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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走情未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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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维远昏迷不醒着,像是很痛苦,身侧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单。伍凌菲忍不住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那手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她紧紧的握住,一遍一遍的抚摸着他的手背,泪水顺着眼睛滑落到了口罩上,她也来不及去擦一下,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大概是等得久了,门口的警察怀疑的推门进来。伍凌菲连忙低下头,站在一边帮忙递东西。
  警察问道:“这么这次这么久?”
  林述道:“我要检查一下他的病情,昨天想到了一种情况,我必须试一试。”
  警察并不懂这些,上下打量了林述一眼,便警惕的守在了门口,林述道:“他的病不能被感染,把门关上!”
  这警察向来将林述的话奉若神明,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出去,将门关上了。
  林述满意了的又低着头开始查看许维远的身体,最后欣喜的冲伍凌菲道:“他的情况有所改善,至少比前些天要好上许多!”
  伍凌菲却不由得一愣,今天要比前些天好,那么他前些天所受的,又是什么样的罪呢?
  她咬了咬牙,司曼,你真狠!
  林述见她又发呆了,也不指望她能帮忙什么,一个人又忙活了起来。等做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又叫了伍凌菲,带着她回了办公室,道:“好了,你现在人也看到了,该离开了吧?”
  伍凌菲看他,问道:“你说的那个请假的护士,什么时候回来?”
  林述吃惊的看着她:“你想留在这里?不行!维远性子虽然不好,可人缘却好得很,队里受过他帮助的人不少,他这么一受伤,天天都有人过来看他,你要是被认出来了,我可怎么跟他交代!”
  伍凌菲咬着牙,只作听不见。
  林述见她如此,急得火烧了眉毛似的,跳了跳脚,索性不理会她,坐在电脑前埋头就啪啪啪的按了起来。
  伍凌菲也看不懂他在弄什么,只是在一旁守着,而后便听办公室响起了一阵铃声,有护士叫道:“林医生林医生,4023病房的病人醒了!”
  伍凌菲猛地就跳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林述,林述也“啪”的一声推开键盘,正要冲出去,便见伍凌菲已经将口罩戴上了,不由得叹息了声,只得道:“你到了之后不要开口说话,跟在我身后就行,千万别激动,别露出马脚知道了吗?维远这次醒来,也不见得能清醒多久,你就乖乖的,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自有让你们聊天的时候,知道了吗?”
  伍凌菲“嗯”的应了声,魂不守舍的。
  林述几步跑到了病房门口,推门进去,伍凌菲推着车子跟在他身后,这次警察倒是没拦着,着急的伸长了脖子看着病房。
  许维远就如林述所说,他的人缘真的挺好的,至少守门的这个警察,就是真心的关心着他。
  这样很好,这样伍凌菲也放心了下来。
  哪知车子一推进去,便看到病房里又多了个人,井燕。
  井燕红着眼睛抓着许维远的手不放,一双圆溜溜的杏眼这会儿都是红的,啪嗒啪嗒的掉着泪。
  许维远虚弱的躺着,微微弯着眼睛看着她。
  伍凌菲还从未看过这样虚弱的许维远,更从未看见过这样宠溺一个人的许维远。
  许维远的声音很小,也很低,大概是病久了,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干哑,断断续续的。可伍凌菲还是听清楚了,他在安慰井燕,他说:“别哭,别担心,我很快会好起来的,别哭了,听话……”
  许维远越说,井燕就哭得越凶,他也越来越无可奈何起来。
  只是他的脾气一直都很好,一直都软着声音耐着性子的安慰着……
  伍凌菲只是紧紧的盯着许维远,她想,他一定是病得狠了,否则他才不会有这样的耐心去安慰那女人。
  他一直很讨厌看到女人哭的,他也没这么好的耐性,要不是病了,他这会儿肯定已经冷眼相待了。
  可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想像,许维远甚至嘴角还带了笑,温柔的,任由井燕抓着他的手哭。
  她饥渴似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许维远,却始终不敢说话。
  她还谨记着林述的话,如果她还想要继续看着许维远,她就不能出声,她不能在这里暴露了身份。
  可警察的警惕就像是天生的,先是许维远皱眉看向了这边,而后便是井燕看了过来,狐疑道:“你总是盯着维远做什么?”
  伍凌菲震惊的避开了眼睛,慌乱的去看林述。
  井燕又皱眉道:“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不是之前那个护士!”
  林述道:“之前的护士请了病假,这个之前并不在这一层楼,是我缺人手,让护士长调过来帮忙的。”
  井燕蹙着眉,去看伍凌菲胸前的照片,又狐疑的打量着她,道:“你把口罩取下来我看看。”
  伍凌菲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后退了一步。
  病房的空气瞬间被凝固,连林述都脸色一变。
  “快点!”大概是伍凌菲的退缩刺激到了井燕,井燕又往前迈进了一步,步步紧逼。
  伍凌菲已经慌了,手里还握着要递给林述的手术刀,想着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而那边井燕见此更是怀疑上了,她已经没了耐心,见伍凌菲一直不动,伸手就要去掀她的口罩。
  也是这时,许维远剧烈的咳了起来,胸口一阵一阵的,带着剧烈的痛苦。井燕听得脸都白了,撇下了伍凌菲,着急的回身去看许维远。


  ☆、第七十三章 许维远说我想你了

  许维远痛苦的咳嗽吓坏了场内的众人,特别是林述。
  林述连忙给许维远检查,见井燕眼巴巴的占了床头的位置,又见伍凌菲僵硬着身子盯着许维远一动不动,生怕两人会在这里闹起来,不由得发起了火,将许维远的病情放大形容,吓得两女人一个脸色比一个苍白。
  而后,林述说要给许维远动手术,将井燕赶了出去。
  井燕也是吓坏了,连伍凌菲都给忘了,愣愣的一步三回头出去了,而后便外面等着。
  伍凌菲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手术,这和之前的例行检查不同,这次是真刀真枪的动手术。
  许维远苍白的面容和因为疼痛变得扭曲的脸让她也跟着疼了起来,心里慌得很,却只能咬着牙将恐惧往心里吞。
  将近一个小时的手术磨练着伍凌菲的承受能力,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承受不住的时候,林述终于停了下来。
  许维远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林述说,许维远不是睡着了,是疼晕了。
  那个时候伍凌菲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她甚至连思维都已经没有了,只是听话的收拾了东西,推着车子跟在了林述的身后离开。
  出门的时候,井燕一把将她推开,冲了进去。
  井燕自然是没能跟许维远说上话,许维远正沉沉的睡着。
  她也是这时候才终于想起了那个神神秘秘的护士,吩咐守门的警察看好了许维远,便追了出去。
  林述的办公室跟许维远的病房也就拐两个弯的路程,井燕追过去之后,正好见着林述进了办公室,护士推着车子,艰难的将车子也推进了办公室。
  她走了过去,眯着眼睛盯着护士。
  护士带着眼镜和口罩,将不大的脸都给遮了起来,她皱眉,盯着白色护士服上的牌子,牌子上林婉燕三个字写得工工整整,照片上的人看起来也非常的清秀可人。
  可照片上的人,并没有戴眼镜。
  她勾起嘴角冷笑:“怎么昨天没有看见你呢?”
  林述连忙赶了过来,冲着井燕道:“我身边常跟着的那个护士不是请病假了嘛……”
  他的话让井燕打断了,井燕冷声道:“把口罩拆下来!”
  护士紧张的盯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唯唯诺诺的不敢开口说话。
  一定是她!
  井燕眯了眯眼睛,眼里露出锋芒来,凌厉的上前一步,猛地伸手一抓口罩——
  不是她!
  怎么回事?怎么会不是她?眼前的人藏在眼镜下的,也是那样一双大大的杏眼,可竟然不是她!
  伍凌菲的下巴尖俏,嘴唇有些薄而红润,笑起来嘴角处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而眼前这人,居然是个圆脸的!唇厚不说,还有些塌鼻子!
  她一把将护士胸前的牌子扯了下来,对照着看了看,照片里的人也是圆脸的,笑容有些腼腆可掬。
  她咬了咬牙,恨恨的将牌子还给她,带着薄怒道:“我问你话的时候你怎么不回答!”
  护士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道:“我……我……”
  护士声音有些沙哑,怯懦。
  林述又连忙上前抢着回答:“这个……警官,婉燕她胆子特小,见着几个说话粗声粗气的人都能吓得快哭了,何况是跟警察见面呢,她一看到警察就腿软,您莫要见怪,莫要见怪!”
  井燕吃了个哑巴亏,这个时候能说什么呢!冷哼了声也不看林述,转身就走了。
  林述长长的松了口气,冲等在一旁的护士笑了笑,说了几句多谢,这才让人走了。
  这次总算是过去了,可这个伍凌菲,是再也不能让她混进来了!
  他深吸了口气,给伍凌菲打了个电话确定她已经出了医院,这才又松了口气,继续坐在电脑前想事情。
  伍凌菲算是走了,带来了许维远身上病菌的来历和消息,也带来了一场刺激和危险,现在总算是肯走了,希望她能听话,明天千万不要再来了……
  伍凌菲第二天真的没有再去。
  因为这是许维远的愿望和要求,就在林述为他动手术的时候,许维远带着氧气罩,艰难的呼吸着,冲着她比手势,用她曾经和他约定的手势,让她马上离开,不要再来。
  他当时是那样的痛苦,可他还是坚持着,一个手势一个手势的做着,然后告诉她,不要再来……伍凌菲自然不是那种听话的乖乖女,可出了病房门之后,林述却说,许维远之前的咳嗽,是假咳,可惜他的肺接受不了太多的负重,咳着咳着就刺激到了肺部,假咳变成了真咳。
  许维远为什么要在那种时候假咳?
  那只有一种可能——他那个时候就已经认出了她。
  她怕了,她不敢再去了,她只怕去了,会再连累到许维远。
  她只有每天通过和林述的通话,知道着许维远的病情渐渐稳定,了解了许维远今天又见了谁醒了几次,甚至知道了,现在的许维远已经能大半天的保持着清醒。
  林述说,许维远的病情很乐观。
  林述说,许维远是他见过最坚强的人,也是他见过的,在动手术的时候,能全程保持清醒,然后一点点的形容他身体的反应和痛楚的人。
  她静静的听着,眼眶红红的,心里却带着欣慰和欢喜。
  她的许维远,自然是最强的人。
  林述这个时候却又说,幸好你带来了消息,否则谁也不会想到,恐怖分子会在子弹里弄这些东西,这些细菌可不是简单的细菌,若非医院里正好有个教授在研究这东西……
  林述说,这东西连他也不懂,如若没有她带去的消息,他只会将许维远的病情当普通感染治疗,一旦拖延了时间,后果不堪设想。
  伍凌菲不由得想起了司曼当时狰狞着脸,一副肯定的说“没人能救得了许维远”,她当时那样的自信,就是因为这种病菌很少见吧?
  林述这时候却突然又说起了井燕,他道:“上次听井燕跟许维远报告你们的踪迹,说是在c市发现了陆一寒和司曼的踪迹,又在不远处发现了你爸爸,还开了火……”
  伍凌菲的心就拧了起来,林述道:“别担心,他们没有抓到人,但是井燕跟许维远说找不到你,怀疑你回了a市。”
  如果说谁对伍凌菲的踪迹最在意,那么除了许维远就只有井燕了。
  伍凌菲是井燕能不能得到许维远的心腹大患!
  更何况,她碰了她的最爱,女人都是小气的,一个情敌,一个犯了大罪的情敌,她能不趁机落井下石?
  所以井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伍凌菲的。
  伍凌菲显然也知道这一点,谢过了林述的提醒,便给伍盛打电话,报了平安,知道伍盛也没什么大事后,便挂了电话。
  因为怕暴露踪迹,伍凌菲每隔三天才敢给伍盛打一个电话,每次也只限在一分钟内,匆匆说完便挂了,不敢多聊点什么。
  也许是她所在的地方够安静,也许是她的行为够谨慎,一呆两个月过去,居然一直很平安,就连伍盛也一直没什么大问题。
  一直到两个月后的某一天,林述告诉她,许维远出院了。
  许维远从那次之后,病情便得到了控制,身上的病菌一点点的被消灭干净,人也越来越清醒了起来。
  许维远出院,也就是说,他全好了?
  林述说:“这倒也不是,到底是受过重创的人,身体肯定要比之前的弱一些,不过慢慢的调养一阵子,也许能和之前一比。”
  这些,伍凌菲都不是太在意了。
  她只知道,她心中的牵挂,就这么突然断了,她在想,接下来她又该如何呢?
  跟着伍盛继续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还是自首,在牢里住上几年,出来后找个地方养老?
  又或者,寻个机会出国,这辈子就在异国他乡里过了?
  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忽然之间,她发现,她对这个世界,已经没了归属感,不管怎么样,都不是她想要的日子。
  她想要的……
  是那种安静的,平稳的,有许维远的日子。
  林述在电话那边叫她:“伍凌菲你到底听见了没有!”
  伍凌菲问道:“什么事?”
  林述气得跳脚,骂骂咧咧的,道:“我问你,你打算在那小区里躲一辈子吗?不想?不想你又有什么打算呢?”
  伍凌菲愣愣的,电话那边的声音突然就变了:“伍凌菲。”
  和林述的浮躁豪爽不同,这个声音带着冷厉的沉稳,微微有些沙哑,可却充满了磁性。
  伍凌菲只觉得耳朵里嗡的一声,本就显得迟钝的大脑一下子变成了混沌的,迷迷蒙蒙的全是雾霭。
  她张了张嘴道:“呃,我,我在的。”
  说完她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她是逃犯啊,跟一个警察承认自己的身份,这不是在找死是什么!
  许维远在电话那边,又道:“我想你了……”
  “啊?你,你说什么?”伍凌菲愣愣的又应了声。
  许维远意外的,居然又重复了一次:“我想你了。”


  ☆、第七十四章 别想再用我威胁他

  许维远说:“我想你了”
  他说,我想你了……
  伍凌菲呆呆的张了张嘴,只觉得脸颊顿时就燥热了,她紧紧的握着手机,手却无意识的颤抖着,而后,她给出了一个最傻最愣的回复:“哦。”
  许维远沉默了下来。
  意识到了自己的回答很傻气,伍凌菲的脸顿时燥热燥热的,只能跟着沉默着,气氛一下子又冷了下来。
  而后,伍凌菲很快又意识到她应该问一下许维远的身体健康,这才是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于是,她头脑一热便傻乎乎的问了:“林述说,你要出院了,你……好了吗?”
  说完,就后悔了。
  许维远的声音还是清清泠泠的:“好了。”
  伍凌菲等着他继续说,可他却又沉默了,好久好久,久得她都紧张了起来,许维远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她只能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许维远说:“没。”
  她张了张嘴,无措道:“那,那没事就挂了吧。”
  许维远淡淡的应了声:“嗯。”
  而后,伍凌菲便像是听到了林述的大嗓门:“上帝,你们还没聊完呢!我的话费啊!许维远你这个取之于民用之己身的警察……”
  伍凌菲抿着嘴笑,将电话挂了,看了下时间,居然一个多钟了,为什么她只觉得,好像才过了一会儿呢?
  她恍恍惚惚的,看着窗外。
  许维远的病好了,她是不是应该走了?
  可真要走吗?真要离他远远的吗?
  伍凌菲这么想着,手机就是一震,许维远发信息来了:“你往北方走。”
  北方?
  伍凌菲盯着手机看了好久,这才起身收拾东西。
  伍凌菲倒也没有怀疑什么,她相信许维远,全身心的相信。
  也许是因为那一枪,也许是因为之前掩护她的事,伍凌菲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口口声声的说不信他,但却还是始终相信着他。
  去往北方照旧不能使用身份证等东西。
  伍凌菲照例是走乡下小路,从山那边绕过去。
  她现在是走到哪就到那儿,没有归属感让她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没办法开心起来。
  有时候伍凌菲会想,她这到底算什么呢?
  如果可以,她倒是宁愿被抓进去,也许住在监狱里的生活,会比现在更好,至少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晚上睡觉都不敢闭上眼睛,就怕哪天突然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警察包围。
  车子又一次停下,这次所到的地方是一个乡下小地方,伍凌菲给了司机车费,便胡乱的走了起来。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小路。
  她不知道这条路下去,会是什么地方,有没有旅馆,那些旅馆有需不需要身份证才能住。
  她都不知道,她甚至有可能必须睡在路边或者桥洞里,那样她又将是一个无眠之夜。
  一个孤身在外的女人,总是会遇到那样的麻烦事,她害怕,每天睡觉都只能抱着刀子,就怕会遇到什么地痞无赖,惹事后的结局就是被发现,被抓。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她总觉得有什么人跟在了身后。
  她警惕的将手插在口袋里,摸了摸口袋里的枪。
  走了很长的路也没看到旅馆,她在路边买了瓶水,问了一下老板娘。
  老板娘操着一口本地口音的普通话,说了老半天也没说清楚,不由得叫了一下自家的儿子,让他带路。
  那是一个小孩,才十二三岁。
  伍凌菲不想麻烦人,老板娘却是个热情的,说天色太晚了,这里晚上不是很太平,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她想起刚刚的感觉,只能谢过了,让小男孩给带了路,到了地方又给了他路费,这才打量着眼前的旅馆。
  说是旅馆,还不如说是普通人家的小楼房,因为住不完所以改造成一间一间的小房间。
  她刚想走进去,几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就过来了,银笑着打量着伍凌菲,吹出几声口哨:“好俏丽的人儿,外地来的?今晚需不需要哥哥我陪你啊……”
  伍凌菲眯了眯眼睛,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冷笑了声:“我是来找人的,我男人就在里面等我。”
  伍凌菲知道,如果让他们发现她是单身一人的话,那么他们的胆子会变得更大,她只有这么说,希望能吓走他们。
  这一招,她已经用了无数次,百试不爽。
  可惜今天似乎有些麻烦,男人哈哈大笑了起来,推了推身旁的朋友:“她说她男人在这呢!哈哈,我说你不是男女通吃吗?这女人这么娇俏,也许她男人也是个俊俏的!”
  “你!”伍凌菲脸色变得苍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男人又吹了声口哨,道:“你男人呢?叫他下来让我们看看啊,要是能入得他的眼,你们今晚就有福喽……”
  伍凌菲还从未接触到这种深层次的东西,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深吸了口气,怒骂了声:“恶心!”转身欲走。
  可那些男人怎么可能会让伍凌菲走呢?三个人就这么将伍凌菲拦下了,甚至光天化日之下便动手动脚了起来。
  伍凌菲气急恨极,只能大声呼救,有人路过,却只是指指点点,根本没有谁愿意停下来帮忙。
  她想起老板娘提醒她时,那无奈却又痛恨的神情,这三个人,只怕是出了名的。
  只怕,还是个有背景的。
  伍凌菲冷静了下来,站在人群中央看着他们三,她在想,如果一直没有人愿意帮她,那么只能打了。
  她一个人根本打不过三个,难道真要将枪拿出来?
  如果拿出来,那么她就暴露了目标了,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她跑的掉吗?
  可若是不跑,难道她真要在这里陪这三个人一晚?
  怎么可能呢?
  男人见她不挣扎,笑得更欢了,有人叫嚣着,让她将她男人叫下来,又有人大笑,说这个所谓的男人,只怕是不存在的吧!
  伍凌菲咬着牙,静静的听着,在男人伸手要摸她的时候,猛地抽出了口袋里的刀子,一把划了过去。
  男人一个不防,就这么被划伤了手臂,“啊”的大叫了一声,伍凌菲趁着他们吃惊的时候,转身就跑。
  三个男人还没在这里吃过亏,有人追了出去,有人却打电话开始叫人。
  伍凌菲咬着牙拼命的跑着。她必须跑,只要能甩开他们,就好了。可惜,到底是人生地不熟,很快伍凌菲被围堵住,她看着面前穿着警服的民警,再看了看伸手捂着手臂的男人,顿时就明了。
  难怪光天化日的,在大街上就敢对她动手动脚,原来是这样!
  她磨了磨牙,恨恨的盯着那四个警察,警察冷笑:“这位小姐,你持刀伤人,还请跟我走一趟吧。”
  伍凌菲冷哼,倒是没有破口大骂或者指责他们警匪勾结伤天害理。
  她知道,说了也没有用。
  她只是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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