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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甜妻,boss太危险-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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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好好照顾伯父,念念的事不用担心,我处理完就回来。”
“心心……”他欲言又止。
“阿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真的不要感到抱歉,我可以的。”温心并不觉得失落,季允臣不欠她什么,反而一直在付出,摇摆不定,将他的真心视若无睹的人,是她。
所以,她根本没有理由阻拦季允臣。
“心心,照顾好——”
季允臣率先挂掉了电话,温心疑弧了一下,总觉得他好像话没说完似的,语气也比平时怪异了些,难道是季董事长的病很糟糕?
她不放心的再打过去,对方的忙音过后显示关机。她想,应该是登机了吧,不能通电话。
“温心姐,季先生他回去了吗?”
“嗯是。”
“那手术的事情?”
“明天再说吧。”
温心叹了一口气,真正觉得自己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地步,异国他乡,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一间封闭的白色房间里,光线阴森,“啪”的一声,黑色的触碰手机狠狠地砸在了瓷地板上,霎时变得四分五裂。
单人木板床上的季允臣被五花大绑着,他死死地瞪着眼前穿着深衣劲装的两个男人,厉声质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
季允臣简直难以相信,他本来准备去参加医院的晚会,但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就被人给袭击了,对方威胁他,给温心打了一个电话。
对方既然敢在f国公然绑架,说明在f国一定是有基础,有组织性的犯罪。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是不是靳亦霆让你们干的?”
他不甘被这么忽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通常只有等死一种结果。
从两个人面面相觑的反应中,他感觉他们是听不懂的,他接着大喊:“是不是库伦,mr库伦让你们绑架我的?”
其中一人说了一句f国语言,季允臣刚好听懂了,意思是,让他闭嘴。
紧接着一个布团塞入了他的嘴里,他眼眸中仿佛有两道火星子喷射出来,肌肉筋骨紧绷在一处,蓄势待发,或者说是无法发作。
靳亦霆,一定是他!
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可以确定的是,眼前的库伦绝对不是从前的靳亦霆,因为靳亦霆是不屑于干这种龌蹉的事情,那个人只会强取豪夺。靳亦霆如果是深爱着温心的靳亦霆,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把自己这个所谓的情敌给踢的远远的。
所以,他现在一定是在算计温心,她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到底,该怎么办,才能逃出鬼地方,通知她呢?
入夜,高高的小窗上透进来的月光,照亮了季允臣一双焦灼不定的眸子,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温心轻搂着念念睡觉,望着她恬淡的侧颜,常常在想,念念是不是一直在渴望听见?渴望说话呢?
她锲而不舍的执著的去追寻一个结果,付出的代价,如果是超出她想象的呢,到底值不值得?
没有答案。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她带着念念去了医院。
约翰博士出奇的耐心,给她看了许多资料,以及亲自做了实验,并且介绍了手术后成功的病例,给她吃了一剂强力的定心丸。当然,手术之所以称之为手术,自然是有一定风险的。
具体风险估算在百分之五到八之间,很小,但确确实实存在。
万一手术失败,约翰博士说,顶多和以前一样,还是一个聋哑人,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温心俯下身,唇瓣无声的开合:念念想要说话,想要听见吗?
她点点头,忽地又摇摇头。
温心不理解她的意思,但还是希望做决定前,能征求一下孩子的意见。
一个那么小的孩子,躺在手术台上,孤立无援,即便是打了麻药,会给孩子留下什么样的阴影,她不确定。
谁知道,念念做着手势:妈妈,我想回家。我们像以前那样,和季叔叔在一起。
念念,我的女儿。
温心拥住她,闭上眼睛,轻轻地抽泣起来。她应该想到的,小家伙的愿望如此简单,好像是她一厢情愿的想的太复杂了。
她抚摸着她的头,喃喃道:“好,等念念的病治好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片刻后,她告诉约翰博士,可以进行手术。
“温小姐,你做了一个最正确的决定。其实,我遇到过许多像念念这种先天性基因缺陷的家属,他们普遍质疑医院的能力,畏畏缩缩而放弃了最佳时机。”约翰博士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镜片里中闪过一记精光。
后来,约翰博士又举了一个患上先天性智障的例子,是由于父母双方遗传基因组合而产生的缺陷性残疾,那种就比较复杂了,就不是神经和基因等单方面的事情,而是大脑中缺少了一些正常人的组织细胞,所以就不是某种单纯的外力因素可以改变的。
念念确实要比那种要幸运多了,至少无论是否可以恢复听力,能不能说话,理论上思维上是一个正常的人。
在手术前要做的准备工作很多,抽血化验,以及一些实验,温心陪着念念一整天穿梭于各个化验室抽血室里,看到针孔里的血,念念发白的脸,隐隐不忍,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她。
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就没有退堂鼓的可能。
夜里,医院里安排了舒适的vip病房,丽娜作为翻译一直陪着,温心一想到今天那么大剂量的血从念念小小的身子里抽了出来,心疼的直掉眼泪。
检查的结果一切正常,所有的数据都稳定,明天就要手术了,温心反反复复地睡不着,披上了一件黑色的开衫,起身,走到病房外的走廊上。
昂贵的私立医院病人极少,所以入夜了,显得空空荡荡的,十分清静。幸好,靳氏集团每月都会汇入她账户不少钱,所以在费用方面,她从来没有担心过。
而里面究竟有多少,她也没注意。
突然,她看见四方环绕式的走廊对面,几个医生和护工推着一张病床紧急地穿梭在走廊里,纷乱的步伐,眉宇间的焦急无一不透露着此时的紧急状况。
是犯病了吗?
温心听到男人有气无力的呻吟,好像经历着莫大的痛苦,却是没有办法呐喊出来。
托良好视力的福,她看到白色的床单上都是血,那个人雪白的脸孔上几乎被鲜血淋漓,她不知道传说中的七窍流血是不是这个样子……浓郁的血腥味隔着老远她仿佛都能闻到,胃里一阵反胃,她扶着墙干呕。
再次抬头,发现一拨人消失在了电梯里。
到底是什么样的病,竟会导致七窍流血,温心后背一阵阵地发凉,后怕着。
那天晚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鬼使神差地走到电梯前,看了他们停留的楼层,是负一,地下室。
一般来说,所有的医院负一层都是停车的。可这间占地面积超大的医院非常的奢侈,根本不屑于节省空间。
她大胆地从旁边紧急出口的楼梯间,蹑手蹑脚地走了下去,话说,医院真的很空荡冷情,在这里拍个恐怖片的话,应该挺有氛围的。
五层楼,她走的飞快,心也跳的飞快。
一层和负一层中间有一扇铁门,上面写着闲人免进。她打开,发现门上虽然散发着腐朽的味道,却并没有上锁。


 第286章 真相是什么

想想也是,医院里的病人不多,没几个会像她好奇心重。
她走了进去,吱呀的声音让她备感紧张,神经过敏,大概是做贼心虚的心里使然。
地下室的装修和楼上的风格几乎相差无几,白瓷砖的地和墙面充满着一层无力的苍白。
方才闻到的那股血液又飘了过来,她捂住嘴巴,惊恐的发现是刚才在痛苦呻吟的病人就在她的右侧方,突然出现的病床,让她瞳孔阵阵剧烈的收缩。
见周围没有人,她按住自己的心跳,渐渐靠近。
从心口出传出了一股颤栗感,冲破喉咙,她差点就要尖叫出声,眼前的哪里还能称之为一个人,分明是一滩血,清晰可见皮下的骨头以及骨骼,整副身子被血液给融化了,形状恐怖血腥至极。
到底是什么样可怕的病,才会让他的死状如此凄惨恐怖!难道凭约翰院长的实力,竟无法帮助他吗?
温心呼吸紊乱的时候,敏感的神经忽然听到一道尖锐的脚步声,应该是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声音,以及跟在她身后密密麻麻的脚步。
万一这是一起医疗事故什么的,她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通常一些黑心医院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毁灭证据,掩盖事实,这种类似的黑暗内幕多的是。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的可怕,而眼前,三四个影子清晰地在拐角处的墙壁上倒影着。
怎么办?
在那些人即将发现她的时候,身体蓦地被带入了一个宽厚有力的怀抱之中,她下意识地惊呼,一双大掌堵住了她的唇瓣,是谁?
他要干什么?
她的水眸睁得大大的,亮亮的,带着无限的颤栗与惊恐,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脸,瞬间就被一股强大的男性力量压到了一扇门背后的冷硬墙壁上。
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她最柔软的部位,正抵住他健硕的胸膛。
她睁眼,瞪着对方,心道,我就算是被医院的人发现,也总好过白白的被占便宜吧。
“嘘……”
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时,温心彻底看清楚了他的脸,他的眼睛,比夜更漆黑深邃,黑的反光的就靳亦霆的眼眸,还有他身上的气息,她早该猜到的。
身体的抵触感莫名的消失了,只余下彼此身体里传来的心跳声,异常的清晰,那么近的距离,是否可以将那些未知的猜忌和怀疑全部消弭呢?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温心正在思考的时候,对话在一门之隔外响起,可以听得出来,他们都带着口罩,但对话的内容还是十分清晰的。
“死了没有?”
“琼斯小姐,他已经停止呼吸和心跳了,身体的各个器官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迅速地衰竭。”
“我没记错,是这个月的第五个了吧?”
“是,琼斯小姐,已经做了五个试验,都没成功,怕是……”
“怕什么,尸体马上处理干净,患者家属那边按老规矩办。”
对话声渐渐停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也从耳际消散。
温心嘴巴上的大掌移开了,温心却久久未能平复自己的心跳,他们到底在做的是什么样的试验,竟会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死的如此凄惨?
患者家属?第五个?简直难以置信。
“跟我走。”
靳亦霆同样听到了那番话,他握住温心的手腕,就要走。
温心死死地稳住自己的身体,抗拒对方的力量,她现在看着靳亦霆的眼神都是异样的。
“你到底是靳亦霆,还是sam?”
封闭幽暗的小房间里,温心的喃喃声,质问声响起。
sam库伦是医院的副院长,是他介绍自己来找约翰博士的,他的确是失忆了,但是,刚刚他又帮助了她。
到底怎么回事?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这个医院到底是搞的什么鬼?为什么处处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你只要相信,我不会害你。”他低声道,眼眸在月光下显得幽深,难以捉摸。
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重叠到了一起,嗓子里蓦地堵住了似的,久久没有发出声音来。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但事实远没有你看见的那么简单,我不记得你,但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你对我很重要。”
在黑暗中,他沉稳有力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和令人信服的魅力。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的潜意识里已经被对方的说法给打动了,其实无论她眼前的人是不是一个好人,但单单从有着和靳亦霆一模一样的脸,她便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地下实验室,博士的研究中心。”
“是用活人做研究吗?”
短暂的沉默后,他说:“现在还暂时不能告诉你,知道的太多对你有害无利。”
“那明天的手术呢,那种病毒,对念念,会不会有危险?”温心赫然联想到了一个事实,刚才琼斯和其他人说的是试验失败,和手术失败是同一件事情吗?
如果是,念念也会落的像那个男人一样可怕的下场吗?
思及此,她的浑身几乎都在颤栗着,忍不住簌簌发抖,害怕。
“不一定,凡是手术必然会有风险,那个病人注射的病毒,和你女儿的又有不同,每一种基因上的缺陷,适应的病毒不同,每个人身上的抗体免疫不同,发挥出来的效果更是不一样。”
“我凭什么相信你?”温心只觉得靳亦霆口中虽然不乏专业词汇,有着他本身的道理,却是句句在替约翰博士以及院方辩解。
他们做的一切,合法吗?
对方陷入了沉默之中,狭小的房间里,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道:“因为我注射过。”
温心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是真的吧。
“但至于为什么要注射,”他转过脸来,唇边闪过一个怪异自嘲的弧度,“我忘记了。”
靳亦霆所注射的药物,会让大脑情感部分的记忆消退,当然,属于一些本能的东西仍旧存在。
“你说的东西太复杂了,我……”她不知道是否能够相信,但她就是有一种直觉,并且经过今晚的事情,更加的强烈了,约翰博士的精神病一定没有痊愈,他不是一个好人。
医院里所有的人都透着一股可怕,未知的危险。
她需要马上,立即带着念念离开,回家。
大脑如是想着,身体已经那么做了。她快速地逃离了小房间,穿过走廊,试图打开来时的那扇铁门,却是怎么拧都拧不开,疼的她的手,火辣辣的。
紧接着她又走到了电梯前,发现上面的指示灯灭了,是没电了吗?还是有人故意关掉的。
她脾气近乎暴怒地不断地按动着按钮,徒劳无功,因为太过躁乱,她狠狠地踹了几脚电梯门,但是丝毫不能缓解自己的心情。
“到明天天亮为止,我们是走不出去了。”
背后传来了靳亦霆冷静的话语。
“你不是副院长吗,你的权力应该很大,我想上去,你快让人放我出去。”
温心朝他吼着,发泄自己的不满。
“安静一点。”
他忽然抱住她,男性气息将她包围的结结实实的,温心依稀感觉到他的语气中有些气急败坏的成分。
并且,那强有力的臂膀,霸道的气息,伴随着阵阵熟悉感浮现上来。
“虽然地下室和楼上有一段距离,但是你继续吵吵嚷嚷的话,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惊动那些人。”
他的语气中满是低哑的警告,意思是,他对他们是有所顾忌的么。否则,刚刚就不用躲起来了。
温心忽然就安静了,她开始有些相信靳亦霆的话了。
之前不愿意相信他的理由很简单,她怕真相,抗拒真相,如果靳亦霆是被迫留在f国,受到了某些人的控制和迫害,她还能有责怪他的理由吗?
她选择和季允臣在一起,那颗坚定的心,是否会产生动摇,是否会心安理得?
她矛盾极了。
好像一直以来,她就在犯错,不断的犯错。
明明见到他活着是欢喜的,为何参杂着这许多的不可抗拒的复杂因素?
她明明知道现在的靳亦霆有多迷茫,孤立无援,他曾邀请自己一起寻找他的过去。作为他的妻子,她如此深爱着他,却不能任性地表达出来。因为,她不能辜负另一个深情的男人。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渐渐情绪稳定下来,靳亦霆才松开她,只是从心底衍生出一种留恋,不舍。
“别担心,如果你不想孩子做手术,明天我送你们离开。”
温心已经打定主意不做了,无论靳亦霆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改变的。她忽然觉得f国之行就是一个骗局。
琼斯那不屑的高傲的眼神,怕是早就在嗤笑她这个笨蛋了吧。
完全安静下来的地下室,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消毒水以及阴森森的味道。
两个人没有说话。
其实她有很多问题,强迫自己的思绪仅限于眼前的困顿。
“什么声音?”
奇怪的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温心竖起了耳朵。
“不要过去。”
靳亦霆阻止道,但已经晚了,她悄无声息地走过去了。


 第287章 一样的人

脚长在温心身上,他自然阻拦不住。
她看见幽黄色的灯光下,铁栅栏的房间里,有两三个,甚至是更多,她看不真切,但分明感觉到几张床上,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动静,仔细听,竟是微弱的喘息与呻吟。
其中一个人坐在床上,月光照在他的脸上,那道长长的如蜈蚣一般的疤痕,像一记闷雷炸在了温心脑子里。
居然是鹰老大。
他,他不是死了么。
温心吃惊的捂住了嘴巴,也许这边的动静闹的太大,鹰老大蓦地转过脸来,朝她露出了一记阴森的笑容,牙齿泛黄,笑容喋喋,十分可怖。
温心吓的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往后倒去,如果不是靳亦霆在背后虚虚的托住她,她恐怕是要跌倒在地上。
“怎么了,你认识他?”靳亦霆敏感的问。
“不认识。”温心下意识否认,“他的脸,吓人。”
“是么。”靳亦霆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的道,“都是一些出卖身体的人。”
“他们是不是和刚才死掉的人一样,卖给医院做试验的?”温心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如果说刚才还不确定,现在她完全明白过来了,之前约翰博士说的什么动物,临床的,根本就是谎言。
“我要出去,这个地方我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
她无法抑制住自己的颤栗,猛地挣开他的禁锢,亦或者,对方压根儿就没打算拦住她。
长长的走廊里,两边都是房间或者实验室,她甚至不敢把目光投注进去,幽暗的长廊经过曲曲折折的转弯,好像没有尽头似的漫长,靳亦霆说,没有出口,怎么可能?
一个地下室,一定是有紧急出口的!
温心有了另一个怀疑,靳亦霆是不是故意困住她,然后一直拖到明天,就来不及阻止念念做手术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便没命了的奔跑,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似的,整个地下室里只剩下她扑哧扑哧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她感觉到地下的空间非常大,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实在是筋疲力尽了,停下来扶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突然,她扶着的‘墙’动了,原来是一道黑漆漆的大门,没有上锁,也许它本来就是凭借磁铁的吸力关着的,温心整个人倒了进去。
里面的范围虽大,但整个房间的空气中都漂浮着一股介于腐朽和消毒水的味道,令人作呕,反胃。
她抬头,目光所及,是一排排整齐的器皿,玻璃试管,医疗仪器,分明是一间实验室。
再多看一眼,她整个人都汗毛直立。
那些透明的玻璃器皿里面是人体各个部位的标本,其中最多的就是头颅!人类的头颅!五官俱在,形容可怖,各个年龄层的都有,他们似乎是被泡在福尔马林,或者是什么不会腐蚀发胀的液体里面。
即便是正常死亡后切下头颅,那个画面也太诡异跟毛骨悚然了!更何况,如果是非正常死亡呢,活生生地切下来做脑部试验呢!
她想要尖叫,可嗓子里已声嘶力竭。
她慌不择路地逃跑,碰到了门边上的东西,白森森的,往上看,赫然是一副空洞洞的骷髅支架,眼眶的位置极为恐怖的陷进去……
这种被掐着脖子的感觉,快把她给疯了!
温心连滚带爬地走出去,面前出现了一双皮鞋,居然是白色的。她清楚的记得刚才靳亦霆的鞋子应该是深色系的,白色的鞋子通常在幽暗的光线下是显得极有辨识度的。
一个未知的陌生人,远远比靳亦霆带给她的威胁更大,更可怕。
男人俯下身来,蹲在她的面前,一双幽冷的手掌掐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
温心发出轻哼吃痛声,待看清楚眼前之人的面容时,她的呼吸又是一滞。
她瞳孔在剧烈的收缩,的双唇在发颤:王洋。
“三年眉间,亲爱的,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从她的表情和反应中,王洋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削薄的唇边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你……怎么在这儿?”
温心眼底郁积着巨大的恐惧,身体像是掉入了一个旋窝之中,再没有生还的可能。
顾非凡曾告诉过她,是王洋带走了鹰老大,而王洋背后依仗的,让靳亦霆都十分害怕的组织,会不会就是以这间医院为基础大本营的组织?
他们之所以让靳亦霆害怕,或者是因为这里酝酿着她无法想象的更大的阴谋。
“温心,你不是已经想到了吗?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害怕。”
他发出怪异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落在她颤抖的心口上。他强迫她的视线对准着他幽褐色的眸子,她无处可逃。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不,你说错了,是我们究竟想要干什么,sam,已经回来了,他可是博士非常欣赏的人。”
他恶意地挑起眉毛,嘴里发出阴阳怪气的冷笑,“尤其是,从前sam杀人解剖活人的肢体时的样子,你没见到过吧,真是酷死了……哈哈……”
“你在撒谎,我不相信!”
温心感觉到自己的牙龈丝丝发颤,打架。
王洋在骗她!
一定是的!
他在挑拨离间!
“不相信我的话,没关系,刚刚你们不是在一起吗,他为什么不来救你呢?”王洋一连串的疑问砸来。
温心之前就对靳亦霆没有完全信任,不是她不够爱,只是因为她的智商有限,她要担心在乎的人太多,现在于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念念,她的心很小,她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她能够抓住的东西只有这些。
“记得我以前就告诉过你,sam本来就是和我一伙的,现在的他已经不记得你了,他又变成以前的sam了,你永远别指望他会来救你。而且,你的孩子,明天就会有一场危险的手术,为她祈祷吧!”
“你说什么?”
温心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出两只纤细的手指,狠狠地抓住对方的双臂,可惜指甲不够长,根本对对方造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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