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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都是宝part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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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话谁会信!
  可是听他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问晴不禁狐疑起来。“你在说笑是吧?”
  任育凯笑笑,径自打开橱柜取红茶包,再摸来两个瓷杯放入红茶包,端到热水瓶出口下,一、二、三、四……OK,换另一杯,一、二、三、四……“
  “很熟练嘛!不过我建议你可以用听的,那样比较准。”
  “你怎么知道我在数数?”
  “你数出声来了。”问晴笑道。
  “哦!”任育凯有点尴尬。
  “我来端。”
  也许是因为任育凯的情况,任育伦为他找的这栋房子并不大,是那种很适合小夫妻带一个儿女的住处,只要沿着墙壁走,想要走错都很难。
  “这屋子不但整洁,而且布置得好温馨,”来到客厅后,问晴忍不住又说了。“谁帮你布置的?”
  任育凯耸耸肩,摸到单人沙发坐下,“我也不知道,原来的家具都被我砸光了,现在这些都是我以前的大学同学替我找人来重新布置的。”问晴引导他的手摸一下放在他前面桌上的红茶。“谢谢。”
  “不客气。呃,我是来告诉你,便利商店的班我上到今天为止,十三日艺大就要开始上课了。”
  心腔子突然颤抖了一下,“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吗?”任育凯不由得急切地冲口而出。
  “当然会,直到你学会如何单独出远门之前,我会一直来找你,除非……”问晴顿了一下。“你不希望我再来了。”
  “谁说的!”任育凯忙道。“有你的帮忙,我已经不再害怕出门了,你可不能帮我帮到一半啊!”
  “不会的,不过……”问晴略一思索。“之前因为我是上早班的,所以下午两点下班之后就可以带你出去,可是现在我还不知道我的课排得怎么样,要到十三日选完课之后才知道……”
  “你不用担心时间的问题,我说过我的时间多的是,由我来配合你就行了。”
  “好,那明天下午我没事,你想到哪里去吗?”
  任育凯早就想好了。
  “这里不是有四月花见吗?譬如上野、北之丸、井之头公园那里……”
  “好极了,你会想‘看'樱花,有进步。”问晴很高兴地说。“既然如此,我就带你去’看看'真正的花见会,不要去上野公园那种地方跟人家挤来挤去,一点气氛都没有。”
  “真正的花见会?”
  “对,明天早上我要去参加一场花见会表演,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不过要穿纹付挂,你有吗?”
  “纹付挂?”任育凯茫然地覆述了一次。“那是什么东西?”
  问晴失笑。“好吧!我帮你借一件好了,不过你的身材跟洋人一样高,可能不太容易借得到合适的。”
  任育凯耸耸肩。“那待会儿你带我去买一件不就行了。”
  “很贵喔!”
  “我多的是钱。”
  问晴又环顾四周一圈,点头。“看得出来,你家应该相当富有。”
  “不,是我很富有,我从两岁就开始赚钱了。”虽然只是上台作配角陪衬哼两声,但还是有报酬,而且非常受人欢迎呢!
  “真的?”问晴惊讶地上下打量他。“赚什么钱?”
  任育凯咧嘴一笑。“幼儿用品广告。”这也没错,当时他又白又胖又可爱,找他拍广告的人还得排队呢!
  “原来你是广告模特儿。”问晴喃喃道。“你的确有这个本钱。”
  “不对,我只拍到六岁,”任育凯笑吟吟地说。“我要上小学,后来就没有再拍过广告了。”有拍也是拍海报和MTV,兼职上台表演。
  四年也拍不了多少广告吧!
  不过问晴并没有再深问下去,“那我们现在就去买纹付挂吧!”她起身。“啊!对了,既然你明天要和我一起去,我想最好先告诉你一下比较好。”
  任育凯也跟着起身。“告诉我什么?”
  “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呃?”
  “三乡晴子,这才是我在户籍上的名字,虽然我的血是台湾人的血,但在户籍上,我是个纯正的日本人。”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被抱错的孩子。”
  “我回来了。”
  “二小姐,您回来了。”
  三乡晴子对管家露出亲切的微笑。“父亲、母亲呢?”
  管家依然恭谨地躬着身。“老爷参加讲座,夫人在授课。”
  “哦!那我回房去了。”
  “二小姐。”
  晴子转身要回房,却又被管家喊住。
  “什么事?”
  “老爷要我转告您,如果二小姐您仍不肯改变主意,以后的学费您都要自己负责。”
  笑容微敛,旋即又展开,“我知道了,谢谢。”语毕,晴子便循着庭院小道绕过前宅回到后宅的房间,途中,她没有碰上任何人,包括艺大艺术系三年级的姐姐三乡幸子,以及艺术系研究院的大哥三乡隆盛。
  进了房,她并没有立刻开灯,在黑暗中脱衣服、在黑暗中洗澡、在黑暗中换好衣服后,她才打开电灯,坐在书桌前沉思。
  一辈子,问晴都忘不了那四年黑暗无光的晦涩日子,因此在复明之后,对于那些与她有同样惨痛经历的人,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尽心尽力为对方付出。
  她很了解,他们需要的不是同情也不是怜悯,而是真诚的关心与实质的帮助,虽然那四年当中她什么也没得到,却也因此让她更了解盲人害怕的是什么,需要的又是什么。
  可是由于尚在就学,三年来她也只够时间帮助两个人,其中一个已经复明,另一个跟任育凯一样永远无法复明,但已能行动自如,唯一的麻烦是,他缠着她不放,非常坚持要娶她。
  她知道他是瞎了眼才会想要娶她,如果眼不瞎,山上圭一本是个相当出色的年轻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看上她这么平凡的女孩子。
  但是他瞎了,原来的女友离他而去,她帮了他一年多,直到他能独立行动时,他便开口向她求婚,坚持非她不娶,而由于双方家世相当,她的父母也很赞同这桩婚事,不断逼迫她应允婚事,无论她如何解释都没用。
  不过,她也根坚持自己绝不会和山上圭一结婚,因为他只是自以为爱她——就像当初她自以为爱上成神老师一样。
  这桩婚姻到头来只会是一场悲剧……
  她突然回过神来,有人在敲门,从敲门的方式来判断,应该是大姐。
  “请进。”
  果然是三乡幸子,身上还穿着画衣,满身的油彩,看上去却依然如此高雅美丽,如同母亲三乡广美一样端庄优雅,至于大哥三乡隆盛和父亲三乡凉和也都称得上是美男子,唯有她,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只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孩子。
  因为她根本不是三乡家的人。
  “回来啦?”幸子施施然走进来,随便张望一眼即倚在门边双臂抱胸望住她。“还没改变主意?”
  晴子为难地叹了口气。“为什么我不能念现代作曲呢?”
  “因为三乡家是传统世家,依循的是传统规矩,重视的是传统艺术,现代作曲偏离传统艺术,自然不可以。而且若非圭一坚持要由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和他结婚,父亲早就硬逼你嫁到山上家去了,你应该知道,按照传统规矩,父亲是有这个权利的。”
  晴子咬住下唇不语。
  幸子摇摇头。“我实在不懂,除了瞎眼之外,圭一的条件好到不能再好,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晴子还是不吭声。
  “想想,只要和他结婚,他不会干涉你念什么,你也不必担心学费。要知道,让你自己负责学费只是第一步,若是你仍不肯屈服,父亲一定还会有第二步,到时候你……”
  “大不了我搬出去,”晴子脱口道。“反正我本来就不是三乡家的人。”
  幸子脸色倏沉。“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就算你不是三乡家的人,但父亲母亲卒辛苦苦养你这么大,难道你不应该有所回报吗?再老实告诉你,如果不是你那支鼻子还有点用,在发现你不是三乡家的人那一年,父亲早就把你送进孤儿院去了。总之……”
  她的眼神里写满了胁迫。“你必须用你这支鼻子来回报父亲母亲的养育之恩,圭一要的是你的人,而他的父母要的是你的鼻子,除了和圭一结婚,你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出路。早晚都要答惪,还是趁早松口吧!”
  话落,她哼了哼,随即转身出去,留下晴子低眸苦笑。
  大姐说得没错,圭一是平凡的她所能有的最好对象,除了失明之外,圭一家世好,人品也好,个性随和,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来,问题是……
  她不爱他呀!
  虽然她平凡,虽然她没有资格挑对象,但她还是想和一个相爱的男人结婚,这样真的太贪心了吗?
  平凡的人真的没有品尝恋爱的权利吗?
  第四章
  任育凯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感情,情敌就先跑出来耀武扬威,一股熊熊的怒火烧得他莫名其妙,最后又来一记焦雷终于使他顿悟。
  原来他是在吃醋。
  这天一大早,问晴便来帮他穿纹付挂,原来是日本男人的传统和服,还穿裙子呢!任育凯庆幸自己看不见,他实在无法想象一张洋味混血儿的脸穿上这种衣服会有多么怪异。
  “你的脚受伤了吗?”
  问晴正领着他去坐出租车,任育凯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你走路不太一样。”
  “因为我穿振袖,也就是日本和服。”
  任育凯恍然大悟。“你是说你现在走路内八字?”
  问晴失笑。“对。”
  “难以想象。”
  “你连我的样子都不是很清楚,如何想象?”
  “说的也是。”
  然后他们坐上出租车,一个多钟头后才到达目的地,任育凯没有问他们到了哪里,他正忙着用自己的触觉、听觉、嗅觉来感受一股不一样的气氛。
  “那是什么音乐?”
  “有人在表演雅乐。”
  “什么东东?”
  “日本的古典音乐。”一进入场地,问晴说话的声音就很明显的降低了。“接下来还有茶道、花道、书道、能乐等表演,不过你放心,虽然是这种注重传统的场合,但因为都是年轻人,所以你也不需要太拘束。”
  抬手拈下飘到脸上来的花辨凑近鼻端闻了一下,“樱花。”任育凯低喃,再转头朝四周猛吸几口。“那又是什么香味?”
  “沉香,也就是我要表演的项目。”说着,问晴带领他到一株樱树下,坐上铺好的方巾。“哪,12点方向是寿司,2点方向是干果子和最中,梅子酒在10点方向,毛巾在你左手边……”她一边说一边拿他的手去碰触,以确认距离与方向。
  “好,谢谢。你到底要表演什么?”
  问晴优雅地拂裙跪坐在他侧边。“香道,三乡家是香道世家,待会儿我要表演‘伏笼熏香',还要弹奏古筝。”
  香道?
  不懂,但是……
  “古筝?我也学过。”任育凯兴匆匆地说。
  “真的?你学多久了?”问晴讶异地问,看他的模样实在不像是会去碰古筝的人。
  “十天。”
  “……哦!”若是在其他地方,问晴一定会哈哈大笑,但在这里,她只能抿唇窃笑。“那个,等会儿我会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他的眼睛也看不见,我想你们应该司以成为好朋友。”
  “朋友?”不知道为什么,任育凯心中蓦然进出一个突儿。“女的?”
  “男的。你几岁了?”
  男的?
  “二十四。”突儿开始像病毒一样急速增值。“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他也是你帮助过的人之一?”
  “你怎么知道?”问晴惊讶地反问。“在你之前我只帮过两个人,一个后来跟我一样移植眼角膜痊愈了,另一个就是山上,他跟你同年,你是第三个,也是最困难的一个。”
  任育凯突然感到非常不是滋味。“为什么说我是最困难的一个?”原来他不是第一个,更不是唯一一个得到她帮助的人,而且还是被她评定为最后一名的劣级生。
  “因为你最缺乏自信,也最逃避人群。”
  任育凯可以感觉得到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越来越不舒服。
  “他就不缺乏自信?”
  “缺啊!可是他一开始就很积极的想找回自信,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做。不像你,你到现在还有一半的心在抗拒走回人群中,更别提找回自信这么困难的事,你根本就把自己彻底否决了……”
  问晴的话说得很直,也有点伤人,但隐约可以感觉得到她在试图点醒他。
  “这也许是因为尚未失明之前的你比一般人更活跃,以至于现在的你无法接受失去视力之后还能够维持以前的活跃。其实你应该要了解,人只要肯努力,没有做不到的事。”
  任育凯沉默了好半晌。
  “他比我出色?”
  “凭良心说,不,他不比你出色。”问晴回答得毫不犹豫。“论外表,他俊秀,你漂亮得令人舍不得移开眼;他很有气质,你像太阳一样散发出炽热的光芒,他中等身材体格稍嫌瘦了一点,你高挑挺拔体格劲实;说个性,他亲切随和,你活泼幽默,不,他绝对不比你出色,但就自信这一点,你却输他很多。”
  是吗?
  哼哼,不过就是自信而已嘛!有什么了不起,看他随手抓一大把给她看!
  “你喜欢他?”
  “当然喜欢啊!他是个很好的朋友嘛!”
  最好只是朋友。
  “那他……”
  “啊!他来了,你等一下,我带他过来。”
  带他过来?她也要让他扶着她的手吗?
  任育凯两眼徐徐玻Я似鹄础
  片刻后,他感觉到问晴带着另一个人过来,并让那个人坐在他的右手边,然后他听到她在为那个人说明食物饮料各别放在哪个方向,想到她也会拿那个人的手去碰触食物,他就很不爽。
  最后,问晴终于为那个人“服务”完毕,并绕到他左手边来坐下,他心里不禁很幼稚地小小高兴了一下。
  他比较接近问晴。
  不过,仇敌“见”面份外眼红,就算眼睛看不见,红一下绝对没有问题,此刻的任育凯全身所有的感官细胞——除了眼睛——马力全开,专心一意去意识对方的存在,立刻,他接收到第一项数据。
  对方也有敌意。
  “任育凯、山上圭一,你们俩好好聊聊,我要去准备表演了。”
  原来是山上的乌龟一只。
  问晴一离开,任育凯马上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快三年了。你呢?”
  Shit!那么久!
  “两个多月。”任育凯不甚甘心地说。
  “原来只认识两个月。”
  一听到对方的喃喃自语,任育凯不禁怒火上扬。
  “两个月又怎样?我们几乎天天一起出去!”
  “那时候她也是几乎天天带我出去,整整半年。”
  可恶!
  “她认为我比你出色!”
  “又不是花瓶,外表出色有什么用,她家是香道世家,我家是茶道世家;她会调香,我会舞踊;她会古筝,我会琵琶……”
  难怪她的言行举止比一般日本女孩子娴雅的多,而且从不带他去一般年轻人会去的地方,总是带他去那种仍保留着传统气息的场所,譬如银座、上野、谷中、各大神社寺庙等,她甚至还带他去寄席《传统剧场》听落语讲谈《相声说书》。
  生长在那种注重传统的家庭,若是家教再严谨一点,熟悉的大概也只有那种地方。不过……
  他家也是歌道世家,不行吗?
  “我也会弹古筝!”
  “是吗?我学十六年了,你呢?”
  十……十六年?!“
  “总……总之,我会就是了。”任育凯硬着头皮顶上去。
  “好,那等一下我表演完之后是余兴节目,就请你也上台表演一曲吧!”
  上台就上台,谁怕谁呀!
  “没问题!”输人不输阵,再丢脸也要卯上去,平平都是瞎子,就不信他会差那家伙多少!
  所以,当问晴表演完毕回来,那家伙离去准备上台,任育凯马上抓住问晴提出紧急要求。
  “拜托,让我摸摸你的古筝。”
  “为什么?”问晴奇怪地问。
  “让我摸一下嘛!”
  “好好好,让你摸、让你摸。”
  于是,问晴便带他去储放各种器具的临时帐篷里,让他“摸摸”她的古筝,然后应朋友的请求帮忙把两个大箱子搬出去。
  十五分钟后她回来,任育凯又提出另一项要求。
  “有没有古筝乐曲的CD借我听一下?”
  她没有,只好去向别人借,因为如此,在他专心听古筝乐曲CD的时候,她又跑去帮人家的忙以回报人家。
  半个钟头后——
  “应该可以了吧!”他自言自语道,一边取下耳机。“余兴节目开始了吗?”
  “十分钟前就开始了。”
  “好,那我们走吧!”
  “走到哪里?”
  “走到……”
  忽地帐篷门帘一掀,有三个人进来——一个带另一个,第三个搬古筝。
  “原来你躲在这里,后悔了吗?”
  仇敌的声音听一次就深印在脑海里,一辈子都format不掉。
  “没有,我准备好了,走吧!”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问晴满头雾水地把任育凯的手放在她的肘弯上,再跟着前面三个人走。
  “我要上台弹古筝。”
  “你要上台……”猛抽气,“你你你……你不是才……才学过十天吗?”问晴吃惊得话都结巴起来了。
  “没错。”
  “天啊!那你怎么可以……”
  “放心、放心,虽然我没听过日本的古典乐曲,但我刚刚背了一首,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刚刚才背一首?
  问晴差点跌跤。“但但但……你才学学学……学过十十十……十天啊!”
  “的确,才学十天而已,弹起来手指头可能会很痛,不过没关系,才弹一首,大概不会痛到哪里去。”
  谁跟他说这些!
  “你你你……你到底什么时候学过古筝的?”
  “唔,我想想……”任育凯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四年前或五年前吧!”
  猛然煞车,“够了!”问晴哭笑不得地拉住他。“你不是连面对人群的自信都没有吗?居然敢上台表演才学过十天的古筝!”
  “他也是瞎子……”任育凯盲目地往前一指——没人,仅有一株快掉光的樱花树,一阵凄凉的风扫过,连最后一朵也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但他不知道,因为问晴越走越慢,隔着前面的人已有相当一段距离了。“既然他可以上台表演,我当然也可以!”
  “他学了十六年!”
  “我也学了十天啊!”
  “可是……”才说他缺乏自信,转个眼他又自信过头了。
  “安啦、安啦,就算没有他好,也不会输他太多的!”
  何止不会输太多,任育凯一开始弹奏,问晴的嘴巴就再也阖下上,不敢相信地瞪着眼。
  才学十天?
  一定是骗人的!
  “他学多久了?”一侧的山上圭一问。他是个书生型的人,斯文尔雅,即使失明,依然有不少世家千金青睐于他,偏偏他只钟情于问晴一人。
  “……十天。”
  “……对不起,你刚刚说他学多久了?十年吗?应该不只吧!”
  回程的车上,任育凯一脸心满意足的笑。
  “这下子那家伙没话说了吧?他会琵琶,我也会古筝,有什么了不起!”
  “你真的只学过十天?”问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语气里更是。
  “你为什么一直问我这句话?”
  “……教你的老师一定是个超级大天才!”
  “没有人教我,我自己看人家弹奏自己学会的。”
  “……”这个人不是超级大天才,就是超级大骗子!
  “啊!对了,你会弹琵琶吗?”
  “只会基本指法。”
  “那好,教我,听起来琵琶好像也满好玩的,可能要稍微久一点,因为我看不见人家怎么弹,我想……嗯,大概要一个月左右吧!”
  顺便,他也要好好想一下,他干嘛把那只山上的乌龟当仇敌?
  “老公。”
  “嗯?”
  “你儿子脑袋秀逗了!”
  “嗄?”
  “他……在弹琵琶!”
  “……琵琶?!”
  霎时间,从厨房、书房、浴室、客厅,所有人全跑过来了。
  “劲爆!二哥真的在弹琵琶!”他终于肯碰乐器了,不过,为什么是琵琶?
  “他不是看不见吗?谁教他的?”任育伦喃喃道。
  “大概是那个女孩子吧!”晓晨猜测道。
  “可是……他干嘛学琵琶?”
  “因为二哥要和人家决斗!”
  眨个眼,所有的视线又动作一致地改变方向集中到那个捧着一颗大苹果喀嚓喀嚓咬的小鬼身上。
  “决斗?”西洋剑还是左轮枪?
  “那天啊!就是二哥和那个姐姐穿好奇怪的衣服出门的那一次……”
  “那次啊!我们也跟去了,可是……”任琉璃打岔进来。“因为那边是私人产业,我们不能进去,只好等在外面……”
  “我进去了。”
  “咦?”任琉璃惊讶地瞪住任玛瑙。“你进去了?从哪里进去的?”
  “大门。”
  “耶?”
  任玛瑙咧嘴笑得好得意。“我跟在大人后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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