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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虎元魔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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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尽。两姐妹开怀欢笑,小殷坐在石上,双手托腮,欣赏她俩的天真烂漫,笑靥如花,心中也拈染到她们的喜乐。

在小殷心中,李湘湘清雅脱俗,纯真温柔,是他在这个朝代相识的第一位少女,况且小殷误打误撞,救过她两次之多,可说是缘份非浅,李湘湘也芳心暗许,问题就出在李湘湘太过直接,今小殷想起电视片集中的情节,什么……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惯例。殷迖豪身为飞虎队队员,每次在执勤中救人性命,对方必定会对他千般多谢,甚至想尽办法,给他现金或贵重礼物,以表示感激。但因法例之不允许,他只好婉拒,并切法避开任何馈赠。在他的直觉告诉他,李湘湘对他只是感恩之心,未必真的喜欢他本人,他创卒间便不敢接受,况且他刚到此地,事事迷茫,对前路决乏信心,感觉是多一事不如小一事。自身疑问尚多,还须分别弄清楚。

反之,程氏姐妹性格比较豪迈,而且又是习武人士,年纪相若,殷迖豪主动与她俩交往,逗她们开心,却没有接受馈赠的内心压力。再者,两女艳如桃李,貌若双仙,任何年轻男子也会设法接近她们。说穿了,这才是殷迖豪如形随形的主要原因。

程氏姐妹是孤儿,在峨嵋派中只是后辈,凡事均战战竞竞,如履薄冰。每天循规道举,做事认真,避免给别人指指点点,几曾有像今天的放纵,小殷虽比她们只大几岁,但武功高强,懂的东西比她们多,且外表丰神俊朗,言语风趣,两姐妹对小殷心生好感。两人跳高窜低,正玩得兴高采烈,忽听见小殷在旁拍着手,唱起歌来,这歌的歌词及音调,是她俩之前从没听过的。

小殷见双珠只专注着蝴蝶,把他冷落在旁,他便想尽办法吸引她们,他站在石上,唱起港台名曲「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程氏姐妹之目光立刻被他吸引,只见小殷高声唱着……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一路唱着,一边做着鬼马动作,笑得她两弯下了腰,笑声不断,小殷唱罢,两女忙问及这歌的歌词,这歌的旋律,她们从未听过此曲,以为是殷达豪随心所创作,为的是逗她俩开心,芳心自然是格外欢悦。

兩姐妹围著小殷,要求他教她们唱。小殷高兴的再表演一遍,她们在旁也拍着手学打拍子,他仨虽然是刚相识,但仿如知交一般,言谈甚欢。双姝把一些儿时蠢事及特别开心的事,与小殷分享,小殷听来均是些背漏经文,在峨嵋捉雀儿,穿错鞋子的小事,心想她俩的童年,竟是如此枯噪乏味。暗叹:‘没娘的孩子,没有人爱惜,真是可怜。’

這激发了小殷的俠义心肠,对她俩更生怜惜之心。他把他的有趣童年往事,父母亲之关怀备至,无私奉献,选择性的一一道出来,他言语生动有趣,更加多几钱肉紧,两人听到奇特之处,目定口呆,事事透着新奇,说到后来,两人眼中闪出泪光的道:“有妈妈的孩子真好。”小殷见她们伤感,心生不忍,想著再搅些气氛,让她们忘记伤心之事。于是站起来,再高歌一曲:‘妹妹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唱到兴高采烈,又拉着程双的手,偏偏起舞,程双欲拒绝,但手已被他拉着,见只是为了跳舞,就不再挣开,杂中精神学着他的舞步,程素在旁拍箸手打拍子,兴奋不已,並学着唱歌,小殷乘她不备,又一招擒拿手,把她也拉着,三人一起跳着小殷自创的土风舞,动作古怪,不断拉著兩人转圈。间中更摟住两人之纤腰。程氏姐妹双颊通红,感觉如梦似幻,身体酥麻麻,软绵绵的,全身不得劲。想是第一次与陌生男子走得这样接近,双姝一生从未有此经历,心胸扑通扑通的跳,两人是孖胎,心灵互通。感觉加倍强烈,一颗心像要跳出口腔似的。

两人不约而同挣开被拉着的手,表情腼腆的说要告辞,小殷若有所失的说道:“明天我会再在此等候妳们,我还有许多好听的新歌要唱给妳们听,妳们必定要来,我们不见不散。”程素娇嗔的说:“明天我们不一定能来,师父知道会不喜欢的,你不怕师父骂你。”小殷冲口而出:“师父骂我不打紧,我就怕她骂妳们,我可舍不得妳俩被骂,妳们必定要来,否则我天天跟着妳们,妳们去那里,我便跟到那里。”两姐妹不约而同“吡"的一声,转身便走,但心里仍是甜丝丝的感觉,两人从来未有与青年男子,这样近距离互动,互诉心声,姐妹倆一般心如鹿撞,低头而行,双颊红霞未退,比夕阳还要娇艳。

兩姐妹现时之心情,正如诗中所说:「相逢萍水意相投;高歌起舞乐悠悠:佛门本应清修客;惹来情丝锁心头。」

第八章完

:::第九回:::

「一池春水绿如烟,百花争丽艳阳天。多情強作无情客,英雄无泪是心酸」。

程氏姐妹告别小殷,轻松的回到小屋,一路哼着小殷所教的歌曲,内心却患得患失,思潮起伏,难以平复下来。田里到处有村民留下的农作物,每家门前均挂有些晒干的粟米,辣椒,蒜头之类。两姐妹合力做些斋菜。吃晚饭时,渺静师太与她两长时期相处,自然察觉有异,便关心的说"姓殷的武功虽高,但说话吞吞吐吐,不尽不实,来历不明,妳们小招惹他为是。我躭心妳两阅历尚浅,容易被骗。再说,妳们已准备回寺后便剃度出家,既决意青灯礼佛,无谓再多生枝节。"程氏姐妹素来尊师重道,而且师父说得在理。她两于晚上再作商议后便决定,忍痛避开小殷。第二天,与师父练完武功后,便尽量远离与小殷日前相约的地方。谁知是走得越远,心里似乎越是空荡荡的,最后,两姐妹无精打采的来到湖边。见前无去路便停了下来。

殷迖豪早上起来,梳洗完毕,哼着小曲,缓步走到昨天和程氏姐妹相遇的地方。他左顾右盼,等了很久,还是伊人不见,未知芳踪何处。他继续等待,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依旧不见两姐妹的踪影。要是就此离去,感觉不甚妥当。若说去找她们,这村中不下数十小屋,也不知她们选择性的住在那一家。心感兴緻索然,内心抑郁,唱完小曲。便躺在石上休息,欣赏著篮天白云,鳥儿飞翔天际。不经不觉,已是太阳下山,他心有不甘,這种在港时,经常有的失恋失败的伤感。似乎也穿越时空的来缠著他。小殷失意的在村中随意走动,希望能找着她们。

夕阳西斜,红日缓缓的下沉。景色虽是美得不可方物。却只是独自欣赏,顿感形单隻影,顾影自怜,他此时心中忽然浮现兩句古诗。“孤村芳草远,斜日杏花飞。”正是此情此景的写照。小殷心神彷佛,随手取出李湘湘送给他的玉蝴蝶,拿在手中把玩,只觉触手生温,想是一块上等古玉。仔细一看,玉蝴蝶中刻有“妙手回春”四字,想是病人之回贈,又念及李氏一家,行医救人,与世无争,最后落得如此下场,深叹造物之弄人,和人生的无奈。触景伤情,不禁长叹一声!

忽听见后面脚步声起,有人取笑道:“真是奇怪,濠州离此不远,殷少侠又何必在此睹物思人呢!李姑娘芳心暗许,你既有心意,又为何拒人千里,故作姿态,真令我师徒想不通。”说话的正是段正清,原来他俩师徒也是迎着夕阳而来。但见小殷把玩玉蝴蝶而叹息,想是睹物思人,故而出言相劝。

小殷感概道:“你们只说别人,那么你两人又如何?你们可是青梅竹马,生死与共的一对,何不走多一步,有情人终成眷属呢!”段正清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发声,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事,他也想看段瑛的反应。只见段瑛面泛红霞,柔声的道:”殷小侠取笑了,我俩是师徒关系,怎可以……“殷逹豪知道他们相互有情意,就只是想不通,转不了这个弯。便出言相劝的说:“妳们年纪差不多,算是什么师徒关系,只是妳代父从军,传授了他几天武功罢了!最多只是师姐弟关系,师徒名份对妳兩是无形枷锁,亦是強加于你们头上。难道你俩真希望这样终此一生吗!幸福是要自己把握的,你们就忍心为自己强加一个破名份,互相辜负而遗恨终身吗?记着,这是一生一世的事。即使幸福就在前面,亦须兩人勇敢的结伴而行。”

说罢拉住两人的手,让他俩相互握着,然后对段正清说:“我把瑛姐交给你,你有什么话便自己好好的对她说,令尊是姓朱的,跟姓段的完全没有血缘关系,你自己好自为之。不要误人误己,每人均是为自己而生存,追求幸福是天经地义的事,其它人要说什么,就让他去说罢!”其实他看见段瑛没有把手挣脱,这个媒人可以说是完成了一大半,以后是龙是蛇,就要看段正清这个儍小子怎样发挥了。

殷逹豪有心让他俩单独相对,好好培养感情,浪漫的欣赏落日余晖,便悄悄引退。听到在西方不远处似有水声潺潺。联想到可能不远处有更好景色,便循著水声走去,走到树林深处。竟然别有洞天。中央有一大湖,湖面如镜,湖水被一旁的大树染得青绿,远处有飞瀑从高而下,沿岸有树绿叶成阴,深山远影,应该是人迹罕至。湖水清彻,微风轻拂,风光如画。禁不住停了下来,心想:‘已有几天没有洗澡了,正好在湖中泡泡。’正好四下无人,他脱去上衣,跳进水里。

泡在湖水中,垂柳处处,夕阳余晖照得湖水金光闪闪,瑰丽夺目,景色怡人。令小殷忘尽失恋的伤感。远处树荫下繁花锦簇,鲜艳夺目,他便朝著這方向,潜着水过去。突然看见在前方不远之处出现两双玉腿,骨格均匀,肌肤胜雪,耳朵还听到像银铃一般之笑声说:“这姓殷的小子论年纪大不了我们多少,但似乎阅历丰富,武功更莫测高深,姐,他说出自什么截拳门,我可从没有听过,他是骗人的,是不是?”小殷听出這是程素的声音。她刚把话说完,突然发觉有人潛在水中偷窥,遂高声惊叫起来!

小殷当此情此景,要走也走不得,自己无心偷窥,但如何能令她们相信。迫于无奈,唯有先露出水面,与她们打招呼。兩姐妹見是他,顿时花容失色。小殷乍看她们白如凝脂的肌肤,雪白的胸膛,起伏有致,长长的秀髪散落在水中,娜娜的体态,美得像出水芙蓉。征征的看得痴了,呆在那里,要说些什么,喉头像干枯得发不出声来。但见两姐妹连忙把娇躯藏入水中,急得几乎要哭了。同声骂道:“你這流氓,臭小子,你跟着我们干什么?还不闭上眼,游回岸去!”殷逹豪被她们一喝,方才醒觉失仪,告罪後忙转身向岸上游去,只听到她俩还补充两句:“臭小子,在岸上等我们,不准离开!”

小殷游回岸上,惊魂未定,忙把衣服穿上,回想起刚才的情景。心内忐忑不安,随即色心又起,她们不会因为我看到她们的娇躯,便要嫁给我吧?其实也没看到什么,只是惊鸿一瞥。照说她们只跟我簦е妫畔盼乙岩樱〔换嵴娴母医仙暇桑康彼诤悸蚁胫校趟趟亓浇忝靡焉习丁扇瞬挥煞炙担追椎某迳侠矗掷锬米哦痰叮峥持贝痰母疵?谥腥伦牛骸澳阏獍阄蕹埽媚锝裉旄闫戳耍 笔种卸痰蹲抛沤龋∫笫┱鼓圉Γ谒┥肀叽├床迦ィ脶遗牢涔λ涓撸故桥霾坏剿囊陆恰

殷逹豪连番闪避解释,但双珠却没有停手之意。姐妹两在怱忙间赶上岸问罪,长发尚未束好,随她们身体娜动,发丝飘逸有致。小殷以绝顶轻功在她们身旁游走,鼻中闻到阵阵少女芳香,秀髪在他身边轻拂而过,拂在他面颊,拂在他手上,觉得非常舒服受用。及见到双珠两颊泛红,额角有汗,眼含泪光,心中不忍,于是他不闪不避,左手一圈先将程双拿刀的手扣住,右手再扣着程素的刀锋,向她们致歉说:“妹子,有话好说,何必如此认真?”小殷还未说完,程氏姐妹骂道:“谁是你妹子,你这流氓,你这臭小子,今天姑奶奶要杀了你!可雪我两之耻辱”

她俩手被小般扣着,但不停的挣扎反抗。小殷继续解释说:“冷静!冲动是魔鬼,这全是误会,我压根儿没有跟着妳们,我与妳们一般,见四下无人,便在湖中洗澡,谁知道误打误撞,可算机缘巧合,有幸看到我不应该看的地方,但妳们何尝不是也看到我的身体。我先在此向妳们道歉,我们就算扯平,互不追究!兩位姑娘尊意如何?”程双怒道:“死不要脸,谁要看你的身体。”两姐妹再一齐发力,要挣开小殷的擒拿手,小殷危急中又再一圈,这一圏,程氏姐妹已被他拥入怀里,身体在他手臂内弯,持刀的手却被控制在小殷胸前的地方,小殷微用指力,双刀掉在地上,双珠被小殷抱在怀中,感到全身酥软,呼吸急促……再使不出半点劲来,面上却佈满红云。

程氏姐妹俩定一定神,既怒且羞的道:“臭小子,吃豆腐吗?男女授受不亲,还不快放开我们。”殷达豪才醒觉,心想:‘又闯祸了,不知如何是好,一时也不知所措。’唯有硬著头皮,再解释道:“我可对天发誓,一切全是误会,我絶对没有存心轻薄,今天之事,妳俩认为我应负什么责任。要不我娶了妳们。要不妳一掌把我打死,悉随尊便!”随即慢慢放开她们,兩人挣脱后气急败坏的叫道:“不要脸,谁要嫁你这流氓,臭小子!快拿你命来。”殷逹豪心想:事已到此,也不知如何解决,只有认命了!照说她们也未必這么狠心,非要杀我不可。

此时之小殷忽发奇想:假若我今天真的被打死,会否像步步惊心剧里的主角“马尔泰若曦一般,在異乡死后,灵魂才能回到原居地。如此说,我还是早回去好。在這种破朝代,女娘们這么凶,只看一点点也要动刀动枪的,太没意思了!

他盘漆坐在地上,高声说:“恶婆娘,蛮不讲理,要杀要剐,来吧!十八年后,又一条好汉。况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还是两朵出水芙蓉。”于是他闭上眼晴,咀角露出微笑,一副高傲的样子续说:“妳们狠起心肠,下手吧!我绝不会怨妳们,素闻峨眉派内外兼修,武功高不可测,专打不还手之人。”程双也不答话,一掌直击他胸前,打得结结实实。但劲力似乎不足,小殷真的不闪不避,受了這一掌。他咳嗽一声,随即吐了一口血。面色顿呈偅住3趟剡@边廂也速势待发,她娇叱一声,单掌运足劲,直取他百汇穴。百汇穴在头的正中,是人身的中枢神经,最重要的部位,即使你武功再好,中了也难免非死即伤。小殷仍然闭起双目,胸前衣衫染满鲜血,咀角微向上翘,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却全无闪避之意。眼看程素掌中带劲,离小殷只有咫尺之间,程双急忙道:“妹妹,不要……”电光火石中……程素右手一偏,在小殷的头顶掠过,避开要害,结实的打在小殷的肩膊。

其实当程素看见他一副俊朗和高傲的模样,根本是狠不了心,下不了这个手,她俩是挛生姐妹,心灵相通,互有感应的。程双吁了一口气对小殷道:"今天之事,先饶你不死,记著,是你欠我们的,你不可向任何人说起,否则休怪我们勾了你的舌头喂狗。"小殷见有转机,忙说道:"姑娘请放心!今天之事,是我殷达豪亏欠妳俩,今后当不敢在人前提起。多谢姑娘不杀之恩。它日定当图报!"程素突然柔声的道:"殷大哥,你有所不知,我们是不能嫁给你的,我兩姐妹已答应师傅,终生礼佛念经,长依佛门,不问男女之事,又焉能谈婚论嫁。”说罢两姐妹转身,穿出树林而去,程双转身向他嫣然一笑,似乎已没有真的生气。或许是每人打了一掌,怒气也消了。

望着她们的背影。渐渐走远,小殷忽然心生疑问:为什么峨嵋女侠总是那么漂亮可人?为什么峨嵋师太总是不容许她们谈恋爱?为什么……为什么?小殷被程氏姐妹花打了两掌,感觉火辣辣的不好受,而且气血攻心,于是静下来调息,照内功心法调和气息,他得天独厚,不一会已精神爽利,忘记先前伤痛了。但脑中还是想着那几个“为什么!”

一行六人,早上用完早点,结伴骑马上路,直奔九华山水月峰,九华山是佛教胜地,在今安徽省青阳县境内,较高的山峰就有九十九个,水月峰是古时之名称,至于现今是什么名字仍在考究当中。一行人四人在前,段正清两师徒典后。程氏姐妹仍是改扮男装,小殷想跟她们撘讪,但经过昨天之事,心存歉意,不知如何启齿。怕她们依旧恼怒于他。一旦旧賬新算,不知如何应对。心想:‘还是沉默是金好!’口中就真的轻声唱着这首名曲,反而是程双按奈不住,策马过来对小殷柔声道:“昨天一掌可有把你打伤?”说罢露出关心的神色!程素也走近,面带微笑,看了小殷一眼,嘲笑地道:“你真走运,要不是姐姐舍不得,昨天本姑娘一掌便毙了你这无頼,还不快向我叩头道谢。咦!你这无頼真有能奈,姐姐尚且耽心你的伤势,啊!似乎内伤早己復完了。”说着面有调皮之色。

小殷见她们言笑艾艾,知道她们已原谅了他,心中感到如阳光般温暖,不自禁旧毛病又发,轻薄的向双珠道:“妳俩的纤纤玉手,给我握着就可以,要想伤我还差得远呢!”程双听到后,面泛红霞,心中却想着昨天被他搂在怀中的滋味,心中甜丝丝的。面上立刻露出少女的腼腆。程素却嘻皮笑脸,纵马上前,作势要打。小殷嬉皮笑脸的说:“美人儿,打吧!妳不怕守寡就来打死我吧!”程素见他这样无頼,噘起小咀,真的运起双掌向小殷打去,小殷顺势双掌一迎一收又把程素一双小手握着,微笑道:“妹子,我刚才没有说错吧!”在她玉手揑了一下。程双也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程素又作状来打,他们三人嘻笑怒骂!心中感到无比温馨,程素问小殷:“你觉得我和姐姐谁比较好看。你要是说姐姐的话,小心我又来打你,此后三天也不跟你说话。”小殷心里好笑,这姑娘天真烂漫,哪有这样问问题的?,其实这类问题,女人最喜欢问,而男人最怕回答,因为往往是顺得哥情失嫂意,到头来两边也不讨好,小殷注视了两姐妹一会,心里想着怎样回答,眼中却乘机欣赏她们的美态,程双被他望得娇羞的转过头去,程素却继续追问不休:“臭小子,愣住干嘛!看清楚没有?谁较为漂亮?”

小殷只好正色的回答:“啧!啧!真是不相伯仲,其实两位皆是绝色美女。就打过比喻吧!姐姐是鲜艳的玫瑰,妹妹是盛放的茶花,互相争妍,分不出彼此,一般美丽。程素听罢心里很高兴,笑容如春花绽放。开心了一会,突然想起:‘不对,他在戏弄我,险些被這小鬼骗了。’回身再闹,口中嗔道:“小鬼,茶花有一品种叫做抓破美人脸的,你是取笑我咀角有痣,不夠姐姐白𤧥;无暇,是不是?”

说着双掌翻飞,直向小殷攻击,渺静师太不知他们在爭论什么?但见程素忽然动起武来,忙阻拦道:“程素,妳这疯姑娘不要胡闹,有话好好说,殷小侠救过我们,于我们有恩,大夥现在坐在同一条船,妳们不得无礼。”程双和程素伸了伸舌头,露出个鬼脸。再瞪小殷一眼,然后乖乖的跟着师父渺静身后,想是怕师父责怪。立刻规矩了起来。殷达豪看在眼里,更觉兩姐妹活沷可爱。

小殷明白到要想跟仙女们交往,首先必须讨好王母娘娘(渺静师太)。于是拍马上前,与渺静並马而行。恭恭敬敬的与她倾谈起来,说的都是些武林轶事及至人生百态,别看渺静平时木讷,其实见识广博,对人对事均有独到意见。

第九章完

:::第十回:::

「柳叶成阴月正空,泂悉奸谋梦惺忪。 由来善恶皆有报,奸邪不纳五行中」。

小殷向王毋娘娘(渺静)大献殷勤,二人正谈笑风生,忽然察觉后面有人急速脚步声,正从来路奔近。回头一看,四人从后面如飞的冲上来,比奔马还要快。跑在最前面之人,头带儒巾,手拿摺扇,看出是书生打扮。他快步抢前,左掌一拍马股,借飞起之势,突然向小殷突袭,单掌如电般劈向他颈部,小殷自然本能,创卒间低头一避。书生不待回招,飞脚又到,小殷看准来势,不闪不避,看准时机,趁书生飞脚未到时,闪电般抢进中门,双手在他胸前一推。书生飞脚尚未踢实已硬生生的被推了出去。身躯向外飞去,但书生身手敏捷,暮地來过翻身,轻飘飘的一个根斗,落下地来。姿势干浄利落,显然是轻功高手。小殷暗喝一声采。心内嘀咕:‘此人为何向自己突袭,看似故意買弄武功,並无伤人之意,此人到底是敌是友。’

书生刚站定,另外三人随后赶到,各人飞身而起,齐向坐在马上的小殷夾击。出手竞是十分迅速,连环进击,武功也是不弱。殷达豪被三人围攻,失了先机,唯有沉著应战,见招拆招。斗了一会,已然掌握各人之套路,使出双手互博,连消带打,虽然足不离??,较为被动,却丝毫不落下风。书生在旁,急忙大叫:“各位快点住手!大家是好朋友,殷少侠请手下留情。”小殷听罢叫声,心中有气,大家初次见面,既然是友非敌,还打什么,不累吗?今天若不显些本领,反让你们小觑我们廿一世纪的飞虎队队员了。他侧身闪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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