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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大丈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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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两个月前,于家却突然上门退亲来了,而且态度强硬,什么理由都不说明。
无缘无故的退亲,会使穆家蒙羞,穆长光自然不从,这一拖,就是两个月,直到今天,两家人还僵持着。
这么说来,施天赐已经投奔穆家,并展开第一步的行动了?时间还真是紧迫!
正想着,忽见有个头挽一窝丝,短衫蓝裙,年约四旬的女人,正气势汹汹地朝他们家厅里冲。那不就是于家的大太太石氏么?同本尊记忆里的一模一样,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看她这一副想要与人吵架的样子,敢情是又来提退亲的事的?
穆清婉放下画了时间轴的小册子,走出门去。
石氏一眼看见了她,转过身来,脸上的遗憾神色一闪而过,随即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恶狠狠地道:“三姑娘,你无事在家,也该劝劝你爹娘,早些应了我家,把亲给退了,大家都省心。”
于家不过是个收棉花的,而今为了退掉这门亲事,居然不惜得罪穆家,撕破脸皮,上门撒泼,可见是真被施天赐逼得紧了。当然,他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也不会轻易被施天赐给拿捏住了短处,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还是有些道理的。
其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还挺感谢施天赐的,若非是他,她又如何能看清于家的真面目呢,这样的人家,若真嫁过去,只怕麻烦还多些。穆清婉想着时间轴上对于家的描述,不由得冷笑起来,对石氏道:“于大太太当自己是什么好人家呢?你们收了几代的棉花,儿子又不成器,是哪一点配得上我们穆家了?当初要不是我四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求,我爹才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呢。就你们这样的条件,还妄想不给缘由就退亲,真是笑死个人了,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别来丢人现眼了。”
“你!你!”石氏被堵得哑口无言,又是恼火,又是诧异,穆清婉不是一向口笨么,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
穆清婉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石氏不好追她,只得忿忿地跺了跺脚,朝厅里去了。不过没多久,便见她满面怒容地出来,气冲冲地朝二门去了,想来是没能达成目的。
穆清婉朝窗子外瞥去一眼,继续翻看时间轴。她知道,同于家的这门亲事,最终还是会退掉,不然也不会有施天赐什么事儿了,只是,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退亲,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既然是施天赐出的主意,一定没好事吧?她心里一急,将时间轴连翻几页,终于找到了地方——在前一世,由于于家强行退亲,又不说明理由,害得她被全县人耻笑,即便放着大笔的陪嫁,也足有大半年无人上门提亲。
半年的时间嫁不出去!可不正是中了施天赐的圈套了!此时的他,穷困潦倒,寄人篱下,自知即便上门提亲,穆家也不会搭理他,因此才使出了这一招,防止她在他成功之前,就嫁给了别人。
这亲,不能这样个退法!但于家已经开始动作,一切将会沿着历史的轨迹前行,悲剧又将重演,她该怎么办才好?!
第一百六十八章 跑得快
“哪有人欺负她,不过是我说了她两句。”端木芬侧身挡在了青禾身前,又以眸角余光示意她退下。
青禾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偏挤上前道:“周小娘子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咱们小娘子就要叫她们欺负死了!”当下也不顾端木芬的拦阻,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全抖了出来。
又把恁根银钗递给周又宜看,她自己则瞅着端木芬道:“当年小娘子为了买这支钗,做了小半年的荷包。这要当了出去,还不知甚么时候赎得回来呢。”
周又宜在听青禾说话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变了几变,端木芬一面赶青禾下去,一面向周又宜强笑道:“你别听她胡扯,一点小事罢了。”
“小事?”周又宜挑起两弯新月眉,“都这样了还小事,你不敢开口,我替你去问着她。不过是大伯母托她照管照管,她还真当自己个是当家主母了!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身份!”周又宜一面说,拔脚就往外走。
“你这是做甚么。”端木芬急了,死死拉住她,“我家里甚么个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原是无依无靠投奔来的。大夫人托我做点事,就这般沸反盈天的。叫大夫人听了去,不说大嫂子不好,反倒显得我借故使性子。就是姑妈在太夫人面前也不好看。”
周又宜是太夫人的侄孙女,她父亲周得韬自小没了父母,养在太夫人养在身边,名虽姑侄情逾母子。二十岁不到得中进士,娶了宗室翁主为妻。
周夫人又生得体弱,成亲多年也未产下一儿半女。直到了三十岁上下,方有了周又宜,偏又难产,虽保得女儿,她却香消玉陨。
周得韬一个大男人哪里照顾得来女儿,再则圣上又钦点了他河北道观察使,太夫人哪里舍得小孙女跟着父亲往北疆苦寒之地去吃苦。
故此巴巴的把小孙女接到身边来,亲自抚育。太夫人看她,比着庶出的孙女、孙儿还宝贝。
母亲是宗室翁主,父亲又是封疆大吏,还有太夫人万般怜惜。周又宜在侯府的尊贵体面,与长房嫡孙不相上下。
岳氏区区一个庶媳,她自然是不看在眼里的。
不过她虽素来任性而为,不似端木芬这般诸多考量。可听了端木芬的话,倒也止住了步子,想了一回,让步道:“放心,我只问她讨金线,旁的不多说。”
“你真要是为着我好,就使人去买几支金线回来。这件事悄无声息的过去就罢了。”
周又宜替自己去讨金线,固然能讨得来。可岳氏吃了这个闷亏,心里定是记恨自己的。她不好冲周又宜去,岂有不冲自己来的。
自己已经不知何处得罪了她,惹得她这般与自己为难。何苦又再添一桩事。
只是这些话就是说给了周又宜,依她的性子也是听不进去的。因此端木芬只得死死拉住她。
“我买金线来容易,可是不叫她知道个厉害,她还当你好欺负。”依着周又宜的身份,她不去欺负人家,已算是厚道,又怎肯让人白欺负了去了。
故此,说话间她便甩开了端木芬的手,拔脚就往外走。
端木芬连喊了几声,也唤不住她,只得急急的跟了上去,心里黙念,但愿莫闹出甚么大事来才好。
此时,岳代兰歪在屋里雕“卍”字纹的榻上,用着午后小点。
“少夫人,端木小娘子到底是替大夫人办事,咱们只管扣着金线不给,倘或误了事,只怕大夫人要埋怨少夫人呢。”润娘换了手炉里的银灰炭,放到岳代兰面前,小声地劝道。
岳代兰的娘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累代世宦之家。岳家夫妇四十岁上才得了幼女,又长得玉雪可爱,活泼聪明。父母兄长看她是如珠似宝,未免娇养溺爱的有些过了,以至于性情尖刻,言语傲慢。
岳氏夫妻深知女儿的秉性,本想着给她说一户寻常人家,再多陪些妆奁,自家姑娘就是骄傲些,旁人也不好多说甚么了。
说曾想,岳代兰十六岁恁年与长嫂出府春游踏青,好巧不巧碰上了陆英,竟是一见倾心。凭是说谁家,都哭闹着非陆英不嫁。
岳家父子深知自家高攀不上陆侯府,只是拗她不过,才厚着脸皮请官媒去说。
陆英虽是侯府长房长孙,却吃亏在是庶出。生母不过是侯府家生的小娘皮,素来不招陆爵爷待见,连带着对陆英也不大上心。
好在嫡母傅氏,看他与亲生的差不多,对他的婚事颇是上心。打陆英十四岁上,就托了官媒四处打探,只没一家钟意的,不是嫌人家门第过低了,就是嫌人家姑娘小家子气,也有几家宗室旁支的翁主,颇是不错,傅氏又是觉着人家出身太过尊贵了,怕儿子受媳妇的制。
因此高不成低不就的,拖了好几年。
岳家着官媒上门,傅氏思量着,岳家门第虽不甚高,可也是书香世族,父子又都在翰林院供职,心下便有几分的钟意。便邀了岳家母女过府,见岳代兰不仅人品出众,言谈举止也斯文大气,更添了几分欢喜。
因商之于爵爷,陆爵爷哪管这等闲事,只说,“你看定了便好。”因此,傅氏才做主,定下了这门亲事。
岳家自知门户低了人家许多,惟恐女儿嫁过去受气,因此妆奁上是添了又添。出阁恁日,整整六十八台嫁妆,绵延数里,好不让人羡慕。
陪嫁的养娘,除了岳代兰自小随身的玉京外,岳夫人赶着买了四个极干净秀气的小养娘不算,还特地把在自己身边长大,极是细致稳妥的养娘,名唤润娘给了女儿。又再三再四地嘱咐润娘道:“小娘子是直肠子,性子又爆燥,往后你要多劝着才是。”
只是岳代兰哪里是个听人劝的性子,况且她进门没多少日子,傅夫人就把府里的事交了她大半。
恁些个养娘老姆起先是不放她在眼里的。岳代兰吃了几回亏后,激起了性子,动了几回板子。
有打对的自也有打错了的,家下人等虽有怨言,可是傅夫人不做声,明里暗里又都是向着少夫人的,便也只有各自忍了。
不上一个月,岳代兰就把家中管事人等收得服服贴贴。经过此事,岳代兰越发觉得自己手段不凡,是个当家的主母了。
润娘起先看不过时,还劝她两句。却被她当众骂了回来,渐渐便也就不做声了。
只是这一回非比一般。倘或误了皇后的生辰,大夫人岂能轻放过自家夫人去。故此润娘才趁屋中无人之时,小心翼翼地劝了一句。
然她话声未了,岳代兰厉眸一瞪,啪地声将一副雕着福寿绵长的银箸,拍在案上,细长的柳梢眉立了起来,冷声道:“事情的轻重还用你来告诉我!我自然有分寸的。”说着又冷嗤了声,俏媚的眉眼间荡起浮云般的冷笑,“谁叫恁小娘皮闲着没事做好人,不叫她吃点苦头,我怎出得了心头这口闷气!”
润娘听了这话,清丽的眸中不免闪过一丝震愕。原来,她的百般刁难,不过是为了年节时的一点小事罢了。
第一百七十章 人善被人欺
丁叮仔细地将自己手中的剧本又翻了翻,拿支笔在几处标记了一下,然而,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这个情节还是差了点,里面有些事情,似乎还没有说清,前后的联系有点脱节的样子。
不要怪她讲究得有点过头,实在是丁叮从十七岁出道,从扮龙套开始到现在,演了无数的配角,虽然磨砺出了一身的好演技,被她的粉丝评为“举手投足尽是戏,抢尽主角风采”,可是……手中这个剧本,却是她平生接到的第一个主角。虽然这部戏只是一部很普通的古装苦情戏,剧本也走的是琼瑶风,可是丁叮仍然很仔细地做着准备工作。
她当配角时凭什么能抢走主角的风采,还不是因为她提前准备工作做得够好吗?谁又是什么天才?丁叮知道自己,从来就是是天才型的。
虽然这是她的第一次当主角,但若是这部戏演完后收视好口碑好,那自己……谁说以后就不能接着当主角呢?娱乐圈本来就是一个奇迹最多的地方。
不过,现在在这个剧本里,丁叮便觉得有处地方,怎么都过不去,虽然只是很小的一处情节,可是现在有些观众看戏认真的很,到时候被挑刺了多麻烦……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拿起了手中的本子,出了宾馆房间,去找编剧。
编剧姓余,是一个戴着眼镜脸圆圆的年轻人。别看他年纪不大,可是在这几年,已经编出了好几部收视火爆的古装戏来,向来有“金牌编剧”之称,所以这次能接演他新戏的女一号,丁叮还是蛮高兴的,
“余编,我有个地方想跟你探讨一下。”丁叮很客气地对于编说道,“就这一场戏里,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处地方有些生硬……您看是不是能够改得圆泛一些……”
“你还不知道吗?”没想到余编根本没有看剧本,而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如果丁叮没有理解错误的话,这种目光,可以说得上是“同情”。
这就奇怪了,他为什么要同情自己?
“什么事?”丁叮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可是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她应该知道而却偏偏还不知道的?
“……你去找胡导吧,他会告诉你的。”于编却没有直接告诉她,只是说道,“这剧本……算了,就算送你了吧。”戏里每个角色拿到手的剧本都不同,只有他们相关的戏份,这也是防止剧情泄密的一个手段。
每个人拿到手里的情节都不一样,这样有一个好处,哪段情节泄露了,很容易便能查出是谁做的了,也能控制一下有些演员的行为,别喝高兴了,嘴就成没有把门的了。
丁叮呆呆地从于编的房间里走出来,手中还紧紧地攥着那本剧本……她还在上面做了很多的功课,标注了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那些地方,她应该如何去演,才不突兀,才显得自然……可是,突然,这些功课,都变成白做的了。
因为,这个角色,已经变成别人的了。
“你也不要怪胡导。”余编刚才劝她道,“他也不想的,可是那个人,是投资人的女朋友,这部戏,主要都是他投的钱,他要安排个女主演,谁敢不让?”
投资人?她见过一回,就是那个腆着如同十月怀胎般的大肚子的四十多岁的煤老板?丁叮无言以对。
只不过,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了,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回遇上,以前她的角色从刚开始的n配到后来混出些名气来后的女二号,也被抢过不少回……只是与以前不同,这个角色,是她演艺路途上的第一个女主角啊……
丁叮浑浑噩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坐到了床上,柔软的席梦思将她的身子轻轻抛起,再沉入软绵绵的被褥当中。
她将自己深深地埋进了被褥里,什么也不想,就这样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她觉得有些口渴,也不抬头,只伸出手来,在床头摸索着。她记得那里还有大半杯水没有喝完的,虽然知道喝凉水不利于养生,可是现在的她,哪里还有这个闲心,去操心这样小小的不健康。
现在的她心灰意懒,只觉得什么都没有意味。
手在床头柜上乱摸着,不但没有摸到杯子,却反一失手,将那杯子撞翻了,整杯水淌了下来,顺着床头柜一直淌到了下面的插座上。
一个苦情戏的投资自然不会很大,而她又不是什么正当红的大明星,所以剧组包的宾馆,也就是一个3星级的小宾馆,价格便宜,自然固件就不好,很多设备都已经很旧了,那个插座也因为插拔的次数过多,已经有些老化,防漏电的能力大不如前。现在又这么多水淌了下来,接触到了裸露的电片处,水是电的良导体,马上,220伏的交流电就顺着水,传播到了丁叮的手上。
等迷迷糊糊的丁叮发现不对劲时,已经迟了,她抽搐着,连声呼救也喊不出来了……
“你身为姐姐,如何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痛苦的抽搐不知何时消失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丁叮的耳边响起。
什么?丁叮有些疑惑,什么姐姐,她明明是独生女啊。还有,这是谁在跟她说话啊,连状况都没有搞清楚?
“你竟然睡着了!有没有一点廉耻!气死为父了!”那个声音爆跳如雷地骂起来。
丁叮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跪着的。这是什么状况?等等,这个情景,怎么好像有些熟悉?丁叮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爹爹,你不要怪姐姐,姐姐不是有心的……”一个温柔的小小女声在一旁劝那个男子,这人是她和这个小小女孩的父亲?她都糊涂了。
对了,这台词……丁叮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古装苦情戏里女主角的台词吗,她都已经熟得能倒背下来了,刚才那句台词,便是原来属于她的而现在已经属于那个大肚子煤老板的小蜜的女主角了的……
原来这戏已经开拍了?那她的新戏份,就是剧中那个霸道无比但最后却又是下场极为可怜的嫡女姐姐?
从前她站在女主角的角度考虑问题,只觉得这个嫡女,名叫许曼贞的……无比的讨厌,只因为自己是嫡女,便好似天生身份高一等,总是欺负女主角。
可是现在身份突然转化,丁叮就开始考虑起这个配角的戏来,唉,也还不错,胡导还是算关照她的,几乎也算是从头演到尾,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女二号呢……反正她现在总演女二号,从好的一面去想,反角的戏,反而更容易出彩呢!
其实严格来说,这个叫许曼贞的角色,也没有那样的讨厌呢,而结局,更是够悲惨的了,因为她的身份、她的爱人……最后,全都成了庶妹的不说,就她自身,最后也不知去向……
丁叮叹息了一声。
只是怎么她记忆中的最后一件事情,是自己遭遇了电击呢?而且这戏是什么时候开始拍的,怎么开始的,怎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今天这戏,是第一场吗?第一场就罚跪,真是……那个煤老板怕小蜜受气,给自己一点下马威?
但这也不错,说明自己没有被电打死,还能演戏呢。刚才她可真是害怕自己主角梦未酬,就这样死掉了……
真希望下次再当女主角时,再没有什么煤老板的小蜜之类的人来跟她抢就好了……
丁叮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看看自己的衣服,咦,这次的服装不错呢,这料子相当的精细不说,上面绣的花纹竟然真的是绣的,而且还很精致的……看来,这个煤老板还蛮大方的啊,就这样的一件戏服,也得花不少的钱来置办吧?
一般拍戏时的规则是,主角的服装会精致一些,讲究一些,而配角的服装嘛,跟他们戏份的重要程度是成正比的,越是炮灰的角色,那服装就越粗制滥造。甚至有些不太重要的角色,每次出场,都是同一件衣服,不管时间空间有多么大的跨度。
她现在的这个新角色,也就是女主角的嫡姐许曼贞,是一个恶毒霸道的女子,而女主角许淑贞,则是一个纯洁无辜善良天真……软弱的小白花一般的女子。
反差这样大,这个角色,自己应该如何去表现,才能表现得最好呢?
至于许淑贞这样的角色嘛,如果是生活中有一个这样的人,估计没有几个人会受得了,不过若是看戏嘛,这样的角色却是蛮受师奶们欢迎的,又纯洁又善良。所以丁叮本来还指望着靠这个角色,一举冲上二线女星的位置呢,可是……
唉,恶毒嫡姐,又是女配。一直垂着头跪在那里的丁叮心中叹息了一下,这样的角色……她真的演得太多了,一点挑战都没有,但仍然很敬业地跪在那里——她是演员,将戏演好,便是她的工作。
不过,她真的很好奇,这个新女主角,到底得有多漂亮啊,竟然能让那个煤老板专门给她开个戏呢!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几百万上千万的钱就这样烧着玩,只为博美人一笑。
女主角还在那里跟着那个身为父亲的演员说着台词,可是丁叮感觉自己的膝盖都跪酸了,腿也麻了,胡导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喊“cut”呢,这场戏拍这样长干嘛啊?
第一百七十一章 紫金山
要知道,这个戏她虽然很熟,可是熟的都是女主角许淑贞的部分啦,许曼贞的部分……她台词都记不清啦!还不赶紧给她点时间熟悉一下台词,一会儿就会要ng啦!
“今天看在你妹妹的份上,便饶过你这一回。”似乎是那个演员跟他对完了求情的台词,饰演父亲的演员很威严地说道。
天哪,总算可以起身了。
好怪,这个演父亲的男演员也换啦,不然怎么连声音也变了?丁叮觉得奇怪,不过这接下来的台词她还是知道接的,赶紧说道:“是,父亲。”便爬了起来。
现在她才有机会不着痕迹不露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奇怪,怎么没有看到摄影机?胡导人呢,余编也不见,场记什么的也没有,其他现场工作人员,竟然一个不见,现在场中,竟然只有她,女主角,演父亲的那个男演员,另外还有几个饰演下人的演员,就是传说中的龙套,非常敬职地站在那个男演员身后,微垂着头,也非常的到位。
一切都显示得非常的专业。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几个演员提前试戏?可是也不至于一个工作人员也不见啊,拍戏,哪有这样玩的?丁叮越看越一头雾水,越想越想不明白。
“孽障,还不赶紧下去,还呆在这里干什么!”那个饰演父亲的演员突然一声怒吼。
不是这样演的!丁叮来火了,虽然自己没有按剧本来,及时退下去,可是……不过是几个演员试着演罢了,摄影机都不在,导演也没有在场……有必要真把自己当成那个封建老家长吗?入戏也不要太深了,要服脑残片啊!
“你别太过分了!”丁叮皱眉看着那个中年男演员,“胡导呢,你跟他说,我有些不舒服,先休息了,再要试戏,明天再说。”
虽然她不是什么当红的大明星,可是,几年下来,总也混出了一点名气,更是差一点便在这部戏里当了女主角的人来说,也不是一个演n配的演员能随意辱骂的,虽然看他年纪大一些,尊老爱幼,不想同他计较,免得又上娱乐新闻说什么戏霸什么的,可是,她也不会留在这里受气的。
说完,丁叮转身便走了。
“孽障……孽障!”身后,那个男演员气得声音都哆嗦了。
这个人绝对是臆症了,还“孽障”呢,入戏也太深了吧?丁叮撇撇嘴,走得越发快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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