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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少帝-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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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不止一次同刘辨谈过这个话题,但见刘辨如此坚持,贾诩也只好肯定刘辨的做法,点头道:“唯今之计,只有尽快平定国内,我们才能修生养息。”

“也只有如此了。”华歆回身冲着钟繇摇摇头,如果这么办来,确实要劳累自己二人了。

“另派一支人马,给曹操送去粮草。”

“给曹操?”所有人都是一惊,他们不知道刘辨是何意,双目嗔裂的盯着。

“给曹操送去,只要他能拖住袁术孙策,等朕收拾了河北,再说后话。”

贾诩抬头看了看刘辨,欲言又止的咽了几口口水,摇摇头不语。

刘辨对曹操是仁至义尽,从没有哪个臣子能受到天子如此信任,当然每在危机关头,他曹操也都做得够好,没有让刘辨失望。

“另外,命令江东徐晃、荆州赵云,夹击袁术。”

“不用甘宁的水军?”刘晔不明的看向刘辨。

“甘宁我自由重用。”刘辨不解释,把手指向河北,厉声道:“这最后一步棋,我们打河北。”

“两面夹击?”说到战事,身旁这些将领跃跃欲试,终于要到大战,是该要一句雌雄之时了。

“对。”刘辨转回身看着身旁的众人,点头道:“我们从辽东三路发兵夹击袁绍。”

“三路俱动?”

“命太史慈、鲜于辅、鲜于银,从乐浪和辽东起水军五万登陆青州。”

“嗯,我这就去派人传旨。”刘晔招呼谍卫。

“命魏延征调代郡、上谷两地兵力,太守霍峻、牵招随军南下,攻打渤海。”

“中山文聘可动。”考虑中山附近的大军仅是淳于琼的大军,一旁的徐荣进言道。

“不。”刘辨否定的回道:“文聘不可动,我还有几步棋要走。”

“几步棋?”

“嗯。”刘辨点点头道:“我倒是要看一看,他袁绍值不值得我出这几步棋子。”

“陛下,那我们怎么办?”麴义回身问道。

“呵。”刘辨一笑道:“急什么,我们还有老朋友没有会。”

“老朋友。”麴义回身冲着众人笑道:“还真是老朋友,只是我们能攻克此地?”

“有黄忠、沮授、荀彧在,诸位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只是吕布非是一人敌。”许褚虽然不忿,但是对于吕布的实力,他还是很认同的。

“往往,看似最为强大的地方,对手也最为忽视。”刘辨转回身冲着一旁的贾诩和刘晔笑道:“吕布虽勇,身旁亦有张辽、高顺、颜良、文丑这样的勇将,但是他们有一个弱点。”

“那个弱点?”徐荣问道。

“他们好强恃勇,却各有心思,吕布终究不是一个甘为臣子的人。”刘晔附和道:“更何况,一个袁绍。”

听此言,刘辨黯然神伤的抬头不语。刘晔的话触动的不仅仅是吕布,还有刘辨,蔡府门前,嘉德殿上,金华殿门,三个地点,刘辨都没有换回吕布的忠心,反而却屡屡伤逝于此。更何况,听刘晔这么一说,刘辨想起曹操,那个正史上野心更大的人,虽然从没有公开的背叛自己,但是刘辨宁愿选择相信自己的情感,也没有参照历史走向,一如既往的支持曹操。

“好!”刘辨一拍几案,厉声道:“由徐荣为正,麴义为副,马超部为前锋,发兵河内,朕要大军压境。”

……

晋阳城下。

秋日应该算是最善变的天气,上午还是暖意很浓的光景,转眼间便化成为另一种萧瑟之凉。

颜良抓紧自己手中的兵刃,神情肃穆的盯着晋阳城。身后就是自己的先锋大军,文丑则引轻骑在一旁策应。

“大哥,何必争一时风头?”文丑双眼不解的问向颜良。

颜良不语,点点头道:“如果不是我倾军而往,恐怕吕布一世都不出兵。”

“他不出兵,自有主公处置,我们何苦如此?”文丑回身看看自己身旁士卒。

“主公处置?”颜良轻哼,不屑道:“如果真要那样,他吕布就不是吕布了。”

“大哥,我早就看他吕布不顺眼了,他又心存异至,你我二人就何苦来给他当着先锋。”文丑不忿,他不忿吕布,原因诸多,在董卓的府邸前,在洛阳城内,在长安城外,一切只因吕布为人太过自傲,态度傲慢,就连自己二人这种身手都不被他看在眼中。

“呵。”颜良笑着转回身道:“主公虽然叫你我二人在此防备吕布动静,但又何尝不是要图谋并州?”

“并州跟这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如果我们现在不动手,朝廷的大兵恐怕就会席卷而至。”

“呃。”

“所以,我们要在朝廷大军未至之际,先夺晋阳。”

“可是晋阳城,守将是黄忠,那个在虎牢,你我兄弟都见过此人的本事,虽然只施展一招,可是他的箭法确实冠绝古今,虽然你我二人合力,不惧他黄忠,可是……”文丑摇摇头。

“没有可是。”颜良正色道:“我就是要引出黄忠,虽然他武力超群,但我相信,只要我能拖住此人,吕布在后发兵,定能一举攻破晋阳,如果少帝刘辨的第一上将被吕布杀了,无疑是对他最可笑的讽刺。”

“哦,大哥你是要以身作诱饵?”文丑点点头,呢喃道:“难怪大哥答应倾出壶关守兵,原来如此。”

“嗯。”颜良点点头道:“吕布除不除都可以等一等,但是晋阳城却不能不破。”

“好,我在一旁为大哥引军击鼓。”

“去吧。”颜良握紧手中的刀,战意顿时布满全身,他即将要面对的是现在的天下第一——黄忠。

……

对面,寒风一吹,北地的黄沙卷起,弥漫着身旁所有北地士兵的双眼,他们严阵以待,等待着杀戮来袭。

“死亡吗?”

黄忠笑笑,抖落肩上的沙尘,一种苍茫豪情由心而生。

没人应声,没人回馈。但是黄忠却依稀感觉到自己身后那些无声的支持,那是从长沙城外被刘琦交到天子之手的禁卫新兵,历时三年,他们中很多人从当初的青年人渐渐蜕变成如今的百战老卒,从当初的战战兢兢,到如今的热血豪情,他们心中渐渐有一种信仰,军人的信仰,也是这支部队的信仰。

赤鸦:“白兔落天西,赤鸦飞海底。”

自从被少帝刘辨冠上这个名称后,他们就没有了“惧怕”这个词,从汉寿到江陵,再到邺城、常山、幽州,这一路杀过来,他们已经习惯少帝把最艰难的任务交给自己,他们这六百人走过的足迹,无一不是最艰难的战斗,他们独立对抗过数万大军,也曾对抗过匈奴、乌丸联军,他们已经隐隐超越陷阵,成为这个天下最强大的代名词。

所以,即便面前敌人再多,他们也毫不退缩,有种豪情叫做为君死亦无憾,这是从他们的首领身上体现出来的,也包括黄忠,包括魏延,包括文聘。

他们每一个人在每一个地方,都曾泣血高歌过,汉寿一战,魏延以身相搏,长沙郡内,虎牢关前,黄忠都不曾忘记当初的誓言,他甚至把吕布视为自己毕生的敌人。邺城断后,文聘每割一刀,呐喊的都是这群大汉的心生。渔阳城上,满身绷带的文聘用自己的豪情唤醒了军人的热血。

三年来,当初的老兵今昔又有几人在?

六百人,让黄忠能叫的人又能剩下几人,但是黄忠却能清晰的道出他们站列的每个位置上,曾经都是谁?他们是大汉的英烈,是英雄。

英雄的定义,就是在那畏惧的一刻,你是选择战胜他,还是躲避他。这群赤鸦在把生命交给少帝刘辨的那一天起,他们就跨越了生命里那一步,让很多人望而却步的一步。

六百人,父死子替,兄亡弟袭,即便他们的家乡远在荆襄,但是却从没有阻断他们从江南杀到塞北的豪情,他们绝不是孤独的,因为他们的身上有种精神,叫做为君死亦无憾的豪情!

所以,颜良和他的大军,这群赤鸦并没有放在眼里。

……

鼓号齐鸣。

当对面渐渐出现袁绍大军的旗号时,黄忠高高举起自己手中的“百战”,似乎已经感受到百战的锵鸣,百战之刃,却没有饮尽百将的鲜血,黄忠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百战的饥渴,只有饮尽面前对手的鲜血,才可以平息它的饥渴。

“兄弟们,给我压阵。”黄忠转回身看了看身旁的赤鸦笑道:“今天就让兄弟们看看这百战是如何饮尽颜良的鲜血。”

“狂徒!”似乎是听到面前黄忠的话语,也似乎是感觉到面前敌军的战意,还有他们的不屈,颜良不屑的轻吐一声。

六百人独抗自己数千先锋部队,他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

“敌将可是黄忠?”颜良拨马遥望,似乎在同面前的黄忠确信。虎牢关前,颜良不是没有见过黄忠,这么说不过就是降低对方的气势。

“哼!”黄忠双眼微眯,脸色轻蔑的一笑,拨转马头,静默不语。

他在等,等时机,等日头转过的那一霎那。

两军对垒,很少有两军大将单挑的几率,也很少有大将愚蠢的抛弃生命,所以……今天的一幕很少见。

但两军对垒,无疑让列阵的两军士兵士气大胜。自古,狭路相逢勇者胜。

每个士兵在这一瞬间似乎都期待着强者对决。

颜良同黄忠在此之前从没有交过手,一个是盛名已久的北地刀王,一个是新近崛起的强者,论名声,如果没有虎牢关下的那一战,颜良绝对的占据上风,论年龄,颜良三十而立,黄忠已过四旬,都是人生最巅峰的时刻,没有什么好比较的,而论装备,颜良的刀马皆是袁绍亲赠,上等货色,黄忠马虽逊色,可是“百战”乃是陨石而成,又压颜良一头。

所以,这一场仗,胜负未知。

两方士兵在等待,两个大将都在勒马遥望。

就连他们身旁的战友,文丑、吕布等人也在身后遥望。

颜良虽然同文丑那么说自己是抱死志的,但是这并不等于颜良承认自己要比黄忠差上多少。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文人有文人的高傲,可是武人也有武人的倨傲,亦如吕布、关羽、马超,就连颜良都有自己的孤傲本色,他不希望自己这“河北刀王”的名号就此画上句号。

日头转变,暮光洒落,夕阳渐斜。

就在正头日无的阳光刚刚转过去的时候,黄忠率先动了,双腿夹紧马腹,他用手中的“百战”有如一条巨龙一般,在天际之畔,划出一道裂缝。

颜良没动,但他清晰的感觉到来自手上那柄大刀的战意。

刀气!如风的刀气!

刀气!从天而降的刀气!

日光一闪,刺痛颜良的双眼。刀气之后,就是黄忠的刀势,“百战”在此刻就像漂浮在荒烟大漠中的一条龙,黄龙!

颜良长身而起,堪堪避过刀锋,但从肩头到背脊都被刀气透过,血流如注。颜良想过,想过面前黄忠的刀出手会有多快,可是却没有想到黄忠的刀不是快,而是刚稳中夹杂的一丝凌厉,瞬间迸发的威慑力。就在两柄兵刃交接时,颜良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就是这最愚蠢的错误,竟把自己的性命当儿戏。

黄忠凭借的不仅仅是自身勇武,恰恰,黄忠还多了一种诡,在两将生死之战时,黄忠借助天时、地理、人和,甚至是掌握着人心那一丝细微的异动,所以黄忠每每都是带着八分的把握出击的。

颜良能仅在一招之间就丢下性命也没有什么可惜的,因为毕竟他是伤在黄忠的刀下。

是伤,不是死,虽然颜良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在下沉,但他依旧不甘心,眼前倒流的景物和苍天似乎都在呐喊着什么。

“人生如白云苍狗,总要在世间留下点什么。”

一向粗鄙的颜良竟然听懂了面前黄忠的话语,思绪中透出一丝缅怀,也掠过一缕杀机。

“是啊!总要留下点什么,我不能就这么一刀落败,也不能在历史上成为你的奠基石,最起码我需要一场堂堂正正的对决。”颜良整个身子在即将滑落马下之事,对天狂吼数声,双臂较力,就在沙场之上所有士兵的目瞪口呆中,出乎意料的再次上马,就连颜良座下的那匹宝马似乎都感觉到了颜良的决心。

“希律律!”

一声嘶鸣,白马立直。

“好。”黄忠收势,并没有趁机而入,这跟方才自己借助日光不同,这是英雄的对决,既然面前的敌将能得自己这一击不死,就已经让自己敬佩万分。

“呸!”

颜良退了口噎在喉咙里的鲜血,右臂轻轻扬起,撕裂那束缚自己的衣襟,神情肃穆的对着黄忠,高高举起自己的刀,这一战,终究要分出胜负,也要让天下人得知谁才是北地刀王?

“死。”

两声厉喝同时响起,穿透沙场之上每个人的耳畔。

“啊!”

黄忠大吼一声,刀借人力,人借马力,跃马高扬,带着下坠之势破空而出!

颜良整个人都横在马上,险险躲过面前黄忠这雷霆万钧的一击,随手用刀支撑着大地,整个人带着浑身的血迹,腾空而起,就在众人不解之时,颜良的刀如蛟龙一般,瞬间插入黄忠的体内。

“哧!”

黄忠身上的黄金铠顿时被划裂开来,一丝血迹流淌出来。

“好!”

黄忠大叫一声,还从没有人能在自己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吕布也没有。颜良算是第一个,不愧“北地刀王”的称号。

两马一错,一合即过。

颜良整个身子都栽歪在马上,右臂轻轻地耷了着,一双手紧紧地握住马的缰绳,唯恐一个不慎,跌落下马,这一招,已经耗尽颜良所有体力,只可惜,只能斩得黄忠一伤,而不是死。

“好,很好。”黄忠用手摸了摸自己身后流淌的鲜血,微微有丝凉意,不是痛,狂笑一声道:“我黄忠今生最擅长是弓箭,却没想到今天能在刀法之上与你一决高下,可惜……可惜……”

黄忠摇摇头,双臂却在众人一怔之时猛地灌上青红两筋,两条隐线之中似乎动一动就能冲天而起,他不是没有对手,也不是没有敌人,但是能让自己如此酣畅淋淋的战一场的对手实在是太少了,所以今天黄忠依旧要化身朱雀,在九天之长,送颜良一程。

在汉寿,黄忠就是用这种气势,披靡天下。

一瞬间,黄忠再次幻化为朱雀,飞掠而至,刀光如云彩流过,刀锋似朱雀探爪,吞噬天地的刀浪破空而至!

大地之上,烟尘滚滚,每个人都迫不得已的用手掩面。

当烟雾再次消散的时候,两军对垒的正前方,赫然躺着一人,正是颜良,他的血已凉,他的表情已经僵硬,只有嘴角那一抹欣慰的笑,久久不散。

“颜良已诛谁还敢应战?”黄忠倨傲的高举手臂,回身冲着这些人高喊道。

“颜良已诛谁还敢应战?”

“颜良已诛谁还敢应战?”

……

黄忠这一嗓子吼完,身后六百赤鸦率先恍然大悟,自己的统领竟然诛杀了河北刀王,那个袁绍手下的一员上将,古来阵前斩大将者,又有几人?

对面,颜良的亲信部队,每个人双眼都是殷红的,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统帅会死,而且死的如此惨烈,每个士兵双手都握的紧紧地,恨不能马上冲上前去,生撕了黄忠。

不过,不用他们动手,一旁策应的文丑已经率先跑了过来。

“大哥大哥大哥!”

在一旁的文丑没有想到,仅仅几个照面,自己那大哥竟然就葬身在黄忠的刀下,此时怒火已经涌上心间,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将令了,他只知道自己要在这一瞬间,杀掉眼前人,为大哥报仇。

“兄弟们,为大哥报仇啊!”

一声厉喝,文丑整个人的身子都蹿了出去,他提紧自己手中的刀,在千军万马中,率先而出。

“对,我们为统领报仇!”

“对,我们为统领报仇!”

此时的袁军,已经群龙无首,在文丑的带领下,扑向面前的黄忠。

而黄忠嘴角边不经意的一笑,并没有急于逃回晋阳城,只是在等待着面前的敌军,暗笑道:“如果,不激怒你们,你们又怎么能上当受骗呢?颜良啊颜良,为了袁绍和吕布,你死的不值。”

随即回身,冲着自己身后的赤焰,喊道:“往北边撤!”


第二十二章不思量,自难忘

当晋阳城的太阳高高西落,北风就开始席卷着北方大地。

晋阳城上那不知何时出现的汉旗突然间高高飘荡在晋阳城的上方,与眼下的战局却是格格不入,而退败的赤鸦军下,本应该是洒落跌倒在地的龙旗,却依旧在空中飘荡,向着面下的每一个人炫耀着它的辉煌。

黄忠的“赤鸦军”败了,却败的很有序。

对面袁绍的大军正摘向胜利的果实,他们过于愤怒,甚至都忘了身为军人自己应该干什么,他们只有用手中的兵刃追击,追击,直至全歼赤鸦,不过他们的这种想法俨然很不切合实际。

就连一旁的已经停止呼吸的颜良,也不认可。

就像黄忠说的,他死的不值,不仅仅是为袁绍和吕布,就连他身旁的兄弟文丑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它们都落到了一个局里,沮授同荀彧布下的局,他们都在赌,吕布不会这个时候杀过来营救颜良和文丑,因为权力,每个人都很喜欢。

事实上,沮授同荀彧都抓住了吕布的弱点,不,也许可以称之为弱势,因为吕布也是迫不得已,手下没兵,却又受袁绍猜忌,他又怎能不为自己留条后路呢?

但是文丑不知道这一切,他是个简单的武夫,有颜良在,他一向都只听颜良的,如今颜良没了,他也失去了主心骨,又急、又怒、又慌,这一连串的打击之下,文丑已经失去作为一个将领所需要得冷静。

他甚至都没有去指挥身后的部队,反而握紧自己手中的大刀,那闪烁着的光辉,每一个风景都是黄忠的身影。冲击着退却的赤鸦。

黄忠很欣慰,虽然杀了一个英雄,但是并不等于黄忠要手软,面前这些人如此不堪,自己又何须手下留情。从晋阳城交换意见后,荀彧负责驻守晋阳城,而沮授则在不远处的一个山谷斜道之中埋伏,北地的风很大,又是深秋,草木干枯,这个天气,只要轻轻地点燃一把火,必将大败来军。

挫了袁绍先锋大军的锐气后,其他的一切,什么都好说。

虽然三人协商要以守为主,但是并不等于他们会放弃一切机会,静待吕布的大军,所以,沮授同荀彧看到吕布同袁绍的分歧,所以他们在吕布没有出击之前,全歼这前锋大队,也减少一分压力。

“将军,我们快到山谷了。”身旁的小校回身冲着黄忠笑问道。

“嗯。”黄忠点点头,笑道:“好,照着原计划行事。”

“诺。”小校应答一声,随即转身召唤一旁的赤鸦战友,纷纷跑向山谷的另一方向。

……

“杀啊!”

喊杀之音,却丝毫没有因为黄忠和赤鸦的退却而有什么减弱,反而,这一系列的退却让袁绍前锋大军,气势更胜。

哀兵必胜的道理,但那是战事僵持到人人血液沸腾,但是面前的袁绍军俨然不是,他们只是开始习惯自己面前的敌人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将军,你看他们逃往山谷了。”袁绍大军之中一个小校转回身,对着已经双目红肿的文丑说道。

“好!”文丑狠点一下头,俨然忘记自己先锋大将的职责,转而变成一种复仇之感,彻彻底底的报复,文丑要把自己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强加于上。

“天干物燥,风又大,将军小心火攻。”身旁一个行军老道的将军随口进言道。

“废话。”文丑回身怒瞪一眼。

那副将转而低下头。

“呸!”吐了一口唾沫,文丑转而抓住一旁的小校道:“你的眼力好,先去给老子探探风。”

“诺。”小校寒蝉若禁的跟上去,未至山口之时,边听小校喊道:“将军,他们已经快要逃了,我们还追不追?”

“追。”文丑轻咬嘴唇,双臂较力,把自己全身上下的力气都关注在双臂之上,对着面前的对手,大声的高颂道:“随我诛杀黄忠。”

“诛杀黄忠!”

“诛杀黄忠!”

“诛杀黄忠!”

这股袁军有如瞬间飓风一般,开始席卷整个山谷,虽然山谷很狭窄,却不陡峭,本应该是行起军非常之难的大军,却在这一瞬间忘掉什么叫做艰难。他们被面前敌军的败退,引起斗志,也被颜良之死给渲染气氛。

突然间,整个山口豁然开朗,偌大的一片蓝天,闪现在众人面前,袁军一怔。

就是这么短暂的时间,局势却突然发生了转变。黄忠和他原本都是退逃的赤鸦军,开始慢慢转身,在山谷的出口,布下防御结阵。

“赤鸦。”

“在。”

“被弩。”黄忠大喝一声,用自己的百战,迎着凌烈的北风,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意,接下来就是这场正戏的开始。

所有的赤鸦军,就在黄忠这一嗓子中开始慢慢后退,并开始渐渐地用自己的弓弩对准面前的袁军,赤鸦的统领一向擅射,黄忠的箭术在整个大汉都是鼎鼎有名的,就连虎牢关下,吕布都不得不败北,而赤鸦跟着黄忠这么多年,自然而然的学会了弓箭,所以当他们开始听见黄忠这声怒吼,就明白,接下来就该是自己这些人的好戏。

六百赤鸦,分成三组,上中下,前后排列,三排弓,依次排列开来,他们甚至都把面前的风向算到自己手中弓箭的射程中。

文丑原本以为,自己能有机会斩杀这支盛名已久的大军,但是他错了,错的很离谱,没有想到就在他们诧异之时,黄忠高高举起自己的手背,冷笑道:“射!”

“盾牌手。”文丑回身冲向大队之中的盾牌手喊道,嘴角同样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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