你早上不是说,夜晚很冷吗?让你的侍从们,两人共用个帐篷,我让兰兰和梅梅也共用一个,应该能行。”

“好吧!”

兰兰将乌兰索布德的帐篷,扎在靠近山体的一侧,李鸿基的帐篷,照例紧紧靠在她的右侧,他的侍从们,则是将帐篷扎在山体的外侧,靠近瀑布的那一边。

梅梅正在左边给自己立下帐篷,兰兰却是问乌兰索布德:“格格,反正我们晚上一起睡,还用立帐篷吗?”

乌兰索布德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平静如水,她微微低着头,“先立起来吧,不用也没关系。”

一半侍从去寻找枯木杂草,开始升火,篝火还是三堆。

另一半侍从去剥下獾猪的皮,又给山鸡拔毛,兰兰和梅梅却是收拾野兔。

蒙古人处理小动物,确实快捷无比,兰兰连皮带毛,三把就将一只野兔,收拾得干干净净,又拔出腰间的短刀,切下野兔的脑袋和四个爪子,再一刀剖开肚皮,挑出所有的内脏。

野兔不用洗,血水还未流尽的时候,梅梅已经开始架到篝火上烤了。

兰兰将十二只野兔全部处理完毕,李鸿基的侍从们,还没将獾猪打理干净。

“真是笨手笨脚!”兰兰一面说,一面将三只山鸡拿过去。

这一顿晚餐,直吃得众人都是嘴边冒油,身上冒汗。

兰兰和梅梅去给帐篷中生火。

乌兰索布德和李鸿基子在篝火边坐了一会,乌兰索布德歪着小脑袋,她一直在听着瀑布的声音。

寒气渐渐逼过来。

“乌兰格格,咱们回去吧,躺在床上,一样可以听瀑布。”

“嗯!”乌兰索布德应了一声,身体却是不动。

“格格?”

“奥,回去吧!”乌兰索布德抬眼看看李鸿基,在昏黄的篝火的照射下,她的眸子亮晶晶的,好像能自然发光似的。

他们走进各自的帐篷。

兰兰掀开乌兰索布德的帐篷,“格格,我们过来了?”

乌兰索布德停止解衣,“你先回去吧,窝在山谷中,温度应该不会低,如果太冷的话,我再叫你。”

兰兰还要再问,梅梅却是将她拉回帐篷。

乌兰索布德重新系好衣带,她偷偷掀开右边的帐篷,低声问道:“鸿基,你睡了吗?”

“还没呢!准备睡了。”

“将你的柴火盆移过来!”

“干什么?你不是有柴火盆吗?”

“我还是冷!”

没有柴火盆,我就不冷吗?李鸿基决定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他端起柴火盆,掀开帐篷的一角,“格格,柴火盆来了,放哪?”

“床的前面已经有了,你就放在后面吧,前后都有柴火盆,夜晚就不会冷了。”乌兰索布德坐在床上,她扭过脸,不看李鸿基一眼。

“奥。”李鸿基放下柴火盆,转身欲出。

“你去哪?”

“回帐篷呀!难道晚上还会去看瀑布呀?”

“你的帐篷里没有柴火盆,晚上睡在里面,冻死你。”

“……”

“笨蛋!呆瓜!”乌兰索布德一边骂,一边和衣钻进皮被里。

“啊……”李鸿基呆愣在乌兰索布德的床前,他的浑身流汗,不知道是太冷还是太热。

不管了,他轻轻掀开被角,挤进皮被里。

第209章五千匹战马做嫁妆

下半夜,李鸿基睡得很沉,一也没有感受到山中的寒气。

帐篷外面的瀑布和山中不知名的小鸟,还是有讨厌,天刚蒙蒙亮,李鸿基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

他仰躺在床上,乌兰索布德偎在他的怀中。

李鸿基轻轻掀开被子,从另外一侧下床,就着柴火的余光,他快速穿戴好自己的衣服。

他正要离开,却突然停下来。

李鸿基转回身,来到床榻边,他弯下腰,“啪!”李鸿基在乌兰索布德的小嫩脸上亲了一口,这才从帐篷的右侧出去,缓步来到瀑布的边缘。

雾气还没完全退去,瀑布根本看不清晰,只能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和林中早起的鸟儿在叫唤。

一路走过来,李鸿基的头发被打得湿漉漉的,他摸了一把潮湿的头发,“这冬天……”

李鸿基寻了一块凸出的岩石,一只脚踩上去,支撑着他的腰胯,双手揣在衣兜里,目光似乎对着朦朦胧胧的瀑布。

“这么早就来看瀑布?”不知什么时候,乌兰索布德来到他的身后,就在他的侧首站立着。

“啊?你来了?”李鸿基回头,看着乌兰索布德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蛋,“现在还早,你怎么不睡会?”

“既然醒了,就睡不着。”乌兰索布德的视线,也对着前面隐隐约约的瀑布,“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是不是怕兰兰她们知道?”

“嘿嘿!”李鸿基不安地傻笑着,他伸手抹去乌兰索布德头发上的雾水,“外面雾气大,还是回帐篷去吧!”

“不!”乌兰索布德摇摇头,“早晨的时候,外面的空气最好———————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是怕别人知道吗?”

“嗯!”李鸿基搓去手上的雾水,将左手搭在乌兰索布德肩头的红袍上。

“呵呵!”乌兰索布德掩口而笑,看着李鸿基发呆的样子,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你……”

乌兰索布德忍住笑,仰面看了李鸿基一眼,“我们蒙古的女子,和你们汉人不一样,别说兰兰和梅梅,就是阿爹阿娘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他们只会祝福我们。”

“乌兰格格……”

“还要叫我乌兰格格吗?”

“那叫你什么?

“我不是叫你鸿基吗?你就叫我乌兰吧!在我们蒙古语中,就是红色的意思。”

“乌兰?”

“嗯。”乌兰索布德扬起小脸蛋,迎着李鸿基的目光,她欲语还羞。

李鸿基一把抓紧乌兰索布德的肩膀,将他搂在怀中,他的下巴,在她的头摩挲着。

乌兰索布德再也没有蒙古女子的奔放,她转过身,面对着李鸿基,一双小手环住李鸿基的腰,将脸蛋埋进他的胸膛。

他们在瀑布的边缘相拥着,瀑布见了证这神圣的时刻。

一切美好的东西,总会被记载下来,瀑布,就在记载着两个民族的融合。

时间似乎停滞了,除了前面的瀑布,依然永远奔流不息。

太阳渐渐升起来,雾气越来越淡,两人都没有发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李鸿基打破了两人之间的静谧。

“乌兰,今天我们去哪?”有乌兰在身边,他再也感觉不到科尔沁草原的寒冷了。

“今天?今天我不想跑动了,我们就在这山中打猎,好不好?”乌兰索布德在李鸿基的怀中呢喃着,她的声音太模糊,只有李鸿基才能听得见。

“打猎?好,不过,你也没带弓箭呀?”

“没关系,我就跟在后面看,也是一样。”

两人搂在一起,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话,就像是一对小情人,实际上,他们现在确实就是一堆小情人,只不过开始的时候,乌兰索布德是带着目的接近李鸿基的。

梅梅找过来了,看到两人拥抱在一起,她只好背过身:“格格,奶茶热好了,到处找不到你,原来你清晨就在看瀑布。”

乌兰索布德从李鸿基的怀里脱出来,“你怎么找过来了?山上不是有大雾吗?”

“格格,雾早就散了!”梅梅看看乌兰索布德,又看看李鸿基,她嘻嘻一笑:“格格,你的头发上没有雾水,显然是刚来的,李大人的头上,都能下一场秋雨了,应该早就过来了吧?”

乌兰索布德摸摸自己的长发,又看看李鸿基的头,李鸿基的头上有大量的露珠。

“哈哈哈……”她忍不住大笑,要是露珠在她的长发上,不被震落才怪。

梅梅也笑了,她明白了,乌兰索布德的脑袋,一直依在李鸿基的怀中,她的头发才没有被雾气打湿。

乌兰索布德从怀中掏出她的白色汗巾,温柔的替李鸿基擦拭头发上的水珠,汗巾都湿透了,她歪着脸,拧去汗巾上的水分,将汗巾递给梅梅,又大方地牵着李鸿基的大手:“鸿基,走,我们回去喝奶茶!”

李鸿基和乌兰索布德,又在大草原深处闲逛了三天,才返回唐哈里克,他们回去的时候,塞桑早就将舒尔格格娶进了洞房。

奥巴和塞桑,再次会见和李鸿基。

“大汗,台吉,我皇陛下的倡议,两位考虑得怎么样了?”

奥巴没有说话,他转过脸,看了一眼旁边的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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